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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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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他们谁敢哪?自己前几天还刚和盖尔私底下抱怨来着,总参部和最高统帅部的手伸的太长了,一个命令接一个命令。俄国的气温足有华氏零下30度,但给养却毫无着落。再看看空军那井然有序的指挥,自己都快想要转到那边服役去算了。
但这还不是陆军遭受的唯一打击。更大的打击是今天刚刚接到的。前段时间就听说克莱斯特因为他的装甲军团的左翼长期暴露在敌人面前,以及严酷的寒冷条件而被迫撤退了先头部队。他本打算退往米乌斯河,还在那里作好了长期防御的准备。可是元首却否决了克莱斯特的这一决定,他让布劳希奇告诉集团军司令伦德施泰特,要求克莱施特保卫米乌斯河前边五英里一线。而伦德施泰特毫不妥协地拒绝执行那些他认为显然仅仅是布劳希奇的的命令,同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如果上司对我的领导能力不信任,我一定要求撤去总司令职务。”
而元首的反应也很干脆。他当天就撤了伦德施泰特的职,由赖歇瑙接任,并命令新任总司令无条件地停止装甲军团的退却。这真是一个不祥之兆。古德里安闷闷的掐灭烟头,想到自从开战以来,东线的死伤总数已经达到74。3万人,对于我们350万人的总兵力而言,这已经达到了23%的比例。这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烈了。
不过现在自己操心这些也没有用,好在赖歇瑙还是一贯的精明强干,他已经确认了罗斯托夫的撤出和第一装甲军团撤回米乌斯之线,都是无可避免的。所以虽然伦德施泰特的去职有些冤枉,但是倒不用担心换上的人会带领集团军走向一个更坏的方向。自己现在还是遵照预定的计划,准备在12月2日和第四军团相配合进攻,结束图拉之战吧。
想到这里,古德里安的心里终于舒缓了一些。他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又把隆美尔的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信里有些抱怨的话倒让他莞尔,心情也好了不少。他将信收好,站起了身在屋子里踱着步。
托尔斯泰的故居还保持着十九世纪的风格。只是屋子里空空荡荡的,摆着一些粗木家具。这都是匆忙赶制的,因为不愿破坏托尔斯泰这位大文豪的故居,所以古德里安命令把托尔斯泰所有的书籍和遗物都封存到了两间房间里,自己使用的都是临时家具。包括取暖的木材都是从森林里砍伐的。但是光凭着屋子古老的风格和里面弥漫的人文气息就足以勾起自己的遐想。
“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古德里安轻轻念叨着《安娜卡列尼娜》里面最经典的这句话,略显懒散的靠在了窗户旁,冰冷的温度透过玻璃传进来,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忍不住想起了这部很久以前看过的书。好像这还是自己访问苏联时卢金推荐自己看的。
安娜卡列尼娜,那个一袭黑裙,惊艳舞会的女子,像一只美丽的天鹅,在舞池里游弋,所有人都为她倾倒。每个人都对她献殷勤,包括那个花花公子渥伦斯基。而最后王子与公主也真的走到了一起。但是之后呢,在她为了他不顾一切,抛夫弃子之后呢,换来的又是什么?是相互的逐渐厌倦、猜忌、疲惫。曾经的爱成了彼此的负担和羁绊。当爱情只剩下争吵和猜疑时,他们彼此都在怀疑自己的付出是否值得。最终,当爱情在平庸和虚伪中褪去了本来的鲜艳以后,展现出的只有死一样的苍白。
“你会后悔的。”一瞬间,古德里安仿佛觉得安娜对渥伦斯基说的话好像响在自己的耳边一样,他惊跳起来。隆美尔寄给他的信像火一样,烙着他的胸口。这就是爱情,所谓的爱情。安娜和渥伦斯基也是因为这个,所以彼此放弃了上流社会的地位,放弃了好名声和似锦的前程,因为爱情,他们陷入了万人不容的状态。都是因为爱情……
古德里安紧紧抓住了胸口的衣服,隆美尔的信被捏成了一团。他大口的喘息着,这就是爱情,他突然觉得苍凉,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爱情。可是这究竟是爱情,还是毁灭?安娜死了,渥伦斯基去了塞尔维亚的战场,都是因为爱情。
也许,我们也像是安娜和渥伦斯基一样。古德里安恐惧的打了个寒战。他一把将隆美尔的信掏了出来,扔到了角落里。我承认我做不到安娜或是渥伦斯基那样,抛弃现有的一切。可是……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弯下腰,慢慢捡起了那封被揉皱了的信,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呀。也许,这就是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唉,古将和狐狸的甜文,到底该写成什么样呢?亲们来提供点思路。话说古将总是住在历史名人住过的地方,先有拿破仑,后有托尔斯泰,真是好啊
番外 换装游戏
瓦尔哈拉的天空很蓝,小草很绿,人很悠闲。甚至,悠闲的有点过了头。
“唔,好无聊哦。”无聊到了极点的隆美尔懒洋洋的在草地上打了个滚,伸伸胳膊伸伸腿的打着哈欠,“我第一次发现日子很难打发呢。”
“要不我们去唱KTV吧。”米尔希同样很无聊的翻着古德里安写的回忆录,“海因茨啊,我注意到你在回忆录里都没怎么提到我啊,真不够意思。”
“才不要,昨天听伯纳德唱了一晚上了。鬼哭狼嚎的,难听死了。”隆美尔揉了揉眼睛,倦倦的坐了起来。
“我的回忆录里干嘛要提到你?自作多情。倒是听说某人在回忆录里大写特写和埃尔温共度良宵的那一晚。”古德里安的脸色因为米尔希的评论瞬间阴沉下来,但是一触到隆美尔便立刻温柔起来,“埃瓦,我们去苏联人那里打怪好不好?”
“我又不是奥特曼。”隆美尔撇撇嘴,“再说我在那里又没有熟人。”
“跟我去英国那里玩好了,埃尔温。”不甘被忽视的蒙蒂立刻凑了上去,摇尾巴啊摇尾巴。
“别想拐带埃瓦!”古德里安和米尔希异口同声的低吼一嗓子。
“喂,你俩想吓死我啊?”被吓了一跳的隆美尔噌的跳下了床,瞪大了湛蓝的眼睛,四下一望,“对哦,阿尔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古德里安他们一望,也发现高斯不见了踪影。就在几个人猜测高斯的去向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高斯一头大汗的跑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埃尔温,抱歉,忘了和你打招呼就出去了。”
“没关系啦,阿尔。这是什么?”隆美尔伸手帮高斯擦了擦汗,忽视了旁边一干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这不是看你无聊嘛,所以我就去找作者要了个好玩的东西。”高斯献宝一样的晃了晃手里的盒子,“换装游戏!”
“啊,那是什么东西?”这下不止是隆美尔,古德里安他们也围了过来。几个人索性坐在了地毯上,等着高斯讲解。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掷骰子,掷到几点就走几步,然后按照上面的要求换装。”高斯喝了口水,打开了盒子,里面只有一张花花绿绿的游戏图和一个金色的骰子,还有几个棋子。
“切,要是我就不换呢?”蒙蒂一眼就看到了上面写着“女装”之类的字样,顿时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作者说她开了金手指,是会强制换装的。”高斯摊开了图纸,压低声音,“我们赶紧玩吧,要是让元首知道了,他一定会没收这个的。元首自己不喜欢娱乐,害得我们也没得玩。”
几个人立刻点点头,各自坐好。高斯转了转手里的骰子:“那我就先来试试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轻轻一掷,骰子滴溜溜的转了两圈,转出了一个五点。他走了五步,棋子恰好落在了写着“宫廷女装”的那一格上。
高斯还来不及摆出惊讶的表情,就看见一道白光闪过。他的身上滑稽的出现了一件碎花长裙。洛可可风格的裙摆,缀满了蕾丝花边,白色的泡泡袖,大大的蝴蝶结,最夸张的是高斯的腿上还被套上了一双及膝的蕾丝白长袜。
“哈哈哈!”米尔希直接笑得肚子疼,蒙蒂笑得直不起腰,隆美尔笑得直打滚。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古德里安也是莞尔。高斯苦笑的扯扯裙摆,真不愧是开了金手指的东西,脱都脱不下来啊。
“该我了。”接过骰子的蒙蒂眯着眼睛,他早就瞄上了写着“党卫军军装”的那一格。虽然自己身为英国人,而且党卫军在纽伦堡审判的时候就被定义为犯罪组织,但是,他们的军装真的很帅啊。要是埃尔温看到这么帅帅的自己,一定会动心的。越想越美的蒙蒂拿捏好角度,掷出了骰子。
“什么?!怎么是小丑装?”只听蒙蒂一声惨叫,身上已经被套上了一件肥肥大大的衣服。红红的袖子,花花绿绿的裤腿,还有一双尖头鞋。当然,不能被忽略的就是硬被套在脸上的那个大红鼻头,“我明明算好了的。”
“想作弊,没门!”骰子里冒出作者的声音,蒙蒂顿时理亏的缩到了一旁,闷闷不乐的想把自己的红鼻子揪下来。
“伯纳德这个样子好可爱啊。”隆美尔倒是很开心的捏了捏蒙蒂的红鼻子,完全忽视了后者欲哭无泪的表情。
“真无聊。”古德里安鄙视的扫了蒙蒂一眼,拿过骰子随手一抛。他还没看清自己到底甩了几点就被白光包围了。等白光散去,就听见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啊,海因茨好帅啊!”
“有没有搞错?!凭什么他那么好命?”
古德里安这才看清楚自己的打扮,这不怪他,因为他的一只眼睛被遮起来了。自己的头上压着一顶三角帽,上面还镶着金属的骷髅头和交叉的骨头。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墨蓝色丝绒外套,白色的镶边让它看起来格外帅气。里面套着一件宽松的皱衬衫,印着红、橙、蓝色的粗糙印花,显得放荡不羁,又格外野性。腿上的牛仔裤磨烂了好几处,紧裹着小腿,没入粗重的深棕色皮靴里。他抬手摸摸遮住自己左眼的东西,原来是一只黑色眼罩。
“海因茨,你这身海盗装好帅哦。”隆美尔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古德里安,“原来你不穿军装也很帅啊。”
“埃瓦,不看他,看我给你甩一个的。”感到莫大威胁的米尔希赶紧挡在了古德里安前面,阻断了隆美尔的视线,同时匆匆扔了一下骰子。接下来只听一声惨叫:“天哪,怎么还有护士装?!老子连波儿都没有还扮哪门子的清纯?”
“噗!”望着一身粉红色护士装的米尔希,古德里安他们终于很不淡定很不厚道的笑的稀里哗啦。剩下米尔希一个人郁闷的蹲在墙角画圈圈,完了,这下在埃瓦面前的形象全毁了,怎么办啊?
“唔,就剩我一个了,不知道会换什么衣服呢。”隆美尔捏着骰子,扫视着游戏图,懒洋洋的一抛。骰子甩出了六点,隆美尔匆匆一扫,“这是什么?干嘛写英文?bunny girl?这是什么东西?”
但是隆美尔还没来得弄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就被吓了一跳。因为身边的四个人正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埃尔温,bunny girl就是兔女郎的意思啊。”身为英国人的蒙蒂自动担任了翻译的活儿。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隆美尔。真是诱人啊,一件黑色的紧身露背装紧紧裹在隆美尔的身上,勾勒出不似男人的纤细腰身。脖子上绑着同色的真丝蝴蝶结。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吊带网袜,踩着足有□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手腕上还绑着黑白相间的绸带。一双白色的兔耳朵软软的垂在脑袋两侧,看着就让人很想捏一把。而圆圆翘翘的小屁股上还绑着一个同样纯白的小兔子尾巴。这让四个人都暗沉了眼睛。
“喂,你们别打什么坏主意!”感觉到危险的隆美尔本能的想逃,但是过高的高跟鞋让他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脚踝扭得一痛。
“埃尔温,不要逃。”古德里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到了他的身后,轻轻地将他搂进了怀里,动作温柔。当然还不忘笑着捏捏他的兔耳朵。另一只手顺着线条优美的背部慢慢滑了下去。米尔希、蒙蒂、高斯也都露出了了然的微笑,慢悠悠的凑了上去……
“海因茨,你……唔唔……你们……你们放手啊!”
瓦尔哈拉的天还是那么蓝,草还是那么绿,至于人是不是还很无聊,那就不确定了。不过,这倒是一个很美好的下午呢。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大家最近都在呼唤番外,于是新鲜出炉了这么一篇东西,这个,算是甜文吧,虽然不是古隆的,⊙﹏⊙b汗,逃走……
非洲军的困境
“我今天晚上回来! ”威斯特法尔还没有从隆美尔这句喜气洋洋的话中反应过来,他的长官就消失了,一同离去的还有他的参谋长高斯。惊惶不已的威斯特法尔和梅林津面面相觑。开什么玩笑?将军甚至连牙刷都没带走,就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战场都还没有打扫啊。
“齐格菲尔德,这么一来,装甲兵团的全部责任就都落在你肩上了。”梅林津同情的拍了拍威斯特法尔的肩膀,“谁叫你是作战部长呢?”
“去他的什么责任,这哪是我可以做决定的时候?”威斯特法尔都快哭出来了,“克鲁威尔将军那边联系不上,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这下子连将军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裹紧了大衣,威斯特法尔蔫蔫的缩到了充作司令部的木制汽车的角落里,一个人闷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梅林津凑过去,恰巧听见他在嘀咕:“开什么玩笑,阿尔弗雷德怎么也和将军一起去了?”
“他是将军的参谋长,他不和将军一起去谁去?”梅林津勉强笑了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将军的那点小心思。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能想着这些事情。”
“我做的那么明显吗?”威斯特法尔一耸肩,又低下了头,“我以为我够低调了。他不会误会吧?”
“切,早就看出来了。”梅林津这次真的笑出了声,“你那还叫低调?”
“问题是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对将军有意思?”威斯特法尔的话让梅林津彻底噎住了:“什么?你对将军没意思?”
“我喜欢的是阿尔弗雷德好不好?”威斯特法尔的话像一个重磅炸弹,差点炸碎了梅林津脆弱的小心脏。
“开什么玩笑?你对高斯像对仇人,你居然喜欢他?”
“我说的是真的。”威斯特法尔一个白眼翻了过去,“我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阿尔弗雷德,只不过……”他脑中顿时想起了那天看到高斯和隆美尔亲密的画面。他那么殷勤的对待隆美尔倒是真希望隆美尔喜欢上自己,然后自己就可以向高斯证明隆美尔是不值得他爱的。但是阿尔弗雷德不会也像梅林津一样误会自己是喜欢将军吧?想到这里,威斯特法尔不禁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隆美尔正朝着英军第三十军的轴线挺进。他们的装甲部队正肆意在英国人的车辆当中横冲直撞,猛烈攻击。英军的旅长,下士,黑人司机,打字员,密码译电员,机械师,以及随军记者,都陷入了一片恐慌。整个天空中布满了向东仓皇逃窜的飓风式和战斧式飞机。第八军团司令官卡宁汉勉强跳上了一架布莱海姆轰炸机,这才避免了被俘虏的命运。
不过虽然突袭给英军第八军团造成了大困扰,但隆美尔的离开却让威斯特法尔面临了一场真正的考验。
“联系上将军了吗?”两天以后,梅林津揉着熬得通红的眼睛走进了司令部。迎接他的是威斯特法尔青白憔悴的脸和下巴上青青的胡茬,当然还有堪比兔子的红眼睛。
“要是联系上我就不用这样了。”威斯特法尔怕冷的裹紧了大衣,牙齿格格打战,很难说他是感到冷了,还是感到恐惧。他那一向骄傲清亮的声音此刻沙哑不堪,含着莫名的惊恐,“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办?”
“我已经把情报都送出去了。将军应该能收到。”梅林津安抚的朝威斯特法尔扯出一个很勉强的微笑。
“应该!应该!该死的,我们根本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威斯特法尔的声音一瞬间尖利的刺耳。他狠狠地将通讯器砸到了一边,“我们都给他松了多少次情报了,可是有回音吗?没有,根本没有!他把所有的命令要么撤销要么颠倒,他的干涉全是错误的。要是听他的,我们早就都死了!”
“齐格菲尔德,你怎么这么说?”威斯特法尔话语里蕴藏的尖锐的反对让梅林津生生打了个寒战,他第一次感觉到也许威斯特法尔对隆美尔的感情真的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我这么说又怎么了?看看我们的情况,新西兰的大股部队已经从巴迪亚地区开过来了,他们占领了托布鲁克以南的大多数重要目标。连我们好不容易夺取的锡迪—雷日弗机场和巴尔哈姆德高地也落到他们手中。要是我们再不早作决断,恐怕整个托布鲁克就全完了。”威斯特法尔的手指紧紧掐在了桌子边,他的眼里全是血丝,声音却无比的坚决,“我们必须要一个装甲师从后方进攻新西兰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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