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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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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改变的根源,在于那一本……九阴真经。

    皇甫霖虽是进士,自身也同样练武,也正因此,他也买了那本九阴真经,以及东南武林盟主宁公子所写的那几本九阴真解来研读。

    原本以为,九阴真经只是一本以仙道为最终目标的武学经典,然而读完之后,皇甫霖敏锐的觉察到,它们所真正带给世人的改变,绝不仅仅只是武学原理上的,更是……思想。

    是的,在九阴真经和那一本本九阴真解里,所包含的,还有许多超越性的,与注重天地君亲师之礼法的儒家教义注定无法相融的思想,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

    看起来普普通通,实际上却是何等狂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那圣上是什么?君王又是什么?

    在整个大周王朝的历史上,自独尊儒术之后,罢黜百家,曾经与儒家并称为两大显学的墨家,沦为了摆弄木甲机关术的工匠,道家转化成了道教,各种教义与先秦时老庄的道家学说,实际上已是廖之千里。

    武道虽然屡禁不绝,但在华夏的土地上,练武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在这个儒道天下,每一个进士都是万人敌,匹夫一怒流血三尺的武者,一向是读书人最鄙夷的存在。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江湖上的侠客,基本上都与朝廷无缘,大多都是不读书的,勉强进入白道,为官府所用,也不过是供文人驱散的朝廷鹰犬。

    至于儒家的圣人教化,则注定与这些粗鄙的武夫无缘。

    然而一本《九阴真经》,使得天下武者纷纷读起书来。九阴真经用的乃是道家的各种隐喻,道家的各种隐语一向艰涩难懂,令得原本就不怎么读书的那些武人,一个个头大,幸好有将九阴真经公布天下的宁盟主,进一步为九阴真经做注释,衍生出一本本九阴真解。

    此时,莫说是那些道士、武者、儒道崩溃后开始于乱世之中练武防身甚至追求仙道的读书人,就连蛮族的勇士、西岭的苗巫,也一个个的,辛辛苦苦地偷偷抱着那一本本九阴真解,昼夜啃读,废寝忘食。

    到现在,可以说,九阴真经和那些真解,远比儒家的那些经典要热门了不知多少。

    更何况,绝大多数人,研读四书五经,不过是为了应付科举。攻读九阴真经,却是为了提升他们自身的实力,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完全无法相比。

    然而,唯有皇甫霖这等真正的有识之士,才能够明白,这些书所包含的一些,与儒家礼法截然不同的理念,正在藉着天下人对九阴真经的狂热,深远的影响着世人。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国之将亡,匹夫有责!百姓才是国家之主人……如果将九阴真经里的诸多理念,笼统的归结在一起,在某种程度上,最与其相似的,大约是孟子的“民为重,君为轻,社稷次之”。

    就是因为这句“民为重,君为轻,社稷次之”,《孟子》虽然也是儒家经典,但早就已经被排除在科举之外。

    但是皇甫霖更是知晓,九阴真经中所包含的,关于天下的理念,实际上比这句“民为重,君为轻,社稷次之”还更加可怕,那是一种,现在虽然还只是潜移默化,却足以在将来改变整个华夏之未来的、不可思议的理念。

    而在那一本本九阴真解里,还藏着诸多犹如“华入夷则夷、夷入华则华”,以及“狄夷之有君,不如华夏之无”等华夷之辩,看似与儒家的一些见解相同。然而,皇甫霖清楚的知晓,这其中绝对性的不同。

    只因为,这些九阴真解中所倡导的,乃是“尊华攘夷”,而绝非儒家所尊崇的“尊王攘夷”,甚至可以说,在其暗藏的一整套理论中……“王”是什么?

    此外,就是九阴真经中所倡导的,“天欲化物”四字所引申出来的“化学”,此刻,还没有多少人能够理解它将会对这一整个世界所带来的改变。唯有皇甫霖已是知晓,“化学”的第一步应用即将到来,而它将会带给这一整个战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变化。

    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沙盘,听着福员外手舞足蹈的、兴奋的解说,注视着沙盘上的一枚棋子,皇甫霖心想,王……究竟是什么?

    ***

    同一时间,岭海东南方的一隅,龙虎山正一教执法真人张据池、与伍柳仙宗宗主伍重正坐在亭子里悠闲的喝着茶。

    伍重拂须道:“小女与贵教天师,两个人都已不算小了,看他们两人,颇为情投意合,定下一个好日子,也差不多可以完婚了。”

    张据池道:“关于这事,我也曾问过敝教天师的意见,他告诉我说,他与令嫒虽然彼此钟情,但两人一致认为,如今国难当头,华夏危机,长河以北尽入蛮夷之手,南方也在蛮军的入侵下,尽皆沦陷。国犹不存,何以为家?是以,他们打算先放下儿女之事,投身于抗蛮大业,其它事容后再说。”

    伍重头疼的道:“唉,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小女决定下来的,这丫头,也是伍某管教不严,一个女儿家,教的跟男儿一般。”

    张据池笑道:“令嫒巾帼不让须眉,正是伍宗主教育有方。我等江湖中人,纵是女儿家,原也不同于那些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伍重道:“但是抗蛮,却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难道他们的婚事,就这般一直拖延下去不成?”

    张据池道:“关于这个,贫道自知难以说服他们,干脆便派人前去请教盟主,打算让盟主来说服他们。后来,盟主给他们写了一封信,说是愿在将蛮军逐出江南后,亲自为他们两人主持婚事。他们两人大喜过望,都已同意下来,只是伍宗主你这些日子,在岭海这一边主持,令嫒藏身于越岭之间,没能有时间告知于你罢了。”

    伍重呵呵的道:“原来如此,呵呵,既有宁盟主为他们做主,也就不怕他们拖延。只是宁盟主贵人事多,这点小事,还要劳烦于他,实是让人过意不去。”

    两人相视一笑,就在这时,一名武者前来禀道:“真人,宗主,一切准备妥当,请两位上船。”

    两人纷纷起身,伍重道:“养兵千日,终于用兵一时。”

    两人往前踏步而去,在他们的前方,是平铺而开的码头。再前方,千艘战船,一字排开,船上,是队列分明的兵甲。这些兵士,盔甲鲜明,士气正旺。一面面旗帜在船头迎风招展,战旗舞动,兵戈闪耀。

    在海岸上,则汇聚着密密麻麻的人,他们是从五湖四海汇集而来的木匠、工匠、偃师、墨者,此刻,眼看着他们这些日子加班加点,所造出的成果,即将派上用场,每一个人都是豪气顿生。

    这些战船,看上去全都普普通通,没有楼船的耸立壮观,没有蒙冲的铁制船首,表面看上去,几乎于商船无异,但唯有他们知晓,这些战船,对未来的水战将会带来的深远影响,历史的这一页,终将记上他们的名字。

    张据池、伍重登上了首舰,负手而立,一同看着前方的碧波万里。在他们身后,一名将领道:“时辰已到,请宗主下令!”

    伍重大喝道:“开拔!”喝声在内劲的驱动下,一层层的扩散开来。犹如潜龙出渊,在海岸上的众人的瞩目下,那一艘艘战舰,破开海面,缓缓前行,在碧空如洗的天地间,生成壮阔雄奇的画面……

    ***

    融州某处,崇山峻岭之间,高山深涧,峰峦雄伟。

    刀光泼洒,犹如盘古开天,劲气爆起,疑似霸王再世。

    练刀的人,披头散发,半身**,手中的厚背大刀,搅动着惊人的气象,刀光一卷,天地如同撕开了缺口,远处的一座石峰轰然碎散,碎石往四面八方崩碎,地动山摇,其势惊人。

    原来的“狂刀”,如今在江湖上接连击败多位宗师级的高手,已成了众所皆知的、霸王刀法的传人,“霸刀”之名,开始威震天下。

    此刻,独自一人在山岭间练刀的“霸刀”戴霸,那汹涌的刀气,开山裂石,威猛无匹。

    一刀击碎远处的石峰,忽的,戴霸收刀,左手负后,厚背大刀扛在肩头,扭转腰身,冷冷的看向身后。

    一个人影从山岭间飞跃而下,落在离他一丈开外,拱手弯腰:“戴大侠,如今蛮族入侵江南,杀我百姓,烧我家园,夺我子女,毁我山河!宁江宁盟主,欲请大侠出山,为我华夏子民,杀一人!”

    狂风吹来,卷动着戴霸披散的头发。“谁?”一声毫无犹豫的回答,惊扰了山川,搅动着风云。

    那人缓缓说出人名后,又道:“宁盟主说了,只要人头!”

    “嗯!”戴霸转身,踏步而去,他的每一步,都震动着大地,四面八方,凶兽惊逃。背对着来人,他头也不回:“到时来取!”(未完待续。)

第35章 潜龙出渊:绝境!

    昊京皇城,一处偏殿里,“鹘后”月理朵身穿羽衣,坐在豪华的大椅上,漫不经心的吃着荔枝。

    在她的手边,是一个个盛满水果的果盘,两名本是来自华夏豪门的少女,颤颤抖抖的跪在一旁,服侍着她。

    原本是华夏帝王用来召见臣子的所在,原为天子所坐的龙椅,此刻,却已为她所占。然而月理朵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欢喜。

    在她的前方,是玉石砌成的三级台阶,一群身穿锦衣的华夏人,跪伏在地,栗栗发抖。这些,全是中原各个豪门大户的家主,整个长河以北,都已被蛮军所占,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举家赴难的勇气。虽然也有一些家族,逃到了南方,但那个时候,京城灭得太快,中原也沦陷得太快,绝大多数人,还是来不及逃离。

    面对着这位,以凶残暴戾著称,这些日子里已不知杀了多少人的蛮族女首领,此时此刻,这些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杀人的女魔头,根本不会在乎他们过往那显赫的身份,也完全不在意杀了他们后,他们的家人反不反叛,反正对她来说,也不过就是多杀一些人。

    而现在,她把他们叫来,似乎只是让他们听着她吃东西的声音,然后找机会多杀几个人。

    每一个人,都生怕成为她今天的第一个目标,一个个尽可能的,压低背脊,匍匐在地。忍耐,必须要忍耐。

    虽然其中一些人,心中也是愤恨的,充满了无限的怒火,恨不得一跃而起,不顾性命的冲着这个女魔头。然而,却根本不可能做到。但他们第一次弯下腰来时,他们的背就再也无法直起。

    于是他们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这不只是为了自己,这也是为了家人的性命安慰。这是在忍辱负重,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恐惧的气氛弥漫着这个大殿,死死压制着众人。唯有那剥完荔枝后的咀嚼声,时断时续的传来。

    忽的,“鹘后”月理朵抬起头来,往正门处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轻描淡写的道:“下去吧!”

    那些人如释重负,连忙再磕了几个头,也不敢转身,就这般面对着鹘后,弯腰后退,一直退出殿外。

    与此同时,一个脸上无肉,脸皮仿佛与头骨贴合在一起的老人,驼着背,慢慢的踏入了殿中:“鹘后真是好悠闲,好雅兴。”

    月理朵淡淡的道:“不过是享受一下华夏帝王的威风,华夏的天子做得,我为何做不得?”

    老人呵呵的笑道:“鹘后可知,华夏的天子,可真无这般威风。那些人都是士大夫,在大周的朝廷上,只有布衣见到天子要跪,这些士大夫们见到天子,可是不用跪的。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他们可也曾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月理朵道:“难怪天子会被抓住,竟然要跟这些懦夫一起治天下。”

    说完之后,又冷冷的看了老人一眼:“我儿现在怎样?”

    老人道:“鹘后放心,当年教王子修炼邪功的那个妖道,虽然是别有用心,但那鼎血邪功,也的确是有它的玄妙之处。这一次,老夫必定会治好王子,等王子回到鹘后身边,跟以前不会有什么区别。”

    月理朵冷笑道:“如果不是你骗我儿去司壁洞找血菩提,他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你不将他治好,其实哀家也是无所谓的,无非是让你给他陪葬罢了。”

    神册宗倍道:“唉,鹘后,冤枉,这真的是冤枉。司壁洞的确是能进血渊,血渊之内的确是藏有能够治好王子的寒血之症的血菩提,我这老头子,说的可没有一句谎话。至于血渊里,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却也是弄不清楚,西面传来消息,目前看来,整个藏地密宗的三大圣地,显然全都毁了,至于是天灾还是人为,藏地之事,我这老头子也不清楚了。也幸好王子的鼎血神功,的确邪门,在那样的灾祸下,竟也能够坚持下来。鹘后放心,以王子自身的根基和鼎血神功,老夫必定能够还王子以血肉,只是没有血菩提,他的寒血之症,我这老头子也真没有什么办法。”

    月理朵冷哼一声,继续吃着荔枝:“南方军情传来,周朝的新天子,马上就要被察割抓到了,你不是说,他这一趟不会有这么顺利的么?”

    神册宗倍紧紧的皱了皱眉头:“奇怪,奇怪!”

    月理朵冷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就凭这些失了文气后就一无是处的华夏人,湟河以北挡不住我们,中原挡不住我们,凭什么在江南就能挡住?更何况整个长河都被你事先安排好的水师占了,哼,哀家本应该跟着挥军南下,结果平白便宜了察割那家伙,整个江南被他占了,还想要他吐出来,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神册宗倍负着手,踱了几步:“恐怕……不会有这么简单。”

    月理朵哼了一声:“你又要提那个宁江?蒙郁的确是我万里银川的名将,但是,套用华夏的一句话:水缸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上亡!他自己一时大意,竟然败在那种黄口小儿手下,有什么可说的?”

    神册宗倍道:“非也,非也!蒙郁那几战,不管老夫怎么看,他都并未有任何的大意,但他却还是败了。他面对的兵马,并不比他更多,也并不比他更强。甚至那些华夏兵,在跟随宁江之前,根本就是从湟河一路逃下去,被我军杀怕了的残兵败将,但那宁江靠着这些人,就是全歼了蒙郁的大军。那个宁江,是个将才,是个人才,我不信他在江南,真的就什么事都没做。”

    月理朵道:“但是南方的那些华夏军,如今已是一溃千里,到了这种局面,就算是天王老子,怕是也做不了什么。更何况,对于那些华夏人来说,天子就是他们的命根,他们的皇帝要是再被抓住,这周朝,不灭也灭了。”

    神册宗倍拂着下颚那少得可怜的短须:“唔,不得不说,到了这一步,连老夫也看不明白了。但是那宁江,绝非常人,必然还藏着什么阴谋诡计。鹘后,此人乃你我之劲敌,万万不可大意。”

    月理朵的脸庞溢着不屑之冷笑:“哀家只是一个没啥本事的女人,靠着虎尊的重用,勉勉强强的坐在这个位置上,用来用去,也无非是些用屠杀来唬人的手段,不过既然连你都这般说,看来那宁江,恐怕的确是有些名堂。只可惜他再怎么厉害,先从察割的手中逃过这一劫再说。”

    “也是!也是!”神册宗倍负手驼背,慢慢的往外踱去。一个女人,在弱肉强食的银川大地上,能够做到这个位置,要是真的没啥本事,只会靠着屠杀来唬人,那就真是笑话了。

    好在这个女人,虽然凶残成性,杀戮成狂,还有一个毫无理性的儿子,但却不同于自大狂妄的察割。凶残与杀戮,对她来说,更多的是必要的手段,在某种程度上,这个女人还是可以跟她讲理的。

    只要愿意讲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要容易相处得多。

    神册宗倍慢慢的踱出了大殿,那么,宁江,你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否真能让老夫刮目相看,成为老夫毕生中最强劲的对手?

    在这种局势下,你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可以施展?呵呵,老夫可是期待得紧啊!

    ……

    ***

    剑州边境,宝桐公主从睡梦中猛然惊醒,看向周围。

    此时此刻,她所居住的,乃是一座破旧的木屋,服侍她的宫女依偎在门边,昏昏欲睡。

    驱蚊的檀香早就已经用完,角落里的铁盆里,燃烧的是不知从哪寻来的药草,散发着难闻的味道,驱蚊的效果也实在是差得让人绝望,不过就是睡了这一会,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包。

    披了一件风衣,她轻轻的下了床,穿上满是尘土的绣花鞋,往门外走去。跨过那名宫女斜摆的双腿,没有将早就已经疲惫不堪的宫女惊动。

    到了外头,黄昏下的村落,一片安静。周围的每一个人,情绪都低落到无以复加。他们在蛮军铁骑的追逐下,一路奔逃到这里,战报不断的传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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