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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大学生活 by风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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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被他欺负坏了怎么办? 

现在已经是一块黏力十足的香口胶,还要怎么在一起? 

“好了,叫永祺来听电话。” 

我放下电话,转身拍拍在一旁听音乐的何永祺:“我妈叫你听电话。小子,给我老实点,不要乱说话。”我压低声音警告。 

他拿起电话:“喂?姨妈。” 

“哎,永祺啊,在学校里过得好吗?”老妈的声音立即温柔两个八度:“想不想姨妈?和瞳瞳相处还可以吧?”我抖抖脖子,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我很好。姨妈,永祺好想你,等我放假去探望姨妈,要吃姨妈做的红烧子鸡。” 

我在后面狠狠纠他手臂一把。好小子,居然还敢打算放假到我家去? 

“好啊好啊,姨妈等你来。顿顿都做好菜给永祺吃。”老妈连声答应:“永祺,听姨妈的话,你年级还小,读书要紧,不要和女孩子走得太近。多点和瞳瞳在一起,别和不三不四的人混。你就当帮姨妈看着瞳瞳好了,最好形影不离,红糖黏上红豆一样。” 

听到老妈的大嗓门,我几乎放声大哭起来。 

何永祺大声回答:“好,一定帮姨妈看好瞳瞳,姨妈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瞳瞳的,绝对贴身保护,形影不离,红糖黏上红豆。” 

挂了电话,他转身看看已经呆滞的我,露出得意的笑容。 

“从今天开始,你离开一步都要向我汇报。这可是姨妈的意思喔。” 

我瞪他片刻,一字一顿说:“从今天开始,你自己打饭、自己洗碗、自己洗衣服、自己每天早上准备上课的书、自己去占晚自习的位置。” 

他立即涎下脸,嘿嘿笑:“不要这样嘛。你看,我一句对你不利的话也没有说。” 

“哼!”我转过脸,忿忿不平地对着墙壁。 

“不要生气。”他挨过来碰碰我的肩膀:“物理作业做好了吗?” 

“自己做!” 

“我不会嘛。” 

“不会自己看书,整天抄作业,你丢脸不丢脸?” 

“如果明天交不出作业被老师赶出教室,你也会丢脸。丢脸还不算什么,万一我平均成绩不过关无法参加考试,会留级。我留级也不算什么,可妈和姨妈一定找你算帐。最糟糕的是,姨妈就算不逼你陪我留级,至少也要你天天帮我补习。” 

“你……” 

这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我粗鲁地找出作业本,朝他门面扔过去。 

他一把接住,欢呼一声,兴致勃勃地抄起来。 



第三章 

大学生活,一共有四年;每年有两个学期;每个学期基本上有五个月。 

从第一年的第一个学期的第一个月―――全校已经知道 “白马王子”(实际上是“白痴王子”)的何永祺有一个霸道的监护人。 

我什么时候霸道了?实在是欲哭无泪。 

“永祺,你长得这么高,参加系里的篮球队好不好?” 

“这个……”永祺用眼睛斜斜我:“等我和表弟商量一下。表弟……” 

“叫我全名。”我挥笔写作业,正眼也不瞧他一下地截断他的话。 

“嗯,瞳瞳……” 

整根圆珠笔朝他脸上飞过去,刚好砸到他的额头。我抬头,准备第一百万次教训他不要用恶心的口气叫我瞳瞳,却赫然发现偌大阶梯教室中百分之九十的人正用惊讶的眼光看着我。 

大我们一届的学长关心地问:“永祺,你没有事吧,有没有伤到眼睛?”他转头,用不满的目光看着我。 

刹那间,我成为旧社会欺压杨白劳的黄世仁。 

“没事,习惯了,我表弟就是这个脾气,他没有恶意的。”不动声色地火上加油两句,他转头,宽宏大度地问我:“少瞳,我想参加系里的篮球队,你看……” 

“随便你!不要问我。”我粗声粗气应了一句,低头七手八脚收拾桌面上的书本。 

“瞳瞳,你去哪?” 

“你管不着!”我低吼着,头也不回地窜出阶梯教室。芒刺一样的众人眼光,被大门挡在教室内。 

混蛋!为什么会这样?我恨恨把书包扔在草地上,一屁股坐下。 

明明是我受了委屈,我被迫当他的助理、保姆、看护,顺便充当洗衣机、打饭机、洗碗机、约会搪塞机等各种现代家电。 

为什么全校人都认为我在欺负他? 

不就有的时候忍不住对他动动拳头,偶尔用书在他后脑猛拍两下嘛。 

恐怕只有天上的星星知道我的痛苦。我抬头,发现今天连星星都没有一颗。真是倒霉透了。我大声叹气,索性把头枕在双手上在草地上仰躺。 

虽然没有星星,总算难得地安静一下,至少那块香口胶不在。我安慰自己。 

“瞳瞳……”鬼魂一样的低音飘进耳中,眼前赫然出现一双熟悉的皮鞋。 

当然熟悉,这双皮鞋每天都是我帮他擦的。 

我霍然从草地上坐起来,抬头瞪着他:“你来干什么?走开!” 

他从来没有听从过“走开”的警告,这次也不例外,坐到我身边,探头看我的脸色:“生气了?” 

“少管闲事。” 

“姨妈要我好好……” 

“闭嘴!少拿我妈压我。” 

“我不过是关心你。” 

“关心我?哼,你存心整我。” 

“没有。”他一脸耿直地摇头:“我发誓没有整你的念头。你是我表弟,我最好的朋友,我为什么整你?” 

谁都会相信他唱做俱佳的表演――除了我。 

我骨碌从草地上爬起来,抓起书包就走。他也跳起来,拦着我。 

“不要走,我们还没有和好。” 

“谁要跟你和好?对了,你怕少了保姆、助理、看护、洗衣机对吧?” 

“瞳瞳……” 

“不要叫我的名字!”忍耐力被挑战到了极限,我忽然爆发,低吼着对他腹部就是一拳。 

他没有挡,硬挺着受了一拳。 

时间忽然凝固。 

我很惊讶。我也是个高大小伙子,这拳真的没有留力,他挨一拳居然可以毫无反应,那他的体质和忍耐力真是可以和我相比。 

一秒,两秒,三秒…… 

六秒的僵硬后,他那张叫女生偷看个不停的脸开始扭曲。 

砰!庞然大物倒在草地上的声音。 

我终于明白,原来他不是毫无反应,而是反应迟钝。 

“喂!喂!你怎么了?何永祺?永祺?表哥?”我慌了手脚,连忙趴下看他。 

好半天,他才皱眉,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胃……” 

“什么?” 

“你打到我的胃了……” 

我手忙脚乱,围着他团团转。小阿姨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他有胃病?这下我肯定要被老妈分尸。 

“你可以走动吗?不要告诉我你严重到要去医院,发现你被我打进医院我会倒霉的。你也不想我倒霉对不对,不然你的作业上哪抄?”我发扬团结友爱精神,很有义气地把他扶在自己肩膀上,顺口警告他两句:“现在我们回寝室,你乖乖睡一觉就没事了。如果你还疼,真的要去医院,记得和别人说是你自己滚下床被鞋子硌到胃。” 

“被鞋子……” 

“闭嘴!我要你怎么说就怎么说。” 

我不容分说扶着他往寝室走。 

上帝保佑我吧,这事绝对不可以让人知道,否则我的形象会从霸王上升到阎王。 

刚到男生公寓大门外,万分倒霉地碰到巡房的辅导员。 

“哎呀,永祺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每个辅导员和老师都曾经被永祺气得半死,而后又无一例外地把他当成宝贝疙瘩。 

苍天何其不公! 

永祺把头从我肩膀上微微抬起,虚弱地说:“许老师,我没什么,不过从床上摔下来被鞋子……” 

虽然他目前处于虚弱状态,我还是忍不住用手肘暗地里给了他一下子,要他快点闭嘴。 

你白痴啊?在公寓大门外告诉他你滚下床受伤。我瞪他一眼,转头对辅导员谄笑:“嘿嘿,他自习回来的路上被石头绊了一脚。没什么大事。永祺,你现在不疼了吧?”碍于旁观者,只好转头友善地对他关怀一句。 

他居然打蛇随棍上,哎哟一声,皱眉呻吟:“好疼,刚刚那块石头好过分……” 

“闭嘴!”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吼一句,对老师点点头:“老师,我们回房了。” 

“好,早点休息吧。梁少瞳,记得帮永祺揉一下伤口,小心淤血。你们那里有药酒吗?” 

“我们有,不麻烦老师了,我会帮他擦药酒的。”一边高声敷衍,我拖着铅块一样重的永祺往楼梯跑。 



第四章 

逃也似的回到寝室,一脚踢上门,把手上沉甸甸的包袱往床上一扔。 

“啊……”包袱发出一声惨叫。 

我吐吐舌头,忘记了这个现在是重病号,不过他成为重病号是有历史原因的。 

只有两个字可怜形容我现在的全部思想――活该。 

“喂,给我好好睡觉。”我把椅子拉到他床边。自从第一晚他从床上掉下来,我就不得不每天为预防他再次掉下床而做这件事。 

他呻吟着说:“可是……你答应了帮我揉药酒。” 

我极其严厉地瞪他一眼,沉声说:“我答应了辅导员,又没有答应你,少废话,给我闭上眼睛――睡!” 

“那好吧,我不要你揉。” 

我哼一声,朝自己的床走去。身后传来他故意装得气若游丝的声音:“我还是自己揉好了,可是我又没有药酒,有也忘记放那里了。咦?许老师说他要药酒,我打电话问他要好了。” 

在他爬起来拿电话之前,我神速地转身,把他重新按下床。 

用目光充分表达我的愤怒后,不得不妥协:“好吧,我帮你揉。”忿忿不平地拿出红花油,我重重坐在他的床边,掀起他的衬衣。 

“根本看不出淤血嘛。” 

“没有淤血才可怕,是内伤。” 

“内伤?”这小子当我白痴? 

“你也不想想你的拳多厉害,我弱一点就要送去急救了。” 

如果出拳的不是我,我会肯帮你揉?暗中盘算是否要雇个打手,借他人之手好好扁他一顿。 

他躺在床上,一脸陶醉地盯着我看。 

开始我还能勉强忍着他近似调戏的目光,可他越来越不象话,居然露出一脸淫荡的笑容来。 

“笑什么?” 

“没有。”一脸淫荡立即换成无辜:“我怕痒。” 

“怕痒?”我怀疑地斜眼瞅他,然后怀疑地伸手在他腰眼里轻轻挠了一下。 

他果然嘻嘻笑了起来。 

嘿嘿,原来你怕痒。 

我对他恶意地笑笑,把半瓶红花油倒在他小腹。 

我给你揉,我给你揉! 

手指专门朝他的弱点挠去,他笑得直喘气,却始终不开口求饶,一个劲笑着翻过来倒过去,用闪闪发亮的瞳子看我。 

攻击了半个小时,我颓然发现这个弱点根本没有用,他也不会说两句:“求求你,我服了你,不要挠了,我认输了……” 

我放弃攻击,意兴阑珊地站起来。 

他扯住我,居然余兴仍在:“再玩一会。” 

我反手给他后脑一下:“谁跟你玩?睡你的觉!”蹭蹭两步走去关了灯,上床。 

我所有因为何永祺而增加的角色中,也包括闹钟职能。 

早上六点,准时爬起来,刷牙洗脸,看着天气状况,为还躺在床上的懒虫找合适的衣服―――前两天忽然降温,人人穿小毛衣,我一时疏忽让他自己找衣穿,他居然穿了条短裤去上课。害我从此不敢信任他有培养自己生活能力的可能。 

做好要做的事,我起码为自己的悲惨大学生活哀叹了六次。然后拿起我们两人的跑操卡去跑操。 

对,这家伙说他有低血压,早上无法起来跑操。 

我得代他跑操。 

代跑操是违法校规的,不知道他对负责登记的体育部妹妹抛了几个媚眼,从此我代交的卡来者不拒。 

跑操后顺便买来热腾腾的瘦肉稀饭和油条,一开门,他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子旁等着开餐。 

“早上好。”他对我露出灿烂笑容。 

我例行地瞪他一眼,油条放桌子中间,把一半稀饭倒在他的饭盒里。将饭盒推到他面前,尽量把他想象成一只讨厌但是你不得不喂的巨型哈巴狗。 

咕噜咕噜喝了两口稀饭,才发现对面的人一动不动,我瞅他一眼,粗声问:“干嘛不吃?” 

他理所当然地回答:“你没有帮我拿勺子。” 

我眼睛一瞪,低吼:“你残废啊?自己拿!” 

他这才挪动一下,把勺子拿了过来。 

咕噜咕噜继续喝稀饭,再抓过一根油条,又发现他还是一动不动。 

“干嘛不吃?你退化到连勺子都不会抓了?” 

他看着前面的稀饭和油条,叹气着说:“我不想吃油条,也不想吃稀饭。” 

涵养,我提醒注意自己的涵养。 

毕竟,把一碗热腾腾的稀饭泼到同学脸上确实有点过分。如果这个同学是学校里人见人爱的帅哥,那就更麻烦了。 

“请问……你想吃什么?”我深深吸一口气,很平静地问他。 

他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吃肉包子和豆浆。” 

我用可以表现出的最友善的目光瞪着他,一字一顿说:“可是,你昨天说你不要吃肉包子和豆浆,要吃油条和瘦肉稀饭。” 

那瘦肉稀饭,还是我今天特意绕到教工饭堂买的。 

“昨天确实不想吃。”他轻轻叹气,瞥我一眼:“可是今天想吃了。” 

我的表情一定开始呆滞。 

“表弟,我知道这样要求很不应该,可是我要提醒你,昨天你已经把我打伤了,如果你今天再打我,我迟早会被你打死的。”他对我笑笑:“你也知道,对上你的拳打脚踢我绝不会还手。” 

我再次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轻轻点头,缓缓道:“那还真要谢谢你啊。” 

“不客气。” 

虽然把热腾腾的稀饭泼到同学脸上确实有点过分,可是,人总不能一辈子都这么理智――何况经过这么一会思考,稀饭已经不那么热腾腾了。 

公寓里,传出故意夸张的惨叫声。 





第五章 

早上第一堂课我们双双迟到。很后悔用稀饭泼他,因为泼了他一头一脸后我还要帮他找换洗的衣服――应该用凳子或者电话砸他的后脑。 

“为什么迟到?”老师见到何永祺就象见了自己孙子一样,笑得有牙无眼,自然不会责问他迟到的原因,连带着我也一并点头放进教室。下课后过来问我们迟到原因是班上的纪律委员何东平。 

我立即用手指着何永祺:“是他!” 

何永祺用手指着他自己,腼腆地笑:“因为我。” 

“因为你?” 

“早上吃饭的时候……”他的话被我一记后肘打了回去。 

“嘿嘿,”我对何东平笑笑:“因为他起不了床,叫又叫不醒,我等他就一起迟到了。” 

何东平点点头,无所谓地笑了笑:“原来睡懒觉,下次起床早一点。永祺,这次老师的本子上没有登记,以老师的记录为准,我也不登了。” 

我惊喜交加,连连答谢。 

“谢谢了。”何永祺露出招牌笑容:“我起不了床,是因为昨天晚上……”砰!我给他一个后肘,再射一记警告的眼神。 

何东平似乎很高兴和何永祺说话,露出兴趣等着答案:“昨天晚上怎么了?” 

“没什么。”他总算老实的闭嘴,合作性地摇头。 

我松了一口气。 

一上午的课程下来,是习以为常的香口胶睡觉节目。我帮他暗中接了三封女生递过来的信,胡乱塞在他的笔盒里。 

因为他总迷糊地对我挨挨蹭蹭,我给了他六拳,其中四次把他扁醒。他睁开眼睛对我眨眨,笑一下,又继续趴下去。 

中午,冲去饭堂帮他打饭。今天星期六,有他指定要吃的红烧鱼子。 

结果,打不到。 

我捧着没有红烧鱼子的饭盒在饭堂头疼,本来打算用鱼子贿赂他从此不再提及昨晚的一拳和今早的稀饭。 

“这个……你是不是想要红烧鱼子?”旁边有个不认识的女生小声问。 

我看他一眼。 

“我……我……我……”她咽一口唾沫:“我打了两份,请问……”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冷冷说:“第一,我是何永祺的表弟;第二,这个饭盒是何永祺的;第三,何永祺想吃红烧鱼子;第四,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把你饭盒里的红烧鱼子拿给他吃。” 

她的脸顿时红了,手脚哆嗦地把饭盒递过来。我匆匆挑了里面的红烧鱼子,问她:“有信要我帮你吗?” 

她惊惶地摇摇头,兔子一样逃走了。 

我冷笑一声,哼,纯情小女生,在大量倒追何永祺的女生中毫无特色,一定没有胜算。 

哼着歌回到寝室,入目情景毫无新意。某懒虫还是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子旁等着开餐。 

我斜眼打量他,这次总算有进步,至少他已经把勺子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他笑得很灿烂:“有没有红烧鱼子?” 

两个饭盒放在桌上,我习惯性哼一声,坐下,将他的一份推到他面前。 

他打开饭盒,看了看菜,满意地笑了,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吃起来。 

这人也只有吃饭的时候肯让我安静一会。刚刚这么一想,他立即打破我的判断,挪着椅子坐到我身边,探头问:“你吃什么菜?” 

我霍然用手盖住饭盒:“走开,我吃什么关你什么事?” 

“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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