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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瓶邪黑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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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绝望的选择题
D城,阴雨。
自吴家宣布吴邪的死讯已经过了两个多月,D城里明里暗里盼望着吴家垮台的人都渐渐地活跃起来。吴三省窝在老宅的书房里,一边听着手下一件一件地汇报这段时间里生意上出的岔子,一边将这些岔子里涉及到的人都记在了心里,然后等着秋后算账。
“三爷,就这些了。”潘子规规矩矩地站在吴三省的书桌前,恭敬地说道。
潘子已经回来两个多月了,刚回来的时候身上的伤比吴邪还重,可到底是当过兵的人底子好,休养了没几天就能下地了,现在更是回到吴三省的身边帮忙料理吴家的事。
“嗯,”吴三省点点头,接着问:“小邪怎么样了?小九儿跟你联系没?”
一提到吴邪,潘子不禁神色黯淡:“小九爷昨天才来过电话,说小三爷的精神还是不太好。哦对了,您让我注意陈家的动静,他们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动作,还是按部就班的准备着下地的事,从他们采买的那些东西看来,好像是准备的差不多了。”
“恩,我知道了,你忙去吧。”吴三省说。
吴邪并没有隐瞒张起灵来看过他的事,吴三省得知后,第一时间是怕陈家再有什么对吴邪不利的动作,于是就派潘子时刻关注着城北的动向。结果观察到现在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人家该干嘛干嘛,完全没理吴邪这茬儿。
“难道他回去没说?”吴三省兀自嘀咕着。
吴三省这次倒真是猜对了,张起灵可不就什么都没跟陈皮阿四说么,不仅没说,还嘱咐吴邪暂时不要露面,至少要等他们下了地为止。
然后……他就被吴邪赶了出来。
其实那天自解家出来后,张起灵想了很多,从最初相遇到针锋相对,从浓郁的一杯烈酒到冰冷的一颗子弹……一路来看似被逼无奈,看似情有可原,但当吴邪冷漠地看着他时,张起灵明白,他,终于彻底失去了吴邪。
会走到今天这步是张起灵意料之中的事,但他为了这个结果所承受的痛苦却在意料之外。张启山无情,但那是在遇到吴五爷之前;张起灵无情,也同样是在遇到吴邪之前。
如果说张启山是五爷甩不脱的孽,那么张起灵就像是张启山给吴家下的解不开的咒,咒你吴家子孙世代受人纠缠,堕入深渊,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肩上被人轻轻一拍,张起灵收回思绪回头望向来人,然后便看到陈皮阿四正拄着拐杖微笑着看他。
“四阿公。”张起灵站起身给陈皮阿四让了座。
“在想什么?”陈皮阿四坐下,笑眯眯地问道。
张起灵垂眸:“这次的斗有些凶,在想怎样劝您不要跟去。”
闻言,陈皮阿四笑意更深:“起灵啊,你这孩子冷静、沉稳、身手不凡,又聪明,有大智慧,唯有一点不好,就是遇事总喜欢一个人扛着。”
说着陈皮阿四的笑容渐渐收敛,目光前视:“就像这次的事,你身边有那么多好手可以帮你,小羽也在,可你偏偏要去接近吴邪,最后弄得一发不可收拾,虽说现在吴家垮了总算堵上了有些人的嘴,可这到底对你不利啊,你应该明白,四阿公对你可是寄予了厚望啊。”
张起灵站在一旁,头微低,听着陈皮阿四那些所谓为了他好的话,什么也没说。
“好在这次又有这么个机会,你千万要把握住,这些孩子里,四阿公最欣赏的就是你,等将来我死了,这陈家的一切,还不都是你的?”陈皮阿四语重心长。
张起灵却说:“四阿公哪里话,这次的斗若是成了,再用张家祖传的秘方,四阿公必能延年益寿。”
谁知陈皮阿四摇摇头,笑道:“毕竟是传闻,不可抱太大希望。”
嘴上说着不抱希望,脸上却是志在必得,张起灵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一向平静的心,微起波澜。
长生,这本是张家世代守护的秘密,生老病死即是自然规律,一旦打破必将大乱,当年张启山拿出那张古墓地图已是冒了极大的风险,时至今日张起灵也不能理解,只为了D城的一时平静而做到这种地步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陈皮阿四当年也不知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居然参透了古墓的秘密,先是不动声色的答应了张启山的请求,又在背地里挑起张家和吴家的争端,最后害死了两家家主。谁知即便他费尽心机,却还是没有得到那张地图,于是,他便将目光投向了张家唯一的继承人,张起灵。
二十年养育只为了一朝利用,张起灵即便是再窝囊也不会再心存感激,真相呼之欲出,古井无波的心被仇恨所蒙蔽,最终酿成大错,不可挽回。
吴邪曾想过,如果当年的真相要用自己的死来换取,那么张起灵会怎么做?
结果老天便用事实告诉他,张起灵选择,复仇。
只是这件事中到底是有误会的,吴邪一心觉得张起灵即便是看了二月红的信,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也宁愿留在陈皮阿四身边,为的是壮大麒会。
不过这些也都无所谓了,张起灵的选择早在他拿着那份地图出现在陈皮阿四面前时就已经很清楚了,不论他选的是什么,总之,他没有选吴邪。
陈皮阿四贪念人世、渴望长生,这个梦他做了20年,如今地图在手万事俱备,哪怕就只是一个传说他也会不惜一切的去尝试。只可惜这件事除了那个古墓之外还需要张家的后人,否则陈皮阿四哪里还会留下张起灵这个根本摸不清心思的祸根?
“起灵啊。”如此想着,陈皮阿四又和颜悦色地叫了一声。
“您说。”张起灵轻声应着。
陈皮阿四状似沉吟了一下,说:“起灵啊,你在我身边也有些年了,你的心思呢我也知道,按说你都这么大了,想要个贴心的人伴在身边也是应该的,可你说你找谁不好,偏偏是吴家的人,这……唉。”
张起灵明白,这是陈皮阿四想用吴邪做引子说点什么,可如今吴邪已然“身故”,陈皮阿四竟还要以此来做文章,恐怕这之后的字字句句都将犹如尖刀刺进张起灵的心窝,毫无人情可言。
见张起灵低头不语,陈皮阿四只当他心里难过,也不逼他,只是自顾自地说道:“这件事我本想带进棺材里,可近两日见你魂不守舍,却也不得不拿出来说说了。你知不知道?当年张启山,就是死在了他们吴家人的手中!”
陈皮阿四的话字字扎心、句句带血,先不说二月红已经在信里将当年的真相写清楚了,就是光靠这些年来张起灵自己的查探也能知道张启山的死与吴家人毫无关系。如今陈皮阿四将过往的一切都推到了吴家人的身上,已是算准了吴邪死后这件事必然是死无对证。
虽然知道这是无稽之谈,但张起灵的眼中却还是配合着闪过了一丝惊讶,他直勾勾地望着陈皮阿四,配合着他,让他将这个谎言编完。
“孽缘啊,孽缘……”
陈皮阿四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完了他所知道的故事,无非也就是张启山钟情吴老狗反被利用,最后落得两败俱伤……这样的悲剧。
“唉……”陈皮阿四开始做最后的总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也算是替张启山报了仇,就不要再自责了。”
张起灵听完整个故事,然后小声地质疑:“可是,二月红的信上说……”
陈皮阿四看了他一眼,脸色有些不悦:“他在骗你。”
话已至此,陈皮阿四的用意已经很清楚了,他终究还是不信任张起灵,怕他因为吴邪的死而心生怨恨,试图以这样的“真相”来抹平他心中的伤痛,好让他死心塌地地为自己去寻找长生之法。
“……恩。”
张起灵的迟疑也在陈皮阿四的意料之中,毕竟事出突然,张起灵也并不是惟命是从的人,否则陈皮阿四倒也不用这样煞费苦心的去编故事、伪造证据了。
陈皮阿四正想再说点什么,却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
“进来。”
齐羽推开房门:“四阿公,下面的人有消息说,最近有几批人都有动静,据说目的地和我们差不多。”
“哦?”陈皮阿四略一顿,接着问:“是城南的人?”
城南是吴家和解家最后的栖身之地,他们想翻身,这个斗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不清楚,只知道之前这些人都是被吴邪夹了喇嘛,本来说有大活儿,后来吴邪出事了,这些人也就散了。”齐羽答道。
“去查,起灵你也去。吴三省那个老狐狸可不好对付,这个时候我们更要小心。”陈皮阿四面色凝重,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什么岔子。
“是。”张起灵两人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门外,黑瞎子和胖子一左一右地守着,见他们出来黑瞎子一咧嘴笑道:“挨完训了?”
张起灵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等黑瞎子两人跟上来时才说:“你们跟着齐羽去查那些人的目的。”
“你少使唤我,小爷要查也是自己查,谁要他们两个废物跟着!”说着,齐羽快步超过了张起灵,先一步出了陈家宅子。
张起灵三人跟在齐羽身后也出了宅子,脚步却是越来越慢,待齐羽彻底消失在路口的时候,三人索性站住。
“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起灵转向胖子。
胖子撇了撇肉嘟嘟的嘴,有些不情愿地说:“小哥,这件事我搀和的少,云彩是无论你做什么她都挺你,可胖爷不能不分青红皂白,要不是黑爷跟我这儿打包票,我还真是……”
“行了胖子,既然都决定了还啰嗦什么?”黑瞎子插话道:“有什么你就说得了。”
“可是……”胖子还想争辩。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会给你个交代。”
胖子一愣,随即笑了:“得,胖爷等着。是这样,上次雅筑开盘之后……”
三言两语的,胖子就将吴邪那次深夜夹喇嘛的事都告诉了张起灵,那之后吴邪便遇刺进了医院,之后被集结的一伙人也一直没有被遣散,吴邪跟他们说过些日子会有个大斗,却连地址也没有透露,那些人左等右等,最终等来的却是吴邪的死讯。
“那伙人可有不少,天真又曾经说过要下的是个大斗,这群苍蝇没捞着实惠能就这么散了?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反正这会儿都陆陆续续分成几波去了咱们要去的那个地方,虽然位置还拿不准,可也经不住查呀……”胖子最后说道。
听完胖子的话,张起灵点点头,低声说道:“要拦住他们。”
“怎么拦?我跟胖子挨个把他们都宰了?”黑瞎子乐道。
“我会跟四阿公说,多派些人去。”张起灵说。
“啧啧,”胖子这时却阴阳怪气地看着齐羽消失的方向,说道:“恐怕有人不会让你如愿啊~”
张起灵顺着胖子的目光看了看,没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黄杨来了
“……洗漱用具,棉衣,背心儿,杯子,碗,前秦的拓本,后汉的香炉,上个月的内裤,上半年的内裤,去年的内裤,前年的内裤……哎呀,怎么这么多啊?”
B省,远山斋的小屋里,黄杨正在整理自己的行李,因为听说D城出了事,所以他这是奉师命要去给吴邪帮忙的,顺道还要拜访下自己那没见过面的师兄。
大大小小有用没用的东西收拾了一大包,黄杨拖着一个巨大到已经和他那小身板不成比例的箱子走出远山斋,直奔火车站。
九月开学季,车站人满为患,黄杨下了出租车一眼望去除了那密密麻麻的人之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黄杨自小被二月红养在身边,就连上大学也没出过B省,如今独自出来,心里除了兴奋之外,也确实有点发虚。
看着那些大包小包赶着去上学的学生们,黄杨不禁有些羡慕,羡慕他们年少,羡慕他们有活力,羡慕他们拥有的那一小片只属于自己的天地。
几经周折,黄杨终于坐上了火车,窗外迅速倒退的风景让他的心越发兴奋。多年来,二月红对他的保护就像是一块厚厚的钢化玻璃,他曾经试图挣脱却发现那是对师父的伤害,所以他渐渐收起羽翼,一直乖乖地待在B省。
火车的轰鸣声很单调,车厢里的人都各自消磨着时间,而黄杨的思绪却飞回到10年前,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一个师兄。
那一年解雨臣接手解家仅仅一年就将家里整顿得有条不紊,那些有心思的人要么被除掉要么俯首称臣,小九爷的名号就这样被叫响了,甚至传到了B省,传到了黄杨的耳朵里。黄杨那年12岁,刚刚小学毕业的孩子眼神发亮地听着从D城来的人和师父念叨着师兄的事迹,从那以后便在小小的心灵当中埋下了憧憬的种子。
从小到大,黄杨都很仰慕自己的师兄,他也想像师兄那样小小年纪便成了大金台的红角儿,也想像师兄那样16岁便成了一家之主。
那个人,辞清调婉,水袖妆红,诡道杀伐,霸气绝艳。
解雨臣只比黄杨大5岁,可他经过的事,却仿佛比黄杨多活了一辈子……
经过15个小时的颠簸,黄杨终于站到了D城的土地上,看着眼前那些陌生的景色,黄杨还是忍不住再次感叹,他,终于可以出来闯荡了。
在第五次拒绝了小旅馆的“邀请”后,黄杨在路边打了辆车,然后对司机说:“司机师傅,我去吴氏拍卖行。”
“好嘞。”
吴氏拍卖行正是黄杨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他想从这里找到吴邪,结果却听到了噩耗。
“你说什么?!”黄杨不敢相信。
“小三爷已经过世了,您要是有什么事,我可以帮您联系我们三爷。”拍卖行的伙计语气低沉地说道。
“过,过世了……”
黄杨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拓本,这是吴邪上次到B省时他答应帮他找的东西,这才过了没几个月,怎么就过世了?
“小吴哥哥是怎么死的?他前几个月才去B省找过我!你是不是骗我的?!”黄杨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希望从那个伙计口中听到不一样的回答,但事实却是残酷的。
“对不起先生,我只是拍卖行的伙计,小三爷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您要是想知道,不如去吴家问问?”伙计说道。
“吴家……吴家在哪?”黄杨赶忙问道。
“这个……您请稍等,我去问一下,如果三爷想见您,待会儿自然会有车来接,您先到休息区休息吧。”伙计说。
黄杨怔愣地点点头,拖着行李箱走到一边等着。
另一边,吴家老宅,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院口,一个男人从副驾驶位的窗口探出身子示意门卫开门,随后汽车缓缓开进院子,潘子从宅子里迎出来,躬身打开车门,恭敬道:“三爷,您回来了。”
“嗯,家里有事吗?”吴三省的嗓音有些沙哑。
“刚刚拍卖行的人来电话说,有个叫黄杨的年轻人……来找小三爷。”潘子跟在吴三省的身后进了门。
吴三省闻言偏了偏头,思量片刻后,点点头,说:“派人接来,我去书房,别叫人打扰我。”
“是。”潘子立时顿住脚步,挥手叫走了宅子里的伙计。去书房,这是自吴邪出事以来吴三省最常做的事,安静地一个人待在书房,不许人打扰。
潘子目送吴三省进了书房关好门,随后便吩咐身边的伙计派人去接还在拍卖行等待的黄杨。
走进书房,吴三省靠着门板松了口气,发了会儿呆后,他走到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后面,手往桌下摸索了两下,再用力一拧,只听“刷”的一声,地板竟翻开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暗道,层层楼梯向下延伸,阵阵散发着霉味儿的冷风吹了上来。
吴三省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只手电筒,打开后,便毫不犹豫地顺着楼梯向下走去……
笔直向下的石梯大概延续了一层楼的高度,随后便是悠长的走廊,走了好一会儿后,前方出现了一扇门,吴三省走到门前,轻轻一推,见到房间里的人,笑着说:“三叔,我顺利回来了~”
阴冷的房间内有些潮湿,房顶上的灯泡明晃晃地照耀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真正的吴三省坐在房间内正细细品着一杯清茶,看到门口的人后,方才放下杯子,笑问:“当了一天的三爷,感觉怎么样?”
“呼~感觉……脸糊的难受。”
“哼,活该!”吴三省笑骂道。
自上次张起灵找到了解雨臣的外宅后,吴邪就从那里搬了出来,可吴家老宅人多眼杂不便进出,同时也为了方便打理吴家的生意,吴邪便求着解雨臣给他易容成了吴三省的模样。之后,叔侄二人就这样轮流出现,周旋于各自擅长的领域当中。
“这次的生意怎么样?”吴三省问道。
吴邪拉开凳子坐下,忍不住摸摸脸,点头应道:“您猜对了,我不在,那些人就想着怎么钻空子呢。”
“哼,”吴三省轻蔑地哼气:“这帮兔崽子的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可如今冒头的都是沉不住气的,恐怕难办的还在后边呢。”吴邪却没有半点不屑。
吴三省闻言沉了脸色,一边端起桌上的茶壶给吴邪倒水,一边对他说:“前段时间我因为那趟货受了伤,所以对吴家的事也没怎么上心,就是想给这帮人一点信号,好让他们行动起来露出马脚,如今看来,倒还真有些沉得住气的。”
“三叔,”吴邪端起杯子闻了闻,顿了顿,说:“您有没有想过……改行?”
“改行?改哪门子的行?”吴三省瞪着眼珠子问。
吴邪吞了吞口水,放下手中的杯子,说:“明器这行风险大,做这行的人碰多了死人的东西,沾上死气没有人性,都是些有了今天不想明天的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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