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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民之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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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时候,近不了身,面目也认不清。
 
   刘协那时候不足八岁,人小,身旁的哥哥又是众人关注的皇帝,他听到袁绍的名字,把袁绍的样貌记了下来,袁绍倒记不清刘协。
 
   这时袁绍一通跑,那身铠甲“喤喤”响,披风也跑得飞起来,跑到距小皇帝一丈距离处,瞪眼先看了看——
 
   少帝刘辩长得像母亲何皇后,眉眼轻佻姿容不端,刘协倒是自小就出名,与灵帝七分相似,神采上竟比其父还有仪。
 
   袁绍只看一眼,就知道错不了了,这就是小皇帝,忙执大礼跪地叩首:“臣,大将军袁绍,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后面跟着跑来的曹操等人也都跪下。
 
   刘协向程昱看过去,程昱点头,刘协便道:“朕遭逢劫难,幸有将军前来救驾,方逢凶化吉,将军之功,扶天子于危难,挽社稷于即倒,必将光耀后世,传诵于史书。”
 
   袁绍道:“臣救驾来迟,怎敢劳皇上御驾亲迎,臣诚惶诚恐,万死难以回报圣恩!”
 
   刘协模式化地念着那一套词:“爱卿建此大功,朕亲身相迎有何不可?请爱卿平身。”
 
   袁绍竟跪在地上不动,只抱拳道:“臣救驾来迟,怎敢居功?皇上隆恩,臣不敢受!”
 
   曹操在袁绍身后跪着道:“大将军!皇上都亲自来迎你了,这便是昭告天下,救驾之功是大将军的,怎能过谦推辞呢?”
 
   袁绍偏头,低声冷哼:“不是司空大人第一个赶到寿春的吗?听说袁术发疯,皇上险些遭遇不测,要不是你……”
 
   曹操忙道:“若非大将军把袁术大部兵马引到钟离,我怎进得了寿春?请莫推诿!”
 
   曹操打个眼色给刘协,刘协道:“爱卿平身罢!随朕入城。”
 
   袁绍这次不说话,但也没站起来。
 
   被曹操抢先进了寿春,生着闷气呢!
 
   曹操又打个眼色,刘协走几步,探手扶袁绍:“爱卿之功,朕心中明了,不必再谦让了。”
 
   直到这第三次,天子亲手来扶,袁绍才站起来了。
 
   袁绍一站起来,刘协就得仰头看他。
 
   袁绍年过四十,虽然英俊不及几年前,但威武更胜,从外形上看,比曹操有领导气质多了。
 
   刘协仰脸细看袁绍的时候,袁绍也低头好好瞧着刘协。
 
   被曹操抢了先机,这么几年隐忍憋屈,又被曹操抢了先机,幸好,终究是到手了!
 
   袁绍心里极为高兴,脸上倒是看不出来。
 
   顺着起身的动作,把小皇帝的手拉着,一臂虚拥,将人送往辇车:
 
   “皇上,春风暖不了几分,劳皇上出城接臣,臣恐皇上受风,快请登车,臣送皇上入城安歇。”
 
   刘协眼瞳清澈,回到辇车前的几步路,一直抬着头看袁绍,脊背虽然挺直,但袁绍握住的手微凉,似有惊慌之意。
 
   袁绍嘴角没翘,眼角却弯了。
 
   袁绍招了亲兵过来伏地,让刘协踩着上车,刘协刚上车时,衣袍垂在边缘,袁绍忙亲手执起,怕刘协不小心绊到脚。
 
   刘协坐进车内,坐下后抬眼,看的不是车旁的袁绍,而是袁绍后面的曹操。
 
   袁绍斜眼往后瞟一下,弯下去的眼角绷起来。
 
   浩浩荡荡的入了寿春,袁术留下的忠义侯府又挤进来一个袁绍。
 
   曹操把入城后,从忠义侯府搜出的金银玉器等,尽都封存起来,献给袁绍。
 
   袁绍和曹操先送了小皇帝去歇息,转出来,曹操便把袁绍带到陈放这些东西的地方。
 
   “本初兄,说好了这次我是来帮本初兄的,虽然是我先进了寿春,但主次有序,不敢私拿本该属于本初兄的东西,东西都在这里,也已入册整理了,这就全部交还兄台。”
 
   袁绍把厅中随意一扫,没有兴趣走进去看,问曹操:“你要给我的,就只是这些?”
 
   曹操肚子里狂骂,脸上笑开了花:“哪里哪里?孙策小儿反了袁术,在我来前就把袁术的十几万大军和百万石粮草带走,我进了城以后所得之物,一概封存造册,未曾动过一分,除了这些侯府的金银之物,还有四十万石粮草,仍放在原来的粮库内。”
 
   袁绍哼道:“只有四十万?”
 
   曹操先说:“就只剩四十万石。”
 
   袁绍不语,冷笑。
 
   曹操又说:“好吧!本初兄厉害!原来有五十万石……”
 
   袁绍问:“只有五十万?”
 
   曹操拍着胸口说:“我攻阳泉久攻不下,闻兄台也被钟离那小城堵住路过不来,只恐袁术真的逼了皇上禅位,便留五万人,着曹仁带着佯攻阳泉不止,我率人马日夜兼程,赶到寿春,粮草辎重一律未带,每个兵士身上都只有五日之粮,进了寿春身上带的也食光了,偏偏吕布却乘我大军不在,偷了我阳泉大营,我留在阳泉大营的粮草和五万人马全数没了,实在是逼不得已,才取了十万石,给兵士们充饥,万不得已之处,请本初兄体谅!”
 
   袁绍问:“吕布偷了你阳泉大营?”
 
   曹操点头:“贼子可恨哪!”
 
   袁绍道:“我道你接了天子,怎么不赶着回去,反而留在寿春等我。”
 
   曹操忙道:“就算没有吕布偷我后方大营,我也必定会等着兄台到来,将天子安全送到兄台掌中,才能安心而退,兄台几十万大军,数倍于我,就算兄台不信我一片诚心,也该相信我没这个胆子与兄台为敌。”
 
   袁绍微笑道:“好吧!你说是四十万就是四十万。”
 
   曹操笑道:“兄台不至,我连寿春名扬天下的美酒都不敢独享,今日可把兄台盼来了,来来来!我馋那酒好几天了!今日终得痛饮!”
 
   袁绍大笑:“你便喝了,我会生气不成?我袁本初何时那般小气了?”
 
   曹操道:“不是兄台小气!是没有兄台共饮,这酒有什么滋味可言哪?与兄台共饮,是我曹操的夙愿啊!”
 
   袁绍这才真正开怀大笑起来:“走!免得你馋!取酒来!”
 
   他老爹在外面笑脸迎人,曹丕却黑着小饼脸守在刘协暂居的屋外。
 
   每隔一会,刘协便叫人到门口看,每次下人都说曹丕还在那,穿着一身他的小铠甲,负着弓箭,腰挂短剑,全副武装,估计双腿还叉着,站出一个豆包能有的最大威势来。
 
   刘协用膳,曹丕站外面。
 
   刘协喝茶,曹丕站外面。
 
   刘协午睡,曹丕站外面。
 
   刘协睡起来,曹丕还站在外面。
 
   ……
 
   曹丕站着食饭,如厕都跑着去,再跑着赶回来,正正儿把着门。
 
   晚上刘协就寝,曹丕倒是挪了地方,进到屋里来。
 
   弓箭放在榻边靠着,短剑抱在膝头横放,那一身铠甲根本没打算脱下来,曹丕坐在榻前踏脚台子上,硬撑着眼皮,盘腿坐得笔直。
 
   刘协本来没打算管他,可是隔上一会,曹丕瞌睡起来,身子往后靠,碰到榻边,背上一痛就“嘶”一声……
 
   如此几次后,刘协翻身坐起来,阴沉着脸。
 
   墙边站的几个男孩忙跑近,都不约而同避开曹丕身周一米,在侧面问:“皇上?”
 
   刘协看向曹丕后脑勺:“曹子桓!你要么上来睡觉!要么给朕滚出去站着!”
 
   曹丕被刘协吼得清醒了,扭头看看刘协:“皇上怎么还没睡着呀?这都三更天了。”
 
   刘协:“……”困。
 
   曹丕很自觉地吩咐其他男孩:“去冲壶热茶,还有,备点点心来。”
 
   说完,扭头又看刘协:“夜里吃糕饼会不会咽不下,要不,让他们熬点粥来,皇上可等得?”
 
   刘协:“……”困死了,真想哭。
 
   曹丕不见他应声,“哦”一声,吩咐:“皇上不爱喝粥,叫厨子炖点鸡汤来。”
 
   人又奔出去一个。
 
   曹丕看刘协,刘协放弃了,跟这又呆又木的人说话费劲!倒回去,继续睡觉。
 
   鸡汤送来,曹丕倒是不许人叫刘协。
 
   刘协闻到鸡汤的味,没见人讨嫌来吵,安心的睡过去,可是过一会……
 
   “嘶!”
 
   ……
 
   “呃!”
 
   …………
 
   “啊!”
 
   ………………
 
   “嘶——”
 
   刘协暴怒,红着眼睛坐起来,从锦被里抽出手指着曹丕——
 
   曹丕听到动静回头:“嗳?皇上?饿醒了?”
 
   刘协肚子一挺,吐血殡天。
 
   刘协明白了,曹丕不是克星,是天敌。
 
   后一天,曹丕一宿没睡,顶两个熊猫眼,站门外吃饭。
 
   刘协在里边用膳,跟前一天比,神情憔悴不堪……
 
   早膳完,刘协本想睡觉。
 
   袁绍要来请安,曹操忙先派人来提开曹丕,曹纯几乎用捆的,才把爆炸豆包弄走。
 
   然后,袁绍来了。
 
 正文 第五十六章
 
 “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协强撑着精神头道:“爱卿平身。”
   袁绍站起来一看,小皇帝怎么蔫了?昨天脸蛋上还有光呢!
   惶恐走近,矮身查看。
   刘协靠进圈椅里,精神了点——袁绍跟袁术一家的,莫非都有喜好少年的恶癖?
   袁绍问:“皇上没休息好?臣看皇上眼睛下面带青纹呢?”
   只说话,脸现关切,倒是没动手动脚。
   刘协再缩两寸,道:“朕昨夜没睡好,无甚事,爱卿勿需忧心。”
   袁绍看刘协缩身,略退了点道:“恐是不适应南方水土,臣正是来请旨,明日便起驾北上,皇上若是不舒服,那缓两天?”
   刘协见曹操没同来,必然是为避免引起袁绍猜疑故意为之,干嘛叫曹操如愿?
   张口道:“回许都?”
   袁绍果然眉毛抖了下,道:“不是,吕布贼将将曹操后军截断,从阳泉直接回许都回不去了,何况,臣担心许都空虚,那吕布、马腾恐怕都要去打,许都危矣,只怕不能回去。”
   刘协抬袖子挡口,咳嗽一声:“那……北上何处?”
   袁绍道:“回皇上,去冀州。”
   刘协怔怔地,半晌道:“冀州……”
   袁绍道:“正是,冀州在臣治下已有数年未被战火波及,百姓富足、城池坚固,臣手下兵强马壮,皇上可先往冀州暂避,将来许都安全了再回去……或者迁都冀州都可以。”
   刘协满脸迟疑,数次朝袁绍身后门外张望,袁绍不悦:
   “皇上!”
   刘协收回目光,惴惴不安道:“司空怎么说?”
   袁绍道:“自然是司空也同意了,臣才来上奏请旨。”
   刘协道:“既如此,那便明日起驾。”
   袁绍心里不满,不免又问一句:“皇上身子吃得消吗?若是不适,迁延几日无妨,臣几十万大军都在寿春,北去徐州也有十万后军,北上之路绝不会像曹操一样,被人断了,皇上可以安心。”
   刘协道:“爱卿行军稳妥,不愧四世三公之家、名门将才,朕无事,明日可以起驾。”
   得了这句,袁绍笑道:“臣恐皇上烦忧,还带了一件给皇上解闷的东西来。”
   刘协问:“何物?”
   袁绍拍手,外面有人提着一个锦布罩子进来,袁绍亲手接过,放到刘协身前案上。
   袁绍道:“请皇上一猜,此中何物?”
   刘协将手抄到袖子里,歪一点头:“解闷之物……莫非是鸟?”
   袁绍笑道:“皇上聪明!此物虽不是鸟,也是个可意的小玩物。”
   揭开锦布给刘协看,原来是只耳朵很大很长的灰毛兔子。
   刘协袖子底下的手指挖了挖掌心,倾身隔着笼子看那兔子:“爱卿有心,它食何物?”
   ——看到兔子,刘协彻底明白过来,为什么不回许都要去冀州,就这么几天,曹操扭头又把他送人了。
   袁绍道:“一般果蔬都可以,皇上叫下人随意备点儿就可以,这东西虽可意,却不精贵。”
   刘协嘴角抽抽,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伸了手指进去,捅捅那兔子。
   袁绍笑着告退,自去了。
   刘协挂一脸黑线靠坐回去——曹操要把朕弄成个没活气的天子,都还遮着掩着的,你傻啊?特意送个带笼子的兔子来,还怕朕理解不了你,你不就是要当朕跟这兔子一样么?还特意说什么“虽可意,却不精贵”的话,想虐待朕还是咋的?
   果然一人一个脾气。
   还没黑线完,曹丕回来了,冲进来屏退下人,跑到刘协身侧坐下,凑近低声问:“袁绍没把皇上怎么样吧?”
   刘协恶意反问:“他要把朕怎么样啊?”
   曹丕急了:“就是那样啊!”
   刘协问:“哪样啊?”
   曹丕道:“那样!那样!”
   刘协回:“哪样?哪样?”
   曹丕急眼,忽然凑上来,亲到刘协的嘴立即后撤,可算精明一回,把刘协那一巴掌给闪开了:
   “这样!有没有啊?”
   刘协一巴掌没打到人,抓了竹简砸过去:“曹子桓!人活四十岁都没你禽兽!!!”
   曹丕放心,“咚咚”地跑出去,不知干嘛去了。
   后一天启程后没多久,曹丕居然被送到车上来,“陪伴”刘协。
   刘协瞧着他衣襟上面露出的一截子纱布,翻身睡觉,不理会——要隐瞒曹操,为何把纱布露出来?
   之前还防着袁绍,弓箭、短剑、铠甲不离身,今日跟袁绍同行,却又换了一身袍子,束了半冠。
   曹丕……
   没哪个这么大的小孩玩得有你这般厉害,就算孙权也不及。
   没说破,刘协自觉曹丕送的这份人情,受了。
   就是不知道他那头爹会怎么做?
   曹丕见刘协只是睡觉,坐了一会,蹭蹭蹭的,蹭到碰着刘协,刘协不拍他,他喜滋滋的,不躁动了。
   不论袁绍还是其他什么人,哪怕是曹纯来,曹丕那脸就又呆了过去。
   一路无话。
   大军走得不快,每天几十里,巳时起行,酉时安营扎寨。
   每天都只见袁绍来,不见曹操,袁绍几十万人的大军,营寨一扎就是连绵一片看不到边,刘协连曹操的旗帜都未曾再见。
   直到入了徐州城,袁绍当先,率帐下武将谋士及徐州百官跪请接驾,还是没见曹操,刘协才知道曹操肯定往别处去了。
   吕布在陈宫建议下,命宋宪、侯成率步兵返回南阳,自引骑兵到豫州,和刘备汇合,一同北上攻打许都。
   天子虽然不在许都,可是朝廷在。
   曹操把小皇帝送到袁绍那方,吕布和刘备去抢是抢不到了,退而求其次,若能打下许都,控制朝廷百官,便可以以天子年幼,被奸佞挟持在外的名目,竖朝廷之旗,号天下之令。
   想法是好,可惜关西马腾、韩遂见曹操离窝,也发兵兖州。
   两边大军都到了许都城下,互相观望,轻易不敢擅动了。
   曹操拿自己儿子曹丕为质,向袁绍借了五万兵马,回师救援。
   马腾、韩遂一看许都拿不下来,当即撤军,退回关西去,吕布、刘备取一座空城可以,跟曹操正面对敌,兵力悬殊过大,无奈之下,只得退回豫州。
   解了许都之危,曹操只带了自己的一万人,送五万袁军去徐州归还袁绍。
   袁绍为什么留在徐州,不回冀州去?
   小皇帝病了。
   进徐州的第二天一早,袁绍就得报说小皇帝熬不住长途跋涉,病得起不了身。
   吓得袁绍当即召来军中大夫前去看诊。
   屋里已经燃起熏香趋避药味,所有窗户紧闭,几座大灯台都点着,连帐幕都是放下来的。
   袁绍皱眉走到榻前去看,刘协睡在榻上,额头上一层薄汗,手指凑近,呼出的气息都滚烫炙人,果然是病了。
   袁绍低喊两声“皇上“,刘协沉沉睡着,眼皮都不曾动一动。
   曹操那儿子曹丕站在门边,木愣愣地不会言语。
   袁绍问:“曹丕,皇上昨天下车时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这么重了?”
   曹丕抬眼看他,动动嘴皮,看回地上,竟挤不出话来回。
   袁绍的小儿子袁尚也跟了来,看曹丕这样子嗤笑一声。
   边上曹纯道:“回大将军,昨天下车后,皇上说只觉徐州风大,吹得头有点疼,到了夜里不想就发起热来,那时候大将军歇下了,末将去禀报,被人拦下来,没大将军命令,大夫都找不来,今早皇上热得越发厉害了。”
   袁绍皱眉道:“既没请来大夫,怎么来的药味?给皇上服的什么药?”
   曹纯跪下道:“末将没办法,出府到城里找了民间的大夫,府门外大将军的兵士不许末将领人进州府,末将只好将皇上状况讲给大夫听,大夫先开了一剂药,拿进来煮了给皇上服下的。”
   袁绍点头,招军中大夫来切脉,带着袁尚出去。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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