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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碎之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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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后,我没有丝毫再来一瓶的愿望。
我在墙上挂了块小木板,用粉笔在上面写下119,开始倒数。每天晚上,当我费劲地噎下一瓶啤酒后,我就擦掉原来的数字,写上一个新数,每喝完十瓶,我就称一称自己,结果发现自己连一盎司也没增加。但是,我依旧坚持,心想等喝完全部的啤酒之后兴许体重会增加,等喝到第120瓶的时候,也许到达这个科学的量,我体内会发生某种增重的生理反应。然而,这种反应没有发生。等喝完了菲尔丁开出的120瓶啤酒,我依然斤两未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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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罗德·德克斯特(3)
〃斯莫尔伍德,我看,即使你每天吃下一头牛然后躺在吊床上不动,体重也不会增加。〃当我面对面质问她时,她说。
第一次喝酒的那个晚上,在公寓楼里,在喝了半瓶后正担忧如何把另外半瓶啤酒给噎下的时候,我又提起那封写给《晨报》的信,以及菲尔丁试图陷害我却没能得逞的事。
〃菲尔丁,那是件蠢事。〃我说。她也认为那是件蠢事。
〃本来是想报复你。〃她说,〃我想,在构思那件事的时候,我可能是有点喝醉酒了。〃
〃喝醉酒了?〃我问,〃你喝醉酒了?你才15岁呀!〃
〃实际上是17岁了。〃她说,〃我现在18岁了。快8岁的时候我才上的学。〃
〃离开学校后,你都在做些什么?〃我问。
〃唉,没做什么。我父亲想让我出国读书,然后去上大学,比如新斯科舍的芒特阿利森这样的地方。可我觉得书已经足够了,不想再读了。〃
〃我也是。〃我说,把瓶子推到一边,仿佛足够的是啤酒。她把瓶子又推还给我。
〃喝光,将来有一天你会因此而感谢我的。〃她说。
在圣约翰斯所有的报纸中,法庭上的事是读者最喜欢读的,但出于某种原因,去法院并非是记者们个个都喜爱的差事。
法院是座雄伟的哥特式石头建筑,靠山修建,前门朝着沃特大街,后门对着几百英尺以外山坡上的达克沃斯街。因此,这座建筑有一半是在地下,而且大部分都是禁止记者入内的。法院四层建筑的每一层都如同迷宫,有审判室、衣帽间、法官室、档案室、陪审团室、书记员办公室,在墓穴一般的地下室里,还有牢房,犯人们从那儿穿过一连串隧道模样的楼梯,锁链丁当地被带进法庭。在审判室里,入场门还没打开,你就能早早地听见锁链声从地底下传上来。
那个时候,圣约翰斯有6家日报社,每个报社都有固定的法庭记者。在其他5位记者当中,有一个来自《每日新闻》的记者,笔名叫哈罗德·德克斯特。
原来,哈罗德·德克斯特就是菲尔丁。我在一间留给记者用的、比储藏室大不了多少的小房间里碰见了她。
〃喂,斯莫尔伍德。〃她招呼道,眼睛没有从她正在看的那张《每日新闻》上抬起。她从夹克衫里面的口袋里掏出那个银色的细颈瓶,伸手递给我。
〃可别这样!〃我一边说,一边环顾左右,看有没有人发现。没人看到。她耸耸肩,对着细颈瓶长饮了一口,然后把瓶子放回口袋。接着,她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掏出一颗薄荷糖,剥开糖纸,突然放进嘴里。
〃你早该告诉我。〃我说。
她耸耸肩。
那些律师既讥笑又喜爱菲尔丁。我看得出他们知道她的过去,只是不说而已。虽然性别不同,职业不同,但她却像他们的同类,是他们的宠物。他们喜欢迁就她,让她毫不隐讳地相信机敏能弥补她的性别差异和她在学校的失意,能使她与他们同等,能补偿这样的结果:她作为一个医生的女儿,不得不自食其力,在众多的方式中选择了靠为报社写新闻来糊口。
〃菲尔丁,你对我们律师有何了解?〃一天,有个身体粗壮,看上去很富有的名叫夏普的律师问她。
〃夏普,假如按照无罪开释来收费,你会比这儿的斯莫尔伍德还要瘦骨伶仃。〃
菲尔丁说,记者室外响起了一阵爆笑声,夏普笑得最响,仿佛真正好笑的是菲尔丁不再敏锐的机敏。
〃告诉你父亲我向他问好。〃夏普说。
〃我这就出去,马上告诉他。〃菲尔丁回答,又引起一阵大笑。她面朝着我,背对着他们,她的口气是职场对手之间的那种戏谑的语调,但表情却完全不同。她看着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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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柯克
菲尔丁的《纽芬兰简史》
在卡尔弗特之后去费里兰的是戴维·柯克。
1627年,柯克用了大部分时间把法国人赶出加拿大。在夺取了他们的全部财产之后,他得胜返回英格兰,查理一世 祝贺他大功告成,接着告诉他根据他刚签订的条约,柯克从法国人手中夺来的每一寸土地又全都还给了他们。
柯克气得脸色发青,心想国王有没有考虑过那些寡妇将何以承受这消息,她们的丈夫为解放加拿大而战死。他甚至考虑将来有一天要把这想法大声说出来。
柯克在宫廷受到羞辱,查理感到有愧,愧疚之极让他只等了6年才因为他的贡献给他封爵,可惜,其效果则更让柯克含羞蒙耻。最后,一看到柯克在宫廷,查理就尴尬不已,于是,他把整个纽芬兰岛给了他作为特许殖民地。
1638年,柯克带上家眷去了纽芬兰,在费里兰定居。一年之内,他依照国王的命令,禁止在靠近海岸6英里以内兴建任何房屋,因此得罪了所有种植者,然后又宣布堡垒不算房屋,既安抚了那些种植者,又解决了海盗打劫的问题。很快,人们纷纷建起了堡垒。
内战在英格兰爆发了,十来年中,人们的注意力从纽芬兰移开了,此时的柯克预料英格兰不久即将恢复君主政体,因此与国王之甥鲁珀特亲王 结盟,把费里兰变成了保王军的据点,同时向迁移而来的支持克伦威尔 的渔民强征赋税,把所有最好的渔场霸为己有。
他让人兴建酒馆,然后在里面喝酒过夜,嘲笑克伦威尔。可是,国王再一次让他失望,竟让人给砍了头。不久,柯克被召回英格兰,成了众人的笑柄,克伦威尔因此也饶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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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1)
几个月之后,我请求不再去法院当记者了。《每晚快报》的社长每年都要在〃纽芬兰号〃汽船上订几个铺位,然后卖给那些捕海豹的人,以此与他们分点成。我说服了社长给我一个铺位,以便描写捕猎海豹的船上生活。社长给〃纽芬兰号〃的船长韦斯特伯里·基恩商量后做了这样的安排,每天我可以用船上的发报机把报道发回来。基恩说他不愿意为一个一生中从未离开过陆地的男孩承担任何可能的责任,因此,他说不允许我下船到冰上去,我只能站在甲板上用望远镜观看捕猎场面。而且,他还要看我每天写的报道,然后亲自送给报务员,以确保见报的报道中对他或船员没有什么坏的反映。
我们全家都来为我送行,同时目睹每年一次由各个教派的僧侣们为捕猎船队举行的祝福仪式。在那些僧侣当中,加里格丝小姐是唯一的女性。他们的声音被扩音器放大了,就在他们祈祷上帝庇佑船队的船长们和船员们,保佑他们的劳动获得丰厚的回报时,我学着船员的模样,站在〃纽芬兰号〃汽船的索具上,不过没有像他们中的许多人那样站在高处。岸上聚集的人肯定上万,他们都挤到海边来看船队,船挤满了海港。尽管只是船头伸进码头,但空间仍然不够,因此许多船只能在海港的中央抛锚,面朝着四面八方。领航艇四处奔驰,试图把即将出发的船队组织好。
祝福仪式结束后,人群发出欢呼,我们站在各自的地方,挥舞着帽子。捕猎船队的第一艘船跟在领航艇的背后。我站在〃纽芬兰号〃的索具上,看着整个人群沿着码头前沿奔跑,与早已聚集在信号山上的另一堆人群会合,从那儿,他们将看着船队朝海岸东北方向的冰川进发。每艘捕猎船驶过峡口,信号山上的那尊午炮就会开炮,炮声从城市的北面到南面回荡。同时,每艘船驶过峡口时,便展开各自的风帆,船立刻变成了白色。大船引擎的柴油气味,跟原来海港里舱底污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从我脚下飘了上来。除了满船的男人和孩子外,这些船只什么也没运载,但即便把柴油、煤炭和风帆全用上,也难以驱动这些船只。返回时,这些船还得载着满到船舷上缘的海豹皮一点一点地挪回海港。
听到基恩船长升帆的命令,我从索具上爬了下来。〃纽芬兰号〃上的船员全体出动,奋力拉扯着绳索,有的人跳来跳去,吊在半空中把帆布打开。天下起了冰冷的小雨,但没有什么风。不过,当帆布被微风鼓起,巨大的船帆摇摆着转动着方向,水手们灵巧地闪避着,这时,一个捕猎者高喊着〃快下来〃,及时地一把将我拉到他身边。我仰头一看,那幅巨大的被煤灰弄脏的船帆哗啦啦地拍打着从我头顶划过,船体中间的那根烟囱轰鸣着,朝船尾方向吐出黑烟。一驶出峡口,〃纽芬兰号〃便加足马力,加快速度朝冰川冲去。
船员被分成四组,他们称之为〃值班〃。照我的要求,我被分到第四组,他们告诉说我得凌晨4点起来。我心想,每天这样例行的值班可能跟我在报社的值班没什么两样。每组都安排了一个组长,负责指挥人们上下船。
这里有父子、兄弟、连襟、朋友,还有几帮口音与众不同的人,有些人的口音之重简直无法听懂,只能与自家人进行交谈。这里还有几个〃小伙子〃,像我这般年龄的年轻人,他们第一次坐船去冰川,急于想证实自己并不逊色于那些年长的男子,当听说我被限制不得下船时,他们露出鄙夷的表情,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一直在担心那些捕猎者会怎么看待我。大多数人对我这样〃养尊处优〃并没有什么不满,因为他们好像觉得我就是这样生活的。相反,有个年长的男子非常真诚地说,我有所成就,那是我的荣耀。当听说我是做什么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怀着敬畏看待我。他们既不识字,也不会写字,从没见过什么报人,在他们看来,报人就是读书和写字的象征。
〃今天,你写了俺们些啥?〃开头几天,在我们绕过冰山驶向海豹下崽地的路上,他们这样问道。我把自己写的东西念给他们听。
〃你不下船去那地儿,咋晓得俺们在冰上都干些啥?〃一个从卡塔利娜岛来的年轻人问我。我从枕头底下拿出自己的望远镜,像每天扫视冰面的样子扫视了一下睡觉的船舱,这时,大家都笑了。
捕猎者穿着厚底皮靴,许多靴子都有〃斯莫尔伍德〃的名字。这些靴子布满了被称作〃无头小钉〃的鞋钉。这些人身穿厚重的羊毛内衣和裤子,尽可能多地把褴褛的衬衫和紧身厚羊毛衫套在身上,可就是不穿外套,大概是怕过于累赘。每个人都有一套油布衣服,但他们从来不穿,甚至下船时也不随身带上,除非天看起来可能要下雨或下雪。他们循着踪迹朝海豹产崽的地方走去,手里横握着鱼叉,像根长棍,以防脚下的冰块突然塌陷。
站在我胆敢爬到的绳索的高处,看着他们干活,眼看他们挥舞着尖头的鱼叉猎杀海豹,像是在挥舞鹤嘴锄,然后用刀麻利地剥皮。阳光下,那些刀闪闪发亮,像剃刀。从离船几百英尺的地方开始,一直到我目光所及的地方,冰面被鲜血浸红了。每次,捕猎者拖着海豹皮沿着同样的路线返回,因此,一条血凝的路径像条道路从血野一直通到船边。大部分的尸体都被扔在了身后,带回船上的只有毛皮,带有一条条脂肪的毛皮。经过一天的猎杀,冰原上数十英里内到处都乱扔着尸体,第二天,一路跟着我们而来的海鸥和其他鸟类成群结队地扑向了这些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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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2)
水洼一片片的,到处都有,捕猎者跨过或跳过一个个绿色的雪泥大坑,毫不犹豫地从一块浮冰跳到另一块浮冰,经常用鱼叉钩住冰块拉到自己跟前。少数几个人掉进了水里,被人救起后急忙回到船上,衣服冻得僵硬。
我那一组人早上5点去了冰山,直到晚上8点才返回。我不习惯工作那么长的时间,因此,当我发现他们上船后还要干好几个小时的活才收工,我真是不敢相信。
他们捡来一些干净的冰烧成饮用水,把毛皮盖好,把煤从货舱运到轮机舱旁边的煤仓,把巨大的锅炉翻过来,把已经烧过的煤灰倒下船。
大约11点,终于可以吃饭了,不过他们得赶紧吃,因为此时离他们下一轮值班只剩下不到4个小时了。他们在一个削掉了盖子、像是什么烤肉器的铁桶里烤海豹肉。在他们的饮食中,我没法让自己吞咽的只有那种被称作〃炖杂烩〃的东西,一半是燕麦粥,一半是海豹汁,用硬如岩石的〃糙粉〃面包蘸着吃,然后用茶水把这口乱七八糟的东西冲洗到肚里。
他们上床前的最后一件事是往船上的灯盏里灌海豹油,灯盏的油烟闻起来有点鱼的腥味,把眼睛都熏坏了,我只好脸朝下把头闷在枕头上,直到憋不住时才抬起头吸口气。
他们爬进各自临时的木头铺位,多数人倒头便睡着了,这真是福气,不像我,他们好像根本就没注意我们睡觉的地方弥漫着浓重的煤灰,人几乎没法呼吸。地上、床上,还有他们衣服上,到处都被鲜血、油脂、烟灰和煤尘弄得肮脏不堪。
第四组的人在睡觉,其他组却在干活。这艘船从来没有空闲的时刻。升降机把煤炭从货舱运上来,在离铺位几英尺远的地方上上下下,这些铺位全暴露在露天,天上可能掉下的任何东西也会在此发现。人们用另一台升降机把海豹皮卸到第二层货舱下,也是直上直下经过我们的铺位,不过是在另一头,有些毛皮从斜槽上掉下来,直接掉在捕猎者的铺位上,可他们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常常是早晨醒来时才发现身上盖满了血淋淋的毛皮。
整个晚上我躺在自己的铺位上,煤炭被吊起来,毛皮被卸下,运煤的绞盘嘎嘎直响,海豹皮被卸下斜槽时到处撒落着血块。
整整三个夜晚我不曾合过眼,最后我决定下午睡觉,因为这个时候所有值班的人都当班走了,第四组的人也很有可能走到我的望远镜看不到的地方,睡觉的地方空了,运煤的绞盘和卸毛皮的斜槽也很少在用。
夜晚,我躺在铺位上不能入睡,就像有的捕猎者一样,虽然精疲力竭或也许因为精疲力竭,他们没法入睡。我认为,有的人只是想体验一下懒惰的惬意,体验一下别人干活自己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快乐才硬撑着不睡着的。他们双手枕着头,在黑暗中一边沉思一边衔着香烟或烟斗喷着烟雾。当看见我在看他们时,他们翘起头表示应答,但仅此而已。尽管噪音这么响,但半夜之后是不允许说话的。
有时候,要是海豹很多让所有这些人都忙个不停的话,他们便一直留在冰上,直到很晚。我忘不了这些捕猎者拎着提灯,举着火炬,出发去冰上时的那幅可怕的景象。在每块被灯光照亮的冰面上,一个捕猎者蹲着,举着火炬照着一头海豹,另一个捕猎者站着,鱼叉高高举起。
等海豹捕杀得差不多够了,人们便把海豹油泼洒在它们的残骸上,燃起营火,空气里充满烤海豹肉的香味,捕猎者们一边干活,一边偷偷地大吃大嚼起来。这场面很野蛮,让人灵魂不安,但不知何故,我却向往着加入他们,去体验脚下不再是〃纽芬兰号〃汽船的甲板是什么感觉。但是,基恩船长非常固执,要是我踏上冰面一步,我就再也用不成他的发报机了。
我想,这样也好。我这一生中从没〃跳过冰〃,因此即使放弃来这儿的目的跑下船去,我可能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许没过多久就出尽洋相或被冻死,也许最终会被困在哪块冰上,等着别人来搭救,或手持鱼叉却杀不了海豹,高举鱼叉却没有完成这项工作所需的那种果敢。基恩船长说得对,我最好让自己去做单靠文字就能做成的事,把那些我只会写的事情让给别人做,比如这些人。
我像个发育不良、戴着眼镜的旁观者,坐在船舷上缘,一只手抓住绳索以防掉下船。远处,被提灯映照的黑暗中,传来海豹的叫声,像是上百条狂吠的猎狗惊动了一只狐狸。
我把捕杀海豹描写成一件艰苦却有益的工作。只有这一类的报道才能通过基恩船长发出去。不过,这些捕猎者似乎并不在乎。我大声朗读的时候,他们专心致志地听,末了便说〃写得很棒,先生,很棒〃,仿佛我描写的正是他们实际的生活,或者是后来我才认识到的,仿佛他们以为写作的目的就在于把这个世界变得温文尔雅,让人读起来觉得是一种消遣,打发日子的东西。因为写报道的是我,而且我不敢肯定这些人会怎么接受这些报道,所以我没有设法实话直说。
总之,这些人太疲劳了,没法更多地关注我,他们身陷于捕杀海豹的极度兴奋中,没日没夜的劳作当中,船上的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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