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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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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暗沉了眼神,连舒伦堡本人都愣了一下。
特伯文的笑容中顿时带上了一丝玩味:“原来如此,确实是位青年才俊。怪不得约斯特比不上他。”
“约斯特和瓦尔特之间根本没有比较的必要。”海德里希的回答更让特伯文认定舒伦堡就是他的心腹。他的眼神收敛了起来,但却愈发阴森了。他不再说什么,只是邀请大家进去。
会谈的地点放在了奥斯陆的议会大厦,这里与王宫遥遥相对。舒伦堡随着海德里希一起步入大厦,突然,前面的海德里希脚步一顿。舒伦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差点撞到他身上。
“长官?”舒伦堡弄不清海德里希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他疑惑的向四周打量,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呀。
“喜欢奥斯陆吗,小瓦尔特?”海德里希的声音很轻,不注意根本听不见。舒伦堡愣了愣,抬眼望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海德里希的笑容里有一丝温柔。
“……喜欢。”弄不清海德里希为什么这么问,舒伦堡违心的回答着,其实他是不喜欢这里的,奥斯陆虽然很美,但总有一点阴郁清冷的气息,在不经意间渗入骨髓。
“喜欢?”海德里希的眉毛微微一挑,“你喜欢这里?我不太喜欢,不过,我们可以在这里多呆几天。”
“啊?”不等舒伦堡反应过来,海德里希已经继续往前走了。舒伦堡赶紧快走了几步才跟上。走得过快了,他并没有注意到缪勒意味深长的神情。
会谈围绕着党卫军高级人员和挪威警方负责人的权力执掌问题,以及特伯文在其中的地位展开。争论前所未有的激烈。特伯文坚持认为他是挪威的无上主宰,有极大的可以为所欲为的权力,而德国的警察部队应该完全听命于他。对于柏林中央的指示他不仅不予理睬,而且还冷嘲热讽。
“……只有我才能替元首负责挪威的一切。”特伯文的这种态度让海德里希的脸色越发冷漠,眼神像冰一样盯着他。后者却浑然不觉,还在自顾自的自我吹嘘着。
“瓦尔特,您来说说您的意见。”讨论很快陷入了僵局,海德里希淡淡的看了舒伦堡一眼,随即阴冷的沉下了脸,不去看特伯文。熟悉他的舒伦堡知道这是他愤怒的先兆,赶紧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开始陈述自己的意见。
作为海德里希的属下,舒伦堡自然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他猜测特伯文会在潜意识表现出对自己的敌意,但是毕竟得罪这样一个和自己没有直接利害关系的人总好过直接得罪海德里希。果然,他注意到自己陈述完意见以后,特伯文看自己的眼神越发深沉起来。
几番讨论过后,他们依旧没有得出令人满意的结论。特伯文用这样的话结束了毫无结果的讨论:“我想,我们总能获得令人满意的解决办法。晚间的宴会还希望各位赏光。”
“小心特伯文,他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何况他还有戈林做靠山。”离开议会大厦,返回他们下榻的地方的路上,海德里希这么对舒伦堡说道,声音里的关心让后者既迷惑又不安。
“是,长官。”舒伦堡嘴里这么回答着,脑中却在拼命回想最近的工作有没有出什么纰漏,生怕海德里希突然发难。
“一起下来走走吧。”感觉到了舒伦堡的戒备,海德里希的声音不禁有些惆怅。他示意司机停车,慢慢走了下来。他的副官想跟上去,但被海德里希制止了,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舒伦堡。舒伦堡不明所以的赶紧跟上,两个人一起一后的走在略显萧索的奥斯陆大街上。
“听说您把瑙约克斯派上了东线?”走了一段路,海德里希什么话都不说,摸不清状况的舒伦堡只好开口,试探着选了一个无害的话题。
“嗯。”海德里希点点头,脑中瞬间想起了自己将瑙约克斯派上东线的原因。其实字面原因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他那次不成功的私下窃听。这样一想,那天自己说过的“瓦尔特,我喜欢你”就又浮现在脑海中,心底的怅惘越来越浓烈,无法化解。
话题进行不下去,看着海德里希愈加阴郁的眼神,舒伦堡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跟在海德里希身后,陪着他穿行在冷清的街道上。他不知道海德里希在想些什么,但极会察言观色的他可以看出,海德里希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连带着自己的心都揪的一痛。
太阳慢慢沉下去,将光线拉得很长很长。晚霞洒满了天边,绚丽而诡异,好像蒙克眼中病态的世界。舒伦堡眯起眼睛,海德里希的背影在瑰丽的霞光中是那样单薄,让他很想从后面走过去,紧紧拥住他。但他知道,这不过是自己虚幻的梦境而已,就如同这漫天的晚霞,很快便归于寂灭。甚至还不如它们,因为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记载下这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咔咔,这几章都是局长和六六的,啊啊,乃们就尽情的秀恩爱吧
泼酒事件(上)
在晚上举行盛大的宴会是戈林的习惯,在会上亲力亲为的注意是不是缺少任何一样东西也是戈林的习惯,特伯文的作派完全模仿他那远在德国的保护人。只可惜,原本气氛还很热烈的宴会很快就陷入了一种病态的狂欢,几乎在场的每个人都开始了毫无节制的酗酒中,特伯文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他拿着一个足可以装两公升酒的圆筒大酒杯不停地喝着。这让舒伦堡感到厌恶,他不着痕迹的退开,远离了特伯文。
应景的端着一杯酒,舒伦堡四下扫视着,寻找着海德里希的所在。但并没有发现他,也许他出去了,舒伦堡这么想着,心里竟有一丝波动。他顿时愣住了,究竟怎么了?自己怎么会突然又有了当年那种患得患失的心境?难道是因为海德里希最近对自己太好了吗?真是个傻瓜。舒伦堡自嘲的一笑,那么多年的苦日子还没有过够吗?就因为他几天的温柔就又要把心交出去吗?
晃着杯中的酒,舒伦堡知道自己不该喝它。早在今年年初,医生就查出自己患有肝病,这是因为大量饮酒造成的,医生警告自己不能再饮酒了,至少是在一年之内。可是现在,似乎只有酒精才能让自己不用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情。我只喝一点点,没什么问题。这么想着,舒伦堡把酒凑到了唇边。
“瓦尔特,您不乖呢。”耳畔突如其来的声音将舒伦堡吓了一跳,他猛的回头,差点将酒洒出来。
“长……长官?!”
“我记得医生是不允许您喝酒的。”海德里希的手轻轻盖在了酒杯上,好整以暇的盯着舒伦堡。他们离得太近了,近到舒伦堡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他没想到自己戒酒才不过大半年,现在只是闻闻这种味道就有了微醺的感觉,脸也跟着红了。
海德里希忍不住轻笑。舒伦堡瞪着大大的明亮眼睛仰视着自己,白净的小脸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嘴唇因为刚才沾了一点酒而显得更加润泽,看起来可爱极了。他伸出手,在舒伦堡的嘴唇上轻轻一擦,将那点酒抹去,指尖的触感还是那么柔软,让他不由得想吻上去。而后者连脖子都红了,眼睛瞪得越发大了,细白的牙齿紧咬着薄唇,微微斜了自己一眼,倒是让人更加心动。
舒伦堡根本没想到海德里希会对他做这么暧昧的举动,他感觉自己的脸上已经烫的能煎鸡蛋了。还没什么动作,手里突然一轻,原来海德里希把他的酒杯拿走了,他的右手将自己的发丝往耳朵后勾了勾,顺势在自己的脖子后面滑了一下,弄得自己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您不许喝酒。等宴会结束,我可是会来检查的,要是让我发现您身上有一点酒味,我可是会惩罚您的哦。”海德里希的气息吹拂在耳边,麻麻痒痒的。重音落在“惩罚”上,带着浓烈的戏谑,却让人不容忽视。舒伦堡的脸涨得更是通红,生怕被别人看见。可海德里希却一副全不在意的样子,还在自己耳边呵了一口气,耳根酥酥麻麻的,像要烧起来一样。他赶紧伸手捂住耳朵,却没想到这个笨拙的动作让海德里希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他微笑着端着酒杯向特伯文那里走去,临走时还不忘在舒伦堡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完全不顾后者已经恼的连脸都皱成了一团。
就在海德里希和舒伦堡做这些暧昧小动作的时候,特伯文正在继续疯狂的喝酒。舒伦堡注意到他每一次都要强迫身边的人跟他一样的干杯,哪怕其中不少人都苦着脸,这似乎是他的一种特权和娱乐。海德里希并不参与的里面,只是端着酒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时不时的轻轻抿一口酒,眼中的冷意让他觉得刚才的温情好像只存在于自己的脑中一样。
有了海德里希的禁令,再加上自己确实不能喝酒。舒伦堡再聊了一会儿天以后便倍感无聊。而特伯文那里,气氛更加病态。特伯文不停的狂喝滥饮,金色的酒液甚至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滴到褐色的衬衫上,活脱脱一个酒鬼的模样。舒伦堡顿时感到厌恶,他很想找机会溜走,这种宴会气氛不适合自己,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可是刚留出大厅,就被海德里希逮了个正着。
“怎么?想走?”走廊里冷冷清清,丝毫没有大厅里热烈疯狂的气氛,海德里希斜倚在柱子上,冰蓝色的眼睛让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无所遁形,“是讨厌特伯文,还是觉得很无聊?”
“长官——”舒伦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胆大起来,声音拖得长长的,尾音翘翘的,就好像以前那样,笃定他不会因此惩罚自己,“我以为这很明显。”
“小瓦尔特……”海德里希眸色一暗,伸手便把舒伦堡拽了过来。可能是因为大厅里太热了,舒伦堡的脸上还保持着晕红的色泽。单薄的白色衬衫衬得他的身材格外纤细。海德里希抱住了他,后者也乖顺的趴在自己怀里,脸埋在自己胸膛上,看不出表情,只能看见那双浓长的睫毛上下扑闪扑闪。这让他瞬间联想起从前的时光,声音里便带了一分宠溺和三分失落,“您很久都没有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了。”
“难道您要因为我不恭敬的态度而处罚我?莫非您要扣我的工资?”舒伦堡也不挣脱海德里希的怀抱,相反,还更靠近了一些。头斜枕在他的左胸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跳动,吃吃的笑着。
“呵,看你也没喝酒,怎么倒像是醉了一样?”海德里希的下巴搁在自己的头顶上,一只手伸过来捏捏自己的脸颊,“穿得这么少就跑出来,小心感冒。跟我回去。”
“可是……”舒伦堡满心的不情愿,他实在不喜欢这种宴会。但是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算是做过了,依海德里希的脾气,没一脚把自己踹回去就算是不错了。所以他强打精神笑了笑,“是,长官。”
“别笑得这么假,”看舒伦堡又恢复了那种虚伪的礼貌,海德里希心里不禁有些烦躁,顺手就在他的脸上用力捏了一把,但是看到那一道红印又有些心疼,“走吧,别那么不情不愿的,他们再闹一会儿也就差不多了。”
“是,长官。”舒伦堡垂下头,等海德里希回到大厅以后,他才慢慢走了进去,靠在离门不远的柱子上看着里面的闹剧。
现在的宴会的确是一场闹剧。大厅中央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两辆脚踏车,特伯文正在强迫他的两个秘书骑上去,他周围的大多数人都已经喝醉了,看到这种侮辱人而且喧闹的场景并没有表示愤慨,反而都红着眼睛狂吼着起哄。舒伦堡越发感到烦躁,他也跟着喊道:“好一个马戏班!”
虽然舒伦堡的声音并不大,但是特伯文显然听见了,因为他已经转向了舒伦堡所在的地方,双眼饶有兴致的盯着舒伦堡看,手指一下一下在下巴上滑动着,似乎一下子对脚踏车失去了兴趣。
舒伦堡也注意到了特伯文的神色,他暗暗感到不好,眼睛迅速去寻找海德里希所在。但海德里希站在大厅的另一头,而且是背对着自己,估计并没有发现自己这里的状况。
就在舒伦堡还没想好怎么能到海德里希身边的时候,特伯文已经端着他那个硕大的酒杯走了过来。那里面盛着满满的啤酒。他的脚步有些踉跄,动作很不自然,喝的明显不少。但舒伦堡不确定他此刻是否清醒。
“哪!喝掉这杯啤酒,海德里希的小红人儿,”特伯文强硬的将那一大杯酒往舒伦堡手里塞,他注意到了舒伦堡拒绝的神情和小动作,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立刻把它都喝掉,你装病啊你!”
“真是抱歉得很,因为健康的原因,所以我不得不戒……”舒伦堡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脸上一凉,原来特伯文直接将那一大杯啤酒都泼到了他脸上。猝不及防间,啤酒呛进了鼻子和嘴里,呛得他满脸通红,眼泪都冒出来了。嗓子火烧火燎的,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刺激性的液体让他睁不开眼睛,身上的衣服都被弄得湿漉漉的。耳边隐约能听到嘲讽的轻笑和起哄的喝彩,屈辱和厌恶的感觉越发强烈了。
“啪”!还没有睁开眼睛,舒伦堡就听到了一声清晰的脆响,伴随着倒吸冷气的讶异和愤怒的叫喊,接着又归于一片诡异的寂静。舒伦堡心底诧异,他胡乱的抹了抹脸,勉强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海德里希纤长的背影,这让他愣在了原地。
特伯文站在海德里希的对面,那只杯子早就被他的秘书接了过去。他的半边脸上印着五个鲜红的指印,正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海德里希。海德里希毫不掩饰自己冰冷的眼神,讥讽的勾着嘴角。
“长官……”舒伦堡完全没想到海德里希会为自己出气,他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一向机灵的脑子都不会运转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海德里希得罪了特伯文,一定会影响他的仕途的。但是一股暖暖的感觉却充溢在心底,所有的屈辱和愤懑也渐渐消失了。
“您没事吧,小瓦尔特?”听见了自己呼唤,海德里希迅速回过了身,很小心的扶住了自己,声音依然很冷,但是自己却很轻易的从其中听见了深埋的温柔。他掏出自己的手帕,一开始似乎是想要帮自己擦脸,但最终还是把它塞到了自己手里。
“我不要紧。”舒伦堡一下一下的擦着脸,几乎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海德里希的举动让他都要飘起来了,连脚步都虚浮起来,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坐一会儿。”海德里希轻轻把自己按在了椅子上,自己在坐下的一瞬间似乎听到了他低低的叹息。他的右手在离开时滑过了自己的耳尖,轻轻柔柔。舒伦堡坐着,心里乱成一团,感激、心动、温情混杂在一起,搅得他坐立不安。
“我想回去。”只坐了一会儿,舒伦堡便仰着头看向海德里希,征求他的意见。
“那就走吧。”海德里希微微一点头,便拉着舒伦堡站起来,他的眼角冷冷的扫过站在一旁,脸涨得通红的特伯文,讥讽的说道,“不用和他告辞了。”
舒伦堡点点头,任由海德里希拉着自己离开了这出闹剧的中心。
作者有话要说:只想说,特伯文,乃来跟我念“死~~”
泼酒事件(中)
“我很抱歉,长官。”被海德里希拖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舒伦堡还来不及坐正就赶紧道歉,他可不希望海德里希将得罪特伯文的账算在自己头上。可是他的道歉没有获得任何回应。海德里希冷冷的坐上了车,却没有踩油门,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他的脸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长官……”感觉海德里希这样很不对劲,舒伦堡犹豫了一下,还是探过手碰了碰海德里希。但是手指尖刚接触到他的胳膊,就被猛地一拉,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倒进了海德里希的怀里。
海德里希那不同于清冷表情的温柔呼吸喷洒在脸上,脖颈后面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他的嘴唇在脸颊上暧昧的游移,一寸寸的移进了颈窝。原本拉着自己的手的手臂改为箍住自己的腰,他的整个人都被抱进了海德里希怀里。
“瓦尔特……”海德里希的脸埋在了自己的颈窝里,自己依然不知道他的表情,但是却能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连带着声线都不稳了,“我的小瓦尔特……”
一瞬间,舒伦堡不禁恍惚起来。他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一年,还是两年?总之是很久很久了,但就是这么一声呼唤,却成功的唤起了当时被珍惜被疼爱的记忆。还能清晰的记得,那时候海德里希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面颊,微笑着看着自己,现在想起,却恍若隔世。
“……长官……”嘴唇颤动着,他想叫他一声“莱茵哈德”,可最后出口的却是疏离的“长官”。这让舒伦堡自己都怔住了。半晌才露出一个苦笑,原来,我们早就回不去了,莱茵哈德……
黑暗中,海德里希的嘴唇隐约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他一把抬起舒伦堡的脸,重重的吻了上去。疯狂的,带着点绝望意味的吻。舒伦堡只觉得唇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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