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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民之计-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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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上元节,大雪仍旧厚厚地盖着大地,来年的丰收是必定的了。
   有了粮,后方又已经安定,便可图取南方。
   曹操很高兴,将长乐宫中挂满了各式灯笼,借节庆安抚一下被董承事件吓破了胆子的众臣。
   酉时,百官携家眷入宫,与天子一道赏灯过节。
   长乐宫宫门第一次向众臣打开。
   金华殿从来不曾如此热闹,挤满了人。
   纵使家眷人等都在偏殿,正殿里还是放了几十排桌案,才够文武大臣们入座。
   大殿上面琳琅满目挂满纱灯,下面放了两个九十九枝的虬龙灯,更有四神兽、飞鸟虫鱼各式灯座的火烛,殿中熏香绕梁,歌舞升平,上千个黄门来往穿梭不停,奉上佳肴琼浆。
   金华殿殿门大开,殿外的明湖上行着灯船,颜色不一、花色不同地映入湖水,璀璨得令天上群星都黯然失色。
   要不是湖边、殿外、玉阶旁一排排面目森寒的宫卫,还真像是太平盛世才有的景象。
   刘协身体尚未痊愈,曹操借口这个,命黄门将刘协扶来金华殿略坐片刻。
   刘协来的路上,老黄门便凑在步辇之旁嘱托了一遍——
   丞相要皇上喝醉在殿里。
   刘协不知曹操葫芦里卖了什么药,自从对曹丕失望后,心情便一直没恢复起来,听到黄门这么“吩咐”他话,心头一时间堵得慌。
   入殿,先受众臣跪拜,而后坐下,身旁的老黄门便忙不迭地盛满了一樽酒放到刘协面前。
   刘协忍了,抬起一口仰尽。
   老黄门道:“皇上,您慢点儿啊!这样子喝,丞相还以为皇上制气呢!”
   又递来一樽。
   刘协瞪住这个老黄门,他才闭了口。
   刘协低声道:“你一个贱奴,怎敢在朕面前多嘴!?”
   那老黄门只是躬了躬身,从刘协住进许都长乐宫,他便一直作为曹操的耳目盯着刘协,几年下来,外面的大臣们都要对他问个好,很是狗仗人势。
   刘协再忍,将一樽酒分两口喝下。
   他来之前,只随意吃了点点心,这才想取筷子吃点东西,居然又是一樽酒放到面前。
   “啪!”
   刘协将筷子拍在案上。
   老黄门这才知道过了头,忙跪下。
   曹操在左面问:“皇上?何事?”
   那眼神,那口气,威胁意味十足!
   酒意上头,刘协抬着酒樽起身,走两步到曹操面前:“爱卿!”
   曹操起身,眼里警告愈甚,嘴里只说:“皇上!臣怎敢劳皇上亲身……”
   曹操话没说完,刘协摇摇手,抬着酒樽往阶下走去。
   曹操打个眼色,几个黄门连忙追下去拉刘协。
   刘协甩开他们的手,酒洒了一些在衣袖上也不管,在百官注目下一路走到金华殿门口。
   所有人都站起来望,不知怎么回事。
   曹丕巡查了一圈回来,刚走上金华殿前台阶,就看刘协抬着酒樽跌跌撞撞的跨出殿门,站在阶上对他笑,后面跟着众臣。
   刘协朗声道:“子桓,今夜难得有月光!你诗文写得好,朕也会,朕念给你听!”
   曹丕穿着甲胄,佩着长剑,单膝跪地。
   刘协扬声道:“事与时违不自由,如烧如剌寸心头。乌江项籍思归去,雁塞李陵长系留。燕国习霜将破夏,汉宫纨扇岂禁秋。须知……”
   曹丕被诗句里的意思惊出一身冷汗,上面曹操听到刘协念出这几句,心头已经暴怒,喝道:“皇上醉了!又兼大病未愈受不得风!卫士何在!?扶皇上回温泉殿歇息!!!”
   百官惊惧——不叫黄门,叫卫士,曹操动怒了!
   刘协饮了口酒,酒樽脱手,掉到地上,尤笑道:“须知入骨难消处!莫比人间取次愁——”
   曹丕跨过滚落阶下的酒樽,匆匆赶上去,怕别人伤了刘协,一臂张开,扶住刘协,高声叫人抬辇车来。
   刘协只醉了一半,另一半是气的。
   被押送回温泉殿后,仍旧苦笑不止,问跟进来的曹丕:
   “朕死期到了吧?哈哈哈……朕八岁的时候……李儒便奉董卓之命,鸩杀了朕的兄长,如今,子桓也要奉你父亲之命,把朕也鸩杀了吧?朕和兄长,竟是一样命运,不如早死!还有兄长一道……不如早死!!”
   曹丕听得眼眶发红,也顾不得周围黄门,一把将刘协抱在怀里道:“不会的!一首诗罢了,父亲绝不会为了一首诗便……”
   会还是不会,他自己都说不准,怎么说服刘协?
   前一阵程昱便对曹操说要刘协行不了冠礼,那是什么意思?曹丕已经想了无数次,只不敢断定那就是要杀刘协的意思。
   如果说那时候曹丕不能断定曹操会不会听信程昱之言,但有了今天醉酒吟诗的事情,八成的可能,刘协活不过加冠的日子。
   曹丕的眼睛,在刘协看不到的角度渐渐的露出豺狼一般的凶光来。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曹植也记挂着,在偏殿听说天子酒醉吟诗,把那诗句念了第一句,曹植也急了,一路硬闯到温泉殿来。
   宫卫只敢追到殿外,曹植冲了进去,就见曹丕抬手,在刘协颈子侧面一掌,刘协滑倒在曹丕怀里,双目紧闭。
   曹植大惊:“曹丕!你欲何为!?”
   曹丕看他一眼,对门口站着的曹纯道:“关闭殿门!命王保带外面卫士往外围巡逻!”
   曹纯道:“诺!末将就在外面,公子有事便叫!”
   说完,把殿门拉上。
   曹植惊疑不定看着,曹丕把刘协抱入寝殿,左手按着腰侧剑柄出来道:“今晚的事,我有话要嘱咐你们,都到殿门那去。”
   温泉殿的黄门忙聚集到前殿中间,站着等。
   曹植像是想到什么,定定看着曹丕,似乎身体已经僵硬了。
   曹丕从黄门中间走过,走到最后一个边上,张口道:“今夜之事,怪只怪你们长了眼睛、耳朵、嘴巴!”
   左手拇指一顶,长剑一闪,已然出鞘。
   极轻的破风声里,前面的黄门不敢回头,只听到重物落地之声。
   曹丕面无表情连杀了七、八个,才有黄门被溅到血,惊声惨叫出来,可是惨叫只得零星几声,温泉殿的黄门已死绝。
   曹植哪见过这等场景,见曹丕眼睛扫来,脚一软,瘫在地上:“二二、二哥……”
   曹丕喊:“曹纯进来!”
   曹纯打开殿门,一看里边情形,忙把头低下去,盯着地面走进殿内。
   外头宫卫已走了个干净,曹丕道:“找人收拾了,放把火——”
   刘协被曹丕打晕,黑沉沉的晕了几个时辰才醒,眼睛还没睁开,脖子侧面就疼得他哼出来。
   “呃……”
   一手按到疼痛的部位,手上带的热度立即就缓解了疼痛。
   刘协眼皮子抖抖,睁开来。
   天色灰蒙蒙的,呵气成霜,一片片黑黝黝的影子飞快倒向后方。
   刘协刚开始以为还在做梦,耳朵里马蹄声听得越来越清楚,身体随着蹄声颠簸,这才明白过来,在马背上——
   一张嘴就是一阵凉风入喉,抱住他的人听到他咳嗽,把斗篷裹紧。
   刘协全身都冻得发僵,越发清晰地感觉到拥住自己之人的体温。
   “子桓……子桓?”
   带着他的人拉下遮面的布,正是曹丕。
   “伯和醒了?”
   刘协还穿着宫里的袍服,侧坐于曹丕身前,听到曹丕询问,反身抱往曹丕腰间。
   曹丕将刘协拥得更紧些,向后喝道:“加快速度!!”
   刘协越过他肩头看去,影影绰绰几十骑奔行在雪地林中。
   积雪很厚,马匹跑得十分吃力,而且风雪未停,落到身上的雪花都是大片大片的。
   刘协呵出口气——押对了。
   久违了,自由的空气~
   曹丕带得有换乘的马匹,刘协乘着换马时,把下衫撕开,甩开袍服下摆,自己爬上马背去。
   反正里边有裤子,自然选一种舒服的方式赶路。
   相对刘协淡定的行为,曹丕和曹纯表情都很囧。
   刘协唯一不淡定的,就是曹纯马背上的正太曹植。
   曹丕莫非打算,曹操要是追上来,就拿曹植做人质?
   这念头也就一晃而过。
   曹丕换了马,牵了刘协的马缰,又开始逃命。
   一逃,就逃了两天。
   曹丕出逃时十分仓促,仅带了换乘的马匹,水囊干粮等一无所有。
   路过没结冰的溪流时,才能匆匆停下来饮点水。
   曹丕那些亲卫和曹丕自己都趴在河边喝水,曹丕却每次都用头盔装了水给刘协。
   刘协道:“朕自己去喝一样的,手已经冻了,不差那一点。”
   曹丕固执道:“河水刺骨,我取来。”
   就这样风雪兼程,到第二天黄昏,洛阳城残破的废墟进入视线。
   进了城后,天都黑了。
   刘协几乎丧失身体知觉,下马都用栽的,幸好曹丕有防备,把他接住了。
   亲卫们去找歇脚处,曹丕拥着刘协,给他暖和身体,不满道:“伯和若让我抱着赶路,也不至于冻成这样。”
   刘协路上冻僵了,这时候才浑身发起抖来,嗑着牙齿说:“为何来洛阳?”
   曹丕往长乐宫废墟方向看看,叹道:“董卓西迁,焚毁东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十年了,仍旧没有人烟,无人来争抢这里,我一时急迫,只想得到这唯一安全的地方,害你受苦了。”
   刘协心里一暖,侧头靠在曹丕肩上:“子桓不也为了朕,抛下了江山吗?”
   曹丕笑道:“那江山又不是我的。”
   刘协微微内疚:“现在还不是,将来却一定是……”
   曹丕道:“将来的事谁说得清,父亲看起来英明,对待他的儿子却难以公正,曹植仅有一点诗文而已,便得宠爱,现在又多了个曹冲,我若真想接掌父亲权势,难!”
   刘协笑起来:“莫非是觉得太难了,才拐了朕跑出来的?”
   曹丕很二皮脸地蹭着刘协脸颊道:“被伯和猜中了,猜中了也别说出来啊!哎!”
   “哈哈……”
   刘协脸上笑着,心里却很酸涩——曹丕、曹丕、曹丕……
   残漏的屋檐下,曹植抱着膝头,看着不远处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睫毛上落了雪沫都不会眨一下眼。
   过了这么多年,洛阳城里能遮风避雪的房屋都找不出一间来,眼看雪越下越大,就连马匹也需要个躲避的地方,刘协想到个地儿。
   冷宫——
   那地方搜掳财物的人看不上,长乐宫被焚毁,冷宫却是单独的一处地方,火顺着烧的话,恐怕也烧不到冷宫去。
   结果刘协还真想对了,冷宫的宫墙已毁,但那一圈平房只破了些屋瓦房檐,倒是能让他们人马进去躲避。
   亲卫们先收拾了一间内室出来,拿马鞍之上的毛毡铺了一个简陋的地铺出来,便去料理马匹。
   曹丕让曹纯带着曹植,等人退出去了,便把披风解下来,往毛毡上一铺,捡些房子里干燥的木头来生火。
   等暖烘烘的火焰跳动起来,才拉刘协到火边坐下。
   “伯和,先委屈一阵……”
   刘协问:“怎么?你还能有办法解决?”
   不是他怀疑曹丕的能力,而是曹丕担心他吃不得苦,他还担心曹丕这个贵公子没吃过苦!
   他上辈子就是个小百姓而已,可曹丕却是彻头彻尾的公子哥。
   哪知曹丕一点愁容也不见,舔着脸把刘协拉过去,抱在腿上道:“硬的话,坐我腿上,睡觉也可以睡我身上,这便解决一桩了!对了,我还可充做伯和的暖炉,真的好有用啊!”
   刘协翻白眼时,曹丕越发眉飞色舞起来,道:“明天我带他们出去猎点野味,洛阳无人,野兽必多!待雪下得小些,再寻他处安身,伯和若不挑剔的话,万事无忧!”
   刘协扯着嘴皮子说:“万一朕挑剔呢?你这身铠甲岂能跟锦被相比?若比暖炉的话,倒是凑合凑合,冬天,哪里去捕猎物?朕现在还饿着!”
   曹丕笑得一顿,然后道:“我去杀匹马,今晚只能用马肉暂且充饥了。”
   曹丕先前不提杀马的事,刘协想马背上征战过的人最舍不得的就是胯|下坐骑,手臂一环,搂住曹丕,不叫曹丕拉开他起身:
   “不许去!往后还要靠它们奔命!”
   曹丕一手按在刘协肚子上:“可是伯和已经饿了两天了……”
   刘协得意笑道:“除了杀马食肉没招了?看朕的!”
   曹丕奇了:“我都没招,伯和有什么办法?”
   刘协站起来,把曹丕拉起来道:“跟朕来!”
   拉着曹丕走到冷宫后院里,扒着荒草和积雪找——长乐宫可是刘协的家啊!虽说这个家比平常意义的家大了点,但自家里藏的东西,刘协自然很清楚。
   冷宫的女人们过得十分凄惨,连吃饭都一顿饱一顿饥的,宫里送粮食过来时,她们便分一些出来,偷偷藏到后院的一个地窖里,防止饥荒的时候过不去。
   董卓初到洛阳时,只顾盯着少帝刘辩,还有点自由的刘协偷偷摸摸的,往已经空无一人的冷宫后院地窖里藏了好些东西,那时候想的是:汉献帝从李傕郭汜手里逃出来,被董承等护送着,逃回洛阳来,百官都饿着肚子,汉献帝也被饿得皮包骨头,走路都带打颤,太惨了!自己不要那么惨,预先做点准备。
   结果一通瞎搅合,没用上。
   偏偏曹丕逃出来,选了洛阳,刘协开始时忘了自己干过的事,说起充饥,又在冷宫里,才把地窖给想起来。
   大概找对了位置,刘协拽几把草,就被曹丕拉开。
   “伯和干什么?这草又枯又冻,马都不能吃,你更不能吃……”
   刘协囧囧道:“想什么呢?”
   曹丕丢开他手里几根草,按剑而走:“我去杀马!”
   刘协又乐又气:“站住!给朕回来!”
   曹丕不听,只当刘协真要拔草来吃,兀自往前面去。
   刘协道:“这下面有个地窖!”
   这次曹丕终于站住了,傻傻地回头:“啊?”
   
        作者有话要说:无良渣腐、xinxin7451、菜刀控、十五弦、fayldier、maoxiaomi、phoeoe8585
 
   ——以上霸王
 
 谢谢你们的地雷手榴弹火箭炮^_^
 
 还有果酱的长评
 
 加更,没说的!     
 
 正文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肉菜来了!
 
   刘协笑道:“你也说了,马都不吃!朕岂能吃!?赶紧过来,把这些杂物弄开!”
 
   曹丕叫来亲卫,很快就把地面清出来,地上残裂的砖头看不出来下面有地窖。
 
   刘协举着火把蹲着找了会,找到刻有印记的那一块,指着道:“从这里起开。”
 
   亲卫把砖头弄开,底下才露出地窖的盖。
 
   曹丕的表情越来越傻,不是装的,是真的傻了,亲卫搬出一罐一罐的酒、豆子、小米、稻米、肉脯、鱼干……
 
   刘协洋洋得意道:“宫里陶制器皿不少,这种罐子极多,肚子够大,瓶口还小,用黄泥封口之后,抽光空气……咳!反正封死了,可以保存更久,这些,是朕当年藏进去的!”
 
   曹丕看着刘协,嘴巴张张合合,吐不出声来——
 
   哪一位皇帝,会像眼前这位一样,想法子藏一地窖的食物?
 
   这是皇帝,还是松鼠?
 
   有些罐子漏了气,里头的东西便不行了,毕竟过了十年之久。
 
   不过大半都是好的,刘协塞进去保存的东西,也都是些不易坏的,就算他们几十个人,也够饱食几顿的了。
 
   整个地窖里塞了不下四、五十个瓶子——
 
   为防混乱,刘协还在罐子腹上贴了标签,宫里丝帕剪裁的小布头写好字用米糊糊贴上去——
 
   曹丕傻了好久,终于挤出来一句话:“皇上……当年藏这些东西,实在……太辛苦了!”
 
   那么大点的孩子,一罐一罐的塞满,做好标记,再搬来藏着,真不是小工程!!
 
   关键是,有一罐的标签歪歪扭扭写的“盐”。
 
   这是怎样的一种觉悟啊!!!
 
   曹丕这声“皇上”叫得崇拜至极!
 
   于是,从忍饥挨饿变成了酒足饭饱,被众人崇拜的目光包围,刘协高兴得多喝了点,便出事了……
 
   曹丕怕冻了刘协,自己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脱了下来,拿来跟刘协的外袍一起,叠起来给刘协盖住,而他自己抱住刘协,真拿体温当了暖炉。
 
   刘协晕乎乎的,眯着眼睛把曹丕的身体看来看去,便起了意。
 
   他都要成年了,有需要却只能靠一双手,憋到了……
 
   曹丕不是无意——小时候当刘协是“所有物”,夺吻什么的,纯粹宣告主权,后来渐渐明白,是喜欢刘协了,可是却被迫长久分离,连面都见不着,常常想,只要能看见刘协就好,真见到面,已经十分满足,所以刘协不愿的话,他不强求。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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