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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协会之山村怪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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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糟蹋了。这老马头年轻的时候就是个二流子,几十岁的人了也一直没娶媳妇儿,连牛桂花也瞧不上他。自从那件事以后,他就经常三更半夜的摸到牛桂花家里,或者叫牛桂花半夜跑到这招待所里。牛桂花后来渐渐受不了,但又不敢声张,怕老马头报复,所以每次弄完她就忍不住偷偷哭——你还记不记得你半夜听到这楼里有女人哭?那就是牛桂花。”
  “原来是这样……那老马头要勒死牛桂花是为什么?”大奇追问。
  “那天是清明,咱们不是都不在招待所的楼里么,老马头就让牛桂花过来,她一过来就被他按床上了。牛桂花终于觉得受不了了,开始和老马头厮打,一边打一边说要把这事捅出去,宁可和他‘同归于尽’,这时候老马头也急了,上去就把她拿枕头捂死了,后来又怕没死,又用手掐住她脖子死掐了十多分钟,牛桂花就这么死了。掐死她以后,他又把她拖到二楼那间小房里,做了一个触电身亡的假象。”
  听到这儿,我深深一哆嗦,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之前发生的很多难以置信的事,现在好似终于有了答案。
  但是,好像还有一件事情说不清楚。
  “那猫头鹰那是怎么回事?”我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警察根本不知道这回事,老马头自己也没提。我估计是老马头自己抓来的猫头鹰,来掩盖牛桂花的死因的?如果真是他干的,这个问题也只有问他自己才知道了。”秦老师说,“不过像猫头鹰报丧这类传说,有也好,没有也好,都不要过分相信。”
  我和大奇点点头,然后三个人同时陷入安静……
  一个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我们的毕业实践居然就要在一宗迷离的案件中结束了,当我们三十多人重新走上乡间小路的时候,那个马老头已经被检察院正式起诉,牛桂花也终于得以入土为安,葬在了村招待所后面的小山上。
  登上村口的大巴车时候,我回头望了望远处依稀可辨的招待所,还有它身后的小坟山,突然觉得那里非常遥远。这不太平的村子,我想我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转眼毕业了三四个月,一次同学聚会,我、小艾、大奇、小青,还有十几个同学一起去找了个包房唱歌。从下午一直唱到晚上,大家都唱累了,于是把电视拨到一个电视台自己放着节目,然后我们开始打扑克。
  突然,我感觉鼻腔里滑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熟悉的气味,那气味让我一下子想起什么,登时浑身一个激灵!不是别的,正是那股味儿!死人味!是谁?我激动地一把把牌扔在地上,扬起脸来来回回盯着周围的同学看个不停,让他们个个都不知所措。
  “哎,谢飞……谢飞?怎么了这是?写恐怖小说写疯了?”大奇凑上来,一下下拍着我的肩膀。
  这时我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小艾,发现她也明显不对劲儿起来,她呆坐在沙发上,两手轻轻摸着鼻子两侧,好像也在回味一种什么气味。
  我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小艾身边冲她喊:“是不是之前的那股味儿?啊?是不是?”
  小艾目光有些惊惧,话都说不出来,她不大确定地朝我点了点头,眉头也渐渐锁起来,开始环顾周围的每一个同学。周围人都在看着我们奇怪的举动,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这时身后电视机的声音清晰了起来:
  “下面播送本市晚间新闻,我市××镇××乡农民马本河因犯故意杀人罪与强奸罪,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下面请听详细内容……”
  我像被电流激了一下,忍不住浑身一颤,我慢慢转过头,盯着电视机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见电视画面的右上角是一张熟悉的老脸,老马头的两眼半眯缝着,两颗黑色的瞳仁直勾勾盯着我看。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好像要开口跟我说,他就要死了。而那股熟悉的气味,好像就从电视机的散热孔里一缕一缕升腾出来……
  空气中,似乎真的可以闻到一股古怪的气味。胡子心跳剧烈,看着视频内的画面,从游戏中又切回了现场。
  不可否认,“山村七里”绝对是个震撼人心的游戏,跟着主人公一路历尽艰险,最终回到现实的感觉,像是看了场场面宏大的影片。
  胡子暗忖,制作“山村七里”的人不愧是个天才!
  陈氏公司的手段果然高明,对外界宣称目的为辟谣的试验,其结果很可能是又带动一大批新客户,前来购买软件。
  如此精良的游戏制作,丝毫不输日美的技术,确实让游戏发烧友们欲罢不能。视频内,在一片掌声的包围下,谢飞慢慢站起身来。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随后发生了!
  众人的注视下,顺利从游戏内凯旋的编程师谢飞,居然在起身后迅速摔倒而下!他的意识像被完全封闭住了,毫无自控能力!
  在他倒下的一瞬间,视频画面猛然切到他的脸部。在那短到不足一秒的时间内,胡子却看见了谢飞的表情。
  尽管他的双眼,只是半睁着,却仍能感觉到从中流露出浓烈的恐惧。那是一种对于未知,对于失去生命的恐惧!如同从深渊内发出的撕心呼喊!
  不用想像现今坐在视频前的千万网民,是何种吃惊表情,就连试验现场也是一阵哗然。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谢飞出事,陈氏软件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令人手足无措的,是现场混乱的景象正一五一十地传送到网络上,让数以万计的人竞相得知。
  胡子怔在电脑前,看着画面中,一名年轻的女子冲破人们的阻拦,上去抱住谢飞不住呼喊,焦急忧心。胡子猜想,她或许是谢飞的妻子或是亲人。
  用游戏作为刺杀工具,威胁人的性命!
  “山村七里”完美地做到了,连同这一系列的编程师也被它所吞噬,威力之大,可想而知。
  迅速整理外出采访的必备物品,胡子与邻座的同事交待了一声,便飞快跑出了报社。他必须第一时间赶去陈氏,亲眼鉴证事态的发展。
  隐藏在“山村系列”背后的秘密,是一个值得挖掘的重要新闻。对此,胡子深信不疑。
  驱车赶往陈氏公司的路上,胡子意外地接到了搭档打来的电话,他兴奋说道:“师姐,你身体好些了吗?”
  自从于“山村七里”全身而退后,陶子便向报社告了一周的长假。
  高烧伴着无休无止的偏头痛,几乎要了她的性命。最为严重的是,陶子发现,自己已产生了幻视的迹象。一旦接近玻璃、镜子一类东西,就会看到一些毛骨悚然的情景。
  今天,她照例睡到中午起床,在浴室洗漱时,看见盛满水的浴盆中,隐约倒映出一幅人影的画面。当她定睛看去时,蓦然发现,那个匍匐在水中,艰难挣扎着的人影竟是胡子!
  莫名的担心,促使陶子拨通了胡子的手机,电话一端,她警觉问道:“我打电话去报社,他们说你出外采访了,是什么新闻?”
  “陈氏新的首席编程师谢飞,在试玩‘山村七里’后晕倒了。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我得去一趟。”
  “谢飞?”陶子默念着这个名字,脑中立即拼凑起一些记忆的碎片。
  听她这语气,似乎有所印像,胡子问:“怎么,师姐认识他吗?”
  “通过一次电话而已。”蓦然间,陶子猛地回想起,在浴盆中看到的场景,她即刻劝道:“胡子,你别再接陈氏的新闻了,交给我就好!”
  “行了吧,为了报道‘山村系列’,你已经抱病在身,还怎么接手?”胡子不以为然道,“放心,我做事有分寸。”
  “可是,那会有危险……”
  话未说完,对方已经收了线。
  与此同时,陶子面前的梳妆镜突然无故爆裂,形成了一块块碎片,嵌在框架中。从来不迷信的她,呆呆地凝望着镜中那张支离破碎的脸,第一次深切地为一个朋友感到担忧。
  如此不安,如此焦急。
  而这时,胡子已经下了出租车,赶到了先前进行游戏的地点——陈氏公司的底楼大厅。抵达时,现场仍然显得混乱。陷入昏迷的编程师谢飞,已被公司其他员工送去观察、治疗。趁着同行媒体还没蜂拥而来之际,胡子很快找到了他的第一个采访目标。
  那名穿着白裙的清秀女子,之所以能引起胡子的注意,除了她含泪的双眼外,更重要的一点,是因为胡子认出,她就是在谢飞倒下后,上前呼喊他的那名女子。
  “张小姐,谢飞的事你不必担心,我们会请最好的医生为他检查。”
  不远处,胡子看见身着西装的总裁陈华,向那名女子走去,与之握手。
  女子仍显担心,道:“可是,陈总裁,能不能让我见见他,他好像病得很重……”
  “没那个必要。”陈华随即打断她,“放心吧,公司的软件绝不会存在问题。”说完,不再理会女子的请求,他便径自离开。
  默默听完这段对话的胡子,心中顿生疑惑。
  显然,陈氏总裁的说法与做法,根本自相矛盾。既然他一再强调“山村系列”不存在问题,为什么又立刻就将昏迷的谢飞转移,连他的朋友也不能见上一面呢?
  陈华走远了,但那名女子却仍不肯离去,微皱双眉,始终在大厅内徘徊着。胡子观察了她许久,决定主动上前亮明身份。
  走至她的面前,胡子恭敬地递上名片,道:“张小姐,你好。我是《申报》机动部的记者胡子,能向你提几个问题吗?”
  听了胡子的问话,女子微微一愣,最终还是接过他的名片,说:“你好,我叫张薇,是谢飞的未婚妻。”
  敏锐的观察力,促成了胡子捕捉到了这一次的独家专访。周边嘈杂的环境,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工作情绪,胡子迅速取出速写板,问张薇道:“就你个人而言,觉得先前谢编程师的昏迷,与‘山村七里’有关吗?”
  直截了当的问题,令张薇思索了片刻。随后,她犹豫道:“谢飞他很信任‘山村系列’的技术,事实上,他本人也参与了这个软件好几代的编程。但是,他倒从没与我提过‘山村七里’。”
  如同一个必经的诅咒环节,无人可以解释不存在的“山村七里”,为何会在的试验中的突然出现。
  想起进入过这一游戏的人,几乎都噩运缠身,胡子顿感脊背发凉。在速写板上稍作记录后,他又道:“能冒昧地问一句,张小姐与谢飞是在陈氏认识的吗?”
  张薇摇头道:“我们是麻省理工的校友,我念本科的时候,谢飞正在攻读硕士学位。”
  照例问了几个必要的问题后,胡子注意到,他的同行们已背着相机,赶来了现场。不过陈氏公司对此早有戒备,大部分记者都被保安拒之门外。
  胡子庆幸自己来得早,第一时间摄取到了资料。结束了对张薇提问后,他决定深入虎穴,直接去找陈氏的总裁陈华,进行专访。
  成功地从保安的眼皮底下,混入电梯后,胡子迅速按上电梯门。陈华的办公室在五楼,无人的电梯内,胡子望着电梯门上方的数字,不断上升。
  一楼、二楼、三楼、四楼……
  突然间,顶上的灯光全然熄灭。胡子意识到,电梯出了故障,急忙去摸身上的手机。好不容易找到手机,屏幕上的讯号却连一格也不满。
  只差一层便到五楼了,胡子不甘心的一捶墙壁。头顶上方,血红的数字仍在闪烁,嵌在漆黑的空间内,犹如一双泛红的眼睛。
  轻微的失重感令胡子感觉到,电梯又恢复了运作。门上的数字缓缓下降着,4、3、2、1、…1、…2、…3……
  当胡子惊讶地望着那个血红的“…5”时,电梯门突然打开了。眼前的景象,即刻让他的瞳孔急剧收缩起来……
  

山村四里 偷心
  雨夜,一辆白色的本田车,停在了胡子家的楼下。
  陶子从车内走出,连伞也没打,便直接小跑着上楼。整整一个下午,她几乎打爆了手机寻找胡子,但得的回应,只有冰冷的一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陶子慌了,她后悔没及时劝阻那个不懂事的小师弟。
  好奇心,对于每个记者而言,都不可缺少。但过度的好奇,是胡子的致命伤。
  一道闪电横空劈来,刹那间,照亮了老式的公寓走道。忽感心跳加快,一个不好的念头始终骚扰着陶子。出门前,她特地打了电话去报社,编辑部称胡子外出采访后,并没有回来交稿。
  脚步声回荡在仄长的走廊内,陶子一口气上了六楼,跑到胡子的门前,用力敲门:“胡子,你在家吗?我是师姐。”
  响亮地叫门声,并没得到房内的任何回应。反倒是对面的门内,走出一个委琐的老头,一双浑浊的眼睛停留在陶子身上,低道:“姑娘,你找胡子啊。他老把钥匙放在门口的地毯下面,你找找,有没有。”
  被那老头看得浑身不自在,陶子暗叹,师弟怎么这样大大咧咧,居然连周边邻居也知道他的钥匙放在哪里。
  就如老头说的,陶子真在门前的地毯下,找到了一把钥匙。谢过老头后,她便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门果真打开了。
  胡子很是独立,一个人在外租房居住。陶子记得,他是从外地考来这座城市的,毕业后没回老家,直接进入《申报》,当了记者。
  前阵子编辑部聚会时,自己曾来过胡子的家,但面对眼前昏暗的空间,陶子仍感陌生,摸到电灯开关后,她随即打开了客厅的吊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陶子的眼睛有些难以适应。她四下看了看,客厅内空无一人,惟一房间的门并没关死,而是虚掩着。
  陶子走去,试图推开房门。在伸出手的一刹,她明显感到自己的手在颤抖,中午在浴盆内看到的诡异情景即刻浮上眼帘。
  深吸了一口气,陶子鼓励着自己,猛地推开门——
  当看见胡子就坐在房内的写字台前,陶子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不久,她又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只因对于她的到来,眼前的胡子没有任何反应。他就如一座雕像般,牢牢地固定在了写字台前,无法动弹。
  “师弟……”陶子唤了一声,桌前的人仍然不动。
  胡子手握一枝笔,台灯微弱的光线打在他的半边脸上,令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可怖。门外,陶子正一步步向他走去,将颤抖的手指,缓缓伸到胡子的鼻下。
  胡子死了吗?!
  陶子在心底问道。她不忍去证实脑海中的想法,但此刻,已经别无选择。
  当那微弱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指尖时,陶子几乎落下泪来。
  师弟没有死,他还有呼吸!
  很快,陶子便冷静下来,她提起电话迅速拨了120。不出几分钟,救护车的呼啸声便从楼下传来,当医护人员将就快僵硬的病人抬上担架时,陶子注意到了摊在写字台上的笔记本。也就是说,胡子是在书写的状态下,失去意识的。
  没有时间多加考虑,陶子拿起那本笔记本,开着本田一路跟着救护车抵达了医院。
  急诊室外,她翻开了那本笔记。几个钢劲有力的字,迅速跃入她的眼中,那是胡子的字,胡子的笔迹。
  医院的走道内,陶子坐在一张候诊椅上,认真地翻阅起这本笔记,那是胡子清醒时写给她的话——
  师姐,不知道你看到这本笔记时,我的情况是怎么样。
  抱歉,我没有听你的话,还是进入了“山村七里”。遗憾的是,我不能把那些画面拷贝给你看,只能凭着回忆,把那段经历写下来。无论如何,请师姐看完我写的东西。
  眼睑突然猛烈一跳,陶子暗叹胡子不知轻重,分明已提醒他不要做的事,居然还是被卷入其中。带着惋惜的双眼,跳到下一行的大段文字,陶子认真地阅读起来,笔记内写道:
  我不是一个好人,从面相上就可以看出来,我长了一脸的络腮胡子,所以大家就叫我胡子。
  我偷过摩托车,又用偷来的摩托车从事过飞车抢劫,还用抢劫来的钱去嫖过妓,嫖完了顺手牵羊把人家妓女的手提包也偷了过来。手提包里有一个手机,一个日记本,日记本的拥有者是打破我脑袋也想不到的大人物,我们市里一手遮天的某官员。
  日记本里记载的不是日记,而是每日账目,某天收了某人多少钱,某天送了某上级多少钱,这大概是那个妓女在和这个高官性交易过程中,偷弄过来预备敲诈的吧。我是坏人,我当然知道这东西到了我手里是多么糟糕的一件事情,我要倒霉了。
  几天后,那个妓女果然出“意外”死了,暗中关注此事的我别无选择,只有出逃。正好我有个道上的兄弟认识偷渡的蛇头,就凑了一些钱,预备把我弄到韩国去。
  蛇头叫邱老四,三十多岁,精瘦精瘦的一个人,却长了一张比我还凶恶的脸,眼睛里尽是寒光,配上眼角那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叫人不敢逼视。
  和我一起偷渡还有五个人,四男一女,名字都秘而不宣,只知道各自的外号:书生,一个带着眼镜的文弱年轻人;肥油,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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