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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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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远在东普鲁士的施蒙特很突兀的“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喷嚏,纷飞的唾沫星子让旁边的普特卡默尔狠狠皱了皱眉,他朝施蒙特翻了个白眼,这才掏出自己的手帕:“感冒了?奇怪了,不是说傻子是不会感冒的吗?”
“哼,真没想到,最近大本营的蚊子都这么大了,嗡嗡叫的好烦人呢。”施蒙特用力擦了擦鼻子,愤愤的瞪了普特卡默尔一眼。收起手帕,他双手托着腮,怨念的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致,哀哀的叹了口气:唉,埃瓦走了以后都没人逗着玩了,日子过得好无聊哦。
“阿尔,”就在施蒙特倍感无聊的时候,隆美尔正靠在高斯肩上,带着几分撒娇意味的跟自己的参谋长说着话,“回到德国以后我很想你呢。不过幸好你没跟着我回去,鲁道夫那个不够意思的天天欺负我。你比我还不会说话呢,要是一起回去了,你肯定会被他欺负。”
“施蒙特上校不是那样的人,将军。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他了。”高斯赶紧回忆自己脑中的施蒙特,但实在没发现他像隆美尔说的那样恶劣。似乎施蒙特始终都是一个谦和沉稳,彬彬有礼的人。
“哼,你就别为他说话了。我最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就喜欢欺负我。幸好埃哈德后来帮我出了次气。”隆美尔不满的摇摇头,嘟着嘴巴盯着高斯,“你被他的外表蒙骗了。”
“阿嚏!阿嚏!阿嚏!”大本营里,施蒙特打了一连串的喷嚏,眼里汪满了泪水,鼻尖擦得通红:“怎么搞的?难道真的感冒了?”
“恶有恶报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普特卡默尔嘴里闲闲的说着风凉话,但动作很快的帮施蒙特倒了杯热水,“昨晚睡觉蹬被子了吧?不过你干嘛非要用这种办法证明自己不是傻子呢?”
“总比你好,目前还没有办法证明你不是傻子呢。”施蒙特毫不犹豫的在普特卡默尔额上敲了一个爆栗。
“将军,”东普鲁士这边,施蒙特喷嚏不断。而在北非这里,高斯正犹犹豫豫的问着隆美尔,“您很喜欢施蒙特上校?”
“嗯?虽然鲁道夫烦了点,但是人还是挺不错的。我很喜欢他的。”隆美尔倒是没有察觉到高斯声音里的迟疑,回答的很欢快。
“将军!”
“嗯?”被高斯拔高的音量吓了一跳,隆美尔微微直起身,疑惑的看了高斯一眼,“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高斯的声音立刻缓了下来,又恢复了那副温温和和,与世无争的样子:“没……没什么,阁下。我只是,只是觉得您说您喜欢施蒙特上校,这句话有点怪怪的。”
“有什么怪怪的?喜欢就是喜欢嘛。”隆美尔大大咧咧的耸耸肩,伸手戳了戳高斯的额,“我也很喜欢你啊,阿尔。”
“将军……”即使知道隆美尔所说的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高斯还是感觉自己的心重重一跳,双手不自觉的就环上了隆美尔的腰。
“喂,阿尔,你做什么?”隆美尔愣了愣,挣了两下,眯着眼睛偏着头瞪了高斯一眼,希望一向温和的高斯能停手。
无视隆美尔的抗拒,高斯的右手抚上了隆美尔的肩,手指颤抖着滑动着,成片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晕开。左手抚过金色的发丝,嘴唇贴上了细腻的脖颈,温柔的啃噬着,烙下点点的红艳。然后坏心的重重一咬。
“嘶——阿尔你干什么?很疼的……”被咬痛了的隆美尔拧着眉毛,伸手就想把高斯推开,但后者快了一步,抢先搂住了他,用力将他按向自己的胸膛。
“将军,您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后面的话语消失在相贴的双唇间,咬住柔软的唇瓣,手指顺势抚上不断滴流着水的小巧鼻尖,抚摸过略显粗糙的脸颊。舌尖深入,缺乏维生素的牙龈流下一丝蜿蜒的血线,铁锈味开始在口腔中蔓延。
“不懂什么……唔……”粘腻的气氛实在让人理不清头绪,隐隐的知道了些什么,却又说不清道不明。高斯的的手抚搓上肌肤,动作轻柔,没有元首那种让人心醉神迷的魔力,但却很让人安心。这让隆美尔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意识到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但还没来得及行动,对方就托起了自己的腰,小/腹紧贴着,熟悉的灼热叫嚣着,好像随时要喷发一般。
“阿尔,你……”瞪大了眼睛,隆美尔不安的磨蹭着,想要挣脱,但这带来了相反的作用。紧贴自己的灼热愈发涨大了。高斯的头搁在自己的颈窝里,含着自己的耳垂挑逗着,看不到他的神情,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疯了?!”
“是啊,我是疯了,从见到您的第一眼起我就疯了。”高斯的声音里蕴含着浓浓的情感,好像压抑太久的火山,瞬间喷薄而出,“要是别人早就明白了,偏偏您总是傻乎乎的,一点也不懂。您说不许我和齐格菲尔德多来往,其实我更担心的是您,齐格菲尔德那家伙的确傲慢了一点,但他很少和第一次见面的人那样说话,这说明您在他眼中是特别的。这就够让我不安了。您还说您喜欢施蒙特上校,您可知道当您用那种语气提起他的时候,我……我有多难受……”
隆美尔这下完全傻了。有没有搞错?高斯这是在吃醋吗?只是,这对象是不是错的太离谱了?自己和威斯特法尔才见过一面而已,至于施蒙特,那家伙真的只是自己的朋友……
不过高斯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他再一次封住了隆美尔的唇,那样温和的眼里第一次带着一抹倔强的哀伤。手指顺着脊柱滑动,描绘着优美的曲线,嘴唇也在辗转,勾勒着熟悉又陌生的弧度。
想要他,很想。这个想法让高斯自嘲的一笑。不是打算就这么默默的掩藏感情吗?不希望用肉/体的结合来给这场柏拉图之恋画上句号。但现在看来自己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要看着他的脊背在自己的一次次的进出中呈现出不同的弧度,想象着纠缠在海水中的躯体变换着似曾相识的角度,想要听到一串串长短参差的呻/吟……
嘴唇上越发加大了力度,温柔的抚慰变成了粗暴的啃噬。唇皮破了,细细的血丝在唇齿间交换着,好像某种契约仪式。血腥味带来疯狂的绮念。心里酸胀着,涩涩的好像填满了什么东西。这让高斯吻得越发用力。但越这样,心里却越苦涩,嘴唇也就不由得越用力……仿佛一种恶性循环。
“啪!”清脆的耳光声生生止住了旖旎的欲/念,高斯愣愣的抬起眼,触目的就是隆美尔愤怒的眼神,似乎在他眼中,自己的身影从来就没有停驻过。
作者有话要说:高忠犬,俺为你掬一捧辛酸泪。乃不要怪我啊,不这样子,口爱的威斯特法尔肿么趁虚而入呢?
鸡的二三事
“阿尔弗雷德高斯,你疯了?!”隆美尔的脸色铁青,嘴唇气得直哆嗦。他做梦也想不到高斯竟然隐藏着这种心思。没有一个人会喜欢这种被人觊觎的感觉。本来以为单纯的关系陡然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就和米尔希之间的关系差不多,这种烦躁郁结促使隆美尔毫不犹豫的甩过一个耳光“将军……”高斯的眼睛很澄澈,只是声音里有些微的受伤。隆美尔这一巴掌打得不轻,他的脸上红红的指印非常清晰,牙齿咯破了嘴唇,淤着血。他沉默的低下了头,如果不注意观察,很难发现他的身体正在轻微的颤抖,右手也在身侧攥成了拳头。
“你……我……”不知道是太愤怒还是太震惊,隆美尔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连贯的话,或者说,他也不知道是该表现出惊讶,还是该怒气冲冲的指责。
“很抱歉,将军。”高斯的头还低着,依然辨不清神情。不过语调闷闷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流出泪来,“我真的非常抱歉。但是……”
“但是?”隆美尔瞬间眯起了眼睛,危险的上下打量着高斯。
“但是,我不后悔。”高斯突然抬起头,眼睛晶晶亮亮,那种坚定跟米尔希竟有几分相似,“不过,您放心,以后不会了。”
“唉?”愣了愣,隆美尔拧起了眉毛,似乎在思考高斯话里的有几分真实性。
“不会让您困扰的,以后绝对不会了。您请把这件事忘记吧。”高斯微笑着,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是那么苦涩酸楚。他一下一下的抹着自己唇角的淤血,那深深的凝视让隆美尔没由来的心慌。随着单词从口中一个一个的吐出,高斯那明亮的眼神也慢慢归于寂灭灰暗,神情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嘲,“都是我一时的冲动,真对不起,竟然对您做出这种事。我不奢求您的原谅,只希望您不要打报告赶我走。”
“我没说要赶你走啊。”高斯的话并不很漂亮,至少不像米尔希那样总是动人心扉,但那其中蕴含的浓重哀伤还是让隆美尔的心不由的乱跳。嘴里鬼使神差的就冒出了这么一句。
“谢谢您。”高斯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不过他还是牵起嘴角,很勉强的笑了笑。
“那我先走了。”被这种尴尬诡异的气氛弄得直起鸡皮疙瘩的隆美尔赶紧上了岸,匆忙的穿好了衣服,他甚至没有再朝高斯看一眼就离开了。而他没注意到,高斯始终凝视着自己的背影,直到什么也看不见为止。
将这一幕完全收入眼底的威斯特法尔吃惊的张大嘴,他的眼神变幻莫测,脚步抬了又抬,最终还是没有迈出去。其实他也很迷茫,不知道是该去安慰高斯,还是去看看隆美尔。
这个时候,古德里安已经视察完罗斯拉夫尔和它南部地区的各军师部。让他惊讶的是当地的普通人似乎对他们这些德国人非常欢迎,那些乡村里系着围裙的妇女,露着长期浸在水里而变得通红的胳膊,热情用木盘子装着牛奶、面包和鸡蛋送给部队吃。古德里安自己就遭遇了一次这种热情,这些健壮的妇女拦住了他的车子,一定要亲眼看着他把这些东西吃完才肯让开路,准许他们通行。
“真的要全吃完吗,将军?”李本斯坦苦着脸又拿了一个鸡蛋,“早知道这样,我今天早上就不吃饭了。”
“有的吃还不好,就你毛病最多。平时我们哪有这种好吃的?”拜尔莱因倒是很开心的一手面包一手牛奶,左咬一口右咬一口。他早上出来的太着急,还没有吃饭,现在正高兴的不得了。
“对了,弗里兹,听说你过段时间要调走了是吗?要调到哪里?”面对李本斯坦和拜尔莱因的斗嘴,古德里安不禁莞尔,将话题转向拜尔莱因近来的调动。
“我也还不清楚,好像是非洲战场吧。”拜尔莱因高高兴兴的把李本斯坦吃不下去的那个鸡蛋拿过来,啊呜就是一口,含含糊糊的说道。
非洲?!这个单词让古德里安的心脏一缩,脑中不由得就想起了某只狐狸。不知道他在那里怎么样了。虽然他的信里尽量保持着乐观开朗,但是还是能看出一丝勉强的意味。可不论自己怎么问,隆美尔就是不肯说,连施蒙特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要是拜尔莱因真到调到非洲,那就太好了。看看那只狐狸还有什么能瞒得住自己的。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露出一抹笑容。
隆美尔其实只是不肯向古德里安和施蒙特透露自己的病情。他刚回到利比亚,他的医生们就诊断出他确实患了黄疸。这让隆美尔苦笑着发现自己原来还有做医生的潜质。
“您又没有好好休息,您忘了,医生建议您最好吃刺激性小的食物,并且要保证足够的休息,这样病才能好得快。”高斯尽职尽责的提醒又没有好好睡觉的隆美尔。自从那天以后,他明显的感到隆美尔对他的疏远,甚至有事找他的时候都是疏离的叫他“高斯中将”。这让高斯感到无奈,却也无力改变,毕竟当时是自己冒犯了他。但奇怪的是隆美尔这段时间却很亲近威斯特法尔。后者虽然总是摆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但是和他颇有交情的高斯还是能发现他其实相当喜欢这种亲近。这让高斯感到一种危险,但他没有办法阻止。
“我没事。”隆美尔头也没抬,那些医生给他的建议中除了有关饮食的规定能让他接受,其它的告诫他全都置之不理。这种固执有时让他身边的人抓狂,但这一次却出人意料地让他没有彻底病倒。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的身体就很好,事实上,他的健康状况一直不佳,这一点,隆美尔自己也知道。并且由于饮食的不规律和北非折磨人的气候,他的胃功能也失调了。上次吃了一点鸡肉,因为肉很硬,所以胃疼了好几天。
“您不能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经心。”微微一笑,高斯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桌上的橘子,很熟练的剥了起来。隆美尔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垂下了睫毛,继续专注于新送来的情报。
“吃点水果吧。”高斯很专心的剥好了一个橘子,动作很轻的将它托在手里,送到了隆美尔面前。
这下,隆美尔不能再借着看文件做借口,不看高斯了。他抬起眼,看着对方那小心翼翼的脸色,依然温和的微笑,还有指缝里残留的黄色的汁水。心里涌动着莫名的情愫,可是一想起那天的事,他的脸色又变了,扭过头,不肯再看高斯一眼,声音也是冷冷淡淡的:“我不想吃,放在那儿吧。”
无奈的叹了口气,高斯却还坚持着自己的动作:“将军,您跟我怄气没关系,可是不能跟身体过不去。还是吃点橘子吧,这种新鲜的东西很难弄到的。”
隆美尔当然知道高斯说的是事实。其实自从自己的部下知道自己生病以后,他们就跟那些漫天要价的阿拉伯人反复讨价还价,才买了这些水果、鸡蛋、土豆让自己调理一下自己可怜的胃。但是就是别扭的不想吃高斯给自己剥的橘子,就是不想!
高斯却也不急,只是神色黯淡了许多,但还是坚持着捧着橘子,微笑着盯着隆美尔看。后者只是嘟着嘴,将自己埋到了文件堆里。
“将军,”就在两个人陷入这种尴尬的气氛中的时候,威斯特法尔很开心的走了进来,右手背在身后,眉飞色舞的带着献宝般的表情,“将军,您猜我给您带来了什么?”
“嗯?你带来了什么?”威斯特法尔的到来顿时解救了隆美尔,他终于不用和高斯大眼瞪小眼了,这让他迅速露出一个笑脸,眉眼弯弯的看着威斯特法尔。
“您看!”威斯特法尔像变魔术一样将背在身后的右手伸了出来,一只小鸡正拼命扑闪着翅膀,不时飘落几根羽毛。看着隆美尔和高斯吃惊的表情,威斯特法尔更是洋洋得意,“我们凑钱给您买的,很嫩的,今晚可以让根舍给您炖鸡汤哦。”
“这只鸡好小哦,今晚就炖了,太可怜了吧。”隆美尔的话让高斯差点晕倒,威斯特法尔的身躯明显晃了晃,但很快就露出了一个笑容:“您要是觉得太小了可以养养再吃。”
“嗯,让根舍养养吧。我可不是一个残忍的人。”隆美尔托着腮,专心致志的看着那只乱扑腾的鸡,完全无视了高斯和威斯特法尔满头的黑线。
“嗯?阿尔弗雷德,你托着个橘子干什么?”解决完鸡的问题,威斯特法尔终于看见了高斯手里的橘子,这个问题让本来轻松的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隆帅的吉祥物出现了。囧囧~~
鸡=吉祥物?
“阿尔弗雷德你对我真好哦,知道我这么急急忙忙的进来一定渴了。谢了啊。”不知道威斯特法尔是故意这么说,还是真的迟钝到没看出两个人之间的尴尬,他大大咧咧的拿过高斯手里的橘子,很高兴的掰了一瓣丢进嘴里。
“齐格菲尔德,那个是……”高斯无奈的看了威斯特法尔一眼,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默默的低下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讨厌的小孩,一来了就抢我的橘子。”隆美尔倒是笑弯了眉眼,他将文件推到一边,开始专心致志的逗那只惊魂未定的小鸡玩。
“原来是给您的啊,那可真抱歉哦,”威斯特法尔的声音显然夸张的过了头,有种在演莎士比亚戏剧的感觉,“只是我吃都已经吃了,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不介意把它从嘴里掏出来给您。”
“恶心死了。”隆美尔直接抛给威斯特法尔一个白眼,完全无视了高斯郁闷的眼神。那只鸡现在已经缓过来了,正高兴的迈着方步,在桌子上走了走去,偶尔在隆美尔的手指上轻轻啄一下。
“这只鸡讨厌死了。”威斯特法尔冷冷的斜着眼瞪了那只鸡一眼,懒洋洋的坐到了隆美尔身边的椅子上,顺手将手里的最后一瓣橘子塞进了隆美尔的嘴里。这个动作让高斯的眼睛又黯淡了几分。但威斯特法尔一副浑然未觉的样子,反而双手托着腮,噙着笑容盯着隆美尔看。
不过隆美尔也在盯着威斯特法尔,以至于根本没发现嘴里的橘子酸的要命。那只小鸡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用只属于鸡的很戒备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威斯特法尔许多眼。但威斯特法尔只是微笑着,笑得又优雅又潇洒,“将军,您干吗这样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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