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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民之计-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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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开了一剂药,拿进来煮了给皇上服下的。”
   袁绍点头,招军中大夫来切脉,带着袁尚出去。
   到了外面,袁绍问:“尚儿,是不是你拦着曹纯,不让他来报的?”
   袁尚躬身道:“回父亲,是孩儿,孩儿见父亲车马劳顿得厉害,孩儿昨天才见过皇上,料想这几个时辰,病不到哪去,小事而已,何劳……”
   袁绍“刷”地变了脸,气恼不已地瞪过来:
   “皇上的事情,是小事吗!?”
   袁尚连忙跪下:“孩儿、孩儿没想到只过了半天功夫,皇上会病成这样,父亲!孩儿不是有心的!”
   袁绍道:“不让报就不让报,你怎么也不会问问,派个大夫过来看看!?曹纯跑出去请民间大夫,你还拦着不让进来,想作甚!?”
   袁尚急得脸上发红,辩解道:“半夜里,调派人手什么的,惊扰父亲休息,那外面的人,怎能随便让进府来?万一来了刺客呢?”
   袁绍扬手,袁尚吓得倒在地上,袁绍看儿子那样子,一时舍不得下手,只气得骂道:“你倒是会想!皇上病如此重,揪起因由来,都因你而来!若是好转得快,我先饶了你,若是不好……你!你你、你就是弑君之罪!连带着我都要被天下人冠上图谋不轨、弑君夺位的大罪名!!!”
   袁尚吓得连连磕头:“父亲!父亲,孩儿没那么想,孩儿岂敢!求父亲饶恕!求父亲饶恕!!”
   袁绍拂袖道:“我既然回了徐州,以后的事不用你操心!”
   吩咐左右:“皇上这里,但有事,哪怕是增减了饭菜、磕到手脚这样的事情,无一不报!再有隐瞒不报的,军法从事!!”
   周围人轰然应:“诺!”
   袁尚等袁绍走了才爬起来,恼恨不已地向小皇帝居住那方看一眼,青着脸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冒泡要果断,
 
 加更并不难;
 
 哪个敢霸王?
 
 全部叉出去!
 
 吼吼吼吼——(^o^)/     
 
 正文 第五十七章
 
 袁尚转过几重院子,回到他那方,一进了屋,伸脚就把身后跟着的一个文士踹倒在地,喝骂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小皇帝就是个摆设物件,别为了个物件去吵父帅,会惹恼父帅,你出的主意才真惹恼父帅!你看见没有!父帅差点就打了我!!”
   那文士被踢,还想辩解,袁尚道:“来人!给本公子拖出去斩了!”
   文士大惊道:“公子!小人给公子出的主意不错,只怕不是小人办错了事,是曹操留下的人有鬼!”
   袁尚道:“什么?”
   文士道:“昨天皇上还好好的,半天功夫病成这样,难道没人做手脚?公子既没派人去探视,又没许外间大夫进来,必然是曹操的人暗中做了手脚!”
   袁尚转转眼睛:“你意……曹纯找的大夫有问题,给皇上服的药不对劲?”
   文士道:“正是!皇上好端端的,路上都没病,怎么到了地方反而病了?大将军想不到,公子也该替大将军想到,不如派人去查查,曹纯昨晚找的什么大夫?捡的什么药?皇上服过药,药渣总该有,取药渣去查断不会错!”
   袁尚道:“你休要推抹过错给他人!曹操已将天子转予我父帅,怎会做下手脚!?”
   文士急道:“公子啊!那曹操何许人也?奸诈无两,生性最是狡诈,他能把大汉天子给了大将军,为何不能做手脚呢?皇上若不幸去了,四方诸侯不会怪他曹操,只会追讨大将军父子的罪责!”
   袁尚一屁股跌坐在垫子上,喃喃道:“是啊!曹操岂能坐视我父帅抢了他的位置,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少顷吩咐道:“去!快去查!曹纯找的什么人?给皇上服了什么药!”
   到下午,事情便查了个清楚。
   曹纯请的大夫是徐州本地人,世代行医,没什么问题,皇上那边倒出来的药渣是寻常治疗头疼发热的药材,也没什么问题。
   袁尚怒气一起,又要杀那文士。
   那文士恳求道:“公子今天恼我只因大将军迁怒公子,公子若饶我一命,我有一计,能使大将军不再气公子!”
   袁尚道:“你说来!”
   文士跪行几步,走近袁尚低声道:“纵使曹纯没做什么,公子也可以让他做了什么……如此一来,大将军知道后,难道还会怪公子吗?”
   袁尚依计而行,下午抬了药渣去见袁绍。
   袁绍正在心烦,没什么耐心,哪知袁尚第一句话,就惊得他跳了起来。
   小皇帝服下的药里有毒——
   袁绍大怒,带了甲士直冲进天子居处,将曹纯连带曹丕,所有曹操那方的人全部拿下,通通下了狱。
   曹丕呆笨,袁绍想曹操不会把这等重要的事情吩咐曹丕这样一个呆笨的孩子来做,必定是曹纯干的,命人严刑拷问。
   曹纯头几天喊冤,后来打得气都喘不上了,也不招。
   袁绍命军中大夫好生治病,又派快骑往最近的青州——长子袁谭处要大夫。
   袁谭手下,有个医官名董厝,传闻医术十分了得。
   袁绍派人去跟袁谭要的,就是此人。
   半月后袁谭亲自带了董厝赶来徐州,袁绍头发都急白了不少,忙让董厝去看诊。
   解毒药吃了十几二十斤下去,小皇帝的病情反反复复,几天好点,能起身用点汤药,袁绍刚一高兴,又不行了,睡在锦被里任袁绍叫,不给半点反应。
   袁绍带着两个儿子在外间等了半个时辰,董厝出来,父子三人忙围上去。
   袁尚第一句就是:“皇上被曹纯喂了毒,可是曹纯死都不招是什么毒!先生若是看出来,还请示下!”
   董厝莫名地朝袁尚看一眼,袁谭道:“你看出什么且说什么,如实禀报。”
   董厝向袁谭应了,转头朝袁绍躬身道:“禀大将军、大公子、三公子,皇上没有中毒,是虚火上炎,引致体热昏睡。”
   袁绍吃惊:“不是中毒?”
   袁尚胆怯,不敢说话。
   董厝道:“在下敢断定,皇上发热昏睡的病因只有虚火引起的炎症而已。”
   袁绍又问:“不是受风着凉?”
   董厝摇头:“同皇上一般年纪的寻常人家孩子,冬春季节也时常患此症,吃的食物上火,饮的水少了,或者睡眠不好,都会引发此症。”
   袁绍道:“若是寻常疾病,怎么其他大夫瞧不出来呢?”
   袁谭道:“父亲,只怕其他医官都以为是中毒,只往解毒上面去想,药不对症,以至如此。”
   袁绍向袁尚扫了眼,袁尚不敢说话,退了一步。
   袁绍问董厝:“那你可有办法?皇上已病了半月有余,再病下去可不行啊!”
   董厝道:“其他大夫给皇上服过清热解毒的药,清热对症,但解毒下火,恐怕用了泻药以求起效,炎症最忌体虚,皇上服了泻药身子虚弱,炎症便反复不去,不过尚算时日不久,在下先开了汤剂,若皇上服不下去,再换其他方法,大将军勿忧,这不是什么大病,比风寒之症轻多了。”
   袁绍总算放下心,提着袁尚下去收拾。
   刘协被下毒?
   曹操怎么舍得?曹丕怎么容许?
   刘协的病,放到一千多年后,有个学名,叫做扁桃体发炎……
   跟吹了风受寒不一样,第一个开药的大夫没见到刘协,曹纯讲述病状时便带了主观臆测,因刘协说徐州风大,先入为主,误导了大夫。
   于是吃错药的刘协从些微发热变成发起烧来,又出一个袁尚,一直吃错药啊吃错药!
   这就是一场吃错药的虚惊罢了,被人心猜度得复杂起来。
   追根究底,不是曹操要陷害袁绍,而是刘协嘴馋,路上吃得不好,到了徐州有好吃的,管他什么烤的、炸的、煎的,全捡着香嘴的来,路途疲劳身体本就有点虚,于是……馋病了。
   幸好袁绍听到是小病,没有追究到底,否则只怕会跑来研究一下:榻上的小皇帝跟农家养的某物有多少相似处?
   曹丕和曹纯都被袁绍放了出来,袁绍留了个心眼,只许曹丕入内,曹纯和其他曹丕的亲兵,都只许到院门处,不许进入。
   曹丕被关了十几天,一出大牢,忙忙慌慌跑到刘协榻前来看。
   刘协服了董厝的药,不昏睡了,但病了半月,体虚下不来地,靠在软枕上玩袁绍给他那兔子。
   挺倒霉的兔子,被刘协套了一个金环在脖子上,压得头都抬不起来,在榻上走来走去,拿身子拱着头向前。
   刘协看得乐不可支,兔子一不耐烦,不动弹,他就从被子里伸脚出去踹,逼着兔子推脑袋前行。
   “哈哈哈……咳咳!哈哈!你们看……咳咳咳咳……”
   曹丕被放出来时,袁绍派来的人就说小皇帝不是被下毒,搞错了,是虚火发炎。
   听刘协说话声音十分哑,想必嗓子疼得厉害,偏还笑得如此肆意,曹丕的火气也上来了。
   冲到榻边去提兔子耳朵。
   刘协“哎”一声问:“你爹没把你接走?这几天你去哪了?怎么又回来了?头上什么东西?”
   曹丕头上还有大牢里的草屑,拎起兔子不理刘协,走出去,出院门,丢掉——
   回来路上看见池塘里石头边上有条小水蛇,摸起来拿进去,当替代品。
   当年在宫里伴读的钟毓便被水蛇吓过,还吓哭了。
   刘协比钟毓尊贵了不知多少倍,也被娇养得不知多了多少倍,吓唬吓唬,好让他老实养病。
   听着刘协哑着嗓子又笑又咳嗽的,估计没几个人心脏负担得起。
   结果拿进来往满脸不高兴的刘协面前一递,刘协两眼放光,把水蛇接了过去,缠过来拧过去的玩。
   曹丕不免失望,但是好歹刘协没再闹嚷嚷的咳嗽,就行了。
   他下去洗澡换衣服,怕牢里污垢熏了刘协,还特意去的曹纯那,不料等他回来,还没进屋又听刘协在笑:“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那个……咳咳!朱砂!咳咳咳咳咳!哈哈!咳咳……”
   曹丕的脸色啊……死黑死黑的了。
   进去一看,有男孩抬了个托盘跪在榻边,刘协拿着毛笔,一边咳嗽不停一边乐。
   曹丕走进去,往托盘里看,那盘子里一条拇指粗的蛇,被刘协拿手指按住脑袋,细长的身子上涂了一圈一圈的颜色,五颜六色的,跟彩虹一样。
   落到刘协手里的小东西,命苦啊!
   曹丕十分仁慈的把蛇救出来,拿出院门,扔了。
   这次吃了教训,不能再给刘协这些可以发挥他穷极无聊恶癖的小东西,只敢拿围棋进去。
   刘协不高兴了好一阵,大意之下被曹丕吃了一大片,注意力才转移开。
   不笑的话,咳嗽声也少了些,听着也不那么渗人。
   袁尚在府里走,走着走着身旁下人忽然惊叫:“啊啊啊啊!!!”
   袁尚大惊,顺下人的手看,脚边两尺地外趴着一条颜色极端诡异的蛇!又青又红,还有十分鲜艳怵人的黄色……
   袁尚也惊叫起来:“啊啊啊!!!蛇!!!”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忍不住透露
 
 《新三国》里那只小小的,会对董卓翻白眼,坐在御座看见董卓拔刀砍人,吓得歪倒的小演员,出场不多,但是深萌吾心啊~!!!
 
 小叮咚,1999年的小老虎,别名小汤包,脸颊鼓鼓的,央视最近在放的《小小飞虎队》,他演虎子,今晚大结局~~~     
 
 正文 第五十八章
 
 袁绍在旁边厅里跟沮授、许攸、田丰等人说话,听到袁尚高亢的惨叫,急慌慌奔出来看。
   袁尚吓得身子都抖了。
   袁绍也看到那蛇,还没等跑近去踩,那蛇滑动向前,地砖上留下一溜颜色……
   袁绍皱眉,沮授走过去提起来看,手指抿下一点颜色伸到袁绍面前:
   “主公休惊,是涂上去的,就是条没牙没毒的水蛇。”
   袁尚还没回过气来,张着嘴巴指着沮授手里的蛇:“蛇!蛇……”
   袁绍把蛇看了看,不悦道:“不就是一条被人上了色的水蛇,也把你吓成这样!?”
   甩袖进去。
   沮授把蛇往池子里一抛,向袁尚道:“公子去看吧!那些颜色必定融在水中了,莫怕,莫怕!”
   微笑着,跟了袁绍进去。
   袁尚走到池边一看,可不就是条寻常水蛇吗?
   转眼恼恨起来:“谁弄的这么个怪玩意来吓本公子!?”
   自有下人去查,晚点回报袁尚:小皇帝干的,还给只兔子套了金环,便宜了捡到兔子的下人。
   要是聪明点的,一想就知道刘协只是闲无聊了做这些事。
   袁尚虽不笨,但有了之前的事情,便恨恨磨牙道:“皇上故意的!父亲又因他恼了我!”
   袁绍一向宠他,真是要什么给什么,像上次那么扬起手来要打,那更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
   可是小皇帝一来,袁绍便围着小皇帝转去了,还为了小皇帝几次三番厉声呵斥袁尚。
   袁尚被惯得,哪受得了这种气。
   不能找老爹撒气,便往小皇帝这来了。
   刚进院子,袁谭正从屋里退出来,袁尚忙藏身墙后。
   只听袁谭道:“对了,皇上精神大好,我父亲也很高兴,除了请安之外,还令我过来问,皇上可有什么想吃的?我遵了董厝嘱咐安排饮食,董厝说饮食上也调理着,好得会更快些。”
   曹丕在门口道:“那便都按医嘱准备,菜式多一点就好,单只一件,糕饼点心等时时备着,皇上喝了药嘴里味苦,要这些点心祛味。”
   袁谭笑道:“这事简单,我会特意叮嘱他们,多备一些口味不同的,我这就去了,曹公子不用送了。”
   袁谭走出来,袁尚也不进去了,带着人往别处避开袁谭,脸上表情越发阴沉下来。
   旁边的阿谀之人忙说:“大将军从来不喜欢长公子,怎么会叫他来给皇上请安?”
   袁尚道:“必是他自作主张,我还奇怪呢!皇上才来几天,针对我做什么?他今后要靠着我家,我又是父亲最喜欢的儿子,他不讨好我,却来针对我,奇怪也哉!”
   旁人道:“大将军没带长公子来接驾,长公子肯定早已不满,这次本也只叫那个董厝来看皇上的病,怎么长公子也跟来了?”
   袁尚冷冷一哼:“这不是来讨好皇上,乘势讨好父帅呢么!”
   “公子,刚刚那蛇会不会是长公子托了皇上的名弄出来的?”
   袁尚道:“必然!他倒厉害!父帅不会跟皇上过不去,好不厉害!”
   旁人道:“那……公子得多加小心了,万一长公子又生出别的怪招来,可是防不胜防啊!”
   袁尚道:“派人去盯着袁谭,我要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事!”
   “诺。”
   没过两天,袁谭发觉总有人盯梢,派人一查,袁尚的人,袁谭想起曹操送来的信上所言——
   ……公子身为长子,本该跟在本初将军身边,尤其南下寿春迎接圣驾这种必将载入史册的大事。我在寿春与公子之父饮酒畅谈,他言三子袁尚聪明果断,堪承大业,本初将军家事,我本不该插言,但近日天子北上冀州,若大将军真的废长而立幼,必生大乱,到那时朝廷动荡,社稷不安,实非公子一家之事,为大汉计,请公子早做决断,操愿为公子助力,共稳朝局以安天下。
   接到信不久,袁绍派人来叫董厝,袁谭拿捏不定,便悄悄集结了手中兵马,命下面将士晚一天出发,自己先赶往徐州探查情况。
   袁家三子过去便互相猜妒,还曾兵戎相见过,所以袁绍将他们分开,以为这样一来就没有事了。
   袁谭回忆起曹操信中的话,微一深思,如今天子到了他父亲手里,朝廷可不就是要跟着移往冀州去了吗?
   等从徐州回去,自己远在青州,若真的发生什么事,根本赶不上!
   到那时,袁尚有的是机会先继承父业,再驱赶杀戮两个兄长,继而学袁术,搞个禅位的模样出来,天下不就都是袁尚一人的了!?
   袁谭越想越急,秘密写下书信,避开袁尚耳目送去给曹操。
   刘协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画的条蛇,居然要蝴蝶出兵变这种八竿子打不到的事来。
   曹丕够结实的,被下了十几天的大牢,背上的伤反而好差不多了,痂一掉,底下新长的肉比别处嫩红许多。
   刘协不小心看到,觉得那一片烧伤的疤痕挺像朵玫瑰,旁边还有两块小的,跟飞出去的花瓣也很像。
   刘协来兴趣了……
   画蛇玩的时候叫人找了颜料来,后来也没扔出去,仍放在屋里。
   曹丕跟曹纯习了武回来,这时节天气又暖和了许多,冲过凉,曹丕只穿了亵衣趴在榻上小憩。
   过了会,刘协叫人端了颜料,轻手轻脚走近,心道:我以后不吃你家的饭了,你爹曹操必定拿你做人质,借兵去打吕布,等打完还得换你回去,那时候两不相见,乘着现在能欺负赶紧欺负,也不怕以后被报复!
   什么叫恶向胆边伸,就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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