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儒道之天下霸主-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郑府的一角,寄居在郑府的路知远心神不宁的等待着,路惜芙一边与他说话,一边陪着他。

    就这般,过了许久,外头突然响起爆竹声,紧接着就有管事的前来通知,路知远松了一口气,到了外头,妹夫郑祥已是在笑着帮他放赏钱。看到路知远出来,这些报喜人涌来贺喜,路知远问起,得知自己中了三等。

    虽然只是三等,但毕竟还是中了举,再加上妹妹嫁入郑府,眼看着郑大夫就要出仕吏部,就算日后无法在功名上更进一步,弄一个官帽也是十拿九稳的事,自是眉开眼笑。

    又问道:“不知乙榜头名,解元是哪位?”

    报喜人笑道:“说起来,正是路举人您的同乡……”

    路知远一时又沉默了下来!

    同一时间,铜州知军甘家,甘烈在家中走来走去,心情烦躁,等了许久,外头始终没有炮竹声响起,一直到了中午,终是没有动静,最终只能狠狠的甩着桌上杯碗,下人们知道公子脾气暴躁,此时自也不敢打搅。

    铜州城中,各个郡汇聚而来的秀才有上千之多,此时此刻,绝大多数的人都是黯然的,那一座座青楼、一艘艘花船的小姐们也已经准备好安慰他们受伤的心灵。

    其中一艘来自岳湖的花船上,艺名秦红韵的女子慵懒的伸伸懒腰,前去抄榜的青绾已经回来,将抄来的本州今秋乙榜名单呈了上来。

    每个洲的州试,中举的名额都是限死的,如京城,如靠近京城的大州,名额能够上百,如一些偏远州郡,每场举人的名额不过就是十几二十人。铜州算是中等州府,朝廷给的名额有六十名。

    秦红韵摊开名单,一眼看到最顶端的解元之名,讶道:“是他?”

    落佩湖边,宁小梦继续踱着步子,忽见远处一群人一窝蜂的冲来,在他们身后卷起滚滚尘土。她睁大眼睛,看着这些人冲到她的面前,一片哄然:“宁解元可是住在这里?”“宁解元可在?”……

    “等一下等一下,”小梦叫道,“这里没有叫做宁解元的,我哥哥叫宁江……”

    众人笑道:“那不就是宁解元么?”“乙榜头名宁江老爷!”“恭喜恭喜!”……

    “我哥哥是解元?”小梦兴奋的跳脚,紧接着就往院子里冲,众人自是跟着拥了进去。

    此时,宁江刚起来未久,还在院中拿着杯子漱口刷牙,忽的大家就都涌了进来,贺喜的,讨赏银的,七嘴八舌,他叫道:“等一下等一下!”……

    ***

    科举中,最为重要的两个榜,一个是殿试放出的进士榜,又称甲榜,一个是州试放出的举人榜,唤作乙榜。

    进士榜自不用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金榜”就是甲榜,因为是天子钦点,以黄榜放出,固又称作“金榜”,榜上的“三鼎甲”直接进入翰林院,而哪怕只是列在三甲,放到地方上,也大多都能从知府、同知那一级别做起。

    举人榜则基本保住了,就算将来没有能够更上层楼,也至少有个官身,能够当个知县、学官,将来也未尝没有机会做到同知,当然,还要再继续往上爬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甲榜和乙榜,是科举中的两个龙门,至于其它的,如会试、府试等,都只是跳过这两个龙门的台阶。

    也正因此,合称“两榜”的甲榜和乙榜,乃是整个科举的重中之重。

    乙榜头名,便是“解元”!

    哥哥不但中了举,而且更是中了解元,小梦自是高兴得不断跳脚,租宅院给他们的院子主人,早已在外头放着鞭炮,噼噼啪啪的,亮光闪动,租用他们屋子的秀才不但中了举,更是乙榜头名的解元,以后不愁这宅院没有学子抢着住。

    远处花船上的姑娘们,也都在往这边看来,此时才知道州试的头名竟然离她们如此之近,早知道昨晚贴钱也要请他上船留宿。

    小梦开心的发放着彩头,众人又自发的帮着在院门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下午时分,唐虞书院的教授、学事也纷纷前来贺喜,虽说他们并没有教上宁江什么,但解元是从州学里出来的,总是让整个书院也跟着沾光。

    似这般,哄哄闹闹,直到天黑后安静下来,小梦的兴奋依旧没有衰减,宁江也拿她无法。

    天黑后,兄妹两人在院中热着小酒,小梦也喝了一些,脸红红的,道:“哥哥,你现在可是‘老爷’了,嘻嘻。”但凡考上举人,不管年纪大小,有没有取妻生子,都可以称作“老爷”。

    宁江拿书卷敲她头:“不过是举人罢了,就有那么值得开心么?”

    小梦道:“嘻嘻!”中了举人,哥哥就可以上京去吃长公主了。

    因为一直都在担心着,不知道哥哥能不能中举,小梦昨晚根本没有睡好,今天又忙碌了一天,此刻多喝了些酒,不知不觉就东倒西歪了,以至于宁江不得不把她背到她的房间,扶她上床睡去。

    从妹妹的屋中走出,他立在院中,看着天上星辰,再过几天就是中秋,天上的银盘已是椭圆。外头的落雁湖,有琴乐与歌声传来,唱的居然是由绮梦编曲的“天接云涛连晓雾”。

    他负着双手,让那水一般的阳光洒在自己身上。

    接下来,可以上京去找绮梦了,所以得先想好来……清蒸还是红烧?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彷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

    第二日一早,按着规矩,此次州试上了乙榜的新举人,全都在府衙聚集,由铜州太守姬成化领着,入府拜圣。

    宁江自然是排在第一位,天人感应之后,大量文气灌入他的眉心祖窍,文曲印府进一步开拓,至此,才算是真正有了用处。

    第一位拜圣的举人,能够得到最多的文气,后面跟着的会依次衰减,到了三等,所得文气比起解元来,已是差了许多,但是再差,也要远远高于秀才。

    到了中午,太守姬成化便在府中设宴,宴请众位新举人,六十名新举人按在名次入座,宁江自然是坐在最上席。

    席宴过后,新举人们开始互相走动,而一些离省城较远的举人,也开始准备归家,好在中秋时与家人团圆。

    其实,在以前,州试的时间都是定在八月底,后来改在九月初,朝廷虽然没有说明原因,不过宁江猜想,其中一个目的大约也是让这些举人们没有太多抱团的时间,毕竟按着“同乡之谊”结成的派系,往往是朝堂中党争的重要组成部分。

    将放榜的时间放在中秋前,大多数的新举人在彼此聚集个两天后,就不得不赶回家与家人团聚。

    当然,也有许多人便连中秋也不打算回家,流连于风月场所。

    对于宁江来说,倒是没有这样的问题,毕竟,他唯一的亲人就在身边,不存在团不团圆的问题,不过一来,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二来,留在这里,势必要与其他举人相互走动,不然人人怕是都会说他孤僻,而他又不想有那么多的应酬,已是干脆还是先回乡的好。

    回到临江郡后,满城轰动,知府典宏亲自率众来迎,对于宁江来说,也算是“受宠若惊”了。

    与他一同归来的同榜举人路知远、郁成益虽然知道,自己只是跟着沾光,知府大人真正迎接的是宁江这个解元,但与宁江一同被大家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亦是与有荣焉。

    当日午间,典宏便与当地的几位乡绅,一同在酒楼宴请了几位新举人。

    酒中,典宏道:“当日宁贤侄推了本官国子学的举荐,本官还担心你是自信过甚,没想到转头你就中了个解元回来,十六岁的解元,至少在铜州,应当是第一个了。”

    众人纷纷恭贺,宁江拱手道:“全赖大人与诸位的福荫!”

    典宏笑道:“不敢当,绝不敢当。”

    郡城里的宴席结束之后,宁江回到高锁县,自然也是轰动全城。

    本县的秀才考中解元,原本就是了不起的事,更何况还是本县四大家族之一的家主,即便是为了前来讨好,也非得“轰动”不可。

    其他三个大家族,自是连着请宁江前去做客,这个是推脱不了的应酬,宁江自也无法。

    中秋前一日的傍晚,一辆马车停在了岳湖湖边。

    宁江下了马车,看着前方多出的大坑,此刻,整个遮镇都已消失,遮镇所在的位置,成为了圆形的湖坑,与岳湖连在一起,湖水灌入,一片污浊。

    单是看着这番景象,就已经知道,三个月前的那场天灾,是如何的惊人。而他更是确定,在他的前一世里,绝对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这真的是天灾吗?还是**?他在那沉思着!

    日历就这般翻过了一页,终于到了今年的中秋……

    ***

    京城某处——

    “姑娘,姑娘,那宁江……在铜州让他妹妹给你送请诗的宁江宁才子,在铜州府中了解元了。”一个声音清脆的响起。

    “那个……和我又有什么相干?”慵慵懒懒的女子声音,轻柔的响起。

    “他喜欢你啊,他给姑娘你写了情诗,情诗啊……”

    “去去去,就你话多!”那女子红着脸儿,将鹦鹉般多嘴的丫鬟赶走。

    将丫鬟赶走后,女子斜倚着高楼的栏杆,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皎月如镜,让远远近近的楼阁、圆林犹如覆上了冰霜,银白的一片,如同雪一般的铺开。

    抬头看着那孤悬的圆月,与满空的星辰,她轻轻的念着:“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宁江!!!”

    唉!!!

    她轻轻的叹息着。

    你可知道,我是一个不祥的人?

    她张开双手,在月下轻轻的舞动着,轻柔,美丽,又将双手合起,捧着那一鞠月色,露出欣喜的表情。

    千里之外的县城,一个身穿精美褙子的少女捧着脸盆,脸盆里装着水,倒映着天上那美丽的圆月。

    “哥哥,你看你看,嫦娥仙子在月亮里跳舞。”她兴奋的说道。

    少年好笑的跟在她的身后,心想这么大了,妹妹怎的还跟孩子一样?你这样子,让我怎么把你培养成天下第一高手?

    嫦娥仙子啊!!!他抬起头来,看着那散出月华的银盘,心中想起了,那个总说自己不祥的女人。

    绮梦,明月楼高……莫独倚啊……

第60章 九月飞雪

    中秋过后,九月底。

    今年的气候显得有些反常,作为长河以南的高锁县,才到九月,天气就变得极是寒冷,然后下起了雪。

    也幸好,不管怎么说也到了九月,虽然这场雪下的早,但原本也就是天气转冷的时节,如果是在六月下雪,怕是有人会说“必有大冤”了。

    菜市口处,人山人海,人群分开,一辆囚车被推了进来,无数蔬菜、果皮往关在囚车里的囚犯扔去。

    囚车打了开来,两名衙役将穿着肮脏的白衣的囚犯拖下,强迫他在众人的围观中跪下。高台上,新任知县看看天色,离午时三刻还有一点时间,不过这天也的确是冷,这才是九月底,如果是在北方也就算了,高锁县勉强也算是江南了。

    雪花一片片的飘下,虽然因为是白天,无法在地上堆积,却也让许多孩子变得兴奋,两名孩子要往人群中钻,被他们的母亲硬是拖了回去。

    忽的,人群中的一角,气势散出,众人纷纷散了开来,一个少年提着食盒,慢慢走入。他虽只有一人,然而文气发散,普通老百姓自是不敢挡在他的面前。

    一名衙役迎了上去,少年轻轻的说了几句,那衙役跑到台上,将少年的请求告诉新任知县。很快,那知县就点了点头,他虽是地方父母官,但也不过就是个举人,那少年已是解元,又是本地大族的族长,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

    那少年自然就是宁江,他一步一步来到那青年囚犯身前。青年囚犯双手反绑跪在地上,背上插着长长的木牌,衣服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囚”字,在他的身后,长着在这雪天中裸着上身,持着大刀的刽子手,刽子手头扎红巾,身子粗壮,胸膛尽是胸毛。

    宁江在囚犯面前蹲了下来,把食盒打开,端出里头的红烧肉,用筷子夹了一块:“来,吃一点吧,吃一点,好上路,到了地底下,做个饱死鬼。”

    那囚犯抬起头来,颤颤抖抖,哭着:“葵儿不是我杀的,葵儿真不是我杀的。”

    宁江安慰他:“我知道!我知道!”

    这青年自然就是宁一诚,他虽是去年犯事,当时曹剀定为了安住宁江的心,也为了撇清自己和宁济父子的关系,将宁一诚的罪定性极重,直接判处死刑,不过大周王朝的死刑,需要一层层的上报,知县最高只能判到“斩监侯”,也就是来年秋分、经过朝廷审核之后行刑。

    与“斩监侯”相对的则是“斩立决”,不需经过朝核,当年秋天就可以问斩,但那已是超出了知县定罪的权限。

    另一边,一个女人哭得死去话来,却被衙役拦着无法过来,那女人正是宁一诚的母亲,宁济去年被判发配西岭,结果还没有到西岭就暴毙而死,他的两个小妾也悄悄改嫁,正妻一度沦为乞丐,还是小梦心中同情,瞒着宁江悄悄接济了一些。

    “别哭,别哭!”宁江将红烧肉挟到宁一诚口中,“没关系的,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到了阴曹地府,看到葵儿,跟她好好的做一对同命鸳鸯,你放心,以后你娘,我会让人好好的照顾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去吧!”

    宁一诚一边流着泪,一边哽咽着将肉嚼下。去年夏天,还以为自己能够成为宁家的少族长,谁知道转眼之间家破人亡,反而是宁江成为了解元归来,衣锦还乡,大出风头。葵儿不是我杀的,葵儿真不是我杀的……他在心中无数次的呼喊,然而纵然泪都流干,此刻也已无人在乎。

    将宁一诚喂饱,宁江提着食盒,长叹一声,转身离去,流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台上,有人叫道:“午时三刻已到!”

    新任知县拿起写了“斩”字的令牌往下一扔,旁边一人摘下囚犯背上写着罪名的木牌,刽子手高举大刀,刀光在阳光下闪了一闪,一刀挥下,热血在宁江身后涌出,溅洒了一地。被衙役拦住的女人一声尖叫,昏厥在地。

    宁江走在回家的路上,抬头看看漫天飘下的雪花,今年的雪下得真是早啊……难道有冤?

    ***

    接下来的几天里,宁江一边准备着上京的事宜,一边以请教学问为名,拜会典宏,同时拐弯抹角的向典宏打探夏天在岳湖出现的那只怪物的后续。

    因为宁江原本就是本郡人士,对发生在岳湖上的天灾会好奇,也是很正常的事,典宏只有没怀疑他,低声说道:“你莫要告诉他人,那只怪物,在押往铜州大牢后,原本是要递送京城,朝廷也派人前来查看,然而不知怎的,那一日在水牢中,那怪物无缘无故的就已死去,只剩下了一身骸骨,身上的血肉就像是被腐蚀了一般,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尸体腐烂,只剩下了骸骨?

    宁江一个错愕,难道是……阿骨兵?

    莫非这件事会与拜火教的萧菩萨哥有关?

    那日晚边,宁江站在岳湖边,抬头看着星空,试图整理出上一世里,与拜火教“女尊”萧菩萨哥有关的线索,结果发现,对于这个女人,他可以说一无所知。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女人野心勃勃,猛查刺的“阿骨兵”,就是以这个女人的神秘邪术练成,每一个都近乎刀枪不入,在蛮族侵略中原的战争中,几乎如入无人之境,而没一个被杀掉的阿骨兵,都是血肉腐蚀,只剩下一堆骨头。

    然而在元魔皇出现之后,这个名为萧菩萨哥的女人,也就此消失,再没有出现过,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宁江的一生中,与这个女人并没有任何的交织,对于阿骨兵与协助蛮族侵略华夏的拜火教,也没有怎么在意过,只是典宏提到的那怪物的死状,让他直接想起了曾经听说过的阿骨兵。

    难道,那个怪物跟萧菩萨哥和拜火教有关?

    但就算是那极其神秘,据说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她的萧菩萨哥,恐怕也不可能弄出“天降陨石”这种,在另一个世界的历史上只有刘秀这种位面之子才能够做到的事。

    岳湖的这场天灾,就像是挡在他所知道的、上一世的历史车轮前的石子,他隐隐的觉察到,历史的车轮已经开始偏离了方向,但却不知道它到底是往哪个方向偏转,除了暗自警惕,自也做不了其它事。

    ***

    在打探完那个天降怪物后,宁江原本便已准备上京。

    不过他又暂时留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妹妹在武道上的修为,已经到了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