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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情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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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君侧的房间里,爱普生严肃地矗立在百无聊赖坐在床头的杨饷硕面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地流着,仿佛叨扰他们之间的气氛。
杨饷硕眼睛一眯,手一伸,爱普生像训练有素的军人一般应激地后退一步。杨饷硕一笑把手举高一些,用力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与戒备的管家平视。
“孙少爷,要求你从今天开始,住在别墅。”爱普生看杨饷硕从他身前绕过往房间大门走去,便立刻出言挽留。这是严君侧的意思,他向任性的孙少爷反对过,但是他的小祖宗过耳不闻。
“嗯?”杨饷硕侧过头看爱普生,“可以吗?”蔡琳明显已经拆穿他,难道他还能以“小行”的身份死皮赖脸下去?
爱普生眉头一蹙,手中不知哪里变出一张银行卡往杨饷硕面前一递:“今天的一万已经入账,密码是6个1。孙少爷向来言出必行,以后每日一万,百日后,也就是×月×日,你们的契约结束。要立字据?”
杨饷硕愣了愣,知道爱普生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不过也无妨,他本来就冲着钱来,也没什么高贵可言。既然严君侧觉得他们的约定还要继续,他何必推辞。。。杨饷硕一挑眉,把卡接过去,笑道:“不用字据了。那我回家收拾一下,马上把东西搬过来。”
“不必,所有东西重买。”爱普生见杨饷硕还要开口,只一扯嘴角,道,“我看你一穷二白,也没什么贵重物品,要是回去拿什么身份证,我想也是多此一举吧。”
杨饷硕头一低,难以抗辩。
“孙少爷的家世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一二了吧。”爱普生板着扑克脸,道,“如果说到钱,严家有的是,但是想要从严家拿不该拿的钱,我恐怕你有几条命也不够赔。”
杨饷硕闻言只觉得耳朵一鸣,忍不住伸出小指掏了掏。钱嘛,他从小到大也不是没见过。。。只是没见过那么多而已。。。
“还有,‘小行’是孙少爷唯一放在心里的人,从前孙少爷一醉酒就抱着别人叫‘小行’,但从来都不做认真。”管家垂下眼似乎是担忧的,“今天他把你带回家,也算瞧得起你,你只要顺从孙少爷的意愿,百日之后,你的卡里就不只是一百万。”
杨饷硕一笑:“我明白,还有一百万的银行利息嘛。”
“哼。”管家冷笑,“是我爱普生给你的利息,日息两厘,如何?”
杨饷硕眼皮一跳,心脏立刻狂乱起来!!20万,是20万啊!!“我一定会乖乖听孙少爷的话,他说东,我不会说西。”杨饷硕忍不住笑出来,“你百分百放心!!”杨饷硕立刻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爱普生冷眼瞥了杨饷硕两眼,像这样的市井之徒何以配得上他精心照料多年的孙少爷,只是贪财的人最是容易收买。小行的事过去这么多年里,严君侧也不过是零零星星一些露水姻缘,总归是心心念着“小行”,为“小行”守了这么多年。先下他肯主动迈出一步让另个人代替小行做他的情夫,尽管是一个扮演“小行”的游戏,是不是代表着严君侧稍稍将“小行”放下了呢。。。爱普生叹了口气,又突然肃穆地瞪向杨饷硕,开口:“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昨天是否和孙少爷有过房事?”
杨饷硕眉头一跳,立刻回答:“没有,绝对的百分之两百的没有!”
爱普生狐疑地眯起眼睛盯着杨饷硕:“如果你说的是实话,当然最好的。现在我告诉你的事情也很重要,你要牢牢记好了。”
杨饷硕瞪大眼睛洗耳恭听。
“今天晚上你必须死守着你的屁股。”
“诶?”
爱普生冰冷地看着一脸天真无邪的杨饷硕:“我这里有一张体检卡,你明天去医院先检查身体。等我拿到你的健康证明,你才能和孙少爷行雨云之事。”
“诶?诶,诶?”百日情夫还带陪睡义务的?况且,严君侧好似还要追回小行,和自己有一腿的话,那怎么向小行交代?呃。。。还是不对,就算没有他杨饷硕,严君侧之前好像还在酒吧到处播种。。。杨饷硕彻底混乱了。。。
爱普生别有意味地盯了茫然无措拿着两张卡的杨饷硕一会儿,听到浴室里严君侧似乎有洗漱完毕的动静,便恭敬地朝杨饷硕一鞠,以神速退出房间。
严君侧推开浴室的玻璃门,光溜溜地出来,单用浴巾围了下半身,露骨地盯了杨饷硕半晌,开口:“小行,该你洗了。。。”
杨饷硕心一抖。。。虽然他到现在还是Cherry Boy,但也知道洗澡和做…爱的必然联系。。。紧张得抿了抿嘴巴,杨饷硕一字一顿地开口:“我。。。我,昨天,洗过了。”意思是今天不想洗了。。。盛夏时节,任严君侧色令智昏,也不会对他这个名副其实的“臭男人”怎么样!杨饷硕为自己的睿智,露出一个自傲的笑容。
“哦?”严君侧一歪头,似乎在思考,明明是有装可爱的嫌疑,但由严君侧做起来显得帅气又可爱,“小行的口味很重嘛。。。”
杨饷硕立刻警铃大作!什么叫口味很重??夏天不洗澡就是重口味??还是说。。。
“小行。。。”严君侧突然长臂一伸,将警敏的杨饷硕捞进怀里,“小行也知道那种Play?”
“啊?”杨饷硕开始挣扎抗议。
“就是。。。”严君侧在杨饷硕耳边轻声慢语,“用我的口水帮小行洗澡啊。。。”
“诶~~~~~”TMD到底是谁口味重!!!!!!!!!!!
“小行。。。”严君侧的呼吸轻拂杨饷硕的耳畔,带着蛊惑的味道,轻笑着,“我们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出去旅行了一个月。。。
☆、宠溺无罪
翌日,爱普生一大清早便矗立在严君侧的卧室门前等待。蔡琳向来懒起;鸡嫂虽早,但都在厨房忙着。爱普生见四下无人,便稍稍往门边靠了靠,忍不住侧耳贴门,要用自己衰退的听力好好听一听里面的动静。
“早啊!”杨饷硕一打开门竟看到严家的忠仆在听墙角,双方同时吓了一跳。杨饷硕眼睛一眯,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和严君侧闹出的声音是不是吵聋了管家的耳朵。。。
“您早。” 爱普生立刻站直身体,摆出一副绅士的模样,不动声色地盯着杨饷硕,“先生昨晚睡得可好?”
“还不错。”严家的床实在是舒服,一晚无梦,杨饷硕给了管家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后,越过他下楼去了。
爱普生见杨饷硕颇为风骚,眼皮就是一跳。他也是男人,自然非常理解男人的需求。况且自家的孙少爷英俊潇洒,胜于潘安,难保杨饷硕兽性大发,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孙少爷。。。一想到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和孙少爷这样那样,翻云覆雨,爱普生的心当真难以平静!!他额头青筋冒起,忍不住要教训教训这个没有信用的男人。
“爱普生。”严君侧揉着脑袋,懒洋洋地从房间里出来,“你大早上站在门口做什么?”
房间的窗帘尚紧闭,管家看孙少爷慢悠悠地从黑暗中踱步出来,便无奈把责问杨饷硕的话吞进肚子,只立正站直,朝严君侧走来的方向恭恭敬敬地一看。。。“孙少爷。。。你的眼睛。。。”爱普生惊讶得长大了嘴巴。
严君侧顶着两只超大号乌黑眼圈,一脸平静地看着他的管家:“鸡嫂在厨房吧,你叫她多煮两个鸡蛋。”
“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明明只有一块乌青。。。现在居然左右对称了!“‘沈小行’。。。”爱普生忍无可忍,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孙少爷细皮嫩肉、娇生惯养,岂是一个乡野村夫说打就打的!爱普生一把抓住严君侧的手臂,像所有宠溺孩子的大家长,气势汹汹朝打他孩子的恶势力冲去!
严君侧倒老神在在地任由爱普生拉着,从2楼被拖到1楼,看见他的小行神色自若地拿起鸡嫂为他右眼淤青准备的热鸡蛋一口咬下去,他就明显听到身侧的管家咬牙切齿的声音。
“砰!”爱普生也不顾平日的优雅形象一手拍在饭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你说,孙少爷的眼睛是不是又是你打的!”管家怒视正吃得欢乐的男人。
杨饷硕一脸无害地抬起头,对着严君侧无奈地皱了皱眉:“亲爱的,我昨天就说过,不是我不让你做,是管家说要医院证明,才允许我们OOXX。。。所以昨晚一情急失手打到你的。。。”
爱普生一愣,转过头和变成国宝的孙少爷对视。明显感到严君侧周身升腾起危险的气息,爱普生汹涌的怒气一缩,放开严君侧的手,退了一步恭敬地站在他身后,默不作声。
杨饷硕心安理得地蘸着酱油吃他的白煮蛋,心想只要自己不去医院检查身体,他就有充足的理由一脚踹开觊觎他翘臀的男色狼。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一边美滋滋地饱餐,而后美滋滋地起身上班,杨饷硕才开开心心地走到门口,却被快步追上的爱普生一把拎住。“你作甚!”杨饷硕怒道。
“孙少爷吩咐,送您上班。”爱普生露出一个标准的服务式笑容,扣住杨饷硕的手腕。
在严君侧炯炯有神的注视下,杨饷硕也不宜给爱普生一拳,只挣扎了几下甩开管家,然后乖乖地坐上严家专用的太子豪车。
若说被强行送到医院大概是预料之中的事。。。杨饷硕和爱普生在医院验血室上演拳脚大战,最终被几个抽血的女护士按到在地,对着他的手臂抽了满满一大管子。在验血的事上败下阵来,验尿的话,杨饷硕就听话很多。如果被一群人,即便是一群女人扒了裤子,杨饷硕今后都无法做人了。。。尽管检查身体期间,他一直絮絮叨叨说自己刚吃完早饭各项指标不准。。。但对爱普生而言,就算今天杨饷硕验出癌症三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只要知道孙少爷的这个野食是干干净净的就好!
就这样被折腾了个把小时,杨饷硕被爱普生从医院里放出来,最后还灰溜溜地自己打车上班。因为严重迟到又被老总狠狠地批了一顿!自己在公司的风评连下两个等级。。。杨饷硕郁闷无比,更发誓要在严家身上好好讨回个老婆本!古有云,黎明前的天空是黑压压的,也有云,百忍可成金,还有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杨饷硕摩拳擦掌,把这三句话吞进肚子!
下班后,杨饷硕自己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回到严家。鸡嫂已经做了满桌的好菜,但一箸未动。严君侧在一旁的沙发上安静而肃穆的坐着百无聊赖地翻看电视;爱普生一脸平静地站在严君侧身后但能看出些不快;蔡琳则是怨怼扑面,时不时瞪着渐渐凉掉的丰盛菜色咬牙切齿。
杨饷硕愣了愣,踏进大厅,见严君侧侧过头看他,便脱口而出:“君侧。。。”叫完,自己也有些脸红。。。“我,我回来了。。。”
严君侧忽然莞尔一笑,一扫大厅里的幽怨之气,整座房子如沐春风:“小行。。。”他站起身,向杨饷硕走了几步,伸手抓住他。
杨饷硕差点被严君侧莫名其妙幸福满溢的笑容闪瞎眼,只尴尬退了两步与对方拉开距离:“对不起,我回来晚了,饿着你了。。。”杨饷硕一边说一边鸡皮疙瘩乱舞。
“等小行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饿。”严君侧又给了一个真诚十足的笑靥。只可惜他不饿,蔡琳、爱普生包括杨饷硕自己饿得眼冒金星。
杨饷硕饿死鬼投胎,一屁股坐上餐桌便拿起筷子和饭碗狂吃。塞着满嘴的饭菜,他还是开口了:“今天早上我上班迟到了。”杨饷硕幽怨的声音从满是食物的嘴巴里漏出来。
严君侧眉头一蹙,一个冷眼飞向爱普生。
“如果加班的话,我会打电话回家的。”杨饷硕说得非常体贴,严重奉行“严君侧的一切所有权都归他的所有”,“但是今天是和别人挤公交,才晚了。你不知道,公交车上的人有多粗鲁,你看我的手臂都擦伤了。”杨饷硕咽下嘴里一口饭,抬起胳膊给严君侧看。
爱普生眼睛一眯,俯身仔细地把目光在杨饷硕黝黑的手臂上来回扫了扫,锃锃发亮,别说伤痕,连粒痣都没有。。。尽管如此,严君侧的眼刀还是飞过来了。。。
“下班这么辛苦的话,我让爱普生去接你好了。”严君侧在杨饷硕的手上高高兴兴地摸了两把,心满意足地吩咐他的管家。
“但是。。。孙少爷。。。我每天要去看老爷,而且。。。”管家说着说着,见严君侧的目光越来越冷,便识趣地把嘴闭上。
一旁冷眼的蔡琳实在看不惯杨饷硕“恃宠而骄”,忍不住开口:“你是打算把包…养这个男…宠的事闹到老爷子那边了吗?”爱普生自小是跟着严家上一任当家——也就是严君侧的爷爷严啸峰。虽然一向是爱普生照顾严君侧到大,但之前管家一直还在侍奉老爷子。直到严君侧继承严氏以后,严啸峰便把自己的贴身管家完全指派给这个小祖宗,但例行的见面还是每天都有的。如果真要强行在下班时间将爱普生派给杨饷硕的话,也就是直接向老爷子挑衅,后果相当严重。。。“严君侧。。。你看着我!”蔡琳见她名义上的丈夫还是对她不理不睬,便提了提声音,“你是故意借这个男人把事情闹大,要和我离婚吗?”
严君侧还是一声不吭,顾自给杨饷硕夹菜。连杨饷硕这个扮演“奸妃”角色上瘾的伪“太子妃”都好奇地扭过头看满脸委屈的女人。
“严君侧。。。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蔡琳的眼眶慢慢浮出泪水,“我是老爷子认同的人,你以为做现在这样的事,能让老爷子同意你离婚,还是认为我会忍受不了,主动提出离婚!”
杨饷硕小心翼翼地看了蔡琳一眼,竟发现女人一湾清泪挂下。他忍不住衍生出一些罪恶感来,期期艾艾地开口:“。。。君侧。。。蔡琳姐那个。。。”
“吃饭。”严君侧冷漠地拧了杨饷硕的手臂一把,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继续吃饭。”
蔡琳抿了抿嘴唇,擦着眼泪,扔下筷子跑走了。杨饷硕眼巴巴看着,也觉得严君侧过分,才想开口说两句,回头时却看到严君侧冷淡的表情。杨饷硕只觉心一凉,突然意识到,严君侧这两天对他表现的宠爱不过是对“小行”的移情而已,再虚幻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游戏面前人人平等
晚上,杨饷硕叹着气,躺在严家的大床上,拿起严君侧放在床头抽屉中“小行”的玉照观摩。照片里的胖子,眼睛眯眯,一堆横肉贴在两颊,油光满面,颇有富态。若真要说和其他满脑肠肥的大胖子有区别的话,小行笑起来的模样非常和善,也能看出点腼腆可爱来,尽管身材走形,但是衣着却得体,隐隐有些贵气。杨饷硕不知道严君侧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纠葛,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成为这个小行的替代品,反正严君侧是为情所困,他是为钱所困,大家各取所需,一百天后挥手拜拜就好。
杨饷硕想着想着涌上些睡意,眼睛一张一合地打着颤,他只觉头沉沉的,眼前一片模糊。。。他舒服地缩了缩脑袋,朝身后热乎乎的东西靠了靠。。。呃。。。为什么身后会有热乎乎的东西。。。杨饷硕实在太困了,CPU运转跟不上。朦胧中,他只感到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拉起他的睡衣,伸了进去。然后从他的肚子慢慢摸到他的胸膛,然后在胸前的两点上打着圈圈。紧接着,耳边有一股热气涌动。杨饷硕觉得有些发痒,闪躲着摇了摇头。身后热乎乎的东西更加靠近他,将他的身体完全包裹住,而后股间有一根又热又硬东西抵着他,慢慢磨动着。。。
“小行。。。”叫声非常慵懒性感。。。
杨饷硕模糊地应了一声,把在自己身上滑动叨扰他清梦的手抓住。。。然后静默。。。再是静默。。。再再是静默。。。“啊~~~~~~~~”杨饷硕一个灵激,完全清醒过来!他双手一挥,腰一动,一记驴踢向身后的严君侧踹过去!
严君侧反应极快,双手护住胯…下!
“你干嘛?”杨饷硕和严君侧异口同声,然后相互盯着对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杨饷硕看到自己和对方都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不行,不行,”杨饷硕跳下床,赶紧把散落在床上的衣裤穿好,“这绝对不行。。。君侧,我只是你雇来,不是真的小行。”
严君侧把眼睛一垂,没有说话。
杨饷硕吁了口气,他从认识严君侧开始,对方几乎是沉默寡言的,除了能对自己说上几句话,近乎吝啬语言。严君侧也时常心事重重,大概是因为小行,脑袋跳闸时会对他动手动脚,之前杨饷硕都找借口推脱,但今天,他觉得有必要把百日情夫的事情说说清楚,毕竟他不是真的出来卖的呀!也许,他们也该立个字据,不然哪天屁股坚守不住,他要找谁哭去?
“陪我上床,”就在杨饷硕胡思乱想之际,严君侧先开口了,“无论多少钱,我都可以付。”
杨饷硕眨了眨眼,垮下脸:“严君侧,严先生,我真的真的不是那种男人!我说过很多次了,之前我们根本没滚过床单,呐,你只说要我做你的情夫,也没说要这样那样。。。”杨饷硕看严君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理亏。。。首先,自己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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