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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阴狩猎记by秦惠文王嬴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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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信迷惘道:“我却是为了他好。”
  范增见他不肯起身,也便出帐去了。韩信跪在地上,不多时便觉双腿酸痛不已,索性坐到地上,将脚腕揉搓一番,突然想到旧时这便是母亲常做之事,鼻中便有些酸楚,又想到那二十万秦军,心道:我母已去,便再多委屈她也是不知了,那二十万秦人,却不知他们父母要如何伤心。
  韩信越想越觉凄凉,竟觉得自己也是那二十万秦兵之一,仿佛要被推入坑中杀埋,不由大喊一声“救命!”不想却有人在他头上重敲一下:“臭小子真能嚷嚷。”
  韩信悚然一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五体投地趴在一处床上,抬头去看,正见一张大脸,不是项羽是谁?
  韩信道:“上将军!”
  项羽道:“你这贼子好生大胆,本将军还道你如何烈性,要长跪不起呢,不想竟在地上睡过去,本将军方才扔了你上床。”
  韩信心中一喜,心道果然天才之间惺惺相惜,又想起正事,忙道:“上将军!不可坑杀那二十万秦军啊!”
  项羽怒道:“闭嘴!”
  韩信继续道:“在下可为上将军分忧!”
  项羽勃然大怒:“滚出去!”
  韩信见他发怒,便颇是委委屈屈地爬下床出了大帐,想起那二十万秦人,难过委屈担
  心一起涌来,只恨不得大哭一顿才罢。
  


☆、第四回

  第四回据鸿门项王开宴见张良淮阴称奇
  项羽于新安坑杀二十万秦军,其果敢残忍震惊天下,原救赵诸侯军不敢二话,有几家甚至派了使者来,请项羽益尊号为项王,项家军上下自是欢喜,食饭酒肉均多加了几成,军士们只觉再好不过。唯韩信整日郁郁,酒饭囫囵吃了,扶着戟也最多只站半日,不等人交岗便开了小差,也更提不起兴致入帐议事,项羽也不管他,任他偷懒,只范增见了他这般颓丧,明里暗里叹了不知几回气。
  自新安进发关中一路顺利,项羽沿路收罗数只诸侯残余,声威更甚,只在函谷关竟然有军队把关,斥候探过,竟是沛公帐下司马夏侯婴,方知沛公军已破咸阳,一时项家军上下哗然。项羽自是大怒,立遣当阳君英布率五千铁骑攻关。谁知那夏侯婴竟不战而逃,项家军上下又是齐齐议论,骂道沛公鼠辈,只知浑占便宜,竟连手底将军也这般胆小如鼠。韩信听了连连冷笑,暗道:也不知是谁误了沛公,函谷关驻军防备是捋项羽虎须,实是以卵击石,这位夏侯婴将军倒真是明三分事理,留存军力又给了沛公后路,且看他如何说法。
  项羽挟不世之威,破关入秦地,选了新丰鸿门作为驻军之地,此时项家军已然扩展至四十万。又闻沛公处有人阴向项羽言沛公之不是,楚军上下皆道这回定要灭了那群鼠辈。对于此事,韩信知之不多,但想起那日深不可测却又满身痞气的沛公其人,竟不觉有些许担忧可惜。
  入夜,韩信执戟立于项羽帐外,不住胡思乱想,一时想日后若能仗剑立于项羽身侧,他为主公,己为股肱,该是何等威风;一时又想项羽待自己种种不是,便又觉前路茫茫心中惆怅,大好青年绝世奇才竟不得用,实在是老天无眼,不然,实则是项王匹夫无眼。
  正胡思间,韩信忽闻左右有人大喝:“迎沛公入帐。”
  韩信心中一振,忙看左右,果见一袭人做足礼数,徐徐入帐,他便将自己手中大戟也扶正,迎接沛公入内,韩信斜眼偷看来客:沛公自是认得的,只上次那油滑嘴脸全然无见,严肃恭谨,好一番长者气度,他身畔一人年纪相仿,廉廉有须,面容清隽,气度甚佳。
  韩信又忍不住多看几眼,那沛公果然又见,经他身畔时,冲他诡秘一笑,韩信不由一阵哆嗦,对这老儿半分好感也荡然无存。
  也不知帐内如何,范增早叫人增设了几道屏障,韩信心知这必是亚父欲取刘邦性命了,过不多时,果见范增出帐唤了项庄入内,帐内隐约有金铁交鸣之声,韩信心道:怎地如此麻烦,莫不是上将军那又出了问题?
  又不多时,却见沛公身边那清隽文士急急忙忙奔出来
  ,喊了一雄壮武士入内,韩信心道坏了,忙拦戟做挡,那大汉大喝一声,使尽全力撞来,韩信本未用全力,况他虽有勇武,但无蛮力,竟被生生撞倒跌进帐内,韩信暗骂一声无赖匹夫匆忙爬起,却见帐内一片狼藉,项庄与项伯两人对剑不已,范增面露焦躁,项羽竟端坐上位吃喝不休。
  项羽见这狼狈跌进的武士又是韩信,顿觉伤了颜面,掷杯怒道:“怎地又是你,还不下去!”
  韩信欲言又止,默默退出,连那樊哙慷慨陈词也未细听,只觉愤怒满腔无处抒发——帐下指挥百万之人,却来扶戟,丢人的莫不是他项羽么?
  过得一会,那沛公匆忙出来,连连叫道:“内急内急。”
  韩信白他一眼,心道:你叫给我听有何用。
  未几那清隽文士也出了帐子,嘴里亦道:“内急,小兄弟且让让。”
  韩信心道:我却看还有哪位内急。
  他心中话音未落,又一人掀帐而出,嘴里道:“内急啊!”
  韩信认得是项羽帐下陈平,嘴角不觉一抽。
  之后那文士回了大帐,沛公却未回返,韩信心知沛公必已走远,范增此次计较已是大败,心中不由怅然。
  那文士出帐告辞,正值韩信已然交岗,便偷偷跟了上去。
  当夜月挂高空,前方人影凌乱,韩信持剑上前,三五下击昏几个甲士,跃上马车前驾(哦,写得好爽,淮阴武力开挂),韩信道:“沛公何往?项王欲在下送君一程。”
  却见那车上幕帘掀起,探出那清隽文士一颗头来,文士道:“壮士,我主早已离去,无须壮士劳烦。”
  韩信笑道:“虽是天黑,幸有明月相助,前方马车车辙凌乱清浅,沛公虽如厕良久,然如此轻浮,怎也不像沛公座驾。”
  车内一人道:“子房,别与那贼子废话,让老子来。”
  一人掀开帘子,将文士挤到一边,正是沛公。韩信看进车内,见尚挤着两人,认不清面目。
  沛公盯着他看了半晌,忿忿骂道:“毛孩子,又是你,你是否真看上老子,怎地追着不放?”
  韩信道:“老匹夫你又说浑话!”
  沛公道:“小混蛋!你住嘴,项老弟怎还没烹了你!”
  韩信按住剑柄道:“老匹夫,我今日且为项王除去你!”
  沛公道:“子房救我!”
  那唤作子房的文士咳道:“二位且住,先听子房一言。”
  沛公与韩信皆道:“作甚?”
  子房道:“在下张良,壮士轻骑而来,我却见你面上并无杀气,我观项王之意,必不会另派刺客,壮士与我等行个方便可好?”
  沛公道:“好也好也。”
  韩信心道:我今日必不
  能杀沛公了,亚父也有思虑不周之处,此时杀沛公,那几家诸侯必不好相与。但这老匹夫实在可恶……
  韩信道:“你却与我个不杀他的道理。”
  张良道:“主公莫急,良有一计。壮士你附耳过来。”
  韩信半信半疑地看着张良,张良见他不来,猛然上前搂住他肩膀重重压下,韩信“哎哟”一声便被他压下马车,张良抱着韩信腰腹死命摁于地,喊道:“主公速逃!”
  那马车似是呆了一瞬,立刻扬起尘土而去,韩信呆愣半晌,从地上跳起,此时那张良已借月光掸起身上尘土,韩信被那沙土迷了眼,红着眼道:“张良?我且记住你了。”
  张良拽了他起身,笑道:“良迫于无奈,还望壮士莫要计较。”
  韩信道:“你虽不是好人,我却不想杀你。”
  张良低声道:“果真够傻。”
  韩信道:“嗯?”
  张良道:“还不知壮士高姓大名,在下城父张良。”
  韩信道:“我却不乐意告诉你,我先去了。”
  韩信夺了沛公从人一匹马回返,多少出了些气,也自觉无甚损失,只在想起被那张良无耻手段戏弄一番后,暗道:那张良着实是个人物,切不可小觑。至于那沛公……那沛公……
  韩信暗下决心:本将军以后用兵,定不管他是三急或是老弱,拿下再议!
  (韩壮士行动跟不上脑子大家勿怪,切勿以大侠水准要求)


☆、第五回

  第五回烧秦宫项羽纵性入咸阳韩信焚情
  项家军终是入了咸阳,距沛公赴会不过数日,许是因了这段插曲,项羽竟欲下令烧杀咸阳,诸将多为楚人,又多是磨牙吮血杀人如麻之辈,故而得此风声,皆都摩拳擦掌兴奋不已,只恨不能立时铲平这秦人赖以发迹之地。
  韩信尚不知此事,他自追逐沛公回返,已愈发消极,他这近卫首领竟连面也不露,于帐内军政大事更提不起精神,他自觉屡次劝说项王无用,已颇心灰意冷,唯爱搜集些军情战况,自演沙盘,时为田荣,时为陈馀,时为沛公,也倒乐在其中,数日不觉而过。这一日进了城,他便想着去秦宫中搜罗些上古兵书来看,司马穰苴法他幼时仅读过残本,闻得秦宫中尚有全本,便忍不住开了小差去寻。
  路上却见队队楚军驱赶咸阳百姓去往城外,已心觉不妙,自路旁随手揪了一人问道:“大王欲行何事?”
  那被揪住的兵士大约十□年纪,大睁双眼兴奋道:“小子你还不知?这是要屠城啦,咸阳城无论大小男女,这些可憎秦鬼,正让我等杀个痛快!”
  韩信闻得那一声“屠城”便觉天地旋转,一时四周皆漆黑如墨,那军士剩下言语,竟一个字也未听进去,他心中不住道:错了,错了,那匹夫果不足与谋,大错了,大错了……
  良久韩信方才镇定,发现之前那军士竟不知去往何处,念及这百年城郭将为鬼域,项羽如此行事必入死路,韩信哀痛之余怒气大盛,拔出腰侧长剑,在身旁木桩上大砍一通,继而又泄气不已,终于作罢。
  咸阳城背倚长丘,斜靠碧水,宫室辉煌,街道笔直,一眼望去,正是落日溶金之光景,颇是好看。韩信黯然道:想我英才绝世,入不能劝服主公,退不能救得一二,世间大事,果人力不可及者甚多,如斯情境,我却往何处去也。
  他脑中不由冒出“沛公”二字,然则念及那老儿脸上诡秘神色,不由浑身一冷,忙打消此念,竟连方才之伤感无奈都去了七八分,韩信对自己道:切勿妄想,山无棱,天地合,乃去投沛公。
  走走停停不过半个时辰,便快到秦皇之藏书阁处,韩信见钟离昧站在不远处,便奔去问道:“钟离兄可知道么?”
  钟离苦笑道:“如何不知。”
  韩信恨道:“尔等竟未劝服大王,大王要尔等何用?”
  钟离叹道:“韩兄弟莫与我撒气,大王脾性,你
  是最清楚不过。”
  韩信黯然道:“我原以为……可叹竖子不足与谋。”
  钟离苦笑:“亚父也是如此说法,观韩兄弟之意,竟似要离去?”
  韩信闻言一滞,回道:“我也不知……钟离大哥,为何一股烟火气?”
  钟离道:“项王在烧宫室。”
  韩信闻言大惊,顾不得告别,径直冲向前方,想起藏书阁中万卷竹简,心如刀割一般。
  藏书大室尚未燃起,韩信见项羽带了数人正在宫室不远处指指点点,也顾不得说明,径直冲入宫室中去了,却见屋角已有烟火冒出,这大屋中千类万排,俱是前人心血,韩信匆忙捡拾查看,见有春秋公羊韩书卫书等子简,虽则心痛不已,狠心抛下,又去捡拾查看,却在靠内一处架上见到穰苴字简,知这必是兵书处了,忙揽了一大抱,奔了出去。将这堆竹简扔下,重又回去捡拾书简,如此往返三四次,竟救得十几种,此时那藏书阁已为浓烟埋尽,韩信又欲进去,却被一人大力勒了肩膀拽住,回头一看却是项羽。
  韩信再看前方,那昔日宏伟壮丽的藏书阁已是大火冲天,顿觉脱力,坐倒地上。
  项羽心觉做了平生最畅快之事,安慰他道:“这些腐书烂简有何用处?本王不习兵书,照样纵横天下。”
  韩信心伤正甚,只觉眼前项羽面目可憎,耳目口鼻皆是那漫天书灰所铸,一句话也不想与他说。
  项羽又道:“本王只觉你还有几分意思,却为这些兵书几送性命,忒也不值。”
  韩信坐于地上,手捡一卷兵书细细察看,边角上已有几分焦黑,不知哪位士子已刀笔刻写,字迹深刻,笔划平直。
  项羽继续道:“七尺男儿,当如本王,持宝剑乘快马纵横天下,亚父总道你如何如何,不成想却似妇人一般。”
  韩信观书不语,几视项王为无物。
  项羽怒道:“若不是亚父几番劝说本王优待于你,早将你烹了!”
  韩信突然嚎啕大哭,手捧书简颤抖不已,其声惨烈,闻着无不动容,几让人以为他会哭死过去。
  项羽心道莫非吓坏了他?这厮向来胆怯,若真成了痴儿亚父那边必不好交待,便和缓语气道:“本王方才之说做不得数,必不会烹你。”
  韩信哽咽道:“司马子八十篇,只得十五篇,孙武子四十
  篇,只得十三篇,太公篇只得半幅残卷,先轸之术荡然无存…… 先贤兵书尽散,这却如何是好。”
  项羽闻言,方知这半天软话皆说与风中去,顿觉大怒:“竖子不足与谋!!你且与兵书征伐去罢!”
  韩信不知项羽如何离去,只边哭边将那些兵书理做数堆,脱了衣衫一一裹起,四周军士见他如此行事,皆指点不休,韩信却浑然无觉,又红着眼问附近军士借得一辆小车,将那些兵书拉入帐中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算明白了,这二位彻底的交流障碍,是阻隔一切的所在QAQ 烧杀咸阳,真是不可原谅……虽然我很喜欢项羽)


☆、第六回

  第六回 别霸王淮阴绝楚入蜀道韩侯归汉
  却说那韩信将整一车兵书拉进自身军帐,左思右想只觉不放心,夜梦里也皆是项羽手持火把来烧兵书,韩信道:且住! 
  那梦中项羽凶神恶煞,狠狠道:本王便烧了这些废物与你陪葬。 
  韩信闻之大怒,挥拳相向,竟一击将项羽臂膀卸下扔在一旁,项羽热泪盈眶道:我待你如此之好,你便如此待我!胯夫无情,小子无耻! 
  话音未落,便将韩信他高高举起,扔进书堆,韩信只觉糊涂,嘴里道:谬哉!尔臂尚在?! 
  项羽狞笑道:本王三头六臂,你却不知?
  …… 
  韩信醒来,虽觉荒谬,但到底心中不甚踏实,思虑半晌,便去与人换了些笔墨,花尽积蓄买了些绢布回帐,将那十几种兵书一一誊写在绢布上,竟花去整三日工夫。 
  韩信这一日誊写毕最末一卷,却见尚余尺多绢布,思来想去,便给项羽写起留书来。钟离前日告知他项王欲王彭城,韩信自烧咸阳后便知此事难免,故也不关心什么,只觉自己这留书里又多了些好说资——淮阴韩信天纵奇才,便是连留书也须惊人才对。 
  韩信先写道“项王足下”,又觉不满,涂了又写道“大将军敬启”,又觉不满,心道他与我受了这许多气,我何必还与他客气,便在开头写道:项氏匹夫阁下。 
  然后便将许多事一一道出,逐条谴责之,痛斥之,愈写愈觉伤心,遂恍然间只觉项羽在身前,便将其摁倒在地,挥起拳头砸将下去:
  “这一拳为你得贤才而不能用。” 
  “这一拳为你坑杀二十万秦人。” 
  “这一拳为你屠咸阳烧尽典籍。” 
  “这一拳为你弃关中而都彭城。” 
  项羽被揍得鼻青脸肿萎靡在地,全无平日之英雄气概,却见他涕泪涟涟道:大胆胯夫,开甚个外挂! 
  …… 
  韩信回神,心道却不知为何,近来总觉恍惚,身为绝世名将,这样不好不好,回首床头留书,半幅绢布上墨迹点点,韩信匆匆将几句写就,便偷偷度进项王帐中,帐外卫士正是他扈从,便未加阻拦。 
  时项王正伏床小憩,闻得动静,觑见是韩信,便翻身朝内睡去。韩信只恨不能将方才臆想之拳脚一一加诸此人,见其大戟长剑皆在侧,心道天才不吃眼前亏,便消了此念,遂将书信留于案上,念及这匹夫读到此信会是何等忿忿,又不觉自愈数分,转身出帐,压下心中无名感伤,便收拾了绢布包裹,只待入夜离开。 
  却说项羽小憩不久便自起身,他知方才韩信入帐必是有事,自知如此冷落也颇有不是,但念及这执戟郎言必滔
  滔谏必汤汤便感头痛万分,索性不与那自负小子进谏之机,见他来了便假寐一番。项羽一眼看见案上书信,方欲拆了细读,又觉那小子似在耳边滔滔不绝,便暂且放下不提。 
  入夜三更,正是交岗时分,项羽方拿了那书信看起,入目便见“项氏匹夫”几个大字,怒,读了数行,大怒,再看数行,暴怒,等到读完韩信留书已是勃然大怒,项羽暴跳如雷,喝到:“那胯夫何在~!本王要亲手烹了他!” 
  …… 
  韩信此时已在入蜀道上,却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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