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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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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还没白痴到在这种时候露出愉快的笑--就算有人难得犯了这么明显关心则乱的毛病,可我也有这会儿还处在风浪尖口的自知之明;这种事情还是自己悄悄记着等晚点再一个人慢慢傻乐比较安全。所以在电光火石地转念间我就赶紧收敛心思,老实的顺着Severus的疑问回答。
『巨龙族。』
吸血鬼祭典.拜访(五)
如果不是感觉正在上药的手有了些许停顿,我几乎以为Severus没听到那已经摊明的答案;而接下来客厅里除了包扎时有细微声响外的格外安寂,其实也不过证明Severus心里跟我一样的不平静。
『光是去年从你私人庄园里那些传说生物一种接一种出现的速度,这个消息我一点都不意外。』
直到被用去其中三分之一瓶罐还多点的药箱重新被主人阖上,Severus才语气冰冷地打破客厅里的诡异沉默,『不过如果我没记错,之前死在学校禁林里的那只火球龙似乎提过,巨龙一族也是你的……支持者之一。』
『正确来说,应该是地位平等的盟友。』
我轻摇了摇被Severus塞到才勘勘能动左手里的生骨水,憋气着一口吞下,这才皱着一张被恶心到的脸涩涩回答,『不过就算是同盟,也难免偶尔有点理念不合的时候。』
『显然,那位出现的巨龙刺客已经用行动表态,你现在和他们的理念不合程度不是只有一点而已。』
『是啊,看来那些原本隐居到让所有魔法生物以为全族已经都离开这颗星球一千多年的巨龙们,其实也不是那么不问世事。』我感慨着往沙发里更窝进了点,『起码我现在知道了,有些巨龙对我这个人类出身、而且还包庇血精灵并与吸血鬼们过从甚密的「Gaea之子」意见很大。』
我轻飘飘到完全表现出像是在讨论天气的口吻,终于让Severus强撑的隐忍平稳表像崩溃。
『Harry Potter,』他咬牙低嘶地只差没将扭曲的手指放到我脖子上,『我假设,对于那传说中只要一位出手就能横扫半片大陆的远古巨龙一族出现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你还能表现这么平静,是表示你已经有应对的方法?』
我瞅瞅Severus的脸色,嘴角扯出虚弱的难看苦笑,改变主意地斜身倒进他怀里。
『事实上,完全没有。』
趁著Severus没能反应过来的僵硬时,我在不牵扯到刚经过包扎的伤口允许活动范围内,环住那在出发来到罗马尼亚前就无比吸引我视线的精瘦腰身。埋首靠进他的颈肩深呼吸,满足地感觉肺腔里全是Severus独有的熟悉药味,刚才被刺客释出的龙威吓到、千均一髮之际躲过致命攻击和同时意识到自己居然是和上古传说里巨龙对掐的后怕,直到这时才真正逐渐淡去,『你也说了,一位巨龙只要出手就能横扫半片大陆,在那种传奇性的存在者面前,除了绝对实力以外一切都是浮云,我一个小小的未成年巫师算什么?』
我承认自己是没事找抽了,可谁让我心灵刚刚受到龙威的严重惊吓?偏偏自己看上的这一位要指望他温语安慰,我还不如奢望亲眼看见天降红雨。退而求其次的被毒液涮涮我也认了,虽然仍免疫不能但起码抗性已有少备,就算被骂得灰头土脸也算是重新感受到活着的美好哪……
可奇怪的是,以往我这种闲暇正事不分一率赖不着调的散漫,就是身边伙伴里脾气最好的Neville也偶尔会被刺激得搓火儿;但现在我都已经趴在Severus身上并做好被他撕开臭骂的心理准备,而应该有反应的人还是一点动作都没有……怎么回事?
我困惑抬头,不其然地感觉后脑到一个用力,唇瓣在磕着的痛觉传来同时,也已经被充满粗暴的湿润气息淹没。
一开始遭遇刺客偷袭我其实没有多大的害怕,即使后来不单右手骨折还被捅了一刀、还推断出自己是和能够化身人型的巨龙掐架,除了因为龙威吓到的生理反应没那么快缓过来外,因为心境修为够高我其实并没有感到有任何恐惧阴影残留、反而还因为意识自己在打斗途中被龙威突兀吓到反吃了亏而感到莫名屈辱--是,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小命其实是因为那巨龙刺客太轻敌才侥幸逃过一劫,但事实上我后怕庆幸之余,存在更多的感觉与想法还是对自己战斗中失误的不满、以及被敌人轻视还让对方逃跑成功的挫败不甘--我知道,这是我存于血肉灵魂里于面对敌人时的骄傲在作祟,无论面对甚么样的对手我都能轻易将恐惧转为战意;我可以无惧任何敌人,但不是每个人都和我一样有着遇强而强的好战因子,至少,我现在确实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在看到我受伤后,本来应该不输任何人的强悍心理素质显然大打折扣。
如果,只是因为生气我的乱来也就算了;可是现在Severus的气愤里,却是混着自责和失望……我果然还是太任性了。
暗自叹息,我歉疚的反省没浮现多久,就让这丝毫没有温情的粗暴掠夺气息完全吞噬。最严重的左肩和右手伤势被完全避开,可箍住我后脑和腰背的用劲却是大得不可思议,一点空隙都不留的紧密贴合差点没让我窒息,我却没有丝毫挣扎的想法--这次我确实错了,即使对自己安危有再大自信也不该让自己在乎的人担心,这不单是任性,也是种变相的不信任。
一份心意,即使给得无怨无悔,不用甚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文艺来形容,承不起的情便是种负担。其实我很清楚,光是我的出身就已经给这男人足够大的沉重,能为他所接受的留在他身边,与其说是我死缠烂打的坚持、其实更多还是Voldemort这个可怕的存在赋予的外界压力--为了给父母和教父所受的背叛报复,我能自折寿命地给叛徒下诅咒;为了保护亲人和死党的生活,除了钻研出酷刑咒的治疗方案外、甚至连偷麻瓜死囚出来布置假死现场的疯狂举措都设计得出--只要是为了被我放进心里的人,Severus太清楚,没有什么事情我不敢做。
所以让我留在他身边,这份妥协的原因他不说,我也情愿装傻;就算是他如今浅意识里仍抱着哄小孩的绝望心思对待也无所谓,反正退让这种东西只要有了第一步,往后随着时间慢慢从习惯里渗透,就算届时黑魔王动荡这个外在因素了结,我也能有更多时间让Severus相信,对他,我不是一时迷恋、更不是什么见鬼的同情--对于这个固执的Slytherin,说得再多,也比不上用行动和事实证明来得有力。
在这之前,什么情话爱语通通都是即吹即散的耳边风,我就是开口把自己肉麻死了这男人也不会真的相信,纯粹是浪费口水和时间的无用功,还不如给予全盘没有保留的信任来得实际--当然,见缝插针吃豆腐的安慰福利还是要极力争取,否则没有实惠哪来的坚持动力不是?
歉意的,安抚的,在承受着这份发泄愤怒同时小心翼翼的响应,我不确定Severus究竟是不是感受到了,毕竟当两片唇瓣终于被放过、我总算能大口呼吸重新感觉到新鲜空气的美好,因为先前受伤失血加上刚刚一度缺氧,让我这会儿整个人就是处在脑袋晕沉全身无力的状态,根本无暇去注意Severus的脸色;等晕呼呼的感觉终于稍退,耳边传来的偏急心跳也慢慢恢复正常频率,我才谨慎的小小磨蹭着偏过头,把脸完全埋进他胸膛里。
压抑得接近无声的轻叹,似乎包含万般情绪落在我头顶上。轻细悠绵的呼吸拂过发旋,如果不是碍于双手伤势我真想用力抱紧他--不过现在貌似也没那必要,箍在身后的双臂虽然没有方才那样不留余地地几乎窒息,可实际上也没放松多少。起码,在不用某些特殊取巧方式的前提下,以我目前两手负伤的状态是要拼着加重伤势的可能才能挣脱得了。
『是试探?』
向来淳厚的嗓音有些疵哑,语气却是完全听不出情绪的稳定;偏偏后脑上那只半是固定作用的大手,手指在我发间有意无意的游移实在让人很留恋,衡量之下我决定不要做出多余动作的惊扰提醒Severus,悄悄享受这难得释出的亲昵。
『很难说。』
我一动不动闷在Severus胸前轻轻回答,语气里的小小慵懒被袍子成功阻隔,『巨龙这个种族消失太久,我对他们的认知只停留在文献层面,没实际接触过谁也不知道他们对我的看法。不过不喜欢我……准确点说不喜欢人类的肯定会有,就连学校里那些人马和人鱼们其实也有好几位看我不顺眼呢,只是因为绝大部分族人的认同才接受我的存在。那个刺客会跑来动手,也不知道是出于族里的命令还是个人行为,如果Cthugha能抓到他就好了。』
背后的手臂收了点。
『显然,你对那只藤妖的期望值不是普通的高。』
抿抿唇的稍微抬头,某人喉结就在入眼所及之处;没有多想的,我伏去轻轻含住。
感觉身下的人瞬间紧绷,我顽皮的用舌头轻划,可惜舌尖才在嘴里沿着喉结绕了圈,一道使劲的力气就把我用力推开;虽然右手手腕以下半残可手臂并无太大问题,所以我很顺利便勾住Severus的颈间稳好重心、避免掉从沙发上摔落的惨剧同时也捕捉到他脸上难得一见的狼狈。
没给Severus更多反应时间,我倾前吻上那对薄唇并紧紧攀住他肩膀--以除非他能狠心冒着让我伤口二度受创代价才能把我拉开的那种力度。
很难形容自己的感觉是敬佩还是痛恨,一直以来这个男人对于肢体上的接触,无论我是单纯亲近还是有意撩拨,Severus的自制力实在高得让我倍感挫折又欲哭无泪;要不是我对人体的生理反应实在太过了解、上次在老宅更是将他逼得失控一回,我就差没考虑去找点房事资料来重新研究勾引手段--所以我并不打算放过Severus这次意外流露的□,以及,貌似、好像、有点我不能肯定是否针对Cthugha的……酸意?
有点惊喜味道的愉悦自胸口深处暖暖荡开。舌头迫切地长驱直入勾住他的,我无比热情的跨坐到他腿上紧紧贴着Severus,毫不保留的传递我心情很好的讯息。
吸血鬼祭典.拜访(六)
与Severus少有的几次接吻经验里,每次一开始主动亲近最后又被吻到脑袋晕呼呼脚也站不住才收场的貌似都是我;所以这回除去刚开始短暂的几秒僵硬,在随即反应过来后的回敬中我差点再次丢失主权也没怎么在意--反正能得到Severus的响应,对正走在长期抗战道途上的我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而且比起前一个混杂负面情绪占上风的失控肆虐发泄,现在这个深吻虽然也是粗暴的,可明显恼羞成怒的味道要鲜明得多;相对中我大胆又不放弃的一点一点持续撩拨,就算最后都被一一镇压,Severus没有察觉,但我确实能感觉到那隐藏深处的坚持却是正在松动--极其细微而缓慢,可是没有关系,不管愚公还是阿Q的精神我一向不缺。
没有受伤的左手滑入漆黑发根,不像我家遗传强横的头发那样除桀傲不驯外又细得容易打结,隐藏在平日的油腻表象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年接触魔药蒸气的意外好处,Severus的头发其实很软顺,和他平素的刺猬脾气可以说是截然相反;只是就算放纵手指试图勾缠,那柔软的发丝也不像感觉那样温驯得容易留住,亦如它的主人。
但是现在,我却是最接近他的人--唯一的,而且这个优势,我有信心持续下去。
舌头滑过一颗又一颗齿床间系找寻印象中的敏软点,与之交融的呼吸,因为我没有保留的刻意放纵在舌间嬉闹、还有Severus不知道算成功还是失败的回击而越来越炙热。本来意欲推开的双臂,早在我一开始利用伤势的卑劣要挟中便不得不妥协的重新环住;而随着眼下越显薄弱的理智与越来越攀升的体温,Severus本来只是用来圈索压制不让我乱动过份点火的大手,如今因为我没有上衣直接肌肤相贴反而变成火上加油的导索--无论对他还是对我。
分开的唇瓣没有离开,随着灼热的气息沿着下颏滑落;我喘息着仰头汲取氧气,没有防备地迎合Severus落在颈间的啃吻,和他一起倒在沙发上。即使已经接近意乱情迷,即使承受着他的重量,身上地伤口却完全没有受到磕碰--抿紧在这份无意识温柔对比下反而更为刺痛的嘴唇,我压抑着混合动情与叹息的呻吟,右脚紧紧缠上他的缓缓厮磨,传递无言的邀请。
下滑的只手从大腿压住我的不安份,Severus半撑起的身体因为我环着他脖子而几乎失败;我努力睁大已经微泛水气的眼睛看向他,看进以往空洞深邃的眼里如今满是□与理智的混乱挣扎。在Severus能开口前,我完好的左手手指已然放开了他脖子,滑到那每每让我又爱又恨的单薄嘴唇上。
『帮我,』手指的工作很快被唇瓣取代,没有亲吻却是更甚的亲昵,我几乎是哀请地诱惑耳语用完全相同的重热气息抚磨他的嘴唇,左手却是下滑到他的衬衫钮扣,『帮我……Sev……拜托……』
开解扣子的动作不能说熟练可也算是有经验了,不过没有被制止这还是第一次,所以当没有说完的乞求被灼热唇舌覆盖,却是阻挡不了我发自内心地愉悦地回以热情。解扣的手指因为这变相的默许鼓励本来应该能胜任任务,可在有所察觉之前,大腿上的手上游到臀部没预警的用力收紧;倏然紧贴的敏感令我混身一颤,惊喘的呻吟在能流出口以前,便淹没在他趁机夺走主权的深吻里。
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已经全然溃败,现在任何阻隔我触碰Severus肌肤的东西都是阶级敌人,所以手里的钮扣到底最后是被解开还是被扯掉我已经没丝毫印象;我完全是迫切的抚上终于扫除障碍的胸膛,右手则是继续下滑到另一个阻挠我进行探索的皮带上--这时候受伤的不方便处就真实体现出来了,放在以前是最好抽掉的东西,现在却被绷带连累得只能笨拙对抗着。
一再的开解失败让我耐性告罄得发出不满讯息,低声抗议却给霸道的唇舌侵袭得只剩一丝呜咽残存;覆盖到手背上的大掌意外地没有阻止,反而灵巧的勾着我手指完成我没做好的工作、甚至还超额预期地连我邀上的皮带一起解开--如果最后没有把我的手拉走就更好了。
『Harry……』
巧妙避开手掌和腕部的伤势,右手被扣在沙发扶把上的力道温和却也不好挣脱。终于被解放的嘴巴总算能大口呼吸,在我还没能有所反应前,混和轻叹的湿热喘息与碎吻没有离开地一路滑到耳际,最终落在耳垂上轻轻啮咬。
『呜~~』
颤抖的,破碎的呻吟不由自主脱口而出,唯一还能活动的左手勾住Severus颈肩,缠上他腰际的双腿与微弓身体完全诚实反应我的邀请与渴望--
想要他,只要他--完全地绑住他,让这个男人属于我,也只能属于我!
仅存的最后一抹意识是如此单纯而强烈,全身的细胞也好、灵魂也好,彷佛都在為此叫嚣;没有任何不对,这样理所当然,我没有任何抗拒的顺从如此愿望,也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就在这念头浮现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压力毫无预警地突然出现在胸口,我只感觉心脏像是被某种东西给紧紧掐住,紧缩得让人喘不过气,连着体内魔力也不受控制的翻涌而出!原本迷蒙的思绪瞬转清明,我睁开眼睛顿时对上Severus的,除了在他眼里看见相同的困惑与震惊,我甚至看见他额头上也出现了前所未见、宛如刺青般的黑色魔纹?!
我没能多想,体内失控奔乱的魔力带走了我短短时间里恢复的仅有一点思考能力。
突如其来的剧痛,不只是身体,还是源自胸口魔元震荡的痛,让我控制不住身体蜷起,紧紧抱住Severus。
这魔力暴冲出现得毫无预警又突然,我只本能知道不可以放任魔力如此乱窜,否则受伤的不只我自己还有身边的人;我谨守意识的努力试图收束这混乱的魔力,但是除了我自己的魔力以外,还有另一道同样强大阴冷的力量也躁动、甚至是撕扯交缠着我本来已经很不听话地魔力--真是见亡灵了!难道莫名遭遇魔力暴动的不只我一个!?
阴冷,霸道,深沉却也纯粹,这黑暗充斥的魔力气息我一点都不陌生,所以在意识这下问题大了的同时,连苦笑机会都没有的我没有犹豫就放弃约束自己力量,转而帮忙Severus疏顺属于他的那一份魔力--不管怎么说,已经是成年人的Severus对于魔力的理解控制应该会比我这才接触魔法十五年、实际动用内力比用魔法还要习惯的半吊子巫师要强的多;先让他控制好自己的魔力再来帮我,起码会比我又要企图约束暴冲又要担心他的状况相较下安全系数要高得点--这完全是以前好几回经历生死瞬间养成的趋利本能,这种不经思考的直觉判断曾在战斗的时候帮过我不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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