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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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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没有很多见面的机会。他被押送回了莫斯科,而我还要继续在前线作战。后来我听说希特勒曾因为保卢斯没有自杀而大发雷霆,他甚至说保卢斯不敢开枪自杀的话,可以让手下人活埋了他。好吧,我不生气!反正等我们打进柏林,就冲这句话,我也一定要把希特勒那家伙活埋了!再后来,希特勒他们在德国给保卢斯举行了一场葬礼,我不知道保卢斯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明明活着的人,却成了所谓的死人,恐怕他会更消沉吧。
所以我找了个机会回莫斯科,然后偷偷跑去看他。这是个技术活儿,因为要避开贝利亚的眼线,更不能让斯大林知道,不然我的死刑估计就从缓期直接变成立即执行了。
当我悄无声的溜进关押他的别墅,看到的一幕却让我心惊胆战。地上一地的镜子碎片,而保卢斯拿着其中尖锐的一块,在自己的手腕上淡淡的比划着,神情专注的吓人。不算明亮的灯光在他的眼眸深处跳动,让人心醉神迷。
但我没心情欣赏,我的心脏抽搐成一团,几乎就要一声惨叫了。三步并作两步的扑上去,我劈手夺过他手里所谓的凶器。尖锐的边缘将我的掌心划开了两道不浅的口子,血一下就涌了出来。但我丝毫没有感到疼痛,只是一下将它扔的远远的。然后紧紧攥着保卢斯的手腕察看,直到发现上面只有两道白痕,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其实我该死的,不是吗?”保卢斯低垂着睫毛,轻轻地说。他的俄语现在好了许多,但还是不大通顺。他慢慢站起来,整个人说不出的疲倦。但是当他看着我的时候,他的眼神坚定而自嘲,“无论是你们,还是我的同胞,都认为我是一个叛徒,对不对?”
“别乱想,你……”我一向不大会安慰人,尤其是这样一个人,他站在我面前,浑身都散发着浓郁的悲伤。我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手上流出的血染红了他白色的睡衣,“你再这样想,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是吗?”他淡淡的朝我笑笑,好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这让我很不爽。于是我靠上去,吻他。可他偏过头躲开了,在我想要发火的时候,他却拉过我的手,叹了口气,“流了这么多血,洗洗吧。”
现在想想,我那时候活像个傻瓜。果然是恋爱中的人智商等于零啊,就这样任由他将我拉到卫生间。冰凉的水冲刷过伤口,我嘶嘶的抽了几口冷气。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看着那原本浓重的红色随着流水变成浅红,然后消失。
返回卧室,他说要给我包扎,我赶紧摇头。要是我的手包的跟萝卜似的出去,他也就基本死定了。他没有再坚持,只是默然的靠在床上,透明的眼眸掩映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下面。我真是不喜欢他这副样子,于是我再次凑上去吻他,这一次他没有拒绝。
“我的小饼干,你真可爱。”当欢爱结束后,我搂着他,懒洋洋的拨弄着他的头发,卷起来,又放开。不过他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表情显然哭笑不得。但他没有像别人那样刨根问底,这让我既喜欢又挫败。这个称呼是我父亲经常对我母亲说的,波兰人喜欢这样称呼自己的爱人。
“你还是个孩子。”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我感觉我郁闷坏了。这还是我头一次遇见把我当小孩的人呢!于是我在他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他明显的瑟缩了一下。然后我装出一副恶狠狠的腔调:“不许当我是小孩子!”
他微微一笑,睫毛轻轻扑闪着,看得我心里一动,忍不住把他抱得更紧了:“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做傻事。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敌人,也没当你是俘虏,更不是叛徒。别被那些流言困扰。你有我呢,多为我想想。要是你不在了,我可要怎么办呢?幸好你当时没做出自杀这种蠢事……”
我说的很快,不知道他听懂了多少,不过我就是想对他说些什么。看着他倦倦的靠在我的肩头,显然有些昏昏欲睡。我轻轻抚了抚他的脸,低低的又补上了一句:“Ялюблютебя。”
不过,我估计,就他那俄语水平,铁定听不懂。得,算我白说。不过真有意思,明知道说也是白说,那我干嘛还要说呢?看来人要是恋爱了,脑筋的确都不大正常。
之后的日子,他依然呆在莫斯科,我则在库尔斯克、白俄罗斯等地到处辗转。直到1944年11月12日,我们几乎要胜利了。我似乎可以看见柏林,那个保卢斯一直惦念的地方。我的心情始终都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我甚至答应了保卢斯,要帮他找找他的家人。但是这种兴奋和雀跃却被来自莫斯科的一个高频电话彻底打碎了。
“你已经被任命为白俄罗斯第2方面军司令员了。”斯大林的话出乎我的意料。他这是要做什么?我顿时愣住了,头脑一热,我脱口而出:“我干嘛要受到这般冷落?为什么把我从主要方向调到次要方问去?”
斯大林又解释了半天,但我几乎都没听进去,我只知道,我被剥夺了进入柏林的殊荣,而代替我的人是朱可夫。或者是出于对我的补偿,斯大林同意我把自己的参谋班子带走。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剥夺他们进入柏林的愿望。于是我说我要回一趟莫斯科再去任职。斯大林同意了。
于是我就这么一个人静静的离开了前线,这个时候,朱可夫还没有来任职。我想,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限度表示不满的动作。回到莫斯科,我没有去大本营,而是默默的来到保卢斯所在的别墅。
他很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读着报纸,旁边还放着一本俄德字典。神情淡泊悠远,像一幅凝固的油画。我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心里却慢慢升起了一丝无名火。
所以我冲上去,啪的一声将他手边的字典狠狠摔在地上。他抬起眼,愕然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眸里清晰的印着我的影子。我突然感到格外委屈,委屈的想哭。于是我死死的搂住他,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他先是一愣,然后慢慢回抱住了我,一下一下的轻拍着我的背。
我讨厌他这样把我当小孩对待。因此我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用力吻他,扯开他的衣服,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他一向都很柔顺,这次更是顺服的很,无论我做得多过分,他也顺从着我的动作。顶多是疼极了,才轻轻推我一下。这却让我更委屈了,所以我一边做一边喃喃的念叨着:“为什么让朱可夫代替我?我哪点不如他?”
“不就是嫌弃我有一半的波兰血统吗?觉得我是半个波兰人。但是明明该是我打进柏林的!”
“我还答应要帮你找你的家人呢。”
……
“傻瓜。”听着我的絮絮叨叨,他反倒笑了,笑意很浓,完全不像以前清淡的样子,“果然还是个孩子。”
“你……你才是小孩呢!”我郁闷的要命,可面对他的笑脸,偏偏什么火都发不出来,“这下子我没法帮你找你的家人了,不过我可以让我那些参谋们私下里注意一下。”
“不方便就算了,”他细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短发,柔柔的,让人安心,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瞠目结舌,“因为你就是我的家人啊。”
“啊?!”
“真是傻乎乎的小孩子。”他笑得越发舒心,还捏了捏我的脸,但是说在我耳边的话却是铿锵有力的,“Ich liebe dich。”
我呆呆的盯了他好半天,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抱着他,结结巴巴的说道:“Ялюблютебя。”
两句不同的语言,表达的却是同一个意思。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唉,小保再被关了14年以后才回了德国,可怜的孩子。萝卜其实真挺郁闷的,他自己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一个标准的俄罗斯人,但就那一半波兰血统把他坑惨了。要不然进入柏林的就是萝卜了。
PS:今天回家喽,兴奋ing
战与和
今天的天气不错。上班的路上,舒伦堡慢下了脚步,慢慢理了理自己头发。他看了看表,时间很充裕,自己甚至可以在周围转一转。想到这里,他的心底掠过一阵轻松,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就在他悠闲地几乎要原地转圈的时候,一阵悠扬的小提琴声伴着秋风幽幽的飘来,音符在风中跳荡,华丽中带着凄音。舒伦堡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呆立在了原地,然后便向听见魔音一般大步向前快走着,直到把这阵音乐抛在脑后。当他转过一个弯,终于成功的摆脱了那音乐的时候,原本的好心情却全都消失殆尽了。
海德里希,距离他去世才不过几个月,甚至还不到半年,但是这位前局长的印记已经几乎被抹得一干二净了。舒伦堡闭起眼睛,想起希姆莱的话——“元首在国葬那天说的不错,海德里希的确是一位铁石心肠的人,在他事业的顶峰,命运之神却故意让他罹难了”。在说过这话的一个月以后,海德里希的面部塑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卡尔登布鲁纳继任了局长,如果是现在进入保安局的人,对于他们而言,海德里希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一个写在纸上的符号。再不会有人真正了解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了。
想到这里,舒伦堡默然的垂下睫毛。他努力将自己的思绪转到其他事情上。希姆莱那时候甚至提出过让自己继任海德里希的位置,但是元首并不同意,因为自己太年轻了。这样也好,自己坐在他的位置上,心情只会更抑郁而已。算了,这件事不要再想了,想想别的吧。
舒伦堡终于将自己的脑子转到了斯大林格勒上。保卢斯部队的情绪现在低落了下来。这主要是因为战斗员和指挥员的疲惫不堪。如果是自己看来,保卢斯可能并不适合现在的职位,不过蔡茨勒在元首面前仍然给保卢斯很高的评价。不过他在战务会议上也承认:“在第六军团看来,敌人在斯大林格勒的抵抗很顽强,不到11月10日,不可能夺下该城”。
斯大林格勒并不是唯一让人心焦的地方,现在国内的士气也低落下来。英国人对于市中心的夜间轰炸让战斗机和防空工事都无能为力。而偏偏国内这个阶段既没有可以和敌人相媲美的战略轰炸机,也没有高速战斗轰炸机。四引擎的海因克尔177型飞机的试制失败了,因为它的引擎经常出毛病,还不能用于空军中队。梅塞施密特210型战斗轰炸机在1942年初就淘汰了。而接下来出现的飞机——梅塞施密特410型仅仅飞行过一次。元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他对戈林的信任是否错了。他更加器重年轻的空军参谋长耶匈尼克,同时更经常的同米尔希元帅讨论德国空军的政策,同施佩尔或者同戈培尔讨论帝国的经济事宜。戈林被他扔到了一边,但这对自己有好处,那就是希姆莱的分量比以前大大增加了。
这真的不错,舒伦堡慢慢的思索着,毕竟现在有些眼光的人都能看出帝国实际上已经越走越艰难了。也许,自己需要选择战争或是和平。只不过希姆莱现在还没有被自己说服。舒伦堡想起他有一次对这位长官的试探:“长官,我想贸然的问您一句,您的心中,有没有考虑到结束这场战争的另一个预备方案呢?”
“你已经疯了吗?工作太辛苦了吗?要我给你五个礼拜的休假吗?你已经失去勇气了吗?无论如何,你怎么敢对我说这些话?”希姆莱难得的冲自己发了火,不过这不出自己的意料。
“即使是像俾斯麦这样的伟人,在他的全盛时代,他的心里也总是有一个预备方案的。今天,我们依然保持着强盛的力量,我们还有能够与他们进行谈判。我们的实力让我们的敌人认为,与我们谋求妥协,对他们是值得的。”无论如何,我可不想成为这场战争的殉葬品。毕竟,殉葬品有一个就足够了。想到这里,舒伦堡又开始向希姆莱细细陈述着各国的军事对比,直到希姆莱认真的思考他的话。
“只要那个白痴里宾特洛甫做一天的元首顾问,这件事就不可能做到。”希姆莱的话很有道理。
“里宾特洛甫当然要被调离外交部,他常常与戈林产生摩擦。”舒伦堡一点一点的劝说着希姆莱。直到后者不再对他的意见表示异议,而开始专心思考如何能实行,再到最后表示同意。当然,前提是自己的准备工作不能有任何的纰漏。
战争,或许还是尽快结束的好。舒伦堡睁开眼睛,直视着秋日灿烂的阳光。莱茵哈德,你的离去,似乎真的让我胆怯了呢,我的虚荣和野心好像也被你带走了,现在的我,只希望一切能快点结束。
希望和平的人不止一个。瓦列金?别列什科夫注意到一个很有趣的问题,那就是外交人民委员部的副委员杰卡诺佐夫突然消失了。当然,他得知这个消息很偶然。
他本来是希望杰卡诺佐夫能帮他弄一份关于美国通过波斯湾向苏联供应武器和其他材料等的详细清单,这是莫洛托夫要求的。但是当内线电话接通时,接电话的既不是杰卡诺佐夫,也不是他的副手伊利亚?切尔诺舍夫,而是秘书泽娜。她说杰卡诺佐夫和切尔内舍夫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她不知道现在他们在什么地方。因为自己在柏林跟杰卡诺佐夫共事过一段时间,彼此也算是深交。所以别列什科夫决定看看他是不是在家。经过一系列了解,他才发现,杰卡诺佐夫并不在家,也没有人知道他上哪儿去了。
“莫洛托夫同志,就是这样,我联系不上杰卡诺佐夫同志。”在汇报结束以后,别列什科夫小心翼翼的向莫洛托夫提了提这个问题。
“是吗?知道了。”莫洛托夫并没有什么反应。显然,他知道点什么。别列什科夫呆呆的出了一会儿神,猛然间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莫洛托夫同志。杰卡诺佐夫同志不会是代您去见里宾特洛甫同志了吧?”
“胡说八道!”莫洛托夫的脸色都变了,比钢笔水还要难看。他狠狠瞪了别列什科夫一眼,“要能见他我早自己去了!再或者,我宁可让你代我去见他!”
“啊?!哦!”别列什科夫赶紧敷衍了几句,迅速溜走。他可不希望像以前的秘书那样,被莫洛托夫骂的晕过去,再让人拿水泼醒。自己还要这张薄面呢。不过他还是想起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讯息——斯大林在各种场合总是提到布列斯特和约。
这位苏联的最高领导人总是强调,列宁不顾托洛茨基和其他同事的反对,签订了和约。列宁本人甚至称这个和约是“卑鄙无耻的”。但是列宁一贯正确。拒绝和平意味着丧失一切,而接受和约则可以使布尔什维克保存最主要的东西——权力,即便是在被割去一大块的俄国领土上的权力。这或许有什么深意。别列什科夫思索了很久,他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但又穿不成线。
一直到战后,别列什科夫才从切尔诺舍夫那里得知了当时的情况。表面上,那只是外交人民副委员秘密访问瑞典,了解苏联驻斯德哥尔摩大使馆的工作情况。但是,实际上他此行的真实目的是要跟德国元首的密使什努列特使举行秘密会晤。杰卡诺佐夫和什努列关系很好,在战前,他们在柏林经常见面。
斯大林希望将1939年之前属于波兰的西乌克兰和东白俄罗斯移交给德国,将比萨拉比亚归还给罗马尼亚,以及德军经苏联领土过境到中东波斯湾的石油产地,以此来换取和平。什努列也答应立即向希特勒汇报斯德哥尔摩会谈的实质内容。但柏林始终保持着沉默。最终,随着第六集团军在斯大林格勒的覆灭,斯大林的1942方案彻底失去了意义……
莫洛托夫当然是知道杰卡诺佐夫消失的原因的。斯大林的打算非常现实:德国与英国还将有一场大战,而美国正在展开庞大的军力。为了准备好与美国作战,德国需要尽早打垮并占领英国,不让美国人在法国北部登陆。但是,要想处理英国的事,大部分部队必须从从东方抽调回来,在此之前,如果不能彻底打败苏联,导致战事拖延的话,那和克里姆林宫达成某种交易自然是最好的。而斯大林正是向希特勒提出了这个交易。不过,莫洛托夫回想自己和希特勒的几次会面,他丝毫不觉得那个人会同意斯大林的交易。
这么想着,莫洛托夫颓然的将脸埋进了掌心,什么时候谈判的级别能高一点呢?这样我就可以见到你了,我的约阿希姆……
作者有话要说:小舒乃要保重,局长走了咱还有施叔。锤子乃再忍忍,等斯大林格勒了结了就让乃们见面。话说瓦列金这孩子的回忆录写的真是超有意思啊,比如锤子借酒装疯,有时候看见他不关保险柜就说他是臭知识分子,还有他来中国见到翔宇的整个过程,呜呜,萌点甚多,真是口耐的孩纸。(瓦列金童鞋在回忆录里总是或多或少的表达出,锤子对他很不一般,比如在他被贝利亚陷害的时候保护他,贝利亚倒台以后又叫他回来工作。他还特别强调,锤子以前的四个助理枪毙了三个,最后一个在监狱里自杀了,而锤子都没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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