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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佛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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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锐之师,将在最前,云皇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城,只等时辰一到,若白城降书未来,就要下令攻城。沉重的铁门声响起,远远的,城门打开,当前走出一个老者,身披麻衣头戴白巾,出城门十丈远,缓缓跪下,双手高举奉上降书,他的身后,跟着一些同样穿戴的人,这些人中有的是白城肱骨之臣,有的是城主的亲信……
  云皇冷冷扫了一眼手中的降书,然后扔给一边的青木仓雪,大手一挥,百万将士齐动。
  与此同时,白城内,白宫的方向燃起冲天大火,像众人宣誓着决绝的姿态,白少陵在杀了所有的妻妾儿女后,放火自焚,一方霸主终究不愿做那亡国奴,苟活于世,以一把大火结束荣华的一生。
  降书已经递交,头带白巾的臣子让到一旁,让大军开进白城,其中不少人对着白宫的方向痛哭流涕,挽袖擦泪。
  惟一随着伤兵在队伍后头进城,街道两旁站满白城的百姓,有人默默流泪,恐惧地看着森森甲胄披身的士兵,有人的眼中带着恨,那亡国的滋味绞痛心灵,而更多的人眼里却是麻木,那是一种活死人的麻木,因为生活磨灭了希望,活着只是身体残留的本能。
  万人空巷,偶尔几声压抑的抽泣,安静得诡异,只有马蹄步履的声音,从各个方向回荡。
  这就是战争,失败的一方任人屠宰,胜利的一方仰首阔步。
  惟一咬着下唇,心中叹息,默默转回头,不再看那些恨的伤心的目光。
  白城拿下之后,云皇天纵以雷霆手段,铲除白氏一族,却不动其余臣子,依然厚禄以待,却无实权相交,又废奴隶制,行心法,颁均田令,一时人人手中有田,性命又有一定保证,不再只是那些贵族的附属,于是百姓之中,多拥护新王。称霸天下这一场恢宏的大戏已经走向**;其他三城基本都已纳入云城之下,君临天下指日可待,可是本来该是最高兴的王者却阴沉着脸,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男人。
  就在半个时辰前,云皇处理完了政务,走出门外,子时夜深,大地正在沉睡,不知不觉他又走到惟一房前,从什么时候起,偷偷看一眼那个人儿再入睡,成了一个习惯,他像往常一样,就要潜入房中,却听到里面的对话,有一个低沉的声音不属于惟一。
  “你怎么回来了?”
  “我收到九龙传书,知道白朝城一事,担心你,所以赶了回来。”然后那个身影蛊惑惟一,“一起走吧,你不在身边,心中总是放不下。”
  拳头紧握,云皇却忍耐着没有冲进去,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他想要知道惟一的答案,一阵静默,然后就是如诗的声音。
  “好,我收拾一下就走。”
  砰!猛地推开房门,屋内的两人回头,凤眸中赤裸裸的杀意对着那个男人,这个人,云皇并不陌生,是当初在凤城助自己一臂之力的男人,而现在,他竟要把惟一从身边抢走!
  屋内的人神情一惊讶一平静,彼此之间站在一起,看起来亲密无间,却像光芒刺伤了云皇的眼。
  杀气弥漫,无为没有一丝犹豫,揽住惟一腰身破窗而出,一人紧随其后,发出长啸引来守卫。
  “惟一,过来!”层层火把,将那两人围在中央,站在包围圈前,云皇伸出手,没有人看到他火光闪动的眼眸深处隐藏的乞求和害怕,乞求那个人拉住自己,害怕那个人不屑抓着自己的手。
  “尊主,青木尊主的叶飘零已经解了,此间事情也算告一段落,惟一有家有室要照顾,就此告辞。”身边刀剑众影,惟一依旧淡如清风,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周围紧张萧杀的气氛。
  “回家?你是我的儿子,你的家在云城,白城事了,你我父子一起回去不是正好?”看穿了那双眼中的离意,云皇抛出了两人间唯一也是最后的羁绊,期冀留住眼前的人,尽管这羁绊如此的脆弱,脆弱到当年云皇派出众多杀手去斩断,脆弱到十几年来他都不曾尽过一分父亲应尽的责任,可是只要能留住惟一,只要能留住惟一,往后他会用余生宠着他爱着他弥补他。
  无为冷冷地看着他,唇角勾起讽刺的笑:“云皇尊主,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当年是谁下了无赦令追杀惟一母亲?又是谁下令诛杀吴家九族,唯独留下惟一的外公,让他老人家反省教女无方的罪错?”
  无为的话一出,惟一当场愣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口中嚷嚷:“你说什么?”
  “对不起。”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无为怜惜地看着惟一,尽管知道会让惟一伤心,他还是执意道出了当年的真相,只是不想惟一被那可笑的血缘羁绊,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亲情都值得期待,更何况那完全变质的亲情。
  “云城那会儿,我跟外公瞒着你,不敢告诉你真相,只说其他的亲戚都搬去了远方,其实是不想你伤心,但现在,我更不希望你对这样冷血无情的父亲还心怀愧疚,就是这个男人,他下令追杀你母亲,在你母亲金蝉脱壳之后,下令杀了吴家三十七口,因为外公曾经救过前任尊主,所以这个男人留了外公一命。惟一,从始至终都是他欠你们吴家,你不欠他们任何东西!”
  “够了!云!无!为!”当惟一的脸色骤变时,云皇知道,也许他与惟一之间最后的羁绊也将斩断,不!他不允许!不敢看惟一,害怕那双让给自己留恋的眼眸露出刻骨的恨,他把阴狠地目光化作一道利剑刺向无为,仿佛要把那人撕成碎片才罢休。
  暗沉的夜,空气中充满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目光与目光交接处,仿佛有电闪雷鸣,谁也不肯退让。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个高手同时出招。锵!王剑与王剑第一次相见,溅出系列火花,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厌恶和绝不退缩的坚定。
  内力激发猛烈的罡风,像无形的刀片要将周围的人都切碎,然而奇怪的是都避开了惟一,丝毫没有伤及到他。黑色的天冥剑仿若出海的蛟龙,招招雄浑有力,在无为的手中舞动虎虎生威,剑气有如泰山的其实处处压着对方,与之相对,云皇天纵的决云软剑可柔克刚,银白的剑身在空中划出万千残影,华丽却藏着杀招,仿佛要将那剑影笼罩下的人切割成片。
  所有的人都退出十丈之外,有来不及被两人间激发的内力波及的,当场口吐鲜血,被人拉走,只有惟一待在原地,方才的晴空霹雳对他震撼太大,直到现在还未缓过神,恍惚的目光就那样望着前方激战的两人。
  云皇手下毫不留情,招招致命,他的内心有一只野兽在嘶吼,杀了这个男人!夺回惟一!那曾经在他眼中闪过的红光越来越盛,本来清明的天地似乎有什么黑暗可怕的东西在苏醒,没有人发现头上的弯月周围聚起浓黑的云雾,中央明黄的颜色开始转向血红。
  “不好!他要入魔道了!”脑海中乍然响起龙魂的声音,无为心中一紧,分出一点点神思,却不料被逼得开始后退。
  “他要入魔了!快阻止!”
  “怎么阻止?”龙魂提醒的同时,无为也发现了云皇天纵的不妥,疯狂的神态,血丝覆盖了双眼,手中动作加快,很快,云皇的身上添了几道伤口,然而他却无知无觉一般,只攻不守。
  “快来不及了!”
  “总不能杀了这个男人,他是惟一血缘上的父亲!”
  “废了他的武功!快!只有这个办法!”
  红月中的血色越来越浓,天地间似乎有鬼魅在狂吼,风渐起,迷了众人的眼,若无为方才还手下留情,现在却不再顾及,龙冥决练到十一式的他武功已经在云皇天纵之上,很快,在拼着受了对方一剑后,无为一拳打在云皇气海上,将人打飞出去!
  云皇一口鲜血喷出,喉咙中发出将死的野兽一般的悲鸣,气海破,武功废!从此他就是一个废人!不……
  “尊主!”“云皇!”
  ……
  从未落败的天下第一高手竟然折在他人手下,所有的人一时震惊,不敢置信地呆立当场。
  青木仓雪听到打闹声赶来,就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惊恐地奔过去,在心爱的人倒地前接住了他。
  “云皇!云皇!”手中染上了鲜红的血,心痛欲裂。
  “快叫御医!快啊!”
  有人领命而去,在所有的人将目光集中在云皇天纵身上,无为一把搂过惟一,飞身离开。夜风刮着脸面清清凉凉,方才天地间汇聚而来的阴森之气已经散开,月色回复清明。
  见惟一扭头回望,无为神色复杂,虽心中酸气直冒,还是出声解释:“放心,他没死。”
  安慰的话说得别扭,惟一转头苦笑,眼前时不时闪过那双绝望哀伤的凤眸,就那样直直地望着自己,祈求地挽留着。
  第九章 容华谢后
  容华谢后,君临天下。
  
  中都,是皇城所在,百年前,天下四分,中都皇城形同虚设,但是历代皇帝还是住在这里,这里是天下的中心,即使已经不再是政治中心,也依旧繁华如昔,山外青山,楼外高楼,淡妆浓抹,歌舞不休!这就是中都,是声色犬马令人乐不思蜀的所在!
  不过,这个地方,今天注定要承受一场劫难!
  血染红了白玉石阶,然后来不及凝固又覆上一层热血;残肢断臂洒在万花丛中,蝴蝶早已不见踪影,只有一团团黑色的蝇虫在花丛里肆意咀嚼;美丽碧绿的莫名湖,不再是一块碧绿的翡翠,而是浑浊如泥沼,一具具浮尸缓缓飘过,那些浮尸,有昨夜还在莫名湖畔弹琴的妃子,有今早还用莫名湖水浇花的太监……
  “求求你,放过朕,只要放过朕,朕立刻写禅让诏书,昭告天下,将皇位让给你!”身着明黄的燕帝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这么多年他避居皇城不理政事,就是为了让四城尊主放心,不把矛头对向自己,让自己可以安安乐乐做个有名无实的皇帝一辈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躲不过?
  云皇低头看着跪着得人,面上毫不所动,他的眼里一片冰冷,没有一丝人的情绪,决云剑高高举起,落下,喷射的血贱了他的盔甲,可是他却不闪不避,一身银色的甲胄浸透血迹,整个人看起来仿佛浴血的修罗。
  司徒在他身后,看着尊主机械地挥剑,即使没了内力,他的剑依然气势不减,仿佛冰冷的死神收割一条条人命,他心中沉重的叹息,这一场杀戮其实可以避免,只是他知道,尊主需要一场血来冷却心中绝望的火焰,需要一场杀戮来平息毁灭一切的心情。
  他变了,因为一个爱,嘴角漫不经心的笑变成了眼角为爱痴苦的纹路,因为一个爱,眼里狂傲不羁的神采成了眉间心上一抹化不开的愁结。
  谁道帝王不痴情?
  惟一,你可知,血染江山,倾尽天下,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你!只是为了能够与你一起!
  白了发,失了魂,多少黑夜,他徘徊在深宫如同游魂,不知心空为何?
  找不到,抓不住,于是剑指天下,只希望夺了天下,从此不论你在何处,只要在他的世界里,他便能找到你。可是你呢?你何其忍心,负他一腔深情!一次又一次,将他的真心摔在地上,弃如敝履!
  踏着尸骸,一步一步踏上天下最高的宝座,金色的龙椅,近在咫尺,然而那个人,却木然举剑,削铁如泥的宝剑在空中划过一道银光,然后就看见那张人人争夺的龙椅从中分成两半,轰的一声结束了它的使命,从玉阶上滚了下来。
  面无表情,转身走下,剑拖在身后,在冰冷坚硬的地面划出刺耳的响声,在经过司徒的时候,他的嘴唇轻轻嚅动。
  “烧了”;既然是尊主的命令,无为领命实行。
  中都的那把火烧了十天十夜,那十天,中都的夜晚都不曾暗过,火苗放肆的舔着天空,有人透过薄薄的窗纸,惊恐地看着那红莲业火。
  滚滚的浓烟遮天蔽日,远远望去仿佛一座火山在喷发,等到大火熄灭,呈现在人们眼前的只有一堆黑色的废墟,曾经的雕梁画栋在大火中湮灭,只有触目惊心的残垣断壁告诉人们,中都的皇宫,已经成为历史。
  历史的舞台,有一个旧的王朝落幕,就有一个新的王朝崛起。
  那一年,云城第一场初雪降临的时候,云皇天纵头戴平天冠,身穿紫衣龙袍,腰系金龙凤革带,脚下蟠龙朱舄,一步一步走上祭天台,在震耳欲聋的呼声中成为天下第一人!
  那一年,帝王大婚,三十二銮轿上,青木仓雪从云宫正玄门进入,成为昀国的开国皇后,也是史上第一任男皇后!
  《后世纪史》有云:继燕之后,天下四分,以四城为尊,东边青城,西边云城,北边凤城,南边云城,燕元帝三十六年,云城尊主云皇天纵斩昏君,火烧皇宫,一统天下,次月在云城即帝位,改国号昀,年号天辛,是为昀太祖。同年,封青木仓雪为皇后,乃史上第一位男皇后!从此,后宫舞台,不再只是女子天下。
  第十章 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换来长门一赋,那间你为我建造的浪漫小屋,是否会陪着你我到地老天荒?
  
  冰雪弥漫,白雾连天,疾风吹着一赋猎猎作响,仿佛要将人撕碎一般猛烈。惟一不敢睁眼,他抱着小松,被无为带着走在可以淹没**的雪地里。在他们前方,雪王开心地在雪地上奔跑,它白色的皮毛和雪同色,根本看不清它的位置。
  当知道要在这样的雪地里走上好几天时,惟一就不肯让无为背着走了,上次无为受的剑伤虽然已经愈合,但那时自己心绪不宁,竟没有发现给他及时医治,让他留了那么多血,想到这个惟一就很自责,所以更加不想成为对方的负担。
  走了多久,在这样没有目标白雪皑皑的天地间,惟一已经没有时间概念,即使有鲛人泪,还有无为把自己裹在他的披风下,他还是能感到寒冷在一点一点浸蚀进体内。
  “前面有个小屋,我们在那里过一夜。”
  话音一落,惟一就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外面的风刮得更猛了,他知道,是无为在带着自己在雪地上奔跑。
  石砌的小屋,木门已经有一半被埋在雪里,费了些劲终于进了屋子,屋子有些阴冷,但是比起外头却好了许多,惟一怀里本来抱着的小松活泼地跳下地,跟雪王一起在凡间里四处蹦跶。
  石屋里头有些柴火和干粮,看来经常有人置换屋里的东西。
  “无为,这有些字迹。”当火把点起来的时候,惟一看到了墙上的字迹。字形笔迹不一,看得出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吾立此屋,拱风雪迷途人暂住,柴火干粮有限,望来着用过添之,以利后来人。”惟一一字一字读出,墙上的字被人描了几遍,看得出是原来的字迹模糊,后来之人便用黑炭重新描上,“挺有意思的,这屋主倒是个热心之人。”
  “有趣的不止这些,你看看旁边。”
  惟一顺着无为手指的方向,才发现墙上还有很多或草或行的字迹。
  “吾为亲友背叛,逃至此处,躲避一月,突悟人生,削发为僧,遁入空门。”
  “三友共来雪峰寻宝,与友失散,盼友无恙。”
  “踏雪而来,忽见小屋,兴之所至,留下随身配饰,若有寻者,得余一诺,逍遥仙留笔。”
  ……
  惟一一句一句看下来,觉得有趣之极,突然就想到,不如也留下笔迹,权作无聊打发。
  无为的大手覆上惟一的手背,黑色的木炭,一笔一笔,刻画我们的约定。
  “踏雪无梅,彼岸双飞,携手此生,不负来世。”交叠的手,写下一生的诺言,重复的心声,道出来世的祈盼。
  屋外风雪残酷,屋内暖意恒生,道劲洒脱的笔锋落在凹凸不平的墙面,惟一侧头,看着那刀锋刻画的侧脸,在晃动的火光中覆上一层温暖的光芒,心中不觉甜蜜,嘴角轻轻弯起,屋外肆虐的风声似乎远去,只有胸膛一颗跳动的心,被爱情缠绕。
  走过千山踏过万水,我在时空的缝隙遇见了你,何其有幸。
  一夜好梦,清早起来的时候,风雪已经稍微小了些。无为出去寻柴火,因为昨晚干燥的木材差不多都烧完了,总要遵照主人的意思留一些给后来人吧。
  惟一正在添柴,小松坐在一边,学着他的样子伸爪子烤火,火堆不大,但足够缓和,惟一拢了拢外套,抱紧怀里足球大小的鲛人泪,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无为。”惟一方听到,兴奋地跑过去开门,门打开的同时,风一下灌进屋里,他顿时被风雪迷了眼,等定眼一看,却发现不是无为,门口站着一男一女,女子似乎受了伤,靠在男子身上。
  “主人家,打扰了,我这妹子受了伤,希望可以借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不是主人,也只是个暂住的过客,风雪那么大,你们快进来吧。”惟一说着让二人先进屋,把门关上阻隔外面的寒冷。
  屋内比外头缓和许多,两个陌生人进来后,就着火堆附近坐下。男子把裹着女子的厚皮大衣脱下放在一边,惟一这才看清,那女子竟是位绝色佳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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