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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凤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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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杯酒。”水天然眼光柔柔地看看燕子丹,脱下云霞般的粉红兜纱,并摘下头上的珠翠,身上做工精致的粉红旗袍,把她微有骨感的身材,裹束得凹凸有韵妖娆妩媚。她散披开一头长发,款款坐到桌子前,素手执壶,斟上两杯酒。
  燕子丹在水天然脉脉柔情的注视下,坐到她的对面,端起一杯酒,擎着不动。水天然也端起一杯酒,轻轻地穿过燕子丹的手臂,停在唇边,双目却斜睨着燕子丹。燕子丹心知其意,把酒倒进口里,水天然也一饮而尽。两臂纠缠着饮完交杯酒,燕子丹抽回手臂,给水天然的洒杯里再倒满酒,自己也倒上,似笑非笑地说:“人生得意需尽欢,人成双,酒哪能喝单。”水天然怎么会拒掉这个喝酒的理由,纤指拈杯,向燕子丹嫣然一笑,把一杯酒喝了个点滴不剩,还冲燕子丹照了照杯底。燕子丹没有喝下自己的酒,拿酒壶再给水天然的酒杯里倒,水天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羞的,还是酒已上头:“我从没有喝过酒,你不能再倒了,除非——”燕子丹拿开水天然的手,凑近去,附耳问她:“除非什么?”燕子丹口中呼出带有酒香的气息,呵痒着水天然的耳根和脖颈。水天然觉得自己像个雪人,在这样温热醉人的气息下,暗然消融得四肢酥软,她心意迷陷地说:“除非你想毁了咱俩的洞房花烛夜。”燕子丹借机把酒倒上:“不喝酒倒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水天然在燕子丹的殷勤劝酒下,身不由己地又喝了一杯。
  三杯酒下肚,水天然再不胜酒力,神情恍惚地看着燕子丹憨笑。燕子丹把她扶到床边坐下:“你要休息了。”然后给她铺下崭新的被褥,放好鸳鸯戏水的绣花软枕。水天然看见枕头,睡意和倦怠汹涌袭来,鞋也没脱,歪在枕头上就睡着了。燕子丹给她脱鞋盖被,在熏香炉逸出的袅袅香气中,怔怔地看了一回面带着迷幻笑容的水天然,自嘲地说:“看来,我真的毁了这洞房花烛夜。”
  燕子丹另抱了一床新被,铺设在新床对面的一张卧榻上。一夜无话,更无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YY两只的感情走势,或许作者会采用您YY出的亮点呵。


☆、双生命命鸟(一)

    第二天一早,燕子丹就起来了,他首先把卧榻上的被子收好,才开门出去。燕云林起的更早,站在院子里仰面看天,燕子丹好奇地也看了看天,天上什么也没有。燕云林见燕子丹出来,留神看燕子丹的神色。燕子丹过来讪讪地跟燕云林说:“我们昨晚上喝酒,三小杯她就大醉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燕云林轻描淡写地说:“忘了告诉你,不大喝酒的人,那酒一杯就醉了,更不要说没喝过酒的人了。”燕子丹暗中庆幸自己只喝了一杯,同时庆幸没有灌水天然更多的酒。
  水天然一觉睡到天近午,醒后犹觉头疼。侍女进来侍候她梳洗,她看看日头,着实吓了一跳,心里暗叫惭愧。燕子丹穿戴整齐地从外面进来,忍不住调侃水天然:“你才做新人,就‘从此君王不早朝’了?”水天然的脸刷地通红了:“我想是昨晚喝醉了,害得我起不来,真是糟透了!”她急急梳洗完毕,向外就走。燕子丹问她:“哪里去?”水天然说:“去给你父母请安,我这发式还行吧?”燕子丹说:“不急着去,我让人把饭送这边来了,你吃了饭,我们一块过去。”
  侍女把饭菜从饭盒里一一取出,摆在桌子上。水天然越觉难为情:“不知你父母怎样看我,会不会认为我又懒又不懂礼节?”燕子丹看她忐忑不安,就安慰她说:“我已经向父母解释过了,说你睡的迟,所以早上起不来。”水天然既狼狈又吃惊地瞠视着燕子丹:“你真是这么说的?我昨晚只喝了三小杯酒,什么也没有做啊,你看连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燕子丹也觉这话让人想入非非了,忙岔开话头去:“吃饭吃饭,看凉了。”水天然坐下吃饭:“你不一块儿吃?”燕子丹说:“不早不午的,我吃什么,你要是觉得饭菜不合口,我让人另做去。”水天然说:“我这样失礼,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哪敢再挑食。”
  水天然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让人收拾了下去。她觉得自己应该穿得庄重点去见公婆,于是,她换上一件广袖滚宽边的玉色衫子,下系一条撒花雪青闪蓝百褶裾,头上又插了些珠钗。水天然妆扮好后,才同燕子丹一起去拜见公婆。
  燕云林居住的正房,阔大高深,屋内摆设的红木家俱,泛着深沉的亮泽,条几上摆着座钟和青花瓷瓶。水天然跟在燕子丹身后,低头垂目地进去。燕云林夫妇正凭几喝茶,看神情是在等水天然来见。水天然更觉羞愧,紧走几步,将茶壶提起,给公婆续茶。燕子丹的母亲王氏,是个吃斋念佛的人,一味慈祥,家里的事概不过问。燕云林正襟危坐,端着架子等水天然倒茶。王氏从座位上站起来,拉住水天然的手,怜惜有加地说:“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千万别拘束礼节,你要是缺少什么使用的,只管告诉我。”燕云林咳嗽一声,说:“我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们,倒是有个玉玩意儿,还算稀罕,给你们玩吧。”他从几上的木匣子里,拿出一件玲珑剔透的玉器,递给水天然,水天然忙双手接下。那玉器的造型很奇特:一只羽翅绚丽多彩的鸟儿,却生着两个头。水天然将玉鸟托在手上,奇怪它何以长成这副模样。燕子丹在旁边说:“这可是我们家的宝贝,一个新疆大玉商送给爸爸的,它的名字叫共命鸟,也叫命命鸟,因为它虽然有两个脑袋,两种思想,却共着一条命。其实什么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玉光泽莹润,雕刻出的鸟儿气韵流动,是玉器中的极品。”水天然忙向燕云林说:“谢谢爸爸。”王氏也早有礼物准备着,却是一本泥金经册《心经》,她满面慈祥地跟水天然说:“孩子,心烦了,就看看佛经,最能修心养性。”水天然暗想:“婆婆真不合时宜,我才入你们家门,就要我读经,我要做尼姑,也不用嫁过来了。”水天然想归想,还是恭恭敬敬接过经册。燕云林又泛泛地讲了些大道理,就让两人出去了。
  从公婆那儿出来,两人回到新房,水天然随手将金经丢在桌子上,笑着跟燕子丹说:“你要是喜欢清心寡欲的新娘子,我就把这《心经》每日持诵三遍。”燕子丹把经册高高地放到衣柜顶上:“你不喜欢,咱们就把它束之高阁起来。其实,这册子很贵重,金粉写的经册,拿到外面卖,值许多钱。”水天然对共命鸟很喜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好奇怪的鸟儿,一身两头,它应该有些说法吧?”燕子丹说:“传说在雪山里,有一只长着两个头的鸟儿,它的一个头叫迦喽茶,另一个头叫优波迦喽茶。这两个头轮流进食和睡觉,一天迦喽茶看到一枚甜美的果实,它觉得吃下那果实,对它们共有的身体都有益,优波迦喽茶又在睡着,就没有告诉优波迦喽茶,把那枚甜美的果实吃进了肚子里。优波迦喽茶睡醒后,觉得肚子饱饱的,精神也旺盛,就问迦喽茶怎么回事。迦喽茶告诉它自己吃了一枚甜美的果实,优波迦喽茶听后,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嫉妒,怨恨迦喽茶独享美味却不告诉自己。又一天,当迦喽茶睡觉时,优波迦喽茶寻找到一枚剧毒的果实,把它吃进肚子里。迦喽茶在肚子的疼痛中醒来,问优波迦喽茶吃了什么东西。优波迦喽茶解恨地告诉迦喽茶说:‘我吃了毒果,因为你独享美味不告诉我,我要跟你一同死去,来惩罚你的自私。’迦喽茶痛惜地说:‘你误解我了,我吃那甜美的果实,是觉得它对我们都有益啊。’剧毒很快传遍了它们共有的身体,它们一同死去。”
  听完共命鸟的故事,水天然遗憾地说:“优波迦喽茶真是一只笨鸟,因为自己愚蠢的嫉妒,害人害己。”燕子丹说:“这是个印度佛教中的故事,我妈妈说它是一身两命,识别报同,推及这尘世上的夫妇,又何尝不如此,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却不大喜欢这鸟儿,明明共着一条命,却仍要嫉恨对方。”水天然认真地说:“我倒觉得喜欢它,它能长成共命的样子,就已经够神奇的了,何况还有一个教育人的传说。”燕子丹略感意外:“我们的观点还真有点不同。”水天然笑笑:“我们会有共同点的,比如这只共命鸟,它虽然有两个思想不同的头,却有一个谁也离不开的身体。”
  一天时间很快就要过完了,燕子丹和水天然,在前面燕云林的房间里吃过晚饭,两人相跟着回到后面新房内。水天然坐在梳妆台前,摘除满头钗饰,感叹说:“做新娘真不容易,光这一头钗子,就得费好些时间插上去再摘下来,你也过来帮帮我。”燕子丹正若有所思地坐在椅子上,听水天然叫他,警醒地看看水天然,走过来帮水天然摘除头上钗子,一根钗子夹带了水天然的头发,水天然哎呀了一声:“你怎么跟丢了魂似的,心思跑哪儿去了?”燕子丹忙小心地取下钗子。
  天色越来越暗,燕子丹更显得坐立不安了,等点上灯后,他借口有事走出了新房。水天然一个人在新房内,左等右等不见燕子丹回来,满心热切渐渐变成怨气,哪有新婚妻子独守空房的?她赌气宽了衣服,穿着小衣上床睡觉了,也睡不着,辗转反侧思忖燕子丹那让人捉摸不定的神情,有意避开她似的,为什么要避开她?
  水天然胡思乱想着,听条几上的座钟,带着嗡嗡的回声,当当地敲了十一下,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凄凉。桌子上的红纱灯一直亮着,她本是担心燕子丹进来时黑灯瞎火不方便,这时那灯倒像是在嘲讽她的自做多情。门虚掩着,水天然终于听到了蹑手蹑脚的推门声,她偷眼看看侧身进来的燕子丹,心里的怨气不觉释然了一多半,不管怎么说,燕子丹总算回来了。她闭上眼睛装睡。
  燕子丹进来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俯□去。水天然的心狂跳起来,她几乎感觉到了燕子丹的呼吸,如果燕子丹再向下低低身子,准能听到她怦怦的心跳声。她紧张得眼皮不停颤动,渴望着燕子丹那迟迟不肯落下来的亲吻。燕子丹俯视了一会儿,断定水天然真的睡着了,才探身从床的里面,拿出一条被子,去铺到卧榻上。燕子丹刚脱下鞋,把腿缩放到卧榻上,悄悄睁开眼睛的水天然,感觉受到了羞辱,她呼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生气地问燕子丹:“你既然不肯和我共眠一床,为什么还要娶我?”燕子丹吓了一跳:“你还没有睡?”他的神情慌张愧疚得要水天然生疑,水天然委屈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你管我睡不睡,我很想问明白你为什么不肯上床。”燕子丹支吾着说:“我看你睡着了,怕惊动了你。”燕子丹的借口太拙劣了,拙劣到水天然都不想正面说破它。水天然只觉心里的热情,潮水般消退下去,她重新躺下盖好被子,冷冷地跟燕子丹说:“今后,你爱睡哪就睡哪吧,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好了。”水天然话虽这么说,心里却不争气地希望燕子丹过来哄哄她,那么一来,不管燕子丹用什么拙劣的理由,她都情愿相信。偏燕子丹一言不发,只管悄无声息地睡在卧榻上。
  水天然大是羞恨,眼睁睁地熬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到了紧要关头,作者也是心急的,最烦吊什么胃口。闲话少说,上文。


☆、双生命命鸟(二)

  一夜煎熬后,燕子丹和水天然早早起来。水天然冷淡着脸子,不理燕子丹。燕子丹尽可能地回避着水天然,心虚得不敢接触水天然偶尔扫过来的眼神。水天然自顾梳洗她的,因心中气恨,故意对燕子丹视而不见。燕子丹把卧榻上的被子叠好,整整齐齐放到新床上。水天然淡淡地说:“做样子给谁看?今儿回娘家,你直接把我休掉好了。”燕子丹尴尬地笑笑,没敢接水天然的话,草草洗脸梳头后出去了。
  新嫁娘第三天和姑爷回娘家,是平府城的婚俗。燕云林昨天就准备好了回门礼物:一口猪、一只羊、十坛酒、各样细巧果品。吃过早饭,车马在大门口等着,燕子丹骑上白马,水天然乘坐装饰华丽的马车,礼物另有车载,马铃叮当地出发了。
  将军胡同龙槐树下的水家,早已清扫庭院敞开大门,迎候新姑爷到来。水家亲族中的男人,有□个人过来做陪客,都是上得台面的,甚至楚晚雨也来了。水天然带着燕子丹,先见过爸爸水润壤和众人,然后去后院见妈妈蓝氏。
  水天然的妈妈蓝氏,倚在卧榻上,一脸病容神情寡淡,但观人透彻。蓝氏见水天然在自己面前,言谈举止平平静静,内里全无一点娇羞的气韵,燕子丹又过分拘谨,细微处可察觉出两人貌合神离,遂跟燕子丹说了几句家常,就打发燕子丹前面去了。蓝氏这才拉着女儿的手,关切地问:“是不是新姑爷对你不好?”水天然一怔,摇摇头:“没有不好。”蓝氏盯视着女儿的眼睛,叹口气:“没有就好,这夫妻关系要是不能融洽相处,就会像附骨之痈一样折磨人。”水天然勉强笑笑:“妈多心了,就算我和子丹之间有问题,也是一时的。”蓝氏毫不掩饰她的担忧:“表面做的越好,问题就越是积重难返,这就像骨头上长疮一样。你要是不能摆平,你爸爸一定会帮你摆平的。”水天然一惊,忙说:“我们闹着玩的,哪有搬爸爸出手相帮的。妈妈放心,我和子丹没有问题,就算真有了问题,我决不会任其自然放弃他,一定要刮骨疗毒好他。”蓝氏对女儿的话不抱信心:“这世上的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你爸爸回心转意了吗?身边有了更年轻美貌的,就全然不顾我这年老色衰的了。我对他早不抱希望了,这疮就一直在我骨头上长着。”水天然实在不想纠缠这苦恼人的话题,岔开话去:“妈妈,你今天的药吃了没有?”蓝氏就又感叹起自己的病来:“吃再多的药,也不见效果,这身子都快被药淘空了。”水天然说:“是你心病重,所以才老不见好。”
  水家的客厅里,盛宴已开,当中摆着好大一张桌子,桌面上排布满了美酒佳肴。水保田、水润壤、楚晚雨、燕子丹,以及水家亲族中的人,十几个人共聚一桌。水润壤环桌看看:“今儿除了晚雨,没有外人,算是家宴了,那就干脆把我的宝贝女儿叫过来,一块儿坐吧。”一旁侍候着的三儿,忙去叫了水天然来。水天然落落大方地坐在燕子丹的右边后,酒席就正式开始了。因为有水润壤和楚晚雨在,席上其他年轻人,都是一副恭敬肃端家教良好的样子。楚晚雨看气氛拘束,笑着说:“无酒不欢,无令不行,但不要说那些文诌谄的酒令,我们今天每人要说一件稀奇古怪的事,不会说的罚酒一杯,说的好的,全桌陪饮一杯,水小姐可免饮酒。”
  水润壤首先响应:“晚雨行的酒令对我心思,我先说一个。前些年,我跟随李总兵官去湘西剿匪时,活捉了一个叫乌龙的匪首,本要把乌龙斩首示众,可当地民愤极大,一定要把乌龙点天灯。”水天然敏感地觉察到身边的燕子丹,有点不对劲儿,心中像是受到了什么惊骇,猛然一懔似的,遂把眼角的余光扫扫燕子丹,燕子丹的神情看似如常,可垂在身侧的右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水天然奇怪地问爸爸:“什么是点天灯?”水润壤说:“点天灯就是把人的全身,用棉布条缠裹起来,丢进油缸里浸泡一两天,让人身上的棉布条吸足油,等到了夜里,把人头下脚上地吊到高处,将脚点燃,人在燃烧时,自身的油脂向下流渗,火就会烧得更旺,所以点天灯也叫倒浇人蜡。”水天然吸了一口凉气:“好惨绝人寰的方法,那些当地人,为什么一定要把乌龙点了天灯?”水润壤说:“因为这乌龙喜欢动不动就点人的天灯,尤其是在绑票索赎时,当地人深受其害,一定要乌龙尝尝被点天灯的滋味。我顺应民心,如法炮制把乌龙点起了天灯。”水天然吃惊地睁大眼睛:“爸爸也点过人天灯?怎么就下得了手?”水润壤面有寒色地叹口气:“那景象真惨啊,乌龙嚎叫得人心涣散,我实在不忍再听下去,就让人一刀削了他的脑袋。”
  楚晚雨颇感意外:“长官到我们湘西去过?我祖籍湘西,对乌龙的事听闻最多。十八年前,乌龙原是邪教青莲道的分支首领,因为妖言惑众图谋不轨,被清庭武力镇压,教中骨干多被捕杀,连乌龙的儿子也在其列。逃出活命的乌龙,干脆上山当了土匪,很快就壮大了势力,公然跟清兵为敌。湘西山高林深,官兵也无可奈何他们。因为三陵县的知县汪青,捕杀过乌龙的儿子,乌龙发誓要把汪青的全家点了天灯。乌龙蓄精养锐,一举攻下三陵县城,活捉了汪青全家十几口人。汪家男女老少十几口,一律被剃光脑袋,在头顶上刺下莲花图案。头上刺出莲花,是青莲道用仇敌祭教的特殊标志,凡是头顶上被刺上莲花的人,即使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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