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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佛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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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巧啊,小医生。”男人笑着打招呼,然后对上另一个男人的眼,两相交流,刀光剑影万千无形,皇天纵泰然自若地收回眼神,转向惟一,很好,居然出现一个强劲对手,小医生勾人本事不浅,想着这里,男人的笑容加深,惟一看着他的笑,不知怎么心里起毛,眼神抖了两抖。
  本来该坐着相亲的女孩的那个位置,被刚来的男人占据,男人本来要参加一个宴会,车子经过的时候看到了坐在店里的惟一,鬼使神差下走进这平时根本不屑一顾的小店,本来还打算把人拐去宴会,没想到小医生身边的男人不好对付。
  各叫了份套餐,三人就在这热火朝天的牛排店里开吃起来。
  惟一肚子早饿得咕咕叫,这时立马敞开了怀抱接纳食物,他像一只警觉的小仓鼠,每吃几口就会抬头看看四周,这是孤儿院时养成的习惯。
  对面的人细嚼慢咽,切割叉肉的姿势优雅得像弹奏钢琴,身边的无为每一个动作又快又准,但那架势却不让人觉得凶猛如狼,反而从容不迫很有大将临场指挥的风范。
  “无为,细嚼慢咽对身体好,你吃慢些。”惟一善意提醒,毕竟那啃了一半的牛排跟对面几乎完整的牛排对比太大了。
  “好。”男人点头,突然伸手固定惟一的脑袋,“别动,沾了东西。”轻柔地揩去小家伙唇边的番茄酱。
  唇边一点粗糙的刺感,那是无为指腹的粗茧,惟一蓦地脸上发烫,舌尖无措地伸出舔了舔,要把那残留的感觉消除。
  “谢谢啊。”像蚊子般的声音,他拿过杯子喝着冰果汁,掩饰自己的羞涩,没有发现另两人在他无意识的舔唇时同时变得幽暗的眼眸。
  空中噼里啪啦火花四溅,两人收回惟一身上的视线对视,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势在必得和绝不退宿,没有硝烟的战场,两个王者已经正式宣战。
  吃过饭,惟一唤来服务员结账,正要掏钱,却被无为阻止,有些暧昧的语气在小巧的耳边响起:“家里你掌勺,外头就由我买单。”
  “这位先生一起付了。”见服务员对着皇天纵拿出的金卡踌躇,无为笑得温和无害,看在某人眼里却刺眼的很,那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嘲笑,嘲笑自己出门连现金都不知道要带。
  于是第一回合交锋,无为小胜。
  “我们现在回去吗?”走出门口,惟一问无为。
  大掌在惟一头上摸了摸:“不是还有两张电影票吗?不用浪费了。”
  “好。”惟一应道,转而问皇天纵,“皇先生呢,要一起去看电影吗?”
  本来只是礼貌一问,没想到这人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不过有人不乐意了。
  “惟一忘了吗,刘诚说他昨天买票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两张了。”
  “看来今日是陪不了你了,唉,可惜我从未去过电影院呢!”带了几分向往几分失落的语气让惟一想到一个从小就被教育成精英却失去了基本玩乐的人,不由对眼前的人多了几分同情,于是正义的火苗呼啦啦燃烧起来。
  “没关系,我们可以看其他的。”
  于是两个人的夜晚硬塞了一个人进来,有人欢喜有人愁啊,第二回合交锋,大魔王小胜。
  电影院本是情侣幽会圣地,在黑暗中发展点什么事极有可能的,尤其当上演的是恐怖片的时候,投怀送抱小鸟依人更是屡见不鲜。
  当影片已经上演一半,前后左右已经有不少搂搂抱抱的情侣,无为转头看着惟一,就见小家伙兴致勃勃地啃着爆米花,两眼精光盯着前方,那明显是兴奋而不是恐怖的表情让他知道美人在怀是别想了,不过吃不到大豆腐总要吃点小的,于是狼爪伸出。
  惟一看着被抓住的左手,不解地看着无为:“怎么了?”
  “片子挺恐怖的。”
  看着对方淡定的侧脸,惟一恍然大悟,原来他怕看恐怖片啊,虽然大男人怕看恐怖片有点那啥,不过也没谁规定不能害怕,于是正义的小宇宙爆发,抽出小手反过来包住对方的大手。
  就在这时,右手同时被人抓住,惟一转头看另一人,变化的光线下是一张有些不安的脸。
  惟一顿悟,把两人的手一同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像安慰宝宝一样拍了拍两只大手:“别怕,我在呢。”
  黑暗中,大灰狼和大魔王的嘴角同时抽搐。
  第三回合,平局。
  第五章 心上锁
  每个人的心上都有一把锁,谁打开了那把锁,谁就能自由进出。
  
  “我过几天下乡义诊,三个月后才能回来,后面的时间需不需要让我同事过来?”惟一例行为皇天纵检查身体后,说道。
  “义诊?”
  “嗯,我们院每年都会组织三五个医生到乡下给老乡免费看病,虽然现在医院多了,不过乡下有些偏僻的地方看病还是不太方便,所以医院就组织义诊,也是一种便民服务吧,今天我要去的是同兴村,说起来这个地方我还没去过呢。”
  “你还去过其他地方?”
  “唔,武兰、连东、红山,这三个地方去过。”
  “你一共才工作三年,就去了三次,其他人为什么不去?”
  “他们要照顾家庭,要陪女朋友什么的,我总不好让他们为难,唔,你做什么捏我?”
  “小笨蛋,被人当炮灰使。”
  “不能这么说。”惟一呐呐反驳,“乡下挺好,空气好,人也好,还有山里有很多草药,有时候还能找到些稀罕的,我以前就找到颗十年左右的野山参,还有株成了人形的何首乌。”
  “成了人形的何首乌?那东西可值不少签。”皇天纵挑眉,就他所知,曾经有人用了千万买了颗上了百年的何首乌,那么人形的可算价值连城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嗯,你没卖了,难道留着自己用?”
  “没,我把它种回去了,小时候听爷爷说过,人形的何首乌都是成了精的,我不能伤害它。”
  皇天纵觉得可笑,只是在看到那双清澈认真的眼眸,心脏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复杂的滋味在心底流淌,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惟一离开后,他站在书房的阳台上目送着车子缓缓驶离,风扬起他的长发,划出寂寥的弧度,窗外吹来樱花的花瓣,轻轻落在酒杯中,红酒葬樱花,惆怅谁能解?
  良久,迷离的凤目变得坚定,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皇天纵邪肆一笑,将那红酒和着花瓣一饮而尽。
  “柳生,去查查同兴村这个地方,是否在母亲名下的慈善之内,没有的话,你知道怎么做!”
  “是,主人。”
  惟一提着大大的箱子下车,去同兴村的路还是坑坑洼洼的土路,巴士进不来,所以他要乘老乡的拖拉机进村。
  颠簸的土路,人跟着车身一起摇晃,好在下面的垫子比较软,否则骨头都会散架。
  一路聊天,足足走了近一个小时才道村口,惟一下车后,看着蓝天绿地,几抹浮云像轻絮飘在天空,不觉深吸几口气,一路的浊气呼出后,顿觉精神了几分。
  惟一在村干部安排下住进老乡的房子,这是村里少数的几间砖房,其余的都是土房。
  村里难得来人,还听说是城里的一声,没去田里干活的都跑来看热闹,惟一拿出一袋糖果,分给周围的孩子,又拿了铅笔本子这些文具,请村长代为发给上学的孩子,也是这时,本来还有些忌惮的村长脸上笑开了花,本来以为城里来的不好伺候,看来年轻人不是个挑剔的。
  看出他脸上的疲惫,村长把人都赶走,交代了大柱别怠慢了一声,叼着旱烟袋提着袋子文具施施然走出门。
  大柱就是去接惟一的汉子,前不久才得了个男娃,惟一根绝习俗包了个红包,虽然不大,可是一张红色人头在乡下人眼里却是个大数目,乐煞了大柱媳妇,赶着给惟一烧热水让他洗尘。
  惟一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早晨在鸟儿畅快的叫声中醒来,他打开大箱子,把昨天还来不及整理的衣服都整了出来放床头,看到箱子里放着的零食,惟一不禁失笑,阿诚因为担心他无聊,就卖了许多零食让他打发时间,不过怎么还有这么多蚕豆,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吃蚕豆差点呛到气管后,阿诚就不让自己吃了,难道是另一个人放的?不过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吃蚕豆呢?
  想到无为,惟一的眼神黯了黯,离开的前夕,本来是打算邀无为一起来山村,可是无为说他有事情要处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会不会棘手呢?说起来自己对无为都不了解啊,那样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流浪汉吧。
  平日看来没心没肺的惟一不是个笨蛋,很多时候他只是奉行难得糊涂的法则,不过也不能指望他精明到哪儿去,就如同此刻,把东西收拾好后,他就把零食都抱下楼,打算和村里人一同分享。
  虽然义诊时医院也给每人派发了一些草药,可惜哪儿够用,所以来这后的第三天,惟一又开始光顾美丽的大山。
  森林是大地的宝库,只是这些年来破坏越来越严重,让这座宝库开始渐渐消失,所幸村子偏僻,附近的山林植被完全,就是靠近村子的地方,常常还有野兔山鸡串门。惟一身后背着竹篓,沿着山里的小路采摘草药,整整一个上午就满载而归。
  他来到山脚下,蜿蜒的小河,河水十分清澈,卷起裤脚淌过河,冰凉的河水漫过脚踝,似乎连疲惫也一起带走。此时日头正中,田里干活的村民都回家吃饭,所以一路没碰上人惟一也不觉得奇怪。
  到了村口,他一眼就看到路边那两辆黑色的越野车,对比着周围的瓦房土墙,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有眼尖的村民看到惟一,高兴地凑上来:“小吴医生,村里来了大人物,要资助所有没钱的孩子上学呢,那些人现在就在村长家里吃饭,我跟你说,那里头有个人,长得贼好看,就是上春晚的明星都没他好看。”
  村民说得兴致盎然,惟一嘴角始终挂着微笑,听他那边侃侃而谈,虽然那称赞的话翻来覆去就是那么朴实的几句。
  路过村长家时,果然看到里外都站着人,连大柱媳妇都抱着娃在那看得津津有味。惟一摸了摸空空的肚子,不知道大柱媳妇做饭了没,他可饿得狠了。
  在人群外踮着脚尖往里瞅了几眼,什么也没瞅到,就在惟一挫败的要回去解决肚里的馋虫,里头走出了一个男人,竟是熟人柳生。
  柳生拨开众人走向惟一,早上主人刚到就提到见吴医生,在听人说他一个人上山采药后,主人立马就变了脸色,虽然别人不知道,但作为最合格最知主人心意的贴身管家的他怎么会不明白,主人是在担心吴医生的安全。看来主人这次是栽在医生身上了,又是陪人看电影又是用捐助的名义追到乡下来,就是主人的父母,主人都没花费这么多心思!
  不过主人身边有一个很强大的劲敌啊,八方会的少帮主,那可是亚洲最大的黑帮,但柳生并不替主人担心,他相信他的主人一定可以遇神杀神遇魔诛魔最终抱得美人归,当然作为主人最忠实的属下,他也会为主人扫除路障,以期主人追妻之路更加顺利。
  就好像现在,他不着痕迹地清场,把空间留给主人和未来主人夫人,然后亲自下厨,要让两人享受一顿美味的午餐。
  惟一坐在皇天纵对面,有些不好意思地按着咕咕叫的肚子,刚才人多倒也罢,现在只有两个人,咕噜咕噜的声音显得尤为大声。
  “先吃点饼干填填肚子,饭菜还没那么快。”皇天纵的声音极其温柔,可是唯一的听众不解风情,拿过饼干开吃起来。
  皇天纵看着惟一,海华丝一副小仓鼠的模样,一边吃一边会警惕地四处看看,他知道。这通常是饿过肚子且被抢过食物的人会有的反应,看来柳生查的没错,在孤儿院里小医生过得并不如意。
  “喝口茶。”
  惟一就着对方的手喝完,才后知后觉发现对方那灼灼的目光,脸皮不禁发热,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他把饼干推到天纵面前:“皇先生也没吃饭,一起吃吧。”
  “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惟一还叫我皇先生岂不是太见外了,不如直接叫我的名字。”然后当看到那双干净的眼里透出迷茫,皇天纵顿时挫败不已,探身捧住小医生的脸颊,凤眼直直望进对方眼底:“我的名字皇天纵,天下的天,纵横的纵,不许再忘了!”坚定而深刻的霸道,仿佛要将这个名字直直刻入对方的灵魂,从此不许他忘,更不许他不爱!
  而惟一,平静的心湖中又被投下了一颗石子,涟漪一圈一圈,涤荡心灵,也涤荡生活。
  第六章  夏天的萤火虫
  夏天的萤火虫,带我走进细碎旖旎的梦里。
  
  初夏的夜,半个月亮挂在天上,凉风吹来蛙声蝉鸣,偶尔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像是谁思念的呼唤穿过森林,飞向云端。
  清凉的夜,可是有些人的心并不清凉,冰凉的水一瓢一瓢浇在身上,脚下的水流像小溪一样不断流淌,想到小医生出浴的那一幕,皇天纵心头的邪火又蹭蹭冒出来。
  带着水汽的朦胧眼神,红润的嘴唇,被热水熏得粉红的**;还有线条优美的脊背,再下面······
  糟糕,还没彻底熄灭的欲*望又起来了,于是多少年不曾自给自足的右手派上了用场。
  套了一件白色浴衣走出来,长发随意披在身后,宽肩窄臀,比例完美的身形,力量与优雅结合一丝不差,再加上那天人之颜,傲视天下的眼神,这个男人,有着让全世界女人疯狂的资本。
  拒绝入住村里最好的房子,又用蹩脚的理由说服惟一同住,秉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思想,谁知道还没摘到月亮自己几乎出师未捷先焚死了,有些烦躁地甩了甩长发,伸手推开房门,正好看到惟一坐在桌边奋笔疾书,昏黄的灯光下,侧着的脸庞有一种宁静安和的味道,本来浮躁的心就突然平静了下来。
  坐在床边,凤眼望着桌旁的人,认真记录的脸庞像染上一层圣洁的光晕,俏挺的鼻梁上,黑色镜框占据了大半脸庞,让本来就小巧的脸蛋看来更加小巧可爱,柔软的短发服帖在耳旁,精致的耳朵时不时暴露在灯光下,像透明的玉石雕砌。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皇天纵就这样呆呆看着,眼里痴迷不减,直到惟一合上本子,回头。
  “你洗完了,我铺下床就能睡了。”走到床边,却看到洁白床单下一滩水渍,惟一嗔怪道,“怎么不把头发弄干再坐床上,你看,床单都湿了。”
  “啊,以前都是柳生给吹干,他已经睡了。”
  “你自己不会弄吗?”话一出口,看到对方那无辜的眼神,惟一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一边念叨着“四体不勤的大少爷”;一边认命的拿过吹风机,漏过了那双凤眼里闪过的狡黠。
  暖风吹着长发,医者的手在头顶拨弄,一动不动的大魔王像一只忠犬任着主人**;若是柳生看到,定然惊落下巴,主人的头是连他的父母都不容许触碰的存在,可是竟然允许医生肆意玩弄!太不公平了!侬这个贴身管家好嫉妒!
  把头发吹干后,惟一把床单给一起吹干,否则那块湿漉漉的睡着都不舒坦。
  夜深人静,惟一很快入眠,大魔王伸手轻轻把他揽进怀里,嗅着那清新的体香,满足的闭上眼睛,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静谧而温馨的画卷,永远存在月的心中。
  “喂,起床啦。”惟一凑近皇天纵的耳边,轻声呼唤,他习惯了规律的生活,每天早睡早起,今天和往常一样,六点半就醒了,只不过今天醒来,就发现自己手脚都被困住,像一个抱枕娃娃被困在某人怀里。
  看着对方还熟睡的脸,他不好意思打扰,于是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窗户外面那只蚊子从角落这边飞到那边,又从上面飞到下面,等到阳光破窗而入,估摸着至少过了半个小时,惟一收回瞪累的眼神,看着还在熟睡的脸庞,又开始数对方的的眉毛,只是对他而言,这难度和数天上的星星一样,于是在反复失败之后,惟一怒了。
  “起床啦。”连续三声小猫样的轻呼都没把对方叫醒,惟一伸出罪恶的爪子,其实他肖想这两条飞眉很久了,怎么可以有人的眉毛都长得多一根则嫌多,少一根则嫌少呢,于是在上帝如此不公平的不平衡心理下,爪子渐渐伸向那入鬓的飞眉。
  “啊”;突然被压住,惟一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鼻尖上方,一张绝世的脸庞正对着自己。
  “小医生,你在做什么?嗯?”耳边传来磁性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让惟一想到了惫懒的俯视领土的雄狮。
  “没、没做什么。”惟一壮着胆子回答,却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不自在地偏过头,暴露了粉红的耳垂。
  “真的没什么?”大魔王勾起邪魅的笑,坏心地靠近,唇瓣若有似无地拂过耳际,看那片粉色蔓延到白皙的脖颈。
  戏谑够了,抓着惟一的手举到面前,食指和拇指间一根细微的罪证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他得意道:“不知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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