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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忱-无限恐怖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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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介绍一下,我是尹忱,中洲队的队长,目前是恶魔队的战俘。”尹忱笑着说道,耸耸肩问:“这个介绍,你们还满意吧?”
赵缀空笑出了声,这个人很有意思。
“尹忱,准备一下开始训练。”楚轩开口,他一旦回去,肯定直到下场恐怖片之前,都不出来了。
尹忱扯了扯嘴角:“知道了队长。”甩甩袖,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转身的瞬间,面色冰冷。
无数次缱绻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却不是属于自己的那个。尹忱靠着房门苦笑,尹澈,你玩的这把有点过火了。
“楚轩……”思念犹如灭顶之灾将他淹没。
“尹忱开开门好吗?”铭煙薇忐忑不安地敲击着房门喊道:“我有事想找你。”
打开房门尹忱看着恶魔队的铭煙薇,知道她来找自己问什么,却没有让她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她,淡淡地说:“不用问了,张恒的确进来过,在神鬼传奇里我放弃了他。”
“是真的……死了?”铭湮薇杏眼通红,贝齿紧咬下唇,压抑着哭泣。
“死了。”尹忱看着她,发现自己没有一丝怜悯,只会哭泣的女人,只会被放弃,无论什么原因。相比较中洲队的那个勇敢坚强的女子,沉浸在往事里无法自拔的生命不值得同情。
“尹忱你变了。”铭湮薇收拾好情绪看着他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铭煙薇的复制体……”尹忱轻笑:“在你记忆里的我,是中洲队的我。铭煙薇,你在用什么衡量我?虚幻的记忆,还是不可靠的往事?你用来度量他人的标尺是什么尺度,你自己都不清楚,有什么权利指责他人的转变?”
铭湮薇愣住,不可置信地道:“你是在说我沉浸往事不可自拔,自欺欺人是吧?”
尹忱微微偏头,看着她身后远处站立的楚轩,淡然地道:“自欺是一定的,欺人就未必了。这个世界,谁欺骗谁,谁又说的清楚。”
铭煙薇听出语气不对,转过头果然看见远处的楚轩,恍然大悟地走到他前面说:“楚轩,你的未来真坎坷,我替你默哀。”
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反正,尹忱刚刚来这里,抗拒很正常,也许以后会转变回原来的那个人吧?铭湮薇坐在椅子上想着,倒是自己所在的恶魔队的楚轩啊……尹忱一看就是对他极为抗拒了。
楚轩平时已经够冷酷的了,如果在尹忱那里碰钉子,铭煙薇不知道恶魔队的前途有多黑暗。
长长的叹息……
“那句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楚轩走到他面前打量着面色冷冰的人,唇间的香烟缓缓缭绕,麒麟说尹忱这几天就一直与烟为伍,看来不假。
“算是。”尹忱点点头伸手摘下烟蒂,伸出手指熄灭火光,坦率地承认。
“我记忆里,你已经戒烟了。”
“你记忆里?”尹忱凝视着他问:“你什么时候复制过来的?”
“怨咒里,解开基因锁就复制过来了。”
“那么之后的事情你不知道。”尹忱似笑非笑地道:“那场恐怖片,还真是个转折点呢。”
楚轩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里的温柔不复存在,没有对自己的信赖,只有疏离和警惕。
伸手推开他身后虚掩的门,看着空旷的屋子,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墙壁,光秃秃的地板。满地的烟灰里,只有一块地方甚为干净,那是他坐立的地方。
“你在自虐吗?”楚轩看着他道:“这么无意义的事你也会做?”
“我是不是自虐不重要。”尹忱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想让我如何在这里生存,才重要。”
“你知道。”楚轩回答。
尹忱嗤笑,仰头看着黑洞洞的广场上方,“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满心的恼意再也按捺不住,明知道他在故意挑衅自己的怒火也不想理会其背后的手段,抓住那细瘦的手腕以无法让其挣脱的力量拖拽着,拽入自己房里。
完全丧失了术士力量,虚弱的身体也不是解开基因锁四阶以后的对手,尹忱没有丝毫反抗地任由他拖拽着自己,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让左手的腕骨彻底粉碎,即使这疼痛也没让他皱眉,只是一脸漠然地被拖着进入熟悉的房间,在中洲队的时候,自己的屋子就是这么布置的,恶魔队里,楚轩的屋子就是这样的。
这个世界虚幻无常。
恶魔 甜蜜番外——媳妇2
尹澈默默地看着目光相峙的二人,伸手对着地上那半截残躯,淡淡的红光里,焚毁的只剩下黑色粉尘。
弯腰拾起地上古韵十足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的匕首,尹忱走到赵缀空面前递给他。
赵缀空看着他,低头看着他手上的匕首,这把B级匕首是他颇为喜欢的,只需轻轻一挥,甚至不需要完全碰触到肌肤,就会造成入骨的伤害。
“为什么不用金属丝?”赵缀空问道:“缠上腰身,交叉一扯,刷——”比划了一下,表示金属丝更适合用来做这样的事,实际上,匕首和金属丝当时是摆放在一起的。
“那会让我想起赵樱空。”尹忱回答着,将匕首放进他手中。
麒麟走上前拉着尹忱回房,铭煙薇震惊到无法形容的地步,惊骇,敬畏,种种负面的情绪不一而足。赵缀空站在房门口,面色有些不同寻常。
看着麒麟和尹忱消失在门后的身影,尹澈看着一直沉默站立在那里的楚轩,带着难言的口气道:“你们真是棋逢对手。”
“你还真狠。”麒麟盘腿坐在矮榻上,对面是始终淡漠的尹忱,自发地忽略掉那冷冰的眼神,麒麟说道:“心里要是痛,喝点酒?”
尹忱点点头,看着麒麟起身准备。
尹澈走进来时看见静静坐在那里的尹忱,淡淡的酒香从房内飘出来,笑了笑,走到他身旁坐下。
“这么狠,是做给他看,还是做给自己看?”
尹忱头也没抬地答道:“两者皆有。”他知道自己在他们面前无法隐瞒内心真实的情绪,他们也不信自己会毫无所动,尤其是尹澈,尹家两代术士之间气息相通,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内心世界的波动,这就是尹忱不相信尹澈会背叛的原因。
“这才一天,你就能把事情办到这个地步。”尹澈伸手揽住单薄的肩头:“手段太狠了。”
“不狠才是真正的狠。何必?”尹忱淡淡地回答,任由他揽住自己。太累了,逼他,也是在逼自己。
将单薄的身躯揽在怀里,这一刻没有那么多算计和提防,只有流淌在骨子里的相通的血脉之情,祖先和后人,男人和男人,亲情和温暖。
麒麟端着托盘走出来,看着尹忱苍白的脸上疲倦的眼里一望无际的荒芜,失神地靠在尹澈肩头,叹息着放下托盘,坐到矮几的一方。沉默地注入能量,将温酒的水缓缓加热。
“尹澈,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尹忱虚弱地问。
尹澈偏了偏头,注视着那空荡荡的眼,“想他了?”抚摸着那光洁的额头带着温暖的神情安慰:“会的。有点耐心。”
艰难地笑了笑,尹忱看着前方的镂花香炉,才第一次交锋,就走到这步田地。往后,该如何坚持下去?自己能承受多大的压力?面对那熟悉到闭上眼也能描绘出的容颜,熟悉到不用思索也能知道的心,还有多大的力气能够漠然地伪装下去。
“那是他的复制体,也是他。如果撑不下去,就放弃你的坚持吧。”尹澈看着他说道:“这种坚持,无谓。”
摇摇头,尹忱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
“做都做了,想赖账吗?”尹澈调侃道:“打在身体上的印记能被你斩断,打在心里的呢?你应该知道,那具身体每一个部分都是你熟悉的。”
“就是因为熟悉才不堪。”尹忱苦涩地笑。换做另个人,他都不会用这样激烈的手段,惟独对一模一样的复制体,他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只能伤了自己,再去伤他。
如果接受了他,让在中洲队的爱人情以何堪?尹忱只会觉得自己肮脏。
“喝酒吧。”麒麟说道。
很多人都是身不由己,包括他自己,即使心已经疏远,仍然被条约限制着被圈禁在他身边,无法逃脱。
“这么喝不热闹。”尹澈眯了眯眼,“再叫几个家伙来。”
尹忱抬眼看他,张口欲言,又闭上了嘴。
没注意到这细微的表情,尹澈闭着眼施展术法。
熏香点点缭绕,空气中淡淡馨香,坐榻上一方小几,小几上一座三脚镂花铜炉,中间搁置着木盘,盘中一壶清酒,依偎在热水里,几只白瓷小盏里清透的液体,隐约散发着热气。
霎那间出现的一名男子带着笑容走来,看着三人,其中一身黑袍的尹澈吊儿郎当地道:“我叫的不是你,你怎么来了?”
容貌清俊的青袍男子笑道:“轩辕有事,我来看看你这里有什么热闹。”
尹忱抬眉打量他一番,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不明的笑容,低下头,白皙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白瓷小盏。
“尹家第四代术士?”男子注意到他,走到他身旁盘膝坐下,“眉眼和尹澈很像啊。”
“隔代遗传,没什么可惊异。”尹忱回道。
四个人各据一边,窄长的矮几旁,尹澈威严,尹忱凛冽,麒麟深邃,男子温雅。各有千秋的气质和容貌,没有丝毫的陌生,全当友人小聚一般。
挽袖举盅,吸嘬着慢慢咽下,浅然一笑。
尹忱早已换过白袍,不胜酒量,几杯下去,略有醉态。
男子轻笑,看着这散发着魅惑气息的尹家术士,微侧身躯抬腕挑起那尖翘的下巴,轻佻地说道:“居然这么浅的酒量……看起来很娇媚的样子,是喜欢男人吗?”
尹忱看着他,对挑起自己下巴的手没有闪躲,微闭的眼看似醉意朦胧,浅笑着同样伸出手抬起他的下颚,反讽道:“东君大人如此精通面相,深谙此道,看来竟是同道中人。我说的可对?”
东君愕然,原来是装醉吗?
“司春之神,难不成你也思春了吗?”尹忱睁开的眼里没有丝毫醉意,清透地看着他。
大笑着松开手,东君看着一脸莫测的尹澈笑道:“尹澈,你当年比他差远了。”
尹澈看着说完话后又低下头静静浅酌醉眼迷蒙的尹忱,不复和楚轩对峙时的凌厉,只有淡淡哀伤和因为酒精驱使下散发着的温柔妩媚。
只见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略微动了动,长袖摇曳,带出三分酡颜丽色。微撑额角,七分慵懒风情。
“真的很……”尹澈找不到词。
麒麟接口道:“令人侧目。这是他第二次醉酒了,第一次时,还不是这样。”现在的尹忱散发着忧伤的气息,弥漫脸颊上的绯色,轻蹙的眉头,雾气弥漫的眼里水色一片,忧伤的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疼,但是那偶尔露出的寒气又打破了那看似的柔弱,这激烈交锋的气息,竟然比上次更为……夺魂。
东君轻笑,一口喝干小盏里的酒,指着尹忱对这二人说道:“醉了?我看未必。”
不知不觉成为话题中心的人置若罔闻,只是一杯接一杯地慢慢地往口中倒入清香的液体,没有丝毫酒味,却是真正的烈酒。
这间房里的人醉意滔天,用酒精麻痹自己。相隔着两间房里孤寂的男人摘下眼镜,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床铺上的凌乱,床单上还未干涸的液体显露出之前的狂乱,血液混合别的液体,散发着****的气息。
只是身体的交合,心却越来越远。
恶魔队的复杂情绪并没有,也不可能惊扰传递到已经成为一个完整体的中洲队。
这个夜里,楚轩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体摆出一个姿势,似乎怀里的人还未离开,此时正在自己怀里安然入睡。
完全不受控制地摆出的姿势,无望,又执着。
想念,在这清冷夜色里;想念,在这苍茫大地里;想念,在这寂寞姿势里。
所有的思念如海啸般汹涌而至,灭顶的相思里——心字成灰。
“这下是真醉了。”东君看着伏在桌上的尹忱,黑色的发丝遮挡住他的侧面,看不清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酒也喝完了,还不走?”尹澈道,面色冷淡。
东君看着他问:“就那么急着赶我走?我抽身来一趟不容易。”
麒麟看着他们,起身走到尹忱身边伸手抱起已经轻飘到无甚重量的人,抱着他走进室内,安置在床上。
一直带着笑意的眼看着麒麟消失的身影转过头,眼里的笑意褪去:“尹澈,你想怎么样?”
尹澈没有意外,只是平静地反问:“你问的是什么?”
“我问的是什么?”东君哼笑,“你心里清楚。”
“我和你,此生不见最好。”尹澈看着他,眼里一直隐藏的狠意显露出来:“再出现一次,我会对你出手。”
“三百多年了,你倒是一直没忘记。”掌中的酒盅碎裂开来,淡淡的血腥弥漫,“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尹澈冷然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就是再过三百年,你也休想我忘记!”
“那就试试。”留下同样狠绝的话,温俊的人消失在这弥漫着酒香的房里。
醉酒的人陡然睁开眼,看着坐在自己身旁一头红发的男子问:“你知道多少?”
麒麟回过头,惊讶地看着他:“你没醉?你的酒量那么差。”还喝了那么多。
“醉不醉全在心。告诉我,你对他们知道多少?”
干涩地一笑,麒麟道:“你知道多少,我就知道多少。”
“所谓神,其实就是无奈的人。”尹忱不意外他闪躲的回答,绿色的眼眸再次迷蒙不清,将一脸苦涩笑意的男人拽到怀里,收缩臂膀,不轻不重地抱住。
麒麟愣了愣,静静地伏在他胸前,听着耳旁传来平稳的心跳,伸手环住他的腰肢,随后就一动不动。
床上两个男人静静地拥在一起,一袭素袍的怀里是一袭紫袍的男子,火红的发丝和乌亮的黑发纠缠在一起,只是平静安详的拥抱中一人沉睡,一人内心挣扎。
东君离开后尹澈一人坐在榻上,挑起长眉笑的恍然,一杯一杯的狂饮里,谁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连续喝完几壶酒,摇晃着进入内室,却看见床上相拥的二人,愣了愣,笑出了声。
“都醉了?”尹澈自言自语,不需要任何人回答地走上前,坐在床沿上看着两人,伸手抚摸酒色弥漫的脸颊,顺着轮廓一点点抚摸,温热的脸颊,和自己相似的眼角,高挺的鼻梁,一直缓缓勾勒着抚摸上尖尖翘翘的下巴。
“年轻真好啊尹忱。”伸手掬起一捧散落在枕上的发丝,乌黑亮丽的色泽里掺杂着一两根红色的发。
睁开的紫色眼眸注视着喝醉的男人,睫毛颤了颤,又轻轻合上眼。
尹澈轻笑,看着抱着麒麟睡的酣熟的后人,缓缓解开金色花纹细密针脚的腰带,滑落下的黑袍里,是素色的衬衣。
“安静地睡一觉吧。”揭开被子躺进去,尹澈眼内深厚的哀伤无人看的见,亲人的温暖,多少年了,再不曾遇到。
伸手抱住单薄的身躯,揽入自己怀里,连同被他抱住的麒麟。
这个无望的夜里,三个各有哀伤绝望的男人,紧紧拥在一起。
家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黑暗中睁开的绿色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深邃的湖水绿里,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伏在他胸前的麒麟感应到视线略微抬头,紫色的眼里全是惘然。
松开拥住红发男子的手,在真正醉倒的尹澈怀里转身,尹忱看着抱着自己入睡的尹澈,所有的伪装都撤下的男人,自己的祖先。其实,只是一个被逼的走投无路的无助男人。
“你们睡吧,我回去了。”
抽出身体,被拥在中间而感受到的体温一瞬间失去,冷静的下床离开。
“尹忱……”麒麟叫住他。
“酒在哪里?”尹忱恰好回头问。
欲说的话被打断,麒麟看着他,“在那边的矮柜里。”
尹忱点点头,“借走了。”
“你酒量涨了?”
“不知道。”
头也不回地取出酒坛,抱在怀里离去。他已经醉的神智不清,只是……没有楚轩在,他不敢放心地让酒劲将自己淹没。
抱着酒坛走进自己房间,一只酒壶和青瓷酒盅出现在地板上。
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清新的香味,缭绕鼻尖,带起阵阵暖意。
修长的指轻拈青瓷小杯,杯底蜿蜒绽放的青花在水光里微微摇曳,抬腕微举,略略仰头,冰凉的液体顺着舌尖,滚过口腔,滑过喉管,落入胃里,溅起一片潮湿。
水越喝越冷,酒越喝越暖。
这个无望的夜里,怀抱一壶酒,静静地坐在冰凉的地面,依靠在坚硬冰冷的墙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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