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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未婚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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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外孙。
  李安宁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没想到父亲竟会这么绝情; “我要见我母亲; 你这么做不怕我母亲生气吗?我母亲肚子里可还有孩子呢?是万万不能生气的。”
  淮南王失望的看了这个自幼悉心教导的长女; “你要是顾虑到你母亲; 你就不会当众上演那一幕; 要是你弟弟出了事,你母亲大气之下孩子当然保不住。所以我才想把你这个□□永远的甩开; 你只会为你的儿子和夫君考虑; 那不好意思了,我也得为我的夫人和孩子考虑。”
  “什么我的夫君和孩子,那不也是您的女婿和外孙吗?都是一家人何必分的那么清楚?”李安宁愤恨不解。
  淮南王像听笑话一般; “一家人; 我们都不是一个姓好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话虽这么说,但是我一直看在你的情分上,对你夫君和孩子也不薄,你是怎么回报我们的呢?”
  最后,李安宁实在没有办法,“你就不怕我把李诸宁的事情嚷嚷出去吗?反正我不是王府的人了,皇上要怪罪也怪罪不到我身上来。
  ”
  “那本王完全可以说,是因为本王将你赶出家门,你心怀恨意,蓄意报复。世人只当你犯了大错,至于是什么错,那猜忌纷纷,肯定说什么的都有,到时候你的夫家可能会抛弃你,你的孩子会因为你蒙羞。你自己选择吧,跟本王比心狠,你还差的远了。”说完不想再理会这个让自己伤心的女儿,大步离开。
  下人见状,立马收拾好了李安宁的所有东西,连马车都没有给她准备,李安宁本想在王府跟前一直耗着,但是很快百姓们的指指点点,小声议论就让她受不了,慌忙之下雇了个马车,然后开始往回走,希望父亲可以改变主意。
  到了城门的时候,发现等在那里的儿子,脊背挺直,一脸怨恨的看着自己,李安宁一个心惊,“怎地如此看着母亲?”
  “师父说我只要好好练,将来肯定大有成就。然后今天就不教我了,说是王府要接我回去,然后将我放在这里看到你就走了,你是不是又犯了什么错?惹了外祖父?”
  看着明显长大了的儿子,李安宁实在说不出口自己的事情,只得糊弄道,“你看,你父亲的寿辰快到了,咱们回家给你父亲过个寿辰,然后到时候再回你外祖家。”
  李安宁儿子仅八岁,很多事情都挂在脸上,提起父亲一脸的不高兴,“他都不喜欢我,我还特意回去给他过什么寿?”
  “小孩子净胡说八道,你是他的长子,他怎么会不喜欢你?”李安宁劝抚道,她不想儿子和夫君之间有隔阂。
  小孩不信的摇摇头,“我早就知道了,他打算再要一个儿子,好继承他的文采,最好是文曲星转世的那种。”说完眼睛扭向别处,怕自己会忍不住掉下泪来。
  小的时候父亲还是很喜欢自己的,直到这两年五六岁的他还是字写不好,功课学不会。父亲就慢慢的变了,今年过年的时候,父亲喝醉酒许下的愿望更是让他心碎。
  李安宁说不出话来,事实确实是这样,车厢里一片寂静。
  而京城这边,五皇子大婚第二天,大街小巷就传满了对五皇子妃也就是九公主的猜测,主要是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行礼的时候死人了,肯定是瞒不住的。
  而苏阮临死前的一番话,又让人浮想联翩。心思端正的人呢,会觉得那是九公主和苏阮姐妹情深,能为彼此一方去挡剑,最后身亡,可不是姐妹情深吗?纷纷写进自己最新创做的诗词里,甚至为了写的更好,纷纷打探起苏阮生前这两人相处的细枝末节。
  而有些人心思不正,作诗文采不行,就想着往立意奇特那边写,比如新奇的女子断袖,苏阮其实爱的是五皇子,姐妹两为爱争夺,最后苏阮棋高一招,因为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嘛。
  反正是关于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一会儿五皇子变成了插足两人的小三,一会儿苏阮是为爱现身的真女子,一会儿九公主魅力无限,男女通吃。这些人文采不行,但写的通俗易懂,有的可不管押不押韵,只要意思出来就行,这种打油诗出现在了各大茶馆,成为人们茶油饭后探讨的话题。
  既然百姓们都流传开了,朝廷众人自然也是知道了,但是都没敢明目张胆的提,这种皇家丑闻提了还不是怕老虎屁。股吗?但是显然皇上是知道的,不然怎么会表现出对五皇子的厌恶呢,连之前交给五皇子主持的秋猎都转交给三皇子了,要知道这秋猎马上就要开始了,五皇子准备了三个月,付出了不少心血,现在一下子交给别人,让别人坐享其成,能不郁闷嘛。
  五皇子面色倒是看不出什么,只有别人暗地里攻击五皇子妃的时候,看出了他的震怒,直接将那个偷偷说五皇子妃克夫的大臣打的趴下,也因此被皇上罚了闭门思过。
  皇上看着精神很好,但是还是把很多事情都交给了三皇子去办,大臣们的方向通通都变了,目前看来皇上这是有意培养三皇子呀,纷纷很捧三皇子的面子,让三皇子在京中水涨船高,连路边的小摊都知道三皇子怕是今后的天子了,三皇子府里的下人出来买东西都毕恭毕敬的,不敢收钱。下人将这话给三皇子一学,三皇子大喜,说是要大大的赏赐这个小摊的主人。
  其他小摊闻言,纷纷效仿,多加传颂,三皇子为了维持自己的面子,银子哗哗的往外流,三皇子肉疼,眼下正是最需要银子的时候,但是想起百姓的拥护,还是忍了。不就是一笔开销吗?如今天下太平,从军费里面扣点就有了。对了,还得把苏元君给笼络好,这次事情最大的关键点就在他了。
  苏元君爱男色,那就给他送美男呗,三皇子私下搜集的美女不在其数,但美男还真没有,但是也好找,下面人吩咐过去,不出三天,五个气质不同但样貌出众的男子就送到了苏元君的面前,苏元君一脸欣喜的接下了,三皇子很是放心。
  诸宁这段时间出了去吏部,其余时间都被王妃圈在自己房里,淮南王不知道这娘俩在鼓捣啥,他只知道要把自己的女婿看好了,他眼线也多,恰好知道了这件事情,听眼线报,苏将军手下就算了,还在房里直接就搞开了。
  淮南王大怒,他收下不奇怪,毕竟苏元君现在要做的就是哄好三皇子,然后诱他下套,那只需要做做样子就可以了,还猴急的搞开了,当即打算杀过去,要是事情真的是那样的话,他立马就撕了婚书。
  淮南王伪装了一下,拿着两匹布就上门了,下人虽然好奇这送布的怎么换了个人,但是还是领着进了夫人的院子,苏阮因为是闺中女子,丧事不宜大办,所以几天后苏府就撤了白,只有老夫人的院子里还残留着一些悲痛的痕迹。
  淮南王借口去茅房,甩开下人,三下五下就摸去了苏元君的院子。
  刚进大门,仅能隐约听到房里的传来的些许动静,淮南王大怒,正欲捉奸,就在走廊上被人控制着拖去了一间房子里,心里吃惊此人竟有如此身手,毕竟淮南王也是个练家子。
  其实从淮南王一进府门,苏元君就知道了,府里在苏元君的部署下戒备森严,淮南王安插进来的眼线他当然知道,但是他故意留着,还吩咐其他守卫不要露馅了。要让老丈人放心这是必须的事情。
  进了屋子,苏元君赶紧放开淮南王,“刚才多有得罪,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淮南王一听声音,是苏元君,也不恼怒他将自己拖进来,只是诧异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眼线可是明确的说苏元君进了屋子。“你怎么在这儿?屋子里那是谁?”
  这话一出,就知道自己暴露了,自己对人家府上的事情这么清楚,可不是安插眼线监视了吗?但是他现在顾不上了。
  苏元君笑了笑,“屋里那个是我的暗卫假扮的我,从三皇子的人一出面就一直是他接待的。”
  淮南王讪讪的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监视你的,就是我儿子嫁给什么样的人,我总得提前考察好吧,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进了狼窝就不好了。”
  对于老丈人,苏元君当然大度,谦逊道,“晚辈可以理解,父母爱子,为止计深远。”
  苏元君主动递了台阶,淮南王赶紧顺势而下,“你懂得就好,不过,我现在就是有一个疑问,你说你是真身,里面那个是替身,你怎么证明呢?谁知道你是不是苏元君用来糊弄我的替身。”
  苏元君就算再沉稳,也脑袋一蒙,怎么证明自己是本人?昨天晚上偷摸去见诸宁,诸宁留下的咬痕,算不算证明?
  见他迟疑,淮南王怀疑的眼神越来越坚定。


第77章 一更
  见淮南王不依不饶,苏元君只好脱了自己的袍子; 露出精装的上半身; “您看; 我这后背上的伤还是您前些天的时候留下来的呢; 您那时候给我婚书的时候; 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复述出来。”
  “等待会儿,我让那个替身来见您,以前不认识我的人会认错,但是熟悉的人跟前绝对是一眼就能辨出的。毕竟上哪里去找与你身影面庞都一模一样的人呢?”
  苏元君说的真诚; 淮南王其实心里早就相信了,他还是相信自己的认人本领的; 毕竟一个人骨子里散发的东西不能改变。他就是一想自己的宝贝儿子被眼前这个猪给都拱去了; 就心情烦躁; 忍不住的想给他颜色看看。
  青年后背宽阔有力,是个能顶天立地的汉子; 看着那斑驳的伤痕,淮南王皱眉; “什么叫我打你; 那是你自己主动凑上来的好吗?我记得有好一段时间了,怎么你这伤还没恢复呀?”
  苏元君连忙赔笑; “这是王爷给我爱的鼓励; 我要留着纪念; 所以就恢复的慢了一些。”
  高大英俊的汉子面庞刚硬; 但此刻却软着脸赔着笑小心翼翼的和自己说话; 淮南王觉得心里解气了一些,但是眼睛一转,就看见了苏元君胸前一个明显的咬痕,和王妃恩爱了半辈子的人了,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淮南王的脸色立马就黑了。
  苏元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那处俏生生的咬痕,看淮南王反应怕他误会,即使不好意思也焦急的解释道,“这是昨天晚上诸宁留下来的,不信,你看,这牙的形状,大小,尤其是诸宁左边的那颗小虎牙。”
  淮南王气蒙了,自己天天在府里,竟然不知道这厮天天去自己的府里睡觉,还在这里跟他炫耀诸宁咬下的牙印,待会儿回家就给诸宁那一嘴牙都敲碎了,管他什么小虎牙。小时候喂饭的时候,就拿牙咬自己的手,尤其是那个尖锐的小虎牙,咬起来贼疼。现在又在别人的身上出现了,儿大不中留呀。
  他气得头昏脑涨,手指着苏元君也顾不得端着的王爷架子,破口大骂,“你们都有孩子了,还不忍着点,胡闹什么?有点分寸都没有,他小孩子不懂事,你比他虚长几岁,你还不明白?算了,你,晚上不许去找他。”
  苏元君本来想解释,他晚上就是陪着诸宁呆了一会儿,不过诸宁好像很困的样子,一会儿就睡着了,自己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没想到诸宁张嘴就咬了自己一口,嘴里还囔囔着肯德基。
  他不知道肯德基是什么好吃的鸡,但是他知道诸宁将自己当成吃的了,估计是少年还在长身体,夜里饿也是正常的,就跑去借用诸宁院子里的小厨房给诸宁做了个烤鸡,放在桌子上,等着诸宁第二天起来吃。
  第二天诸宁起迟了,一看自己用来当闹钟打鸣的公鸡变成香喷喷的烤鸡放在桌子上,上手一摸,还有余温,顿时气得想打罪魁祸首苏将军,他的公鸡闹钟呀,这下没了,再找个叫声这么嘹亮的不好找呀,起床困难户诸宁实在是生气,肚子叫了一声,想了想,还是屈服了美食的诱惑。
  现在苏元君的脑子都是蒙的,孩子,他没理解错的意思是诸宁有了孩子。
  淮南王看他震惊的样子,幸灾乐祸道,“你不会还不知道吧?其实我也是昨天晚上听王妃说梦话时才知道的,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能瞒着我呢?”
  苏元君稳了稳心神,但是激动的脚趾头都在跳舞,“我当然知道,您放心,我们有分寸,另外,新家和聘礼我都准备好了,我看了下,十月就有个适宜婚嫁的黄道吉日。”
  淮南王轻易被他带跑了节奏,“十月份也太早了吧,现在都九月下旬了。”
  苏元君恳切道,“可是最近的黄道吉日就这一个了,我还通知了父母,我父亲都快启程回京了。再说了要是十月份不办的话,下一个就到了来年三月份了,我们是能等,但是孩子等不了呀。”最后半句话他加重了语气,其实心里都快飘起来了。
  淮南王开始犹豫起来,苏元君趁机加把火,“当年京城消失的医仙,花娘子,我在阳城和她打过交道,我能把她请来给王妃和诸宁调养身体,到时候生孩子肯定顺顺利利。”
  淮南王彻底妥协了,“那这边皇上安排的事情你尽快处理完。到时候大局一定,就按你说的日子来,我现在先私底下准备一些你们成婚用的东西。”
  然后就风风火火打开离开,他一定要准备很多好东西,吓死苏元君这个土包子。临推门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晚上不准来找诸宁,我会在王府内外加强戒备的。”
  想起苏元君这几天的大胆行为,顿时觉得他有心机,故意不让伤口好,然后给诸宁看,就可以抹黑自己这个老父亲了,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那点破伤快给本王治好,不然本王不介意再给你一次爱的鼓励。”
  苏元君温声应下,知道淮南王生气了,因为他一般都我怎么样怎么样,只要在生气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换回本王。
  淮南王满意的走了,门一关严,苏元君想走回桌前写封信,都同手同脚起来,拿着笔手抖的写不好,洁白的宣纸下滴下一个又一个墨团,最后忍不住站起身来,在屋里里兴奋的走来走去,看到桌子上的剑,只觉得浑身不知道怎么释放,当即跑到院子后面的练武场肆意挥洒,等到手酸的握不动剑,才停下来,席地而坐,嘴角忍不住像上扬起,抬头看天上的云彩,都觉得是小孩子的模样。
  精神镇定了一点之后,他就回去写信,之前和淮南王说的医仙,确实是认识,但是只是点头之交,真正要请动她,还得让自己的好兄弟出门,自己手下的第一副将,白玉泽。
  当年医仙花娘子和白玉泽在战场相遇,不打不相识,白玉泽比自己长得秀气多了,玉面福将说的就是他,连性情古怪的花娘子都败在了他的玉面之下,非他不嫁。但是白玉泽被她那些奇奇怪怪的药给折腾怕了,死活不敢面对花娘子。谁让之前花娘子拿白玉泽试药来着。
  两人你藏我找,折腾好几年了,还是没个结果。这次写信给白玉泽,他就是牺牲色相,也得把花娘子给他拐到京城来。
  信送出去之后,苏元君大脑冷静了一点点,开始思考诸宁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告诉他。他特别想去找诸宁问个清楚,更想见见诸宁,但是估摸着淮南王肯定会在诸宁院子周围守株待兔,那么自己还是不要自投罗网了吧。
  倒不如将诸宁约出来,早早的去吏部门口堵他就成了。现在还早,还是忙点事情吧,毕竟他可是拖家带口的人了,行事一定要谨慎万分。
  而这厢,苏夫人听说有人给自己儿子送了一些男子,儿子还照单全收了,她本质上是很相信自己儿子的,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打退堂鼓,午睡的时候胡思乱想了一下午都没睡着,想想还是来看看吧。毕竟儿子离开自己身边半年,就有喜欢哥儿了,哥儿外貌也是男子,说明儿子喜欢男子也奇怪。
  苏元君正回复着信件呢,就听见了自己母亲那熟悉的脚步声,这么大岁数了,走路还是虎虎生风,裙子都限制不住她的步伐。苏元君无奈的笑笑,母亲一直是这样的奇女子。
  不待母亲敲门,就亲自走过去开了门,伺候着母亲坐下,苏元君问道,“啥事呀,找你儿子。”
  苏夫人手里端着苏元君递过来的茶,心虚的白了他一眼,“瞧你这话说的,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儿子吗?”
  苏元君笑着说道,“可是您这满脸上都写满了,我有心事,我要找那个兔崽子算账。”
  苏夫人脸一僵,“这么明显吗?”
  苏元君笑着点头,“是十分明显。”
  苏夫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哎,你爹还跟我说京城里人脉复杂,让我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不然会惹来大祸的,可是我都直来直去半辈子了,怎么学的会呢?”
  “要我说,您这样的就挺好的,都是自家人就不被见外,但是要是出去参加夫人小姐们的宴会,就算谁惹你不快了,你也不要露出这种想拿鞋底子抽人的表情,很容易惹一堆仇人的。”苏元君笑着建议道。
  “你怎么知道我想来鞋底子抽你?哎,不对呀,我儿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光跟我说话就已经偷笑三次了。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苏夫人虎着脸威胁道。
  苏元君可不怕她,就是怕自己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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