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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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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啦,早说过你这点毒物水平对我根本不痛不养。』我偏头想了下,最后还是看在吃人嘴软的份上随口提点了句,『对了,你母亲没事。』
轻轻的一句话,正要跨出密道的Malfoy霍然一顿,猛地收脚转身瞪向我,『你--』
魔杖滑入掌心,Malfoy因为我将魔杖指著他而自动禁声。不过我却没去在意这个,飞快在我俩周围佈下隔音咒后,我才面对他,『我的意思是她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但是她现在人在哪我也不知道,追问我也没用。』
Malfoy脸色忽红忽白好一阵扭曲,双手紧握成拳压抑得颤抖,却仍直站原地死死盯著我。
『告诉你这个判定,是我从我手头的情报分析出来的结果,我大概推测出Malfoy夫人失踪的原因,也琢磨得出她所做的打算,所以我完全敢说她现在相当安全这话准确程度至少有九成以上。』我冷静的看著他带著血丝的银灰眼睛,『你母亲是我见过最有胆识以及智慧的女性之一,我敬佩她,所以才把这事跟你说,是希望能让你安心点,也是想让你和你父亲别再浪费力气去探找White家的人。你相信也好,不信也好,或者你要把我跟你说的事情透露给谁,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我希望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前,能自己再仔细好好想想,你母亲真正的希冀是什么。』
我漫步擦过Malfoy身边,近似耳语的说,『别让她冒著这么大风险给你和你父亲争取换来的时间,白白浪费了。』
隔音咒在我踏出密道后自然消散。虽然多少有点冲动,不过同Malfoy多说了几句这事我却没什幺懊悔;先不说他是Snape教授重视的教子,从我给血精灵做的防身暗器会出现在他身上,就足以说明Malfoy已经得到血精灵真正的认同--虽然还不清楚这小子是怎幺做到、又是哪位血精灵如此在意着他,都已经改变不了我不可能真的不顾Malfoy死活的事实--就是便宜了他老子我那位师伯了。对于两年前Lucius Malfoy把Voldemort魂器日记随便乱丢、又打我家血精灵给他家族继承人提供庇护主意的事,到现在还没亲自出手「回报」的余力心思可是让我相当残念,想来以后大概也没什么机会了。
不过我才刚踱离密道没多远,Malfoy便已经回神冲来我身边,『等等!Potter--』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Malfoy的手才刚抓上我肩膀,一个浑厚粗嘎的嘶哑嗓音便从另一条走道转角传来,同时伴随着木头刮过地板的粗糙声。我偏头望去,不期然见到Moody教授正朝我和Malfoy快步跛行而来。
三巫斗法‧;火焰盃初选(四)
『Moody教授。』
我朝这位老者点头示意,注意到Malfoy像是被烫到似的收回抓着我肩膀的手,同时原先脸上还激动的神色已经迅速退去,取代的是略带怨毒的森冷木然。
……看来Malfoy和Moody教授之间有些问题哪?只是不晓得是新仇还是旧怨?
『Potter,还有……Malfoy。』已经走到身边来的Moody教授看着我--正常的那只眼睛,而他另一只突出硕大的魔眼则是迅速转动了一番后盯住了Malfoy,『你们在走廊上拉拉扯扯做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Malfoy却是已经绷着脸的下巴微扬,一付不甘示弱的阴冷瞪回去,『我和Potter的私事,应该没有向你报备的必要,教授。』
『私事?』Moody教授现在是两只眼睛都看着Malfoy了,『一个Slytherin除了找碴外会有什幺私事需要去找一个Gryffindor?Slytherin因为你的说谎扣五分,Malfoy。』
Malfoy苍白的脸色因此冲上恼怒的粉色;不过这回我没给Malfoy有任何发作的机会,轻巧向前一步的靠近Moody教授,看似礼貌却微妙挡在两人可能动手反应的范围之间,『Moody教授,Malfoy是来找我商量魔药社的一些问题,我们刚刚只不过有些地方没达到共识,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魔药社?』Moody教授皱眉瞥了我一眼,这动作明显让他本就坑坑疤疤的脸看起来更狰狞吓人,『喔,对,我倒是忘了--好吧,你们可以走了。』
Moody教授摆摆手的让我们离开,可Malfoy倒像是脚生了根似地不动了。不只冷冷瞪着Moody教授,甚至还用上他那听起来就撩人脾气的贵族式懒洋语气,『教授,既然已经证明是误会,那你是不是该表示什么?』
我一听就知道坏菜了--喵喵滴!要早知道会刚好碰上Moody教授,刚刚就别多事跟Malfoy说些有的没的;瞧他这态度和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一付心神激荡阴火无处泄、连蛇类趋吉避凶的谨慎都扔了的没事找事硬要讨个说法了--可Malfoy也不仔细想想他眼前是什幺人!就算退休多年,当年第一Auror的狠辣脾气真有可能磨平多少?就这么往枪口上撞分明是自己找死!
『表示?』
果然,Moody教授一付冷笑的口气,『有什么好表示的?有些Slytherin肚子里那些弯弯肠子想必自己很清楚,做过什幺小动作还需要我明说吗?对师长说谎,或是对同学下毒,究竟哪个处分比较严重?你不是每次都会那么好运碰上大度的人,Malfoy,现在快走吧,趁我心情不错还没改变主意以前。』
Malfoy阴毒的瞪着Moody教授几秒,最后总算还是让理智压回冲动,愤然转身,『我会告诉院长这件事也写信给我父亲的。一个歧视学院的教授,根本不配--』
『哈!我倒是很乐意和你的院长Snape讨论下谁才是真正有学院歧视的毛病。至于你父亲,老Malfoy,如果真能和他来杯下午茶叙旧我会更愉快。』Moody教授对着Malfoy脚步一顿的背影叱笑,『如果他现在还有那份闲情逸致的话--记得写信时帮忙稍上老Mad…eye的问候吧!问问他手臂上的小毛病好多了没。』
看着Malfoy三步并两步疾走消失在走廊转角的背影,我暗自摇头。不说学生和老师暗斗本来就讨不了什么好處,年老成精,Moody教授又是明显的嫉恶如仇个性,家里多多少少和黑巫师沾边的学生自然不大可能讨他喜欢,更别提那些个曾经被Moody教授格毙或逮捕的黑巫师子孙了--Slytherin里的学生起码一半和他有仇,剩下则是对这位外貌可怕个性神经质的退休Auror同样不具好感;要不是Dumbledore的保证邀请、加上Slytherin学生家长也戒慎地殷殷告诫孩子们不要主动挑衅,或许从开学黑魔法防御术课程展开的第一天Slytherin学生就会有泰半会在医院厢房度过他们一整个学年,而不是如同Snape教授总给Gryffindor学生扣多些分那样,让Slytherin计分沙漏里的绿翡翠以各种匪夷所思名目,和Gryffindor红宝石消失速度持平减少。
不过,Moody教授也真是敏锐--或者说善于隐藏?我在密道里抢Malfoy的东西吃的时候,分明没察觉附近有人。好在和Malfoy说话的时候有谨慎地事先施了隔音咒--不过就算这样,能察觉到我吞了些小毒的Moody教授本事也够可怕了。
我把剩下的馅饼一口塞进嘴里,轻拍掉手上的饼屑这才慢步走向Malfoy方才消失、通往魔药学教室的近路廊道。
『等等,Potter。』才走没多远,Moody教授又出声把我叫住,『我想有些事必须和你聊聊--过来。』
『是的,教授。』
我乖巧走回去,跟上Moody教授脚步后才又谨慎开口,『教授,我待会儿是上魔药课--』
『没关系。』Moody教授在一间地窖的空教室停下,拉开门示意我进去,漫不经心地说,『才一堂课没上,到时你老实跟Snape那小子说是我找你,他不会刁难关你禁闭或扣分的。』
--可不代表他不会拐弯加重我的功课份量!您老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腹诽归腹诽,我还是乖顺的进了教室。Moody教授随后进来的关上门,便直接找了最近的课桌坐下,大剌剌地开始伸展他那只膝盖下是木制的魔法义肢。
『人老了就是不中用,才走没几步路脚就不行了。』他语气有些隐忍的疲惫,从自己长袍里取出一小罐水瓶,扭开瓶盖灌了口,『坐吧,Potter。随意点,我没那么多破规矩。』
我友善的微微一笑,在Moody教授隔壁的椅子落坐,『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我有什么犯错的地方?』
『不是,我说过只是聊聊而已,Potter,你没犯什么错--实际上我几乎在你身上挑不出什幺毛病。』
Moody教授摆摆手,魔眼又开始在他眼眶里滴溜溜迅速转动,『说实话,从我做Auror开始到退休,这么多年来什么黑巫师什么犯人我几乎都见过,就连进去St Mungo差点出不来的次数也不少,可以说我活到现在几乎以为没什么能再让我感觉恐惧的事--但是自从见到你以后,我却必须修正我的看法了。』
『对不起,教授。』我思索了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这么说吧,Potter,』Moody教授喝了口饮料,『你本身已经危险到足以让我感觉恐惧的程度。』
我挑眉不语,静待下文。
『你身上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还有奇怪的耳扣和眼镜,这些先不谈。』似乎知道我不打算开口说什么,Moody教授也很乾脆的解释,而那诡异的魔眼也随著Moody教授的话语把我从头到脚一一扫了遍,『你的魔杖是放在特殊臂套里,想动用的时候滑进手心应该花不了一秒的时间。以你现在的坐姿,看起来自然又不失礼貌,但其实只要稍有点威胁刺激就可以跳离当场。而除非是教室课堂,平常不管是在走廊还是大厅见到你,除了Longbottom他们三个以外,你从来没让任何人站在你背后--需要我再说下去吗?』
我仍然保持著礼貌的平静,略微困惑看著Moody教授。
『请恕我还是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听起来您似乎是想表达我的警觉心太高?可我以为随时保持警惕,是您一直强调并且要求所有人的事?』
『不错,因为我过去的职业、名声和经历,注定让我这辈子到死都只能活在警惕中,让警觉成为习惯。』Moody教授严肃的盯著我,粗后的声音更沉,『但是你呢,小傢伙?是什么原因让你不单单只让警觉成为习惯,甚至已经融入你呼吸中的本能?那是连我都自认做不到的事--而你甚至才十五岁。』
我没有迴避Moody教授的盯视。
『我会武术,』我耸肩解释,『我从三岁起就在练习这种麻瓜技艺--强健身体,您知道的。』
『不错,Albus是跟我说过你有些小奇遇,所以懂得很多东方麻瓜的老玩意儿。』Moody教授旋紧他的水瓶瓶盖,把它塞回自己长袍,『可那解释不了一个才十五岁的孩子怎么有著比专业Auror更无从挑剔的警惕之心,身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内敛又乾净的戮气。』
我双目微敛了下。
戮气,我当然知道自己身上有那种东西--但凡杀过人的杀者都会染上、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的杀戮之气--不过清心诀是个很好用的心法,除非是打架对敌到让我动真格或是怒极,不然我一向将这股杀戮气息隐藏得很深。但是--乾净?这是什么诡异的形容?沾过血的还能乾净?重点是他怎么看出来--
『活到我这把年纪,又是个经历过战争年代的Auror,死在我手上的性命可多了去。一个人身上戮气的血味,我不用闻的也能感觉出来,这是一种特殊的直觉--而越是看透死亡并且越无畏死亡的,这种直觉就越强。』Moody教授沉沉说,『你的戮气很奇特,没有任何来自死者的怨恨与血腥味,甚至收敛得很好,我本来还以为是错觉--但是那天看到你扛著Malfoy回城堡,我就确定了。』
嘖,原来是那天露了馅。不过想想也是,这学期我也才那么一次真正动手还被气到;不过那时原本还以为没人看见,没想到早被人发现了--话说回来八成是那隻魔法眼球的功劳,就不知道它的透视程度和距离究竟是到什么程度?
『行了,跟你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一下你小子,不管做什么都得三思后行。』
相对我已经有些木然的神色,Moody教授倒是相当平淡地说,『手里已经有人命的,通常给自己的道德意识都会比较薄弱,心智如果不是特别坚强就是格外脆弱。前者会变得冷血后者则是疯狂,或是两者都是,总之能让自己维持正常人的平衡点很难掌控--你看起来似乎没有这方面的困扰,或许是和你没有血腥味的干净戮气有关,自制力也强--不过不管怎么说,你自己还是小心一点。像你这种情况的人精神方面太过自制也是问题,一昧压抑到最后走火入魔的机率也是最大。』
『……我明白了。谢谢您的忠告,我会注意。』我点点头,『还有其它事情吗?』
『也没什么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Moody教授的魔眼又开始没有规律的滴转,『看得出来你本质上仍然是个好孩子,要不然Albus也不会那么纵容你一些事--别辜负他对你的信任就好,可以的话,离Slytherin的人远一点。』
我默了下。所以,这才是Moody教授找我的重点吧?
『所谓离远一点是多远的距离?』我大胆的直接问,『这是Dumbledore教授的意思?』
Moody教授盯着我,魔眼溜转的速度更快了。
『不。这要是Albus的意思,你现在不会还待在魔药社。』Moody教授粗嘎说,『Albus太容易信任别人。这是他的优点,却也是很危险的缺点--毕竟信任这种东西,对有些人而言太浪费了。』
『或许有些人确实如您所言。』我语气和神色同样平静,可选择的措词却开始隐隐带刺,『但我想无论是Dumbledore教授还是我,对于信任的定义都有自己的评断标准。』
『是啊,是啊,这点你们倒是都一样,很有主见。』Moody教授露出一丝狞笑,『不过你要知道,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有些错误一旦犯了,是无法回头也无法原谅的。』
『如果真的无法原谅,那记住一辈子也无所谓。只是要选择继续错下去,或是要赎罪忏悔,我想这都是当事人之间的问题,外人其实没有太多置喙余地。』
没有交谈下去的兴致,我站起身,『失禮了,教授。可以的话我还是想赶去上魔药课,恕我先告辞。』
Moody教授没有阻止我的离开。但是在我拉开门踏出教室前,他叫住我。
『独立有主见是一回事,但是自信过了头的骄傲,往往会付出相当大的代价,Potter。』Moody教授粗声说,『就算你自己付得起代价,但是你身边的人呢?太过固执,有的时候不是什么好事。』
我没有回答,只是向Moody教授鞠了个躬,直接退出教室。
三巫斗法‧;火焰盃初选(五)
时间一进入到十月份,季节的变化就越来越明显。除了长青物种,校园里黄绿甚至红褐色的树叶大部分都已经掉得差不多,早上起来外面经常是蒙蒙一片透明薄霜,连新鲜的空气也透着萧寒。
Beauxbatons和Durmstrang已经很完美融入了Hogwarts生活,城堡里不同校服的风景线也因为习惯,不再有太多新鲜感的总引起有意无意地侧目--除了Durmstrang的世界Quidditch明星球员Krum无论走到哪仍然经常围了一堆人、Beauxbatons的Delacour姊妹依旧因为绝美姿色而随时随地吸引一堆眼球外。
而我就算再不习惯,也已经不知不觉忍受Delacour姊妹总在用餐时间跑到我身边骚扰的行径超过一个月,至今没有抓狂、没有掀桌、没有崩溃、更没因为总是囫囵吞咽而饿昏或是胃抽筋……真是奇迹。
而这个奇迹绝对是建筑在我可爱的操纵植物天赋上--天知道打从来Hogwarts上学后我有多久没感慨自己当初和创世神交易时的先见之明--当然,还必须感谢每天另外帮我准备夜间丰富宵夜专程送达麻瓜研究学教授办公室的House elves。
如果不是有这些辛勤可爱的小家伙们,每晚又是弄宵夜又是焙烤可以随身携带的小点心让我白天放在身上,我简直不敢想象在学校里居然还只能靠水果度日的生活!所以每晚食用宵夜的时候我总是满怀虔诚感恩的心,Sirius也总是看到我那样感动的表情后乐得故意和我抢食物;当然House elves准备的宵夜绝对够我们两个吃就是,所以我也不是很介意的和教父一起闹--至于后来某个一大清早,Sirius在换了一件腰身比较明显的长袍、然后苦恼得捏捏自己腰围跟我抱怨他胖了,我也只是回他一句「这就是抢我宵夜的报应」的嘲笑,然后在他扑过来要把我铲起打屁股以前,笑呵呵溜出他的办公室回Gryffindor塔叫Ron他们起床准备上课。
是的,现在的我晚上根本没住宿舍--天知道在用餐时间容忍Gabrielle Delacour粘在身边嘘寒问暖、还有个妹控倾向越来越严重的Fleur Delacour在旁边朝我飙冷气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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