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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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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璜被乾隆/‘强制骚扰’的日子就这么过了三个月,期间又有乾隆暗地里命令各个御医在请每日的平安脉时注意观察各妃嫔皇子体内是否存有香毒,但却没发现什么痕迹,这让乾隆不得不想起怡嫔,难道真是针对永璜一人?
  另外,还有另一个问题也困扰着乾隆,中宫不可一日无主,朝臣等纷纷上了折子提出再立皇后!
  孝贤纯皇后去世也快到一年了,太后便向乾隆提出了再立继后的事,而根据孝贤纯皇后临终的心愿,娴贵妃这个平日低调的人就被万众瞩目了,妃嫔们那个嫉妒不满,奈何这是太后属意的,又有孝贤纯皇后的遗愿撑腰。
  乾隆虽然不是很愿意,但太后左一个她老婆子老了管不住这偌大的后宫了,右一个她见着娴贵妃规规矩矩心里喜欢得紧,乾隆也是孝顺的,见太后当真被后宫事务饶得不胜其烦了,又向他说了想要去五台山持斋,替他祈福,替大清祈福的事,最后也无可奈何了。
  即使不是十分喜欢娴贵妃那死板的恪守陈规、死板的忠言逆耳、死板的冷脸色,但最后也答应了下来,只是还顾念着孝贤纯皇后死去未满一年,说要再拖个几个月,再行册封。
  太后见乾隆一副坚定的不再退让的模样,也只能答应,但还是把后宫事务都交给了娴贵妃管理,让她暂掌凤印。
  于是,这新官上任三把火,妃嫔媵嫱们识趣的安分起来,后来见娴贵妃当真是死磕规矩,只要不出错,她也不来找你麻烦,就慢慢放松下来,平日里守规守矩的,力求不让娴贵妃的第一把火烧到她们身上,这让太后对娴贵妃更满意了,连乾隆也对娴贵妃不那么排斥了,就是少了御花园对着他花枝招展的妃嫔,乾隆觉得有那么点无趣。
  临行前几天,乾隆怕太后舟车劳顿,又是花了点时间准备,亲自将一些事都理得妥妥儿的。
  日子总算到了,乾隆和太后在前面说着告别话,一干来送行的皇子朝臣都站在后边,太后笑着被扶上了銮驾,一众人就浩浩荡荡的上路了,往五台山而去。
  乾隆回过头来正要遣散众人,却见永璜站在皇子一列,低垂着头静若处子,乾隆不经皱起眉头上前一步,他不是特意吩咐了让他留在府邸歇息不用来送行吗?真是不乖!不过,明白永璜这是不想被人拿捏着说事,他也只能无奈一叹。
  这三个月,永璜的小心翼翼他不是没有察觉,只是总想着再等等,再等等也许这孩子就能放下那份警惕。只是现在看来,成效不大。就像是被猎人伤害过的动物,第二次就会格外小心,步步为营,避免再一次的伤痛。所以,他也只能循序渐进,像是不敢惊扰了这个胆小的猎物。
  乾隆一双眼都在永璜身上,慢慢走近,已经许久未见,永璜倒是被养的白胖了一些,没有那般瘦骨嶙峋得让人一看就觉得连阵风都能吹倒。等乾隆走近了,才发现本该身为大阿哥的永璜并没有站在第一位,反倒是永琪大大方方的站在皇子之首,见他过来了,就昂首挺立,神情中难掩高傲喜悦。
  乾隆看着永璜的侧脸,生冷的棱角微抿的唇,带着莫名的讽刺意味,心里不经对永琪的不知礼仪有些恼怒,就算他平日里对他颇为看重,但兄长在前,理应谦让,真是个不知兄友弟恭的东西!
  “都退下吧,永璜跟朕来。”没有理会永琪一瞬的难堪,乾隆伸手就将永璜拉到了一边。
  永琪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感觉周围人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都带着莫名的意味,让他既恼怒又羞愤,双手不经握成拳状,妒恨的眼神就这么直射永璜的背影。
  周围人该散的都散了,永琪一跺脚恨恨的回了宫。
  “怎么没有在府里休息?”乾隆手托着永璜的皓腕,沉声问道。
  永璜本着惯性就要俯□‘请罪’,却发现手中的力道加重,看着乾隆阴沉下来的脸色,永璜愣了一下,没有再接着放□段,只是小心的收回了手,低头道:“回皇阿玛,皇玛姆前去五台山持斋礼佛,儿臣总是要来送送的。”
  看着乾隆脸上的不赞同,永璜接着道:“几日前,钟御医也说了,儿臣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可以出府走走了。”
  听出永璜言语中对蜗居府中的沉闷不满,乾隆也不好再说什么,难道真要永璜像大家闺秀一样呆在府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哎!况且,有钟御医作担保,想必永璜的身体也该是没有之前那么羸弱了。
  被乾隆免礼后,永璜就一反之前的弱态,落落大方的站立着。看乾隆看过来,就露出一个连他自己都慎得慌的笑来,然后继续冷脸。
  于是莫名的继续冷场……
  乾隆还想着既然永璜的身体可以外出,那他也能带他一起走走,不过,却不是现在。看着两人身上正式的衣冠朝服,乾隆就嘱咐道:“已经无事了,你先回府去吧,让钟御医好好看看,快换一身衣服,多穿些,别又得了病,到时吃苦的又是你自己了。朕改日再带你上街逛逛,先回宫了。”
  找来小德子等人送永璜回府,乾隆也回宫去了,毕竟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呢。
  永璜也懒得吐槽乾隆那啰啰嗦嗦的口吻,他本来就打算回府了,见小德子远远的让人驾了马车过来,便踩着木凳走了上去,等坐稳了,才道:“走吧。”他是享乐主义的拥护者,既然能坐着马车,也没必要一步一个脚印的,他这破身板也受不得。
  于是,等乾隆把事情都做完了,就想起又是好几天不见了永璜,看着灰蒙蒙的天色,乾隆决定等赶明儿再派人找了永璜一起去微服私访。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换了衣服,没人知道他是皇帝。
  命人替他褪去外衣,只着亵衣,乾隆也没有翻牌子,就在养心殿睡了,闭着眼,隔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黑暗中,乾隆似是朦胧的看到一间阴暗的卧房,一张雕花木床上隐约躺着个人,被床帘遮住看不清容貌,沉沉的咳嗽声一阵阵传出,连绵不断,虚弱的声音,带着让人连心都撅起来的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都咳出来。
  浓浓的潮湿霉味飘散在房间里,乾隆厌恶的皱眉,忽然听到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又是一个看不清脸的奴才走了进来,端着药碗,就要让床里的人服下,却被那人无意的抬手打翻在地,破碎的青瓷药碗混着乌黑的药汁落在地上,床上的人又是重重的咳嗽一声,一口血喷在地上,与药汁交织在一起,尽显苍凉。
  乾隆整个心神都放在了床上人身上,目不转睛,而那人喘息几声后,仿佛没了力气,就这么静静的躺着,那个奴才将人摇晃了几下,忽然露出惊愕的表情,继而嚎啕大哭,神情悲哀绝望。床上那人原本放在床沿的手垂落下来,显然已经失去了生机。
  乾隆的心忽然一痛,再抬头时,就见那人死灰空洞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竟是……永璜!!!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往诡异的方向狂奔而去……


☆、第二十四章(捉虫)

    身体猛地坐起,重重喘息,乾隆的眼神略带迷茫,似是仍陷在梦境中没有回神,伸手拭去额头的冷汗,乾隆这才发觉自己浑身都湿透了,亵衣紧贴着肌肤,粘稠的触感、淡淡的汗味,让乾隆不舒服得抿嘴皱眉。一场噩梦,竟让他怕了。
  梦境中的一切都很模糊,只有最后一幕,永璜那惨白的脸,浑浊死寂的眼神,显得格外清晰。
  乾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梦见永璜凄惨的死去,但这场梦实在是太过真实,让他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钝痛不安。抬手抚上胸口,心脏仍在一声声沉闷的跳动着,乾隆愣了会,才慢慢放下手,视线放到掌心的纹路上。
  这双手,就在梦境中触到了永璜那冰冷泛青的脸庞,原来死亡真的是没有温度的,那一刻,他甚至感到比孝贤死去还要冰冷。
  有种血脉相连被生生斩断的痛感,让乾隆不经皱眉。那个梦,就像预示,让他惴惴不安。
  乾隆有种迫切的心情,他想要去看看永璜,看看他是否安好,而不是变得冰冷僵硬。
  乾隆已经没有了睡意,静静的坐着,直到天色泛白,阳光透过窗照射进来,才打了个哈欠,叫道:“来人。”
  身上的亵衣虽然已经干透,但乾隆还是让人伺候着沐浴更衣,一身畅快淋漓后,才被众人簇拥着上了早朝,之后便带了几个人往大阿哥府赶去。府邸的奴才对乾隆的到来已经见怪不怪了,任由乾隆自己带着人走到了永璜的卧房。
  乾隆打开门走进去,房门被开启的声音惊醒了一边的小德子,正要行礼,却被乾隆挥手打断,小德子见乾隆使个眼色,便明了的躬身退了下去,把房间留给这两父子。
  永璜的睡颜很平静,偶尔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淡笑,就如他这个人一般,不温不火,清润如水。不知怎么的,乾隆倒是怀念起永璜骄傲狂妄的模样,总觉得如今的永璜,掩藏了原有的本性,将所有的情感冰封,不留一点空隙。但这样的封存,若是被熔岩下的炽热岩浆冲破,怕会是一场灾难吧。
  坐在床沿,伸手想要将永璜放在被褥外的左手塞回去,乾隆握着那温热的手,不经心里感慨一叹,到底还是热的好。
  “皇阿玛,”忽然听到耳边传来永璜的叫唤,乾隆一愣,就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双眼,淡淡的看着他。手上的温度就要被抽离,乾隆不经思考的用力握住,忽然加重的力道让永璜奇怪的再次问道:“皇阿玛?”
  看永璜微撑起身子就要坐起来,乾隆迟疑一下,就松了手,转而撑住永璜的双肩,压倒:“继续躺一会儿吧,朕只是……来看看你,然后,带你去外面逛逛。”像是掩饰般的,又说了一句:“昨儿个约好的。”
  永璜一愣,昨儿个?隐约记起乾隆说的是改日,没想到这货今儿个就来履行诺言了,倒是出乎意料的守信……
  “皇阿玛稍等,儿臣先梳洗一下,”永璜说着就又撑起身来,一夜睡梦,亵衣有些散乱,露出诱人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胸口光滑白皙,泛着红润的色泽,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这次乾隆倒没有制止,只是看了会永璜那仍带迷蒙的睡眼和红润的脸色,就起身出了门去。随后,小德子便带着人进来了。
  等永璜梳洗更衣,与乾隆共进了早膳,又由钟御医把脉确认可以外出,几人才准备上街去。
  站在府邸门口,乾隆察觉到永璜几不可察的一颤,不经停下脚步,对着小德子命令:“去拿件披风来,就上次朕赐下的那件狐裘。”
  永璜正想说不用,就见乾隆皱眉看着他,不经闭了嘴,只笑而不语。
  黑色的狐裘披上消瘦的肩膀,脸颊被衬得更加苍白,乾隆一皱眉,不经有些怀疑这次出门的决定是否正确了。但看着永璜眼里明显带着兴趣,就不好再说什么,任由吴书来替他也披上披风,就说道:“走吧。”
  街道上,永璜和乾隆慢慢走在前面,几个奴才离着两米远缀在后面。
  乾隆察觉到永璜时不时的放慢脚步,想要到他身后,也跟着倔起脾气来,忽快忽慢,让永璜始终无法摆脱,只得放弃的跟乾隆并肩而行。
  “皇……阿玛,这不合规矩,”永璜皱眉说道,就要往后退,却被乾隆拉扯着又向前走了一步。
  乾隆已经转过身来,正对着永璜,本来听着永璜叫他阿玛倒还有些高兴,接下来就被泼了一头冷水,只得无奈的说道:“既然都叫阿玛了,那今儿个就不用那么多规矩了,你我寻常父子相处就是。”
  永璜看看乾隆坚决的模样,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于是,大街上出现了两人默默无言的对视。
  永璜抿着唇固执的看着乾隆的眼睛,直到乾隆无奈的想要投降,慢慢松开了他的手腕,永璜忽然上前一步,笑道:“阿玛,走吧。”
  清晨的街道上已经有零零星星的几个摊子,陆陆续续走过几个行人,但这一刻,乾隆的眼里,却只印下了永璜的笑容,清朗骄傲,却带着真心的喜悦,一如当初。
  永璜也是发现了过犹不及,这才决定适当的逢迎乾隆的意思,不然再这么谦虚卑微下去,恐怕不单乾隆会厌烦,他自己也伪装得不甘。
  也许是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之后永璜也没有了那般拘谨,举止里也透着往日的影子,和乾隆走在一起说说笑笑,听着乾隆讲起这京城的趣事,也是笑着应和。
  乾隆这下子觉得浑身都舒畅了,永璜总是迎合得恰到好处,既不会打断他的兴致,又不会在一些地方画龙点睛显得多余,反而是有些连他都不晓得的事情,被永璜一说,倒有了更加值得发人深省的地方。
  两人慢慢踱步,从街头走到街尾时,街上的摊贩都来得差不多了,来来回回的老百姓也上赶着赶集。
  说了许久,乾隆才发现永璜的脸色不如刚出府时那般红润,反而变得苍白,显然是被冻着了,但却不想碍着他的雅兴而继续与他谈笑,这心里又是不知名的滋味,现在的天气虽然没有一月前寒冷,但永璜的身体还是经不住长时间在外逗留。
  乾隆看了看附近,发现离他常去的龙源楼还是有段距离,就带着永璜进来最近的一家看得过眼的客栈。
  小二也是有眼色的,见乾隆和永璜穿着非富即贵,直接领着带到了包厢。
  房内的温度与街道上截然不同,被暖炉蒸的热烘烘的,足以让人褪去一身的寒冷,温热的气息让永璜被冷风刮得冰凉的脸颊感到刺刺的麻,又很舒服,很快就透出红润来。
  乾隆看着永璜脸上露出笑容,就知道来对了地方,看着那透着寒意的狐裘,不经想要伸手将它解下,手刚抬起,就见永璜微不可查的一顿,又生生止住后退的劲头,不经一笑,伸手将永璜胸前的绸带解开,将披风拿下,放在一边的架子上。
  永璜抿着唇呆立一会,见乾隆保持着看他的姿势不变,暗暗抽了下嘴角,再抬头,也是依样画葫芦一番,替乾隆解了披风放在一边。
  乾隆这才笑开,拉着永璜坐在了桌边,无意间看到一边的小二仍杵在那碍眼,不经眉一皱,“上一壶你们这里最好的热茶,下去吧。”
  小二愣了愣,马上恭恭敬敬退出了门,这心里不经憋屈,本来还想赚一笔,没想到踢到铁板了,还惹了厌烦。
  吴书来和一干人就守在包厢外,透过门缝往里看,见小二出来了,忙问了乾隆和永璜的要求,听到乾隆只要了一壶茶,再见小二说的不满,不经一皱眉,只随手给了一点小费,就说道:“带我去厨房,替我家老爷准备好了东西,银子少不了你的。”
  本来吴书来对这小二也不是很放心,要知道皇帝可是个高危职业。奈何这小二带路了以后就进了包厢而没有早早离去,一副等着伺候的模样,吴书来暗骂他不识好歹,抢了他这老人家的工作,又见乾隆和永璜也没有让人出来,只能跟着其他人留在门口。现在见小二势利的模样,心里难免不喜。
  而小二听到有银子,早已眉开眼笑,恭恭敬敬把吴书来带去厨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感觉乾隆有点‘太’在乎永璜了,虽然是事关永璜的生死,但好像转折的太快了,咳咳,其实还好吧,毕竟都快一年过去了,而且好歹永璜是他儿子嘛【嘤嘤嘤嘤,作者又在自我辩解了,写到这里,莫名的觉得乾隆被我写的有点违和感,亲们觉得有点吗?是不是进展真的快了啊?快了吗?快了吗~
  作者病了,哭,可能最近太累了,昨天就牙痛,今天去配药可能过敏一直呕吐,这两天都没码字,前几天多码的都还给这两天了,嘤嘤嘤嘤,牙痛真的很痛苦啊
  这是今天晚来的更新,作者先下去休息了


☆、第二十五章(捉虫)

    “多谢阿玛,”永璜笑道,为乾隆前一刻对他的关心。
  乾隆还想叫永璜不要太过拘谨,却发现这次永璜的道谢,不若之前那番客气,反而带上了一丝亲昵,这到嘴边的话瞬间转了个弯咽了回去,转而又说起了刚才在大街上和永璜所说的事情,他们正由路边挑担的小贩,说到了米面,又说到了冬日结着薄冰的河水,继而说到了河边居住的百姓。
  乾隆发觉无论他说起什么,永璜总能跟着他,有时侃侃而谈,有时三言两语带过,有时只点头不语。心里不经对永璜更加满意,忽然见永璜背后挂了一片枯叶,想来是刚才路上沾上的,就停了口将手伸了过去。
  永璜正凝神听着,忽然没了声音,不经疑惑的抬头,就见乾隆将手伸到了他的背后,捏起一片落叶,就这么放在桌上。
  永璜见乾隆眼里透出戏谑,忍不住嘴角一抽:“多谢阿玛。”难怪刚才后颈有些痒痒的,怕是落叶落在上面了,却不知怎么又飘了进去,也许是刚才走路时滑进去的,也许是乾隆替他解披风飘进的,已经不重要了。
  又是这一句,乾隆发现每当他觉得他和永璜已经更进一步时,永璜总能不咸不淡的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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