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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民之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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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亲卫也发现“意外状况”,纷纷罢手看去,看到萝卜,俱各傻眼。
   曹丕一枪杆打去,把萝卜打成萝卜花,再一看,曹纯扬着手,手里还有一只萝卜,作势欲扔,曹丕喊:“曹纯你——啊!!”
   有个反应慢点的亲卫,还在愣头愣脑地打,看曹丕露出破绽,掉地上的枪也不捡了,发了蛮力扑来,半道上,被萝卜花“pia”贴上眼睛,脚下更踩到滑滑的什么东西,一大个的,飞扑而上……
   曹丕被扑倒,险些被压成正宗兖州死面饼子。
   刘协终于憋不下去,袖子一甩,抱紧肚子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曹纯不敢扔了,疾步跑进场子里,和其他人一起,把曹丕拉出来。
   曹丕一把抹了脸上的萝卜渣子,循声一看,刘协滚在软座里,笑得直蹬腿——要不是几个黄门小心护着,只怕滚到火盆里去了。
   曹纯小声告状:“皇上叫我扔的,说是试炼,给公子提醒,防冷箭。”
   曹丕怒道:“你见过萝卜那么大的冷箭吗!?”他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萝卜汁,说着话还顺脸流。
   曹纯连带其他亲卫一下子全跪下了,瞧着满地的萝卜渣忍——忍什么,就不用说了。
   曹丕那一吼,刘协醒过神来,连忙抄了蔽膝起身,想跑。
   刚刚笑岔了气,手脚都有点脱力,没跑出两步,周围黄门散开,刘协惊叫,已经被曹丕拦腰截住。
   跟着就被扔回软座里,一手抬起下巴……
   刘协眨眼。
   曹丕发火的行为还挺特别的,亲吻?
   再眨眼。
   曹丕的舌头!
   “唔……”
   又不是在屋子里边,屋外也就算了,周围可还有这么多双眼睛!!!
   刘协伸手推,曹丕干脆抓住他的手,按规矩了,看样子,不打算随便亲一下完事。
   曹丕嘴里又甜又辣的味道渗过来,壮实的身体也压得刘协透不上气。
   不知多久,嘴巴鼻子里重新涌入清冽的空气。
   “咳咳!”刘协急喘几口,才能说话。
   “子桓!你……”
   曹丕笑道:“周围没人,别担心。”
   刘协撑起点身子看,四周的黄门、亲卫等,不知怎么跑的,竟在这么一会时间内跑得一干二净。
   看外围林中灯火远近,已经都退到十来丈外去了。
   曹丕柔声问:“伯和放心了罢?”
   刘协看看面前这张帅气+痞气,偏还有两分稚气的脸,伸出食指一勾,拉过来继续。
   过了会,曹丕头发上沾的一块萝卜渣子掉下来,掉在刘协脸上,刘协推开曹丕,又开始大笑。
   曹丕气歪了嘴巴。
   按住刘协一顿收拾,手下毫不客气!
   两个人闹得笑声不断,远远的阶梯上面,曹植坐那,胳膊杵着膝头,满脸深思的表情。
   旁边下人想劝他回屋,或者站起来,他都充耳不闻。
   刘协最高兴的这几天,曹操的头却很疼。
   曹操的头痛症发作了,丞相府里的大夫们束手无策,招了宫里太医问诊。
   有个太医叫做吉平,恰恰跟车骑将军董承是好友。
   董承暗中寻找能模仿笔迹的人,也找过吉平。
   吉平一问缘由,董承便说了,还把孔学偷带出宫的那几个刘协写的字给吉平看。
   吉平看了,感叹一场,便道眼下就有千载难逢的良机取曹操性命,无需大动干戈,只要他在汤药里下一剂毒药。
   董承家里有个下仆,名叫庆童,此人偷听到董承和吉平说的话,后来跟董承的小妾苟合时,被管家拿下交给董承。
   董承恼恨,下令隔天处死庆童。
   庆童烧断绳子逃出董府,一不做二不休跑到相府告密。
   吉平下毒时,被拿个正着。
   曹操又从董承家里搜出了刘协的几个字。
   虽说这些人都是些铁骨铮铮的忠臣,个个都咬死了无人合谋,但有了小皇帝的字,不是司马懿就是孔学做下的。
   司马家虽然势大,可是跟董承这些人并无来往,曹操便把孔家也围了。
   孔学被叫回家去,他脑子转得快,看他爹孔融要去拼命,一瓶子把老爹打晕,然后出去招供——
   并不是要谋反,只是贪墨,想拿小皇帝的字刻章用,被董承见到要走了。
   曹操的甲士只在孔家搜出刘协写的“文意”二字,还有刻章用的石头等物。
   曹操爱惜孔融之才,便放过了孔家,只罢了孔学的伴读。
   但除了孔家,其余跟董承走得近的几个大臣,工部侍郎王子服、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昭信将军吴子兰等,都和董承一样,被满门抄斩,血盈于市。
   最后,曹操才来了司马家。
   曹丕、曹植和司马懿都候在屋外,三人均竖着耳朵听里边说话。
   曹操把两张绢帛扔到刘协面前:
   “陛下看看,这是不是陛下的字?”
   刘协拿起来一看——莫非,衣带诏仍旧上演了?可是现在他身边没什么皇后贵妃,只有司马懿和孔学两个伴读,司马懿就在外面,孔学两天前已被叫走了,难道孔学也被牵连进去?
   刘协心慌,眼里才露出一丝,曹操已看了出来。
   “这几个字眼熟吧?臣说过!为防再有劫持圣驾的事情发生!才将长乐宫的戒备增强,这是为陛下考虑!!臣殚精竭虑为陛下做事,陛下却与奸党私通往来!!”
   曹操的手指,几乎戳到刘协脸上去。
   刘协将绢帛凑到火上,烧了:
   “爱卿未免小题大做,朕不过就是写了几个字,谈不上私通往来吧!再说,丞相如此殚精竭虑,何来奸党?如今不是天下承平,久无动乱吗?”
   火焰舔着绢帛烧上来,烫到刘协指尖,刘协急忙缩手,那两根指头还是被烫红了。
   “难道嫌臣太闲,所以有此一事?”曹操道:“陛下,有心还是无意臣不问了,看来,臣戒备不严,往后还要加强长乐宫防卫才行。”
   将刘协狠狠地看了一眼,曹操走到门前吩咐:“许褚!皇上身边的黄门私通宫外,按律杖杀!荀彧何在?”
   甲士们冲进屋去,把里边的黄门全部拖出来,一片哀号惨叫声。
   荀彧走出来道:“主公。”
   曹操指指曹丕:“任曹丕为卫尉,以后由他督导宫中防卫,你从旁协助他,呆会你去拟旨,另外再选几个黄门,识相点的,时刻不能离开皇上身边!皇上金尊玉贵,若有丝毫闪失夷其三族!”
   看到司马懿,曹操道:“皇上即将行冠礼,司马懿,你也早已加冠,宫中有了后妃时,你再进宫不妥,以后不要去了。”
   司马懿跪地,不敢答话。
   院子正中,按了一地的黄门,已打得见血。
   曹操算了算:曹纯说曹丕跟小皇帝什么都没有,长乐宫卫尉给曹丕当可放心;伴读只剩下儿子曹植;宫里黄门时刻跟紧了小皇帝不离身,如此三件事一起,妥了。
   曹操如今已非当年,又才杀了好些大臣,谅其他士族也不敢多言。
   这才道:“曹丕,处置完这些奴才,送皇上回宫。”
   曹丕在任命时已经跪下,伏身道:“孩儿遵命!”
   曹操拂袖走了。
   曹操走远,曹丕才起身,看司马懿白着脸跪在旁边,拉起来道:“幸而跟仲达无关。”
   司马懿心底也大大称幸,曹操现在谁不敢杀?
   刘协给孔学写字的时候,司马懿可是在边上看着的,能逃一命,真是侥幸!
   里边忽然传来曹植的声音:
   “谁许你们如此放肆的!?”
   曹丕走进去一看,刘协身边站着四个甲士,看那样子,是不许刘协走开,必须瞧着门外杖杀宫人的全过程。
   曹植就是为此生气,在喝骂甲士。
   刘协见曹丕进来,抬眼望他,唇色青白,神情惊惧,曹丕心里一痛——
   曹植喝道:“滚出去!我是四公子!你们胆敢抗命不遵!!!”
   那几个甲士面露难色。
   曹丕站到一边,不欲出头。
   刘协偏开头,似有失望之意,脸色更加苍白,曹丕又是一痛。
   曹植跑到曹丕面前:“二哥!你倒是说话啊!”
   曹丕道:“他们站这里是父亲的意思,你不要……”
   曹植甩开他的手,不屑道:“你还说你喜……胆小鬼!我看不起你!!!”跑出门外,叫进自己的亲卫,要把那四个甲士轰出去。
   那四个受命于曹操,自然不敢擅离,可是又不敢跟曹植的亲卫动手,向曹丕求助。
   曹丕盯着地下,不帮曹植,却也不帮他们。
   四个甲士架不住人多,被撵了出去,外面地上,已经积血成坑。
   曹植跑回来拉刘协:“皇上别看了!跟我进来!”
   刘协双手抠着椅子边,咬牙不动,曹植拖不动他,回头看看曹丕,气得眼睛发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母亲大人六十大寿,分野要去尽孝,明儿再为猪儿们努力!!!     
 
 正文 第七十章
 
 一个不相干的曹植都气成这样,刘协呢?
   刘协气苦:搞半天,曹丕只是玩玩啊!还以为以后生机就在这人身上了,心里有了那么点依靠的意思,这几天便任由性子而来,跟曹丕十分亲近,亲近得……不知不觉中,竟把不该放的都放了一部分进去。
   曹丕却只是……玩玩。
   把喜欢和家业分得清清楚楚,毫不含糊。
   就是那个“喜欢”只怕也是刘协一厢情愿的,如此能装,说不定,那也是曹丕想要刘协那样认为的。
   正越想越气,外面一个身体强壮些的黄门乘甲士不注意,爬了起来,被甲士一打,没头没脑地往屋里跑。
   刚跑到门口,被门槛绊倒,后头甲士追来,一杖打在脑袋上……
   刘协浑身一震,咬了牙关,闭眼往后一倒。
   曹植大惊:“皇上!!!”
   曹丕终于出声骂道:“该死的东西!!!不会拖出去再杀!?”
   几步赶过来,将刘协捞到臂弯里一看,已是昏厥过去的样子。
   曹植在旁骂:“都是你!皇上若是不看,便没有这等惊吓!!!”
   曹植自己也没怎么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身上都抖起来,除了谩骂,拿不出办法。
   曹丕把刘协抱起来向外走:“快备辇车,传令宫里太医,到温泉殿候命!!”
   刘协装的,被曹丕抱着登车、入宫,直到曹丕走了,才睁开眼睛。
   这个曹丕啊……
   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刘协虽回了宫,可是早朝仍没恢复,他病了。
   曹丕做了卫尉,统领所有宫中卫士,进出长乐宫便没了限制,只是不好喝退曹操送来的黄门,没法跟刘协单独一处,每次来,只能在榻边看看。
   “皇上?还很难受吗?”
   刘协听到声音,睁眼一看到曹丕,眼里便蒙一层水汽,翻过身,不理会。
   臣子行礼的距离,就算伸出手都够不着榻上垂下的青丝,曹丕手指头动了动,把周围黄门看看,无声退下。
   曹丕出了殿,一路走,一路叹气,刘协这样子,要解释都没机会解释,怎么才能叫刘协明白,只有曹操承认了他,他坐稳了世子位置,将来才能在一起。
   曹植可以做的事,他不能做。
   他爹那样多疑的人,言行举止稍微行差踏错,可能就会被永远记着,影响将来。
   卞夫人失了宠,曹操现在宠着曹冲的娘环夫人,曹丕要不是长子,只怕跟曹彰、曹植一样,十天半个月都不会被曹操叫去一次。
   曹操宠爱环夫人,曹冲又顶尖儿的聪明可爱,曹操的一堆儿子里,曹丕还没见曹操对哪一个有对曹冲那般喜爱,甚至于曹植得到的恩宠都拍马不及。
   他虽然管着一些军中事务,但握得不够牢,要想做什么,时机又不到。
   这番隐忍,一丁点也不能对人说。
   曹丕问过太医刘协的病情,出宫回相府禀报曹操。
   走到曹操书房帘外,见程昱在内,曹丕站住脚等候。
   曹操和程昱正说话,一个都没注意到外面的曹丕。
   曹操道:“我意,皇上冠礼之后,我把我那三个女儿,曹宪、曹节、曹华都送进宫去,有她们掌管后宫,约束其他妃子们,你觉得如何?”
   程昱道:“宫闱之内,又是寝殿之中,即使有黄门瞧着,只怕也不大方便,皇上那性子,主公已盯得如此严,皇上都能想出招来和董承密谋陷害主公,要真纳了后妃,臣担心……”
   曹操道:“送进宫去的,自然要严加筛选!首选家世,次选品貌,皇上要是不喜欢,再从民间选些可意的伺候,只不许封赏”
   程昱道:“主公,皇上龙凤之躯、天人之姿,又不懦弱愚笨,送进宫去的嫔妃岂有不爱的?时日久了,儿女情长起来,言听计从,管得住管不住可就另说了!而且宫中有了嫔妃,宫外便多了皇亲国戚,亲眷走动什么的,皇上要密传旨意出宫,还不简单?”
   曹丕听得心惊。
   曹操沉思一会道:“那你意如何?皇上冠礼将近,过了冠礼,总不能叫后宫还像现在这样空着?”
   程昱低声道:“若是皇上行不了冠礼……主公请听我言……”
   曹丕已经吓出一身冷汗,听到这里,不敢再听了,悄悄退到大门外边去。
   程昱道:“丞相不如学吕不韦,再拖几年,磨磨皇上的性子,棱角去了,再行冠礼。”
   吕不韦专权独掌,嬴政二十二岁才行冠礼亲政。
   曹操道:“怎么拖?”
   程昱献计道:“拿一点皇上的错处,推后冠礼。”
   曹操点头。
   大门外,曹丕示意卫士,卫士奔进来报:“主公,二公子来了。”
   曹操道:“丕儿来了?叫他进来。”
   程昱告退,曹丕走到曹操面前时,已把情绪控制下去。
   过了两天,刘协身体好点,早朝恢复,课程也恢复了。
   下课后钟繇一走,曹植跑到刘协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卷竹简放下——他爹是丞相,他二哥是卫尉,他又跋扈,哪个宫卫敢搜他的身?
   刘协问:“什么?”
   曹植一揖道:“送皇上的诗文。”
   刘协眨眼,拎不清状况地打开看,懵了。
   他自觉虽然细皮嫩肉的,但不至于到“娘”的地步,怎么尽招男人?连曹植这种正太都惹上了?
   诗文很漂亮,满篇的爱慕之意……头疼。
   受命盯死了刘协的黄门往竹简上看,被曹植见到,跳起来吼:“出去!全部退下!!”
   带头的老黄门道:“植公子,奴才们是受了……”
   曹植高声喝道:“我是丞相公子!你胆敢不听!?来人!”
   老黄门吓死了,忙道:“老奴错了!公子莫气,奴才们这就出去。”
   招了手,一群人退出去。
   曹植一屁股坐到刘协身旁,一点没觉得他跟面前的皇帝个头差太多,言之凿凿地道:“我二哥胆小如鼠,武不及我三哥曹彰,文不及我,皇上看上他哪一点?”
   “咳!”刘协被呛住,黑线啊!被个正太当面表白还带质问,汗……
   曹植道:“我喜欢皇上,以后每天都送皇上一首诗,皇上要是不喜欢,扔了便是!绝不强求!”
   刘协更加黑线——你还挺有风度怎的?
   曹植又道:“曹子建不似那些没脸没皮的人,断不行逼迫之事,皇上请安心。”
   说完,像是为了证明说到做到,真的爬起来告退,走了。
   刘协拿着竹简的手抖个不停,气的。
   姓曹的都他娘的混蛋!!!
   这天晚上曹操拿到了曹植这篇诗文,一边称赞一边生气,后来叫人拿着这篇诗文,带厚礼送去尚书崔琰家里,崔琰整不明白,闺女不出门,怎么还有爱慕的诗送来?
   曹操位高权重,是他主公,曹植深得曹操喜爱,又有才情,根本就是好事一件,便当即允了婚事。
   只是曹植的两个兄长曹丕和曹彰还没婚娶,长幼有序,只能订亲,不能过门。
   曹植还不知道这回事。
   第二天进宫去,有心叫刘协看看他已经是大人,可以骑马了,竟违背宫规,骑着马闯进宫去。
   曹操再疼爱曹植,也忍不下去了——老爹都不能做的事,几时许你做了!?
   曹操冲进宫去,把曹植提到宫门前,怒吼:“宫规!你看不见宫规是不是!?瞅不见宫门是不是!?”
   命左右把曹植的马牵来,一剑斩于宫门下。
   曹植嘴里服软,那表情,可是摆明了不服气。
   曹操亲手把曹植提回家去一顿打,到底舍不得,打过骂一阵便罢了。
   曹植后面再也不乘马车,只是记得到宫门前下马,走进去。
   曹植闹出来的这些事情,曹丕都知道,无心过问。
   眼看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一天天的临近刘协的冠礼,急得不知已多久没能入睡。
   到了上元节,大雪仍旧厚厚地盖着大地,来年的丰收是必定的了。
   有了粮,后方又已经安定,便可图取南方。
   曹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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