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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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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苍白地看着他,最终仍无力的低下头。
『为什么?』
我喃喃问。虽然之前没有详谈,可我一直以为,不管是Dumbledore教授还是他,都已经了解我的底线--至少在面对和Voldemort有关的事情方面,我们几乎已是开诚佈公的,『为什么?你明明知道这个比赛后面有Voldemort的影子--你和校长都知道,这个圈套虽然是冲著我来,可我也是唯一个有能力将计就计破坏他目的而且自保有余的--为什么你还要让其他人牵扯进来?』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把自己实验的东西交出去?』
我身体轻震,猛然抬头,『那不一样--』
『我看不出有哪里不同。』Snape教授空洞的看着我,『既然你只想保护你的朋友,那么总得有人在身边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小命。』
所以--就为了让我在接下来的比赛里三思后行?为了防止我冲动?
就为了--这种原因--
『Harry。』
眼底茫然得对不清焦距。直到一只低温的手掌触上脸颊,才让我稍微回神了些,『我说过,你太纵容你的朋友--你该知道你不可能永远护着他们。』
我当然知道!但是--
『那也不该一下子就让他们卷进这种事!尤其是Cedric,他--』
意识到差点说了什么,我倏地顿住。不,事情还没发生、也可能不会发生--Sirius原本躲躲藏藏的污名命运已经被我改变了不是吗?所以--
『Diggory怎么了?』
『没有。』我敛目偏头,闪过Snape教授探索视线同时也滑开他的轻触,『我出去看看他们谈得怎样了。可以的话,我想回去休息--』
轻灵的滑下窗台,然而才刚经过Snape教授身边,右臂就给一道不弱的力量扣住,让我不得不停下的回头。
『……先生?』
Snape教授如同幽深空廊的黑瞳直直看着我却一语不发,我不得不出声询问;可他仍然没说什么,只是放开了抓住我的手。
『你走吧。』
看着那要我离开后、便又转向窗外的漆黑身影,我眼底涩暗的抿抿嘴,深吸了口气地转身,开门而出。
三巫斗法‧;湖边的倾聆(上)
漓漓大湖反射着阳光,闪耀着金灵水色。我一个人静静躺在湖畔的垂柳树下,闭目假寐。
距离火焰杯选出斗士的日子已经超过一个星期,所有人也已经从不可思议进入接受期--流言纷飞是有的,比起一年级刚入学时得到更多注目和指指点点也是理所当然,但是实际状况却没我预想的那样,沦为全Hogwarts冷落对象之类的窘境。
魔法部把三巫斗法大赛的年龄限界下降到十四岁,多少还是有些好处的;起码在所有人谈论我的时候,嫉妒的恶意比例下降不少,更多的质疑大多是冲著火焰盃、以及三巫斗法大赛主办委员执行维持能力而去。相较之下虽然仍不乏有些人怀疑我的入选是自己作弊而来,但是绝大多数的同学和老师,对我的看待还是和Diggory差不多的友善热情--当然,除了那些隶属另外两校的外宾们。
Gabrielle Delacour追著我跑的热情并没有因为我成为她姊姊某种意义上的「敌人」而降温;不过之前总会一路跟著用眼人凌迟我的Fleur Delacour,从Halloween那晚我被宣布为Hogwarts代表斗士之一后几乎不在我面前出现了,即使偶尔碰到也总是用重重一哼就无视的迅速离开--这样也好,老是有这么引人注目的美女跟著可不是什么好事,不管Fleur Delacour是出于什么心态和目的总算放弃对我的紧迫盯人,起码现在可以少掉一半雄性生物的怨念眼神的确舒坦多了。
至于Viktor Krum,那晚他带给我的隐隐熟悉感我有放在心上,只是我仍没能想起丝毫和他有接触关系的印象,更别说知道他对我的敌意究竟从何而来;不过从他的敌意里头除了厌恶之外倒是没感觉其他恶念,我虽然困惑却也暂时没特别想去追究。反正就算他真想接近我对我耍什么手段,在那之前他恐怕就得先老绕在他身边的男男女女球迷先甩掉再说,那可不是个简单的工程--虽然他已经很聪明的想到用跑图书馆、借助Pince夫人的严厉不让那些球迷们一直找他说话甚至帮忙挡人;但是先不说Krum图清静的小计谋奏效没,Pince夫人对这个几乎总带著冷硬阴沉之色又很少开口的高大青年可是很不感冒,就连巴不得把图书馆当成自己在Hogwarts里第二寝室的Hermione,也因为Krum身边总是引了群麻雀化身的不分学校年纪学生们来图书馆、实在太聒噪又屡劝不听,连带对他本来就普普通通的印象感觉更差了。
『但是Hermione,他是Krum耶!』
午餐时间的Gryffindor餐桌上,Ron在Hermione气呼呼抱怨、说自己在图书馆里因为被Krum的球迷挡住去路而走不近某个书架,最后导致她想借的书又一次眼睁睁被别人快一步借走时,忍不住帮自己最支持的球星说话,『他是目前最棒的世界级搜捕手,当然会有很多人想和他说话--妳不能因为这种不是他责任的理由就讨厌他说他坏话--』
『最好他一点责任都没有!而且我才不是在说Krum坏话而是陈述事实!这里是学校又不是他的签名会,我不相信只要他说一声那些人不会散走或安静点!』Hermione直接炸毛了,又一次拍桌而起,『图书馆本来就是提供人安静学习的地方,如果不能控制自己嘴巴行动维持最高品质,那就不要去那里打扰人!不喜欢看书不是坏事,但是打扰别人看书就是欠骂了你懂吗!?』
懂,怎么会不懂?而且看妳的气势,恐怕现在全校都知道,下回谁在图书馆打扰到妳都有可能会被下恶咒了。
我有些无奈看没吃几口东西就被气走的Hermione背影,又看了眼四周不是心有戚戚焉(Ravenclaw居多)或是佩服(Hufflepuff不少)、再不就是有所不满或不屑的(应该就是Krum死忠球迷)等众多不同望著Hermione离去眼神,心里不得不感慨逆鳞这东西果然不能轻易乱摸!这不,才几天在图书馆里与自己想借的书籍擦肩而过,这就让嗜书如命的小兔公主忘记场合再次化身暴怒小母狮当众咆哮了回……真是……
『喔~Her'mey真是正直又漂亮,尼说是吗,A'arry?』坐在我身边的Gabrielle Delacour笑容灿烂说,她刚刚看著Hermione的视线可不只佩服还加上些崇拜,『塔真的好有主见,又那么聪明,明明就跟窝一样年纪却已经和窝姊姊一样厉害,如果窝也能像塔一样就好了--对了,窝听说Her'mey和尼每年都是年级第一名,可塔还是常常向尼请教功课,是真的吗?』
『互相请教而已。』
我敷衍说,从桌上取过一只瓷盘取出魔杖敲了敲的将之变形成纸盒,拿了几块馅饼、三明治和蛋糕放进纸盒后,交给旁边的Neville,『等等给Hermione带去。她刚刚没吃到什么,饿著肚子很伤胃的。』
『还是我现在带去吧。我刚好有点事情要找她聊聊。』
坐在对面的Ginny起身,在Neville开口答应以前倾身接过我手上的纸盒,『帮个忙再弄个水壶出来好吗?今天的草莓汁很好喝,可我的变形术可没你厉害,变出来的东西上面老是有奇怪花纹。』
『是我疏忽了,只记得吃的忘了饮料。』我笑笑的拿来面前的银色高脚杯变成相同色泽的水壶,装满草莓汁后递给Ginny,『麻烦妳了,Ginny。』
『别这么说,本来就是顺路,再说Hermione也是我的朋友呀。』Ginny朝我甜笑说,顺便给了Gabrielle Delacour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才转身离席,『晚点见了。』
『Harry,你下午不打算去上课?』
我刚才话里透出的意思让Neville捕捉到,他平声问我;要知道这会儿Gabrielle Delacour正被Ginny眼神传出的隐晦示威弄得不悦,正瞪著Ginny背影还没回神,所以Neville也不怕被她听到,『这么快就要行使你那可以不用上课的斗士特权?』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上课是抱著什么心情和目的。』我无奈回答。对于刚刚Ginny和Gabrielle Delacour之间的暗潮我是视而不见,郁闷猛塞食物中的Ron是没心情也没察觉,至于Neville大概是不敢说什么吧,『而且我手边有些实验已经快完成了,就剩最后的数据整理,早点结束我才能早点收心,好去应付接下来的大比赛。』
『所以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实验?』Ron终于从食物堆里抬头问,同时也带上一些抱怨,『居然从去年开始就一直保密,连Hermione也要我和Neville帮忙瞒著不透露,却不让我们帮忙--』
『因为那些实验的东西你们处理不来,而要是让Hermione知道,她更是不会让我做。不过不管怎么说实验都成功结束了,很快就可以让你们看到成果,这回的东西绝对会让你们惊喜就是。』吃饱了的我用餐巾抹抹嘴,起身把背包掛上肩,伸手拍拍Ron和Neville的肩膀,『我先走了,你们慢用。』
『喔,A'arry尼不吃了?』Gabrielle Delacour匆匆放下她手里的餐具,『等窝一下,窝--』
『Gabrielle,』Fleur Delacour从Ravenclaw餐桌移驾过来,带著她不可一世的刻意高傲与无视,『爸妈塔们早上寄来的信,尼准备好回信了吗?』
『还没。窝想晚上再--』
『那就回马车,窝陪尼一起写。』Fleur Delacour不分由说就拉起妹妹,『走吧。』
『诶?可是Fleur--等等啦!窝还没跟A'arry说--』
……说真的,如果Fleur Delacour不是总对我板著张脸的无视,她千方百计抓紧任何一个能把她妹妹拉离我身边的妹控行为,绝对值得我为她献上感激的欢呼。
我勾著嘴角的摇摇头,连看那对Veela姊妹拉扯离去背影的兴致都欠奉。朝Ron和Neville摆摆手示意晚上见,我直接忽略Krum从Slytherin桌方向隐讳射来的锐利瞪视,踏著稳定的步伐离开大厅,跨出城堡大门的到湖边散心。
这阵子心情实在很乱--即使刚收到Cthugha回报那些魔药与魔法阵运用的活体实验都非常顺利的消息,也没办法让我胸口的郁结稍微舒缓一些。
如果不是这种大太阳午后浮上来晒晒太阳的章鱼乌贼们、显得懒散不大想动的表现昭示了初冬水里有多冷,加上前几天已经滑过一晚上的冰水还因此差点被小母狮掐摇出脑浆来的阴影未消,以我现在的心情指数,或许还真会让我选择再下去泅水一回也说不定。
辗转换了个侧躺的姿势,我长嘆了口气,继续闭著眼睛、感受透过树梢落在身上的暖光。
所以我才讨厌麻烦、讨厌这些鉤心斗角的事--不是玩不转,而是太劳心,偏偏目前的状况和身边一些人却又由不得我不去算计甚至是去防备。而且--
『……Harry先生?』
我睁开眼睛循声望去,Luna正泡在湖水里一脸讶异又好奇望著我,看得我一头黑线。
『Luna!』我连忙跳起来朝她快步跑去,『这种天气妳在湖里做什么?』
『Luna的魔杖不小心掉到湖里了,得捡回来呀。』她气虚的说,没有拒绝我把她从湖里拉上岸的手,『谢谢。』
『就算掉在湖里,也可以找其他人帮忙,妳--』我顿声,看到她心虚闪躲我的视线,我不由得嘆气。好端端的魔杖会无故掉水里?我看她八成又是落单的时候给人欺负了不想声张,『算了,先暖暖身子再说,再冻下去妳就要生病了。』
取出魔杖先弄乾了Luna身上的水气,我脱下长袍让她披著,这才牵著她到我刚刚假寐的偏僻柳树下,整出小火堆让她坐在旁边烤著。
三巫斗法‧;湖边的倾聆(下)
『对不起,Harry先生。』
当我用变形术又召出花果弄了杯热蜜汁塞进Luna手里,她又一次的道谢后便换成了道歉,『Luna好像,让你担心了。』
『不是好像,根本就是。』没有客气的说,在她身邊做下的我伸出手指弹了下她额头,『我该怎么说妳才好?我知道妳自己的私事可以处理得来也乐在其中,但是妳也别太忍气吞声了,有些人是越容忍就越过份,而且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最是要不得,即使这湖对妳来说再熟悉也一样--妳明白我的意思吗?』
Luna摸摸额中被我轻弹的地方,靦腆地点头,『Luna明白的,以后会注意了。』
但愿会真的说到做到才好,我有些无奈想。这么久相处下来,Luna很少把外人的好恶意念放上心的天真习惯我早已清楚,却实在很难给予好坏评价;毕竟这样近似与世无争的个性很少有,私心可以的话,我也尽可能想让她这样单纯又不失玲瓏的乾净个性继续保持下去。只是--
算了,不管怎么说,还是私底下请Ginny再多留意点吧!虽然我不认为这些都还未成年的巫师会自己弄出什么大乱子,但乖巧温灵的Luna暗地里可是有个超级护短的人鱼女王作为曾外婆。上回的密室事件可是直接让这位海中的一方霸主,诅咒了一个家底殷实的古老巫师家族至今没给任何人察觉;谁晓得要是真的让Luna出了什么问题,会不会又有人倒楣被下阴手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即使不考虑这些深远的,我现在的男孩身分也确实不大适合直接介入女孩子们的争执,就算想帮Luna找回场子还是让Ginny这个好朋友出头会比较合宜。
『不过……』
『什么?』
看到捧著马克杯的Luna突然若有所思,有些嘴馋的我索性召唤出两颗苹果,一颗给她一颗自己啃著。谁知道Luna看著我递给她的苹果,突然咯咯轻笑起来。
『Luna一年级的时候,Harry先生好像也是在这附近,给Luna泡茶和吃苹果呢。』
我咬苹果的动作一顿,『对喔,那时候妳还以为我溺水,结果我们两个都一样湿透了。』
想起那时候两人都成了落汤鸡的原因,我也忍不住带丝怀念地浅浅勾起。我是有内力护身、Luna则有人鱼血统,这样的天气还碰水虽然会冷得不舒服却不会造成什么大碍,偏偏那时候我们都还不清楚对方底细而紧张得要命,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些呆然的可爱。
『嗯,不过那时候Harry先生很迷惘,也很没精神。』Luna微笑说,『现在的Harry先生,虽然也有点没精神,可是更多的,似乎是沉重?』
看著她蓝光隐流的银灰大眼,那里面一片清澈的纯粹关心,令我沉默放下手里咬到一半的苹果。
随之轻嘆了声,我身子一歪,直接枕躺到她的大腿上。
『Luna,』我抬手让她几纠仍带著水气的金灰长发缠在指间,小心尝试着Snape教授曾经帮我弄干头发的魔力流动方法,『妳说,如果有一天妳最重要的两个人同时掉进水里,而妳只能救一个,妳会怎么做?』
Luna低着头,神色单纯而平静看着我。
『Luna最重要的人只有父亲呢。』她轻幽地说,『而且在水里,Luna魔力会加倍的更强,很难有意外。』
『……抱歉,我用错譬喻了。』
显然我被打败的郁闷脸色提供了一定程度上的娱乐,Luna又咯咯轻笑。
『Luna明白Harry先生的意思。可是Luna不明白,为什么Harry先生会这么问呢?』她可爱的倾着头看我,『这种选择问题,无论是理论的深寓或是实际的无奈,Harry先生早就有所觉悟了,不是吗?』
『如果面对选择的是我,是的。』盯着手指上金灰发丝的干燥开始稳定向上攀升,我喃喃说,『但是身为被选择的人,我的觉悟似乎还不够。』
『因为被放弃的,也是Harry先生重视的人?』Luna轻问,『所以Harry先生觉得愧疚?也因为那个做出选择的人选择了Harry先生,Harry先生觉得很高兴?』
我看著她银灰的清澈眼睛。
『是,也不是。』我放开已经干了的金灰发丝,『是的,我很高兴自己仍是他心里最重视的人,也对被我连累却又被舍弃的人愧疚--我不否认自己是伪善而自私的。可是比起这些,我更心痛的是他选择这么做,也气自己让他得这样选择。』
Luna平静看着我。
『那个人,是Harry先生最重要的人吧?』她轻问,『那么,Harry先生为什么还要生自己的气?换个立场,Harry先生应该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对不对?』
我默了下。
『可是,如果我能再强一点--』
『Luna觉得,Harry先生已经很努力了。只是有的时候,力量的强弱,并不能代表一切。』Luna轻轻说,『身处的立场不同,站立的高度不同,责任的不同,有些事情只有某些人才做得到。』
『……但是,他已经背负太多了。』
『那么,Harry先生背负得就不多吗?』她反问,『选择了什么,背负了什么,其实有得时候并不是在意的理由。Luna认为,其实真正重要的是,这份付出是不是心甘情愿--而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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