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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情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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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爷爷睡哪里?”严边渡倒对严老的吩咐没有多大异议,仿佛和老爷子串通好一般,他怡然自得地为身为不速之客的三人的住处筹谋,“爷爷年纪大了,东边的客房会扰到爷爷的睡眠,所以把西间给他。小七如此体贴,一定不忍心让爱普生多整理一个房间。。。”
“所以,他和严老一个房间!我懂!”杨饷硕话音一落立刻被四周投来的杀气包围。
“我与爱普生同住。”狠狠瞪了杨饷硕一眼,阿七便没有再多的表情。
杨饷硕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个技术性错误。。。明显感到四周逼来的阵阵寒意,他默默地将自己的衬衫纽扣一扣到顶。
严边渡对杨饷硕露出一副别有意味的笑容,继续开口:“至于我嘛,向来怕寂寞,让我一个人独睡一定会失眠的,所以。。。”严边渡一边说,一边向杨饷硕靠近,最后将一只胳膊往他身上一挂:“我要和小行同居!”
在场的所有人立刻齐刷刷地将目光扫向太子爷。
也不知是故作镇定,还是真的满不在乎,严君侧竟没有多看杨饷硕一眼,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后,便拉着蔡琳往房间走去!
杨饷硕下意识捂了捂略微抽搐的心脏,单呆呆地看着严君侧背影消失的方向。
“怎么了?”严边渡宣示主权的手并没有从怔忡着的杨饷硕身上放下,他饶有兴致地俯下身去,将头凑到他耳边,“心疼的话,我帮你揉揉。。。”呼吸挑逗地吹过杨饷硕的鬓边。明显是个中老手,严边渡轻声耳语,让杨饷硕一下子敏感得脸红起来。严边渡非常满意地笑笑,故意将体重往杨饷硕身上一坠,手趁机朝他腰上捏了一把。
几乎措手不及地惊叫一声,杨饷硕被严老严肃的视线一戳便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吃了哑巴亏,杨饷硕怨怼地瞪了嬉笑的严边渡一眼,却意外收到对方风骚的暗送的秋波。自己气得牙痒痒,也同样看到爱普生和鸡嫂对严边渡的敌意。突然觉得有了盟友,杨饷硕用眼睛向爱普生发出求救信号,却只得到严君侧那忠仆一个“自求多福,死守屁股”的命令式的眼神。有些欲哭无泪,杨饷硕在爱普生炯炯的犀利目光以及鸡嫂同情与担忧交替的眼波下无奈跟着严边渡往房间走去。仿佛跟严君侧在床上滚打扭动的战斗又开始了,杨饷硕在心里死死诅咒严家“孙子辈”觊觎男人屁股的死变态们,也嗤之以鼻严老这个基佬头头的道貌岸然!
一脚迈入房间,杨饷硕的心一片死寂。他突然神经一跳,宛若被按下某个开关,冲出房间朝楼下的爱普生大吼:“爱总管,有塞子没有!”是的,杨饷硕声音洪亮,吐字清晰,用意明确!他要用塞子,扞卫自己美丽的含苞待放的小菊花!
先踏入房间的严边渡闻言“扑哧”一笑,一个箭步把外头的杨饷硕拉进房内。好好把门关上、锁好,他伸出两根手指在杨饷硕眼前晃荡啊晃荡:“小行。。。你说。。。这样粗细的塞子,能堵上你的小…洞吗?”
杨饷硕瞪大眼睛看着严边渡波动的手,倒抽一口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
☆、挑衅
事实上,严边渡比起严君侧来,应该算个君子(?)。除了刚刚突发性起火外,杨饷硕觉得严边渡对自己可算毕恭毕敬。不知该做何表情,若是太过机警倒像是杨饷硕期待严边渡对他干出些什么,若是满不在乎又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直到严边渡洗完澡、穿着性感的黑色三角裤从浴室里走出来时,杨饷硕还注意到对方身上挂着的晶莹的水珠。
仿佛故意勾引一般,严边渡的桃花眼似乎更胜严君侧一筹,总若有似无敌飘向杨饷硕。
马上将视线从半裸男身上挪开,杨饷硕对自己的防备异常抓狂!明明之前还能扯开好友的内裤嘲笑对方是“金针菇”,现在竟然看个胸肌都会萌生罪恶感。原来变态是会传染的!古有云“男女有别”。。。现在杨饷硕突然“究极进化”,连男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严边渡倒老神在在,毫不避讳。他看杨饷硕像个待字闺中的姑娘般手足无措地别过头,便饶有趣味地走到坐在床沿的对方身边,俯下身朝他无限靠近:“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显然吓了一跳,杨饷硕快速从床上弹了起来,却正中严君侧“宽阔的胸膛”!被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杨饷硕有些局促起来:“你,你。。。你说‘朋友妻不可欺’!”
严边渡呵呵地笑着,把手臂收了收,顺势压倒杨饷硕:“是我说的,这是我的原则。但君侧不是我的‘朋友’,而你。。。更不是他的妻。”严边渡立刻露出一副欠扁的“我是坚守原则的好青年”的模样。
杨饷硕有些咬牙切齿,他尽量拉开与严边渡的距离:“你小心,我可是会叫的哦!你总不想严老这么大年纪看到我们这样那样受刺激住院吧!”
“你以为他受的刺激还少吗?”严边渡含着笑意挑了挑眉,“爷爷的心脏强健得很。”
貌似听到了一剂猛料,杨饷硕瞪大眼睛看着严边渡,一时无言。
“老爷子今晚下榻,本来就是对你有所怀疑,”严边渡保持着姿势继续道,“如果他天真地以为只有男女才会有奸…情的话,刚刚就打道回府了。而且。。。”严边渡停顿了一下,笑意更深:“他本来就知道我天生喜欢男人,如果看到我们啪啪啪的话,君侧的危机不就解除了么。。。”
啊啊啊啊。。。。杨饷硕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完全没料到严边渡竟然如此大方地承认他的性向!明明之前二十多年都没见过一个同…性…恋,现在居然像雨后春笋各个高调冒头!难道他之前的人生都白活了吗?这不是重点!问题是——他杨饷硕的小菊…花就又不保了!呃。。。为什么要加个“又”。。。这也不是重点!现下的情况居然是——严边渡乃严老亲自认证的死…基…佬!可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严老明明知道你那个啥,却也对你不错。那他为什么不认同君侧?这是偏心!赤果果的偏心啊!”
严边渡闻言一笑,坚定地点头:“对,是偏心。往左偏,你不知道我一直站在老爷子左边吗?”
杨饷硕突然觉得有些无语。
“你叫什么名字?”严边渡突然神来一问。
杨饷硕迟疑了一下,欲开口,却被严边渡一根手指点唇。
“不要骗我,”严边渡柔柔地笑着,“沈行在这个领域的花名很盛。”
杨饷硕满脸黑线——他杨饷硕和那个沈小行有那么明显的差别吗?除了身高,相似度也有九分啊!
仿佛听到杨饷硕心里满满的抱怨,严边渡笑着伸手,隔着睡袍从杨饷硕的大腿一路摸到内裤的位置,停下来:“刚刚你走路时,掀开的下摆不小心露出的内裤已经洗得发白了。”
杨饷硕一震,满腹的怨气。。。漏了。。。
“试问连上厕所都要用缝线针码数为33、由四瓣花形与正负钻石图案的标记前后上下左右皆完美对称、并印有LV字母厕纸的沈行,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同一种气质吗?”
杨饷硕突然觉得脑袋被人重重一击。。。——这个世界真TM的残酷!
“你是君侧花钱雇的人吧?”严边渡一语中的。
能如此精准地猜到,大概是因为。。。这不是严君侧第一次租情夫了。。。自己就是个“二”!杨饷硕咬了咬下唇,完全失去与严边渡闲扯的兴趣。狠狠打掉尚放在自己腰间的咸猪手,杨饷硕故意抬起膝盖往严边渡的下身顶过去!没料对方反应迅捷,一个闪躲,从杨饷硕身上跳开。给了严边渡一个白眼,杨饷硕坐起身,随手拿过一个枕头扔在地上。他不是什么娇贵的少爷,睡在鸡嫂每日打扫得锃亮的地板上,他也心满意足。
严边渡垂着眼俯视准备打地铺的杨饷硕,继续开口:“价钱多少,假冒的小行?之前那位,没有你这样形似,便有日薪3万。”
杨饷硕刚觉得有些睡意便被严边渡的话一激,彻底清醒了。
“不过也对。。。以君侧的身价,一日3万的话,也够租死你3回。”
杨饷硕嘴角一扯,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挺直腰板一站,朝严边渡直视过去:“然后呢?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之前的假小行对君侧纠缠不清,是我劝走他的。”
杨饷硕一愣,震惊地看着严边渡。
“现在,君侧愿意原谅沈行。沈行也想重修旧好。无论哪种角度,哪怕是情夫,君侧身边也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严边渡饶有兴趣地看着杨饷硕的表情,“但你和之前的假货不同,前面的人求财。求财的人对于严家来说很简单。但你却真的喜欢君侧。。。”
杨饷硕闻言一笑:“于是。。。是严君侧叫你来说服我,还是严老?”
严边渡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你心里是怀着什么样的希望?我是严老派来离间的内奸?是你对君侧太有信心,还是对你自己太有信心?”严边渡继续挂着令杨饷硕讨厌的事不关己的笑容。微微侧过身,严边渡对着房间门缓缓开口:“君侧,钥匙找到了就快点开门进来吧,一直站在外面监听,你不累吗?”
作者有话要说:
☆、赌
杨饷硕侧头看房间的门锁转动,而后推门进来的、不无意外的是严君侧。杨饷硕稍稍垂了垂眼,抬头看向对方时,眼内一片清明:“你怎么还要和沈行在一起。他都放弃过你。”
严君侧微微点头,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只轻声开口:“我忘不了他。”
杨饷硕一直都知道。。。只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严君侧并没有将他和沈行弄混。他是“阿二”——君侧的百日情夫。“你是想让我滚…粗么?为什么要这个人跟我说。”指着一边做无辜状的严边渡,杨饷硕说得很轻柔,更没有多少情绪。
而严君侧只微微怔忡着,没有开口。他已与小行“破镜重圆”,他本可以像对前面那任情夫一样笑脸迎人地、决绝地“请”他离开,若死缠烂打就请严边渡这个没皮没脸没心没肺没心肝的烂人搞定。但对上“阿二”——同样拿钱办事、出来卖肉的假情人,严君侧竟然说不出口。。。他明明一再强调严边渡委婉一些,但方才贴墙角时听到的严边渡狗嘴里吐出来的话,还是太折辱阿二了。。。等等。。。话说。。。他严君侧为什么弄得像个捉奸的丈夫,形象尽毁地做“壁虎”,明明有监视器可以使用啊!
“一百天不到。”
严君侧疑惑地抬眼,看向杨饷硕。
“约定好一百天的时间还没到,但钱还得照付。因为是你违约了!”杨饷硕一笑,朝严君侧一摊手——要钱。
虽然不用对方提醒也会将钱尽数送去,却万万没想到杨饷硕会当面向他讨债,严君侧有些错愕,单站着,无从反应。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杨饷硕继续笑着,“从一开始,我就是冲着钱而来。严家的一个枕头都是我半个月的工资,你的那辆自行车什么佳能和戴尔的野…种大于等于我的年薪。你和连手纸都用LV的沈行是天生一对。而我从你身上、除了钱什么都带不走,因为就算是一卷厕纸,以你们家这种柔韧度也绝对会塞了我家的马桶。”
严君侧闻言,露出一个清淡的笑容。当初,他和沈行相爱,本与金钱家世无关,当最终却因此而缘尽。其实他和沈行之间可以毫无波澜,是他严君侧自己心里一些执念作祟。而阿二。。。初见时本来就用钱轻贱了这个人、看轻了这个人。为什么相处到现在却遗忘了。。。
“严君侧,”杨饷硕将他的名字完完整整地念出来,“爱普生觉得我喜欢你,严边渡觉得我喜欢你,你觉得呢?”
严君侧一声冷笑:“见到我会脸红心跳;和我在床上瞎闹也能…射…出来;见到沈行在我旁边,也想过强吻我。究竟是你的演技更胜一筹。”
杨饷硕摇头:“你说过的,我太假了。”
严君侧一愣。
“不怕你笑话,这二十多年来,你是第一个像情人那样待我的人。”杨饷硕对严君侧傻傻地咧嘴一笑,“通常这种情况下会怎样?试想一个未开荤的傻愣子被高帅富各种花样献媚追逐。你是一种诱惑,对我这个寂寞太久的人来说。”
严君侧看着杨饷硕,无言。
“但是,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小行。”杨饷硕清浅一笑,“假的人是你,严君侧。用真心都未必能换来真心,更何况用假意。”
严君侧突然觉得心头一颤,有些酸涩。
“我没有喜欢你,严君侧。”杨饷硕笑着,“一点都没有。所以,钱才是维系在我们之间唯一的东西。”
“爱普生转述你的话说,你会让小行离开,也会让蔡琳心甘情愿退出,并且得到严家的认同,只有你能站在我身边,席卷所有人的脑袋。”严君侧不得不承认,听到这番话,他是高兴的,因为它似乎证明了杨饷硕对他的真心。
“对,是我说的。”杨饷硕知道鸡嫂是八卦源头,却忘了爱普生也是实打实的狗腿子,“如果你给够钱的话。”不论之前的一切是真诚还是虚妄,杨饷硕都记得百日一过,终究要离开。
“我们打个赌,怎样?”严君侧直视杨饷硕的眼睛,“百日约定继续,如果你让蔡琳同意离婚,并且让老爷子认同你。3倍,不,5倍的价格。完成不了,带走原来约定的一百万。”
杨饷硕有些不明所以,这个加码似乎是奖励,没有赌的意义。
“如果这期间你爱上我,”严君侧非常满意地看到杨饷硕露出复杂的表情,“你就离开,分文不取。”
这不是一场公平的赌博,模棱两可,没有任何约束是强加在杨饷硕头上的,换句话说,严君侧九成九是必输的,全凭杨饷硕一颗。。。
“真心。”严君侧目不转睛地盯着杨饷硕,“我赌的就是你的真心。”严君侧不在乎钱,若杨饷硕不爱他,他不建议加码让杨饷硕去解决自己的麻烦;若爱。。。若真爱,在他心里,爱他的人必不会用钱财去玷污一段感情,这就是他的爱情——纯粹、干净。“从这一刻开始。。。”严君侧缓缓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我是真的。阿二,你呢?”
杨饷硕第一次觉得从严君侧身上能看到如此耀眼的光芒。他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去追求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境。“对不起,我不知道怎样算爱上你。”杨饷硕非常诚实地回答——这是个蠢问题,因为没人能够真的证明爱情。
“当你爱上我的时候,你就知道原来这就是爱情。”严君侧一笑,他突然发现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不论他是否能赢得赌注,他的阿二都是一个有资格爱上他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非常有风格地沉重了。。。(≧▽≦)
☆、闯祸了= =|||
杨饷硕很想知道眼前这个笑意满满的家伙究竟哪来的自信?爱情是需要机遇和信仰的,一个代表缘分,一个代表爱情观。但凌驾于两者之上的是性…取…向!杨饷硕眯着眼睛对严君侧信誓旦旦的言论表示嗤之以鼻,然后再给无节操的严边渡一个恶狠狠的。。。白。。。眼?——喂。。。在他和严君侧严肃对峙期间,某个搅局的混蛋在他们的床上睡得口水直流是肿么回事?
“严边渡。。。”首先发难的不是正咬牙切齿的杨饷硕,而是大床的主人严君侧,“喂,醒醒,给我到隔壁去睡。这是我和阿二的房间。”
虽然杨饷硕也不想严边渡睡死在自己床上,但他更不想和好久没在别墅出现的严君侧一起睡。。。
“你是让我和蔡琳同床共枕吗?”严边渡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连眼皮都不抬,闭着眼含糊地说着。
尽管这话很符合色魔的逻辑,但严君侧眉梢一跳,依然想甩一巴掌过去:“一个房间有两个‘隔壁’,有一间是空的。”严君侧一早让爱普生再整理出一个地方供自己休息,前提是严边渡说服阿二结束百日情夫的契约。但现下他又改变主意了。既然要使阿二爱上自己,又怎么能让严边渡这种情场老手和他清纯可人的阿二孤男寡男干柴烈火共处一室?总之,心中奔腾的千言万语只化作一个字对严边渡说:“滚!”
颇为无奈地睁开一条眼缝,严边渡瞥向杨饷硕凄婉地开口:“小行童鞋,你家的太子爷一定是那种上…床之前极尽甜言蜜语、爽完之后一脚把你踹掉的人。”
杨饷硕受教点头,非常赞同。
严君侧额上青筋凸起,腹诽——以严边渡的操守还有资格斥他,笑话!严君侧当机立断伸手去掀对方的被子,奈何严边渡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抵死不从地抓着被子一角开始浪…叫:“雅蠛蝶!你太粗暴了!雅蠛蝶,啊~~~~嗯~~~~别用力!!!”
杨饷硕挂下一道冷汗——他们兄弟俩喜欢床…震,他杨饷硕也不好做那只十万伏特的电灯泡。既然隔壁空着,杨饷硕倒乐得清静去独守那张空床,让他们在这里爱叫…床叫…床,爱S+M就皮…鞭…滴…蜡。杨饷硕一边想着,一边动手打开房间门。没想到严边渡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借着“符合人体重量分布、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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