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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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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只是想听听您的声音……”舒伦堡的声音软软的,但里面似乎能听出一丝脆弱,“真的……莱尼……”
  心,仿佛被不轻不重的撕扯了一下。海德里希拿着话筒,愣在了原地。惊讶是必不可少的,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悄悄秘秘的窃喜。第一次,他觉得脸上有点发烧,好像一个初涉情爱的毛头小伙子。自从他来了布拉格,舒伦堡从来没有因为工作以外的事情给他打电话,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轻飘飘的,好像飞在天上一样,一时间忘了回话。大概过了五分钟,他才稳定住心神,一字一顿的回答着,生怕泄露出一丁点情绪:“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我的小瓦尔特。”
  “莱尼,你今天要回布拉格吗?”舒伦堡的语气很急切,过分的激动显得不像他。
  “瓦尔特舒伦堡,”海德里希的脸瞬间阴沉下去,声音也变得咄咄逼人,“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活动安排?莫非你试图刺探我的行踪?这就是你对你上司的忠诚?”
  “不……长官……莱尼……我没有……”不知道是信号的问题,还是舒伦堡的慌乱,电话那端断断续续的,海德里希不得不凝神细听,但是他心里的火苗却越蹿越高。
  “我很生气,舒伦堡。”海德里希冷冷的对舒伦堡下了判决,他现在的心情很杂乱,除了被背叛的愤怒,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掺杂在一起,搅成一团。
  “莱尼,你听我说!”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大截,似乎带着无所适从的慌乱,“我没有想探查你的行踪,这只是……只是个意外……”
  “瓦尔特舒伦堡,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海德里希不耐烦的准备挂掉电话,“你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就这样吧。”
  “我……我……”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电话那端似乎能听见隐约的哭腔。海德里希的心微微一颤,手停住了,他举着电话一直等待着,可那里再也没有传来什么话,只余下绵长的哭泣。
  一直到坐上敞篷的梅赛德斯奔驰汽车,海德里希的心情还没有平复,舒伦堡这个什么都没说出来的莫名其妙的电话,让他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不安。他突然有一种冲动,希望马上驾着飞机飞到柏林,亲眼看看这个小家伙是怎么了。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海德里希自失的摇摇头,怎么就被舒伦堡的一个电话弄的乱了阵脚,这真不是一个好现象。
  10点3、1分,蕾拉法菲克戴着帽子,开车拐过弯来。远远的,她看见了海德里希绿色的汽车,似乎都可以清晰看到他苍白的脸。几秒种后,她发出了信号。
  加布锡克随着她的动作跳上了公路,瞄准了弯道。他可以清楚的看见,海德里希正斜靠在座椅上,一只手支着下颌,眼神肃杀阴冷。这种眼神让加布锡克一瞬间感到恐惧,他甚至差一点忘了怀里还揣着一把冲锋枪。
  加布锡克还是及时的回过了神,他握紧了冲锋枪。但是他还在等,他要等一个更加合适的机会。当车飞快的驶过,和他呈平行方向时,他端起了冲锋枪,耳边想起了库比斯的大喊:“开火!”扣动扳机的瞬间,加布锡克只有一个反应——为什么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会有那样无奈和伤感的神情?
  “咔”,冲锋枪发出轻微的卡壳声,加布锡克浑身一凛,突然有种没由来的轻松,但随后大脑又紧绷起来。他再次扣动扳机,但似乎是枪栓里面卡了什么东西,枪机卡壳了。
  海德里希本来一直注视着前方,随着车子行驶在起伏的公路上,他正在专心致志的想着心事。眼前似乎出现了舒伦堡那张苍白的脸,紫罗兰色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雾气。这让他的心平静了不少,或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毕竟,瓦尔特做事一向很有分寸。这次只怕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虽然潜意识里也知道这是自己在为他开脱,但是还是想相信他,因为,自己到底是放不下他……
  而那两个所谓的刺客,呵,海德里希冷冷的露出一个笑容,两个跳梁小丑而已。难道瓦尔特的欲言又止就是因为这个,他到底知道些什么?这个想法又让他皱起了眉,他冷漠的对司机克莱因发号施令:“停车!”
  有的时候,人的命运往往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而改变。
  遥远的海牙,舒伦堡抱着双膝,蜷缩在沙发上。他到底还是个懦夫,他鼓起勇气给海德里希挂了电话,但却不敢对海德里希说出一切,甚至没有阻止他今天的出行。现在事情到底会发生成什么样子,海德里希他,会死吗?这个想法从脑中冒出,随着而来的是心脏的阵阵剧烈颤抖。舒伦堡的手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鲜血已经干涸,留在白皙的掌心,暗褐色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个时候,布拉格的弯道上,库比斯气得叫了起来,如果这是平时训练,他一定会好好揍一顿加布锡克的。他摸出自己的手榴弹,朝紧急刹车后左右颠簸的轿车扔去。手榴弹落在轿车后座,砰地一声巨响,火光冲天,震彻了布拉格的寂静大街。
  海德里希跳下车,他似乎并没有受伤。他那张苍白的脸现在已经没有了血色,手里紧紧握着乌黑的枪。那双冰蓝的眼眸此刻凌厉的注视着前方,朝着库比斯射击。
  但是捷克人不会放过逃命的机会:两辆电车从不同方向开过来,在他的身旁交会。不等海德里希追上来,库比斯已经越过电车,跳上一辆放在那里的自行车跑了。
  而另一个刺客加布锡克,他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为自己的冲锋枪没有击发而垂头丧气。直到这会儿,沮丧的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也到了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头。因为海德里希已经开始追击他了。他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枪,一面转身射击,一面逃跑。一边跑,他一边偷眼注视到,海德里希始终在他身后紧紧迫赶着。加布锡克连连开枪掩护自己,虽然他估计这些子弹没几个能打中的。如果自己不能全身而退……这个想法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差点当场软了脚。
  不过这一次运气站在了捷克人这边。海德里希的枪从手中滑落,子弹已经打完了。他捂着胯骨,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去。这一刻,他脑中掠过的画面凌乱怪异:有父母期许的眼神;有小提琴光滑的琴身和沾着松香的琴弓;有艾伯莱希特大街傍晚时的阳光;有大片的草地和孩子的笑声……当然,还有他,青年单薄的模样,偶然的一回头间,朝自己微笑,然后渐行渐远……自己拉不住他,哪怕已经用尽全力奔跑,也只能看见他那融入阳光中的背影,而自己,注定无法站在阳光里。可是怎么可以这样?自己为了他和自己的将来,做了多少打算?!自己为他铺了多少的路?!现在,一切就要这么结束了吗?
  眼前一片模糊,景物都在晃动,沉沉的黑夜似乎即将来临。海德里希捂住伤口,眼神恍惚。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慢慢倒了下去,嘴里呢喃的却是那个熟悉的名字:“瓦尔特……”
  眼皮落下,看来,这一次自己可能无法逃脱了。第一次,海德里希感觉到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滑落,无声的没入了布拉格的尘土里。他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哭出来的一天,但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了,他发现其实没有撕心裂肺,也没有痛彻心扉,只是眼泪滑过了脸颊,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局长,局长……~~~~~~~~ 呜呜~~泪眼……
  
                  疯子
  “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呢,小瓦尔特。”格里尼斯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墨色的晨衣,笑吟吟的盯着脸色苍白,眼睛里带着红丝的舒伦堡,“啧啧,眼睛都红了,昨晚哭了很晚吗?”
  “格里尼斯!”舒伦堡的手在身侧攥成了一团,眼神冰冷,“你这个混蛋!”
  “嗯,很好。”格里尼斯愈发慵懒的微笑了起来,他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倒一杯红酒,摇荡的红色鲜艳妖异,“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可爱的小瓦尔特。”
  “你到底想要什么?”舒伦堡的脸色泛着病态的青白,他从昨晚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睡觉,此刻的头晕晕的,太阳穴刀割一样痛。他需要拼命忍住眼泪,这样才不会让自己失态的哭出声。
  “我想要的……”格里尼斯原本悠闲的神情慢慢凝了下来,他的眼睛注视着酒杯,轻轻旋转着,竟然有一丝落寞,“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啊……”
  “你!”舒伦堡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晕红,显然是被气的。
  “呵呵,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你哭的样子,这个理由怎么样?”格里尼斯落寞的神情一扫而光,转而轻佻的勾起了舒伦堡的下颌,红艳的嘴唇贴近他的耳垂,“真是遗憾呢,没能亲眼看见你流泪的样子。”
  “啪”!舒伦堡毫不犹豫的甩手扇过一个耳光,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回响,格里尼斯偏过头,左脸上清晰的印了五个指印,唇角带着一小缕鲜血。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脸上一直在笑,一直都在笑。
  “瓦尔特,真的很少见到你这么失控的样子呢。”直起身子,格里尼斯笑得越发灿烂,唇角的血线让他带着一种邪气妖艳的美。他细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脸颊,眼睛依然贪婪的盯着舒伦堡,“听说C先生没有当场死亡,我很期待你看见他时的表情。”
  “砰”!这一拳打得非常狠,格里尼斯摔在了沙发上,但是他还是在笑,相反的,舒伦堡的身体却一直在颤抖,双手攥成拳,然后又松开,痉挛了一般。
  “瓦尔特生气了?这样就更有意思了!”格里尼斯笑得更加大声,红色的葡萄酒洒了一地,透明的杯子滚在角落里,裂开,尖锐而冰冷,像极了他的笑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声音都发颤了,酸酸涩涩,泪水浸湿了眼眶,但却不肯让它流下来。舒伦堡从没有这么痛恨一个人,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杀人的冲动。但是此时此刻,他很想扼住格里尼斯的喉咙,让这个人带着他碍眼的笑容去死!
  “为什么?需要原因吗?”格里尼斯摇着头,慢悠悠的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只是因为这段时间,我过得真的很无聊而已。看看其他人的生离死别,似乎能让我的心情好一点。你说呢?”
  “变态!”
  “呵,似乎真的有点呢。”格里尼斯不以为意的站起身,“你来这里不会就是打算质问我两句吧?”
  “当然不是。”舒伦堡慢慢的说着,一字一顿。
  “哦,那就是还打算杀了我?”格里尼斯的手指缓缓的在舒伦堡的脸颊上游走着,带着奇异的暖意。但他的声音却是异常冰冷,“你可真是有趣,瓦尔特。其实我想你也很清楚,到底是谁要C先生死。不然,以那个人对你的信任,你大可以通过他来解决整个问题。既然你没有向他求助,这就说明你也知道其中的关系。现在,你这么对我,算是迁怒吗?”
  舒伦堡沉默了。他明白,格里尼斯在某些方面也很受希姆莱的器重,他来对自己透露这些讯息,其中多少有希姆莱对自己的警告和试探。而自己,已经过了可以为海德里希不顾一切的岁月了。所以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他这么死去。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也是凶手……
  “你不也是凶手之一吗?”格里尼斯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像是能剖开内心一样,直接扯出了血淋淋的心脏,“看来你们的爱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呢。这样子,会让我觉得不好玩的。”
  “不过,你今天来,一定是做好万全的准备了。可能我会死的不大引人注目。”
  “那你就杀了我吧,但是我恐怕你不会动手,你一向不喜欢让手上沾满鲜血,不是吗?”
  “我想我猜的是对的。白斯特那家伙现在还好好的呆在战俘营里呢。”
  “所以啊,你虽然有准备,但是还不一定能下得去手呢。要我说,瓦尔特,你这个人啊,某些时候真不适合当间谍。”
  一连串的话语劈头盖脸的砸下去,舒伦堡脸上仅存的一点血色也随着这些讥嘲一点一点的消失了。他怔愣的看着格里尼斯阴冷的笑容,想要杀了他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很想杀了我,是不是?”格里尼斯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尖细的下巴轻蹭着他的脸颊,声音里却像胜券在握一样。
  舒伦堡的手指默默的收紧,很久以前,海德里希送给他的那把瓦尔特PPK正躺在手心。他非常想一枪打进眼前这个混蛋的脑袋,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恐怕不能这么做。除了因为希姆莱的原因,恐怕还有自己那里过不去的一道关——他不想让双手沾满鲜血。
  冰冷的枪口抵在格里尼斯的额头上,微微战栗着,但却带着某种决绝。格里尼斯略微吃惊的盯了对方一眼,眼睛在那双白手套上转了转,然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真的下决心了?保安局果然是个大染缸,当年那个又单纯又善良的小家伙果然是一去不复返了。”
  舒伦堡没有回答,他轻轻移动枪口,食指微微往回勾着。
  “你很可以不用顾虑什么。”格里尼斯的手伸过来,包住了舒伦堡的手指,虽然暖热,却让人从心底发寒,“你看,你戴着手套,现在这支枪上就只有我的指纹了。我自己也有一只同样型号的枪,你只要把它找到带走就可以了,这样大家都会以为这支枪是我的。你只要再稍微布置一下,所有人就都会以为我是自杀的。这样是不是很周密?”
  疯子!如果现在让舒伦堡用一个词形容格里尼斯,他一定会选择这个词。这种笑容,这种口气,简直都不像是正常人。往日那个风度翩翩的学者仿佛完全消失了一般,只剩下一个一心求死的疯子。
  可即使是这样的人,他也在犹豫着,犹豫要不要杀他。如果可能,真不想让双手染上鲜血。同样的,也讨厌这个人一切似乎都尽在掌控中的语气。而且,现在也不是该对付这个人的时候,毕竟,莱茵哈德只是被送进了医院,还没有死,不是吗?或许,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和他做无谓的纠缠,自己应该做的是守在莱茵哈德的身边。
  这样一想,刚才激烈的心情也就随之平复了下来,但是还是有强烈的不安压抑其中——莱茵哈德,这次真的能好吗?想到这里,他越发不想在这儿呆着了。如果莱茵哈德有了什么问题,他尽可以用各种手段对付眼前这个人。当然,舒伦堡微微叹了口气,其实,还是怀念两个人以前那种单纯的大学生活的。
  格里尼斯淡淡的看着舒伦堡单薄的背影匆匆消失,缓慢的一下一下的摇着头。他把玩着手里的一块碎玻璃片,锋利的边沿划伤了指头,鲜血渗出来。但他只是不在意的蹭了蹭,自言自语着:“看来,连死都很不容易呢。”
  布拉格的医院里,海德里希静静地躺着,好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他直到现在还没有醒来。无数的医生围着他,用尽浑身解数想要挽救他的生命。但是现在的情况却让他们的头上渗出一层汗水。炸弹的弹片穿满了他的身体,制服上的一部分碎片也随之进入了体内,这种情况太过复杂了,恐怕医治好的可能性……不大。
  没有人知道海德里希现在究竟是什么状态,他是沉浸在一片黑暗中,还是在做着光怪陆离的梦,又或是,一脚踏入了地狱的边缘。
  作者有话要说:六啊,好好陪着局长,乃们没剩几天了,要好好陪着啊~~
  
                  你,爱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最好配上信乐团的《假如》来听,伤感ing~~六六啊六六,呜呜~~~“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这太让人不敢相信了……”刚返回柏林总部,舒伦堡就感受到了因为海德里希遇刺而产生的压抑沉重的气氛,凝滞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的助手霍特尔表示着自己的震惊和感叹,丝毫没有注意到舒伦堡白的吓人的脸色。
  “这的确很难想象,但它是确实发生的。”简单的应了一句,舒伦堡朝着希姆莱的办公室走去。恐怕他要赶到布拉格了,似乎缪勒和阿图尔奈比都已经赶去了。自己没有理由不跟着过去。只是,舒伦堡咬着嘴唇,低着头想着,到底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不是希姆莱呢?
  毕竟,海德里希在这段时间里和希姆莱以及鲍曼的关系都极为紧张。但是,如果说海德里希遇刺,谁是最大的获益者?那无疑就是希姆莱。听说海德里希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只知道他受伤颇重,但具体情况自己一无所知。
  “布拉格那边最近有什么新消息吗?”这样想着,他转过头去问霍特尔。
  “听说伤势现在稳定了不少,有了好转的迹象。看来雷尔鲍姆医生的手术还是很成功的,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霍特尔顿了顿,声音里有些犹疑,“领袖先生把他的私人医生都派去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吉伯哈德博士?”舒伦堡微微一愣。
  “是的,长官。”霍特尔立即回答道,“听说现在局长都是由吉伯哈德博士亲自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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