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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狐道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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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劳山掀了。”
  
  白楚才脸上露出羞愧之色。前三个月,他专心致志地四处找道观。后来到了倾波湖,又每天披星戴月累成狗,的确是忘记了跟姐姐联络。
  想起姐姐担心的样子,他有些着急了:“姐姐现在还在劳山吗,我马上就去找她!”
  
  “不用急。”季冬脸上挂着一贯的浅笑拍拍白楚才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昨夜仲离去找白姑娘了,相信再过一会儿,他们两个就会过来。”
  听见这样说,白楚才放下心来,舒了口气。但是一转念想到一会儿姐姐来了肯定免不了一顿骂,不由地低下头沮丧起来。
  
  季冬向白楚才问起他的近况,白楚才一五一十都说了,忽地眸中闪过阴云。
  他压低嗓音,向季冬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季冬道长,胡四相公说……妖怪不可能修炼道术,是不是真的?”
  季冬点了点头,又摇摇头:“道法承乾天坤地,阴阳二气而生;而妖术以太阴阴浊真气为本。人生下来,体内便有正邪二气禀赋,与道家阴阳相济之论相合。而妖为至阴之体,修至阴之法,体内阳元极少……所以妖类修炼道法,虽非全不可为,但也是困难重重。”
  
  白楚才听了,低下头去不做声。
  季冬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这些话我早就想劝你,不过白姑娘说你禀性固执,她曾劝过你多少次你都听不进去,反正劳山不可能有道士收你为徒,就让你来转转,到时你失望了自然会跟她回山去。”
  
  “……可是。”白楚才喉间一哽,吸了口气,反驳道,“胡四相公说,他可以教我道法……”
  季冬摇了摇头,又劝他道:“我刚才也说了,妖类修习道法并非不可为,但要想修炼有成,必定比人多花不知多少时间。你是狐妖,当知道人五十年得道,百余年飞升;狐百年学会人言,再百年修成人形,化人之后继续修行,百年修得一尾,九尾狐度过天劫方可修成地仙。这就比人类多花了近千年时间,何况还是你还是要修习妖类本就不适合的道法。依我说,不如算了,跟白姑娘回去吧。”
  
  白楚才半晌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慢慢地放开季冬,转身跑回了倾波湖上。
  “季冬道长,麻烦你替我转告姐姐……”白楚才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我决定呆在这里跟胡四相公学习道法,请她不用担心我,我是不会跟她回去的。”
  
  季冬没来得及拦住,白楚才已经踩着荷叶轻巧地往湖心跑去,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都说写文不能偏离初衷,不然会崩到千里之外
  貌似袖子开这篇文的时候就是一时脑充血,连初衷都没有想好……
  所以现在崩成这样只能说是自作孽了
  看文的各位抱歉,这篇文是袖子没用心,变成现在这样好像已经无法抢救了……
  白小狐的性格已经崩得一骑绝尘拉不回头了,当然剧情也是……
  这篇文会越来越不好看,不过袖子这次开坑前是想好了不弃坑也不烂尾,所以还会继续更下去
  但是质量就……
  就好比一张不能涂改满分一百的卷子,袖子已经写错了百分之八十的考题,剩下的就算全对也只能拿二十分
  二十分的文不会好看的
  大家先去找其他有趣的文看了,等这文完结了回来看最后一章好不好_(:з」∠)_
  对不起各位,写出了糟糕的文
  万分抱歉




☆、狐道长

  半天是闪烁的星斗,半天是艳丽的晚霞,暮色之中浑厚的钟声响彻山峦,成群飞鸟盘旋着归入林中。
  半山腰是一座黄墙灰瓦的寺院,寺门已经关闭,一个少年道士拾阶而上,叩响了寺庙的大门。
  很快有迎客僧出来应答,问知道士姓白,原是路过此地,看天色已晚想要借宿一宿。
  
  四周弥漫着檀香的气味,浓郁得有些呛人。白楚才在寺庙的客房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推开窗户,希望夜风可以冲淡刺鼻的檀香味。
  外面一股更浓的甜腻味道冲进来,白楚才咳了几声,无可奈何地重又关上窗。
  
  山中无日月,百年仿佛一弹指。
  这百余年他跟着胡四学习道法,日夜不辍,几乎都快忘了他原身是个狐狸。
  为了修习道法,每隔四十九天,胡四便用灵药替他洗伐经脉,如今他虽还是妖体,身上的妖气却几近于无,就是修为高深的道士看见他,也很难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修行之路虽然步履维艰,但也不是毫无所获,按照胡四的说法,他现在去人间摆摊测字算命,好歹能骗几个钱。
  
  他自学道法以来,每日勤加修习,却一直没有遇上过施展的机会。他渐渐有些耐不住了,总想试试自己现在到了什么程度。
  胡四察觉到了白楚才的心思,也想让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狐狸亲身了解一下,妖体修道的进展是多么扯淡,恰好故友龙无目写信来求借避水珠一用,胡四一看龙无目现在所在地在白楚才老家附近,就把送珠的差事随手交给了他。
  
  在劳山终日除了修炼之外别无所为的白楚才揣着避水珠乐颠颠地下山了。他不大熟悉人间,也没有游山玩水的兴致,于是一路用缩地诀赶路,不过因为修为限制,好几天了,路程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
  
  香味呛得人睡不着,白楚才索性在榻上盘腿打坐。
  半夜时分,他突然听见一阵敲门声。
  
  被敲的不是他的门,声音却就在附近。白楚才本来没怎么在意,却突然嗅到一股有异于檀香的腥臭气味。
  这股味道像是腐烂的死鱼,又像是堆积的植物腐败发酵之后的气味。白楚才下了床,推开房门走出屋去,正好看见右前方一扇门轻轻地掩上。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那股腥臭的味道越发刺鼻,看来味道的源头果然是在这间房里。
  门背后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白楚才竖起耳朵,把脑袋凑到门缝边。
  
  屋子里一男一女低声说着话。听起来,那男的似乎也是借宿在寺中的客人,女子不知是何身份,语声娇软,言辞挑逗。
  不一会儿里面的声音就变得不堪起来,白楚才不觉红了脸,正想离开,突然屋里男子闷哼了一声,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融在了檀香刺鼻的味道里。
  
  白楚才觉得不对头。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又想起了悉悉索索衣物摩挲的声音。很快有脚步声往门口来了,白楚才连忙掐了个翳影术,隐去了身影猫到一旁。
  屋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绿色衣裙的年轻女子打开门,探出身来往左右张望。
  隐匿状态的白楚才就躲在门边,女子一转头,便正好跟他对上脸。
  
  女子的容貌十分美丽,但是一双眼睛毫无神采,目光死气沉沉。她的皮肤白得有些过分,泛着淡淡的青色,看着让人觉得不舒服。
  那股难闻的腥臭气息扑鼻而来,显然就是从女子身上散发出来。从她身上白楚才感觉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
  
  这诡异的女子确认过四周无人,便快步离开了。
  白楚才悄悄捏了把香灰撒在女子的裙角上,等她走远了,便立刻进屋查看。
  才跨过门槛,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立刻变得鲜明起来。屋里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可以看见榻上横躺着一个人。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躺着一具尸体。
  
  那是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头垂在榻沿上,脸上还带着惊恐的神情。
  一滩血迹从他身下蜿蜒,沿着床榻流到了地板上。
  白楚才上前查看,只见血源源不断地从男子的脚下涌出。
  男子的脚底开着一个黑乎乎的血洞,似乎是被利器戳穿,伤口十分的深,连脚上的骨头都被碾碎了。
  
  这些难道都是刚才的女子做的?
  
  白楚才急忙追出屋去,这一会儿功夫,那个女子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
  不过好在他撒在女子裙摆上的香灰痕迹留了一路,他正要沿着灰痕追过去,突然心中腾起一股奇异的危机感。
  他下意识右边一闪,一道雪亮的剑芒擦着他身边堪堪刺过。
  
  “妖道受死!”剑的主人是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见白楚才闪过一击,接下来的剑招愈发凌厉,如疾风骤雨席卷而来。
  白楚才心里好笑:妖道,他妖身修道,可不是个正宗的妖道吗。
  不过这孩子举手投足之间流荡着浩然正气,剑招大开大合,走得也是光明正大的路子,估计和刚才行踪诡秘的女子不是一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攻击他,想来该是有什么误会。
  
  胡四不会用剑,传授给白楚才的道术以运用符箓和咒诀为主。白楚才仗着身法轻灵,在剑网中游刃有余地穿行了一会儿,暗暗将四张符箓贴在暗处,将那孩子引诱到阵中,骤然发动符咒,将那孩子捆住。
  他的目的不是伤人,是以符阵中的男孩只是被定身,没有别的危险。
  
  男孩一脸愤然地瞪着白楚才,手中青锋如有灵性,发出细细龙吟,传达着主人心中的愤慨。
  剑鸣铿铿,如语如诉,仿佛在传达着某种讯息。
  
  果然,很快白楚才就发觉有别的人迅速地朝这边赶来。
  
  不一会儿,男孩的同伴从天而降,男孩惊喜地喊了一声“师父”,那赶来的道士目光凌厉,一剑指向白楚才:“休伤我徒儿……咦?”
  白楚才有模有样地见礼:“仲离道友,许久不见。”
  “……怎么是你。”仲离无语,将剑归鞘,上去撕了黄符,把自己的宝贝弟子救出来。
  
  他对白楚才介绍:“我才收的关门弟子,燕赤霞。这是与我同在劳山修道的白楚才白道友,赤霞你……喊他白道兄便是了。你们俩刚才怎么回事,怎么会动起手来?”
  白楚才满脸无辜:“你徒弟偷袭我,我才把他定了的。”
  燕赤霞见师父看向自己,急忙答道:“我遵师父的命令过来查看情况,就看到这个人从房间里出来,屋子里的人已经死了,所以才……”
  
  “原来如此。”仲离点点头,朝白楚才道,“误会一场,白道友不要见怪。”他特意加重了道友二字的读音,白楚才别过脸去懒得理他。
  仲离也不在意,笑了一笑,说道:“说起来,白道友为何深夜在此,难道也是察觉到这兰若寺不同寻常,到这里来一探究竟的吗?”
  
  白楚才摇摇头,将胡四潜他下山,他路过此地借宿一宿的经过长话短说。
  仲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样,想必白道友还不知道,这兰若寺究竟出了什么样的变故吧?”
  
  “的确是不知道。”白楚才实话实说,“仲离道友,你要是想嘲讽我修为浅薄已经可以了。这兰若寺到底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狐道长

  夜晚的寺院静得令人觉得诡异。白楚才跟着仲离来到客房隔壁的院子里,只见空地上,寺庙里的和尚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甜腻的檀香气味也盖不住扑鼻而来的尸臭,粘稠的尸水流了一地。
  
  单看尸首的腐败程度,这些和尚死了也起码有十天。但是白楚才却在里面认出了几个傍晚还见过的和尚,比如那个迎客僧。
  “怎么回事?”他问仲离。
  “这些和尚早就死了,他们的精血都被吸干……”仲离拿剑翻动尸体,尸堆之中,混杂着一截截藤蔓一样的东西。
  这些藤蔓都被剑斩断,有一些还在蠕蠕地动着,被仲离一剑刺穿,钉在地上,猛烈挣扎了几下,化为一滩腥臭的黑水:“你看见的,都是被这些藤蔓操纵的尸傀,这寺里早就没有活人了,却装得一切如常,到了晚上就残害寺里寄宿的旅人和周围的百姓。”
  
  藤蔓化成的黑水,那股腥臭味闻着有些熟悉。白楚才忽地想起了那个穿绿衣服的女人。
  他把这个发现告诉仲离和燕赤霞,三个人立刻沿着香灰的痕迹追赶过去。
  
  ***
  
  细细的香灰一路蜿蜒向兰若寺的西北角,继续往前便出了院墙,进了一片树林里。
  这树林中有一株三百年树龄的大榕树,因邻近兰若,久沐香火,日渐有了灵性,修炼成精之后,常化成一个绿衣少女到寺庙中来拈香礼佛。
  兰若寺香火鼎盛,平日往来的善男信女不少。榕树精经常往寺里逛,时日久了,便结识了一个常陪母亲来拜佛的年轻男子。
  榕树精隐瞒了自己妖怪的身份与男子交往,他们日久生情,都已论定了婚期。
  谁料就在上个月,男子又陪母亲来寺中跪经。
  当日恰有寺僧讲经,也不知哪一句触动了男子心肠,男子竟愿意当场剃度,遁入空门。
  
  男子的母亲本就诚心信佛,得知儿子有此志气,伤感之余也欣喜儿子与佛有缘。榕树精却无法理解,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说出家就出家,说悔婚就悔婚,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了?
  榕树精三番两次到兰若寺讨说法,男子都坚决表示前尘已了,请榕树精不要再纠缠他。
  
  榕树精不肯死心,一气之下,到男子以前居住的村子里散播疫病。男子得知老母亲病了,连忙回家照料。榕树精趁机留在他家,日夜陪着男子侍奉母亲,指望着男子离了寺庙,能回忆起以前两人在一起的甜蜜时光。
  虽然榕树精找了灵草回来驱散瘟疫,但是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这一病损了底子,到底没熬过去,在病榻上缠绵了三月有余,终于撒手人寰。
  
  男子安葬了母亲,守灵百日之后便执意要回兰若寺。榕树精苦留不住,终于没有了耐心。
  她赶在男子回寺之前,先一步抵达兰若寺,杀光了里面所有和尚,以藤蔓操纵其尸体。等男子回寺之后,看见的便是被布置成喜堂的宝殿,和一身红装正等待着他的榕树精。
  
  榕树精向男子表明了身份,并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男子感叹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自觉罪孽深重,却又不肯向榕树精妥协,最终绝食而死。
  
  自那以后,榕树精恨透了天下男子,更恨这些讨厌的和尚。她操控尸傀,屠杀前来礼佛的善男信女和路过的行人。生人的血肉滋养了她的树根,短短一段时间,榕树精便觉得功力飞涨,这使得她更加热衷于杀人。
  
  ***
  
  寺院的墙根下,绿衣长发的女子匍匐在地,不知生死,隐约可见衣角上还沾着些许香灰。
  仲离拉住想要上前的白楚才,两大一小三个人戒备着,慢慢靠近绿衣女子。
  女子一动不动,三人围住女子,仲离以剑鞘挑住女子肩头将其翻转过来。
  剑上传来的重量不对,那女子翻过面来,赫然是一具雪白的骷髅。
  
  骷髅眼中突然亮起两点绿光,咯咯声作响,骷髅猛地两臂一伸,朝白楚才扑过来。
  白楚才眼疾手快,一矮身,手上已经抄了张定身符拍在了骷髅脑门上。骷髅动作一顿,仲离补上一剑将骷髅劈得散了架。
  
  骷髅身上穿着的绿色衣裙突然鼓胀起来,无数散发着腥臭气味的褐绿色藤蔓挤破布料,织成一张大网朝三人兜头罩来。
  仲离反手一剑刺在网上,一声刺耳的声响过后,藤蔓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退!”仲离当机立断,拉着白楚才和自家徒弟就往后撤。
  忽然之间大地震颤,三人落脚之处,地面裂开一条深不见底的口子。
  无数条藤蔓蓦地从裂缝中涌出,缠住三人脚腕,将他们一齐拉入地底。
  
  顷刻之间,藤蔓缩回地底,地面的裂缝重又合上。绿衣骷髅上钻出的藤网落到地面自动分散开来,如同灵蛇一般游走,爬回了和尚尸体堆积的院落,钻进了腐败的尸体中。很快,这些尸体一个一个爬起来,走进了一间间禅房。檀香味重又弥漫起来,兰若寺一片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地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藤蔓顺着脚踝往上缠住了腰,爬向手臂,白楚才赶在被藤蔓完全禁锢住之前,从怀里摸出了几张火符。
  火光亮起,被灼烧的藤蔓发出滋滋的声响,咻地散开。
  把几张火符全贴在周围的藤蔓上,火势迅速蔓延,不一会儿,周遭的藤蔓逃得一干二净。
  仲离扶住燕赤霞,小小少年学艺不精,身上被妖藤刺出好几个深深的伤口,正往外不断冒着血。
  
  处理过伤口,借着白楚才手中火符的光亮,三人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这似乎是地下一个土洞,洞穴四壁都是潮湿的泥土,里面布满了植物的根须。
  
  这个土洞并不算大,脚下只有六步长四步宽,人在洞中连头也抬不起来。
  土洞完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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