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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板你节操掉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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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都快死在这儿了,鼻子里面一股血腥味。他拿手在鼻子下面横了横,没有流血,脚下一打滑,没能站稳,脚下一打颤,整个人都往后栽。
黑瞎子上去扶了他一下,嘴角带笑:“小三爷,小心点啊。”
吴邪迟钝的站好,扶住旁边的树,随便点了点头,重新开始走。
胖子趴在闷油瓶背上,听见后面的动静,说:“肾亏的症状就在此刻显现出来了。”吴邪哼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冻得僵硬了,额头上却不停的冒热汗。闷油瓶看了吴邪一眼:“再坚持五分钟就休息。”
吴邪勉强笑了一下,嘴唇裂开,生疼。
等停下来的时候吴邪几乎都要累死了,闷油瓶把胖子扔到地上,过去拽住吴邪要坐到地上去的动作:“走两步再坐下去。”
吴邪无奈的点头,挥挥手,示意他去休息吧。
他累得够呛,连休息的资格都没有了啊草!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吴邪什么都没说,他绕着周围这些树木绕圈圈,一面搓手,口中呼出来的白气几乎要把他的视野淹没。胖子哼哼唧唧的坐在地上,拉开背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包压缩饼干:“吃的不多了,今天晚上咱们要吃最后的晚餐了。”
吴邪还是没有缓过来,不过闷油瓶和黑瞎子走开了,不知道干嘛去了。他就立刻坐到胖子旁边,从背包里摸出来一口酒,艰难的拧开,灌了一口进去,辣的直抽气,嘴唇上细小的伤口碰到酒精又疼又爽,整个胸膛火辣辣的升温。他一抹嘴:“真爽。”
胖子接过酒瓶,咽下去自己包里的最后一口酒:“就靠这东西过日子,可惜没有了。”他把瓶口倒置,从里面滴出来一滴酒,吴邪的食指接住它,送到自己的口腔里抿掉。妈的,口腔的温度高的好像能把手指融化掉。
胖子把酒瓶一扔,整个人砸到树上,震下来不少雪,两个人沐浴在雪中,一动不动。胖子张着嘴,良久,打出来一道悠长且难闻的饱嗝。
吴邪拍了拍胖子的腿:“我想吃饺子。”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饺子?”胖子咽口水,“其实我也想吃了,草。现在来一顿热乎的饭,哪怕是喂狗的我都吃。天真,胖爷我这趟跟你们跑的可不容易啊,身上起码掉了有十斤肉,你回去知道怎么办吧。”
吴邪偏头看了他一眼,嗓子干的说不出话,用气流说:“老子帮你减肥,你还没给老子钱呢。”胖子抬手拍了拍吴邪的肩膀:“哎呦,我说,大兄弟,你这脸皮怪厚的,胖爷帮你干活你还让胖爷给你工钱?”吴邪往旁边侧了侧:“等出去了,楼外楼,让你丫吃个够。少你几斤肉双倍补回来。”
胖子抬头,收回自己的手:“到时候你能不能下床还不清楚呢。说实在的,天真,你现在跟小哥到了什么地步了?”吴邪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呛到,胖子知道他跟闷油瓶的关系这是个事实,但他没想到胖子对他俩的关系居然这么感兴趣。可是他实在不好意思说他跟闷油瓶睡过了,故而含糊的说:“就是那样。你不是知道吗。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呗。”
“我心里就纳闷,小哥那样的人物,怎么就让你给勾搭上了呢。我以前以为他长生不老的时候,还准备让他当我女婿呢。”
吴邪胳膊肘撞撞他:“你这话说的把我们俩的便宜都占尽了啊!”
胖子咧嘴一笑,不说话了。
吴邪也没多大力气跟他瞎扯,脑子里不停的想着胖子说的话,忽然又变成了闷油瓶的脸,在他脑海里晃荡来,晃荡去。想到这个人的好,难免就会想到出去以后该怎么办,心里一时间是酸甜苦辣全齐了,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了又变,跟傻逼一样。
胖子冷眼旁观吴天真犯傻逼,一时间也没点醒他,等闷油瓶和黑瞎子回来。结果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这两个人的人影。他俩出去的时间够久了,刚才太阳还能晒到他的鞋底呢,现在都到一米开外了,连个屁都找不到。所以胖子有些担心,撞了撞吴邪:“那两个人出去的时间是不是太久了?”
吴邪皱眉,他观察的没有胖子那么细致,但是凭感觉估计,也能觉得时间过了挺久。他扶着背后的大树站起来,就算动作颇慢,等完全站直了,还是头晕。在地上晃了一下,刺目的阳光照在枝桠上的白雪上,反射出来的光照在他的睫毛上,被分成七彩的颜色。吴邪半遮光,环顾四周,忽然产生一种自己跟胖子还在那个山谷的错觉,登时心里恐惧,又注意到地上的雪下面有快腐烂的落叶,才放下心来,对胖子说:“是太久了。出什么事了?”
胖子挥挥手:“你去看看吧,别走太远,省的小哥跟黑瞎子回来了,结果你不见了。”吴邪脚尖点了点胖子的伤腿:“你这儿没事吧?”
胖子笑道:“滚蛋吧!胖爷就算两条腿都断了,在这儿也能比你活的自在。”
吴邪笑了一下,朝着闷油瓶离开的方向,一脚深,一脚浅的走过去。刚才没有下雪,吴邪还能在路上看到闷油瓶跟黑瞎子的脚印,沿着脚印走了不到十分钟,脚印忽然变得杂乱无章,似乎但是他们俩出了什么变故,吴邪顺着它走过去,走到一处低矮的没有树叶的灌木后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脚印消失不见了!
吴邪仔仔细细的观察地上的痕迹,除了他来时走的路,就什么都没有了。吴邪在心里暗道不好,急急忙忙沿着原路返回,胖子果然已经不在原地了。吴邪在心里狂骂草,狠狠吐了一口痰在地上,一路奔跑让他本来就干得厉害的嗓子就像吞了刀片一样的疼。随手从低矮的枝桠处刮下来一点雪,送到嘴里,咽下去,温度由嗓子眼一路降到胃部,懂得他心跳都有些疲惫。
他蹲在刚才胖子坐过的位置,顺着地上的痕迹挪过去,依旧是到了一处就没有了。
妈蛋,这些狗日的都会飞不成!想到这儿,他神经质抬头向上看,树上空空荡荡,阳光正好。吴邪吸了一口气,从丹田处运气,大声吼:“胖子,你拉完屎没有!真的便秘了啊!”
他的声音只震下来一些雪,什么回应都没有。周围安静的就好像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一样,所有的声音都被层层密林屏蔽。
吴邪在树木间穿行,行走时脚踩在地上的声音颇响,喘息声颇重。他的鼻尖通红,嘴巴大张,白气直冒,嗓子眼干疼了,就从旁边的树丫上抓一把雪,嚼也不嚼,急急地咽下去,冻的他牙齿打颤,嘴唇发紫。夜幕降临,周围的树木都笼罩在黑纱下,模模糊糊的只有一层轮廓。在动作间撞下来的雪粘在他身上,将外面的那一层都弄湿了,紫色的手在树皮上划得鲜血淋漓,他这些都顾不上。
事实上,吴邪除了耳朵里的轰鸣声,无论是心跳声,呼吸声,脚踩在地面上的声音,他统统都听不到。耳朵里耳鸣的厉害,他跑的几乎就要累死了,也没跟停下来。他总是觉得,一旦他要是停下来了,肯定会掉下去,摔一个粉身碎骨。
其实他现在还好,除了听不到声音,眼睛麻木的直盯着地面,脚下的动作不停,手上感觉不懂疼,同时也感觉不到饥饿和寒冷。只有他的嗓子眼,真他吗的疼啊!
他又颠簸的爬过两个小小的坡,狠狠的跌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这块石头离地颇高,大概有他的身高那么高,他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走到哪里去了,眼睛盯着那块空档,大脑完全没有接收到危险的信号,直接一脚踩空,吧唧砸到了厚厚的地面上。吴邪痛苦的捂住他的右膝盖,手在右膝盖下方摸了摸,摸出来一块石头,刚才他的膝盖砸到了这块石头上,爽到他眼花直冒。
树上飞下来一只鸟,怪叫一声,一脚踩到他的头上,体重把吴邪的脸压倒了雪地上。吴邪被这只鸟吓了一跳,吃了一嘴的烂叶子,抬头呸呸两口把它们吐掉,脑子这才开始转,心说要是自己千万不能慌,现在先不提别的,要先把今晚熬过去,其他再说。
结果他刚给自己打好心理建设,背后忽然伸出来一只惨白的手,冰冷的触感碰触到他温暖的脖子,弄得他全身汗毛倒立。那只手把吴邪从地上拎起来,吴邪在空里鬼叫一声,转身一拳捶了上去,被另一只手抓了个结结实实——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手到冬天会生疮,而且会变得僵硬,打字久了就呜呜了=…=
☆、哑巴死了
借着惨白的月光,吴邪才把这个人看得清清楚楚。他顿时长长的舒一口气,身上的疼痛与酸胀猛地全部涌上他的大脑,困意登时就胶住了他的眼皮。
他疲倦的说:“小哥,你们白天的时候出了什么事?”
闷油瓶把他背到背上:“你先睡,等你醒了再说。”
“别啊……”吴邪模模糊糊的说,“那怎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呼吸忽然变得深远悠长,手从闷油瓶的颈侧垂下去,手上的伤口略狰狞。吴邪睡熟了,脸上的微笑还没有卸下去。
闷油瓶顺着一个方向稳稳当当的走过去。
吴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中间做了无数个恐怖的梦,让他在睡觉时手不停的乱抓。闷油瓶看着他的手乱动,过了一会,把他的手牢牢的握在掌心,他才慢慢安稳下来。就在天边仍是一片漆黑但有了一点点光的时候,他忽然惊醒,冒了一头冷汗,闷油瓶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吴邪想都没想的就点头,又想自己做了什么梦,却感觉了无痕迹可循,似乎都随着这身汗水被排走了。他声音沙哑的问:“现在几点了?”闷油瓶说:“四点不到。”
吴邪轻轻撩起一只眼的眼皮,透过厚厚的睫毛,注意到他们现在在一处山洞中,他们都睡在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枯草上,旁边是燃着的一堆火,整个山洞里温度冰寒,那儿是唯一的热源,保证他俩不会睡着睡着就被冻死。
“小哥,你们白天的时候去哪里了?我去找你们了,结果找到一处灌木那儿你们就不见了。我又回去找胖子,他也不见了。我就到处走,最后碰到你了。要是没遇到你,我可能要被冻死在那儿了。”吴邪微笑。
闷油瓶目光诡异的盯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慢慢说:“我们到…到那个灌木下面去了。”吴邪诧异的看他,他的喉结微微滚动,说:“灌木下面有隧道,我跟黑瞎子掉下去了。”
“隧道下面是什么?”
“钢钉。”
吴邪猛地瞪大眼睛:“你回来了,黑瞎子呢?”
闷油瓶看着他的眼睛,手指摸了摸他的睫毛:“他死了。”
吴邪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瑟缩了一下,他盯着闷油瓶漂亮的指尖,觉得自己的嗓子发干,硬生生的挤出一句干涩的话语:“…是吗?”
闷油瓶点头,捂住他的眼睛:“你再睡一会。”
吴邪静静的维持着原来的动作,觉得闷油瓶捂在他眼睛上的手指冷的他害怕,简直不像人的温度。他不安的舔舔起白皮的嘴唇,谨慎的开口:“小哥,你还记得胖子因为什么原因看上云彩的吗,他……”
“吴邪。”闷油瓶说,“睡觉。”
吴邪的笑容一僵,他合上眼皮,黑暗袭来,陷入沉睡。
闷油瓶移开自己压在他颈侧的手,缓慢的把吴邪放到干草上,给篝火填了一些木头,确保它能够燃烧到吴邪醒来,才踩着平稳的脚步离开,削瘦的身形迅速与外界的黑暗融为一体。
黑瞎子捂着胸口,颇狼狈的在黑暗的林间穿行。他身上的夹克被划出了个花脸,整个人当时都撞到树上,被砸了个够呛。即使这样,他还笑的没心没肺,远远的看到远处某个山洞里有一丝丝的亮光透进来,他朝着亮光的方向走过去。等到他终于进了那个山洞,没有先到篝火旁,反而对着吴邪的脸看了好一会,才阴阳怪气的笑道:“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他坐到地上,接着火光,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硬伤,便把吴邪从地上毫不留情的拖起来,抱在怀里,凑到他的颈间狠狠地吸一口气,表情很扭曲。然后将自己的手从他的上衣的下摆塞进去,冻得像铁一样的手和腰间的肉直接接触,吴邪一个激灵,皱眉,依旧没醒。
黑瞎子缓缓闭上眼睛,嘴里哼了一句:“便宜你了。”
那句话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吴邪再醒时外面的天全亮了,他似乎被闷油瓶移到了山洞口,旁边有东西为他遮风,刚好能照到太阳。可能是最近的运动量是在太大,照他昨天那种走路的时间,放平时今天肯定腿疼脚疼走不了路,如今的感觉只是略酸,没有其他不适的感受。昨夜里的篝火已经熄灭,灰烬还留在原处。吴邪扭向阳光那边,手放在眼睛上,遮住白的刺目的光。
外面传来什么攀爬上来的声音,吴邪撑起自己,笑着看过去,看到的却是黑瞎子。他腾地一下坐起来,瞠目结舌的看着他:“……黑眼镜?”
黑瞎子手里拎着两只毛茸茸的兔子的耳朵,一手一捆用绳子捆起来的柴火,看见吴邪醒了,露出一个比阳光还要刺目的笑容:“哟,小三爷,你醒了。”
吴邪脸色奇怪的向他打招呼,对方的心情很好的样子,絮絮叨叨的说这两只兔子是怎么被逮到的,吴邪一面应付他,一面回想昨天夜里闷油瓶说的话,忽然面前的光一暗,黑瞎子整个人凑在他身前,手上还沾着兔子血,蹭到吴邪的外套上,嘴角上笑容仍在,问:“小三爷,你是在想哑巴吗?”
吴邪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不是。”
黑瞎子咯咯的笑了一下,居然什么也没说,安安分分的回去给兔子扒皮去内脏。吴邪注视他熟练的动作,越想越心惊,昨天夜里的闷油瓶怎么想都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今天早上的黑眼镜也很诡异。黑瞎子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侧脸对他扬唇,在鲜血淋漓的兔子的衬托下,效果颇为阴厉。
黑瞎子麻利的把这两只兔子烤熟,没有佐料也能烤的肉香四溢,吴邪抓着兔子大腿啃的正欢,满嘴流油,手里的肉烫的他几乎要抓不住。黑瞎子看不过去了,把肉从他手里拿出来,他丝毫不嫌烫的握在手上,那刀片替他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再递给他。大概吃了有四五块以后,黑瞎子开口说:“小三爷,你知道我昨天跟哑巴到哪里了吗?”
吴邪竖起耳朵:“去哪里了?”
“你没有去找我们吗?”黑瞎子笑得很诡异,“我们去灌木下面了。”
吴邪嚼肉的动作一僵:“是吗?”
黑瞎子不喂了,他把肉放到一旁的干草上,拿草把手擦干净,撑着下巴,含笑看着吴邪:“哑巴死了。”
吴邪一口肉没咽好,直接喷了出去,咳成一团。
黑瞎子冷眼旁观吴邪的痛苦的咳嗽,他自认为他爱吴邪爱得深沉,这份爱丝毫不比闷油瓶少,但像现在这种情况,吴邪咳得要死要活,哑巴绝对上去又是拍背又是递水,只有他看他这么痛苦才会觉得舒服,感觉内心的怨愤少了一些。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有一股气憋在他的心口,每次看到吴邪遭殃,那股气都会少一些——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现象。
这很正常。他嘴角含笑的安慰自己:我看上的人的情郎死了,那他就是我的了,肖想了他多久,现在终于到手了,还不允许我高兴一下吗?
吴邪一边咳一边问:“你说什么!”
黑瞎子好整以暇的重复一遍,无论是语气还是调子没有一点差距:“哑巴死了。”吴邪骂道:“你他妈在胡说什么?他死了,你跟他一道的,还能活着吗?”
黑瞎子道:“小三爷,你这话就说错了,怎么能这么说呢。为什么哑巴死了我也要死了?”吴邪冷笑道:“他都死了,还有谁不会死吗?”黑瞎子委屈道:“小三爷,你平时眼睛只顾的看哑巴了,从来没有注意到别的地方。其实瞎子我的本事不比哑巴差啊。”他逼近吴邪,“无论是本事,还是其他方面。小三爷,你要来试试吗?”
他说着,就要去拉吴邪的拉链。吴邪登时就笑了,他急忙忙拦住黑瞎子的手,大冬天的出了一额头的冷汗:“别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们当时什么情况?”黑瞎子勾唇一笑,坐回原处,重新把兔子肉抓起来,仔仔细细的除掉上面的枯草,切下来一块肉,自己咬了一口,剩下来的一半递给吴邪。
吴邪一怔,他顶着黑瞎子挑弄的目光,将那块刀尖上的肉含进嘴里,细细的咀嚼,咽下去。黑瞎子微笑:“我从来不知道,小三爷可以这么上道。”
“是吗?”吴邪僵笑道,“或许吧。赶紧说吧,当时的情况。”
“很简单呐,两句话都说完了。”黑瞎子说,“灌木那里有个机关,是个隧道,隧道底部布满了钢钉。然后哑巴就死了。没了。”
他的说辞,和昨天晚上的闷油瓶的说辞,一模一样。那昨天夜里的闷油瓶……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吴邪的眼睛乱转,他太惊慌,以至于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悲伤与难过,黑瞎子接着就问:“小三爷,你怎么了?”
“我没事。”吴邪困难的回答,“我只是太难过了,太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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