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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心作者:二阳从来不三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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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你是精明还是傻。”江永成笑笑,拿起了遥控器将电视停在孟昭和何梓铭接吻的画面上,指著电视道:“孟昭和我拍戏这麽多年,很少见他拍吻戏这麽专注,就跟真事儿似的。”
  
  “你是什麽意思啊?”陆河平有些不明所以。
  
  “没什麽意思,就是提醒你,好好让曲迎看著何梓铭,别让孟昭给他翘了……”
  
  “你说这话,你就不亏心?”
  
  “亏什麽心?”
  
  “你和孟昭……”
  
  “哈,那都是多少年的事儿了,我和孟昭什麽都没发生过。”
  
  听见这话,陆河平心里像是炸开了锅,不仅震惊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
  
  只听江永成继续说道:“孟昭就是面上像王景荣,那性子那可就差个十万八千里了,喂!你不会一直以为我俩真有什麽吧?咱们关系白这麽铁了。”
  
  这实实在在是个大大的乌龙,六、七年的时间啊,陆河平白费了六、七年的时间都没看清楚,直到今天这麽被江永成这麽淡淡的一点,所有迷雾便都散了。他知道孟昭是王景荣的替代品,也知道江永成对孟昭那是特殊的关注,而这种特殊是基於什麽原因陆河平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除了爱情,除了肉体,别的什麽都不是理由。可是在此时,这一切他所谓的幻想全都不成立,这就是说……无形中,他离胜利又近了一步?
  
  陆河平再看江永成,江永成的神色也变了,不再是刚开始的那般难以揣摩,目光反而温顺了下来……
  
  “除了王景荣,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去爱谁了……”
  
  就这麽一句话,陆河平心中刚升起的粉红色泡泡又全都“啪”的破灭了。又是王景荣,那个早已被大火焚成了灰的人,却带走了江永成永世的爱恋,还烧毁了陆河平二十多年的牵念。
  
  不能再这麽下去了,陆河平突然间下了个决心。江永成,我让你今晚就是我的,心我得不到,人我还得不到吗?
  
  正在想如何行动的陆河平,思路却被敲门声阻断了,江永成似是没看出陆河平的异样来,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进。”
  
  服务生推著送餐车进来,在沙发面前的圆几上摆上了几道样式精美的菜,又开了一瓶红酒。这一切弄好,江永成挥了挥手,服务生便鞠躬离开了。
  
  江永成给陆河平倒了杯酒,然後问:“你脸色怎麽这麽苍白?”
  
  陆河平被人这麽一打扰,刚才烦乱的心思却已消失了大半,总算又恢复了淡定,这才说:“刚刚血压有点儿高。”
  
  “你该多运动的。”江永成抿了一口红酒,促狭的开著不著调的玩笑:“手里头攥著那麽多小兔子,这次又多了个何梓铭,你也不该缺乏‘运动’啊?”
  
  此“运动”非彼“运动”,江永成这种特指陆河平再傻也听得出来,他笑了笑嘴上也逞上了强道:“今天听你这麽说,你和孟昭没什麽,想必这六、七年你也是一直是欲望难以发泄啊。”
  
  江永成举起了右手,道:“那有什麽,就靠这个呗。”
  
  陆河平正往嘴里送酒,听见这话,那口酒噗的全喷了出来,揉著肚子大笑起来,他心里刚刚涌起的那点子烦闷,算是被这笑声给冲散了。
  
  当晚陆河平喝得有些多,按说他是红白啤“三盅全会”,而且酒量还好。但可能由於心情好,酒精顺著血管蔓延的更快了。陆河平口无遮拦的说了好多,甚至在第二天早上醒来都忘了自己有没有说过那句:“江永成,老子做你的右手算了。”这句话。
  
  其实陆河平借著酒劲儿真的说了,江永成听得是真真切切,陆河平醉得不省人事,他江永成可是清醒得很,他不光听见了那句话,甚至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陆河平眯著眼睛说这话时的神态。
  
  当时他愣怔了半天,回想了他和陆河平认识的这大半辈子,从有些娘气的陆河平到剔著青皮身穿囚服的陆河平,再到二十年後再见时一身匪气的陆河平,每个他参与过的阶段都能记得很清楚,甚至还包括从年少开始他们相处的每个细节。
  
  可是,他却一直没想到陆河平对他是这般心思。或许是因为王景荣的死把他的三魂七魄都带走了,他无心去管别人对他是抱有什麽态度。
  
  怪不得今天从陆河平一进门便与平日不同,明明平时一天无数个电话监督的蜜里调油的何梓铭生病了,他不在医院陪著说说体己话,却这般来著急赴他的约;他故意放的孟昭和何梓铭的亲密镜头也激不起他的醋意,还和他抬杠抢白他和孟昭的事儿。加上陆河平说得那句意味明显的话,江永成再傻也该明了了。
  
  陆河平,你藏得够深的啊!倒贴著给我撒钱、拍再离谱的剧本也给我跑关系、还找个小情人来气我……
  
  你不是愿意演戏吗?好,老子陪著你演!




十一

何梓铭入院的第二天一早,护士刚给他量完体温,江永成就过来看他了。

江永成的助理捧了一束鲜花,摆在何梓铭床头便出去了,曲迎见江永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识相的离开了。

屋子里就剩下江永成和何梓铭二人,何梓铭发烧烧的迷迷糊糊,昨晚上曲迎来了之後又烧到了38度5,直到半夜又输液才降了温,他现在实在没什麽精神应付江永成。

可是江永成却笑眯眯的坐在那里,盯著何梓铭看了一会儿,才说:“小何,剧组的事情不用担心,这两天在拍别人的戏,等你回来就得补上了。”

因为打了消炎药,何梓铭也能开口说话了,他歉意的说:“江导,真是对不起。”可是声音粗糙的不行,简直一派沧桑。

“行了行了,就你现在破锣似的嗓子,可少说点儿话,我听著都有点呼吸困难了。”

“嗯。”

江永成顺顺头发,看见躺在病床上的何梓铭,突然间也产生了一种十分沈重的乏力感,叹了口气道:“小何啊,你得抓住了陆河平,我看他对你……”

何梓铭打断了江永成的话,道:“江导,别开玩笑了。”随後露出个苦笑。

江永成斜著眼睛“嗯”了一声,何梓铭马上意识到自己烧糊涂说错了话,竟然不经意间泄了密,於是赶紧挽回道:“陆老板对我确实不错,可是陆老板是什麽样的人啊,他的事儿我也是听说过的,这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只不过江导,当然还有孟哥,你们都误会我太深了,其实我也不是那种人,肯定不会仗著陆老板的提拔去做些什麽仗势欺人的事儿的。其实,我夹在这中间,也挺为难的。”

何梓铭这话说得算是圆滑,江永成将昨晚陆河平的醉话联系在了一起,便也明白一二。江永成不再提这话茬,只是说:“小何,你想太多了,大家都还在磨合期,有点什麽误会是正常的,安心拍戏。其实我看你行的,这戏完了,以後还有机会。”

“谢谢江导。”何梓铭刚才说的那话耗了些力气,多得也不愿意再说了。

“客气什麽,你和老陆在一起了,我也是高兴的,咱们毕竟都是自己人嘛。欸?他怎麽也不说过来看看你呢?”

“他打电话来了,说忙,让曲迎照顾著点儿。”

江永成眯著眼睛发了会儿愣,心里自是有了谱儿,便不再说旁的,讲了点剧组带来的祝福什麽的,又叮嘱了两句,便离开了。

病房恢复了安静,不一会儿曲迎进来,何梓铭让曲迎扶著他坐起来,喝了杯水,总算有点精神,然後对曲迎说:“这两天还得麻烦你,估计陆老板是不会来了。”

“没什麽,这是我应该的。”

曲迎一向话不多,何梓铭也不愿意跟曲迎多说。曲迎作为一个手下或者是助理都是很周道全面的人,可就是整日冰著一张脸无趣的很,他突然很想念他的老师和经纪人,想著过两天自己身体或者心情好些了,一定要给他们打个电话。

陆河平在傍晚的时候过来了,手里拎著保温桶,样子滑稽的很,不知道怎麽了,可能是生病的人比较容易伤感,看见这样的陆河平,何梓铭心里堵得难受。

喝著陆河平拎来的皮蛋粥,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

陆河平原本正为昨天晚上的口不择言、酒後失态而懊恼,看见这情景却笑出了声。他体贴的伸手擦掉了何梓铭流下的眼泪,和眼圈通红的何梓铭对视了一会儿,这才问道:“哭什麽呢?委屈?”

“没有。”

“呵,不是听说你挺倔的嘛,现在看来怎麽跟个大姑娘似的。”

“没有。”

“行了,这倒是真倔。听曲迎说今天老江来了?”

“嗯。”

“说什麽了吗?”

“说让我抓著你点儿,然後……”

“然後什麽?”陆河平赶紧问道。

何梓铭一五一十的把和江永成的对话复述给了陆河平,包括自己不经意间说错的话。陆河平听完心里凉飕飕的,觉得事情变得不再简单了,他站起身来在室内来回的踱著步。然後责怪的说何梓铭:“你怎麽乱说话呢!”

“对不起,我发烧烧糊涂了。”何梓铭委屈的道了歉,不敢抬头看陆河平。

陆河平平静下了心情,然後对何梓铭说:“其实也不怪你,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可能也说错了话。”

“嗯?”

“哎,老子这辈子都没这麽丢人过啊!”还要当江永成的右手,当你妈逼哟!

陆河平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怎麽了,就全盘托出了自己如何丢人的,听得何梓铭也咧开了嘴角。

陆河平被何梓铭笑得有点毛,怒道:“笑什麽笑。”

何梓铭乖乖闭上了嘴,陆河平担忧的说:“哎……看来咱们不能观望了。”

何梓铭疑惑的看著陆河平,问道:“陆老板,那你准备接下来怎麽做呢?”当初陆河平只是让他假扮情人,让江永成觉得难受,可是这戏太难演,或者说何梓铭没遇到好搭档,现在他们都多多少少露了马脚。也可以说,陆河平想法本是好的,可是对手太固执太顽强太精明,何梓铭甚至还动起了不该动的心。人又最怕动心,一旦动心之後理智和计划就全都成了泡影,被人一戳就穿了。

“将计就计。”陆河平沈吟了一会儿,咬著牙果断的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就只能硬著头皮上了,多说别的只能让戏更蹩脚。

“知道了,陆老板。”

“以後人前人後都别叫我陆老板,怪生分的,改口叫我陆哥。”陆河平说完话便凑到何梓铭面前,用带些戏谑的眼神看著何梓铭。

何梓铭被这突然间的靠近弄得十分尴尬,腾的就红了脸。陆河平掐了一把何梓铭的右脸颊,惹得何梓铭更难堪了,脸上的红色又加深了三分,陆河平见了大笑,“小何,你真有意思。”

何梓铭垂下了头,见此,陆河平的声音却突然带了些许严肃:“知道当初老江他找我说想拍《爱人心》,我就提要求选了你吗?”

何梓铭诚实的摇摇头,只听陆河平说:“我是觉得你纯粹。演艺圈是个大染缸,再单纯的人进来都会变脏。可你不一样,在找你之前,我让他们查过你。只能说,你能进来是运气好,碰见个很好的领路人和好经纪人,可以说一路坦途还没什麽绯闻,这麽多人护著你,你自然就显得单纯。我选你,是看重你没心计,应该不会狮子大开口,也不会跟我玩猫腻儿。可是现在看来,你这麽直来直往也是弱点,江永成这个老狐狸估计早就看穿了,这也是我失算的地方。当然,我也有不足,咱俩就慢慢弥补。”陆河平停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真心话说出来:“何梓铭,可是你这样一直下去不行,要学的有深沈,不能开心不开心全写在脸上,也不能一直这麽单纯下去。你要懂得伪装,这样才能成功。孟昭这点就做的很好,和谁在一起都张弛有度,什麽都敢做,也看不出他是真是假。在戏外他也是演戏,在戏内你就更看不出他心思了。尤其是和老江这几年,他妈的骗得我哟。”

“可是孟哥他,好像并不是你说的那样。”

“嗯?”

“他好像对我有偏见似的,他从第一次见到我就跟我有仇一样,後来进了组之後,和江导一起打压我,我尽可能的好好表现了,可还是……”

“嗯……”陆河平点点头,起了身,背著手在屋子里走走,心里也明了三分,但他并不点破,有些事,总归要当事人自己去发现。陆河平只是说:“或许过段日子,你可能处境会更难。”

“我不懂……”

“慢慢就懂了。”

陆河平过去抱了下何梓铭,在他脸颊上又留了轻轻一吻,十分温柔,何梓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刚刚消下去的红晕又涌了上来。

陆河平笑容满面的看著何梓铭,何梓铭不懂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还产生了他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他最初认识的陆河平的错觉,但是转瞬何梓铭便把这种想法给丢弃了,如果这不是真的陆河平,那陆河平也不会痴痴念念的爱江永成二十年。

是什麽让陆河平这麽执著何梓铭并不清楚,但是这般常情的人,永远都是最吸引人的。

“还真是个孩子。”陆河平揉揉何梓铭的脑袋说道:“是该成长了,经历些挫折总是好的。”

陆河平的眼神变得复杂了,何梓铭看不懂,但他隐隐觉得,未来的日子可能并不会太好过。




十二

  三天後,何梓铭在病症减轻了之後出院,虽然说还有些头晕症状并未彻底消失,嗓子说多了话後还是会很难受,但他不可能仗著生病就一直腾下去。那日陆河平直到离开之前都没有说接下来要做什麽,这让何梓铭十分困惑无措。
  
  何梓铭回到剧组,剧组也已是另一番天地。
  
  因为落下了三天的戏份,何梓铭原本以为江永成会让他一股脑的补齐,可没想到江永成却异常亲切的告诉他别急,等身体好了再补也来得及。不仅如此,江永成虽然在讲戏的时候虽然还如同严师,可总体来说态度还是和蔼可亲的,如果戏拍久了,还会让他休息。如此这般春风化雨、与往日不同,让何梓铭受宠若惊。
  
  江永成态度上的变化反倒衬得孟昭更加冰冰冷冷,自从经历了那次在病房中莫名其妙的吻之後,孟昭再也没有露面,今日见了,何梓铭心里非常不平静,总觉得见面会尴尬。孟昭丝毫不提那日的唐突,对别人笑容可掬,对何梓铭不言不语。不过,他在拍戏的时候变得敬业很多。进组这麽久,何梓铭这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孟昭扎实的演技──前一秒锺还在对他笑、对他温柔体贴,可只要导演喊了cut或者ok,他的脸马上就板了起来,坐到一旁和别人聊天,变脸如同变天。
  
  让何梓铭觉得欣慰的消息便是因为最近天气一直很晴朗,拍室外的戏再合适不过,所以那令他最介怀的床戏被排到了後面拍。他和孟昭关系这般别扭,对手戏有时候都会有压力,更别提那般亲密的床戏了。
  
  何梓铭回剧组的第一天就这麽过去了,江永成送何梓铭回家的时候,一路上说了很多话,比如聊聊出道经历啊,圈内的轶事啊,甚至还打听了何梓铭老师苏岑的近况,并说能不能跟苏岑邀首歌,作为电影的主题曲。
  
  何梓铭之前都是有一搭无一搭的应著,说实在话,他对娱乐圈的八卦并不大感兴趣。过去有被朋友陷害的不愉快经历,他总是觉得与同行保持一定距离才算好,但想起陆河平对他说的话,他还是硬著头皮听江永成一直在说,而且多少进了心里一点,只是对这其中复杂的人际关系更为头痛。不过他倒是对主题曲的事情上了心,赶紧点头应了,说会帮忙沟通一下,江永成道了谢,便沈默不语了。
  
  气氛突然间冷了下来,因此两个人的车内变得有些尴尬,何梓铭突然间想起了孟昭对他与众不同的态度,也不知怎麽了,便想多了解这个人一些,毕竟未来的一段时间还要一直接触。
  
  “江导。”想著,何梓铭喊了江永成一声。
  
  “嗯?”
  
  “你跟我说说孟哥吧。”
  
  “怎麽想起问他来了。”
  
  “我就是觉得他对我,怎麽说呢,蛮特别的。”
  
  江永成笑了,仔细想想的确也是这样。
  
  孟昭虽然是个对什麽都不上心的人,可是在圈中也算是人缘不错,可他一见到何梓铭,就会变得极为挑剔,态度恶劣。当然,江永成在其中也影响了些,但是以他认识的孟昭,并不该为这点小事坏了人缘。难道有点旁的因素?
  
  何梓铭见江永成沈默不语,便乖乖的不再问第二次了,像这种相当於隐私的东西,今日问出口了,也是挺唐突的。
  
  车子驶进鹭江别墅,江永成才开口道:“做好本分的就行了,孟昭那边我会跟他说的。”
  
  何梓铭点点头,从车窗中望见陆河平别墅中属於书房的那间屋子亮起了灯,他嘴角就笑弯了。
  
  江永成瞥见何梓铭面含笑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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