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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荐后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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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去的时候,可是本宫的路就要一直这样不明不白吗?”。
银梳见她起身正要去扶,只见曹阿金快步走到墙下,一把将藤萝扯下来,“纠纠缠缠的,让人看了就烦!银梳,让他们把所有的藤萝都拔了,本宫要再看见一片藤叶,就把你们全送去暴室!”,银梳一听“暴室”两个字吓得马上跪倒:“奴婢遵旨!请夫人放心”…
洛阳驿馆,审辟阳正倚在榻上看竹简,窗外一只大雁长鸣飞过,他不由一愣,旋即伤口开始疼起来,审辟阳不明白怎么会有如此突来的疼痛,他稳定心神渐渐的不祥之感生出:难道是绮裳出了事!上天,你何苦要如此折磨我?我不能失去绮裳,但是我也不能失去要置绮裳死地的人!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卫节端饭菜进来,见审辟阳眉间深蹙,紧握着竹简的指节泛起白色,卫节过来掰开他的手,审辟阳一把抓她:“卫节,你和许钦即刻返回汉宫!”,卫节一脸迷茫:“怎么啦,表哥?为什么要我…”,审辟阳从榻上站起,“扑通”一声跪倒在卫节面前!
二十九、锦衿犹寒
窗前悄然月拂的竹影,园中飘落残叶的梧桐,风雨萧萧飞散一地落花,夜夜相思更漏残,伤心明月凭栏干,想君思我锦衿寒,咫尺画堂深似海,忆来唯把旧画看,几时携手入长安?
楚凤庭听到周围嘈杂急切的声音,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双眼涩痛沉重,想要睁开却发现浑身无力,昏昏欲睡的感觉又一次袭来,耳边一个声音响起:“夫人,夫人醒醒啊!”,楚凤庭在想:这是谁,像映寒,又像卫节,她们为什么要为我做那么多?甚至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份情我该如何还,我还有机会还吗?
一滴液体落到楚凤庭的脸上,冰冷的触觉让她的心一动,手指微微弯曲,金素忙抓起她的手,一边拭去满脸的泪:“夫人!您听得到吗?您睁开眼看看奴婢”,她的话似乎带动了楚凤庭的力量,刺目的灯烛终于映照在她的眼中。
金素尽量压低声音,却又难掩欣喜的回头叫道:“皇上!皇上,夫人醒了!”,刘邦走来接过楚凤庭的手:“绮裳”,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大,楚凤庭觉得疼想要抽开,刘邦抚去她脸上的泪,他的手有一丝与表情不相符的颤抖。
刘邦对金素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金素忙跪下:“回陛下,夫人去凉风阁观景,不知为何会落入湖中”,刘邦疑惑道:“那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跟在身边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金素的身子有些发抖:“奴婢当时在给夫人煎药,夫人…身边并没有人侍候”。
刘邦一听侧脸对那些宫侍道:“你们当时都去哪儿了?怎么没有人跟着?”,宫侍们忙伏地低首,郭安丞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皇上,夫人并没有传奴才们,平时只要金素侍候”,金素一听侧目怒视着他,郭安丞方才住了口,金素正要说明原因,刘邦却笑道:“按你的意思,这是夫人的错了?”。
郭安丞陪笑道:“皇上圣明,真的不关奴才们的事”,刘邦猛得起身一脚踹在他脸上,郭安丞吃痛尖叫一声,刘邦听了又是重重一脚,郭安丞爬起来抱住刘邦的脚:“皇上息怒!皇上饶命啊!是奴才罪该万死,皇上饶了奴才吧!”。
刘邦指着他:“狗奴才!朕派你来就是伺候夫人的,你没有小心谨慎,出了事还敢狡辩!朕若不看在你爹的份上,即刻拉出去剐了你!”,郭安丞不停的磕头:“奴才该死,求皇上饶命!”,很快血就从他的额上流下,衬上他苍白的脸,活像一个惹人发笑的小丑。
刘邦语气冰冷的道:“来人!将昭阳殿所有宫侍重杖四十,发去暴室为奴”,那些人高声哭喊着:“皇上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郭安丞已经瘫上地上,被人拖着往殿外而去,韩舍人看向金素,金素惨然一笑,摇晃着身子站起来,韩舍人默默地跟她身后准备出去。
“且慢!皇上…”楚凤庭想起来却一下扑在榻沿上,胸口一阵巨痛不由咳起来:“咳…皇上,不要!”,刘邦坐下将她扶回枕上:“有什么事慢慢说,小心身子”,楚凤庭抓着刘邦的袖子:“求你不要罚他们…是我不小心,真得不关他们的事”,刘邦冷笑道:“伺候不好主子的奴才,要他们何用!”。
楚凤庭一急,胃开始翻滚,忍不住一口吐出来,金素听见忙回身扶住她:“夫人!”,楚凤庭紧紧抓着她的手:“皇上,求你…”,话未说完又呕起来,刘邦深深看了金素一眼,对班常侍道:“免去金素之罚”,金素一愣不由朝韩舍人望去,楚凤庭一看心下明白,勉强说道:“求皇上…放了他们所有人”。
刘邦摇摇头,轻叹一声,对班常侍吩咐道:“照夫人说得办吧”,楚凤庭刚要说“谢谢”,却眼前一黑又昏过去,只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自己离周围的人越远,就会越轻松…
三十、暗梦幽怨
增成殿,银笄附在曹阿金耳边一番言语,曹阿金听完不由高声狞笑:“好!好!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哈哈…吕雉啊吕雉,连老天都帮本宫,你凭什么跟本宫斗啊?”,银笄问道:“夫人,听说她已经醒了,接下来该如何呢?”。
曹阿金冷笑一声:“一下淹死她,反倒便宜这个*了!”,说完低声向银笄交待一番,银笄谄笑道:“喏!奴婢遵旨”,正要出殿见银梳在远处望着自己,走近一看她满面忧愁,“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干什么,让夫人看见又要骂你”。
银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姐姐,没什么…你和夫人一直在做什么啊?”,银笄眼中冷光射出:“不该问的别问!难道不懂宫里的规矩?”,银梳一把拉住她:“姐姐,夫人已经很得宠了,何苦还要害…”,话未说完,只觉得脸上一下火辣辣的刺痛,随即摔倒在地上。
银笄一把扶起她,气极败坏的拉她到假山后,“做好你的本份就行啦,何苦去管这些事!”,银梳满眼泪光:“姐姐,我们俩从小相依为命,我不想你出事!你帮夫人做那些事,如果被人发现,夫人有皇上的宠爱,兴许能保住一命,可是姐姐你该怎么办?”。
银笄轻轻抚着银梳略有红肿的脸:“姐姐打疼了你吗?”,银梳低下头摇摇:“不疼”,银笄鼻间发酸,轻声道:“妹妹,我们身为奴婢,就要惟命是从,这件事就算我不做,也一定会有人去做…与其别人做不好,连累整个增成殿,倒不如我去,如果出事还可以保住你”,银梳疑惑道:“为什么可以保住我?”,银笄帮她理理耳边的乱发,“相信姐姐就好,不要问那么多,记住这一切与你无关”…
昭阳殿,金素望着又陷入昏睡的楚凤庭,心道:我没有看错,夫人果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您今天救我之恩,金素会铭记于心!楚凤庭身子一动,口中含混不清的喊着两个字,金素听了几遍才知道是“嘉润”,金素正在疑惑,就听门外内侍通传:“惠王殿下、鲁元公主觐见!”。
金素刚要起身去前殿接迎,只见刘盈、刘乐已经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母妃!母妃,您怎么了?”,刘盈抓起楚凤庭的手摇着:“母妃!您醒醒,您看看盈儿啊”,刘乐跪在榻前紧紧的抓着楚凤庭的衣服,不停的拭泪哽咽难言,金素忙扶起刘乐,拉开刘盈:“公主、殿下,夫人刚刚已经醒过来了,可能是身子虚弱,所以才又睡过去”。
刘乐拉着金素:“那母妃究竟有没有事?”,金素欲言又止,刘盈一见又扑过去摇楚凤庭:“母妃,您睁开眼看看儿臣,母妃,母妃!”,金素忙过来拦住刘盈:“殿下!您不要这样,夫人会没事的…”,刘盈一把将她推到一边:“不用你管!本王一定要叫醒母妃!”。
楚凤庭听刘邦下令放人,支撑不住又沉沉睡去:眼前是一片黑暗,不知是哪里的光微微照来,一个人在不远处正望着自己,楚凤庭仔细一看竟然是朱嘉润!她大喊着他的名字向他跑去,但是自己每靠近他一些,他就会向后退一些,朱嘉润也想接近楚凤庭,但是却身不由已的总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楚凤庭渐渐追得力不从心,双腿无力的跪倒在地上,但是她不想放弃,强忍着要站起来,就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声音:“母妃,母妃!”,楚凤庭不想理会,但是周围的一切急速的消失着,眼看朱嘉润就要消失,楚凤庭的心一紧,猛然从梦里醒来。
刘盈见楚凤庭睁开眼,高兴的叫道:“母妃!姐姐快来,母妃醒了!”,刘乐凑上前,果然见楚凤庭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仿佛根本没看见他们一样,刘盈一下扑到楚凤庭身上,疼痛的感觉让楚凤庭清醒过来,看着红着眼圈仍强忍泪意的刘盈,勉强笑道:“盈儿,我没事”,刘盈一听泪水顿时落下,但很快拭去:“母妃,盈儿听您的话,男儿要坚强,盈儿没有哭!”。
楚凤庭望着刘盈、刘乐还有金素,一股莫名的伤感袭来:吕姐姐,有这么多人关心你、爱你,可是因为我的自私,夺走了这一切,面对他们我既感动又心怀愧疚,吕姐姐,请你原谅我,也请你保佑我,永远不要让他们知道真相…
三十一、急风添诡
烛火通明,镂花镏金香炉里的安息香静静飘散,窗棂上的树影婆娑迷离,一阵骤而平起的急风将烛火摇曳、香气零落,让树影更添诡幻之感。
金素借口歇息将刘盈、刘乐送走,转身进来见楚凤庭犹自望着缦缎榻帐发怔,“夫人”金素上前轻轻唤道,楚凤庭回过神含笑道:“谢谢你,金素!”,金素忙敛首道:“夫人言重了,奴婢担当不起!”,楚凤庭望着她轻叹道:“要不是你,我恐怕就没命了”,金素跪下道:“夫人,是奴婢侍候不周,夫人不降罪已是天恩”。
楚凤庭想扶起她,但刚起身就感到一阵眩晕,反倒是金素上前扶住她,楚凤庭笑道:“就是现在,没有你也不行,更何况是当时”,金素想扶她躺下,楚凤庭却不肯,金素只好拿一个缠丝玫瑰靠枕给她倚住。
金素迟疑又焦急得欲言又止,楚凤庭一蹙眉道:“有什么事,但说无妨”,金素并未答言,出殿片刻方回,手上拿着一段雕花栏木,楚凤庭看着眼熟,细想这不是凉风阁的护栏吗?金素将栏木凑近道:“夫人请看”,只见栏木的断裂面大片齐整,到尾部才有少许参差不齐的裂痕。
金素低首沉声道:“夫人,这栏木似乎是被人动了手脚,事先锯过才会断得如此齐整”,楚凤庭一惊:“这是凉风阁金鲤处的护栏?”,金素点点头:“当时奴婢听说凉风阁有人落水忙去看,刚到水榭就见夫人的衣服漂在湖上,奴婢捞起衣服,上面就挂着这段栏木…奴婢不识水性,还好有韩舍人及时跟来才救起夫人,奴婢看这栏木断得蹊跷,夫人总不会自己事先锯裂栏木,再撞断护栏吧?”。
楚凤庭听了回想那时情景,点头道:“当时,我只是想坐下看金鲤,谁知却突然落水!看来就是因为这段栏木,想来这栏木上的鱼绘也是为引人注意而特意画的”,金素有些恍然大悟道:“夫人,奴婢想起早上有人影闪进凉风阁,难道这一切都是人精心布局?”。
楚凤庭疑惑道:“我刚进宫,跟人并无恩怨,怎么会有人想要害我?”,金素冷笑道:“后宫争宠历来如此”,楚凤庭一想问道:“汉宫刚刚建成,怎么你对宫闱之事好像颇多了解一样?”,金素自觉失言,忙勉强笑着回答:“奴婢,也是听人说的”。
楚凤庭低声道:“在进宫途中,我就遭两…三次行刺,原想进了宫便会没事,谁知比在洛阳驿馆时更加凶险”,金素若有所思道:“行刺之事,奴婢也略有耳闻,据奴婢想,这行刺的主谋应该是后宫之人!”,楚凤庭半信半疑道:“为什么?”。
金素望着烛火眼神敏锐:“夫人细想,如今您的一儿一女贵为帝裔,妹妹为县主、妹夫为大将军,更不用说吕氏一族的地位,朝中有谁不忌惮三分,天下有谁敢与您为敌?但夫人进宫,对一班觊觎皇后之位的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威胁,所以她们当然不会让您轻易进宫,几次三番阻挠不成,便在昭阳殿里暗布陷阱!”。
楚凤庭听了不觉背上冷汗渗出:“她们一定要致我于死地吗?”,金素咬着嘴唇轻点一下头,楚凤庭不由苦笑心想: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皇后,却为这个位子差点把命丢了!金素轻声道:“夫人,要不要把这栏木交给皇上,彻查这件事?”,楚凤庭沉思道:“不必…”,话音未落就见一个人急匆匆进殿来。
三十二、再拒圣宠
韩舍人跪道:“启禀夫人,皇上驾临!班常侍传皇上的话,夫人不必出迎接驾,奴才想夫人还是略妆扮一下的好,所以贸然进殿,请夫人责罚!”,楚凤庭笑道:“你也是为我好,该谢你才对,你和金素去接驾吧…你救我的事我会记着的”。
金素忙道:“夫人,奴婢为您梳妆…”,楚凤庭略整整中衣,躺下用锦衾将自己裹好,挥手示意他俩出去,韩舍人面露急切之色,金素暗叹一声略福身,便拉着韩舍人往前殿而去。
楚凤庭背对殿门躺着,少顷听到悉悉索索的衣饰声,并不闻脚步声传来,楚凤庭好奇以为不来了,转身正要叫金素,一抬眼居然看见刘邦正坐在自己身旁,深邃的眼神似暖日春水般温柔的望着自己,楚凤庭一惊不由大叫一声,身子也直直坐起,尽量避开刘邦。
刘邦一怔不禁莞尔:“金素说你已经睡了,朕想进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如此警醒,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楚凤庭微扯嘴角,勉强露出半边笑脸:“皇上,我想安静些休息,还请你回自己卧室睡觉,晚安”,刚说完觉得不对,想解释就见刘邦连连发笑,楚凤庭不由有些气恼:“有那么好笑吗?说错话而已!你就没有说错话的时候?”。
刘邦暂忍笑意:“朕是金口玉言,一旦说错干系不小,而且就算错了,也要当成是对的”,楚凤庭一脸不屑:“君主专制,一点都不公平!”,刘邦微微蹙眉继而戏谑言道:“公平?若是朕不公平,那你身为朕的嫡妻,却拒朕与千里之外,你对朕又何曾公平?”。
楚凤庭一时语塞,吞吞吐吐的道:“反正你有三宫六院,那么多女人,还不够你宠幸?非要我这个人老珠黄的黄脸婆?”,刘邦摇摇头叹气道:“后宫只有曹氏一直就跟在朕身边,她又生了肥儿,朕才册她妃位,其他一些宫人都是长安官员进献的,朕虽有召幸但皆没有赐名份”。
楚凤庭忙说:“那你去找她们吧,她们都盼着跟你在一起呢”,刘邦的面容渐渐冷下来,眼神中似有一条噬人心神的蛇在楚凤庭身上游走,他渐渐笑道:“朕不知道夫人为何如此大度,但朕是天子,绝不允许有人对朕心怀二志!过去的事可以既往不咎,希望夫人明白自己今时今日的身份”。
刘邦站起身慢踱几步,见楚凤庭并没有出言挽留,回身冷语道:“各国择送的秀女安排在别宫已有一段日子,原想等册后大典过后再选封,朕看夫人身心俱疲无力伴驾,不如尽快择吉日令她们进宫,也好为夫人分忧”,楚凤庭一听,心想有秀女就不会再缠着我了吧?忙欣然答应:“好啊!不如就明天吧,什么吉日不吉日的,我无所谓啊!”。
刘邦沉默一下,厉声唤道:“传旨,摆驾增成殿!”,说完头也不回的出殿而去,金素一脸惊惶失色的进来:“夫人,您又拒绝皇上?”,楚凤庭点点头,有些倦意的道:“他走了,咱们好睡觉啊”,金素眉间深锁暗暗顿足,楚凤庭安慰她:“又不是第一次,皇上人挺好的,不会计较的,安啦!”。
金素无奈长叹一声,到楚凤庭身旁轻声道:“那凉风阁的事究竟如何,夫人为何不让奴婢报与皇上知道?”,楚凤庭淡淡笑道:“告诉皇上,你觉得有几成把握可以查出凶手?”,金素略一思索摇头道:“恐怕不是很容易”,楚凤庭缓缓道:“要是能查出凶手当然好,一旦查不出,皇上盛怒之下,必定是要有所交待的,那时只会把罪名推到昭阳殿一班宫侍身上,甚至会构陷你们蓄谋害主,今天的事你也见了,难道还想再有一次?”。
金素的身子不由一晃,脸色也有些发白,楚凤庭拉着她的手:“所以,这件事不宜张扬”,金素疑惑道:“难道夫人打算放过凶手?”,楚凤庭冷笑道:“我不是逆来顺受之人,有仇不报非君子!只不过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这样”,楚凤庭拉金素到身边低声言语着,金素听得连连点头,最后笑道:“到底是夫人,有如此智谋,难怪可以从楚营全身而退”,刚说完忽觉不妥,楚凤庭明白知意笑道:“不必解释,这话出自你口无妨”。
金素又忧虑道:“夫人,皇上要选封秀女?”,楚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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