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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凤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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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小白勉强点了头,燕子丹忙让人再抬一张床来。白小白忽然笑说:“我那张床给慕容姑娘睡好了,你不用再弄一张进来,地方狭小,哪里放得下两张床。”
慕容楚楚又斜睨了一眼白小白:“睡在一张床上也不错。”
慕容楚楚心里拿定了主意,就是要白小白清楚留下自己是个祸害。
燕子丹疑惑地看看白小白,再看看慕容楚楚,那神情明显就是在问:你们俩位到底是谁想非礼谁?可那两位又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燕子丹就觉自己想多了。水天然听说慕容楚楚来了,虽然不明情况,还是过来向慕容楚楚表示欢迎和亲热,两人倒也惺惺相惜。
安排下慕容楚楚的住处,燕子丹到前面燕云林那儿,简明说了一下情况。燕云林对白小白的行径,一概不主动过问,像白小白那样的诡异女子,燕云林自知不能以常人眼光看待,也招惹不起。燕子丹虑事周全,又让燕福骑马去法云寺,向归一大师报告慕容楚楚要在燕家玩几天,要老和尚放心。那天护送慕容楚楚的和尚,被伏期山上的土匪打回法云寺后,老和尚正急火攻心着慕容楚楚的处境,忽听有了下落,心里就安稳了一多半。
天很快黑下来,吃过晚饭,燕子丹同水天然,又过来陪着慕容楚楚跟白小白说了一会子话。水天然的目光,老是落在房间里那张唯一的单人床上。燕子丹暗暗地扯扯水天然,要水天然别表现得那么疑心重重。
燕子丹同水天然,两人略坐了坐就告辞了。白小白坐着没动地儿,慕容楚楚送两人出门后,故意豪放地仰卧在床上,身上散发出的轻柔异香,不仅没有被房间内固有的氤氲香气淹没,反而以极强的渗透力,播扬出它的独特气质。白小白不由吸吸鼻子,那沉静得悠长内敛的香气,要白小白抑制不住地心神荡漾。
慕容楚楚的美目斜睨着白小白,笑说:“今天你只能和我同床共眠了,别有那么多洁癖了,将就点儿吧。”
好像从没有脸红过的白小白,在这样的香气中,竟然脸上飞红,宛如胭脂洇浸开来,但白小白很快稳住了飘摇的心神,笑说:“这张床也太宽大了,我还是找件合适的东西睡吧。”
白小白转身出去,回来时拿了一根直径约三寸的大竹騀,一头窗上一头椅背地悬好,然后满意地笑笑:“今晚我就睡这竹騀,记住了,不要揭我被单,否则你会看到一条白娘子,我可没地方给你盗灵芝去。”
说完,白小白拿块大被单披在身上,纵躺在竹騀上,被单下的肢体蠕蠕而动,眼看身体拉长,很快人形消失,被单下仿佛只是叠放着的两根竹騀。
本想捉弄白小白的慕容楚楚,看得目瞪口呆心生寒意,旁边有这么一个不像人的人在竹騀上睡着,她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虽然极想看看被单下白小白的样子,又不敢妄动。慕容楚楚在床上辗转反侧,后来再不能忍耐,告饶地向白小白说:“你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奇人,可我受不了你那样子,我睡地板,你还是好好地睡到床上好吗?”
竹騀上毫无动静,慕容楚楚又说了一遍,忽听门外白小白笑说:“你只管睡觉,我出去另找地方睡去。”
慕容楚楚顿觉背生凉气,惊叹白小白的功夫真的到了耸人听闻的地步。
燕子丹的睡房里,闲置着一张卧榻,原是供燕子丹平日半倚半躺在上面看书的。那天早晨,燕子丹天一亮就起了床,惺忪着睡眼走过卧榻时,赫然看见上面睡着一人。燕子丹吓了一跳,两眼瞬时就精亮了,卧榻上的人竟是白小白!
燕子丹伸手摇醒白小白:“你怎么睡在这上面了?”
白小白理所当然地说:“你这屋里空着张小床,我那里只有一张床,所以我就跑过来睡在这上面了。”
燕子丹:“你不是跟楚楚合睡一张床吗?”
白小白大是苦恼:“你以为我跟她的关系,像你跟天然这样亲密?她是我天生的克星,打死我也不能跟她睡在一张床上,除非我不想要命了。不过昨晚她也可能受了惊吓,想必不敢再跟我住在一块儿了。”
水天然这时也睡醒了,听了一会儿两人的对话,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楚楚还在那边屋里吧?”
白小白:“她反客为主,一个人在床上睡得舒服,害得我到处找能睡觉的床。”
水天然疑惑地看看关着的门窗:“你是怎样进来的?”
白小白:“从窗户。”
水天然又看看那雕花的窗棂,空隙仅能容下一只小猫挤进来,叹说:“要真是从那儿过来的,这世上还有什么地方你不能去的!”
白小白忙说:“我也不是随便就去什么地方的,到你们这屋里过一夜,都是慕容楚楚逼的,其实我最烦看别人演夫妻戏什么的。”
燕子丹又吓了一跳:“小白,昨晚你看到了什么?我跟天然可是一沾床就睡着了。”
白小白笑嘻嘻地说:“别的还真没有看见更多,只看见天然睡着睡着就钻你怀里去了。”
水天然脸上一红,口里倒满不在乎:“碰巧我来了月事,不能跟子丹做什么,否则给单身的你,启启蒙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白小白翘翘好看的嘴角:“我什么不知道,哪用你们启蒙。我也不想在你们这屋里瞎搅和,子丹要另给我安排住的地方,反正我不跟慕容楚楚同居一室。要是不给我另外安排住处,仍要顺从慕容楚楚的意愿,那我就夜夜睡在你们这屋子里,你们夫妻再**,总不能当着我的面燃烧吧。”
水天然笑说:“子丹,你也别洗脸梳头了,赶快给小白另安排住处去,别让我们带坏了人家小孩子。”
燕子丹应了一声,果真急急忙忙地去给白小白,另外安排洁净的住房去了。
慕容楚楚一晚上也没怎么好好睡觉,一时惊叹白小白那神奇的缩骨术,一时又想到聂雷顾国不顾家的伟大抱负,终究不是一个可以私托终身的人,真要跟聂雷在一起了,也许连男女□他都会做得大义凛然,那时何止是无趣,简直要难堪死人。慕容楚楚越想越觉对聂雷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免得以后冷冷清清。
独自一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晚上,慕容楚楚想的最多的却是白小白,想她一夜未归,外面霜打雾湿的,不知她找到没找到能舒适睡觉的地方,自己霸占了她的床,害得她外出找睡觉的地儿。
慕容楚楚胡思乱想着,偶尔也奇怪自己怎么着都花容月貌的,不知惊艳了多少人,就算白小白对自己没想法,也不至于厌恶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吧,难道女人间真的只能相互嫉妒对方的容貌?
想到后来,连慕容楚楚自己都忘记了为什么非要跟白小白做对,倒耿耿于怀白小白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了,就像从没有被人拒绝过,突然遭人拒绝般怅然若失恨恨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欢迎评论,欢迎天女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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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叫扬的老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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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润壤通过水天然;了解到《蜀中水经注》暂且难以两全在一起,心想不如耐心等等;让聂雷和白小白争去,自己好见机坐收渔利。水润壤因为离开省城的督军署日久,那边虽然有他的心腹亲信;署理着军中事务;终究不放心;决定回督军署去处理公务坐镇大本营,再调集精锐对付聂雷。于是;水润壤带着水小泉;暂且离开了平府城。
聂雷带走孙三段秘藏的那半部《蜀中水经注》后,白小白倒不急着追究了,突然间成了没事人。
燕子丹问白小白:“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聂雷带走那本书?”
白小白反问燕子丹:“你说聂雷只带走半部书有什么用?”
燕子丹:“仍然找不到宝藏;我要是聂雷,就会想办法把两本书都找到,这样才能成事。”
白小白:“所以,我们守株待兔好了,聂雷会回来找我们的。”
燕子丹:“聂雷也知道另外半本书在我爸爸手里?”
白小白:“也不难被他寻踪追迹出来,你想想,他连孙三段秘藏的半本书,都能找出来,你们燕家的这半本,也就不是什么绝秘私藏了。”
燕子丹深觉忧虑:“看来日子不会太平了。”
白小白:“这乱世哪里求太平去,我倒希望聂雷早点找上门来。”
慕容楚楚在那个晚上,见识了白小白诡异神秘的缩骨术后,对白小白的好奇心陡然大增,但同时也对白小白滋生出一丝说不清的惧意。第二天,慕容楚楚见燕子丹另给白小白安排了住处,也乐意跟白小白分开住宿。毕竟跟这样诡异的女子同居一室,老要提心吊胆着她会弄出什么吓人的把戏。
因为是夏天,慕容楚楚在男人很少进入的后院里,喜欢穿凉爽通风的吊带装,她的皮肤白皙滑腻,还有点凉凉的,就那种水柔玉润的感觉,仅这样的皮肤已经让人十分眼羡,更让人惊艳的是,在慕容楚楚后背的右肩上,纹有一大朵美丽的淡蓝色重瓣花儿,“半掩琵琶犹遮面”地从吊带装的边缘露出一半,这样沉静的花色和白细的肌肤,古典冷艳得像一件青花瓷,往往惹得看到的人,心猿意马地想一探究竟,可谁又能轻易看全慕容楚楚的纹身呢?白小白就被这种想一探究竟的**折磨得欲罢不能。
一天午后,慕容楚楚小睡罢,从房间里出来,很慵懒地陷在花架下的凉椅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白小白悄无声息地走过来,站在慕容楚楚的后面,看了一会儿她右肩下的那朵淡蓝色花儿,心里固有的那种想一探究竟的**,不可抑制地冒出来:“你后背上只纹了一朵花儿吗?”
对身后这样突兀的问话,慕容楚楚并不意外,也知道身后站着的人是谁,她甚至没有振作一下自己的慵懒神态:“你想看到几朵?”
白小白尴尬地说:“一朵还没看全呢,它是什么花儿?看上去挺妖丽。”
慕容楚楚笑笑,没有回答。
白小白不自禁地接近慕容楚楚。慕容楚楚吊带装上,露出的那半朵淡蓝色花儿,就在白小白的眼皮子底下了。这样近距离的诱惑,要白小白怦然心跳,她伸出手在空中犹豫了一下,就搭在了慕容楚楚那滑腻的右肩上,她想把手往下滑一些,揭开那挡住她视线的吊带装。
慕容楚楚一下子直起腰,回过头来,把她那张国色天香的银白色脸子一绷:“想非礼啊,把我当什么人了?”
白小白吓得立马拿开手,此后再不敢对慕容楚楚有什么直接的肢体语言,更没有机会看看吊带装遮住的纹身,但想一睹慕容楚楚全部纹身的念头,越发在白小白的心里扎牢了根。
北地民风剽悍,平府城的男人,即喜马又爱鹰。燕云林不仅善于养马,还善于驯鹰,他有一只叫做扬的雄鹰,最有灵性,且性情凶猛。燕子丹跟这雄鹰极友善,兴致起时,常常骑马架鹰外出打猎。
燕子丹外出打猎时,扬总会牢牢地站着燕子丹的左肩上。扬的脚上有一副精致的鹰脚绊,燕子丹的左上臂套有一个环箍,扬脚上的绊子就扣在燕子丹的臂箍上。扬体形硕大目光犀利,凡是看到扬的人,心里不由会泛上些吃惊似的丝丝凉意。燕子丹带扬外出时,燕子丹很少给扬戴上眼罩,在熙熙攘攘的人车流中,扬能神色泰定得像块栗褐色的顽石,更像是燕子丹左肩上一件生动的石雕。
那天午后,白小白不仅没有看到慕容楚楚背后的纹身,还受到了慕容楚楚的斥责,一时大感没趣,讪讪地离开花架那儿,漫无目的地走到前面的小偏院,却见燕子丹蹲着身子,给那只倍让白小白感兴趣的鹰喂水。
那只叫扬的雄鹰,站在香木做的鹰架上,歪着脑袋,犀利黑亮的眼睛,不时凶狠地瞅瞅天空中飞掠过的小鸟,那神情要不是有脚绊系着它,它准会振翮冲空,一击而中那些路过的小鸟。
白小白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跟燕子丹说:“这鹰可是饿了,你怎么只喂它水喝?也给它点儿肉吃。”
燕子丹说:“今天故意饿它,明天好去打猎,把它喂饱了,明天打猎它就不肯好好出力了。”
白小白顿时来了精神:“明天去哪儿打猎?同谁去?”
燕子丹:“我爸爸有一帮鹰友,他们每月最少相聚打一次猎,这虽然不是秋天最好的打猎时间,他们还是喜欢出去撒撒鹰跑跑马。我爸爸可能因为《蜀中水经注》的事闹心,最近心情不好,不想跟他们出去,又不好拒绝,所以要我代表他去打猎,也是应付的意思。”
白小白:“算上我一个,我跟你爸爸相反,郁闷了就想出去找点事儿做。你不会多嫌我吧?”
燕子丹:“哪会哪会,打猎是人越多越好,你乐意去,我也有个帮手。”
水天然听说明天出城打猎,心里倒想去看热闹,因为身上来着月事,哪儿也不方便去,只得作罢。慕容楚楚怕热,懒怠动弹,也不去。明天出城打猎的事,也就燕子丹跟白小白在做着准备,其实也没有什么准备的,也就是饿鹰喂马,备好打猎的用具。
第二天,早早吃过饭,燕子丹架鹰骑马地同白小白出城了。燕云林的那帮鹰友,有老也有少的,大约十几个人,全是男的,都在平府城东门的城洞子外等候着。见来的不是燕云林,而是燕子丹,也没什么奇怪的,燕子丹也是经常同他们出城打猎,他们只是对燕子丹身边的白小白感到好奇。燕子丹只说爸爸燕云林身上不舒服,怕扫了老少爷们的兴致,所以要燕子丹出来陪大家尽兴。简明扼要说过情况,大家架鹰带犬策马奔腾地去了城外狩猎场。
狩猎场离平府城一二十里地,原是一片大河滩,其中灌木、野草恣肆疯长,又有绵延的河沙、大块大块的石头,既适合狐、兔之类的小动物藏身,又方便跑马。
一队打猎的人,赶到狩猎场后,左手驾鹰右手执鞭,静候专人从那草丛乱石中,吆喝着赶出野兔、狐狸之类的小兽,一旦惊慌失措的小兽出现在众人视野里,他们就群情激奋起来,揭去鹰眼罩扯开鹰脚绊,用口中的哨子“嘟嘟”地指示猎物的方向。饿了一天的鹰,羽毛紧贴杀气腾腾,一见猎物就像离弦的箭直射目标。在鹰扬马驰哨声四起的混乱中,燕子丹的驭马术最为高超娴熟,扬的逮法最是飘逸洒脱。扬直击目标,一扑而中,燕子丹纵马赶到,用戴有手套的手从扬的爪下取走猎物,并犒赏扬一块上好的鲜肉。
在整个狩猎过程中,白小白一直兴致高昂着,但她更瞩目的是雄鹰扬,马儿随着扬的起落或奔跑或停止。狩猎结束,查点猎物,数燕子丹收获最多。平府城最好的驯鹰师,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燕子丹说:“收获真不错啊,你那鹰次次都能给你挣足面子,不像我这只,买下它花的是最大的价钱,却远远不是我期望的那么神勇。”
在回平府城的路上,扬依旧站在燕子丹的左肩上。马跑得很颠,人身随着马身晃动,扬牢牢地站在燕子丹的肩上,目光森森地盯着跟燕子丹并驾齐驱的白小白。
白小白看看燕子丹肩上的扬:“你这宝贝看起来有点吓人,眼毒爪准,瞅得人心里发凉。”
燕子丹顺手给扬戴上眼罩:“它不习惯生人和我在一起,跟你熟了就不会这么戒防你了,现在它什么也看不见了。”
回到家里天已经下午四点多钟了,燕子丹把马背上的狐狸、兔子等猎物,交由燕福处理,自己同白小白带着扬来后院。
水天然一边让厨房给两人做吃的,一边让两人盥洗、换衣。不一时,饭菜做好,就在燕子丹的房间内放下桌儿。扬站在旁边的衣架上,因为戴着眼罩,很安静。
燕子丹问白小白:“喝点什么酒?”
白小白说:“白酒什么的不要,有葡萄酒就倒一盅儿。”
燕子丹拿出两瓶葡萄酒:“还真有两瓶上好的葡萄酒,是一个新疆马贩子送给我爸爸的,我爸爸嫌它不带劲儿,就给了我,今儿我们尝尝它好不好喝。”
燕子丹把衣架上的扬抱下来,放到桌子上的一角儿,给扬拿掉眼罩,倒了半杯葡萄酒置在扬的面前,扬竟然用它尖利的勾喙,一下一下喝起葡萄酒来。
白小白惊奇地看着扬:“它也喝葡萄酒?”
燕子丹得意地说:“我和它是朋友,我喝哪能没有它的。”
扬体大身长,白小白真担心它扑腾下羽翅把桌上的器具扫落地上。
燕子丹看出了白小白的担心:“扬是严格训练出来的,一般不会无故乱扑腾。”
白小白对扬很感兴趣,燕子丹教她怎样接近扬怎样取得扬的信任,说来奇怪,扬对生人总是保执一种警惕,生人很难接近它,它竟对白小白很友好,不大工夫就任由白小白抚摸了。
燕子丹半开玩笑半嫉妒地说:“我用了一年时间才训练出它对我的忠诚,想不到它竟重色轻友,这才多久就被美色迷晕了头。”
一句话恭维得白小白满桌子找牛肉犒赏扬了。
水天然笑说:“小白好大的面子,扬可是轻易不让人摸它的,连我都不敢随便碰它,看来你跟扬有缘分呵。”
白小白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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