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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顽石宝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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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又道:“我如今年纪也大了,过几年少不得二爷要放我出去,所以现在有时间就把能教的都教给小丫鬟们,方才不过和小红说了几句私房话,哪里能见到林姑娘呢,宝姑娘不是看错了吧。”

    宝钗忙笑道:“许是我看错了,方才远远过来看着她在这里蹲着弄水儿的。我要悄悄的唬她一跳,还没有走到跟前,她倒看见我了,朝东一绕就不见了。”

    原来这滴翠亭四面俱是游廊曲桥,盖造在池中,周围都是雕镂隔子糊着纸。众人听见这话,也未做声,凤姐大笑道:“你说来找林姑娘,我原想着你偷懒了,正要抓你把柄呢,倒是屈了你了。正好,我们方才商议了要去怡红院闹呢,如今一道儿去吧。”

    宝钗忙应了,众人又往怡红院来。

    才进门,就见宝玉黛玉二人领着春风小窗等丫鬟十几人,在老嬷嬷的指点下,采了雏菊花瓣,不知在做什么呢。李纨笑道:“悄悄,这两个原来躲在这儿顽呢,我还当宝玉还在温书呢,原来也是个懒得。”

    黛玉笑道:“他哪里有心思温书呢,我刚刚过来,本想着借了他屋里的春风出去顽,谁知就见他在这儿弄这些个。”

    宝玉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我原看绿酒用雏菊花瓣煲了汤,就请教了林妹妹身边的嬷嬷,原来这雏菊最是清热滋补的。太太今日夜里睡不着觉,我就想着用那新鲜的花瓣洗净了,用决明子熬的汤泡半个时辰再阴干。这样花瓣既混了决明子的药气,还不失了颜色,再寻了银红的蝉翼纱绣了小袋儿装起来,透过纱去看,样子还好看。或是放在床头,或是挂在墙上,都是好的。”

    探春笑道:“听听宝玉这张嘴,都要下场做学问的人了,又是花瓣又是蝉翼纱的,羞是不羞。到将我这个做女儿的比了下去。”

    宝玉道:“你素日里最是孝顺的,太太总夸你比我贴心呢,我不过就想显摆这么一回,你也吃醋不成?”

    李纨对着凤姐叹道:“瞧瞧咱们家姑娘、哥儿的,都是既孝顺又有学问的,倒显得我们这些做媳妇的蠢了。”

    凤姐笑道:“可不是呢,都是太太们会调理人儿。”

    众人这般凑在一起,跟着黛玉身边的顾嬷嬷学了几个花样儿,不过就是些好看的花瓣做了各种香囊,又另做了几个药袋儿,用来孝敬长辈。王夫人收到宝玉做的蝉翼纱袋儿以后,开心的不得了,不知是真有效,还是心里舒畅精神作用,倒也真睡得安稳了。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且说今日正是饯花之期,黛玉本就是个伤春愁思的,见遍地的残花落瓣,由不得感花伤己,偏宝玉却是个有主意的,这样收了残花,有了用处,黛玉倒没有了心思了,只一心与姊妹们玩耍。

    及至午间,只见丫头来请吃饭,众人遂都往前头来了。

    王夫人见了林黛玉,问道:“大姑娘,你吃那鲍太医的药可好些?”原来这几日换季,黛玉夜间有些咳嗽,不过是些先天之症,左右养着些就是了。

    林黛玉道:“也不过这么着,老太太还叫我吃王大夫的药呢。”鲍太医原与王家走的极近,老太太偏又指了王大夫,想来着婆媳二人又斗起法来了。

    黛玉又道:“那鲍太医医术倒是极好的,平日里按他嘱咐的主意了些,嬷嬷们又每日煲了些汤,这几日也不怎么咳了,我还未曾谢过舅母呢。”

    王夫人眉开眼笑:“谢什么,都是一家子骨肉,难道还差你一个谢字不成?你只管把身子养好了就是。”

    听得宝玉是心头大疑,自己老娘什么时候和黛玉达成共识了,这二人又在卖什么关子?只是如今人多,不好问,只等着改日定要捉住黛玉审个明白。

    又说笑了一阵子,姐妹们都往贾母处用饭,宝玉想着要多陪王夫人一会儿,就陪着母亲用了斋。用过饭后,宝玉出来到外头,只见贾毅说道:“冯大爷家请。”

    宝玉听了,知道是昨天的事儿还没完,薛冯二人少不得还得纠缠几回,就来到二门的书房,换了衣裳。命人备马,只带着贾仁、贾义、贾勇、贾信四人,一径来到冯紫英家门口。有人报与冯紫英,出来迎接进去。

    只见薛蟠、薛蟜早已在那里久候,还有许多唱曲儿的小厮并唱小旦的蒋玉菡、锦香院的妓女云儿。大家都见过了,然后吃茶,然后摆上酒来,依次坐定。冯紫英先命唱曲儿的小厮过来让酒,然后命云儿也来敬。

    云儿挨个人敬了酒,到了薛蟜处时,薛蟜也不扭捏,就着云儿的手就饮了,顺手拉了她坐到自己身边。薛蟠叫道:“哎呦哟,幺儿太不够意思了,我素来还以为你是个守身如玉的呢,原来也是个风流知趣的。”

    薛蟜笑道:“难道大哥舍不得云儿?你若喜欢,只管说便是。”

    薛蟠道:“咱们兄弟俩谁跟谁啊,说这话就没意思了,不行,我定要罚你一杯的。”

    薛蟜也不客气,叫云儿又到了一盅酒,就着美人的手仰头饮了。转过头来看着冯紫英,也不言语,舔了舔嘴角的残酒,只笑得眼波流转,秋水盈盈。

    冯紫英见了,道:“这样喝酒无趣,不如每人唱一句如何?”

    宝玉道:“唱的什么?若唱不出又如何罚?”

    冯紫英道:“只管唱一个新鲜时样曲子,曲子里只蕴着一个‘情’字便使得。”

    薛蟠道:“这个好,你若是再叫行酒令,我又该喝醉了。”

    宝玉道:“怕是只有曲子,你也是唱不出来的。”

    薛蟠驳道:“你怎知我唱不出,你等着,我想想。”过了半晌拍腿叫道:“有了,这个定是个雅的,这可是薛大爷我传遍青楼戏园的绝活儿,一般人我还不唱呢。”

    言罢张嘴唱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冯紫英听了都诧异道:“这回怎么不是‘一个蚊子哼哼哼’了?”听得众人大笑。

    薛蟠道:“你爱听不听,大爷我好不容易想到一句雅的,有本事你唱。”

    冯紫英也不客气,举着酒杯,只看着薛蟜唱道:“你是个可人,你是个多情,你是个刁钻古怪鬼灵精,你是个神仙也不灵。我说的话儿你全不信,只叫你去背地里细打听,才知道我疼你不疼!”

    “啪——”的一声,就听见薛蟜摔了手中的杯子。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小红这个人,是个有见识知恩图报的好姑娘。昨天有人跟我说,她并没有做宝玉姨娘的意思。这个可能有很多人都误会了,原著里面确实有写过红玉曾有过这意思的。

    下面是原文:

    “这红玉虽然是个不谙事的丫头,却因她原有三分容貌,心内着实妄想痴心的往上攀高,每每的要在宝玉面前现弄现弄。只是宝玉身边一干人,都是伶牙利爪的,哪里插得下手去。不想今儿才有些消息,又遭秋纹等一场恶意,心内早灰了一半。”

 25第二十五章 清虚观

    这边冯紫英刚唱完;就听见“啪——”的一声;薛蟜摔了手中的杯子。众人一愣;就听见薛蟠叫道:“小幺儿可是有了曲子了;急着唱也不能摔了杯子,这杯酒你是怎么都躲不掉的!”

    薛蟜笑道:“是我的不是,刚刚想到个曲子;一时失神,跌了杯子,我自罚一杯。”说着就另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宝玉问道:“那曲子你可曾有了?”

    薛蟜张嘴唱道:“秋雨潺潺如歌如泣,泊孤舟;寒烟渡幕汐。忆往昔;笙歌醉梦迷,一江烟雨如丝,梦几许。诉不尽多少相思语,舞尽铅华去,引芳心万绪。诉离别,幽咽汇成曲,孤帆万里,相别无归期,天涯路,一缕情思相系。”

    方唱罢,蒋玉菡道:“我不敢说尽晓天下曲子,却也是十知七八的,却从未听过这首,难道是公子所做不成?”

    薛蟜又饮了一杯,那眼睛瞟了瞟冯紫英,道:“管他是谁做的呢,不过是下堂弃妇依依不舍罢了。”

    听了这话,蒋玉菡也不追问,众人不过又乐和一回,吃了几回酒,也就散了。

    宝玉回了怡红院,春风就道:“昨儿贵妃差了夏太监出来,送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叫在清虚观初一到初三打三天平安醮,唱戏献供,叫珍大爷领着众位爷们跪香拜佛呢。还有端午儿的节礼也赏了。”

    说着命小丫头来,将昨日的所赐之物取了出来,只见上等宫扇两柄、红麝香珠二串、凤尾罗二端、芙蓉簟一领。宝玉见了问道:“别人的呢?”

    春风一听就知宝玉要问的是什么,答道:“林姑娘、薛姑娘的一样,只比着你的少了芙蓉簪,环三爷也有,和二姑娘、三姑娘一样的,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宝玉这才放心,又去贾环、贾兰处差了二人功课,方才歇下。

    过了几日就是初一,阖家众人都往清虚观打醮,除了王夫人看家、以防元春有话来传以外,众人都去了。凤姐早就打发众人,扫了道观,清了闲人,挂起帘子安排了戏。宝玉心里疑惑,元春此举又是为何,也跟了来。

    因来的都是女眷,所以等闲人不敢擅入,宝玉正搀了贾母要去吃茶,就见贾珍领了一老道士过来,道:“张爷爷进来请安。”这张道士本是当日荣国府国公的替身儿,和贾府渊源颇深,后来又混出了名堂受了封,如今各王公、藩镇见了他也都叫声“神仙”

    贾母听了,忙道:“搀过来。”

    贾珍忙去搀了过来。那张道士先呵呵笑道:“无量寿佛!老祖宗一向福寿康宁?众位奶奶小姐纳福!一向没到府里请安,老太太气色越发好了。”

    两个老人家一见面,说起话来就停不住了,当年的旧事,如今又过的怎样,又念叨了两回国公爷的风貌,说的越发悲了。宝玉连忙劝住贾母道:“今天是贵妃娘娘降旨打醮的好日子,老太太何苦这样。”

    张道士呵呵一大笑道:“哥儿说的话在理。”又道:“前日在一个人家看见一位小姐,今年十五岁了,生得倒也好个模样儿。我想着哥儿也该寻亲事了。若论这个小姐模样儿,聪明智能,根基家当,倒也配得过。但不知老太太怎么样,小道也不敢造次。等请了老太太的示下,才敢向人去张口。”

    贾母道:“上回有个和尚说了,这孩子命里不该早娶,等再大一点儿再定罢。再说,他如今还要科考呢,谁知过一两年又是什么光景呢。我也不求他怎样,只找个性格儿难得的就好。”

    薛姨妈在旁听了这话,脸色一白。宝玉如今十一了,也不算小,若是此时开始说亲,也不算早的,大户人家说亲到拜堂,可有一段时间要准备呢,及至十三四岁拜了堂正好。如今贾母这话,意思倒是说这一二年是不打算议亲的。宝钗比着宝玉还大了几岁呢,若是再拖下去,可就有些难看了。

    凤姐在旁看了,忙插嘴道:“张爷爷前些日子还打发人和我要鹅黄的缎子,我们丫头的寄名符你也不换了去。”

    这般也就把话头插了过去,有一会儿,张道士又说有几个远来的道友并徒子徒孙们想要见识见识宝玉的玉,贾母只管让他带了宝玉过去。宝玉跟着张道士进了后殿,才进了门,就见一熟悉的人影端坐在下手,正是东府的大伯贾敬!

    宝玉大惊,这东府的大伯贾敬,本是两府少有的读书之人,科举出身,本有了前途,却又突然跑去做了道士。自己也只是小时见过两次而已,如今他出现在这里,绝不是巧合。是以连忙上前两步,拜见了伯父。

    贾敬端详了半天,方才点点头,叫宝玉起来,又转过来写过了张道士。张道士笑道:“咱们还客气什么,你们有什么话只管说,我去给你们守门。”

    贾敬也不虚礼,待张道士走了,方道:“我多年没回家了,也难为你认得我,是个机灵的。”

    宝玉忙道不敢。

    贾敬道:“你可知我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宝玉答道:“大伯定是有要紧事交代了,大伯只管说就是。”

    贾敬道:“咱们两府如今只有你一个上进读书的,听说过阵子要去参加院试?有些话本不该我说,只是这事连老太太都不知道的,也只能我留一口气等着说给你听了。”

    半晌又道:“当年宁荣二公随着太祖打天下,立下赫赫战功。先皇去世时,我父亲与你爷爷,也都出了大力。只是这也让今上意识到了,两府手中兵权太大,使得府中糟了猜忌。父亲与伯父便下令,族中子孙不得锋芒太露,虽使得皇上放了心,却也使得族里实力大大减弱。”

    “当年我年轻不知事,一心想着凭着本事混出头来,父亲也拦不住,只得由着我去了。本来也无事,谁知不过半年,忠顺王爷开始发难,用的还是结党营私的名头,先弹劾了我素日里一位关系极近的好友,皇上最忌这个,便信了三分,将我那好友革职候审。此后不过半月,环环相扣,素日里与我关系好的同僚纷纷落马,不是贪污就是草芥人命,再就是擅结朋党。父亲便知,总顺王爷这是早有谋划,只等着给咱们家致命一击呢,下一步就该轮到我了。”说道这里,贾敬就停了下来。

    宝玉追问道:“然后呢?”

    贾敬道:“然后啊。。。。。。然后我父亲就去世了,我正好丁忧,皇上看咱家可怜,此事就放下了。只是我那好友,本是寒门子弟,人品学问都是极好的,只因交了我这个朋友,最后抄家流放,好不凄惨。”

    宝玉听到这儿就明白了,大爷爷当初用自己一命换了家族平安,大伯觉得自己年轻冲动,害了父亲和好友,心灰之下便做了道士。宝玉道:“那忠顺王爷与咱家有什么渊源呢?”

    贾敬道:“不过是政见不合罢了,本无大事。世人都是无事生事的,小事慢慢也就成了大事。咱们两府这些年来并无子孙科举入仕,捐官袭爵的混不出名堂,忠顺王府想来也不在意。只是你如今有这个打算,我少不得要把这事说给你。正巧前日张神仙到我哪儿叙话,说你们今日要来打醮,我便避了人过来交代你几句。你也不用声张,只当没见过我就是,如今尘世已了,我便可安心修行了。”言罢,就起身走了出去。

    宝玉无奈,只得等张道士来接自己回去。过半片刻,张道士进来,道:“哥儿如今可通透些?”

    宝玉拜忙道:“还得谢谢张爷爷大恩。”

    张道士道:“你也不用言谢,当年的事我也清楚,我本事国公爷的替身,受了国公爷大恩才能有的今天。就当是我还国公爷的恩罢了。另有一件事,上月我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时,见了府中贵妃。”

    宝玉忙道:“姐姐如今可好?”

    张道士道:“身子骨还好,我看着颜色也好。只有一样,后宫嫔妃规矩最严的,娘娘身边能用的人极少。过阵子小皇子出生后,身边能用的人恐怕更少了。贵妃托我给你带句话,奶嬷嬷、教养嬷嬷都是内务府派送的,插不得自己人,只恐有失。”

    宝玉忙道:“张爷爷大恩啊,劳烦张爷爷下次得了便宜,告诉姐姐,我定会帮她打点好,叫她只管安心养胎,一切有我呢。”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方才回到贾母处。宝玉心里有事,不过随便听了几出戏,第二日就没心思来了。回到府里,只盘算着元春的事。

    元春进宫多年,若是真缺人用是不可能的。有家里为她撑腰,银钱又不短,或威逼或利诱或人情,总会有几个心腹的。如今正怀着龙子的时候,冒着风险传出话来,可见是有人要对她腹中的孩子动手了。后宫之事自己一无所知,以自己的本事,也安插不进人去,这事少不得要求两个人了——三皇子和薛四老爷。

    宝玉这般谋算着,又过了一日,至初三日,乃是薛蟠生日,家里摆酒唱戏,来请贾府诸人。宝玉近日对薛蟠此人的印象是越发的好了,人虽呆了点,顽劣不堪,本性却不坏,又是个重义气的。又想到薛蟜定是会来的,也过去吃了两杯酒。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又看了一遍这段视频,陈力的《骨肉分》,是探春远嫁的那一段,看得我哭得噼里啪啦的。自古男儿国是家,戍守边关马革裹尸。若是国富民强,又何须女儿们去远嫁和亲呢?

    http://v。youku。/v_show/id_XMTg0OTk5NzI=。html

    ps:其中哭得最难过的就是赵姨娘了,骨肉亲情是怎么都不能割舍的。

 26第二十六章 薛蟜

    “薛大哥哥今日生日;小弟也没什么可送的;寻常家礼也显不出咱们表兄弟亲近。前几日你跟我说;内务府嫌你家铺子里新鲜花样太少。这是我铺子里新出的簪子样子;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薛大哥哥若是不嫌弃,只管拿去用。日后我铺子里的这种花样也不对外卖了;只都按照进价拿到你们那儿去,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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