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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貌美如渣[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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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士不像普通人,辰砂就算连续打坐一个月都没问题。
  苍麒知道他是想多陪一会蝉衣,也没多话,每天带景黎练手,待天黑结束之后,和辰砂打过招呼,就带景黎回城。
  明天就是花鹤翎的花期,今晚也是在这停留的最后一晚了。苍麒一边走,一边想着别的事,他在出门前,让人盯着白蔻,也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动静。
  上辈子他一出关就遇见了宗门覆灭,除了知道入侵的是魔族,白蔻和此事有关联之外,其他并不清楚。
  他出关的时间太晚,惨案发生的又太多,留给他的时间太过短暂,能知道的信息实在有限。
  而且,他那时没见到明玄,也没见到宗主或是其他长老,可要说九华宗的高阶修士全部覆灭,他也是不信的,大乘期的高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陨落。
  可他出来之后,的确是一位高阶修士都没看见。
  还是说……这中间,有其他的变故存在?
  正兀自想着心事,忽然察觉到身边的人停下了脚步,回头看见景黎盯着脚下,一眼扫过,并未发现异常,不由奇怪道,“师弟?”
  听到这温和的声音,景黎心里更加不自在起来。
  他是一直都把苍麒当兄弟看,但这里面未尝没有一点雏鸟心态。他知道苍麒人好,也知道他对自己照顾,但苍麒对他越好,他就越发觉得不自在起来。
  那天被炮灰们找上门时,辰砂的质问并没有错,他也知道自己伪善,但他真的没想到,被他当成替罪者的苍麒,会在那个时候,对他说那句话——对方的坦荡磊落,愈发衬托的自己小人了。
  更遑论接下来的这几天,苍麒一直都陪着他熟悉术法,毫不吝啬的倾囊相授。
  景黎觉得自己心里的良心小人已经快要切腹谢罪了……
  “师兄,”景黎鼓了鼓勇气,“那天……”
  苍麒:“?哪天?”
  景黎尴尬道,“就是,那些人找上门来的那天。”
  苍麒挑了挑眉,等他下文。
  “我……我没想到,师兄会那么说。”景黎低下头,他知道,但凡是修真界的这些土著,都会觉得自己当时没有把那几个人直接处理掉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虽然辰砂的问话被他打哈哈的敷衍过去,可他自己也清楚,只要继续待在修真界,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所以当辰砂那么认真的问他时,他无话可说,但也绝对没想到苍麒会那么说。
  不可否认,他当时是真的松了口气。
  景黎低下头,喏喏道,“……谢谢师兄。”
  苍麒看起来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仍是好脾气的笑笑,笑意却不曾达眼底。看着景黎的头顶,神情漠然。如果他真的为景黎好,就不会帮景黎把人给杀了,而是让景黎自己下手了。
  景黎很快又沉默了,他知道,他不可能一直依赖着苍麒。
  而他现在之所以还能保留这份伪善,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受到威胁罢了。
  如果当时对手的实力不像田元耀这般不济,而是令他难以招架,又招招狠毒的想要他的命,他想,他也还是会抛弃这份伪善的。
  景黎不禁苦笑起来。
  因为这个插曲,接下来的一路,两人都没说话。
  苍麒是在盘算接下来的事,景黎则是有点自我厌弃的消沉。
  等见到比他们两个更加话少的辰砂,气氛越发古怪起来。
  辰砂倒是没说想,见他们两个回来了,便道。“明天就是花鹤翎的花期,等此间事了,我会去城内寻你们。”
  苍麒微微颔首,最迟明天下午就出发,他们自然没必要再跑一趟。
  这几天过的实在充实,如果辰砂不提,景黎都要把花期的事给忘了。
  辰砂知会过他们之后,又回到蝉衣墓前,像根木桩一样的伫立不动了。
  这次因为角度问题,景黎终于看清了辰砂的表情,不是他想象中的悲伤,毕竟蝉衣已经过世快二十年,看着架势,也是经常来看蝉衣的,这么多年下来,也不可能再像一开始那样情绪外露。
  只是景黎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就算是每年都来,可辰砂的眼神实在是太平静了。没有一丁点的情绪的在里面,没有悲伤,也不存在追忆,就好像他看的是一块石头,而不是她母亲的墓一般。
  景黎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蝉衣的墓,以修士的身份来说,蝉衣的墓真的是寒酸简陋到了极点。辰砂既然连蝉衣喜欢的花都记得,还专门为了等花鹤翎的花期而推迟回去的时间,为什么不把蝉衣的墓给修缮一下。
  似是注意到景黎的视线,以及眼底的疑惑,辰砂微微侧过头来,眉目清淡,“这墓是我盖的。”
  ……这样的墓哪里需要盖,直接拿土堆就行了。
  景黎眼角一抽,听见辰砂的下一句。
  “在我七岁时。”


第十八章 司嫣
  像辰砂这种说话只有上文没下文的人,要是放在他没穿越前,那是要拖出去打死的。
  在我七岁时……
  摔,他正等着进入正题呢,辰砂竟然就闭嘴,又当回守墓石了。
  极度无语的景黎在回城路上忍不住向苍麒吐槽起来。“辰砂师兄说话怎么只说一半,这也太吊人胃口了。”
  苍麒微笑道,“师弟似乎对辰砂的事,颇为好奇?”
  因为看起来就是一段虐恋情深啊。景黎干笑两声,“我只是没想到,明静师叔会是辰砂师兄的父亲,我还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师徒关系呢……好吧,其实是有点好奇。”
  景黎是个很容易被分散注意力的人,不久之前还在因为田元耀的那件事而情绪低落,现在因为辰砂的不按常理出牌,很快就因为对明静的八卦而重新打起了精神。
  蝉衣的墓是辰砂亲手建的,在蝉衣死后,明静就把辰砂带回了九华宗,那肯定也是见到过这座简陋的墓的,那墓周围还有明静布下的禁制,难道就没想过把蝉衣一起带回九华宗么,惊涛峰上随便哪个地方都比无极荒原好吧。
  辰砂对明静的态度不冷不热,目测明静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蝉衣的事……
  这一路走来,景黎已经默默在脑中脑补了好些狗血剧情。
  不过,收自己儿子当徒弟,倒也挺省事的,都不用特地去找徒弟了。这么想着,忽然有些好奇苍麒是怎么进的九华宗了。
  “师兄呢?师兄是什么时候来九华的?”
  苍麒想了想,答道,“差不多也是七八岁的时候吧。”
  这个回答有些奇怪,既然是七八岁的时候,肯定已经记事了,加入九华宗踏上修真之路这种大事,苍麒竟然会记不清。景黎忍不住问道,“师兄当时是怎么进入九华的?是长老们去各个地方收人时遇见了师兄吗?”
  一般宗派收人都是这样,或者有些厉害有比较有名的宗派就会在什么地方搞个选拨大会什么的。景黎回想了一下看过的那些小说里的主角加入宗派的经过,差不多都是这样,两选一。
  苍麒也是单灵根,还是少见的变异雷系灵根。不管是哪一种方式进的九华宗,以他的天赋,被收为亲传弟子再正常不过了。
  景黎默默脑补了一下某些长老发现苍麒时的惊喜,以及之后的一系列反应。然后听见苍麒道。
  “是师尊外出游历时,将我带回了九华。”
  ……明玄难得没闭关,出门一趟就遇见了苍麒,真有缘分。
  “知道师兄能被师尊收为亲子,师兄家里人一定很高兴吧?”不过踏上修真一途,基本就和俗世断了关系。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可能闭一次关,出来时,双亲就已经不在了。
  这么想想,又有点虐。
  不过苍麒才二十五,古人都早婚,他的父母应该都还健在吧?景黎不太确定的想着。
  苍麒沉默了一会,片刻后,才道,“或许吧。”
  ……听起来,怎么感觉,有点不妙。
  景黎挠了挠脸,有些讪讪,“师兄……你和家里人……”不会又是一个辰砂吧……
  “我家里已经没人了。”
  “这样啊……”没想到苍麒竟然是孤儿,景黎有些唏嘘。
  “家父原是启梁国护国将军。”
  师兄你果然是个富二代,景黎刚想说话,忽然想到苍麒说家里没人了,思及护国将军这种需要上战场打战的职业特殊性……师兄你们一家不会全都为国捐躯了吧……
  苍麒淡淡道,“后来被卷入朋党之争,被满门抄斩了。”
  景黎目瞪口呆。等等,这画风变得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所以师兄你家里人都不在了,是因为全被皇帝拉去砍头了吗?
  “额……那师兄你……”因为正好不在家,所以躲过了一劫吗?
  “那日,在我午睡时,奶娘闯了进来,把我藏到了后院井中。”
  给奶娘点三十二个赞。
  “我在井中待到天黑,出来后,启梁再无长延苍家。”
  苍麒看道景黎纠结的表情,垂下眼,继续说道,“苍家三十九口人,却只有三十八具尸体,新帝很快就将事情查清,贴发了榜文。”
  我去,那皇帝还有完没完了。景黎很想把那个启梁国的皇帝拖过来,糊他一脸剑破。
  说起遇见明玄,被带回九华宗之前的事,其中自然少不了有心酸和苦楚,不过苍麒说得很是的轻描淡写,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但是这种感觉,反而让景黎不舒服。
  他喜欢苍麒时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喜欢听他低沉温柔的声音,但他一点也不喜欢在说起这些事时,对方仍是这样。
  感觉,异常的空洞。
  景黎在穿越前,也没过过温馨和睦的家庭生活,但和苍麒比起来,他又是幸运的。
  那两个名义上的父母再怎么不管他,至少也确保了他的衣食无忧,而苍麒小小年纪就家破人亡,还被全国通缉,被迫流浪。
  景黎有些心疼苍麒。
  景黎忽然往前跨了一步,伸出双臂环抱住苍麒,并在他背上用力拍了拍,低声道,“你现在是师尊的弟子,是我的师兄,更是九华宗的大师兄。”然后,忍不住抱的更紧了些,“都过去了。”
  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苍麒垂眸看向埋在胸前的那颗白色的脑袋,喉间微动,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好半响,才低低应了一声。
  九华宗,外门——
  闻人异刚打理完灵药田,满身疲惫的回到了自己屋里。
  外门弟子不但资源少,还需要干一些杂活。
  这些杂活不但繁琐,工作量还很大。闻人异被分配到的工作,是打理灵药园中的十几亩灵药田。
  这份工作量庞大的活计,令闻人异每次工作结束之后,都疲惫不堪,所幸并不是每天都需要过去。
  闻人异坐在桌边,倒了杯水润喉——他忙了一整天,都没工夫喝水。
  将杯中的泉水一饮而尽,正想再倒一杯时,忽然抬起头,似有所觉,皱眉看向角落。
  天色已黑,屋里并没有点灯。
  只是透过窗户外的月光,稍微给屋里染上一层浅色,但角落处,仍是漆黑一片。
  “出来。”
  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回音,并没有其他动静。
  闻人异冷声道,“别让我说第二次。”
  角落里忽的传来一阵轻微的衣料摩擦声。
  一个纤细的人影,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不愧是小主人,司嫣一来,就被你发现了呢。”
  娇滴滴的女声,婉转似莺啼,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来人渐渐步出黑暗,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之下。
  那是一个肌肤雪白的少女,曼妙惹火的身躯被一袭紫色轻纱包裹着,长长的黑发散落下来,半遮盖住身体,走动间,若隐若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欢喜和崇拜,越发显得柔弱无害。
  闻人异看着突兀的出现在自己房里的女人,隐藏在袖中的左手,反扣住两张爆炎符。眯起眼睛道,“你是谁?为何在我房里。”
  “这里的屋子都长一个样,小主人又不在,司嫣找了好久呢。”司嫣有些委屈的看着闻人异,“小主人回来的好晚。”
  闻人异不为所动,“你我素不相识,你找我做什么?”
  司嫣睁大了眼睛,“你是小主人呀,是司嫣的小主人!”
  小主人?闻人异忍不住嗤笑起来,被骂了这许多年的杂种,倒是第一次听见这种称呼,想起过去的种种,闻人异心头不由蒙上一层阴霾,轻声道,“那你的主人又是谁?”
  轻柔的语气之下,暗藏杀机。
  司嫣似乎毫无所觉,理所当然道,“主人就是主人呀。”随后又反应过来,笑嘻嘻道,“主人的名讳是仇烨霖。”
  仇烨霖?
  闻人异在脑中搜索了一圈无果,他已经厌烦了自己一直向一只鹦鹉一样重复同样的问题,不耐烦道,“仇烨霖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把话全部说清楚。”
  “小主人好凶。” 司嫣不太高兴的嘟起嘴,“主人是魔界王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主,是小主人的父亲呀。”
  冲天的杀意拔地而起。
  屋里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司嫣惊恐的跪在地上,不明所以的看着脸色可怕的闻人异,怯生生道,“小主人……?”司嫣的脸向上仰着,几滴泪珠挂在脸上,睫毛一颤,便有一颗泪掉了下来,很是楚楚可怜。
  父亲这一称呼,对闻人异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当初被那些人踩在泥里,极尽羞辱虐待时,他就发誓,总有一天,要把那个造成他的不幸的人生的男人,碎尸万段,要让那个该死的魔族也尝尝他所受的罪。
  司嫣的话引爆了他心里最深处的嗜血渴望,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叫嚣着要让那个男人生不如死。
  那些年所受的折磨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闻人异闭上眼睛,按捺住沸腾的血液,定了定神,重新睁开眼睛。
  闻人异站了好一会儿,都没出声。司嫣已经一头冷汗了。
  良久,才听见他问了句。
  “他让你来做什么?”


第十九章 劝说
  “从前的事,主人也是身不由己,小主人……错怪主人了。”见闻人异还是那副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样子,司嫣不禁咬了咬唇, “主人对小主人甚是思念,才特地派司嫣过来看望小主人。”
  闻人异差点没笑出声来,在他还没出生就抛弃妻子的人渣,这二十年来都对自己不闻不问,现在倒是跑出来刷存在感了。
  “我的耐性一向不好。”闻人异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目光冰冷的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司嫣,扯了扯嘴角。“同样的事,不会说第三遍。”
  司嫣不安的缩了缩身子,一手抱住一条胳膊,虽然害怕,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解释,“司嫣只知道小主人之前过的不怎么好,但是,主人真的不知道这些,若是主人知道小主人遭了那么大的罪,不管伤得多重,一定都会来找你的。”
  “其实主人当年并不是有意不辞而别,只是当时魔族发生内乱,形式太过危机,急需主人回去,主人也是迫不得已,如若不然,也不会未留下只字片语,就留下夫人一个人返回魔族。”
  “那场内乱牵扯极大,主人固然英明神武,只是暗箭难防,又有小人蓄意背叛,主人一时不查,受了重伤,陷入昏迷。”
  ……
  “内乱虽然平息了,可主人这一昏迷就是二十年……”司嫣难掩伤心,葱白的手指紧紧的捏住腰带上的铃铛,眼里的泪珠无声滑落,砸在地上,晕染出一个个深色的斑点。
  衬着背后的月光,圣洁宛若圣女。
  闻人异阴晴不定的看着满脸泪痕的司嫣,心底诸多念头闪过。
  就凭这几句话就想让他相信,也未免太过可笑了;时隔二十年,突然找上门,要说对方没什么目的,就连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
  那么,仇烨霖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杯身,眼内闪过一抹沉思。
  如果没有得到传承,找到洗经伐脉的方法,他这辈子都只会是一个经脉闭塞,先天灵力堵塞的五灵根废物。
  闻人家更是早早的就把他扫地出门,这样一个没背景,没天赋,毫无价值的人,又有什么值得仇烨霖在意的?
  不是闻人异妄自菲薄,而是在这个实力决定一切的世界,以他过去的天赋,不管是复仇还是其他,都是痴人说梦。
  当然,现在传承在手,情况自然不一样,但是仇烨霖不可能知道传承的事,那么,他叫这个女人过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说了这么多,闻人异却始终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就算是司嫣,也难免感到泄气,为什么她家小主人始终不肯相信她呢。
  这女人说了半天,不过是为了改变仇烨霖在他心底的形象,消除他对仇烨霖的厌恶。
  闻人异冷哼一声,“……这些事,全都是你一个人在说,我又怎么知道,是真是假?既然仇烨霖还昏迷着,那你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那就让他看看,对方的诚意。
  好不容易闻人异又松动的迹象,司嫣睁大了眼睛,满脸惊喜的看着闻人异,迅速为她家主人刷好感度。“主人不见前才刚醒来,只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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