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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民之计-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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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早朝吧、上课呢、用膳否、沐浴没、已安寝了吗……臣没跟他同去过茅厕,不知道在茅厕里边是不是也要说皇上此时如厕了吗?”
 
   刘协眼放凶光瞪住陆逊:“爱卿~你是诓朕诓上瘾了?”
 
   陆逊扁扁嘴:“臣岂敢岂敢!皇上不信,可派细作去……”如果有细作愿意扒茅厕墙头的话。
 
   刘协高叫:“免了!朕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陆逊很不老实地笑起来——霎时间媚态横生。
 
   刘协过了老久才愣过来陆逊说这番话的用意。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天色已晚,陆逊刚要告退,黄门来报说黄忠请见,陆逊自然先不走了。
 
   甘宁很是了得,应该说这人虽然狂躁起来跟狂犬病差不多,但是挺会想事情的。
 
   刘表不待见他,可刘表不是荆州最大牌的人,甘宁到处滋事扰民、欺狗霸猪,却严格约束手下人等,绝不能闹出人命,也绝对不进入江陵城去闹。
 
   以他的本事,要冲进城去太简单了!
 
   他不许闹出人命,将来皇帝听说了他的事情,不会严办他;不许进城,意在告诉见不着的皇帝陛下,我是个知道分寸的人。
 
   黄忠提着甘宁进来的功夫,刘协便把甘宁藏的小心思猜出来了——
 
   能跟黄忠打几个时辰的人,本事岂止了得?
 
   明知已经冒犯了圣驾,却不束手就擒,可不就是想借着被问罪之前,赶紧表现,好让皇帝起惜才之意么?
 
   果然,黄忠把鼻青脸肿头上羽毛都快掉光的甘宁扔地下便道:“皇上,此人泼皮,却悍勇无畏,技艺精熟。”言下之意,请网开一面。
 
   居然连黄忠都为他求情起来。
 
   甘宁被捆个结实,本来还不错的脸上只剩两条眼睛缝,其他一塌糊涂,这样了,还挣扎着跪道:“罪臣巴郡郡丞甘宁,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协瞧甘宁很识大体,已然十分满意——不满意叫黄忠提来干嘛?
 
   又挖走东吴将来一员大将,嘿嘿嘿嘿~
 
   再瞧瞧黄忠,人情要给的。
 
   又瞧瞧陆逊,气呼呼的,眼角都吊起来了,哈~
 
   收拾袖子端坐道:“汉升,你救驾朕还未赏你,你既然如此说,朕便信你,将甘宁交你发落,是用是罚,卿可自决。”
 
   黄忠大喜,跪地谢恩。
 
   刘协道:“甘宁。”
 
   甘宁忙道:“罪臣在!”
 
   刘协道:“朕看在黄将军为你求情的份上,暂且饶你今日之罪,将来若有再犯,饶你不得!”
 
   甘宁吓一跳,忙“砰砰”磕头:“罪臣知道!罪臣知道!谢皇上!!!”
 
   甘宁仗着脸被黄忠打变形,乐得笑个不停,从芝麻郡丞转瞬间变成禁军之一——黄忠看得起他的话,最次也要给个禁军里的校尉!这是什么概念?从地方直升中央!
 
   甘宁乐得口水都滴出来,这几个字差点没带出笑声来,声音极其怪异,还好,包括上面的小皇帝听了,都只当他被打得舌头不利索。
 
   “行了,汉升也累了,早点回去歇息。”
 
   黄忠告罪站起来,仍旧一把提起甘宁。
 
   刘协道:“伯言,你叫上太医过去,给将军看看。”
 
   陆逊知道刘协给他报仇机会,忙起身道:“臣遵旨!”
 
   黄忠耿直道:“臣无事!些许瘀青算不上事。”
 
   刘协打个眼色:“小伤也是伤,积起来也会变重的,就这样。”
 
   黄忠看到一脸欢快跑下去的陆逊,稍稍悟了:“谢皇上。”这么说,还要把甘宁提到他那去……
 
   黄忠原本不在江陵效命,家也不在这里,没有府邸。
 
   许都来的臣工都暂时住在驿馆内,一人一院,简陋了些,但也可以权宜一下。
 
   黄忠本也该住过去,可是刘协用了陈宫的建议。
 
   陈宫什么建议?公台丢小皇帝丢怕了,带后遗症,没个厉害能手在刘协身边他睡不着!
 
   于是黄忠也住在州府内府里,内府正院的附属,一处偏院,比驿馆条件还好些,过两道院门,只隔着一堵墙就是天子居所。
 
   黄忠很尽责,整个州府戒备森严,一点纰漏都没有。
 
   夸张一点的说,哪个时辰哪个角,有只鸟飞过州府上空,黄忠都知道!
 
   安保工作是做得好了,可现在这甘宁……已经是高升了,还跟着住到皇帝隔壁来!?
 
   黄忠不乐意了。
 
   是人就喜欢争宠,哪怕他是黄忠。
 
   文臣里边诸葛亮没人能比,那是能跟小皇帝嚼耳朵根子的人。
 
   武将里边吕布不是被抓了吗?剩下还有谁可以比黄忠更有分量?
 
   压根就没人。
 
   本来黄忠还惦着陈宫那个侄子,看着是个武将的范儿,又跟小皇帝亲密,可是哪知道许都的大臣来了后,这人虽也住到州府里了,却住得偏远,少露面,到后来进了心腹团体,黄忠知道他是谁了,更加无碍!而且还很愿意亲近亲近。
 
   甘宁?还不够格住这。
 
   黄忠盘算着,等陆逊出了气,就把甘宁踢出去,呆禁军军营里去!还有他那八百鸡崽子,一起。
 
   哪知太医和黄忠等着陆逊办事,那边厢房里不知怎么了,一阵翻桌倒柜的声音,等黄忠急忙提刀赶过去,陆逊气炸了毛冲出来,一溜烟跑了。
 
   甘宁坐地上,睁着缝眼乐,哼着不知什么怪调调。
 
   黄忠喝斥道:“你最好收敛些!陆伯言整日跟在皇上身边,非是你可以戏弄的人。”
 
   甘宁道:“他不会告我的状,将军放心!”
 
   黄忠吃不准怎么回事,一想万一陆逊气不过,又跑过来出气呢?只好把甘宁留在内府。
 
   太医离开后就把事情八卦开了——新来那个,是陆侍中的出气包。
 
   “我总是小看了他。”
 
   曹操这么叹道:“一而再、再而三地小看他,一个岁不及冠的人,还是个孩子么!连他的太傅也是我找的,我养了他八年!却总是料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派刘备入蜀,他当真信得过!?”
 
   曹操风尘仆仆的,一面进丞相府大门,一面说道:“加紧收割粮食,不能再拖延了!”
 
   跟着的程昱应了,曹操看到迎出来,急忙站在路边的几个儿子,摆手让余人退下,自己走过去抱起曹冲,对其他的道:“我不过就是早回来几天,你们就连面子都不会做了?城门处竟没有一个!”
 
   最大的曹丕,其次的曹彰,还有曹植、曹熊连忙跪下,齐刷刷跪了一片。
 
   曹冲脆生生道:“哥哥们没想到……”
 
   曹操笑道:“冲儿想到了?”
 
   曹冲点头,曹操将曹冲抱得更紧些,扫过地上跪着的四个。
 
   曹丕穿着玄袍,脸色微有病容,曹彰一身盔甲,曹植通身华服美饰,发带上都绣了花纹,曹熊则满脸菜色,裹上了厚厚的短襦,四个人,四样形。
 
   曹操把他们看了看,捏着曹冲的脸蛋乐呵呵地进去了。
 
   兄弟几个互相看看,末了,曹彰先站起来,气哼哼地走了,其他的才站起来。
 
   曹植问曹丕:“二哥,今日你还要去司马懿那吗?”
 
   曹丕未答,曹操的一个亲信跑出来,扬声道:“丞相命二公子曹丕入见!”
 
   曹植眨眼,曹丕对他点头,跟着来人入内。
 
   自从带了刘协出宫后,曹丕这还是第一次面见曹操,拾级穿廊一路走进去,手心里撰了两手汗。
 
   等曹丕进到里边,曹冲已经被人领走,曹仁佩剑站在一边,曹操盘膝坐在上首,拿着一简“嗒、嗒、嗒”敲着矮几。
 
   曹丕躬身道:“父亲。”
 
   曹操看也不看曹丕,只问:“还病着?”
 
   曹丕道:“已不碍事了。”
 
   曹操又问:“到宫里去过吗?”
 
   曹丕吃不准曹操到底要说什么,朝曹仁瞧了一眼,曹仁回避了他的目光。
 
   “回父亲,去的,仍像以前一样……”
 
   曹操勃然大怒:“有什么用!?”
 
   曹丕“噗通”跪地,一时间仓惶难掩。
 
   曹操吼道:“天子是你带出宫的!!!你告诉我!!还守着长乐宫有什么用!?啊!?说啊!一座空空的长乐宫,我拿它来干什么!?你还去!去什么去!!!”
 
   曹丕慌道:“那、那是因为马腾他……”
 
   曹操道:“因为马腾冲进宫来,所以你才把天子带出宫保护,是吗?”
 
   跟刚刚的怒气冲天不同,曹操这句话可是面带笑容说的,曹丕越发心慌,嘴皮子抖着说不出话。
 
   曹操摆手:“曹仁,把这个给他看看。”
 
   曹仁接过曹操手里的竹简,递给曹丕,曹丕战战兢兢接了,打开的简单动作都做不利索,本以为是曹植、曹纯或者荀彧,甚至那天夜里在温泉殿值守的王保写给曹操的书信,不料上面沾染了血迹,写着几个名字,最后一个,便是他。
 
   曹丕莫名望向曹操。
 
   曹操道:“我先问你,为父就在金华殿,长乐宫宫门被打开,你怎么不把皇上带来金华殿?”
 
   曹丕支吾道:“因、因为……”
 
   曹操喝道:“说不出来了吧!?因为马腾攻进长乐宫去的时候,你已经带着皇上从安西门出去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曹操指着曹丕手里的竹简:“马腾勾结黄奎,黄奎把马腾放进城来,事后,我抓住了黄奎,问他还有谁是同党,这,就是他的供状!!”
 
   曹丕吃惊,吓得发抖,手拿不稳,竹简掉在地上:
 
   “父亲、父亲!黄奎……黄奎胡说!父亲不能信啊!孩儿绝无勾结黄奎!分明是他胡乱攀咬!!”
 
   曹操“哼哼”冷笑:“留你在幽州收复乌桓三郡,你便野心膨胀,看上为父的位置了,是也不是!?”
 
   曹丕白着脸,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孩儿岂敢?求父亲明察!!”
 
   曹操起身,慢慢地踱步绕过跪着的曹丕。
 
   “真没有?”
 
   曹丕摇头:“没有!”
 
   “那黄奎为何把你招出来?”
 
   曹丕急促喘着,眼里却浮出思索的神情。
 
   曹操瞧着这个儿子,在曹丕看不到的位置,怒气不在,只有打量。
 
   曹丕道:“自大哥去后,孩儿便是父亲的长子,父亲近年一直把孩儿带在身边,从军参政无不教导,许都城中谁人不知,想是……孩儿想是黄奎欲借刀杀人,他和马腾勾结事败,可供出孩儿来,父亲杀了……也算扳回一局……”
 
   曹操眯眼,而后冷声道:“这算什么扳回一局?我那么多儿子!你武不及曹彰,文不及曹植,我看你的天赋,还远逊于冲儿!”
 
   曹丕眼睛已有些发红,低着头道:“父亲……说的是。”
 
   曹操绕到门口,举步出去。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六章
 
   廊下站着程昱。
 
   曹操低声道:“我怎么说着说着把我自己绕进去了?”儿子多,杀一个两个无所谓,可是把曹丕一贬,那黄奎还干嘛独独针对曹丕呢?还不如陷害曹彰、曹植甚至是四岁的曹冲。
 
   程昱不敢笑,说:“主公既然想问出当日实情来,还是得演下去,四公子咬死了说辞,跟二公子怕是早已商量好了,单等着主公回来问,可疑点太多,知情的几个人中,荀彧叛逃,王保又在二公子回来不久后死于非命,未免凑巧了些,若不拿黄奎的供状来逼,只怕别无他法。”
 
   曹操定定的看了程昱一阵,程昱装无知,曹操道:“不是我忘了曹纯,你有话不要放着,说出来!”
 
   程昱只好问:“主公为何不问曹纯?”
 
   曹操道:“丕儿对天子存了爱慕的意思,不是曾跑到许褚那去,把许褚从许田带回来的貂皮都买了吗?做了一件玄色斗篷给我,还做了一副手筒和帽子,特意染了紫色,送给天子了,他在司马家的时候断断不会像曹纯说的‘一切如常’,我看这小子已经把曹纯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曹纯性直,认死理,认定了丕儿怎会对我说出实情?”
 
   程昱点头:“二公子年幼,主公只管磨一磨,想来撑不了多久。”
 
   曹操点头,又慢慢走回去屋里,只是脸上神情不怎么相信程昱的说法。
 
   曹纯可不是普通亲信,是曹操刻意挑出来的,本来已是议郎参司空军事,统曹军最精锐的“虎豹营”,岂是等闲?
 
   不料几年下来,竟只听曹丕的了!
 
   单从这一点看,曹丕便没有看起来的简单。
 
   曹操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从面子上看,曹丕鲜有露出本性的时候,按说是好事,可……这么个还不错的儿子,偏偏相中了天子,想要天子,就必然会想要曹操这个父亲的权势。
 
   儿子犯错可以惩罚教导,可觊觎父位的儿子却犯了曹操的大忌!
 
   养儿子养成袁谭、袁熙那样,太蠢,将来必败!
 
   可他曹操也不见得成功,大儿子跑了,装死;二儿子的心思连善于看人的曹操都看不出来?剩下的呢?
 
   曹植太傲,天赋过高其实是弱点。
 
   曹彰偏门偏得厉害,可以带兵,不可以监国。
 
   曹熊多病,体弱……
 
   ……直到曹冲。
 
   虽然只有四岁,倒是聪明过人,若是善加培养……
 
   曹操眼现杀机,坐回去。
 
   “那上面说的侍郎吴中和给事刘亦贤刚刚已经抓到了,你要说就现在说,想要权利不是坏处,我还怕我的儿子没有野心,将来承继不了我留下的江山!”
 
   顿一顿,曹操接着道:“你若真的勾结了黄奎,为父也不会杀你。”
 
   曹丕只道:“没有!孩儿从来没有跟黄奎来往过!”
 
   曹操定定看着曹丕,好半天,后面某处传来鞭打之声和惨叫声。
 
   曹丕惊慌地望向那方,自然什么也看不到。
 
   曹操道:“正在拷问他们,你自己认了,父亲不为难你,丕儿,不要等到再有第二个、第三个人把你供出来!那个时候就晚了!!”
 
   曹操这时候已经决定——曹丕如果一直忍下去,坚称原来的说法,此子不可留!
 
   留之,如枕畔喂狼,不知命丧何时!
 
   而曹丕犹如跪在钉板之上,心念电转。
 
   黄奎的事情纯属子虚乌有,最要紧的曹植、王保不拿来说事,反拿一个真的不相干的黄奎来说事,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莫非不是黄奎攀咬报仇,而是面前的父亲故意安排……
 
   认了,本来没有的事,却反而认了,等于心里藏着更大更不能见光的事情,死路一条。
 
   若是坚持不认——
 
   曹操叫了程昱进来下棋,也不管跪在地下的曹丕,除了清脆的落子声,便是那隐约的凄厉惨叫。
 
   曹丕的脸色越来越白,汗珠一颗一颗不见停地滚下来,却始终紧闭着嘴,身体间或颤一下,脊背挺得笔直。
 
   几乎一整盘棋的时间,惨叫声停了。
 
   曹丕身体晃了晃,曹操不动声色地把曹丕看看,不多会,外面卫士报:“主公,吴中招了。”
 
   曹操道:“拿进来。”
 
   曹丕忽然颤声道:“我、我说!”
 
   曹操摆手,卫士站在一边等候,程昱没出声地叹气——到底是小,撑不住啊!勾结乱党的罪怎么可以认?
 
   哪知曹丕急喘着道:“孩儿没跟黄奎勾结,马腾、马腾冲进宫的时候,孩儿带着天子已经出宫,不是要送去马腾处……”
 
   程昱大惊:难道是刘备?刘备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
 
   曹丕几乎接不上气,每次呼吸身体都微微前后摆动,脸色更加煞白起来。
 
   “孩儿……怕父亲动了杀机,皇上那首诗……比之前董承拿到的字意思明显得多,直指父亲!”
 
   程昱意外下看向曹操,曹操没说话——这个理由,倒是和曹操猜测的出入不大。
 
   曹操道:“果真如此?”
 
   曹丕点头答:“不敢……隐瞒。”
 
   “出宫后去了哪?”
 
   “洛阳……”
 
   “然后呢?”
 
   曹丕长袖下的手像是捏成了拳头,脸上隐隐有些恶意,屋里的几个人不同程度地吃惊。
 
   一向怯懦淳厚示人的曹丕竟有这般模样!?
 
   就是他爹都短暂地愣了会。
 
   曹丕道:“孩儿冲动行事,未曾有打算,在洛阳长乐宫废墟里等到风雪渐小,皇上说襄阳一带名士高人多,他知道一个,得了,可以胜过雄兵百万!孩儿便信了,后、后来……”
 
   曹丕喉头滚了下,像是梗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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