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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穿你妹的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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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衙庠谛矶嗟胤娇悸遣恢堋!
  “那要不,把他们全撤了,从你的老部下里再招些靠谱的人过来?”
  “我可以跟义父商量一下,调一些老练的边军士卒过来扩充队伍,只是这些人也撤不得,他们都是宁王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
  “那更要撤了他们啊,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太讨厌了!”我拍着桌子说。
  “万万不可。”楚封郑重其事地说,“你对宁王来说是非常有用的一颗棋子,他势必要将你牢牢地掌握在手里才能安心。我适才听说,你将宁王送你的金银财物都回绝了,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否则只会徒增他对你的猜忌和疑虑。”
  “我……我那是体恤他要用钱的地方多,把我用不上的还给他还有错了?”
  “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可宁王未必会这样想,他兴许还会觉得,你将他送你的东西还回去,是在拒绝他的笼络,或是起了外心不想再跟他有所牵扯。”
  “有这么复杂?!”我简直要抓狂,真想马上逃回坏都坏得简简单单的学校里去。
  “此间权谋,远比你所想的要复杂得多,你可听说过‘水至清则无鱼’这句话?换言之,你若是贪财,他可以用钱笼络你,你若好色,他可以用美色/诱惑你,可你现在无欲则刚,他反而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加上你又有神仙送你的法宝,对他没有丝毫的畏惧之心,既不怕他,也不有求于他,毫无把柄可捏,这让宁王如何能对你放心?”
  “可我凭什么一定要有把柄给他捏?他不放心就不放心好了,还能咬我啊?了不起爷就撂挑子不干了!”我拍案而起老大不爽地说。
  楚封叹了口气,安抚地拍拍我的背让我坐下来:“莫要说这些气话了,你此前也说了,你并不是真正的神仙,既然还要食这人间烟火,就不得不蹚进这些浑水中去。有宁王保着你,总比树大招风却无所依凭的好些。”
  “那我要怎么办?”我泄气地趴在桌子上,装死。
  “让他觉得你是离不开他的,就算你过几年就得走,你也不要说出来,别表现得好像什么都不在乎,要有一种为长远的将来做打算的心态。比如说,你可以装作贪恋他给你的荣华富贵和身家地位。只有你和他休戚相关,荣辱与共,他才能完全信任你,不仅不会存害你之心,还会全力回护于你。”
  “也就是没有共同利益也要假装跟他有共同利益,没有共同语言也要假装跟他有共同语言,我明白了。”
  “聪明,就是这个意思。”楚封赞赏地点点头,“另外,就是时刻牢记‘藏拙’二字。”
  “藏拙,你是说装孙子?”
  “差不多吧,你要让他觉得,你是他可以掌控的,不会对他构成威胁。”
  “可是……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我底气不足地说。

  第29章 洪水无情神棍有方
  “你告诉他了?”楚封吃惊道。
  “没有,只是那天我隐形了出去玩,正好他过来找我……”我把那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跟楚封说明了一下。
  楚封沉默片刻,安慰我说:“不妨事的,你就这么三缄其口,他问你什么也不要说,让他疑神疑鬼去。他越是拿不准你的底细,就越是不敢轻忽你。”
  “可是他太聪明了,经常能从一些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细节上看出端倪来。跟这么一个人打交道,我感到鸭梨很大。”想想杨珏那非人的洞察力,我就有些心虚:“要不,我们干脆别投靠宁王了,成不?”
  “不成,不论你愿不愿意,他都早已将你绑上了他的战车。宁王此前亲自到边关去将你迎回,又赐王府旁的府邸给你居住,宅中一应人等全是宁王府派过来的,不论你自己怎么想,别人都已经认定你是宁王这边的人,即使你想要另立门户,别人也会以为你的所作所为皆是出自宁王的授意。”楚封皱着眉头说,“以前我是边军将领,在这王储之争中至少还是中立的,如今他见你对我上心,便将我封为了正五品都尉,如此一来我可真正成了他宁王麾下的人了。”
  我惊讶地问:“你不是我手下的人吗?”
  楚封摇摇头:“话不是这么说,虽然你被封为了护国仙师,名头和影响力看着大,其实没有任何实权,我和你原来那个护卫队长张观,按编制来说都是他宁王府里的人。他之前对你说的前程,确实不算夸大,只是一切都要建立在他日宁王执掌天下的前提下,若是宁王失势,我这个宁王旧部,即便不被株连处决,也势必要被一捋到底,从此再无翻身之日。”
  一种强烈的被耍了的感觉让我深深地郁闷了:“他用得着这样算计我吗?我又没说不帮他。”
  “你要这样想,宁王作为一个庶出的次子,能有今日地位绝非偶然。就和义父一样,他们这些人总是希望把一切变数都牢牢地掌握在手中,从来不会感情用事,也不会轻信任何人。”
  “可是,我觉得他很信任我啊,很多机密的事情他都会跟我说。”
  楚封皱眉:“他都告诉你什么了?”
  我想想,楚封这个人还是很靠得住的,就算告诉了他也不能说是出卖杨珏吧,就把我从杨珏嘴里了解到的事情拣了一部分跟楚封说了。
  楚封思索了片刻,就下了判断:“这些只不过是他拉拢人心的手段而已。其实你细想一下,他想拉下太子取而代之这一点,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恐怕连皇上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表面上没人敢提罢了。至于他告诉你的其他机密,看起来似乎性命攸关,实际上却全都是一些空口无凭的空话,除非手里能有铁一般的证据,否则不论你把这些话说给谁听,都不过是在信口雌黄而已。纵使你现在就背叛他投靠了太子,把你知道的这些秘密全部泄露出去,你想想,其中有哪一条真正能够动摇到宁王半分?”
  我仔细那么一想,还真是一条都没有。
  尼玛啊,简直是太阴险了!我还以为他跟我推心置腹,原来全tm都是骗人的!
  由此我也清楚地认识到,如果没有楚封,我真的是什么时候被这些阴谋家们卖了都不知道,所以,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虽然攻打突厥的大军应该已经开拔了,但楚封还是得回去兴庭府一趟,做一些类似于交接工作啦,调取档案文书啦之类的事情。
  其实他这一来一回最多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可我却非常舍不得,现在我们两个的感情可以说正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阶段,虽然这几天忍着没动他,却恨不得时刻都能跟他粘在一起才好。
  “你办完了那边的事情,可要快些回来啊。”白府门口,我深情地握住他的手送别,只差没上演“执手相看泪眼”的狗血戏码。
  “嗯。”众目睽睽之下,楚封没有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只是对降职成了副队长的张观叮嘱道:“我回来之前,定要严加防范,好好保护仙师大人。”
  “放心吧,头儿。”张观非常乖地应承下来。
  也不知道楚封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只不过是来了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把年纪比他还大好多的张观收服了,对他这个空降来的护卫队长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我私心里想着,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带有统帅光环的人吧。一想到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今后可就白白便宜我了,我就把离别的愁绪丢到了一边,重新又乐不可支起来。
  楚封不在的日子,我只好和柳晋卿等一干王孙公子、文人墨客什么的一起游玩打发时间,这日游湖归来,大家各自散去后,柳晋卿照常到我家来蹭晚饭。
  他总是不怎么爱回家,宁可到各个朋友家里去打秋风,有时候还借宿在别人家里。由于他交游广阔,有心巴结他的人也很多,就算每家蹭一顿也够他吃上个把月不重样的。
  至于为什么堂堂丞相家的公子却这么不爱回家,这可就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家务事了。
  我在凉亭里喝着酸梅汤,看着傍晚的乌云越积越厚,越积越厚……终于憋不住下起了大雨。
  我正高兴雨水冲淡了初夏的暑意,却听到柳晋卿在一旁煞风景地摇头叹息。
  这让我感到很意外,一般来说这种时候柳大才子都会兴致勃勃地来一些“风吹荷叶、雨打芭蕉”之类的酸腐诗文,今天怎么切换成伤春悲秋模式了?
  “晋卿兄,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我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柳晋卿苦笑一声:“抱歉,愚兄心里有事,扰了你的雅兴了。”
  “什么事儿这么烦心,难道你家母鸡难产?”我开了个玩笑,柳晋卿却没有笑出来,而是忧郁地四十五度角望着雨幕,说:“这半个月来,峡州、襄阳一带暴雨就未曾停过,洪涝无情,百万灾民食不果腹、无家可归,溺毙、饿死者不计其数,每思及此,愚兄就……唉……”
  这件事他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就算现在知道了,对于一场发生在这个陌生年代,没有直观的照片和新闻报道的天灾,我也没有办法像他那样感同身受。
  倒是柳晋卿又一次刷新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惊奇地看着他:“没想到你也这么关心民生疾苦,我还以为你只会风花雪月吟诗作对呢。”
  柳晋卿苦笑着摇摇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愚兄又何尝不想为黎民百姓尽几分微薄之力,只是……”他忽然目光殷切地看着我:“最近整个洛阳城都在传言,说贤弟你神通广大,能未卜先知,不知贤弟能否预测这场暴雨什么时候会停?”
  “我没你想的那么厉害。”我心说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天气预报。
  他看起来很失望:“愚兄见你平日言谈之中,仿佛天上地下,无所不知,为何事关民生疾苦时,贤弟却又三缄其口不愿作答呢?”
  我擦,早知道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就不显摆那些从小看《十万个为什么》得来的旁门左道冷知识了。
  就算以现代的先进科技都还不能完全预告天灾,我实在是爱莫能助,还不如转移话题先:“天威难测,我也不能断言,反正雨下够了,自然就会停下来的。与其去猜测雨什么时候停,还不如想想雨停之后怎么救灾吧。”
  “说的也是。”柳晋卿说,“愚兄已决定将现有的私房钱五百两白银全部捐给灾民,虽然也是杯水车薪,至少能让灾民多吃上几顿饱饭。”
  和动不动拿出几万两银票当零花钱的小说电视剧不同,在贫穷的大陈朝,五百两也不是个小数目了,全买成粗面杂粮的话大概得上百辆牛车才能运完。我想想那些宁王送给我的生不带来死也带不回去的财产,不如也送一些给有需要的人吧:“我手头也没什么余钱了,就意思意思捐个两百两吧。”
  说完我又想起了天朝某十字会,便问:“我以前听说……朝廷每次拨下救灾银两,总是被贪官污吏们层层盘剥,到最后真正能用到灾民身上的,也就十分之一二,我们捐出去的钱不会也白白肥了那些贪官吧?”
  如果那样的话我还不如留着自己多买些好吃的呢。
  “不会,这次主持救灾的是工部尚书赵大人,他可是一位以铁面无私著称的清官,其清廉爱民之美誉闻名朝野。”柳晋卿说,“每次大涝之后,总是难免疫病四起,此次为了未雨绸缪,赵大人亲自回京采买药材,愚兄会将钱款当面交予赵大人。”
  提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以前每次台风暴雨发大水,学校总会发一些灾后防疫之类的宣传小册子给我们,正好拿出来建议一下:“灾后人们容易生病,多数都是喝了不干净的水导致的。只要每次都把水烧开再喝,然后及时处理人畜的尸体和腐烂的垃圾,就能避免大规模疫病了。”
  这个年代似乎只有那些比较讲究的人家才烧开水泡茶喝,大多数平民百姓都是直接喝泉水、井水的,古代生产力落后至少有一个好处,就是没有工业污染,水质普遍都还不错,所以一般情况下喝生水也没什么大碍,可是洪涝灾害的时候如果还照平时的习惯去喝生水,就很容易出事了。
  “这……及时处理尸体愚兄倒是还有所耳闻,喝烧开的水却又是为何?”柳晋卿表示不能理解。
  “这么说吧,水里有很多肉眼看不见的细小虫卵和……和虫子,把水烧开一阵子就能烫死里面的虫子了。”说病菌他应该没这个概念,所以我就不提了。
  换有的人可能会以为我在瞎扯淡,但是柳晋卿跟我相处得久了,对我的话还是比较信的,当即表示会如实转告赵大人。
  “不过如果照这样实话实说的话,一般民众也不太会重视啊,尤其是那些平时就邋遢惯了的,要不你换个说法吧。”我想了一下:“就说,洪水里淹死的人畜很多,冤魂不散,水里饱含着它们的怨气,人喝了或者泡了这样的水就很容易被邪气入体。只有用火才能驱除水里的邪气,所以烧开过的水才是干净的,喝了不会生病。”

  第30章 一个三观太正的人
  “这个主意听起来甚妙!”柳晋卿赞叹道,“还有别的么?”
  我想了一会儿:“也没什么了,总之要严防病从口入就对了,最好能把餐具都放在沸水里煮一煮再用,还得让灾民养成习惯,吃任何东西之前都要先用净水洗手,不论手看起来干不干净。毕竟有些东西是靠肉眼看不见的。”
  柳晋卿连连点头:“太好了,这些都是就地取材,要推行起来也不难,若真能借此控制疫病,可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我明日就去告诉赵大人。”
  看他这么热心救灾,我突然心里有了一个疑问:“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不去当官呢?”
  我听一起玩的那些书生们说起过,柳晋卿很早就参加了科举,在十九岁那年就考中了进士,但之后他就不再往下继续考状元什么的了,也不肯就职当官,宁可就这么在家里当他的二世祖、大少爷。以前我以为是他胸无大志贪图享乐,现在看来倒也未必是由于这个原因。
  “愚兄也是有难言的苦衷……”他笑了笑,住口不说了。
  “是因为你父亲吗?”我随口问道。
  他惊讶地看着我,我抓抓后脑勺说:“我也是听姚大哥提起的,说你们父子矛盾很大。我就是随口这么一猜,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就当我没问吧。”
  他叹了口气:“愚兄一世坦荡为人,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只是那毕竟是家父,愚兄也不想编排他的不是……”
  听他这样说他父亲,我脑子里就自动冒出了“奸臣”两个字。
  但事情还远远出乎我的意料。
  “不知贤弟是否听说过七年前的林谭谋反一案?”柳晋卿问。
  “诶?!”我耳朵整个都竖起来了,“听说过,难道这和你父亲有关?”
  柳晋卿背着我,看着雨幕说:“当年此案,家父正是主审。愚兄当时尚未满二十岁,帮着家父整理案件卷宗时,发现许多自相矛盾之处,便提出来林大人或许是遭人陷害的。可家父却说,林谭是否无辜并不重要,皇上要降他的罪,他即便真的清白也唯有一死。我质问家父为何明知是冤案却不上书为林大人辩解,反被家父训斥了一通,说我半点也不懂为官之道。”
  ……我能说他确实不懂么,连我这样的小白都明白的道理他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柳晋卿自嘲般地轻笑一声:“当年参与此案者,只怕其中十之八/九都明白林大人并未谋反,却无一人敢忤逆圣意,站出来为他说上一句公道话,惜当年愚兄刚刚中举,尚无官职,不能进宫面圣或者上书直言。如今林大人被斩七年有余,仍然无人敢提及这桩悬案。既然无人敢说,我就偏要提上一提,这世间黑白,若真是如此污浊不堪,父亲便不应从小让我学什么圣贤之书,讲什么圣人之义。若所谓‘为官之道’就是如此一心魅上,不惜颠倒是非,我宁愿此生永不入仕途一步。”
  “所以你就跟你父亲闹掰了?”想不到柳晋卿还是这么一个义正词严的卫道士,我再一次刷新了对他的印象。
  “自林大人被问斩,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个清官、好人的家父靠着这样的‘为官之道’当上丞相,我便一直与家父不睦,他也早已不想管我,就连家母也是对我百般责难……唉。”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难怪他这么不爱回家,全家人都给他脸色看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我无意嘲笑他的迂腐和二,有些人的世界观就是这样,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没有中间的灰色缓冲地带。面对实际上并不怎么黑白分明的灰色世界,有的人会选择在灰色的世界里努力地发点光放点热,比如那个奔波救灾的赵大人,有的人选择独善其身不跟坏人们同流合污,比如柳晋卿。虽然像他这样逃避现实看起来毫无意义,不过光冲他会为楚封的爹抱不平这一点,就足以让我产生好感了。
  这样说的话,我倒产生了另外一个疑问:“你既然与你父亲关系这么差,那为什么要故意接近我呢?”
  他的背影明显地僵硬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过来坐在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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