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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天真专属,陈曦退散!墨道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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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省可能是因为喝了几口酒,有些上火地说:“买卖不能这么做吧!房间不够了也不能这么晚才说!有没有诚意啊?”

那女孩依旧镇定自若,心情好得连语调都上扬了:“那您可以无别的地方住。不过,我们这小地方就只有这一个连旅店兜算不上的招待所。”她得意地看了吴三省一眼,接着说:“您也别指望找个村民家住了,我们这儿的房子也就够自己和牲口住的。”

吴三省吃了个憋,皱着眉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潘子赶忙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女孩突然之间语气变得恭敬了不少,只不过眼睛更亮了:“先生,您别跟我一个小妮子制气,我这不是不懂事嘛!我们这儿十天半个月也来不了几个人,总共就那么点屋子!”

吴三省轻蔑地哼了声表示同意,女孩接着说:“这位小姐是肯定要自己住一间的……”

陈曦立刻打断了她的话,一脸如沐春光地看着我说:“其实……我可以……我知道小哥……我不介意……”

那女孩脸上黑了几分,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着陈曦。

吴邪忽然走到了我身前,手拉着我的袖子往后扥了扥:“你一个丫头和大男人住一屋多不合适……就算房子不够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看着他的举动皱了皱眉头,吴邪从在火车上就对陈曦很好。

我觉得自己有点烦躁。

可我没有甩开吴邪的手,顺从地让他拉着我走到里面的一个房间。

女孩赶忙跑过来带我们走到最里面浴室边上的房间,给我们开了门:“旁边就是浴室,你们好好洗个澡再睡吧。我们这儿有两个浴室,不会打扰你们的!你们放心。”说完,她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们俩一眼,忽然想到了什么赶忙急匆匆地跑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很整洁,只是这里只有一床被子。

吴邪显然也注意到了,立刻就要追出去。我倚在没有关上的门口,就在我们房间的不远处,吴邪正跟那个女孩说:“我们这儿只有一床被子!”那女孩摊摊手,一点诚意都没有地道了歉就急急忙忙跑走了。

吴邪垂头丧气地走回来,沮丧地说:“小哥,只有一床被子。”

我的心再一次觉得闷闷的就像他给潘子夹猪肝时一样,尽管这种情绪波动十分的淡,但是对于我却显得意义不同。

从包里拿出简单的衣服径自走到了浴室,有些用力地甩上门。

我一边打开喷头一边想着今天自己的变化。

一阵脚步声接着浴室的门被推开,接着门又快速被关上,门外的吴邪结结巴巴地说:“那个,小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想……想问你用不用我帮你洗……不,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手受伤了,不能着水……怕,怕你一只手不方便。”

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已经浸了水,可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现在一定满脸通红。忽然想看他脸到底能红到什么程度。

“恩。”

过了一会儿,吴邪终于战战兢兢地走进来,还是不肯抬头。不抬头怎么帮我洗?“吴邪。”我轻轻地叫他的名字。他终于肯抬起头,不知是因为浴室的温度还是怎的,他的脸比在餐桌上红得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面部。

“洗澡。”依旧简练,但我今天好像说完了以前几年都没有说的话,出奇的没有重点。

“哦?哦!”吴邪慌张地走了过来,轻柔地拉起我的左手伸向远离水的一边,“其实也没什么可帮忙的……你慢慢洗……我不会偷看的!”然后像表决心一样捂着我的左手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那边的墙壁,到有种我看天花板时的气势。

不过比我少了份淡然。

吴邪不适合这么深沉带着点涩味的事情。他应该是一直笑着,有点没心没肺的250样,还有点狡黠。

从我上一次失忆至今,我没有想评价过谁,但是吴邪总是让我有很多意外的感触。

我用右手捧了一捧水,精准地洒在了吴邪有些毛躁的头发上。

吴邪转过头表情有点呆泄:“小哥?”

我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又捧着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吴邪立刻跳脚叫道:“小哥!”然后眼疾手快地抢过喷头冲着我喷过来。屋子因为蒸汽的缘故看不他清楚,只是他小狐狸一样的笑容格外清晰,穿过水雾。

“手。”一句话让吴邪收敛了笑,紧张兮兮地看着我。我顺手拿过了喷头挂好,看着他湿透了的衣服:“一起。”

“恩……诶?不用了吧!”吴邪说着就往后撤,脸又一次红了起来。

不过这次他的注意力似乎很快被什么吸引了,没有了刚刚的腼腆,倒是看得出神:“小哥,你有纹身啊!还是麒麟!”他兴奋地像是看到了糖的孩子。

我低下头,这麒麟纹身只有温度升高的时候才会出现,应该是苗族为了及时察觉孩子发烧等症状而纹的纹身。可是我并没有从这条唯有的线索上查出来什么结果。

我没有搭话把水关了拿起搭在一边的毛巾简单地擦擦身体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吴邪愣愣地说:“你洗完了?我呢?”

背对着他我微微勾起了嘴角,很久以来第一次笑,嘴角有点僵硬却很温暖。

我从他的包里找出了欢喜的衣服送进了浴室。

吴邪的白白嫩嫩的,有种清新的书生气。隔着水雾看不太真切,只是这个身影像是已经印刻到脑海中。

 【呆呆地站在浴室满脑子都是哥的麒麟纹身的嫂视角:从吃饭开始衔接】

其实也没有特别想吃的菜,只是怕三叔他们点些带辣的闷油瓶,不对,是小爷我吃不习惯!

菜单拿到手里,都是些简单的农家菜,忽然眼前一亮——猪肝。这玩意虽然我平时不怎么吃,但是补血啊!看那闷油瓶子往手上划了那么一大刀都贫血的晕倒了,一定要好好补补血。不然就他那软的跟娘们似的小身板还不折斗里!到时候就生我一人可怎么办啊!呸呸呸,就剩我一人我就跟三叔出来,怎么办你妹。

我懊恼地合上手中的菜单,可说出的话已经无法收回,那个从一进门就盯得我发毛的服务员瞪得更加凶狠了,只不过那眼里的情愫貌似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怜香惜玉。我了个去的,小爷我是个纯爷们!

那姑娘一遍一遍地确认我是不是想吃猪肝,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我擦了一把虚汗,摆摆手:“没有就算了……我就是想着猪肝能补血。”然后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闷油瓶。他依旧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人。小爷我这富二代独生子女关心个人容易吗!居然不理小爷!哼!

越想越生气,不对,我只是懒得跟那闷油瓶子研究天花板一样研究他那张扑克脸,一转头就看见服务员姑娘一脸纠结,双目放空地盯着我和闷油瓶中间的某个异度空间,她的脸闪过懊悔、不服以及奋发图强多种表情,最后所有的表情都纠结在了一起,真是丰富难懂地跟毕加索的油画似的。我敢发誓,三叔就是能研究地懂全世界都没几个人会的战国帛书也不会知道这姑娘现在是怎么了。正所谓比鬼神更恐怖的是人心……不对不对,小爷我跑题了!

陈曦大大咧咧地打破了这一桌人一起研究一张脸的囧境:“小哥他受伤了,是需要补血!”不得不佩服,这女人说话似乎总是正是时机,只是这内容……我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烫了。小爷我纵横古董行业这么多年,脸皮怎么着也得跟个长城拐弯角似的,这两天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发烫……莫不是感冒了?

姑娘先是鄙视地看了一眼她,然后献殷勤似的说:“补血啊,有很多,什么红枣啊南瓜啊桂圆啊桑葚啊。对了,我们店黑糯米补血粥和当归红枣排骨那可是一绝!不仅味道好还能补血!”跟打了鸡血似的。

不过想想,这里偏僻东西都没什么农药,多吃点对身体好,便爽快地说:“那都要!” 

不知道为什么,全桌的气氛瞬间变得十分诡异。结果那老狐狸三叔还添油加醋:“以前我住院也没见你小子这么积极过……不就是手划了道口子吗……”还觉得气氛不够诡异是怎么着!小爷我以前也没不看你去啊!不就是因为被一帮子哥们拉出去喝酒耽误了几天又没什么钱等你快出院才空着手去嘛!不对,礼轻情意重!小爷我怎么没关心你啊!

脸上的温度又升高了,我赶忙低下头去装作鸵鸟,不对不对,小爷我只是觉得第一点空气比较清新,比较有助于降温!

忽然什么东西戳了戳我的腰,还捏了两下,我的脸更红了,该死的闷油瓶子!这二人这么多干什么呢!不对……就算人不多也不能这么干啊!

幸好那姑娘没看见,不然指不定又惹出什么乱子来呢。幸好陈曦也没看见,不然他一定吵着什么我勾引他家男人,女人总是那么麻烦。

想到这儿,我的大脑有点短路,就算我是学理科的,就算我已经几年没碰过作文这种东西了,但是我也不至于退步到乱用“勾引”这个词吧!上帝你妹的,我今天一定是着凉了!一定是!

不过这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处,人少,根本没过多久,满满一桌子菜就端了上来。只不过……补血的菜似乎点的……太多了。我有点无力。

偷偷……不对,小爷我正大光明地偷瞄,不对,小爷我是正大光明地看着闷油瓶……也不对,小爷我非看他干什么!

小爷我只是想,只有闷油瓶这失血过多的人才能干点这一大桌子的补血菜了,所以准备对这位同志下达下命令,结果,这不懂事的在那光扒拉米饭,菜都不动一口!这怎么行!光吃饭多没营养!

小爷我本着统一战线上的伙伴应该互相关心的精神给他夹了一大块猪肝,然后在他抬起头之前生硬地转过了脸。小爷我这才不是害羞呢,小爷我只是那啥……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回头看看,闷油瓶摇了摇头,满眼都是嫌弃。

突然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断了不知道为什么还牵动着心脏有些憋闷。可能这就是做好事别人却不接受的痛苦吧……雷锋同志,我能理解你当年的无奈了!我向你致敬!

再看着将在半空中的陈曦夹着的猪肝……拒绝我也就算了,那一小姑娘哪受得了你这么冷漠啊!哼,死闷油瓶子,活该你以后打光棍没人要!小爷我到时候才不管你呢!

等等,不会是其实他想吃陈曦给夹的猪肝,我不小心掺和了一下他嫌我这筷子用过,又不好拒绝,所以才来了这么一出吧……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小爷我好不容易想做回好事还这么不凑巧……

我哪还有刚刚别扭的心情,犹豫着是不是该装作没事人一样打个哈哈把那块猪肝夹回来。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还伴随着似有似无的怒气。

潘子不愧是一直跟着三叔混的老油条了,哈哈笑着说:“得得,小哥不爱吃我吃!今天我也流了不少血!”然后把我和陈曦夹的猪肝全都揽到自己碗里。

我真想狠狠抽自己两下,我光顾着闷油瓶自己不爱惜自己划开的一道小口子,却把为了保命把自己脑袋剜了一刀的潘子给忘了,赶忙弥补似的往他碗里夹起了各式各样的补血菜。倒是觉得陈曦挺委屈的,要不是被我当着,估计这会儿她都坐在闷油瓶边上跟他亲亲我我的了。

我打了个冷战,还真是想不出他面带微笑把妹的样子。真不知道陈曦怎么忍他的臭脾气。现在的女人也真是的放着我这么个有房有车的大好青年不要,非得跟这家伙来段所谓浪漫的爱情?

也难说,说不准其实他私底下是挺开放的呢!我忽然有点好奇他到底还有什么别的情绪,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又觉得心里涩涩的,也不知道谁前世积德行善了能让这闷油瓶给点特别的反映。小爷我今天是怎么了?难懂那洞里有什么东西可以使人神经紊乱?

忽然转盘似乎出了点问题,我每次转着转着它就忽然动不了了,检查了下没问题啊,我接着转,可是还是会转到一半就动不了。嘿,今儿个还什么都跟我较上劲了,本来就心情不爽,现在更是烦躁的很。也不知道谁这么无聊……三叔、潘子都不可能。陈曦或大奎?他们也都不像着无聊的人啊……难道是闷油瓶?不可能啊,他不像是这么幼稚的人。我装作不经意地重蹈覆辙,鱼上钩了!我看到小哥没有离开转盘的两根齐长的手指……

我大脑一时短路,也顾不上一开始对于闷油瓶的敬畏,破口大骂:“他娘的你有完没完啊!”

真是的,你拒绝小爷这事小爷我还没计较呢,你这妨碍我吃饭不说还好死不死地一张扑克脸跟什么事没发生似的心平气和地看天花板,你当这是在冷战啊!你当你是大爷啊我还得伺候你!

我想我现在一定把眼睛瞪得前所未有地大,但是那个死活不肯和我对视的闷油瓶完全没感受到我周身已经实体化的的怨气一样。

我忍,你不搭理小爷我是吧?小爷我还不理你了!

我接着转我的转盘,可是他还是按住不让我转……

着死闷油瓶到底想干嘛啊!多说一句话又不会累死!

忍无可忍,我架起一块猪肝就往他嘴里塞,他没有预料到我的举动,竟然把那么大一块猪肝都给吞进去了。我有点后悔,你说这么大一块猪肝还冒着热气,硬生生吞下去肯定不好受!不会烫到了噎到了吧……这孩子,到现在也还是那个表情,不说一句话,我这心里可跟着着急上火呢。额……我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就是咋了顾客的古董我都能忽悠几个回合。可这次……我一定只是担心那么强悍的小哥会不会跟对付尸鳖似的给我来那么一下子,一定!

可他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糊涂了,把我的脸当成天花板看了起来。我无奈地问:“又怎么了?”

因为有错在先,我这次格外耐心。良久,他缓缓地说:“烫。”

我有些意外,他竟然真的回答了我的问题,看他似乎松了口气的表情,好吧,其实他真的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是我感觉到他说话时有些僵硬,带着点试探的意味。是太久没有跟人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了吧……竟然觉得有些难受,不像是看到新闻报道里哪哪受灾了,哪哪孩子没钱上学了之类的时那种有点悲伤的同情味道,我觉得就像是很久没跟人交流的人是我自己,偶然酝酿很久说出的一句话,虽然没什么意义却带着点苦水,像极了被弄丢的孩子找到家长时拉着大人的衣角委屈得要命。

全桌又一次笼罩了诡异的气场,只是我无暇在意,脱口而出:“啊,对不起。”在为刚刚那么鲁莽烫到他的事道歉么?好像不是……人最难的是正视自己的内心……这次我只是强忍着什么感情揭开了内心的一角……我不该这么晚发现,闷油瓶只是闷着不肯和人交流的孩子。不是什么道上称的哑巴张,不是什么连三叔都要敬上三分的倒斗专家,只是个独自一人站在角落的没有人想要走进的孩子。在全队都要依靠他时,闷油瓶,真的想问你,你是不是也想找个肩膀好好睡一觉,就像从尸洞出来时一样,肆无忌惮。

三生有幸,我很早地意识到了这点,能在这里认识你,能让你暂时放下防备靠着睡上一觉。不知道能陪你多久,至少这一趟,我能带在你身边。

陈曦似乎说了什么,可我一句也没听清,我不知道自己的脑部能力是不是在上大学学建筑想空间图形时锻炼的特别号,可现在脑袋了只有一个缩小版的有着婴儿肥的张起灵委屈地拉着我的衣角,带着哭腔地小声说着:“烫。”委屈至极却带着胆怯。完全不符合他的一贯形象,现在却契合地如此完美。

我手足无措地说:“真是对不起!下次会注意的!”我的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眼睛,我想让他看见我的愧意。

 【再写真的会崩得惨不忍睹的,所以嫂视角到此为止】

头顶搭着有些潮湿的毛巾,草草地擦了两下头发便躺在床上,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给吴邪送衣服时他红彤彤的脸,我用手指划过自己的嘴角,有些不明显的弧度。

我背对着墙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成一团。这是一个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可能是在斗里吧。这样背紧贴着墙,把自己缩在一个好像是壳子一样的角落总是让我觉得很安全。人心可怕,谁能轻易地把后背交给别人?

水声停了,一个可以被压低的脚步声,紧接着床垫的另一端凹了下去。本来已经处于休眠的神经有一次清醒。这警觉是下斗的必要因素。

我没有睁眼,因为那股似有似无的沐浴露味道告诉我,是吴邪。

在我看来,他是意外能是放下些心的人,或许是因为他太菜鸟了,就算我不那么时刻提防凭他也不会对我怎样。

他轻轻地推了我几下,我没有理会。接着,一双手温柔地小幅度托起了我的头,然后把还垫在脖子下的毛巾被抽走。在我以为总算能安心睡觉的时候,那双手接着动了起来,轻柔缓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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