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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瓶邪黑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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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说……我们家这几百平米的房子够大了吧?你能不能别跟我这儿碍事儿了?”吴邪歪着头看张坤。
“我在你眼前,你放心。”张坤说。
“……”
张坤这个人的确是挺贴心的,虽然有时也有点儿贴心过了头。
滚烫的油锅被凉水一冲便滋滋作响,吴邪把锅放在水下冲了冲,然后关掉龙头,再把带着油花儿的刷锅水倒掉,最后拿起一块抹布,一边擦锅底一边对张坤说:“这屋的确是吴家的老宅,不过却没什么要紧的东西,不然我也不会带你来。是不是?”
张坤低了低头,没说话。
“不用这么积极的表现自己,该相信你的时候,我自然就信了。”吴邪把铁锅放在煤气灶上,点火,放油,开始做最后的一道汤。
十分钟后,饭厅的桌上摆上了四菜一汤还有一锅半糊不糊的米饭,张坤拿着饭铲子盛饭的功夫吴邪已经吃了好几口牛柳儿了,他是真饿了。
“啧,这菜不咸啊,你刚怎么尝的?”说着,吴邪又尝了口羊肉金针菇。
“太咸了不好。”张坤端着饭碗说。
“哼哼,太咸了不好,糊米饭就好了?”吴邪哼唧着吃了口饭,虽然及时关了火,米饭却还是变得很硬:“亏你还煮了那么香的粥,我还以为你做饭也肯定很好吃呢!”
“不咸就多吃点。”张坤往吴邪碗里夹了一筷子炒三丝,他并不打算告诉吴邪早上的那锅粥其实是用盒饭里的米饭煮的。
“哼……”吴邪哼哼着吃掉碗里的菜。
自他们中午进门之后潘子和王盟就再没露过面,诺大的屋里只有吴邪和张坤在,客厅的大灯被关掉了,只剩下饭厅和厨房的小灯还开着,昏黄的光笼罩着两个沉默的人,幽幽的饭香萦绕在鼻尖,仿佛隔绝了所有外界的烦扰和阴沉,只剩下恬淡与平凡。
吴邪那身宽大的睡衣挡不住前一晚留下的印记,锁骨、颈侧,原本鲜红的吻痕经过了一整天的沉淀变成了深紫色的淤痕,看上去有些惨。张坤慢慢地吃着饭,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吴邪一直都没有挪开过。
“看着小爷能下饭啊?你他娘的别老一副痴汉脸行不行……”吴邪往碗里舀了两勺酸辣汤泡饭吃。
“你屁股不疼了?”张坤问道。
“噗——咳咳咳……”吴邪喷了口汤出去,接着便不停地咳了起来:“你,你他娘的……咳咳咳。”
张坤见状连忙递了张纸给吴邪,然后就无辜地坐会椅子上,低头不说话了。
其实他有什么错呢?吴邪这一桌子菜除了杭椒就是酸辣汤,不是牛肉就是羊肉,要真是屁股疼的话,吃完还不得去了半条命?
所以他只是关心而已啊关心。
玩命地咳了半天,吴邪好容易把气儿顺过来,立马瞪着张坤骂道:“食不言寝不语你没听说过啊!以后小爷吃饭你不许说话!”
“哦。”张坤看了眼特别精神的吴邪,突然觉得自己前晚的辣椒油肯定是用少了。
晚饭后,吴邪坐在客厅里泡茶,张坤被他打发去厨房洗碗,吴家没有请保姆的习惯,所有的家务都是潘子带着一干小弟在做。往常家里只有吴邪和他三叔的时候,做饭洗碗都是吴邪承包,如今他也学着三叔的模样窝在沙发里支使人,别说,这感觉还真不错。
圣诞节后吴家的拍卖行马上就要迎来新的一轮拍卖了,吴三省这个时候滞留M市,家里这边就只能靠吴邪坐镇,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如今身边突然多了个张坤,办什么事就都要多思量一番。
啧,麻烦。
张坤洗好了碗,端着一盆小番茄坐到沙发一角,正捧着ipad研究拍卖会流程的吴邪抽空瞄了他一眼,随后便蹭着屁股躺进了张坤怀里。
“……”张坤低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腿上认真工作的吴邪,犹豫了一下,捏着一只小番茄塞进他的嘴里。
“哼哼,真乖~”吴邪笑眯眯地嚼着甜不滋儿的小番茄,仿佛ipad上的报表都顺眼了许多。
喂一颗小番茄就能讨到欢心,张坤觉得这个小三爷真是挺好满足的。
枯燥乏味的报表看得人头昏脑涨,吴邪只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去偷瞄张坤那张俊脸,不想这人竟也正盯着他看,两束目光猝不及防地撞到一起,却没人打算挪开。
客厅里只开着沙发旁边的小立灯,幽暗静谧的氛围疯狂地滋生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张坤低着头,平直的薄唇微微张着,挺直的鼻梁上反着一层昏黄的光,漆黑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吴邪的脸,浓密纤长的睫毛低低地垂着,一眨,两眨,眨得吴邪心里毛毛的,痒痒的。
冰凉的小番茄轻轻地触了下吴邪的唇,吴邪照例张开嘴巴,却在吞进番茄的时候故意勾舔了下张坤的手指,然后邪邪的一笑。
这种毫不遮掩的调戏让张坤撇开了眼睛,湿乎乎的手指被握进了拳头里,偷偷地在手心里蹭了蹭。
张坤的表现极大程度地满足了吴邪的自尊心,他心情极好的也拿了一颗小番茄,递到张坤嘴边,还玩笑似的说:“啊~~~~”
张坤看看吴邪的手,犹豫着张开嘴巴咬住吴邪没有捏住的部分,而吴邪却没有松手。
“咬啊~”吴邪笑嘻嘻地说。
随着张坤的牙齿微微用力,饱满的果实慢慢碎裂,红红的汁水顺着吴邪的手指流下……张坤不解地看了看吴邪,刚要欠身给他拿纸巾擦手,却见吴邪毫不犹豫地将剩下的小番茄扔进嘴里,顺道还把手上的汁水都舔了个干净……用一种极具暗示性的方式。
“喂,你硌着我了。”吴邪一本正经地用后脑在张坤腿间蹭了蹭,心话说:可算报了胡萝卜的仇了,哼~
跟这个小三爷接触到这会儿,张坤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入戏入得有点深了……
见张坤突然愣住,吴邪一个猛子坐起来,然后凑到张坤颈窝那嗅了嗅,又说:“虽然不臭,不过我觉得你这会儿应该去洗个澡。”
“……好。”
其实张坤这会儿特别想问吴邪一句:你屁股上的辣椒油还没洗呢吧?
忍气吞声地洗了个冷水澡,张坤也不明白自己这顿无名火是怎么起的,等再回到客厅的时候吴邪已经不见人影了,只剩下茶几上的ipad还亮着,上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
【今晚委屈你睡客厅吧,明儿个给你收拾客房。】
感情……自己不用跟他睡么?
透过灰白的摄像头,吴邪坐在电脑前认真地观察着客厅里的情况,针孔摄像头在吴家老宅几乎无处不在,虽然有些神经质,但吴三省就是喜欢这种一切尽在眼前的掌控感。吴邪曾经很唾弃他三叔这种猥琐巴拉的做法,然而他这会儿倒是把这套设备用的手到擒来,虽然电脑屏幕上的画面不甚清晰,可张坤脱掉帽衫后露出的胸膛却依旧让人心跳不止。
毫无疑问,吴邪是个弯的,而且是天生弯。
如果说从前跟解雨臣的那段情史是因为他从小就以为小花儿是个女娃,那只看着张坤在屏幕里模模糊糊地裸露出上半身就压不住邪火儿,恐怕就不能用“这人长得太好看了所以才……”来解释了。
听老人说,麒会的老大都会在身上纹一只浴火麒麟,当年张启山是纹在后背,可这个张坤身上却是白纸一张,连颗黑痦子都没有。他自称本该是麒会的当家,难道还没来得及纹身就被拉下了马?
还是说这小子口味忒重,把纹身纹到屁股上了?!
咳,好像,也不太可能……
就在吴邪胡思乱想着研究张坤到底有没有纹身的时候,只见屏幕里那原本干坐着人,突然朝摄像头的方向靠了过来,一张大脸蓦地放大在吴邪的电脑屏幕上,嘴巴一开一合地用口型说:“我要脱裤子了,你要看么?”
“……”
一万只浴火麒麟从吴邪的心里奔腾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浴火麒麟不解语
夜深人静,月冷风高,吴邪窝在漆黑的卧室里偷窥监视,一向光明磊落的吴小三爷哪干过这个啊?本来就提溜着一颗心,紧张、羞愧又刺激,谁知张坤冷不防一张大脸贴近镜头,吓得吴邪差点从椅子上翻过去。
客厅里的针孔像头装在小立灯上,镜头对着沙发,尽可能地将坐在沙发上的人的一举一动拍摄下来。这本来是应对到访客人的,吴三省平时习惯将那些人晾在客厅10到20分钟,自己则躲在卧室里观察他们私下里的行为,从而猜测他们的目的。
一个人不经意的眼神和他下意识的动作能够最大程度地揭露他们内心深处的意图,尤其是在身边无人的状况下,毕竟谁也猜不到,吴三省会将自己住了半辈子的老窝布置得跟国际银行一样,四处都是像头。
可如今老狐狸的陷阱被一只小麒麟发现了,拆穿了,还把窝里的狐狸崽子吓了一跳。虽然吴邪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关掉电脑,再监视下去也没意义了。
吴邪坐在老板椅上盯着黑漆漆的屏幕发了会儿呆,突然站起来走到门口,右手握着门把手微微用力,拧了小半圈后又突然大大方方地打开房门,然后好似意料之中地看着门外的张坤,镇定地微笑着。
“小三爷。”张坤依然□□着上身,裤子倒是还穿得好好的。
“怎么?要给小爷这儿站岗?”吴邪倚着门板问。
“我想来问问,在这里,我能做什么?”张坤的头发还在滴水,晶莹的水滴顺着脸侧滑到下巴上,吴邪盯着那一点,狠狠地压住想替他擦掉的冲动。
吴邪不说话,张坤却不想沉默下去浪费时间,他往前走了一步,抿抿嘴巴,又说:“我想知道,我是你的什么?”
“我的什么?”吴邪挑眉。
“嗯,昨晚虽然你喝多了,但我们的确做了那样的事……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本来不想碰你,可是,”张坤拉着吴邪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左侧胸膛,一双眼睛黑亮黑亮地看着吴邪:“我的麒麟告诉我,我应该遵从本性。”
“你的,麒麟?!”吴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掌下原本光洁无痕的胸膛竟渐渐地、一丝一缕地显现出一只黑色的麒麟纹身,浴火焚风,吊睛血口。
“这……是鸽子血?”据说鸽血纹身只有在主人热血沸腾的时候才会显露,难怪刚刚没有看到,这货晚上竟然洗的是冷水澡吗?
不过这人一动不动地站着也能让纹身露出来……是练过九阳神功吧?
“我刚刚洗的冷水澡,可是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的麒麟还是出现了。”张坤捏住吴邪的手稍稍发力。
掌心下的胸膛在发热,如鼓的心跳让吴邪有些窘迫,他从没这样直观地感受过一个人因他而产生的欲望,这个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义,他做的戏都已经足够到位了。
吴邪缓缓抽出自己的手,脸上的羞赧渐渐平静,说:“你是我的什么我也不知道,这要看你想是我的什么,你能是我的什么。你今天跟我说的话我一字一句都会去查清楚,如果你没骗我,那么暂时,你就是我的盟友。”
看着张坤明显失望的眼睛,吴邪犹豫了下,最终凑过去摸了摸他的脸,又说:“情人间最重要的是忠诚,所以在我确定你是忠诚的之前,你只能睡沙发。”
张坤抿着嘴,安静地感受着吴邪掌心的温度,然后看着他点了点头,目光诚恳得都有些可怜巴巴的。
因为有些受不了张坤的目光,吴邪便先一步关上了房门,于是,他也就没看到张坤撑住走廊扶手垫步拧腰直接翻下二楼的精彩表演,就像他同样没有看到这人刚刚其实是“飞”上来的一样。
青黑色的线条因为运动而显露,此刻也将因为静止而开始慢慢消失。
张坤赤着上身平躺在沙发上,出卖色相这种事他以前从没干过,也不屑于干。假如他们来到D城是想要这里的地盘那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抢,可惜他这趟来只是想搅浑D城这盘棋,揪住对手的小尾巴,扯出掩盖在和平假象下的腌臜沉疴……最后,撕开所有人的旧伤,将当年九门密会的真相公之于众。
D城本是陈、解、吴三家的地盘,而张坤之所以胸有成竹的想要大闹一场是因为他的背后还戳着整个M市的势力,当初选择M市就是因为它离D城很近,是出其不意的最佳选择。再加上crazy boy那个敏感的据点,恐怕等到陈家和解吴两家闹翻的时候,就已经没人能顾得上那个传说中的麒会了。
整个计划里吴邪的态度是关键,吴三省是上一辈儿的老狐狸,解雨臣又自小生长在阴谋诡计里,就只有这个小三爷的作风跟当年的吴老狗最相像——万事都讲究个道义、礼法,最轻信,最好懂,想法最容易受到心情的影响,却又是吴三省和解雨臣都恨不得捧在手心儿里护着的宝贝。
据黑瞎子的调查,自吴邪开始接手吴家的大小事宜之后便状况不断,每次都凶险万分,却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人人都说吴邪运气好,张坤却觉得一切皆是必然。
陈皮阿四算计了半辈子都没能拿下D城,为什么?
因为20年前有吴老狗,20年后有吴邪。
这,就是必然。
陈皮阿四已经替张坤试验了正面冲突的路,既然此路不通,那么他就只有迂回到吴邪的后方来,至于后果,他没想过。
过了圣诞便是新年,然而就在元旦的前三天,大金台的门口突然贴出了解语花要在元旦假期中大唱三天的海报!
解语花是谁?
那可是D城响当当的小九爷!
什么?他要唱戏!?
这消息一传出来可轰动了整个D城,如今道上的人可还都记得,当年解雨臣接手解家的时候就说过自己不再是戏子,也不会再登台唱戏。
如今这海报一出……岂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可不管道上的人怎么想,那些个想听二爷的戏想了半辈子的老戏迷们,如今可算是圆了念想儿,毕竟,这解语花可是二爷的嫡传弟子啊。
开戏这天,吴邪直接撇下了王盟和张坤偷跑到后台看发小上妆,上一次看解雨臣描眉还是十年前,他曾以为那会是小花的最后一场戏,为此还着实的伤感了一回。
“我说你这爱往后台跑的毛病可是一点儿都没变啊。”镜中的人远山青黛、桃目含情,素手执笔,轻点绛唇。
“解老板风情不减当年,小爷我可不是得迫不及待么~”吴邪笑眯眯地倚着门框玩笑道。
“你少来!”解雨臣搁下唇笔,朝帮他整理戏服的两个人挥挥手,说:“你们都出去吧,我跟咱们小三爷说会儿话。”
“今儿个唱《牡丹亭》?”吴邪直起身走到衣架旁,扯着那尘封多年的旧戏服摸了摸,突然有种时光荏苒的感触。
“嗯,对我来说,有些事,从哪里开始,就要从哪里结束。”解语花一脸红妆走到吴邪身后,红唇弯弯扯出一抹轻笑:“小邪哥哥,以前……对不住了。”
“……”
20年前D城大乱,小吴邪被他三叔送到郊外老宅避风头,没过两天宅子里竟又多了一个学戏的“妹妹”。那时候,吴邪偷偷扒着门缝窥着那个粉嫩粉嫩的“妹妹”心里发甜,转头便缠着他三叔问:这个妹妹是哪儿来的?瞧着好生眼熟……
一来二去,小吴邪便记住了这个“妹妹”叫小花,是来跟二爷爷学戏的,只是因为他家里觉得唱戏这个营生不好,所以才躲到了吴家老宅。如今想想,大抵是小花喜欢唱戏,所以才背着九爷偷偷地跟着二月红继续学,也难为了二爷心疼这个小徒弟,没让他搀和进当年的是是非非里去。
两个学龄儿童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却被闷在了老宅子里不许出去,小花平日里倒是能咿咿呀呀的练上两段戏来解闷儿,可怜吴邪是一句也听不懂,只能看着这个“眼熟”的“妹妹”傻乐……
谁知,这一乐,就乐了近十年。
当初小花被藏起来的时候,解九爷就认定这孩子已经让二月红给害了,新仇加上旧恨让他发了狠,两家的架打得是越来越起劲儿。
在吴邪16岁那年,解九爷在一次械斗中中了流弹,怒火加上不甘心让伤情越演愈烈,终究是死在了医院里。
小花听了二爷的话什么也没说,只在老宅的天台上唱了一宿的戏。
吴邪上去劝他,他就说:小邪哥哥,赶明儿我要在大金台上唱一出,你一定得去,不然,往后怕是再也听不着了。
吴邪16的时候小花15,乱世里两人在一起躲了10年,虽然这个哥哥一直管他喊妹妹,他没解释过,也并不在意。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小花越来越觉得自己对吴邪的感情不简单,于是,有些事就更不敢说了。
那年,解语花初登戏台,却在开始就宣布自己往后再不唱了,这台戏,算是答谢师父和10年来一直伴在身边的发小儿。
开戏那天,吴邪跑到后台找小花,他想看小花上妆,换衣服,然后告诉她,自己想听她一直唱下去,就只唱给他一个人听。
……
“小邪哥哥,要不是我一直瞒着你,你也不会跟我一样走上这条路。”解雨臣的声音,打断了吴邪的回忆,在最重要的地方断了,就像他们两个之间的那条路。
“嗐,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天生的?”吴邪挠挠头发,笑得还是那么傻兮兮的:“其实那天我没想就那么闯进去,本来闯进去之后想马上道歉的,结果仔细一看就给吓傻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只是平胸,谁知道往下一看……操,这不就是个老爷儿们么,嘿~”
“呸!这得亏我是个男的,要真是个女的还不得让你嫌弃死?”解雨臣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开衬衫,然后换上了戏服的里衣。
“你还别这么说,我觉得你要真是个女的,肯定也是盘儿靓条儿顺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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