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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凤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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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洗澡。水天然双手在燕子丹的身体上揉搓抚摸,让燕子丹心里,生发出一阵阵惊悸般的渴望。好容易洗完澡,燕子丹用浴巾擦干身体。
水天然上床只铺好一条被子,红着脸问燕子丹:“还要不要‘楚河汉界’了?”燕子丹丢下浴巾,一手扯下拉在床中间的红绳,心跳如鹿地钻进水天然的被里,调侃说:“今晚刘邦一统天下了,哪里还有楚河汉界。”水天然一口气吹熄灯,黑暗中哧哧地笑说:“看你明早起得来。”
月色透窗洒进来,水天然一件件脱下衣服后,上床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看着连头带脚蒙在驼绒凉被中的燕子丹,心里狂跳不止,心想,燕子丹难为情,干脆把主动权抛给了她,难道她就什么都懂什么都做得出来?结婚前,梅九儿和王媒婆是给她性启蒙过,可那是针对男人的,跟女人怎么开始呀?水天然全无这方面的经验,她也决想不到日后会跟一个女人纠缠。
室内香气暗盈,水天然的心怦怦地跳着,就算不知怎样下手,她也决不肯辜负了眼下的良辰美景心中所愿。水天然暗中鼓励着自己,伸手拉拉盖在燕子丹身上的凉被,竟没有拉开,原来燕子丹紧紧地抓在手里。水天然低下头,凑近燕子丹的头部,吹气如兰地浅笑说:“欲盖弥彰的,这薄薄的一层被子,就能隔绝开我吗?”说着,纤手贴床探进被内,犹犹豫豫地缘着燕子丹的身侧,摸到燕子丹的胸上去了,触手感知燕子丹的身体滚烫僵硬肌肉微颤,呼吸更是急促得清晰可闻。水天然受到燕子丹的感染,脸上火烧手脚发软,明明心旌飘摇得把持不住自己了,还要谑讽燕子丹:“原来你也这样不济啊,白天策马奔腾毙匪无数的勇气,这时哪去了?怕我吃了你?我倒想吃了你,却找不到下口的地儿。”
水天然心里正愁着眼下连燕子丹身上的凉被,都没有办法拉开,又该怎样霸王硬上弓。没想到燕子丹呼地全掀去了被子,由于两人相距太近,被子又把燕子丹捂得燠热,甫一揭去被子,燕子丹身体上温香诱人的气息,氤氲袭人地全扑向了水天然。水天然顿感自己的身体内,被抽了主心骨似的,不用燕子丹对她做什么,先就自己整个酥软了。
燕子丹舒开双臂,满怀拥住水天然,再一翻身,覆压住水天然,轻而易举地控制了对自己不利的局面,轻笑一声:“这可是我的床,要吃也是我吃你。”水天然在燕子丹的身下,还没有被做什么,就心满意足地叹口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切随你。”
燕子丹也不说话,凭本能吻住水天然温软的香唇,碰触摩挲间,慢慢地心中贪念大起,不满足于表面上的轻吻浅尝,用舌尖启开水天然的双唇,直探入内。水天然□一声,以舌回应。燕子丹被水天然的娇吟,刺激得心都颤了,恍惚灵魂出窍。
两人尽在唇舌上纠缠,其它倒不知如何做了。水天然知道书上的描述,很渴望跟燕子丹再进一步。她想扭转上下位置,双手刚抱紧燕子丹的腰,燕子丹就吃疼地哎呀了一声,水天然一怔:“怎么了?”神情极是关切。燕子丹皱着眉说:“和一个土匪在马上撕扯,不小心扭伤了腰。”
水天然疼惜燕子丹,心想:“来日方长,也不急这一时半刻。”怕再弄疼燕子丹,松手平躺着,任由燕子丹在她口齿间姿情肆意,再不及其它。饶如此,两人还是沉陷在情迷意乱中,不知身之所在了。
第二天,燕子丹和水天然没有晚起,因为两人根本就没有睡。水天然被燕子丹过度亲吻得嘴唇都有点肿胀了,燕子丹的“丰功伟绩”,让揽镜自照的水天然苦笑无语,燕子丹则羞赧得不敢看水天然的嘴唇。从起床后,水天然的目光,就粘着燕子丹无法转向别处,像是铁被磁石吸引。
那天一早,楚晚雨派人去水家清理残局,并添置新物,力讨水润壤欢心。水天然那病歪歪的母亲蓝氏,经此大劫,竟没有丢了性命。下午,水润壤亲自来燕家致谢,燕云林设宴款待亲家。酒桌上没有旁人,也就水润壤、燕云林、水天然、燕子丹四个人,王氏吃长斋,从不在酒席上陪客。
水润壤给燕云林敬上一杯酒,说:“多亏亲家相救,要是指望保安队的那些龟孙子们,我早就被孙三段带走了,可惜了亲家许多马啊。”燕云林想到自家损失过半的马,不觉痛惜之情溢于言表:“那些马都是良种马,一夜之间就去了大半,还好亲家平安无事,它们也就死值了。”水润壤给燕子丹和水天然分别倒了一杯酒,看燕子丹和水天然两人眉目传情,状甚亲密,开心地说:“我这老命也是子丹救的,你们两个小的,把酒端起来喝下,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哈哈,我闺女果然没有看错人。”水天然笑说:“爸爸也不用祝我跟子丹白头偕老了,子丹已经提前白头了。”水润壤纳闷:“我心里正奇怪,几天没见,子丹怎么就白发如雪了,还白得这么漂亮。”
燕云林心里一直压着块巨石,今儿见是个机会,决定说出真相,遂吞吞吐吐十分艰难地跟水润壤说:“亲家,有件事,你和我办得十分荒唐,现在补救,也许不至于误了天然和子丹的终身。”燕子丹和水天然紧张地看着燕云林,水润壤听得糊涂,指指燕子丹,又指指水天然:“他们两个不是很恩爱吗?你看看,子丹刚才还给天然夹菜,我看着很般配的一对,你怎么倒说会误了两人的终身?”燕云林确实有点说不出口:“这个——,亲家也知道,十八年前,湘西三陵县的知县汪青,全家被青莲道的乌龙点了天灯。”水润壤问:“这和我们现在要说的有什么关系?”
自从燕子丹的头发全白了后,燕云林就决定要把燕子丹,从这煎熬人的婚姻中解脱出来。今天,燕子丹和水天然间的昵爱神情,他全看在了眼里,虽然很是疑惑,还是决心说出真相。燕云林皱皱眉:“十八年前的那一天,我有事经过三陵县,恰巧赶上乌龙点汪青全家天灯的惨烈场面,就出手救下了汪青五岁的小女儿。我和妻子没有生养,就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取名子丹。因为邪教青莲道的教众分布甚广,且行踪诡异,子丹的头顶上,又有献祭的莲花刺青标志,我担心她遭人毒手,不得已把她扮作男孩子养着,一直给她蓄着能遮盖头皮上刺青的长发。我几经换防,任职的地方倒也没人疑心她的身份,就连我的好兄弟伍来顺,也不知道内情。”
燕云林一口气说完,怕稍有停顿,就再没有勇气说出真相,毕竟这秘密深藏了一十八年。水润壤听得目瞪口呆,不相信地瞪着燕子丹:“你,你真是女的?”燕子丹满面绯红,难为情地点点头。水润壤转问女儿水天然:“你知道她是女的吗?”水天然的脸一直红到耳根,尴尬的情状比跟男子私通还甚,她小声地说:“知道。”水润壤糊涂了:“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明,起码我能让你解除这荒唐的婚姻。”燕子丹侧目注视着水天然,神情很是紧张。水天然坐直身子,深吸一口气说:“我和子丹的婚礼,占尽了平府城的风光,若纯属人力,怎么能让两个女人结婚?天意如此,我心甘情愿和子丹偕手同老。”
燕云林傻眼了,想到两人刚才的亲密形状,疑心地问燕子丹:“她说的是你所想吗?”燕子丹紧张的神情刚换成得意,听燕云林问自己,反正这事挑亮说明了,就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毫不含糊地说:“这是我们商量好的,决不反悔,也没有什么人能分开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观不成熟的孩子,谢绝参观。
☆、结拜干姐妹(一)
水天然和燕子丹实在语出惊人,令水润壤、燕云林面面相觑心智大乱。水润壤首先沉不住气了,他尴尬地向燕云林笑笑:“燕兄,咱俩加起来也有一百岁了吧,倒帮这两个孩子玩了一场荒唐的过家家,幸好她们都是女孩儿家,就算举行了结婚大典,嘿嘿,今后拆开来,对她们的名节也没有什么污点,最多被平府人笑谈一阵子。”平心而论,脾气暴躁的水润壤,能说出这话,也是难得地厚道了,要不是看在燕云林救了他命的份上,他第一时间就掀翻桌子大发雷霆了。结婚这么大的事,燕云林竟敢给自己个假女婿!早干什么去了,等他兴师动众地嫁出宝贝女儿,这时才说出实情。可想到自己当时嫁女心切,也有逼迫燕家的嫌疑,就不好口出恶言了。
燕云林的老脸羞愧不已,欠身给水润壤斟上酒:“你大人大量,这荒唐的亲事,都怪我火烧眉毛只顾眼前造成的。俩孩子有情义也是真的,但也没必要厮守在一起,那还不误了她们的终身?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今儿先自罚三杯告罪。”燕云林说着,在自己面前连斟三大杯酒,一一端起,点滴不剩地喝进肚子里,又看看对面僵坐着的燕子丹,深为遗憾地说,“造化弄人,可惜丹儿不是男儿身啊,委屈了水小姐。”
水天然低着头,在心里反驳着燕云林的话:“我一点也不委屈啊,反倒喜欢的很。”
水润壤闷声说:“这虚鸾假凤的婚姻,本就是笑柄,再让她们住在一块儿,终了也不是个事儿,我又不是养不起女儿了,知道了真相还让她赖在这里,不如我先将天然带回去,咱俩再细加商量善后的事。”
燕云林忙说:“如此也好,水小姐的嫁妆,还有我这边属于你和子丹的东西,都归你。”
水天然愕然:“你们燕家要休了我?”
燕云林笑笑:“你跟子丹都是女子,哪有休妻一说,是我觉得愧对你,所以想多补偿一点。”
水天然看看燕子丹:“看来没有人承认我们的婚姻了,你也要我走吗?”
燕子丹急得都要赌咒发誓了:“都说好了,哪能不作数,天地作过证的。”
水润壤越听越不是味儿,站起身说:“燕老板摆明了要赶人离门离户,我女儿像是会赖在这里的人?我这就带她走,也不稀罕你家东西。”
燕子丹慌了手脚,一把拉住水天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又回头责问父亲燕云林,“招摇着把人娶进门,哪有不明不白就遣回娘家的。”
燕云林离席,冲着黑沉着脸的水润壤作揖打拱:“误会了,我是为水小姐着想,在这乱世,两个女孩子哪能厮守终生。她们也是有情义的,既然做不成夫妻,那就结为干姐妹好了。”
水润壤想想,觉得燕云林说的有理,生于乱世,连男人都不易存活,更不要说没有男人守护的女人了。水润壤缓下脸色:“这样也好,我们两家仍是亲家。”
燕云林和水润壤两个人,毫不顾及燕子丹跟水天然的感受,想当然地谋划着这荒唐婚姻的善后事宜。燕子丹拿不准水天然什么想法,紧张地看着水天然。水天然用右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燕子丹的手背,算是安慰,柔声说:“不就一个称呼嘛,你不用紧张,我心里知道。”听了水天然的表态,燕子丹略觉宽心。
酒宴在别扭的气氛中继续着,水润壤想到自己和女儿,将成为平府人的笑柄,他就心里有些抑制不住地烦躁。水天然心里也烦,双方家长已着手要拆散她们了,只不过他们都在找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避免成为平府百姓的笑话。毕竟水家和燕家,都是平府城内的豪门望族,尤其是水润壤,现做着一省督军,更要保全脸面。燕云林把燕子丹当儿子养了十八年,不会在这么尴尬的时候,突然把燕子丹的女儿身份公诸于众。
水天然分析到最后,灰暗暗乱糟糟的心思里,泛起了点亮色来,只要燕子丹依然保持着燕家大少爷的身份,两人的婚姻关系就会维系下去。水润壤在和燕家解除婚姻时,决不肯让自己的女儿吃亏,大概也不会率先说出燕子丹的真实身份。想到这儿,水天然的心情好了一点儿,看来目前无虞,那就走一步说一步吧,以后或许能想出办法来。
水天然拿定见机行事的主意,侧目看看身边的燕子丹。燕子丹手里捏着双银箍头红漆竹筷,情绪低落地在一盘素菜里,有一根没一根地挟菜,放到碗里又不吃,纯粹就是怕闲着,给自己找个事做来掩饰失态。水天然挟了块鱼肉,细心地剔除里面小刺,放到燕子丹的碗里:“这菜可是吃的,你想看饱自己?”燕子丹惘然地看一眼水天然,接着转移视线,去瞠视碗里那块细腻洁白的鱼肉去了。水天然干脆把那块鱼肉再挟起来,直接送到了燕子丹嘴边:“尝尝,很好吃的。”
燕云林看两人亲昵,皱着眉别过脸去。水润壤故意咳嗽两声,心想女儿都没给过自己这待遇,对燕子丹倒贴心得紧,不觉微有醋意地说:“你这个小吃里扒外的,爸爸也爱吃鱼肉啊,你怎么忘了?”
水天然不防备爸爸这时发难,赶着把鱼肉塞进燕子丹口里,转手将桌子上整盘的鱼肉端给水润壤,还不忘回头嘱咐一声燕子丹:“小心点,别让细刺扎了嗓子。”
水润壤看看眼前的鱼肉,再看看水天然,突兀兀地问出一句:“你真的很喜欢燕子丹?”这句话实实在在把水天然问了个大红脸,连燕子丹都怔了。燕云林及时转过头来,聆听水大督军,下面还要说出什么出人意料的话。
水天然脸上飞红,说出的话却毫不含糊:“喜欢极了!”
水润壤心里一寒,正色说:“喜欢她就跟她结拜为干姐妹吧,我们两个老的,给你们做个证人。”水润壤这话,明显在撇清两人的婚姻关系。
水天然没奈何:“爸爸,拜不拜干姐妹,又有什么关系?”
水润壤说:“关系大了,日后你俩分开来,对谁的名节也不会有亏损。”
燕云林另有心思,但对撇清燕子丹跟水天然婚姻关系的想法,倒是同水润壤殊途同归。燕云林也不征求燕子丹的意见,连下人也没使唤,亲自到后院王氏的佛堂,寻了香炉和神香回来。他另放了香案,摆上红泥小香炉,点上神香□去。一切准备就绪,燕云林循循善诱着水天然和燕子丹两人:“古有桃园三结义,那是男人间的肝胆相照忠义两全,今儿你们两个小女子,也表表态吧,好约为姐妹信守友谊,不逾矩,不失道。”
所谓神香,就是在敬神礼佛,或者涤除室内污晦气时,点燃的熏香,大多有芳香气味。王氏礼佛心诚,所用的神香,都是香味上好的,尤其是燕云林拿回来的这三支,焚上后,香味典雅醇厚,满室氤氲。
在神香的飞丝飘缕中,燕云林、水润壤肃立着,静候两个女孩子重新定位关系。
水天然心知逃不过眼下这一关,只得拉拉燕子丹说:“拜吧,多一层关系,又有什么不好。”说着先行在香案前跪了下去。燕子丹对父辈的横加干涉,心里很是抵触,但在听了水天然含有暗示性的话后,豁然开朗,随着跪在水天然身旁,心里说:“我只承认自己想要的,此外什么强加于我的,都非我所愿。”
水天然合掌念告:“上有天,下有地,中有证人,今天我水天然,跟燕子丹情逾姐妹,再拜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世事再难,不离不弃。”水天然念告完,虔诚伏地三拜。袅袅香气中,水天然光洁柔和的脸部侧面,让一旁的燕子丹看得眼痴情迷,她那别有用心的念告,更让燕子丹听得心荡,加上异香摄人魂魄,燕子丹恍惚只觉这又是一次婚誓。
燕子丹正在愣神,水天然用臂肘碰碰她,小声说:“该你了,边上还有两个大人盯着呢,好歹说两句吧。”
燕子丹回过神来,跪直上身说:“天然说的尽是我心中所想,日后当依今日誓言行事,皇天后土作证,日月星辰鉴明。”说完,有样学样地伏地三拜。
水润壤是个不怎么通文墨的粗人,见两人结了姐妹,他就去了一半心病。燕云林可不好糊弄,他听出了水天然在念告词里的伏笔,就知两人舍不得撇清关系。可两个小女子,又能有什么私情,致使这般牵扯不断?燕云林真有点搞不懂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节作者没话好说,亲们随便发评论吧。
☆、结拜干姐妹(二)
这么一折腾,各人怀了心思,谁也不想再回酒桌上去了。水润壤大没意思,告辞要走,燕云林强留不住,也知道他留下无趣,忙让人速去把一大早就备好的东西,都弄到大门口候着。水润壤因了这场荒唐的婚姻,暗含羞恼,故而一再坚拒燕云林的东西,说辞倒冠冕堂皇:“我是登门道谢的,来时没有礼品奉上,已经很不像话了,哪能回去时再顺带了你这些东西,万万不能收的。”
水润壤越是拒收,燕云林越觉不安,他知道症结所在,左右不过是水润壤在恼他隐瞒了燕子丹的身份。燕云林可不想跟水润壤翻了脸,毕竟在这平府城,他的马场子还得多仰仗水润壤周全。再说这阴差阳错的婚事,真得怨他虑事浅薄,换成他是水润壤,只怕会比眼下更生气,水润壤只是碍于他的救命之恩,才一再隐忍了怒气。
想到这儿,燕云林更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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