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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池的王八少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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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刻,玄微听见体内九婴难得正经的嗓音:「小王八,一会龙会回来,你就趁这个机会出手,销金为水,记好了!!」
  人龙仍在缠斗,不一会,火龙落入下风。
  “小焉儿,我不跟你玩了,既然杀不了你,我也不活啦,我们将来在阴曹地府再会面。”少女即刻收手,龙在一瞬掉头,冲她舞去。
  偌大火团瞬间将她挟裹,如泡岩浆,那灼意痛彻心扉。
  「快!」九婴在她体内嘶吼。
  玄微颤索着手,将钱袋全数抖散,一刹那,溶金毁银,金属液体淌落。
  焉浔立在原处,以为这妖兽只是玩笑,因为他极爱闹腾,他早就习以为常。
  可等了一会,却见少女身陷火球中央一言不发,烈焰翻滚,他眉心微蹙,顿觉不妙,试探唤了句:“九婴?”
  并无回音。
  九婴一惯疯魔,出其不意,忧心他真的反噬自缢,焉浔心下一凛,快步冲上前去,刚要画符灭火——
  火球中猛地刺出一柄金剑,直接贯穿他左胸!
  痛意锥心刺骨,焉浔瞳孔放大,敛目看向扎入体内的这把剑。
  金液流动,红光萦绕,有热焰附着。
  火点散落,他望了眼面前的玄微。
  少女直立在原处,周身焦污斑驳,面容已模糊不清。可她的双目却黑白分明,坚韧沉静,如无风的湖泊,又像凤凰浴火涅槃。
  可也仅仅只是一眼,男人的视线随后下垂,长久停在剑身之上。
  “傻……”
  玄微知道这个字不是对她说的。
  而是对她手里这把剑,刺向焉浔的那一刻,九婴倏然从她体内挣脱,没入剑身为灵,与男人同归于尽。
  玄微想拔剑,终究还是放开了手,焉浔身躯绷直,轰然倒塌,他死不瞑目。
  剑身瞬间化为金流,撒了一地。火焰吞噬了男人的尸体,灰黑余烬弥散天际,再难寻踪。
  生如微尘,如浮沫,人神鬼怪,无外于此。
  玄微讥笑,扑通坐倒在地,神情渐而木讷,眼圈也慢慢变红。
  半晌,外边有人喊她,“玄微——?玄微!”是阿貅的声音。
  她望向走近的高大身影,一抹两眼,想哭却哭不出。
  ——
  一下午,陆晅右眼都在跳,他思绪浮躁,极难静下心来。
  冲了杯冷茶回来,他瞧见几个同事围着电脑窃窃私语。
  “卧槽,冬天就是容易失火。”
  “还好是个老厂房诶,没人在那。”
  “这也太凶了,整个林子都烧没了。”
  “……”
  陆晅停到他们身后:“怎么了?”
  “西边失火了,还挺大的,”有人让开上身,指屏幕给他看,是本地微博:“消防队已经过去了。”
  不知为何,陆晅心跳骤快。
  回到办公室后,他坐了会,喝干所有水,也止不住忐忑难安的情绪。
  他点开手机,查了下玄微的定位。
  陆晅好久不看这个了,一个是想给玄微空间,尊重她的出行自由;一个是他们彼此信赖,查踪问迹的并无必要。
  这一眼,他险些从座位上弹起。
  陆晅点开微博,找到对应帖子,与手机上显示的玄微地址作对比。居然就在一个地方。
  男人胸口起伏,什么都没收拾就狂奔下楼,打车赶往那处。
  出租车上的广播也在播放这则消息,他思绪杂乱,如溺深水,窒息又煎熬,只依稀听见“火势凶猛、暂无人员伤亡”这些字眼。
  他拨玄微电话,关机状态,无人接听。
  陆晅焦虑地直抓头,路上的每一秒都漫长到他想直接跳车。
  终于到达目的地,司机发觉就在火灾地点附近,心生好奇,刚要问上两句,男人已经开门下车。
  可他没有再向前走。
  他为眼前所震,再难拔足。
  浓烟席卷苍穹,万木灰败,夜之将临。


第43章 第四十三枚铜币
  貔貅将玄微安置在自己一处私人山庄里; 地处东湖景区; 山峦环抱,江水氲气; 四季更替; 八方安宁,是极适合调息疗养的好地方。
  所以短短几日,她也恢复原貌,变回冰肌玉骨的嫩丽少女,身上已经看不出一处血痕灼伤。
  容颜能轻易复苏; 可情绪却难以好转。
  妖神也有性情,也会有创伤后应激障碍。
  譬如玄微,她就整天把自己关在小洋楼里,面无波澜,少言寡语; 对外界也是不闻不问,双瞳似是蒙了尘。
  貔貅担心她情况,隔天就会来看看她,陪她坐会,聊几句话,即便得不到什么回应。
  这样过去半个月; 貔貅又带了一大袋零食来看她,女孩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只机械地往嘴里塞; 完成任务般填充着空落落的肚子。
  貔貅坐到她身边; 也开了袋奶咖吸两口,而后说:“钱没了,还可以再挣,而且我昨天特地去查了下你账户,八位数也够你吃吃喝喝好一阵了,虽然你壳里确实都是巨矿,但没办法。我公司还有些从你那拿的没来得及鉴定拍卖的东西,回头我给你拿过来。重新开始,也不是不行。你看我不也是这样,哪一段人生不是重新来过?不照样风生水起,赚的盆满钵盈。”
  玄微恍若未闻,仿佛沉浸在一个只能裹住自己的低气压结界。
  她隐约听见貔貅说话,却听不进去一个字,好一会才乍然掀眼:“你说了什么?”
  貔貅一顿,不再搭腔。
  玄微没有挪开目光:“阿貅,你知道我前生是什么吗?”
  貔貅沉寂少刻,点了下头。
  “是什么?”这么多天过去,玄微第一次热切起来,眼里迸出光亮:“你能告诉我吗?”
  貔貅说:“还是龟。”
  玄微吧唧坐回去:“……喔。”
  她有点失望,但也因此鲜活了一些。貔貅不禁勾唇:“但是比现在厉害很多,你那时可不是普通妖兽,是顶天立地吞江啸海的玄龟,雀头龟身,黑红相间,红如赤焰,黑如峻川。《太玄宝典》里有过关于你们的记载,说北方有沧海,沧海生玄龟,玄龟吐真气,真气化神水。天地之初,你们始祖的四根腿曾被女娲娘娘拿来支撑穹顶,天才不会掉下来,才有了如今的一切。”
  她半信半疑:“很厉害吗?”
  貔貅颔首:“当然厉害。”
  玄微一下泄气,眼光跟被风吹灭的烛火一般黯了下去:“那我上辈子为什么还混得那么惨。”
  貔貅先是诧异,而后蹙起了眉:“你都想起来了?”
  玄微双手拍拍头顶:“那天打斗,前世记忆突然一股脑全冲进脑子里来了,挡都挡不住。”
  她极轻地吐了口气:“我还看见了一个男的……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她第一次见他,是在一艘商船上。
  船在江上行,浪花翻涌,她潜在水底跟了一路,只因闻到了里头的糕点香。
  趁夜深人静,时机成熟,她直接攀入船内,循着味儿去找厨房。
  蹑手蹑脚走在回廊里,那香味越发浓郁了。
  少女抬眼,肖想馋涎了几个时辰的美味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她不由舔舔上唇,加快步伐。
  快到门口时,她倏地驻足,因为听见里面有动静。
  门扉半掩,她找了个刁钻角度往里窥望。
  屋内只燃着一盏暗烛,视野并不通明。
  几名男子背对着她,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身上长衫都干净鲜亮,不是官家名门,便是文人雅士。
  都说君子远庖厨,他们怎会现身此处?莫非也是半夜偷食?
  看来今宵天时地利但人不和,是她失算。
  玄龟决定改日再来,刚要掉头,房内忽然传出一声砰响。
  女孩受惊回眸,瞥到旮旯角坐着个男人,被他们堵在那。
  方才立着的那几位宛若人墙,挡住了他,她才没看到。
  男人一袭白衣,背倚着墙,唇角血迹刺目。
  他昂着头,面貌峻挺,眼光明亮似利刃。他竭力想要站起来,却又被中间一名男子一脚蹬回原处。
  几个人唯恐慢了地拳打脚踢,骂骂咧咧:
  “不是会写吗?再写啊。”
  “真以为自己能飞出鸡窝当凤凰?还敢赴考,我看你就是自寻死路,给大爷当乐子来的。”
  “瞧你那德行,多阅几本书会写几个字著几首诗就了不起?就能整天拿鼻孔看人?”
  “……”
  敌众我寡,只身一人肯定挡不住他们寻仇一般往死里相欺的捶打。
  血迹鞋印混淆,不一会,他白净的衣袍满是斑驳脏垢。
  少女远远望着,指尖在门框上轻抠,惊异于凡人竟然这般凶残狠毒。
  被打那人神色逐渐木然,散漫垮塌在原处,似一丛破败的雪雕。
  他漆黑的眼瞳忽往门边一斜。
  他看见她了吗?!
  少女吓得蹦开一大步。
  男人微扯了下唇角,讥诮之色溢于言表。
  房内动静变大,骂声响亮,不堪入耳。
  他们无法无天,丝毫不畏自身恶行为人所察。
  她心促促直跳,又一点点挪回去,扒门想再看看他到底怎样了。
  屋内,其中两位施暴男人已经将他抬起,一人拎肩,一人搭腿,剩余两个横眉冷目跟着,正往这边走来。
  她匆忙闪开,化形匿至暗处。
  他们步伐急促,一直把他抬到甲板。她一鼓作气爬过去,停在晦暗处留心他们动向。
  他们竟要把他抛下江?
  她惊怵望着这一切,那人是何大奸大恶之徒?怎么可以这般赶尽杀绝?
  扑通一声,击碎一江月色。
  他们回过头,拂袖抚掌,相视大笑,仿佛前一刻只是把酒高歌、吹风赏景,而不是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置于死地。
  她想到男人那一眼,饱沁着诸多情绪。
  那人性命堪忧,不容多想,小龟毅然跳江,游进水里找他身影。
  水底安谧,不似江面复杂。
  她嗅着人的气味,寻见下沉的凡人。不一会,她就看到了他,气泡翻涌,他衣袂舒张,好似一只振翅欲飞的白鹤。
  玄龟摆动四足,涨大身躯,向他滑去。
  片晌,礁岩一般的偌大背壳,将男人托出水面,送上了岸。
  ——
  她施法护住他心脉,在石滩上等了许久,想待到这人醒来或有渔民发现他再走。
  她待得无聊,望望天,望望地,最后目光停在他面上,因为青肿,男人五官并不那么清晰。只能见他紧绷的唇线,冷白的面色。他鼻梁直峭,眉宇安定,即便任人宰割般横在这里,也有一股子高不可攀的风仪。
  玄龟见过的凡人不多,可这人……应该是好看的。
  即便鼻青脸肿,也比船上那几个相由心生穷凶极恶之辈顺眼得多。
  东方既白,男人微曲的指节颤索了一下,他眼睫战栗,小幅度开合几下,才完全张开。
  他们对上目光。
  她飞速偏眼,不敢直视他,生怕他认出自己,逼问她在船上时为何要袖手旁观。
  男人忽然重咳起来,呛出不少水。
  少女回眼,不知如何是好,胡乱用手给他抹唇。
  他捉住她手腕,哑声问:“你救的我?”
  他手很凉,力气却出人意料地大,她惊慌失措回拽两下,无果,只能点了两下头。
  他上下打量她少刻,忽然红了耳根,接而匆匆放手,想起身,却使不上力。他在船上被打得皮开肉绽,此时稍微一动又是剧痛缠身。
  女孩仿佛能读懂他心思,极小声问:“你……疼吗?”
  他要进京赶考,现下不是逞能时刻,或许还需这女孩帮他寻来郎中,便坦白道:“实不相瞒,我这会痛不欲生。”
  她为难地耷了下眉,朝两边望了会,确认周遭无人,才将手覆到他胸膛。
  淡金色光芒从她指缝浮出。
  男人一怔,错愕看她,后者只是点唇,轻嘘一声:“别讲话,我给你疗伤。”
  有融暖之意自她手心往他五体蔓延,痛觉在远离。他静静看着她。
  半刻后,男人已能撑坐起来,他挨到一座石礁上,问她:“你是什么人?”
  女孩不言。
  她相貌昳丽,气质似岸芷汀兰,就是衣不蔽体,胳膊小腿都白晃晃漏在外边。
  他无意多看,旋即别开目光,褪下半干的外衫,伸手递给她。
  少女困惑不解。
  “穿上,”他不便直言:“江边风大,容易受凉。”
  她接过去,黛眉仍无措拢着,她并不冷。
  他瞥她一眼,抽回衣袍,只用余光将她从头到脚罩住,又道:“你,裹好。”
  女孩将他衣裳捏紧,只露出白生生的小脸。
  他心里疑测颇多,又问:“你是仙人吗?”
  少女摇头。
  “妖怪?”他想到以往读过的画本。
  她闻言,指了指身后江水。
  他顺着她细白小手望去,红日初升,朝霞入江,天地秾艳,近乎融为一体。
  日出江花红胜火,他们如置身花海,曦光倾城。
  他以为她在指时辰,就回:“是啊,天明了。”
  玄龟见他理解有误,摸了下头,支吾启唇:“我……我活在江里。”
  她声若蚊音,他不由倾身:“嗯?”
  “我是江、江里的,不是人,不是你们。”她盯着他忽然凑近的容颜,不由自主结巴,云霞仿佛抹到了她脸上。
  男人不再逼迫,非要她说出个理所当然,只道:“家父曾言万物有灵,今日一看,果真不假。”
  他自报家门:“在下方行简,云县人。”
  他脸也红了:“敢问姑娘芳名?”
  少女猛烈摇头:“我没有名字。”
  “你没名字?”他诧然挑眉。
  “嗯,没有,从未有人给我起过。”
  她眼中盛芒似星,让他脑中一烫,不由热忱道:“我给你起个名可好?”
  她一愣,继而烂漫展颜,惊喜得头如捣蒜。
  女孩微笑极美,方行简恍然失神。
  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搜肠刮肚,摘拣着那些珠玉美词。
  可脑中仅存她方才那惊为天人的一瞬莞然,他心道不如叫莞莞?
  但不尽然,也不尽兴。
  方行简眼皮微抬,望向她身后那片杲杲动人的旭日江川。
  他心神一动,敛目看回来:“叫你涴涴,行么。”


第44章 第四十四枚铜币
  涴涴。
  玄龟在心底默念一遍; 咬字舒服,还有种唇齿留香的错觉。
  她点点头; 眼似弯月:“我喜欢。”
  方行简也跟着淡笑:“你知道是哪两个字吗?”
  话一问出口; 他又匆忙解释:“你认得字吗?”
  玄龟一愣,摇了摇头。
  方行简见状; 垂眼找了根枯枝; 在砂地上信手书写:
  涴涴。
  虽不是规规矩矩的笔墨纸砚,但他的字迹入木三分; 骨气洞达,不输那些名家笔法。
  他指给她看:“是这两个字,这是水旁,你从水下来,挺适合你。”
  少女盯着; 也依样画瓢; 用指尖在沙地上写下同样二字; 就是笔画歪歪扭扭; 如小鱼乱游,强行聚到一块儿。
  方行简笑起来:“写的真好。”
  听见他夸; 她脸咻得又红了。她捂捂双颊,眼珠滴溜溜乱窜; 愣是不去看他。
  他却无法将目光从她灵动可人的面上挪开,看了会; 他忽然正色:“涴涴。”
  玄龟瞥他; 明眸闪闪; 她不知作何反应。
  “叫你呢。”方行简道。
  “喔……”她咬了下绯红的唇:“我当如何?”
  方行简勾唇:“还记得我名字吗?”
  她颔首。
  他道:“你唤我看看?”
  “方……行简……?”她口吻犹疑。
  他应:“哎。”又道:“这样应声即可。”
  方行简再次喊她:“涴涴。”
  “哎!”她音色脆若银铃,甜似糖粉迸溅。
  他笑出声:“对了。”
  “方行简!”玄龟又一次叫他名字,只是这回变得无比确切。
  “嗯。”
  “你怎么不哎了?”
  “哦,是我过失,”他一下转口:“哎!”
  他唇微牵,眼底盈着笑意:“涴涴。”
  她朗声应,比方才还大:“哎!”
  “方行简!”
  “哎。”
  “涴涴。”
  “哎!”
  ……
  ……
  就这般来来回回不知多久,双方名字都快成了两粒化不开的糖膏在彼此口中辗转交互了数轮,他们也不嫌腻烦。
  日光曛暖江水,岸堤人多了起来。
  方行简怕她不便,扶住石隙起身。他稍作一揖:“承蒙涴涴姑娘仗义相救,我才得见今日朝阳。时候不等人,我还得进京,你……跟我一道吗?”
  他面庞被太阳晒得发烫。
  玄龟有些诧然,她回了下头,又转来看看他。
  畏怯与依赖一并涌来,她有些踯躅,末了还是后退两步,小幅度摇头。
  她眼底映着江水烁金,碎莹莹的,仿若那本就该是她眼底的光。
  方行简见状,心口隐痛。
  虽有不舍,但他知晓他们差距甚大,他是世上人,她是水中仙,遂不勉强:“那,我先告辞了。”
  此番一别,不知今后是否还能再见。
  仿佛要将她刻绘在心底那般,方行简深深看她一眼,又拱手一揖,回身往渔村走。
  玄龟裹紧他长衫,死死盯着他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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