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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孟婆汤(胤禟穿奕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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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茫茫书海,胤禟欲哭无泪——大清到底和洋人断代多少年,想追都找不对路。
坐在衙门头一晌午他还尽职尽责,下午就不耐烦了。他可是如今炙手可热的议政王,两宫太后下旨要借皇帝的名头他不需要,满天下横着走,怎么能跑到书馆打杂,掉价!
想通了打算出去散心,笔一摔溅了刚好来邀他的奕誴满脸墨汁。好在人家出名大方不计较,自己抹掉,照样和气:“小六,带你去新地方听戏。”
“你还没忘了戏呢?”粉墨登场一把都没过足戏瘾,没救了。
奕誴带他去了新买的一处院子,深藏在胡同里,大门破落,内里精致奢华。小戏台子搭得不起眼,文武场配的都是家养奴才。台上立着位容貌俊秀风姿绰约的小生,见他们过来,身板越发拔直。
胤禟看了眼熟。奕誴说:“我先去扮上,这位兄弟可不一般,听过就忘不了。”
后来真演了场好戏。俩人唱腔不错,功夫差了点,关起门自己玩自己的不显得浅薄。唱完原本奕誴留饭,演小生的那拉兄弟连声推辞,坚持趁天还亮赶回家。
奕誴等他出了门意犹未尽哼哼两嗓子,背后道人是非:“这就是我梨花树下的知音人。家世什么我故意没打听,否则又俗了。他是个有志气的,前段日子碰上他正和小七吵架。多好的人,不畏权贵。”
胤禟竖起食指中指问他是几,奕誴呆呆答道:“二。”
“你居然还识数?一双大眼睛怎么就看不出那是个女人?”
“啊,是女人——难为她唱小生。” 奕誴满目疼惜:“她若托生男子,定是一代名伶。”
“你看她不眼熟吗?姓那拉的女人,当街和你七弟弟吵架——连自己弟媳妇都不认识你是不是该学洋人配眼镜戴?”
“啊!”
奕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胤禟简直为他操碎了心。
“你跟自己弟媳妇搭台唱西厢——幸亏没拖我上去扮红娘,否则这事真没法说,太荒唐了。你眼珠子抠出来下酒也比顶在脸上不充事强。”
奕誴一直对他全面信赖,独这回太离奇,逼他拿证据,否则诽谤友人,不斟茶认错绝不罢休。胤禟说这事太好办了,咱俩现在去奕譞家,他媳妇出来请安你多看两眼。看看就行,千万别动手,再清白也是桩丑闻,装不认识吧。
说走就走,奕誴不信邪,亲手拍开醇郡王府新近漆过的朱红大门。奕譞措手不及迎接两个日常走动少的兄长,抓紧摆宴。
胤禟连忙拦他:“你别抻手,吃什么不打紧,让弟妹张罗,我们找你是公务,却不好在外头说。”
奕譞一脸苦相:“太后叫她进宫了。哥哥难得光临寒舍,岂敢怠慢。”
胤禟扫视一圈没吭声,奕誴又开始他老一套的快人快语:“你那块太湖石运过来花的钱都够我一家老小活半年了。”
胤禟听他说的实在不靠谱,推了一把:“弟弟肯招待,还不趁机补补,停你俸禄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没饿死哪来的怨气。”
奕誴还真有怨气。小六居然一口咬定他知己是小七媳妇。知音难求,好不容易找着一个,怎么就不能好好排演唱戏,不问身家来历。
俗,太俗!
小气的胤禟为了让马匹草料值当也不甘白跑一趟,干脆让奕譞替他去泡同文馆,不答应就仗着年纪身份压他:“你小嘛,你闲呀,正当华年志存高远,不可荒废……” 奕譞欲哭无泪。
原本弟媳妇这事还有后续,可惜那拉公子好有阵子不露面。直到有天胤禟携妻被太后叫进去看载澄和已经被收为太后养女的大公主。载澄是兰儿手里拉拢载淳的最后砝码,教养极上心,活泼孩子看见谁都笑,不由分说往父母身上扑。恭王福晋原本为了示意自己不同太后争儿女,特意抱着载滢不撒手,此时也顾不得,二儿子交到太后亲妹也是奕譞嫡妻的婉贞手中,搂住载澄光哭。
奕誴领儿子没事干跑来凑趣,没说几句就把一群小孩逗弄得滚做一团,自己没个正经人样陪他们疯,不曾看过婉贞一眼。
院子里笑笑闹闹的一团惊动兰儿,扬言亲自去接载淳过来一块玩。载澄想直接过去找哥哥,载滢怯怯地跟上去。
因母后皇太后推说身体不适,连请安都给她们免了,这会儿浩浩荡荡一大群人过去似乎过于不给面子。兰儿让载澄带载滢去,胤禟的妻子作为附属跟随,奕誴两口子也带了孩子,一道去了。
走后兰儿立即变脸,拧着婉贞耳朵将她单独拉到后院:“你还盯着他看个没完,以为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
婉贞从容不迫撩开她带了尖锐甲套的手,声音徐缓:“我不曾指望什么,身为圣母皇太后的妹妹,万不可行偏踏错。既然嫁错了人,又是万众瞩目的亲贵人家,只得隐忍。何况他并不识得我,此生不过路人,碍着礼法一句整话说不得。要怪只怪我自己晚生几年,恨不相逢未嫁时。”
“你倒愿意去给他做小,端茶倒水捏肩捶腿的伺候人!”兰儿联想自身经历,不由动了真怒。
“姐姐也做小,这不熬出来了。”
“我算什么熬出来!”兰儿浑然忘记宫廷规矩,扬手打在她脸上:“她是太后我是西太后,别人都看她的脸色,不想见还巴巴去请安。我有什么,我儿子如今把她当娘!”
婉贞安静揉脸,不再争辩,待兰儿呼吸平顺才说:“我不想嫁他,只想远远看他,偶尔碰面聊两句,说说戏文,谈论无关紧要的事。女人看哪个男人好,不是一定嫁给他才圆满。我会一辈子守住秘密,就像你心里也有秘密。”
兰儿也偷偷藏了心上人?窝在墙角扒拉树枝女人一过来躲不掉的胤禟难免替奕裕恢担墒怯志磁逋裾甑拇壳橹堪
慨叹时脱口而出:“真像小十四。”
兰儿和婉贞都听见了。
☆、第 40 章
胤禟以为,女人固然不好惹,可是也没必要太当回事。被追问就搪塞过去,莫非一是长嫂一是弟媳妇敢对他严刑逼供?摆平了心眼活络的兰儿,太后那边更不在话下,随便哄哄。舒心日子三两天,曾国藩在江南搞洋务造机械本是桩利国利民的好事,奈何他误以为好对付兰儿偏伙同母后皇太后下绊子,穷嚷嚷:“祖制,祖制都被狗啃了!”
她俩是女人不好出面,琢磨着如今还能指使出去撑场面的人也就奕譞了,立刻连名带权奉上,好歹压一压玩洋务玩到疯的某些人。
奕譞不负期望,天生指东不敢打西的奴才命,奉承和添乱都是一把好手。胤禟以前看载垣长了和十三一模一样的奴才脸,如今又把那张最为唾弃的脸印在他身上。可惜是挂名弟弟不好直说,整天哼哼唧唧装呀疼。奕誴闲极无聊招猫惹狗,看他兴致不高起了关心,问他到底哪不痛快。
“我让小七给我打下手帮忙,你看他干啥了?”
“干啥了?” 奕誴是真不明白。
“没什么,我看他不顺眼,想揍他。”他张口就来没过脑子乱说,奕誴却当了真:“我也想揍他,那小子天生欠揍的脸。”
胤禟得觅知音,想笑又想哭。只是不能真揍,好歹人家也是皇帝亲叔叔,又得太后器重,连番从内务府挑美女送他。奕誴一开始还奇怪过,圣母皇太后为她妹妹好也不该干这事,分宠的人多了夫妻还不起摩擦?胤禟打死也不敢告诉他,你弟妹的心思根本不在你弟弟身上,她打心底爱慕的人是你!
不过婉贞的独宠却非作假,胤禟为此十分佩服奕譞。女人心里那点鬼灵精的主意,日夜相对但凡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若她不是太后胞妹,光凭心意不专,不被休弃也必遭冷落。奕譞居然忍得住——肯忍发妻出墙者,思虑幽深,日久定成大业。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小七那兔崽子,得找机会整治他!”
机会不是老天砸下来的,都是人自己折腾出来的。载淳于太庙祭祀祖先,胤禟率领一干“弟弟”陪同。奕誴已然出继,又是闲着没事守在外面等他干完活喝酒去。左等右等,皇帝侄子都回去呼呼大睡了没等到他出来。
太庙重地,不是随便派奴才去喊人的地方,他自己蹑手蹑脚仿佛偷儿般摸进去,透过门缝看见宝贝弟弟抱牌位喋喋不休,立刻摔在门槛上。
“你发什么疯呢!放回去,快放回去,别被人看见!他们真敢打你!”
胤禟听见有人出没也吓了一跳,到他出声又浑然无畏了。悠悠转身,世宗皇帝的牌位倒拎在手,不见恭敬:“不是已经被你看见了吗,你不是人呀?”
奕誴跌跌撞撞扑过去夺神牌,半道回去将门严丝合缝关拢,虚汗流了一地:“别玩了,祖宗牌位不是拿来玩的,你可长点心吧!”
“我就玩他又如何!” 胤禟看他吓破胆的窝囊样,酸脾气也上来了,扬手一掷,牌位滑出一道暗淡痕迹,砰然落地。
奕誴腿一软摔倒在地,想喊又怕惊动人,几乎爬过去捡。胤禟快步抢先,捞起牌位又摔了一次,还双脚踩上去跳个没完。
奕誴眼前星光伴彩虹,嘶嘶啦啦抽气。胤禟还嫌不够解恨,使劲跺脚:“真是下了本钱苦工,居然踩不碎。”直到奕誴放弃拯救祖先于奸佞蹄下,他才晃着肩膀揪了另外一个牌位下来:“养不教父之过。你养出的好儿子不是个东西,你也别想独善其身,陪他作伴去。”说完准确砸到胤禛灵牌之上。
奕誴如同咽喉被扼,发出极端难听的尖锐声音:“你连圣祖皇帝也……”
胤禟摇头晃脑,不知道怎么解释八哥和他断绝父子情义,自己也就不再是他儿子。顺手又拿了弘历的牌位,高声赞扬:“爱新觉罗血脉里那点好处总算没被他俩断绝,你是个有用的,我不欺负你。”言罢轻轻放回,附带赞许一笑。
奕誴趴在地上起不来,确信小六这是被鬼上身了。可太庙是一国一族最神圣崇高之所在,能有什么鬼出没呢?结合刚刚听他骂圣祖和世宗的话以及对高宗的肯定,奕誴的目光逡巡在三尊神位之上,心道这是老祖宗显灵了,可究竟是谁呢?
胤禟不客气地帮他去掉一个怀疑对象,随手拂落世祖福临的牌位。“让你生儿子不养不教不当回事!”紧接着连太祖之灵也没放过,虽然没动手,还是狠狠鄙视地剜了一眼:“都是你的错,让你杀弟,开的什么破头!奴才秧子全上天了!都是你的错!”
奕誴扭屁股往门口爬,再看下去他一定被吓死!
爬到半截胤禟喊住他:“别走呀,帮我收拾收拾,过会儿小七来,我这都是给他布置的。”
奕誴回头,双眼赤红,看见一他一个一个牌位拾起放回,颤巍巍问了一句:“你发够疯了?”
“我要发疯干脆一把火烧了这,和死人费什么力气。你别没见识,西洋人体解剖书我都给你看了,还怕啥鬼不鬼神不神的?出出气撒撒火,没天打雷劈的报应。”真有报应我八哥都活不到雍正四年,老四逼他发多少毒誓,一个都没应验。
奕誴站起来,把糟蹋祖宗牌位骚扰清净的弟弟从头看到脚:“你那些不敬的话攒了多少年?”
“一百来年。” 胤禟最不吝啬说实话。
“德行!”奕誴帮他把祸害最惨仍然不见裂缝的世宗牌位放回原位,走两步一巴掌打在生父绵宁的牌位上:“让你偏心,偏到月亮上去了!”
胤禟正往胤禛牌位底座下面垫绿豆,对始料未及的变故目瞪口呆。
“你学的挺快。”
“那是!”奕誴昂首挺胸,面带嘲讽微笑:“你挺有本事,守卫全调开了。”
“不是我的本事,你家七弟面子大,我跟他说祖宗面前谈事,坦率无遗,让他把耳朵都打发远远的。”
“什么我家七弟,我跟他早不是一家,你家七弟还差不多。”
俩人正为奕譞到底是谁弟弟争得面红耳赤,当事人小心翼翼将大门推开条小缝,挤进半张脸:“六哥……五哥也在?”
胤禟和奕誴寻声回头,眼睛里不由自主泛出绿光,似乎猫见了腥,狼嗅到血。
奕譞心生不祥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恭忠亲王奕訢——另外一个谥忠的是多尔衮。
惇勤亲王奕誴——另外一个谥勤的是胤祯。
醇贤亲王奕譞,咸丰元年按例封醇郡王。同治三年加亲王衔,四年,两宫太后又任命为弘德殿行走,稽查课程。十二年,穆宗亲政,罢免弘德殿行走。光绪元年,加封亲王“世袭罔替”。为人谨小慎微,把取信讨好慈禧看做是他惟一的本分。负责建设海军的时候,为了让太后有个玩的地方,便将很大一部分海军经费挪出来修建了颐和园。1891年颐和园完工,他也与世长辞了。死后墓园树木被慈禧砍伐,示为警惕。
——另外一个谥贤的是谁我就不说了,各种即视感有木有!
☆、第 41 章
过程并不是受害者想像中描绘的残酷刑讯。胤禟只是很和蔼地劝告奕譞,认清里外,到底谁才是自己人,谁姓爱新觉罗谁是外人。女子不得干政的祖制的确被咱家兰太后破了,可她能做皇帝吗?即便咱们兄弟死绝了当真被她捡便宜——那也是你死后才能发生的事,你能从她身上讨什么好。
奕譞听他说完长篇大论并不表态。
胤禟一脸心如死灰:“我都是为你好,你要还记得自己身份,就给祖宗磕个头,算答应了哥哥的话。”
奕譞反复看他俩,如今自己跟着太后混日子比早前威风百倍,不能做多尔衮好歹是荣宠滔天的允祥。被叫到祖宗面前算怎么回事,不跪一遭莫非还要压下不孝的罪名。头可断血可流,反正给祖宗磕头不掉肉,矮一截就矮一截。
“五哥、六哥也一起向祖宗发誓,江山是皇上的,咱们都不染指。”大家矮才是真的矮。
“好!”胤禟说完拉奕誴痛快下跪磕头,麻利站起来。奕譞动作稍慢,他们都开始整理衣裳了才匆忙下跪。
胤禟狠狠撞了奕誴一下,趁他呼痛跌倒偷摸踹了案桌一脚。
奕譞额头挨地时,灵牌刚好掉在脑袋前面不到一寸的地方。胤禟在没砸死他的庆幸和失落之间艰难角色,脸色精彩。
跌坐在地的奕誴脸色比他更有看头,磕磕巴巴嚷道:“裂了……裂了!世宗皇帝裂了!”
奕譞抬眼看过去,差点当场吓晕。列祖列宗加起来都比不过世宗皇帝残刻,宁得罪太祖也不敢触怒他。惊恐和畏惧把他裹得紧紧的,连续不停诚心磕头,铿锵有声都没觉出疼。
奕誴严重怀疑胤禟做了极精密的手脚,否则神牌任摔任踩不碎,偏偏小七磕个头就当中裂开,太坏了!
胤禟仰面看殿顶藻井,花纹不错,够奢华。虽然看不见天,可是天意降临,老四这是不满有人想方设法模仿他的好奴才还是不容许自己嫡亲的后代做奴才?真想当面问问,直接嘲笑。
退出太庙,善后的事情完全丢给已经吓得三魂七魄各散一方的奕譞。奕誴想来想去决定缄默,装做没进过太庙。胤禟美滋滋的,天那么蓝云那么白风那么甜,好日子开始了。兰儿再蹦达又怎么样呢,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兰儿自然有本事。不但收了小叔子的一对儿女在身边,还能抹了他的高位权柄。同治四年三月,加尊号慈禧太后的兰儿借用御史弹劾恭亲王的机会,突然发难,亲手写诏书,以“虽无实据,事出有因”的罪名,革去胤禟的议政王等全部差使,不淮干预一切公事。同时撤除他女儿公主封号,长子贝勒爵位。暴露出赶尽杀绝的意味。
胤禟傻眼了,一半因为自己输给女人,另外一半觉得如此行事手段过于熟悉。
“又是第四年……”
他不由担心起奕誴的安危,深恐旧案重演。奕誴则怕他受打击太大和太后撕破脸难看,上门游说他服软。
“你也是自作自受,把安德海放她身边。当初栽培奴才就不该训太好,读书识字的,花花肠子最多了。我托宫里人打听,都是他在西太后耳边进谗言。”
“那奴才顶多附和她,而且她自己一个人也不顶事,两宫太后,虽然诏书是西太后独自执笔,还是咱嫂子真想拦还拦不住吗?现在她们一条心……不会很久,皇上只认一个皇额娘,西宫永远是偏房。”
奕誴乃一代纨绔之神,听得木呆呆的,迷迷糊糊又跟他鬼混一晚上,早上也没醒酒,呼呼大睡。胤禟穿戴整齐,去找慈安太后说好话。面慈的不一定是好人,如果没有最真挚纯粹的感情,一切都只能靠利益维持。兰儿的确善于理政,这恰是擅长内廷斗争的慈安太后学不会的技艺。因此她只能由着纵着,必要时添一把火。可是正宫皇后的骄傲局限了她,绝无可能让兰儿继跋扈而后登天。兰儿越看越有老四的影子,不会对阻碍她的人心慈手软,那么只能从唯一制衡之人开始,把敌人的友军拉过来给己方做后盾。
有了慈安的调停,以及胤禟吃一堑长一智在“女老四”面前赔小心说好话的策略,辅以内外忠臣连番保奏,一个月后,两宫太后联名下诏,称奕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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