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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民之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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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协指着袁术:“你给朕进献的药粥里有什么!?”
   袁术一脸担忧地走到榻边,握着刘协的手说:“扬州湿寒,那是给皇上驱寒用的,皇上不吃才会腹痛,是被寒气入体了。”
   扭头对下人道:“粥呢?还不速速取来?”
   刘协想挣脱开,不止腹痛,还手脚发软,气虚无力。
   不一会,药粥热了送来,袁术端着送到刘协嘴边:“皇上,喝了就好。”
   刘协闻那味道一阵心翻,才避了避,袁术贴近,将碗边凑到刘协唇间。
   “皇上,喝了就好,皇上疼得一身冷汗,叫臣好不心痛啊!”
   刘协推开碗:“拿开!朕不喝!”
   他防着袁术打他主意,却怎么都想不到袁术竟然在粥里下毒!
   毒死他,登大位吗?
   袁术看刘协不愿喝,眼中露出凶狠的神色来,将手卡在刘协脖子上,就要逼刘协喝下药粥。
   刘协本来流着冷汗抗拒,忽然眼睫一垂,身体滑落下去。
   袁术松手,刘协的手掉在床榻上,软软无力。
   袁术大怒:“把郭子朝给我叫来!!!”
   粥也不灌了,令府中太医赶来诊视,袁术砸了粥碗,“噔噔噔”走出去。
   刘协的眼睫在袁术走后微微颤了颤——没办法了,只有装昏。
   袁术后面几天过来,也不再提要刘协喝药粥的事情,只是刘协时常腹痛如绞,即便想吃其他东西也吃不下去,一直喝粥,有时候恶心过头还吐出来。
   看袁术的样子,也不像想把他毒死。
   刘协十分莫名。
   孙权终于来了。
   “郭子朝是什么人?”
   孙权坐到榻边:“猪儿安心养病吧!怎么打听起郭子朝来了?”
   房里下人都退在外边,刘协不隐瞒,直言道:“从朕来了寿春后,每天晚膳,袁术都叫人进献一碗药粥来,说是驱寒暖身的——扬州湿寒,怕朕不习惯,朕喝了几天,腻得慌,有一天没喝,肚子痛得像有刀在绞,袁术只叫朕喝,还说喝了那药粥就好,朕不愿喝,装昏蒙了过去,那时候袁术大发雷霆,叫着郭子朝的名字。”
   孙权听得眼睛里碧色又深又浓,良久道:“我去查!猪儿可不要再吃什么不明来路的东西!”
   刘协看着孙权匆匆离去,内心冤死了。
   他是个被包养的,包养人给什么吃什么呗,难道还有得挑?
   又不是真的猪……好像……还真差不多。
   才过半天,孙权又来了,依旧把下人撵出去,坐在榻边道:“袁术果然也是禽兽!”
   刘协吃惊:“难道不是毒药,而是春药?”
   孙权本来生气,被刘协气乐了。
   “什么春药!?药粥里放了红丸,红丸里有铅,道家认为铅属火,旺男子阳气,袁术想给猪儿服些,好……好、好从你这里……”
   年纪小,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出来,孙权红了脸。
   刘协惊悚了:“原来不是要毒死朕,可铅也是毒,完了完了!朕要死了!”
   孙权脸红也顾不上了,忙着哄刘协:“不会不会,红丸里含的不多,袁术自己也服食,据郭子朝说袁术已服了好些年,袁耀讨要他都不舍得给一粒,只不过他吃得少,没猪儿吃的频繁,他是每半月服食一粒,红丸里还有其他药粉,有镇痛之用。”
   刘协慌道:“你不知道,如果少量服食,慢慢会排出体外,身体里留的不多,他给朕吃的,却是每天都有!来不及排出体外便又吃下去,难怪!难怪腹痛如绞!有时还恶心呕吐,朕若是继续吃下去,再几天便双眼失明,不消一月,死定了!”
   愚昧啊!袁术你不懂科学就不要乱来啊!靠你个文盲!
   孙权这才慌了:“那、那怎么办!?”
   刘协心慌慌地想了半天,一把拉住孙权:“仲谋可有办法说服袁术,再喝粥,朕真是等死算了!朕需要钠、钙……盐!盐巴!骨头汤!这两样可以解毒!”
   孙权道:“哥哥当有办法的!猪儿等我消息。”
   又匆匆忙忙跑走。
   幸好,袁术当真喜爱孙策,刘协这里膳食很快就换回了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努力冒泡,分野就跟打鸡血一样,码字神速~
 
 所以,冒泡要果断     
 
 正文 第四十一章
 
 这时代,要吃新鲜蔬菜难,吃点骨头汤倒不难。
   袁术被刘协“昏厥”吓了一跳,只要刘协有胃口,不吐不喊痛,倒准了刘协很多小要求——比如:每餐都有骨头熬的浓汤,盐还放得能做酱菜。
   厨子都吃不下去的东西,刘协灌药一样往下灌,愣是有半个月,腹痛才好了。
   铅毒是解了,袁术却耐不住了。
   刘协一有精神下地走走,袁术便巴巴的跑来:“皇上身子好了?”
   肚子不痛的刘协脑子疼……
   “皇上。”
   刚换了亵衣要就寝的刘协听到袁术声音,眼睛立即向枕下看去。
   袁术却看到他的目光,道:“下人在皇上枕下发现一把刀,不知是何人大胆放在那处的,幸好皇上无事,不过臣不放心,还是过来看看。”
   没看到袁术有什么动作,但下人在朝外退,刘协小心地走近灯台,袁术贴近:
   “夜深了,皇上身子才好点,还不歇息?”
   刘协道:“朕这就睡了,爱卿也去吧。”
   袁术舔着脸道:“臣伺候皇上安寝。”
   刘协伸手去拿油碗,袁术却比他动作快,一把将刘协拉入怀里,朝榻前两步,勒住刘协双臂,低头附耳道:“皇上!别做无谓挣扎,真把我逼急了,皇上绝对高兴不起来!”
   “你!”刘协才叫一声,被袁术压到榻上。
   袁术当真是忍得久了,还没有想得到什么等如此久才下手的,胡乱亲着刘协颈侧,一手向下,就要摸去……
   外面高喊:“主公!主公!不好了!!!”
   袁术个倒霉货,撑起身体问:“何事大呼小叫!?”
   外面人道:“张勋、纪灵、桥蕤三位将军都已入府,正在前厅等候主公,命奴才转告主公:袁绍二十万大军从徐州方向杀来!已到钟离!”
   袁术“啊”一声叫,跌坐榻下。
   刘协望着帐子顶上雕的华虫花鸟,呼哧呼哧爆喘。
   *&……(%¥^&*#菊花保住了!
   当皇帝真不容易!
   袁术真是倒霉货,他接了小皇帝后派张勋去接领徐州三郡,曹操命徐州刺史车胄回了许都,袁绍便命许都城下的颜良文丑转道向东,去收领徐州。
   不几日,袁术大张旗鼓从豫州将圣驾迎回寿春的消息传到袁绍那,正好曹操处李典叛了的消息一起到,袁绍气得肚子一挺,伸腿踹人:“天子是我的!!!我的!!!袁公路那厮岂敢相夺啊!!!”
   觉得疑惑,上前进言的谋士都被踹了。
   袁绍指着地图上的寿春道:“徐州已是我的!给我打到扬州去!!!让他把天子给我还回来!!!”
   再几日,袁术派了张勋带兵进入徐州的消息从颜良、文丑那传来。
   袁绍吃惊:“他敢!?”
   曹操在旁道:“袁术已夺我豫州,瞧不上兖州,又要来和兄台抢徐州了,天子在手,果然威风势大啊!”
   袁绍气得面红耳赤:“我此生!与袁公路誓不两立!!!”
   于是……
   颜良、文丑以八万之众打败了张勋的三万人,张勋从徐州丢盔弃甲逃回来,身后跟着袁绍追兵。
   西面,曹操以协助袁绍和夺回豫州为名,北线军队全部进入豫州,对扬州虎视眈眈。
   袁术一下子四面楚歌了。
   袁绍和曹操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小皇帝刘协没了袁术窥视在侧,天天好吃好睡,气色大好。
   军情急报频繁飞入侯府,袁术忙得吃饭睡觉都顾不上,偶然到后面看见刘协,越发心痒。
   人,袁术想要,那顶冕冠和那身冕服,袁术更加想要。
   袁术恨不得派出全部人马,把袁绍和曹操堵回去,唯独留下袁耀和孙策。
   寿春城中太平不再,袁术拿兵马封锁了城门,城里豪绅富户想跑,已经来不及,平时仗势欺人惯了,到这时候袁术顾不过来他们,城里饥寒交迫的贫民盗掘抢劫成风,尽捡着高门大院去,也无人再管。
   只有孙策的将军府里一派平静。
   孙策谨慎小心地把一个盒子放到周瑜面前:“这就是那方传国玉玺。”
   盒子上面,还有孙坚干涸的血。
   周瑜忙端正坐姿,好好拜了拜。
   孙策道:“你今日对我说的话,权儿也对我说过,袁术想称帝已久,把传国玉玺给他,换回父亲当年的将士兵卒,我便可以离开这里,去打自己的天下,我不是没想过,但……”
   那上面留着的褐色痕迹,总是不忍。
   周瑜道:“伯符糊涂!”
   孙策愕然。
   周瑜道:“你父亲一代英豪,纵然一时被此物迷惑,临终时岂会不明白?一方玉玺而已,怎能跟江山相比?你自己思量,你父亲究竟是想你留着玉玺,屈居人下?还是想你闯出一番他未能尽的大业!?”
   孙策面色几变,捏紧衣襟趴跪下去:“父亲!”
   周瑜等了片刻,将孙策拉起来:“乘着现在赶紧去侯府,送上玉玺,只是说法……”
   孙策道:“怎么说?”
   周瑜想了想:“你且说如今寿春危矣,距袁绍和曹操大军太近,要些兵马,多要些!袁术此时留在寿春的兵马,你只管要个一半,就说因父辈在江东有基业,要了兵马去给袁术打下退路,到时候有长江天险,不至一败涂地!”
   孙策道:“要那么多,袁术不会给,况且我也不要他的人马,我只要回我父亲当年的人就行了!等回到庐江再行招兵也可以。”
   周瑜道:“你要少了,袁术会信吗?往多了要!拿玉玺做担保,务必使他相信,你只是为了替他谋取后路,没有其他想法!”
   孙策低头一想,明白过来:“公瑾!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孙策抱起玉玺盒子,正要走,孙权站在门外道:“若真要到了寿春的半数兵马,为何不把另一半也吃下来再走?”
   周瑜和孙策都怔住。
   ……
   曹操也在跟下面谋士商量对策。
   “如此坐等下去,袁绍强而袁术弱,天子可就夺不回来了!你引五万人马,佯作攻打阳泉,我亲自带几千精骑,奔袭寿春!”
   正要点人出发,外面一人进来道:
   “报!南阳吕布来信!”
   曹操坐定:“呈上来!”
   袁术那样子大张旗鼓,迎了圣驾的事情飞一样传遍大江南北,就算是西凉马腾都知道了,别说是近在南阳的吕布。
   袁术跟曹操一样,大军在手,等闲地盘小点的诸侯也不敢动手,但大家都会想,那天子本来在曹操手中,曹操危局一解难道不想抢回去?再加一个袁绍,三个目前最强的诸侯斗在一处,乘乱便可摸鱼,不摸白不摸!
   陈宫何许人,怎会看不见这里边的战机?得知消息确实的时候,便叫吕布整顿兵马,时刻待命。
   这时,南阳城里来了大队从豫州逃来的百姓。
   兵士报了后,陈宫令熬煮了粥食面饼到街上发送给百姓,吕布在旁边木着脸。
   陈宫回身看见,只好解释一下:
   “南阳本属荆州,被袁术久占,民不聊生,百姓大多逃往荆州,我们将袁术逼退,占据南阳,百姓稀少,所收粮食不多,这都几年过去了,兵士也才招募了两万多,加上将军之前带来的,算是三万,说来说去,我们缺的不就是百姓吗?今日舍一点好处给百姓,将军若能许诺,给百姓以良田谷种,并保南阳安宁,百姓携家带口,有老有小,为的也只是一处容身之地,可以不走,谁还会愿意千里迢迢到一个更陌生的地方去?只要留下这些百姓,来年,我们便有粮饷和兵士了。”
   吕布这才明白过来,对着陈宫一个大礼:“吕布又承先生赐教!先生说得有理,那我这就带人去取谷种,一会在城中设台布告百姓。”
   陈宫笑道:“既然将军同意,那我先写一道布告出来,张贴到城门内外去,布粥食的事情也麻烦将军一道做了。”
   吕布扬眉:“先生放心!等先生布告写好,我这里也必完事!”
   陈宫点头,吕布便自去了,二人分头行事。
   南阳城东门门里有一处可以陈兵过万的大场子,以前是瓮城,后来内城墙垮塌,渐渐的成了场子,豫州来的百姓多露宿在此,还有陆陆续续进来的。
   吕布叫人点了谷种,备了粥和面饼,二十余牛车载了拖到这个场子来。
   天寒地冻的,百姓逃难不可能带着柴火,南阳地平,山林也少,可供生火的更少,整一片地方挤满了百姓,却没多少烟火气,十分苍凉。
   高顺、宋宪命兵士把粥锅一排开,揭了盖,腾腾而起的白雾立即就引得饥肠辘辘的百姓聚集过来。
   陈宫拿了布告来,就在吕布临时架起的台子上着人抄了几十份,张贴出去。
   吕布亲自站到台前,扬声道:“下面百姓听好!”
   陈宫一听吕布那把叫阵的嗓门,差点把毛笔掰断。
   “将军!将军……回来。”
   吕布愣愣地走回陈宫面前:“先生还有何事?”
   陈宫思量着怎么说,吕布就叫一声,百姓已经退开三丈,真让他叫完,岂不逃得一干二净。
   
    
 
 正文 第四十二章
 
 陈宫还没开口,台下一人笑道:“温侯以为,跟百姓说话也同叫阵一般,声气儿要大,气势要壮,最好还要面目狰狞吓得死人,哈哈!”
   吕布那两条眉毛“刷”就竖了起来:“何人大胆!?”
   陈宫一看坏了,吕布来气了。
   吕布一来气,谁都拉不住,就算陈宫扑过去抱大腿,吕布都能拖着陈宫继续去揍人,可百姓众目睽睽之下,大打出手不就坏事啦!
   陈宫一直坐着写布告,还着人造册,准备就地安置户籍入簿,等他从桌案后边跑出来,扑吕布大腿都来不及,吕布已经“噔噔噔”下去了。
   坏事啊!
   只见温侯用杀入敌军阵中万夫不当之勇冲到那坐着的一老一少面前。
   那老的不算很老,少的也约莫将近加冠之龄,不算很年少,谁?
   华佗和曹昂。
   旁边几人,卖猪肉的老王头和李大牛,以及才等到的李大牛丈人等。
   曹昂的一身铠甲早已扔了,换做布衣,对将来没个盘算,便和这些百姓走到哪算哪,不意见到了吕布。
   当年虎牢关前大战的时候,曹昂还在老家没跟着曹操,后来吕布从孙坚军中抢了小皇帝时,他带着曹丕等在伊水河边,吕布来得快,去得也快,也没见着。
   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向百姓说话都声震四方,要是战阵对骂,对方也要败退而逃……
   一下憋不住,曹昂笑出来。
   吕布杀到面前,其他人连连后退,只一个曹昂腿脚没恢复走不了,何况他也不怕。
   “刚刚的话是你说的!?”
   曹昂抬手,抱拳拱了拱,无意惹事:“草民腿脚不便,失礼了,温侯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英雄了得,吃惊之下有些失礼,还望温侯不要见怪。”
   人家要是横着来,吕布不怕,可就怕人讲理。
   曹昂斯斯文文,一看就是读过书的人,曹操着意培养历练他,气度也非等闲,那安然自如的态度就叫人打心底敬佩。
   这样的一个人,拳头是打不过去的,可是就此作罢,吕布那点小心眼又不爽。
   冷冷哼道:“分明取笑于我,想这么糊弄一下就过?当我三岁小儿吗!?”
   曹昂笑道:“我腿脚不便,还手是还不了了,温侯若是气不过,我便在此不动,受温侯一拳何妨。”
   这一句,可是故意的了。
   吕布气道:“真打了你,岂非说我吕布欺压伤残百姓!我——”
   不打,更气,拳头拽紧,筋都绷起来了。
   陈宫在后面听得清楚,猜度着曹昂身份,却没个定准。
   看吕布下不来台,陈宫连忙上前搭台阶:“将军!还有正事要做,他一个没加冠的孩子,你与他计较什么?先布粥发种子去罢!”
   吕布顺台阶下来:“好!听先生的,不与个小儿计较!”
   气哼哼的,把曹昂刮了两遍,轰隆轰隆回去台上。
   陈宫打个眼色,高顺收到,连忙奔上去,也不等吕布“叫阵”了,拿了一贴布告,站出去念:
   “诸位父老乡亲……”
   吕布一听,哦!跟百姓说话要这么说的,坐到一边,心里有气,只拿眼睛盯着曹昂那方。
   陈宫在曹昂身旁坐下,一个土墩子,也不嫌脏,问道:“这位小公子从哪里来啊?”
   曹昂看陈宫一把胡子,年纪上差不多,道:“敢问先生可是姓陈?”
   陈宫点头:“我姓陈,名宫,字公台。”
   曹操酒醉时,说过陈宫的事,曹昂早已心生敬佩,他性子坦诚,也不隐瞒,向陈宫抱拳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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