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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极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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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升堂的程序过了之后,县太爷问道,“堂下所站何人?为何见官不跪?”
堂下还站着的唯有王老爷了,他朝县太爷拱了拱手,“在下乃是申元十二年的举子,按朝廷律法,可见官不跪。”
县太爷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人比他还早两年考上。“那报案之人可是你?”
“正是,大人容禀,今日我在家中休息,忽然一人闯入,说有人要加害于我,令我不得食用任何东西。我心中存疑,自觉平日里行善积德,待人处事皆光明磊落,应是不会招人怨恨。但此人言词恳切,神色不似作假,我便也静观其变。”
“不久之后,家中仆人前来上菜,我本欲直接食用,但又想起那人说的话,故而找了只小白鼠替我试菜,结果菜肴里面未下毒,汤中却遍布剧毒,那小白鼠一吃便死了,我惊惶不已,心中头绪顿失。那人让我不要打草惊蛇,这才有了我已死的传言。”
“我躺在床上,忽然有二人闯入,正是我儿媳妇和我家中的先生,未想他们竟勾搭成奸,意图加害于我,幸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才识破了他们的奸计,望大人明察!”
堂下的老百姓听见他的话,顿时都吸了一口气,儿媳妇和外人勾搭谋害老公公,这事他们可以说上几个月了!
章树也吸了一口气,他重新看了一眼吴丽娘,心里有些佩服她了,在那样的环境下竟还能勾搭到章槐和这个先生,手腕真是厉害。
县太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情,“堂下犯人有何辩解?”
杨先生听了王老爷的话,心中疑虑重重,到底是谁那么恰到好处的救下了王老爷呢?而且听王老爷话中之意,之前并不知情,那昨夜为何要派人殴打他呢?
“小人有话要说。小人昨夜在家中,突然被几个蒙面大汉闯入家中乱打一顿,临走之前,他们还告诉我说是王家派人下的手。小人心有不甘,念及在王家数十载,一直兢兢业业,未有不怠,何故王家如此对我,于是小人一时猪油蒙了心,这才犯下大错,请大人明察。”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对于勾搭成奸这一事完全不提,只说自己是因为无辜被打才心生怨愤的。
县太爷点点头,他看向王老爷,“是否确有此事?”
“这……”王老爷转头看向章槐,用眼神询问他怎么回事,明明昨夜应该是去教训那个泥腿子的!
“我昨日于县城和两个乡下人有了口角,他们再三污蔑,我就让人去和他讲道理,却不知他们怎么会误入杨家,并且手段凶残,是我失察了,请大人责罚。”
杨先生傻眼了,难不成这是个误会,那他何至于急忙动手,反倒露了马脚。章树也是一惊,看来昨夜他熬夜是对的,要不是章槐没有把人带过来,昨晚遭殃的就是他们了。不过,章槐怎么会这么好心呢?还偏偏去了这个杨先生家。
县太爷一直看着王老爷,见他看了一下章槐,便又问跪在地上的章槐,“你又是何人?”
章槐正看着好戏,突然见话题转向他,立刻朝着县太爷磕了个头,“小人……小人名叫……章槐,是犯妇……犯妇的远房表哥,”章槐刚开始很紧张,说了几句之后就流畅了,“因王家家大业大,所以特来讨个活计。那天王老爷让我带人去讲道理,小人记错了住处,这才去了杨先生家,不想早晨竟然在假山处听闻有人要谋害王老爷,于是我前去告密,以免王老爷被小人谋害。”
这说辞倒和王老爷以及杨先生说的合上了,只是,这若真是一件乌龙案,那怎么又会扯出一个犯妇来?而且那杨先生如果不是有人相助,里应外合,他又是如何得手的呢?而且那章槐所做之事太过巧合,倒像是他一手布置的了。看来,此案犯妇才是关键。
县太爷这样想到,然后他一拍惊堂木,“堂下犯妇抬起头来,你有什么话要说的?”
吴丽娘此前一直都是低头不语的,她在挣扎的时候发髻凌乱,头发耷拉在前面,根本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也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
这三个男人都与她有染,但是到了这里,一个个全都撇清了与她的关系,果然,男人是靠不住的。但是,想要把自己撇清没那么容易,这三个人,她要把他们一个一个拖下地狱!
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着上面的县太爷,“县太爷!小妇人冤枉呐!”她哭的声嘶力竭,让在场之人有些动容,毕竟所有人都会不知不觉地偏向弱者。
“你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我会与旁人一同谋害家公,都是被这人胁迫的!”她手指指向旁边的杨先生。“他得家公看重,在府上进出自如,小妇人久在深闺,无人帮扶,被这畜牲欺辱,也求救无门。小妇人本想以死保住自己的清白,无奈孩儿年幼,这才忍辱偷生。今日他闯进府上,给了我一包药,让我放进汤里,如果我不做的话,就要把事情说出来,我没有办法,只能按他说的去做了。”
“而且家公与家婆夫妻不睦,经常吵架,小妇人前去安抚,家公竟然于酒醉之时对我图谋不轨,虽然他醒来时万般后悔,但这丑事小妇人时常想起都会心痛不已,所以才在万般无奈之下选择听那人的话,对家公下手。”
“至于我那远房表哥为何会带人去教训杨先生,大概都是因为我。他长期进出王家,对我也有点想法,某日他撞破我的丑事,竟威逼我和他欢好,我自是不从,他就怀恨在心,所以才假借名义,上杨家闹事。”
外面的老百姓嘴巴再次张成哦形,怪不得人家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堂上三个男人竟然都对这个妇人图谋不轨,真是太可恨了。
这个小妇人也是可怜的,丈夫死了,带着个遗腹子,身边又没一个好人,也不知怎么活下来的,真是哭啊。大家都在为她唏嘘,甚至有人脑补了孤儿寡母受人欺凌的惨状,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章树面无表情的听着这出戏,如果是由戏班子来演的话,说不定他还会为她叹息一下,但是他身为半个局中人,现在看她说这些话就觉得十分讽刺。
县太爷看向其他三人,“可确有其事?”
其他三人都傻眼了,没想到这个女人一下子把他们三都攀咬出来了,而且还把自己撇得那么清,似乎最委屈的就是她了。但是你想,一个女人能在三个男人中周旋两年的时间还不让其他人发觉有什么不对,她的手腕能不强吗?
杨先生先大呼冤枉,“不是小人强取豪夺,而是这妇人有心勾搭,时常便会煮上一点东西拿到书房来,我吃下后,不是说要学字,就是说要我替她作画,她衣衫轻薄,还总是往我身上贴,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上了她的钩!”
章槐紧随其后,“是啊大人,我偶尔于街道上撞见她,她就总是像我诉苦,时不时的投怀送抱,眼睛总是那样看着我,勾搭我,我才……我才……跟她好的。”
王老爷连声咳嗽,嗓子眼都快咳破了,他抖着手指着吴丽娘,犹如风中飘零的落叶一般,脸上都是愤怒,不可置信和失望,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相信他是冤枉的。
“儿媳妇,你为何要这样冤枉我?我对你和你的家人可都不薄啊!”他旨在强调家人,意图用家人去威胁她。
可是,吴丽娘最恨的,也就是她那所谓的家人了。
第112章 前尘尽散(二更)
县太爷听这两边的说辞都不一致; 一时不能断定; 于是叫了王家的家丁丫鬟上来; 家丁丫鬟的说法也乱七八糟的; 但大家都说到的一点是,吴丽娘那个院子是不让人守着的,大家平时也尽量不往那边去。
因为府上少爷之前一直卧病在床,说是会打扰到他; 而这个命令呢; 就是王老爷自己下的。
有些人觉得,大概这就是王老爷调戏儿媳妇的人证了; 要不是为了一逞□□,他为何要让大家离开呢?就因为这样; 还让儿媳妇被人骚扰; 他一定是罪魁祸首了。
王老爷大呼冤枉; 说道,“我那不孝子已经去了; 本来不该再拿他说事,但是; 他生前那病是会过人的,我生怕府上的丫鬟家丁会被染上病,徒添罪孽,这才不许人往这边来; 善仁堂大夫可以作证的。”
县太爷又让人招来善仁堂的大夫; 那大夫证明了确有此事; 县太爷又问了王少爷的病情,那大夫据实回答,说是王少爷的病是从下面生出,那活儿上面长了很多疹子,后面就溃烂了,然后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开始溃烂化脓,还经常流水,若是碰到人的伤口,确实会过人,长期待在里面可能也会被过。
大家都没想到,王少爷的病情竟然这么吓人,他们只知道他重病,却丝毫不知他的具体病情,看来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妓院可去不得。
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王少爷那活儿都烂了,那这小媳妇是怎么怀孕的?我记得王少爷下葬那会,她还挺个大肚子去送呢。”
这声音一出,大家都点头了,那么现在上面三个男人,谁才是她孩子的爹呢?
“王吴氏,那王少爷既然已经不能人道,那你所生孩儿到底是谁的呢?”
吴丽娘显得有些难堪,其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应该不是王老爷的。“小妇人被逼苟合,不知……不知……”她又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县太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命手下端来三个碗,里面盛了清水,让这三个人一人滴了一滴血下去,章槐和王老爷都觉得孩子是杨先生的,于是大方把血滴了下去,杨先生犹豫片刻,也滴了血,他之前深信不疑,但是现在却不敢肯定了。
一直待在后堂的王浩被拉了出来,他一出来就哭着扑到吴丽娘的怀里。衙差毫不怜惜地拉过他的手,用匕首在上面划了一刀,殷红的血珠冒出来,衙差端来第一个碗,里面是杨先生的血,杨先生屏息凝视,仔细地看着碗里,结果,两滴血并不能融合。
他粗喘了一口气,骂了一句贱人,就不再看这边。
王老爷和章槐不可置信地对视一眼,尤其是章槐,他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感觉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要发生了。
衙差又端来第二个碗,这是王老爷的血,两滴小血珠在水里碰撞了一下,又四散开来,证明王浩也不是他的种。
章槐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不是……他不是我的孩子!”他喃喃自语地表现令人侧目。
直到衙差把王浩的血滴在碗里,和章槐的融合在一起,人们才知道,原来这孩子是章槐的!
章槐冲过去将碗一掀翻倒在地,“我明明听见……我明明听见是他的……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他状若癫狂的举止吓坏了其他人,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两名衙差把他制住压在地上跪好,等候县太爷发落。
吴丽娘听着他的自言自语,心里模糊有个念头,只不过还没得到确认。
县太爷看章槐一直在那嚎叫,神志不清的样子,于是命令衙差先给了他五大板。五大板一下去,章槐就正常了,他痛哭不止,等平静下来之后,他抹了一把眼泪,把事情从昨天上午碰见章树说起,然后一直说到上公堂之前。
大家听了他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刚刚每个人都不自觉地说了谎,因为在他们看来,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这些事情少了一根主线,只要把主线串联起来,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其实总结出来,就是四个字,做贼心虚。
章槐心虚,听了章树的怕的不行,所以他一定要见到吴丽娘,以至于翻墙进来,误打误撞了解了一些“真相”,这才生出报复之心。
吴丽娘心虚,一回来就找杨先生商量对策,这才被章槐撞破,有了后面这一摊子烂事。
杨先生心虚,不明不白被王家带人打了一顿之后,竟然不问清缘由直接狗急跳墙,刚好就中了章槐的圈套。
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县太爷直接下了判决,吴丽娘和杨先生投毒杀人,虽无致死,但是手段凶残,其心可诛,故而判处死刑,秋后问斩。
章槐与妇人偷情,意欲谋夺家产,也算同谋,因无伤人性命之事,所以判处他流放一千里。
王老爷有违伦常,道德败坏,剥夺其举人功名,一半家产充公,念其年纪老迈,不予收押。
吴丽娘和杨先生面如死灰,其实被发现时他们就已经有准备了。章槐后悔莫及,可以说这些事都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他带人去打杨先生,如果他没有向王老爷告密,甚至他还想,如果那天没有去和章树搭话就好了……
王老爷在听到对他的处罚时,一口气没上来就撅过去了,举人功名被夺,要他以后如何和列祖列宗交待?
刚好大夫还在后堂,经过大夫把脉,大家才知道,吴丽娘他们之前下的慢性毒已经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再加上又气急攻心,这位王老爷已经中风了,以后可能就是个废人了。
来接王老爷回去的,是王夫人。她在被关的这两年来,已经深深地反省了自己之前的过错,章树去别院没有找到人,是因为她在几个月之前,就自请去了尼姑庵,现在她脸上无悲无喜,看起来修行的还不错。
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她不至于让他死在公堂上,但其他的,在他把她关起来,又派人去教训威胁她的家人之后,都已经断的一干二净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现在人员的安置差不多结了。县太爷正准备离开,忽然后堂里的一个衙差又把之前带下去的王浩牵了出来,问他该怎么办?
他之前养在王家,但现在已经证实他非王家人,而是章家人,自然是要送回章家去的。
章槐以前有多喜欢他,现在就有多讨厌他,觉得全是因为他和自己相像才导致了这场祸事。他只匆匆交待了自己家的住址,便头也不回的往牢里去了。
吴丽娘想要说两句,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掩着面从他身边过去。
稚子无辜,所有人都有些同情他,但是,却没人愿意和他说一句话,从他出生起,他就是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奸生子,纵使人们心里再多感慨,但对他的存在,还是报以鄙夷的态度。
他前世活的多幸福,这辈子就会有多艰辛,可见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但逝去的人,受过的伤却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人忘却。
一出好戏落幕,章树不声不响地走了,前世带给他诸多苦难的人这辈子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自取灭亡,真是可笑至极啊!
……
章树赶着马车,抱着酒坛子来到山上,来到前世埋葬着他的那个山头。他打开一坛子,拿出一个碗,在坟墓的位置倒了一碗酒。
“章树啊章树,我敬你一杯酒,如今大仇得报,该死的都要死了,你可以安息了。”
“我现在已经不知自己是前世的你重生,还是今生的我多了一段记忆,倘若真有另一个我的话,希望你可以瞑目了。”
章树抱着坛子,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口酒下去。
“你惦记的,我都把他们照顾的很好。你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我也做到了。接下来,我会好好的活着,活的有尊严,活的有担当,你且放心吧。”
他把地上的酒倒在前世坟头的位置,然后又倒了一碗,“我知你酒力不好,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咱们只喝三碗,三碗过后,前尘尽忘,再也不要为那些事烦扰了。”
章树絮絮叨叨的把心里想说的话都对着前世的自己说了,朦胧中,他似乎看见前面出现了一座坟,前世那个懦弱无能的自己坐在他的面前,耐心的听他说着这些事,他脸上不再愁苦,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宽慰。
他朝他摆摆手,身上出现一些光点,慢慢随风消散。章树觉得身体一轻,心里一松,就这样睡去了。
……
“槿儿……槿儿……”章树扶着头难受的叫着,昨日他一个人喝了大半坛子,现在头痛欲裂,嘴巴又干又渴。
一双温暖的手扶起他,让他靠在一个结实柔韧的身体上,他身上微微带着一些皂角的香味,这是家的味道。
冰凉清甜的水流进他的嘴里,让他觉得十分舒适,宿醉的难受感也消失了一下。
他睁开眼,看着李木槿笑了笑。
李木槿也冲他笑了笑,然后让他靠在床头,一只纤长的手伸了过来,紧紧地扯住了他的耳朵,“章树!!你能耐了啊?!昨天不清不楚的跑出去,半夜喝的醉醺醺的才回来?!你给我交待清楚,你昨天到底干嘛去了?你是不是喝花酒去了?你别给我装死,说清楚啊你……”
咆哮声在耳边响起,章树觉得头又痛了,他用手撑着额头,心想,好吧,这辈子想在李木槿面前活的十分有尊严是不可能的……
第113章 平安喜乐
官府批的公文还要拿给上级批阅盖章; 所以执行起来没有那么快。
章家二老听说了这件事情后; 老泪纵横; 只说家门不幸。这样的恶事都敢做下; 他们真是不会教人,才让子孙后代如此。幸好阿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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