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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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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同一时期,德国成立了第四装甲师,由莱因哈特将军担任师长,同时还成立了第五装甲师和第四轻型师。
  对于这个现象,古德里安是感到高兴的。怀着这种兴奋,9月10日到13日,他和玛格丽特一起去了纽伦堡参加纳粹党的大会。而古德里安不意外的在那里看到了某只小狐狸。但这一次,小狐狸的眼睛完全没有落在他身上。
  “海因茨,你知道吗?我觉得亲爱的埃瓦现在有些中毒了。前几天他给我寄了张明信片,你猜落款是怎么写的?他居然写‘嗨,希特勒。你诚挚的埃尔温?隆美尔’。”吊儿郎当的米尔希勾着古德里安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不解和郁闷。
  “是吗?”古德里安面上还是冷冷淡淡的,但心里却慌乱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我骗你干什么?”米尔希耷拉着脑袋,嘟嘟囔囔着,“那张明信片我现在还带在身上呢,你想看吗?哼,我不给你。”
  “你给我呆边上去,”古德里安恨恨的瞪了米尔希一眼,“你能不能给我正经点?”
  “嗯?我一向正经的很。”米尔希白眼一翻,“我的正经是一般人看不出来的。”
  “去,”古德里安笑骂了一声,“说起来,你和耶匈尼克上校之间和解了吗?”
  “当然和解了,”米尔希懒洋洋的吹了一声口哨,“我可没有你那份魄力,直接把保卢斯打发了。说实话,我要是保卢斯,我得直接杀了你。”
  “你太暴力了。”古德里安淡淡的笑了,“你要是我的下属,我绝对对你没兴趣。”
  “呵呵,你要是我的下属,我一定对你特别有兴趣。让你这样冷峻的下属在我面前露出那种屈辱的表情,哈,光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啊。”米尔希盯着古德里安,笑得坏坏的。
  “滚一边去。”古德里安笑着捶了米尔希一下,“服了你了,什么都敢乱想。”
  “我只是想想,可你倒是真做了,”米尔希脸色一变为严肃,还夹杂着几分不甘心,“我听说你真的和埃瓦在一起了?”
  “怎么?你嫉妒?”古德里安难得的开了开玩笑,浅淡的微笑冲淡了脸部线条的冷硬。
  “我当然嫉妒,”米尔希却是极为坦白的承认了自己的感受,“但是我也没必要为了他和你撕破脸,最多是有些懊悔罢了,毕竟我还有耶匈尼克。但我没想到你下手比我快多了,早知道我一定赶在你前面下手。”
  “别用这种语气说埃尔温。”古德里安略带了些愠色。
  “哟,哟,看来还动了真情了呀。”米尔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笑了起来,“真难得啊,以前我和你开保卢斯的玩笑,无论开的怎么过分你都没这么生气过。”
  “埃瓦和弗里德里希不一样。”古德里安淡漠的看了米尔希一眼,并没有掩饰自己愠怒的脸色,“他们完全是两种人。”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米尔希扑哧笑出了声,“你可真是冷淡啊,人家保卢斯可是掏心掏肺的对你,到头来竟然混成这样,连个好评价都没有捞到,我都要替他不值了。”
  “这和你好像没关系吧?”
  “嘻,反正你也把你的小蜜甩了,要不就把他让给我算了。”
  “自己追去。”古德里安不喜欢米尔希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和放荡轻佻的表情,所以声音也就冷了下去。
  “好啦好啦,我不和你开玩笑了。”米尔希看古德里安脸色不佳,于是迅速收敛了满脸的不正经,“放心,你和埃瓦之间的事不影响我们的友谊,不过你可不能不让我去追埃瓦啊,我们两个公平竞争。”
  “先来后到,先来后到。”古德里安恶狠狠的瞪了米尔希两眼,米尔希连忙做投降状,但嘴边的笑容里却带着浓烈的坚决。
  而呆在元首身边的小狐狸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这两个人如此轻薄的议论了一番,他正全神贯注的听着元首的每一句讲话。只觉得每一句话都是如此富有哲理。
  “今天的军人必须有政治远见,因为他必须随时准备为我们的新政治而战斗”。
  “德国军队是德国哲学生活所挥舞的利剑。”
  小狐狸认真的咬着笔,将这些话一句一句的记了下来,时不时还咬着笔杆听得出了神。 这个时候德捷间的紧张关系已经达到了顶点,气氛沉重而具有威胁性。元首的话中已经含满了威胁的意味。隆美尔听着这里面的深意,兴奋的睁大了眼睛。
  
                  张伯伦的来访
  阿瑟?尼维尔?张伯伦正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弥漫的浓雾,泰晤士河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远处似乎有人正在幽幽地拉着小提琴,那是一首古老的民谣,亨利八世所作的《绿袖子》,忧伤反复的曲调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伤感。
  “爱德华??????”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缓缓地用手指在带着淡淡潮气的桌子上写着一串僵硬的字母——Edvard。他闭上眼睛,嘴边浮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浓雾中,伦敦塔冷峻的影子带着灰色的轮廓,静静伫立着。
  他忍不住想起十几年前,那个可爱的灰色眼睛的孩子看着自己,文质彬彬的脸上露出清澈的微笑。那个时候他还把自己的名字写作Eduard。而现在,他们的爱已深埋在威斯敏斯特教堂那拥挤的墓地里。
  “为什么叫我Edvard,我的名字明明是Eduard?”他那灰色的眼睛清明又干净。
  “因为我喜欢,Eduard是你的父母给予你的名字,而Edvard是我赋予你的称呼。”自己当时也忍不住笑,这么纯洁的孩子,真不适合从事政治,那修长的手指只适合握着细长的粉笔。可他偏偏是捷克斯洛伐克的缔造者之一。
  “说起来,我现在就像是站在一个摇摇晃晃的小船上,一不小心就要掉到海里。少数民族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匈牙利人、卢西尼亚人。苏台德日耳曼人,他们都在眼望着自己曾经的‘祖国’,即使他们从没有归属过它们,就连斯洛伐克人都要求自治。真是让我头疼。”
  “没关系,英格兰一直站在你身后,尽管去做吧。达拉第也会支持你。放心吧,我亲爱的小爱德华?贝奈斯。”
  “首相阁下,我们该启程了。”宁静悠远的思绪被哈利法克斯的声音打断,张伯伦收起残断的记忆碎片,脸上又带上了英国绅士的疏离和淡漠,他拿起了那柄常用的黑色雨伞,戴上了礼帽,平静的走了出去。
  他要去德国了。在此之前,他从没坐过飞机,而这一次要坐七个小时。他已经不年轻了,而上了年纪的人比任何人都期望和平,所以他并不计较希特勒没有在莱茵兰找一个相会的地点,虽然这样能缩短一半的路程。说实话,他倒真希望坐七十个小时的飞机,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他要把他的小贝奈斯献给德国,以此换得英格兰的和平。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这段旅程永远没有结束,这样他就不必面对国内的巨大压力,不用面对德国的咄咄逼人,更不用面对小贝奈斯那无声的谴责的眼神。
  “爱德华??????”他喃喃的念出了声,但是这声轻细的呼唤很快就淹没在了飞机的轰鸣中。
  中午时分,飞机终于降落在慕尼黑机场。慕尼黑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如果不是时间紧张,张伯伦倒是很想看看那著名的童话般的新天鹅城堡。世人都说那是路德维希二世送给茜茜公主的礼物,可是谁又能知道那是纪念着他和瓦格纳之间感情的建筑呢?
  “张伯伦先生。”来接机的人中有一个他十分熟悉的人,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甫,德国外交部长。几年前他们签署过《英德海军协定》。他是一个英俊的男子,但他的狂傲和他的英俊是成正比的,这也让他在英国社交界受尽了排挤。他穿着一件式样简单的休闲西服,里面套着褐色的Nazi衬衫,虽然很潇洒,但却违反了一切外交准则。
  “里宾特洛甫先生。”张伯伦礼貌的打招呼。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位外交部长,这和他是不是卖香槟酒没有关系,恐怕还是因为内敛的英国人受不了这种毫不掩饰的张狂。
  “请上车吧。”里宾特洛甫的眼睛是灿烂的琥珀色,在黑沉沉的天空下闪烁着骄傲的光芒。身后的敞篷汽车好像开往地狱的专车。
  张伯伦只是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还要再坐车到火车站,在这之后还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等着自己,他得保持体力,毕竟他不年轻了。
  一列列满载德国军队和重炮的火车不断在张伯伦眼前开过。渐渐变大的雨滴敲击着玻璃窗,乌云遮住了群山,空中一阵黑似一阵,忧郁而伤感。张伯伦握紧了手中的黑色雨伞,浓重颜色落在眼里,让他灰色的眼睛显得漆黑如墨。
  希特勒并没有到伯希特斯加登的火车站迎接,他站在伯格霍夫高高的台阶上等候着这位来自英国的贵宾。而在遥远的布拉格,爱德华?贝奈斯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紧张的握着一支钢笔,他咬着自己的下唇,也许自己应该信任尼维尔,毕竟他对自己有过保证。希望上帝保佑吧。
  “阿萨姆红茶,您需要加点柠檬吗?”里宾特洛甫半挑着嘴角,熟练地将柠檬切片,只是动作里缺少一点英国式的含蓄的韵味。
  “不必了,谢谢。”暖热馨香的红茶散发出浓郁的味道,让张伯伦轻松了不少,他低头轻啜了一口,阿萨姆淡淡的苦涩味道让他神智一清。而身旁的汉德逊大使正以鄙夷的眼神注视着里宾特洛甫。
  希特勒则转悠着手里的红茶杯子,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白瓷上细腻的花纹。他像一条蛇一样打量着对手,掂量着他们的实力,随时准备发起攻击。里宾特洛甫熟悉元首的这种眼神,所以他嘴角那毫不掩饰的嘲讽意味更浓烈了。
  “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到书房去谈。”看到张伯伦放下了手中的红茶,希特勒勾起一个微笑,危险、冷漠。
  “谢谢,我求之不得。”张伯伦礼貌的点着头。他们站了起来,翻译施密特一直站在他们身后,里宾特洛甫也跟着站了起来。
  “约阿希姆,你得留下,”希特勒朝里宾特洛甫摆了摆手,“汉德逊先生向我要求了很多遍了,他说他不能容忍你也参与到谈话中,所以这一次你不能参加会谈。”
  “是,我的元首。”里宾特洛甫白皙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恶狠狠的瞪了汉德逊一眼,虽然知道张伯伦听不懂德语,但他还是觉得大大的失了面子。
  目送着两位国家的领袖消失在楼梯尽头,里宾特洛甫冷冷的转向洋洋得意的汉德逊,他不能容忍自己竟然被这么一个人羞辱,他是一个贵族,丝毫不逊于这些英国的老派绅士。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他的眼睛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怒火,嘴角却翘的更高了,有些生硬的,带着点德国口音的英语从他嘴里吐出来:“你会为此付出代价,汉德逊。”
  “??????无论如何,我都要让捷克斯洛伐克境内的三百万日耳曼人重返德国。您不要对我的绝对的决心产生任何怀疑,我绝不能容忍一个小小的二等国家吧有一千年历史的强大的德国看的好像次一等的国家一样。如果德国为了捷克斯洛伐克问题而卷入一场世界大战的话,那我将以我壮盛之年的全部精力领导德国度过危难。当然,如果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竟然引起了世界大战,我将不胜遗憾。”希特勒的话说的很快,施密特甚至有些跟不上,他的舌头甚至来不及吐出下一个英语单词,元首就说出了下一句话。
  “我的决心不会动摇,我会为此迎接任何战争,甚至是世界大战。世界上其它各国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绝不会后退一步。”希特勒冷冷的仰起头,下颌有些尖细,棱角尖锐的像是切割锋利的玻璃。
  “既然您已经决定用武力来结局这个问题,甚至根本不想在我们之间讨论一下的话,您为什么还要让我来这里?我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张伯伦的耐心很好,但这次实在到了限度,他冷淡的打断了希特勒的话,反唇相讥道。
  “您不能这么说,”张伯伦冷淡的态度让希特勒平静下来,他亢奋的情绪平息了不少,“或者我们还可以谈一谈,毕竟这件事还有和平解决的希望。”
  张伯伦静静等待着,他已经猜到了希特勒接下来的牌。
  “英国是否同意割让苏台德地区,按照民族自决的原则?”希特勒张狂的话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这个要求让张伯伦轻轻舒了一口气。这是他预料中的条件,说了这么多话,这一次总算触到了问题的核心。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为了伟大的和平,他必须亲手葬送自己和贝奈斯的感情,这段纯真美好的感情注定会是和平之神脚下最美的基石。
  “这不成问题。我可以代表个人说,我承认苏台德地区脱离捷克斯洛伐克的原则,我会回到英国来取得政府的批准。”
  这句话一出口,希特勒并不意外。因为苏台德日耳曼人党领袖汉莱因刚刚给他发了一封密信:我的元首:我昨天通知英国代表团继续谈判??????只能以实现同德国的统一为基础。
  张伯伦很可能建议这样的统一。
  真让我意外,那位贝奈斯一直引为靠山不就是张伯伦吗?而他现在却把他出卖给我。所谓感情,原来不过是背叛组成的。希特勒愉快的想着,窗外阴郁的天色让他很想念一双湛蓝的眼睛,澄澈的像明亮的日光。
  “我需要您的保证。”张伯伦垂下了眼睛,“您必须不使用武力。”
  “这我可不能保证,如果发生意外情况??????”
  “我必须得到保证,不然我无法向内阁交待。”
  “或许我会给您保证,好吧,在我们再次会商前,我不采取任何军事行动。”希特勒的保证很慷慨,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里面有多少真诚。
  当张伯伦走出伯格霍夫时,他仰起头看了看不再下雨,却依然阴郁的天空,一滴水珠落在他苍老的眼角,代替了流不出来的泪珠。
  而在同时,布拉格的旧城广场上那设计独特的天文钟悠扬的开始了报时,耶稣的十二门徒依次旋转着从钟里走出,夕阳的最后一缕阳光定格在犹大身上;下方的死神开始牵动铜铃,叮叮当当。雄鸡的鸣叫预示着夜晚的来临。旧式马车穿梭在广场上;马蹄撞击着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得得声。城堡的阁楼忽明忽暗闪烁着灯火。贝奈斯静静地从楼上望下去,好像一个等待着王子拯救的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乱搭CP了,张伯伦x贝奈斯,嗷哦哦哦哦。下一次给我们亲爱的外交部长搭个CP,亲们猜猜是谁?啊哈哈,绝对出乎意料。
  
                  柏林…伦敦…布拉格
  9月16日。
  柏林。
  德国外交部向驻华盛顿大使馆和驻其他若干国家首都的大使馆发出了如下密电:元首昨天告诉张伯伦,他已下定最后决心要在最短期间内用一切办法来结束苏台德区不可容忍的局面。现在要考虑的已不是苏台德日耳曼人的自治问题,而是把这一地区割让给德国的问题,张伯伦个人已表示赞同,他现在正在和英国内阁商量并且同巴黎交换意见。元首与张伯伦之间下一次的会谈,计划在最近举行。
  伦敦。
  “您告知了贝奈斯我们的态度了吗?”张伯伦在内阁会议之前召见了刚刚从布拉格回国的伦西曼勋爵。
  “我还没有明确的告知,但我想他那么聪明的人,一定能从中感觉到。”伦西曼一向主张姑息德国,但他对贝奈斯很是欣赏。
  “您刚从布拉格回来,我想听听您对这件事的看法。”张伯伦无声的轻叹一声。
  “我认为我们应该把主要由苏台德人居住地地区立刻移交德国,什么公民投票之类的都不必举行。我们要以合法的手段制止各个政党和个人对德国在捷克斯洛伐克所作所为的一切批评。捷克斯洛伐克会对德国构成威胁,它可能会发动进攻。我相信德国人只是想自卫而已。”
  “谢谢您宝贵的意见,”张伯伦漠然的看向窗外,似乎能透过浓重的雾气看到遥远的布拉格。
  布拉格。
  “我想我们的处境很危险,”眼圈下挂着深深的黑眼圈的贝奈斯疲倦的看着老朋友马萨里克,“我有一种隐隐的担忧,我们和英法之间的关系是靠不住的。”
  “就我而言,爱德华,我想你的感觉很对,但我们别无选择,除了寄希望于他们,我们没有任何办法。难道我们要开始全民动员吗?那恰恰会给德国一个借口。”
  “我不知道唐宁街那里是不是能有什么办法,尼维尔,啊,不,张伯伦首相应该不会抛弃我们。我想我需要和我们的外交部长克罗夫塔通个电话。”贝奈斯的声音很轻,似乎他正在努力地说服自己。
  “或许吧,我想我只能说愿上帝保佑你我。”
  9月18日。
  柏林。
  “今天真是个忙死人的日子,”约德尔虽然眼睛下面挂着眼圈,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青的胡子茬,但他的精神却是兴奋到了极点,“我们需要准备的是太多了,戈培尔博士。我既要和您一起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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