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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孟婆汤(胤禟穿奕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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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慈安的调停,以及胤禟吃一堑长一智在“女老四”面前赔小心说好话的策略,辅以内外忠臣连番保奏,一个月后,两宫太后联名下诏,称奕訢“深自引咎,颇知愧悔”,“仍在军机大臣上行走,无庸复议政名目”。
  胤禟听完脸都垮了,急匆匆进宫,号称向太后谢恩。见了面盯着兰儿脸反复深切看,一点礼数也没有。安德海看乐了,使美男计呢?早几年来这招,您就不是议政王而是摄政王了!
  兰儿也被他看得发怵,问他究竟有何话说。
  胤禟反问:“太后不想说几句心里话吗?”
  兰儿让一向最有面子无论做什么都不曾避讳的总管大太监安德海出去,只留胤禟。所有人都在暗自叫嚣:规矩啊规矩,不满五十不能会外男的规矩——太后才是最大的规矩,说什么是什么!
  可是兰儿真没干什么不规矩的事,她只说了一句极不规矩的话。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无论眼神语调表情动作,通身老四气派!胤禟竖起拇指,完全出于好奇问道:“你什么时候鬼上身的?也就最近是不是?这回我不怕你,就我一个人,要杀要剐我不怕!”
  兰儿眼皮跳了跳,有点瑟缩,强撑着喝道:“搁我面前装什么疯!你不为难我,我何曾首先为难过你?”
  “那你把格格和载澄还我。”
  兰儿还了,当天就让他把俩孩子领回家。胤禟纳闷,老四有这么大方吗?她果然不是真老四,是老四在民间偷人的沧海遗珠……的后代!
  同车的载澄看他目光深邃一脸玩味,主动黏过来:“阿玛不开心是吗?别在意,不让你当官都是暂时的,淳哥哥说,他一亲政马上重用你。”
  淳哥哥是谁呀!是哪位啊!哪跑来的淳哥哥!你是长子没哥哥!
  胤禟恨铁不成钢地怒视载澄,他儿子怎么可以投靠老四的后代!
  “别哥哥长哥哥短,他是皇上。”是咱们家最大死敌的子孙,你不抽他就算了,还跟他亲密,简直想气死你阿玛!
  载澄的小脑袋放在他臂弯里,声音更欢快了:“淳哥哥说明天一早到家里看我,阿玛亲自问问,是不是他不许我喊皇上的。”
  “臭小子……”胤禟老泪纵横:“太作孽了!”老四抢我八哥,女老四的儿子抢我儿子!苍天不公!
        
作者有话要说:凡'无故'擅入太庙门及山陵兆域门者杖一百太社门杖九十'但至门'未过门限者各减一等
所以他们偷跑进去被抓到还是要打的……
(居然错了至关重要的字)




☆、第 42 章

  载淳想以皇帝之尊出宫看弟弟,没门。慈安太后最烦的就是载澄。原本已经笼络住了小皇帝,等他大了兰儿不得不退居幕后和她继续玩宫廷斗争的游戏。虽然兰儿也是个中好手,但她统率六宫多年绝不是吃素的。那么多年整治后宫,唯一顺利生产的汉女,无数双眼睛盯死了照样留不住皇次子,可见手腕高明。偏偏老六家的载澄是个除不掉的妖孽祸害,勾搭得载淳整天不思进取也屡忘孝敬,光知道小哥俩凑一起胡混。
  恭亲王夺爵是兰儿下的狠心,然连同大公主和载淳都牵累却是她添的柴。在她是阻挡之下,载淳好几年见不着弟弟,连亲姐姐漓格格都少见,毕竟她是养在西太后身边的。
  直到同治七年,载淳人大了越发有主意,借口大公主出嫁,载澄一个人在家寂寞,非要接回宫陪他。慈安想尽办法拖延,只忘了人间相思受外力阻挠更加炽烈。还是兰儿手腕高,卖亲儿子一个好,答应给赋闲的恭亲王莫大恩典,准其长子上书房读书。看载淳欢呼雀跃,兰儿附加一个含义深刻的问题:“皇上不记得载滢吗,你六叔的次子?”
  载淳挥开小胳膊:“路都走不稳的小豆包,不算人!”人生第一次帝王霸气,为独占堂弟而爆发。
  载澄接旨愁眉紧锁,小小年纪跟活过几辈子的酸儒一样,背手摇头。载滢深知他心,帮着伤感:“哥哥要进宫背书呀,听说光读就一百二十遍。真没意思,你看什么书都一遍就会背了,哪用读个没完。”
  载澄眼珠一转想出个馊主意,端起砚台,弓马步要往自己膝盖上砸。
  载滢看起来傻呆呆的,精得很。没动手阻止,哇哇大叫:“别砸呀那可是你自己的腿!”
  载澄收手,唉声叹气:“要是有什么不疼又可以不用进宫的办法就好了。”
  载滢怯生生问道:“你试试脱光衣服让蚊子咬得你满身包,跟额娘说得天花……”
  “痒!”载澄一个眼刀飞过去,“再说才三月哪来的蚊子。”载滢立刻捂嘴偷乐。弟弟果然靠不住,“我问阿玛去,他肯定不想我进宫。”
  “快去呀快去。”你走开我就不用读书了。
  “乖乖背书,回来我考你。”载澄不留丝毫可乘之机。
  不愧是胤禟一门心思在家教养的孩子,和他本人一样讨厌。不过姜总是老的辣,刁钻的载澄无数次被邪恶的胤禟打压。以前他不想进宫,任凭载淳写信或哭诉或痛骂也不为所动,胤禟自然全力支持。可是今天突然转了态度,给他讲明利害。
  “不肯去只会让他恼羞成怒,没准派兵抓你,那就难看了。你不是去当侍读陪皇帝读书,而是和他一同读书,差别巨大。和他平起平坐不必做奴才替他挨打。真不想陪他,也先应付着,书房里显出比他优秀,事事领先,时间长了他自觉没意思肯定放你回家。”
  “我才不给家里惹祸。”在皇帝面前装蒜,阿玛你老糊涂了吧!
  “就当去玩几天,给你弟弟个撒欢的机会。他被你管得天天找借口蹲茅厕。又不能考状元,读书本为乐事,全被你给弄拧了。”
  “阿玛别拿弟弟当借口,这回是李大人还是曾大人,求你用我做礼物示好?”
  这么聪明的小东西真是他的种吗?胤禟甚感欣慰,同时又想揍他。最见不得有人比他聪明了,看见就生气!勉强忍住,父威大发:“去不去由不得你!”
  “我、不、去!”载澄吼完一溜烟跑出门,气鼓鼓的都没看门边躲着载滢。
  载滢跨过门槛扑上前抱住胤禟大腿,试图往上爬,可惜胖墩墩的,不灵巧。一脸的尊敬与感恩:“阿玛对我最好了!哥哥快点进宫吧,阿玛带我出去玩,我要吃龙须酥。”
  胤禟看着儿子眼中莹莹闪动的单纯,心情复杂。这蠢孩子才是他亲生的,载澄都说明白自己拿他做筏子,还一门心思坚信不会被亲阿玛出卖,都是为他好。
  “好孩子……”胤禟把他抱高,简直想亲一口:“你可不能再吃糖了,瞧你牙黑的……”
  父子亲密时,载澄已经转过无数脑筋,左右想不出完全之策。跑去求福晋:“额娘你装病吧!”
  福晋一直觉得没能亲自抚养对他十分亏欠,兼载澄聪明早慧,几乎言听计从,当场点头答应。于是澄贝勒在家逍遥,载滢面对书本以泪洗面。
  曾国藩李鸿章得知消息,对恭亲王鄙视之情一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不约而同写信刻薄他。胤禟想说,载澄真不知道是哪蹦出来的,完全不像他,管不住啊!
  慈安太后对载澄的耍赖乐见其成,看着载淳一次次去兰儿那苦求无果,十分安心。直到载淳开始拒绝饮食,放言载澄不出现在他眼皮底下宁可活活饿死。太后勃然大怒,逮着今非昔比的兰儿严厉斥责,说她心肠太过歹毒,亲儿子绝食竟也忍心看。
  兰儿的政治见解比她高明百倍,另有深意不为所动。派安德海亲自去接澄贝勒。载澄另外一个和胤禟相似之处是有良心,不喜欢宫里不等于不关心载淳,听他如此胡闹实在坐不住,不需劝说主动往外跑。
  载滢热泪盈眶挥手道别:“哥你晚上一定回家住,外面床不好。”
  载澄随便点了下头就出门了,安大总管乐颠颠跟随。胤禟缓步而出,抱起哭起来不停的载滢:“你不是盼他走吗,哭什么?真的假的?”
  载滢哭得更大声,哽咽道:“哥哥不回来怎么办?”
  胤禟被他勾起往事,忍不住落泪。
  八哥出征那年,十四弟还小,边哭边问了同样的话。大家急忙哄他,说八哥跟在中军大帐最最安全,必定安全返回,还能带好吃好玩的给他。
  后来胤祯自己领兵西征,又问胤禩:“弟弟回不来怎么办?”
  祸福难料,他们都回去了,自己却是死在外地。
  “八哥,我回来很久了,你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_→载滢为载澄《世泽堂遗稿》(署名多罗果敏)写的序文:“兄以皇孙之贵,秉光明俊伟之资,其习威仪,博材艺,精骑射……兄自束发受书,过目即能成诵。喜为诗,叉手而成。”




☆、第 43 章

  载澄的早出晚归造成至少两个人莫大痛苦。一是小皇帝载淳,问星星问月亮问太后,为什么小澄不能像以前一样留在宫里陪他……第二个倒霉孩子更加欲哭无泪,见过天黑透了星光里猫头鹰漫天飞的时辰把亲弟弟从被窝里抓出来考校功课的兄长吗?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过分了,还要连夜安排好弟弟隔日膳食,以及搜缴匿藏的各种零嘴,甜食尤甚。
  载滢跑去告状,胤禟不停捏他浑身嫩嫩的小肥肉,陶醉在梦幻里:“你哥对你多好,还不知足,蠢货。”
  有没有天理了!放任小儿子被大儿子虐待你居然挺满足。载滢不高兴,很不高兴,决定晚上跟哥哥吵架作为发泄。可是当天晚上左等右等不敢合眼等哥哥来操练他,居然没等着才心情复杂地爬出被窝溜到大门口去把守。
  载澄天亮才回家,满腹牢骚准备找阿玛理论:再把儿子当礼物去宫里受罪干脆死给他看。看见小弟弟蜷缩在门房墙角,无视他身上披的小被,心里原已盛大的火焰豁然冲天,虐待孩子的爹简直该死。揪起弟弟雄赳赳气昂昂找胤禟算账。
  胤禟睡正香呢,被吼懵了。睁开眼看见载滢脸上写满了“没睡醒,不明白”,载澄立在床头唠唠叨叨活像老头子……
  翻身,蒙头,继续睡。
  载滢瞬间醒悟,爬到床尾窝好,抓过一角被子开始睡。
  这算怎么回事!那俩睡死的是父子,合着他成外人了,被丢出去死活不管!
  载澄愤怒离去,又开始折腾他性软易哄的亲娘。此后恭王福晋又病了,儿子不能离家。
  载淳想方设法派人打听,居然听说载澄天天在家玩弟弟,琢磨半天要不要治他一个欺君之罪。每回想逃学都折腾婶母,不忠不孝,绝不能作罢认输,惯得他反天。无奈跑去求兰儿,好歹想个说辞让载澄先进宫。
  垂帘太后气焰日盛,载淳同她讲话赔上十二万分小心,浑然不似母子。载澄小时候一直放在兰儿身边养,恩情丰厚,若说太后寂寞,唤他回来合情合理。可是兰儿此刻正坐不住呢。以前还有圆明园放风的幸福时刻,现今只能圈在宫里闷日子,得过且过了无生趣。
  “他额娘病了,在家尽孝,无官无职怎么好再叫回来。放在从前,你往园子去,拟个随驾名单,不动声色,他自然无可抗命。”
  说着回忆起圆明园的风光无限。载淳也闷得发慌,并不认为讲古乏味,反而兴致勃勃。追问可否重建。
  兰儿搭耸下眼皮,没好气儿地说:“我没本事说动那些光为他们自己打算不顾皇家体面的大臣。他们欺负我寡妇无助。还是等皇上亲政再看看吧。”
  载淳抓心挠肺,他都十三了,还没大婚的动静呢,哪去找借口亲政。过后他注意力的确转移到运作亲政一事,忽略了载澄几天,不曾通信。心里美美地想,突然之间断绝消息,载澄那个小东西一定知道他生气,还不乖乖回来认错。
  
  然而载澄回到他身边另有契机。一日载滢哭着去找胤禟,张开小肉手,控诉被哥哥打肿了。
  胤禟闻他身上香气萦绕又兼带烟火味,很懂行地问道:“偷吃什么了,在哪生的火?”
  载滢哭哭啼啼不肯说,追踪而至的载澄代为回答:“喜鹊。”
  胤禟老怀安慰:“会上树掏鸟了——终于像一回我儿子。”
  载澄顿时悲愤不平。他一直做个乖巧的儿子,懂事的兄长,太后身边的长毛狗,皇帝跟前逗趣把式,原来这些并不能取悦父亲,他更喜欢弟弟那样调皮捣蛋的孩子。
  喜鹊自然不是他肃穆稳重的澄贝勒爬树逮的,而是载滢拿小簸箕扣住胡乱烤着玩。他发现之后教训弟弟,拿戒尺打手心。不但替他心疼,还担心弟弟受到更大责罚,毕竟擅动火种极易危害家宅,寻常父母总少不了拿鞭子抽一顿饿三天。
  结果不是仅仅失望二字。
  回到宫里他简直变了一个人,不讨好太后也不给皇帝做楷模,课堂睡觉,骑射躲懒。载淳关切他是不是生病了,被他一抹坏笑勾引得偷跑出宫。
  载淳头一次游历宫外国土,看什么都新鲜,吃的玩的抱了一堆,自然全是载澄掏的荷包。走了大半天,载澄看见前方一株高大挺拔的银杏树,都没召唤载淳一声,自己匆匆跑进胡同里。等载淳不明所以晃过去,刚好看见他从一丈半的高度摔下来,东西撇了满地,把他拉起来,迷惑问道:“你爬树做什么?”
  “树上有鸟窝。”
  载淳仰头望去,的确有。“有鸟窝和你爬上去有什么关系?”
  “少废话,我屁股都摔成两瓣了。”载澄恭敬欠奉,爬起来揉揉,摩拳擦掌又去爬树,被载淳捉了脚踝才找出个借口:“我上去抓鸟给你吃,比什么都好吃。”
  “别爬了,树太高。想吃鸟叫侍卫抓多少不行?”
  “上面景致好。”
  再爬一次载澄身姿轻敏,手脚摆放得宜,很快高过别人家的院墙,看天是蓝的,看地各种布置。
  载淳被他满足欣喜的神情吸引,寻他路径也爬了上去。
  载澄见他一路顺畅,不由问道:“你以前总爬树?”
  “头一次,挺好玩的。景色真不错。”以往在宫里,无论站多高,看见的只有宫阙殿宇亭台楼阁,哪比得上外面新鲜活泼。果然人憋在皇城里时间久了要出病,难怪祖上最爱造园子去住,至少敞亮。
  载澄抱住枝桠不讲话,视线对上了院墙里迷茫间不自觉抬头的人。
  “有贼!有贼啊!”
  粗鲁的喊声立刻集合了大院里众多家丁,要打要杀冲出侧门。载淳与载澄对视一眼,顾不上爬,直接跳下树撒丫子狂奔。他俩年少身形细小,跑了没一会便找到可供藏匿的杂物堆,等到追逐的队伍跑过去许久才敢冒头。
  “居然被当贼了!”载淳决定下次出门一定要带三五个心腹侍卫保平安。
  “要不要回去看看是谁家?看阵仗不是小官,冲撞皇上,给他安个罪名摘帽子。”
  载淳自知理亏,笑笑没答复。只觉得载澄十分反常,不似平日。
  “载滢又招惹你了?”
  “他最伶俐可爱讨人喜欢,我疼他还来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在一个万里无云的冬日,发生了两件令载滢哭泣的大事。
  第一件他是无可奈何的哭,因为他家小八叔过逝了,身为侄子不哭不合礼数。第二件事看似合情合理,说起来也充满悲悯及关怀,却导致载滢差点哭瞎眼睛。
  皇帝堂兄下了圣旨,把他过继给无嗣的八叔。
  胤禟哄到辞穷也没办法让儿子不哭不闹乖乖去认另外一个阿玛,看载澄难得被从宫里放出来冲弟弟狂奔,低声郑重告诫载滢:“今后再见我是你六伯,最后一回做你阿玛,记住一句话,保命的话——无论如何不可同皇帝抢人。”
  载滢不懂,哭个不停,胤禟丢开他抓紧时机去找兰儿转圜。于是得意洋洋的载淳很快转喜为怒。他好不容易想到办法解决掉勾载澄心思天天往外飘的小麻烦,西太后一句话全是无用功。
  兰儿做的事比他下的旨更合情理。载滢还小,过继归过继,无须住进钟端亲王府上,办完丧事照常回家居住直到成年。
  载淳不明白到底几岁算成年,反正等他“成年”亲政,绝对不容许西太后再藐视天子威严和他对着干。娘俩一开始就没齐过心,貌合神离。现在更是为了林林总总无法言说的不痛快,见面也没几声真心实意的问候。
  唯一谈得来的就是重建圆明园,唧唧喳喳讨论个没完,思路总往一块蹦才看出来是亲母子。载淳每到这个时候就想赖在生母身边,别人一概厌烦。毕竟无论载澄还是漓姐姐乃至太后,都反对重建圆明园。理由五花八门,太后忧国忧民,自然开口闭口朝政为重不可贪图逸乐。载澄说我阿玛不喜欢圆明园,我现在是他唯一的儿子必须言听计从。言外之意你不把弟弟过继出去没准我还给你点面子支持一下。漓格格的理由最确切也最让载淳脸红:“我的额驸几品官,出嫁拿多少嫁妆,准备好了吗?你给我建公主府了吗?连公主府都没建,你哪来的钱修圆明园?”
  直到同治十一年,载淳自己都开始择后选妃预备大婚,公主仍然逍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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