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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他又痛哭流涕了[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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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嗽已是不可控制,寒意也袭上五脏六腑,木阁缩在公园的凳子上,努力把自己缩成一个团。
  意识开始模糊之前,木阁看到了不远处公厕附近的几个流氓。
  他们成群结队,猥琐下liu,跟躲在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肮脏以及令人恶心。
  木阁强撑着精神冷冷地警告了他们几眼,他们反而更加来劲了,盯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下liu,成包围之势缓缓向他走来。。。。。。
  梁家大宅,清晨。
  梁风寒早早地在家里发了一场大火,“连一个人都跟丢了,你们干什么吃的?”
  “我们也是没想到,不过木哥这么厉害,有谁能跟得了他呢。。。。。。”
  过来汇报的属下闭了嘴,沉默了下来。
  “找到了找到了!”
  正在气氛僵持之际,突然有人带着一阵风闯进来,“梁哥!人被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只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梁风寒冷冷剜了他一眼。
  属下吞吞吐吐,仿佛是后悔太着急领功,应该在外面想好措辞的。。。。。。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鼓起勇气说,“木哥他情况很糟糕。。。。。。”
  这边梁佑年看着满身污秽、明显被人侮辱糟蹋过的木阁,忍不住想要骂作者,“为虐而虐,难道她就这么恨这个受么,一定要安排这种剧情?”
  虽然这些人都是小说里的,只不过是几行文字而已,但面对有血有肉的他们,还是难以做到平静。
  葫芦娃:“你这就不懂了爷爷,首先,这是安排剧情推动的一个好办法,可以激起读者的同情,同时也将剧情推到高|潮,其次,这个作者是真的恨这个受。”
  梁佑年微皱了下眉,看着快要死去的,脏兮兮的人,道,“行了别废话了,趁他精神虚弱我先进去再说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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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穿书之贱人有天收03
  梁佑年看这残破不堪又很脏的身体,突然很想拒绝,因为接受这具身体就意味着需要接受这具身体的所有痛觉。。。。。。
  看看这长短不一的腿,这满身的疤痕,这高热而发红的脸。。。。。。肮脏的身体,充满绝望颓败的气息。
  梁佑年感到头很疼。
  但是想想能量值,他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进入的瞬间只是感到了一阵疼痛,而后,一片黑暗。
  老天佑我。。。。。。
  梁佑年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张干净的大床上。
  他顿时疼得龇牙利嘴,也不知道这身体遭受过什么,浑身好像被卡车碾压过一样,就连骨头缝里也透着疼,真不知道木阁这家伙是怎么忍下来的。
  床边上站了几个佣人,见他醒了,满脸惊恐的模样。
  梁佑年心说木阁这张脸也没毁掉啊,怎么就突然骇人了?难道上面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他摸了摸脸,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
  艰难地转过头,发现梁风寒冷着脸走了进来,佣人连忙往后退去,诚惶诚恐道:“先生,木先生他醒了。。。。。。”
  梁风寒并没有在意木阁恢复得怎么样了,他只是眼睛往后看了看,问跟他进来的人,说:“到底是哪些人做的?”
  跟着他的人“啊”了一声,然后脸色有些难看,有些温吞地说:“好、好像都、都是本地的流浪汉,也没有任何记录,根本追踪不到。。。。。。”
  听到“流浪汉”三个字,梁风寒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显然流浪汉的字眼对他的冲击力还是挺大的。
  往往加害者不脏,脏的都是嫌受害者。
  梁佑年鬼使神差的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很想怼回去,但为了表现得更加像原主,他也没当面驳他,而是向仆人要烟。
  仆人没给,他只好把手伸向了梁风寒:“给我支烟。”
  梁风寒拍开他的手,“你难道没有自知之明?都这个样子了还抽烟!”
  那义正言辞关心他的样子,在外人看来,还不知道两人有多恩爱呢。
  梁佑年哑笑,自己从床头摸了一盒烟,挑衅似的在所有人面前点上,深深抽了一口,“有意义吗?”
  “什么有意义吗?”
  梁风寒觉得现在的木阁他有些摸不懂。
  梁佑年装作熟悉的样子深深抽了一口,直接把烟灰弹在床上,问,“你觉得你就算知道我是被流浪汉lj的,又有什么意义?”
  梁风寒有些诧异,带着探究意味的眼神看向床上那个面色苍白却眼睛有神的男人,似乎觉得他哪里不一样了。
  “我发现我跟了你之后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说坐牢那件事,是我自己愿意的,怪不得你,但今后我也该过我的生活了。。。。。。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其实算不得什么,男人么,不就是这么回事,有什么放不开的。这样吧梁风寒,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好吧,嗯?”
  梁风寒忽然上来抢过他的烟,狠狠丢到窗户外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在意的是安南的事情,但你应该感谢他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倒下了!”
  “是啊,我感激。”
  梁佑年无所谓地摊摊手,“所以我给他让个位置,不是挺好?说真的,你别在意我,我真无所谓的。”
  靠,梁佑年真他妈的真想骂粗话,见过出轨的,没见过把出轨表现得这么义正言辞的。好像这个原主才是个讨厌的第三者。
  丫的,现在自己好歹还是个病号呢,他就非得来这么气他?
  好在自己是个冒牌货,这要是原主,不是得被气死?!
  “你根本就是在跟我作对。”
  梁风寒闭了闭眼,好像十分疲惫也十分失望,“算了,我跟你说也说不通,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
  说完,他出了门,把门摔了上。
  “。。。。。。”
  敢情这是,这丫的想要让自己和和乐乐地接受安南,不仅得接受,而且还不能有异议,有了那就是不可理喻,不明事理!
  梁佑年自诩修养再好也被这个人渣打败了,不,应该是被作者的三观打败了。
  扶小三扶得这么理直气壮,简直不要脸。
  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他就不是梁佑年了。
  不过不着急,他有的是法子。
  伤口的恢复其实很快,主要是梁风寒对他倒也不小气,什么好用的药都往他身上招呼,所以一个礼拜后,他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潇洒离开了梁家大宅。
  第二件事就让葫芦娃变了一大堆这个世界的货币,买了套豪宅,养了几个佣人,过上了养生的日子。
  这个身体太差劲了,得先养养好再说。
  至于那一长一短的腿,他请了世界上最好的医生,虽说不一定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但想要看不出来应该也没多大的问题。主要就是要把腿敲断重接,他想想就有些牙疼。
  胖子在几日后来访了,表现出了自己的愤慨,“我也太高估梁哥的良心了,我一直以为他。。。。。。没想到。。。。。。”
  梁佑年笑,“正常的,若是当初感情好,他也不至于把我推出去。。。。。。”
  “哎,这其实木哥你当初是有点傻的,我说个实话你别介意,当初好多人都在私底下说你这是无脑倒贴。”
  “爱说啥是啥吧,其实当初如果我不站出来,你以为他真的会对我手下留情?”梁佑年把酒一饮而尽,把玩着漂亮的水晶杯,“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
  “都是那个安南!如果不是他,梁哥也不会没良心到这个地步!”
  胖子咬牙切齿,那肥硕的脸上的肉恨不得都堆在了一起,像是要把安南给咬死。
  梁佑年笑笑,“是啊。。。。。。”
  但他可是棋局里最重要的一环呢。
  胖子看到梁佑年的苦笑,恨不得立马将安南抓过来就地处决,“木哥,你为什么不回去把自己的位置抢回来?他安南算个屁,捡别人现成的东西,你替梁哥打下江山,他享用江山,真是忒不要脸!”
  梁佑年突然停下手中转杯子的动作,看着胖子,缓缓地笑了。
  “位置,不是靠抢的。。。。。。”抽出烟点上,笑望着他:“要知道,你抢得再厉害,也比不上别人心中的分量。只有重新开始,才能重新洗牌。”
  胖子挠挠头,“木哥,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梁佑年装深沉,没回答,过了半晌,才心有成竹地微笑:“你看着吧,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我的弱点不一定是弱点,他的优势也不一定是优势。”
  胖子哆嗦,“木哥你现在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净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梁佑年开玩笑地用脚踹他,“前几年跟你木哥混的本事都丢哪儿去了!”
  安南。。。。。。
  梁佑年捏着手上的照片,淡定地笑了。
  如果说,他跟安南勾搭上了,梁风寒会是什么反应?
  按照原本小说里走的,最后梁风寒是要委曲求全跟木阁在一起的,对一个心中没你的人,再怎么作,又伤得了他几分?而如果让安南爱上他,多刺激啊。。。。。。
  小三跟原配在一起了,想象得出来,梁风寒的表情应该多震撼。
  其实有时候啊,这报复手段也不必花里胡哨的,有的障碍换个角度想就是垫脚石。。。。。。
  梁风寒,不是我要这么针对你,实在是你有够可恶。
  ***
  一进酒吧,销售经理都看呆了,他“啊。。。。。。”了半天,然后在梁佑年开口的时候,才满脸通红,“先生喝什么?”
  “玛格丽特。。。。。。”
  梁佑年偏偏一笑。
  不得不说,这木阁的脸杀伤力就是强,再经过个把月的滋养,虽然不说达到以前年轻时的巅峰,但也足够人们花痴一阵了。
  这样一张脸,仅仅只给梁风寒使用,实在是糟蹋了。
  他笑着俯身在销售耳边说,“今天有没有好一点的货色,给我瞧瞧。”
  “有的有的。。。。。。”
  销售笑得巴结,眼光一刻也没离开过梁佑年。
  电话及时响起,是梁风寒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开口就是:“木阁你在哪里。”
  梁佑年挺意外的,按道理自己走了,他应该跟安南你侬我侬才对,难道原主还有什么剩余价值没被剥削?
  他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故意装作听不到的样子,“怎么了梁先生,我这里信号不好。。。。。。喂喂喂!”
  从前的木阁,是从来不敢这么对梁风寒的。
  电话那头传来的酒吧闹哄哄的音乐声,口哨声,彻底让这边的梁风寒黑了脸。
  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人掐了电话。
  梁风寒阖上手中文件,捏了捏鼻根,不再理后面的秘书,径直走了出去,对助理说:“找到木阁在哪里。”
  梁佑年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辆漆黑的车划过,正想吹声流氓哨的时候,双臂就被人从后面用力扭住,捉进了那辆车里。
  梁佑年抬头,看到了一张难看的死人脸。
  有好戏看了。。。。。。
  梁佑年很想笑出来,但也只敢在心底默默想着,面部表情显得有些怪异。
  那男人从前面的副驾上下来,面无表情地拉开后座坐进,同时拉开梁佑年的衣服查看,没发现什么端倪,这才问,“你在这种地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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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书之贱人有天收04
  无视于梁风寒的手,梁佑年头看向窗外,“梁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梁风寒有些意外,他怎么也想不通,原来一个那么木讷的人,竟然还会来这种地方?
  是木阁变了,还是他曾经低估了对方?
  他本来想着木阁离开家里也是为了一时的泄愤,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没想到他不仅没回来,而且过得还很滋润?
  这跟他认识的木阁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你到底还在闹什么脾气。”
  “没闹,真的。”梁佑年特认真地看着梁风寒,“你也知道的,我进去了五年,有变化也是正常的。”
  梁风寒没说话,似乎是在掂量他这话里的意思。
  半晌,他问梁风寒,“是不是说,你想离开我?”
  梁佑年一听乐了,“哎呀这么多年的感情,对吧,也不是说没了就没了,至少你也得给一点分手费啊!”
  梁佑年很想鼓掌了。
  这梁风寒的手段可真谓是有张有弛,明明无情却要装作深情,硬生生地吊着木阁最后一口气,不想让他活又不让他死,可谓是高明。
  他以为这套还能降得住“木阁”,也不想想这木阁早就换了芯子,这种手段还有用吗?
  轿车噶然停下,梁佑年抵住门给了他句话:“梁风寒,念在以前我们的情分上面,就此为止好吗,我不想大方地跟人家共侍一夫,OK?”
  梁风寒脸色极度难看,还不等梁佑年关上门就把车子开了走,差点没把梁佑年甩出去。
  车子刹车的声音刺耳至极,显示着主人不爽到极点的心情。
  梁佑年看着车屁股,忍不住想,换做木阁,是决计不敢这么对他。
  现在的他种种行为怕的就是不仅没能甩开梁风寒,反而让对方越来越感兴趣,头疼。。。。。。
  作者写这本小说的时候,显然也没怎么设定好这个世界的框架,比如整个城市竟然只有两家酒吧、一家超市、以及一个特别模糊,很像马赛克的服装商场。
  梁佑年眯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不是格式化了,怎么能还有马赛克?
  然而凑近一看,还是高度模糊,好像你看带码小毛片一样,就是靠得再近,还是看不清事实真相。
  进了门,则更加惊悚了,里面买衣服的人竟然一个个都没长脸。
  不仅没长脸,而且长得还很抽象,虽然眉毛还是眉毛,眼睛还是眼睛,但就是太过简单了,对比木阁的长相,他们的只能用“潦草”来形容,这就好比简笔画跟彩绘的区别一样。。。。。。
  有的甚至不仅脸没有,就连身子也带着重度马赛克,如果不是对自己说话,他简直都不认为那是个人类!
  他妈的晚上逛这个街实在是太惊悚!跟百鬼夜行有的一拼。
  葫芦娃呜呜哭,超委屈,“爷爷,我感觉怕怕的!”
  梁佑年狠狠瞪他,“你爷爷我还怕呢,快说说怎么回事!我感觉我走进来了画风都不一样!”
  “其实这都是作者的锅啦,有的作者为了省事或者是偷懒,这个世界只详细描写一部分,其余的就做了模糊化处理,尤其是边缘角落,所以这些角落边缘的人都长成这样了。。。。。。”
  “这长的是很随意。。。。。。”
  “但也不能全部怪作者,如果作者要把每个人的详细模样都刻画出来,岂不是要累死!所以他们只能集中去写一些主要人物,主要事件,像这个城市她常写的酒吧就那两个,设定还算齐全,但商场她就很随意了。。。。。。”
  梁佑年满头黑线,如果不是要来买点衣服穿穿,他也不能发现这么惊悚的一处存在。
  “那这些边缘人物岂不是很可怜?这辈子活成了马赛克?”
  “不会的爷爷。。。。。。”
  “为啥?”
  “因为作者不仅没有刻画他们的外貌,就连性格也没有,所以他们也不会意识到这么深刻的问题。。。。。。”
  “那有没有可能,他们从边缘跑去事件中央?”
  “有啊,可能爷爷你没注意到,路上的行人有时候就是没有脸的。。。。。。大部分默认是普通长相,但也不排除有些格外模糊的。。。。。。”
  梁佑年皱眉,“那是不是反过来说明,只要出现了长相很具体、性格也很具体的,那都是有重要戏份的人物?”
  “可以这么说。。。。。。”
  梁佑年感觉到了牙疼。。。。。。
  跟一大堆马赛克店员买好了衣服,梁佑年已经是麻木了。出门的时候,他发现外面艳阳高照。
  等等。。。。。。他进门的时候还是黑天,怎么这会儿就白天了?难道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
  重新进去再出来。。。。。。
  抬头一看。。。。。。
  嗯?不对啊怎么还是大白天?
  他发誓,他进来试衣服买衣服总共才用了两个小时不到!
  就算是地球自转也不带这么快的啊!
  葫芦娃叹气,“爷爷你难道没发现,小说里这种时间观都是通过作者一句:天亮了,天黑了来表示的吗。。。。。。根本中间没过渡的,想天黑就天黑,想天亮就天亮,除非作者特地刻画了那一天的晚霞或者晨曦之类,那才会有些不一样。。。。。。”
  “。。。。。。”
  好吧,作者你赢了,我认输。
  梁佑年没注意到,在他走后,从楼梯拐角处出现了一双与这个高度模糊化的世界完全不相衬的高帮靴。
  高帮靴狠狠踹了冰冷的铁门一脚,冰冷冷地踩着地面离开了。
  ***
  从边缘角落回来,梁佑年深呼了一口气,还是看着市中心的人更顺眼一些。
  俗话说,人靠衣装,这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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