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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都奇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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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既是大婚,又是一场向全天下诏号他苏常安登基的盛典。倒是一举两得啊!
台上说的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大多都是歌功颂徳的场面话。
夺权篡位什么时候也可以变得如此理直气壮了。
“苏王爷大婚,可喜可贺啊。”
是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敢在此时此地如此放肆。
然后就只见从人群中走出一位白衣男子,绝世倾城。
众人惊于他容貌的同时,也惊骇于那人的胆识,他身上穿的那套白衣原是孝服。
皇帝大婚,这人竟然敢穿着孝服就来了。
冼鹞国的公主和苏洛在战场上是旧相识了,也见过苏常安怎么维护那个人,加上城里的那些风言风语,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绝不能留。
“皇上大婚,你一个罪臣竟敢穿着孝服,简直就是反了。来人将他抓起来。”
“皇上?本太子听闻皇上三日前被一名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所杀。如今哪来的皇上。”
太子?那个穿孝服的男子竟是太子。
“国之大丧,本太子为我父皇哀悼也为启夏过痛哀。倒是冲撞了公主大婚。实在对不住啊!”
那人怎么在今时今日都如此肆意妄为呢?
“够了,今天是朕大婚之日。不宜大动干戈。先将这罪臣带下去吧。”
那公主自然是知道这话虽然听上去像在斥责那人实际上是在维护他。
这样看来,那人着实是留不得了。
“怎么苏王爷大婚嫌本宫在这儿碍眼啊!这婚礼绝对称得上是盛世。只是唯独缺了一抹红色。本宫今日来参加婚礼,倒也准备了一份贺礼。”
苏洛在人们的惊愕中向高台走去。
“他要弑君,你们还在等什么。弓箭手准备放箭。”
苏洛知道这公主是动了杀意,可他依旧不管不顾向苏常安走去。
“放箭。”
“住手。”
这两句话几乎是同时发出,但这离弦之箭如何能收得回。
苏洛离自己已经很近了,苏常安几乎听见了这弓箭没入血肉的声音。
也不管世人的惊愕,将那人揽在怀里。
“苏常安,我送的贺礼你可喜欢?”
第69章:留洋少帅
“呜”
又有船要进港了。
裂云港,是整个宛城乃至全国最繁忙的港口。每十分钟都会有一艘船进港。
这些船只有些是民用的有的是军用的,来往的人有经商的有旅游的还有逃难的。而且这些船只上的编号插着的国旗都不同。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的,这春平江上有了这百舸争流的盛景,从船上下来些与这儿的人相貌大异的其它国家的人。
或许是因为那个开放港口的条例。
总之这儿的人都挺敌视那些外邦人的,但也不会在人前太刻意地表达出来。
突然,人群有了骚动,向两旁分开了。有的人被拥挤的人流冲撞到了,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还有直接些的开始大声嚷嚷起来,嚷嚷的内容左右不过是些抱怨。
“这前面究竟出了什么事了?都堵在这儿。还让不让人过去。”
“哎!老兄,轻点吧。前面是个军官带了好多兵气势汹汹地来了。想来是出了什么大事了。我们就稍安勿躁,他们闹过查过也就消停了。”
这驻守宛城的军队是郭大帅,是二十年前入的城,虽然也没什么功绩吧,倒也没做什么欺男霸女的恶事。
只是没什么作为的军队向来是不受人爱戴的。
所以这宛城的老百姓对那些军人也都是敬而远之,有的时候有些无理的大兵小偷小抢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普通老百姓何苦去招惹那些当兵的呢!
见是这副场景,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人挤人的往外走,倒留出了中间一条大道方便“行军。”
“嗒嗒。”
跑步声整齐划一,犹如这春平江上的波浪一般席卷而来。
“立正。”
不知是这队中哪位发出的指令声,中气十足,整个队伍闻声踏步而止,倒真精神抖擞。
“稍息。”
漆皮靴油光发亮,一身墨绿色的军装,倒挺显眼的。
来往进出的人很难忽略这一抹特殊的风景线。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看,就是来回一瞥,然后在左右交谈一番。有的嗤笑,有的疾步快走,有的视而不见,神态各异。
那些大兵像是自动过滤了路人们的那些不正面但显然的评头论足,在港口最繁华的进出口旁站得笔直。
可这时间一长,大家也就绷不住了。
军姿都站得有些变了味儿,嘴上安静着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知在看什么。
“现在大家可以放松一下。在原地稍事修整。”
大家闻声便也都松懈下来,脸上一阵欣喜像得了什么大赦。
“孙哥,是不是消息有误啊!照理说这船也应该到了。怎么这么久不见人啊!”
开口的是这里的队长,入伍也有些日子了,算是个老兵了。
“哎!去去去。都说了多少遍了,在外面要叫参谋长。二生,你可是老人了。怎么还不懂这规矩呢!再说了,上面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上面说这个点来接人就这个点。管他有错没错呢!”
说完就一脚踹上了那人的屁股以示警告。那人倒也灵通,识相地走开了。
说话踢人的那人是陈老四,是郭大帅的副官,这人上阵杀敌没什么本事,可在大帅面前确实吃得香。所以这部队里的人大多不服他,但也不会表现出来。
“老孙,这帮都是开年来新招的新兵蛋子。这训练了这些日子,虽说拉出去也不算丢脸吧。倒也真沉不住气。唉!”
“都说是新兵蛋子,当然是要花点时间多训练。像这样,把时间都用在这种地方。这些新兵无论过多久还是新兵蛋子。”
孙仲伯,听名字是个老学究的名。这名儿,还是他上学第一天私塾先生给取的呢!虽然有些文邹邹的书生气,但好歹听起来是有点墨水的。
孙仲伯他也和这个时期的绝大多数人一样没念过多少书,就小的时候念过几天私塾,参军后被逼着来念军校。
这文化水平是提高了不少。可这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率。
毕竟家乡田地里山林离野惯了,军校里也都是粗犷不羁的汉子。和这官场里的虚头巴脑还是很不一样的。
“老孙,你这话就不对。你这不是说大帅的不是吗?你这是在藐视大帅的命令吗?”
陈老四的本职工作是帐房先生,在大帅当差,这里外都熟。和那府里的三姨太还有些亲戚关系,本是想靠着这个混个文职的。却不料大帅这么器重,一步一步拉拔他到副官这个位置。只是他一个握笔杆子成天要想着对付这些粗鲁的武人也是难为了。
“哎哎!陈副官,你这话就说的武断了。孙参谋长的意思只是希望能有时间多去训练手底下的兵。这兵是得每天操练才行的,这才可以训练出一支军队的精气神来,震慑四方。咱们大帅花那么多真金白银可不是为了培养一群只顾吃军饷的米虫不是。”
孙仲伯和陈老四向来就不对付。孙仲伯直率,有时候的言论容易得罪人,而这陈老四就满腹的花花肠子,常去大帅那里打小报告。这一来二去,难免会影响孙仲伯在大帅心里的印象。也好在还有个王营长能从中调和,这不两人一吵起来。就有个稍有些眼力见儿的兵找来王营长了吗?
“再说,这码头人来人往的,在这儿吵吵嚷嚷的也有损咱的面子不是?丢了咱的面子是小,丢了大帅的面子可就大了。所以啊!听兄弟一言,都消消气。有什么问题咱们回去再商量嘛!”
那王营长是这个部队里的老油条了,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处理起来越发地老练圆滑了。三两句话就摆平了。
陈老四也没了下文,堵着气走开了。
“老孙,你在这部队多长时间了。怎么还学不会这应有的处事之道呢。像陈老四那种小人你能不去招惹就别去招惹。何必惹得一身骚呢!你没注意到大帅这些日子对你有些不高兴吗?再这么下去,我看你这参谋长也别想当了。”
王营长和孙仲伯是同乡人又都一块儿进了军校。这情分也是在的。再有就是王营长也是正直的汉同样看不惯陈老四这小人作风。这才不时地出声提点。
孙仲伯也并不是有勇无谋的人。这些道理也不是不懂,只是有时这脾气上来了,也就不管不顾。只是感叹这对付小人怎么比打仗还累呢!
两人也心照不宣。后来就干脆跑到江边抽烟放松去了。
“在以前这江上可没那么多外国船啊!”
宽阔的江面上停泊着几艘巨轮,远处不时还有些船只陆陆续续地进港来。上面插着不同国家的国旗,有着不同的编号。
这一声,是在感慨如今这世道已然大变。也有诸多的无可奈何。
“哎!老孙,也别那么悲观吗?这船来不也带了很多的洋货和金发碧眼的洋妞吗?对了,前几天你嫂子还让我给她捎一瓶香水呢!现在这城里的姑娘可时兴用那么洋香水了呢!要不给你的婉莺姑娘也带一瓶去。”
“去你的。”
这个时期,男人之间的话题无非就是世事和女人。只要你抓住这两点,素昧平生的都能聊到大半夜去。
聊着说着,这时间好像也不那么难挨了。只是这近日暮了,为什么那人还不出现呢!
“咱们这位小少爷架子可真大,劳驾我们在这儿等了一天了,到现在连个面儿都没露呢!”
“咱们这位小少爷可不一般呢!谁让他是我们大帅的独子呢?”
说到这儿,有些小兵也来了兴趣,非要让王营长好好说说这小少爷的事迹呢!
“咱们大帅有八房姨太太。可是早年间却一无所出。众位夫人连带着大帅老是去城中那些香火鼎盛的庙里去求子。还是没什么动静。一直这么着,大帅也就没那个心了,只当自己没有那个儿孙福。可是就在咱们大帅五十岁生日之际,一个老和尚来门前化缘。大夫人好心,赠了他吃食和银两。这老和尚就说她善心得善报,你猜怎么着?”
王营长特地卖了关子,他手底下的兵可就不乐意了,一个劲儿催着他快讲。
这么一来也就热闹开了。连路人们也都围笼过来听听着帅府的轶事。
“就在一年以后,大夫人就怀了。原本大夫人人老珠黄多年也无所出,大帅对她也不甚在意。可没想到她居然怀孕了。自此以后,咱们大帅对这位大夫人是体贴入微,百般呵护。十月以后,大夫人产下一子。就是咱们的小少爷了。大帅老年得子自然对这小少爷是百般的宠爱,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话说这小少爷从小长得也格外标志,据说颇有他娘当初宛城第一大美女的风采呢!”
“是不是啊?一个男人像第一大美女,王营长可别骗咱们兄弟啊!”
“是啊!说得那么玄乎。咱兄弟还真想见识见识呢!”
一窝蜂的人在码头上炸开来了,你一言我一语的。
孙仲伯被吵得脑仁子生疼,干脆大吼“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不就一少爷吗?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长得像个女人的小白脸,就更别提了。都给我散了散了去。”
被这么一大吼,人群也就散了。再说也都晚了,路人们也都各回各家了。只有那些军人还眼巴巴等着看漂亮小少爷呢!
可一直等到西边月牙倾斜都没等到人。这一群兵蛋子等得累了,有的干脆就在码头打起了瞌睡。
孙仲伯也有些昏沉,后来是被突然靠到自己身上的一个士兵惊醒的。
“这都几点了。看来今天是等不到人了。都撤了吧。走走。”
一声令下,士兵们也就骂骂咧咧地回家了。
士兵们可以回家,但孙仲伯作为参谋长还要去帅府向大帅报告。
一进帅府,就看见大帅和他的十个姨太太喜气洋洋地围笼在一块儿,叽叽喳喳的。这派阖家幸福的场景,就是因为那个归国的小少爷。
第70章:砸了个表
这位小少爷的房间,位于西厢房,庭前植着几株凤尾竹,院落里干净得很。看来原身不是那种纨绔公子。这性子想来也是好的。屋子里的摆设也是从简,架子上放的也是正经书,说的是宇宙洪荒的道理。满屋子的书香气。
纨绔子弟专业户苏洛突然要扮演乖乖小少爷还是蛮有挑战性的,不过他可是专业演员。
可是同这院子的素静形成鲜明的对比的是它的造访者。
一大清早,二姨娘就匆匆赶来了,说是要照顾他起身。
苏洛只好憋着一肚子起床气,恭恭敬敬地站着,任凭她帮自己穿衣、洗漱。
二姨娘也真实无微不至,大到衣物小到漱口水都亲自准备。还不时地嘘寒问暖,让苏洛好不自在。
要知道他洛哥从小是放养式教育,独立得很,这突然要感受慈母般的疼爱确实难以适应。
好不容易等二姨娘走了,他的三娘和小妈就携手带他去吃饭去了。
饭桌上那个和谐啊!
“书言,吃这个,你小时候最喜欢了。”
“喝点粥,早起暖暖胃。”
搞得他的手根本就不知去夹哪盘菜,后来干脆就不用他动手,轮番有人喂他。
一顿饭下来什么味都不知道却吃得撑着的了。
结果还不能下桌,看自己爹和他的几房姨太太在那儿秀恩爱。
苏洛觉得自己或许能明白那小少爷为什么要去国外读书了。
“小四儿,知不知道这城中有什么新鲜事啊!”
小四是少爷的心腹,也可以说是从小的玩伴。
“少爷,城里新来了西洋的管弦乐队。”
管弦乐队?
真符合这乖少爷的品位,听着这优美曲调悠扬的萨克斯小提琴,他估计会睡得很好吧。
“我说的不是这种,是好玩的解闷的。你知道吗?”
苏洛抛去一个“你懂吗”的眼神,不知小四有没有接受到,反正就跟着他出门。
等到了门口,苏洛就确定了小四有可能也是哪家大户人家失散多年的小少爷,品位高雅。
苏洛不禁缅怀自己那些年泡吧喝酒的岁月。
小四带他来的是一家茶馆,看这门面很普通好像也在城中有些年头了。门口挂着块牌子,上面写着“宛莺―《西厢记》”。
“宛莺是这茶馆的角儿吗?”
“宛莺姑娘是三年前随天凤庄一起来的宛城的。后来因为和台柱子起了纠葛被赶出了戏院。亏得这白记茶馆的老板好心收留,也幸的他的好心,宛莺姑娘初次登台就一片叫好。也算一夜成名,现在可是城中的名角了。这西厢记是她的拿手曲目。”
名角儿,在这个年代等同于大明星了吧。
苏洛可不会忽略小四儿眼中的倾慕和花痴似的捧心状。
“宛莺姑娘美吗?”
“嗯!”
不假思索地点头啊!估计是脑残粉吧。
苏洛对这宛莺姑娘突然来了兴致,能把一个小书呆迷得神魂颠倒的,应该是个天仙似的人物吧。
大步进了茶馆,随意挑了个位置。
很快就来了个小二招呼,这家店老板倒像是会做生意的。
茶、糕点都是小四替自己点的,还算对胃口。
台子上戏还没开场。
只有一个羊胡子的先生在拉二胡,苏洛真想给他扔点钱啊!
而后随着伴乐都齐了,鼓点越来越密集,最后是刺耳响亮的锣钵声突的扬高。
戏也该开场了。
《西厢记》叙述了书生张君瑞和相国小 姐崔莺莺邂逅相遇、一见钟情,经红娘的帮助,为争取婚姻自主,敢于冲破封建礼教的禁锢而私下结合的爱情故事。
主角主要是三人,小生张生、青衣崔莺莺、花旦红娘。
这是红娘安排张生和崔莺莺相见的戏码,因此红娘这个角色比较突出。
台上花旦的演绎也很出彩,体态轻盈、步伐轻快,活泼得很。也颇有观众缘。
戏演到一半,不知是哪个不长眼来了,整个场子里咋咋呼呼的,台下比台上动静还大。
“到底是名角啊!漂亮,你看这身段……啧啧。”
来人长得尖嘴猴腮高瘦得很。苏洛估计让他去台上表演个耍猴估计比这台上所有人都吸引眼球呢!
“那人是城西吴家的。前年打仗,吴家趁机发了笔横败。今日才可以这儿作威作福的。”
小四儿似是看出了自家少爷对这蛮人的身份有些兴趣才出声解释的。
“咿呀。”
只这一声,宛若出谷黄莺、昆仑玉碎。
这个茶馆都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眼睛不约而同地注视着台上。
崔莺莺是青衣,不强调念做,动作也很单一无趣,只有大批大批咿呀咿呀的唱段。
苏洛的爷爷是个十足的京剧票友。可他却对这高雅艺术实在不感冒。
要说有些兴趣的也是丑角和武生。这哭哭啼啼的青衣和一脸苦情样的老生最令他生厌。
可他却对台上的那位崔莺莺讨厌不起来。这让他有了想看清那人的冲动。
拥有那样一副好嗓子的人应该也是个美人吧。
京剧的化妆很复杂,妆容也有些夸张,但从那人的轮廓看绝对是个美人。
对得起这一大批粉丝了。
“哎!台上那个是谁?唱得真好啊!”
恼人的声音又响起,苏洛此刻只想把那人丟出去。
“少爷,这才是宛莺。”
追星却连人都分清,也够丢人的。
也幸亏那人没再多说什么,这戏也总算演完了。
虽然没什么惊喜,倒也不至于败兴而归。苏洛也就准备回去了。
“宛莺姑娘,咱们少爷请你吃晚饭。不知姑娘可否赏脸啊!”
或许这戏散了以后,才更精彩。
“宛莺晚上还有一台戏要准备,就先谢过吴少爷了。吃饭就免了吧。”
疏离的神色,恭敬的语言,未露笑意明显的就是婉拒嘛!
可那吴少爷偏偏就是个二愣子,把人家一个礼拜的行程问个遍。最后才明白人姑娘的意思就是拒绝。
也是可笑。
“宛莺姑娘,你是城中名角儿。我是尊重你才来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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