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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凤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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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更到这章节,作者忽然想把这文更名为《新白发魔女传》。唉,水天然的各种步步紧逼啊。
☆、马踏剽悍匪(一)
水润壤因为政途不畅,就借着女儿水天然的婚事,要隐居在平府城休养一段时间,他很少见客,平日深居简出,门口有哨兵日夜站岗。自从燕子丹从古麻镇救出水天然后,孙三段时刻图谋报复燕家,因见燕家和水润壤结成了亲家,投鼠忌器,没敢轻举妄动。水润壤当然也恼火孙三段,以水润壤的势力,要剿灭孙三段易如反掌,可古麻镇地界复杂,属于高敏感地带,孙三段又是张大帅的小舅子,水润壤担心因为个人恩怨,引起大规模的军阀间战争。水润壤一直没动孙三段,是不想因小失大,况且水天然也完好无损。
孙三段开始还害怕水润壤带兵来打他,提心吊胆了一些日子,水润壤并无动静,他仗着有姐夫张大帅撑腰,猜测水润壤是不敢怎样自己,就有恃无恐起来。他甚至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并为此特意去见了一趟张大帅,回来后就着手准备实施那个大事。孙三段吃了部众不配置枪支的亏后,用劫掠来的大烟土,换来了一批枪支弹药,武装起他手下的喽罗。孙三段野心勃勃地要干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就是,趁水润壤在平府城,活捉水润壤。
黄昏的平府城,显得有些破旧和疲惫,四面的城楼下,早就没有了笨重的城门,城墙也没有多少完整的了,碱蚀的大城砖,斑驳凹陷,在无声地诉说着它老旧的历史。
百十名全副武装的骑匪,突然从平府城的东门,沙尘暴般狂卷进城,直扑将军胡同水润壤的私宅。水家门上两个站岗的哨兵,正和无所事事的三儿闲聊,忽见许多持械骑匪来势汹汹,幸亏三个人还算机警,慌忙窜进门里,闩上大门,并顶上木杠。
孙三段敢突袭水润壤的私宅,确实有后台撑腰,那百十名骑匪中,有一多半是张大帅借给他的勇士。张大帅也欲活捉水润壤,明里不想挑起事端,暗中借孙三段的手行事。他担心孙三段不能一举成功,密密派出精兵,化装成孙三段的部下,协助孙三段突袭水润壤成功。
“不好了,孙三段打来了!”三儿跌跌撞撞地跑进内宅。水润壤正和副官在石桌上下棋,听后大怒:“姓孙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前面的事我还没有找他算帐,他倒送上门来了。”水润壤站起来向外就走,边走边边命令跟在他后面的副官,“你去把警卫班的人全叫来,看孙三段吃了多大的熊胆。”
这时,大门外哒哒哒一阵急响,一个站岗的哨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外面打枪了,门都快被打穿了。”水润壤气得脸都黑了:“玩真的啊,警卫班来了没有?给我顶上去!”水润壤这次回平府城,带了一个警卫班,和他住在一个院子里,没想到这时用上了。可那十几个警卫,哪里顶得住孙三段的百十名精锐。水润壤的私宅没有角楼和射击孔,很不利于防守,警卫班的人,只能爬到房顶上跟孙三段的骑匪对射。
水保田听说打家劫舍的孙三段来了,还明火执仗地进攻他家,吓得腿都软了,瘫坐在椅子上问三儿:“外面来了多少人?”三儿战战兢兢地回答:“我才从房顶上看过了,下面的人怎么说都有一二百,全拿着厉害武器,比得上正规军了。”水保田更害怕了,哆嗦着跟三儿说:“你去告诉润壤,要是顶不住,就别硬打了,孙三段不就是想图些钱财嘛,咱们也不用开大门,隔墙把东西丢给他们好了,往年,别的大户都是这样打发走孙三段的。”
三儿跑到外面,顺着梯子爬到房顶上。水润壤伏在房脊后,正指挥着警卫班加强布防。三儿爬过去,悄声跟水润壤说了水保田的意思,水润壤见敌我力量悬殊,硬顶下去吃亏的是自己,因为盼着楚晚雨闻讯赶来解围,心里首鼠两端着,口气却不肯软下去:“是个人就敢在我的头上动土,今后我也不要出去混了,老子向来不怕硬,这仗顶不住也得给我顶。不过,你可以问问那孙三段,到底想要什么。”三儿巴不得这一声儿,连忙从房脊后探出脑袋,扯着嗓子冲下面喊:“下面的不要开枪,我们爷问你们想要什么,要是为钱财而来,我们会如数奉上。”孙三段的气焰很猖狂:“老子就要水大督军,别的免谈。”水润壤气坏了,向着下面一挥手,房顶上的警卫班顿时乱枪射击。下面的胡同狭长逼窄,骑匪避在高高的房屋墙壁下,警卫班的子弹,不容易射中他们,但骑匪也一时攻不进来。
水润壤思忖只要坚守住阵地,楚晚雨总会闻讯来救的。突然,伴随着震天撼地的爆炸声,水家那高大的门楼,骤然塌陷。决口一被打开,骑匪下马冲进水家的大院。百十名骑匪中,有一多半是久经阵仗惯能杀伐的,顷刻之间,就把警卫班消灭得十去□。水润壤见大势已去抵抗无益,在十几名匪徒持枪逼迫下,不得不丢下手枪,从假山后面举着双手出来。
水保田从开始就瘫软在太师椅上,到匪徒破门而入,就没有站起来过。一个匪徒认识水保田,一把抓住水保田的衣领,把水保田从椅子上提起来,拖着向外就走:“这可是我领功请赏的凭证。”水保田吓得面如土色,习惯地叫起三儿:“三儿,三儿。”被拖到门槛儿外边时,什么绊了水保田一脚:三儿仰面躺在门槛儿外,圆脸上满是血迹,脑门中了一枪。是三儿绊了水保田一脚!水保田看三儿死了,比死了儿子还惊痛,人更加不能移动半步。
燕云林家有个仆人,黄昏时外出到东关办事,听说孙三段带人围打水润壤,那一带的居民纷纷逃避,水润壤眼看要抵挡不住了。燕家的仆人,急忙跑回去告诉燕云林。燕云林吃了一惊,心想孙三段敢打水润壤,必有强硬后台和厉害武器,恐怕连自己也是孙三段攻打的目标。燕云林果断决定:燕子丹去养马场找伍来顺,他去公署找楚晚雨,无论救亲家水润壤还是自保,他都得让楚晚雨调动平府城的保安大队击匪。燕家的男女老少,一律暂离宅院,自行藏匿,走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要被孙三段的人抓住。
急事速行,燕家二十多口人,在燕云林的命令下,慌慌张张夺门出逃。燕子丹的母亲王氏,行动缓慢,要找念珠,要寻经册,被两个吓慌了神的侍女,一左一右架持得脚不沾地出门去了。水天然最是惶恐无策,娘家被孙三段攻打,父母生死末卜,她怎么能只顾自己逃命。更可恨冤家燕子丹,结婚一个月来,对自己若即若离,不仅态度暧昧,还身份不明,她水天然的终身尚无处托付,燕子丹又怎么会为水家拼死。水天然这样想着,又见燕子丹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匆匆上马走了,那样子像对她的安危毫不挂心,愈觉心灰意冷。别人离门逃避时,都顺手带上紧要的东西,水天然什么也不拿,空着两手忡忡怔怔地走在最后。燕家的下人,因平日对水天然有偏见,大难临头时,更没有一个人肯顾及她。
水天然出了燕家的大门后,看没有人理会她,越觉伤心绝望,一赌气向东关的娘家走去,她要亲眼看看那边的情形。水家那个方向传过来的枪声,让很少听到枪声的平府城百姓,惊恐万状,他们纷纷向着背离枪声的方向跑。水天然却逆着人流走,她正失魂落魄地走着,突然被人从后面双手把住她的肋下,一用力,将她提携到了马背上。水天然大吃一惊,仓惶回头,竟是燕子丹!
燕子丹拦腰抱紧她:“别怕,是我。”水天然心里暖流汹涌,关键时刻,燕子丹还是回到了她的身边:“怎么是你?”燕子丹柔声说:“我就知道你会不顾安危跑回娘家,我不放心你。”水天然哽咽了:“我不能丢下家人不管。”燕子丹掉转马头,安慰水天然说:“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爸爸不是已经去找楚晚雨了吗?你先跟我走,我们到马场子去找伍叔,他可是前清经过大阵仗的三品参将,一定对我们有帮助的。”水天然眼中含泪忧心如焚:“来得及吗?”燕子丹从没有见过如此无助脆弱的水天然,哪里还有一点咄咄逼人的骄横样子,怜爱之情瞬时爆满胸中,忍不住在水天然的脸颊上深深吻下去,想以此安慰水天然的极度慌乱。
水天然决想不到燕子丹会有此举,眼前的噪声混乱,一下屏除尽净,在这梦境般的黄昏中,仿佛只剩下她和燕子丹。水天然忘了险境急事,神思痴迷地看着燕子丹。燕子丹更紧地抱住水天然,自信中带着不好意思地笑笑:“大难临头,还有什么时候,比我们现在更像共命鸟?”水天然长长地吸口气,毫无顾虑地把自己交给燕子丹:“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吧,嫁给你这样的人,也只能抱着扁担走了。”北方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抱着走。水天然话虽然说得无奈,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怨怼和宿命,更像是冰释前嫌苦尽甘来的暗喜。
作者有话要说:这更文实在是辛苦的事儿,话说作者都更得生理周期紊乱了,所以亲们,在偶保证本文质量的前提下,容偶时不时隔日更吧,为了“不负佛祖不负卿”,反正偶不会坑的。
☆、马踏剽悍匪(二)
不幸给燕云林言中,孙三段活捉水润壤、水保田父子后,狂焰空前高涨,就想顺带着灭了燕家报仇,不想燕家空无一人,孙三段纵部进入燕家和附近民居,大肆劫掠一番后,人人骑驮腰缠累累赘赘地离开了平府城。水润壤父子,被绑在一驾马车里随行。
这队满载而归的骑匪,在经过燕家的养马场时,孙三段决定劫掠马群。这时天已昏暗,养马场的马群早已进圈。百十名骑匪,因了刚才平趟平府城的气焰,根本就没有把一座小小的养马场放在眼里,想当然地以为掠走马群,就跟从自家马圈里,赶出马匹一样容易。
燕子丹和水天然赶到养马场,把孙三段攻打水润壤的消息,告诉伍来顺,要伍来顺防备孙三段袭击养马场。伍来顺听后叹说:“水督军真是龙困浅水遭虾戏了,你爸爸白去找楚晚雨,城里的保安大队,全是一些酒色之徒,向来跟孙三段狼狈为奸,哪肯去招惹枪多人众的孙三段。想那孙三段和咱家有仇,如果攻打水家得手,决不会跟我们善罢甘休。”燕子丹说:“我爸爸已经疏散了家人,就是防备孙三段寻仇,伍叔要做好准备。”
两人正说着,伍来顺突然爬下,把耳朵贴在地上听了听,神色严肃起来:“奶奶的,还真来了,阵势不小啊,怎么说都有百十匹马。”燕子丹看水天然面露惊慌,安慰她说:“会没事的,孙三段再人多,也没有我们养马场的马多,伍叔驭马高明过驭人。”伍来顺不解地问燕子丹:“我是会驭马,可这跟对付孙三段有什么关系?”燕子丹说:“用我们的大马群,冲撞孙三段的人,保准把他们践踏个落花流水。”伍来顺豪情大起:“对啊,六七百匹马放过去,凭他什么也被冲得七零八落了,能自保一阵子就自保一阵子吧,总比坐以待毙强。”
外面已经能听到杂乱的马蹄声了,伍来顺抓起大砍刀,到马圈放马。燕子丹翻身上了坐骑,把手伸向水天然:“上来。”水天然犹豫着说:“我另乘一匹马吧,两人共骑,我会碍你手脚的。”燕子丹一把将她拉上马背:“你只有在我身边,我才不会分神。”
说话间,孙三段的人到了养马场。牧草肆意生长的暮色中,燕子丹揽定水天然,静静地坐在马上,蓄势以待敌人的到来。那些不知死活的骑匪,懒洋洋地骑在马背上,一个个满载而归的贪婪样,要燕子丹的信心大增,回头跟站在马栏边的伍来顺说:“尾大不掉,东西多了载不动,该我们的马群大展蹄脚了。”眼看骑匪就要进入养马场,伍来顺用力搬开巨大的栅栏门:“好,正当其冲,咱们放马。”
照孙三段的意思,这么多强悍的部众,只需涌进养马场,甚至都不用开一枪,马栏里的马,就都是他们的了,几个养马人,根本就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就算伍来顺的拳脚功夫厉害,还能厉害过子弹?孙三段这么一托大,他的部下,其实有一多半不是他的部下,就懒懒散散地接近了养马场。燕家的养马场,是用铁蒺藜网围起来的,伍来顺和几个养马人,提前一步将木栏内所有的马,赶到出口,等孙三段的人,都集中到了出口,伍来顺一搬开栅栏门,养马人就拼命用马鞭抽打马匹,六七百匹马,受到鞭打后,从出口狂奔出去。因为暮色沉沉,马群对前面的事物不加避让,一味横冲直撞。孙三段的人,做梦也想不到,会从里面骤然杀出这么一支铁蹄劲旅,瞬间就被冲撞得人仰马翻,抢来的财物又左右掣肘累马赘人,不少骑匪措手不及地落下马来,惨死马蹄之下。侥幸不死的,因为坐骑被裹挟在马群中,也只能狼狈地随波逐流。惊涛骇浪般的一波冲击过后,骑匪们才控制住坐骑,伍来顺在马群外围,狠狠地甩着马鞭,乌梢蛇样的特制马鞭梢,在空中炸出一连串霹雳般的脆响,看似无法控制的马群,又被他驱转回来,第二轮冲撞向好不容易聚到一起的骑匪。惊魂未定的骑匪如临大敌,纷纷开枪射击马匹,纵然马匹成批倒毙地上,骑匪还是被马群冲撞得无处躲避。
燕子丹一边翼护着水天然,一边弹无虚发地将骑匪射落马下。水天然眼尖,失声说:“快看右边,又来了许多人!”燕子丹扭头看去,右面果然驰来一二百名骑兵,眼光锐利的燕子丹,从那红白相间的服装上认出,是平府城的保安骑兵大队来了。燕子丹接着看到爸爸燕云林,遂精神大振地冲伍来顺喊说:“伍叔,我们的救兵来了。”
燕云林骑马去公署找楚晚雨时,楚晚雨已经知道了孙三段攻打水润壤的消息,因获知孙三段兵强器利,思虑平府城的保安大队,大多是士绅官宦家的纨绔子弟,平日在平府城耀武扬威还可以,哪有胆量真枪实弹地干仗,况且保安大队的队长,就是他楚晚雨的儿子。所以,当燕云林要求楚晚雨动用保安大队时,楚晚雨装作才知道的样子,勉强命令保安大队出动击匪。
保安大队别的本事没有,可虚张声势的手段还有,他们不敢靠近孙三段的人马,尽在外围转磨磨,直到孙三段的人,劫掠了许多财物离开平府城,他们才装模作样地尾追在后面,燕云林干着急没有办法。到了马场子,燕云林惊喜地看到自家的马群,把孙三段的人马,冲踩得七零八落,忙跟保安大队的队长说:“看到没有,难逢难遇的机会来了,只需一个冲杀过去,就可大败孙三段。”保安大队的人,都看到了这个建功立业的良机,一个个勇气贯身,一鼓作气地扑杀过去。骑匪猝不及防杀过来这么多人,更是一败涂地伤亡惨重,除了少数几个人逃走,骑匪几乎全军覆没,连孙三段都被活捉了。
水润壤父子被绑在马车里,伍来顺驭马冲撞孙三段时,马车被马拉翻了,水保田接连不断地受到惊吓,再加上年纪大了,又被马车撞击,哪里经得起这么要命的折腾,保安大队的人,从车下找到他们父子时,水保田已经一命呜呼了,水润壤倒安然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亲,请提前备好面巾纸,下章节好擦鼻血。毕竟做足了这五万多字的水磨功夫,不就是要看两只纠缠一回吗?
☆、情不知所起
孙三段和其他被活捉的土匪,由保安大队押入平府城监狱里,凡是燕家被劫掠的财物,辨认后由燕云林领回。燕家出逃的男女老少,也陆续回到了家里。燕家直忙乱到半夜,才安静下来。
燕子丹回到睡房,见水天然还坐在灯下发愣,就过去安慰她说:“没事了,睡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水天然却叫侍女把大澡盆搬进来,又一桶桶倒进温热水,支出去侍女后,水天然颇有意味地跟燕子丹说:“我知道你是爱干净的人,就特意让人烧了洗澡水等你,你的身份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对你有感觉。”
燕子丹看了水天然一会儿,嘴角慢慢地向上翘起来,似笑非笑地说:“那我就豁出去了,你不要后悔。”燕子丹话是这样说,却犹豫着不肯解脱下衣服。水天然微笑着贴近去,纤手先去了燕子丹头上的金抹额,再向下解开燕子丹的领扣。水天然那荡人心魄的笑容,和身上如幽兰般的香气,让燕子丹情意迷陷呆立木站,惘然忡怔地任由水天然宽衣解带,外衣、内衣,一件件委坠地上,直到赫然露出抹胸时,燕子丹猛然惊醒地用手捂住胸口。水天然爱意满漾地在燕子丹滑腻的后背上,温柔敦厚地长吻了一下,柔情入骨地说:“别紧张,我早猜到了。”燕子丹难为情地放下双手,一任水天然把那长长的抹胸解开:一具健美的女性胴体上,双乳峰耸!
水天然怜惜地说:“你真的把自己束缚得太久了,到那边澡盆里去。”燕子丹乖乖地跨进大澡盆里,把身体浸入水中,水天然在外面帮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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