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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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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扬二话不说,立马点头。
陆东连道谢後便离开,没有立即回到酒店。这件事情,他不知应不应该告诉司徒廷,要说的话,难以开口。不说的话,也难以面对他。
司徒廷对萧眉的感情,从开头的避着不认,到现在已是懒得掩饰了。
而萧眉,他竟曾经相信,那个女人确实对司徒廷有着感情。怎知道,她心里怀的是这样的盘算。
或者,让司徒廷一直抱有希望,好过让他知道真相吧。
陆东连叹口气,只是越发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42
42
两人对视着,谁也未开口说话。
秘书纪洋告诉他萧眉来找他时,易海确实吃惊,下一刻却立即被愤怒盖过。
再之後,消去了紧蹙的双眉,而是大笑起来,甚至不能自已。
萧眉始终看着易海,面无表情,没有说一句话。
狂笑後的人脸容变成哭笑不得,奋力捉住萧眉的双臂。先开了口,只是声音听下去,隐隐带着哭腔。
“是真的吗?” 只问道。
萧眉看着他,良久,开口,道:”什么。”
“你不要给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心中的怒火被女人平淡不已的模样,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点燃起来,恨不得上前把女人的心挖出来看。
下一刻,却又。
“为什么会是你……她……”
萧眉真确的看见,那个男人在自己眼前流下眼泪。
那些说男儿不该流泪的,大概都是用情未到深处。此刻,萧眉对易海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所谓可怜人自有可怜之处。
此时萧眉眼中的易海,已失去了当初让她畏惧的原因。现在的他对於萧眉来说,更多的是一个一败涂地的男人。
“我实在不明白,你做的这一切的用意何在。明明已是近水楼台,又何必舍近求远呢。你既然心里那么在乎她,有何必那样折磨她。”
易海没有说话。
“这样,事实上我今天来,是打算跟你谈个条件的。”
男人抬眼看向她。
“事情去到这个地步,看似已超出你我所料及之外。但既然你要的是白千辰,我要的司徒氏,何必再把事情复杂法。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将事情就此了断,如何?”
男人没有说话,示意事情有商量的余地。
“白千辰确实是在我和你之间选择了我。但她,更多的只是一时沉迷,或者是贪图一时的新鲜感。并不是,“非我不可” 的程度。如果没有我这个选择,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易海隐约了解到萧眉的意思。
“告诉我所有真相,把司徒氏还给他。我死,她自会回到你身边。”
萧眉说这话时,低垂着目光,似乎是不敢直视眼前的人。自然也轻易匆略掉男人脸上一秒闪过的神色。
彷如当日,胜券在握而得意的表情。
“我很想知道,司徒廷到底哪里值得你这样做?实话说,像你这样的女人,若是肯付出的话,绝对能过上比现在好上百倍的生活。更何况,你都已经心甘情愿了。”
易海的说话,正正刺中她的致命伤。那个,她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
“像我这种人,要是没有感情,倒是能活得自在,甚至比大多人更是舒适。我犯了忌讳,自然……已是自取灭亡。
电话铃声不合时的响起。
易海拿起电话,看到来电者,按下通话键。
“好。” 只朝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声。
脸上突然浮现的笑意,让人不解。
“萧眉,你知道吗,有那么一秒,我实在是同情你。”
不知道眼前的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你就不怕,你的自以为很伟大?在他人眼中,什么都不是。在你甚至愿意牺牲之後,在别人眼中,你就只是个背叛者?”
“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眉道。
“不。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心疼我们萧大美人,白为他人牺牲了。”
不知对方话来有话意思何在,萧眉只好假装听不见,无视不理。
“不过,我并不打算亲自动手。不知萧美人对於自己步向死亡的路途,有什么好提议?”
同样是唇角向上的笑容,却是回复当天一样,完完全全冰冷的笑容,而更不同的,是那,根本
魔鬼的笑容。
彷佛,下一步,便会双双跌进地狱。
事实上,只是她一人被推进那无底的旋涡而已。
“易先生何必着急。我愿意付出最大的代价,你若是什么也不用付出,那我也太亏了。刚才我已经提出了两个条件了。一,把司徒氏还给司徒廷。二,告诉我所有真相。”
“好。” 易海没有半分考虑,拿起手机,快速按了几个键,递给萧眉看时,已看见他在司徒氏的股权已全数放出。
“他只要现在收购,就能重新获得司徒氏。”
“至於这里面的钱,我就不打算还给他了。抛开这我们几人的关系不说,失去司徒氏也是他自己的个人疏忽。他司徒廷,就当是买了个教训。”
电话屏幕上显示的价位并不高。司徒家加上陆东连的背景,全数收购回司徒氏应该不会造成多大的压力。
“你就不怕……我出尔反尔?”
“哈哈。” 易海笑得意思不明。“我既然敢这样做,就表示有一定的把握。”
现在的萧眉,自然不懂这其中的意思。
“只不过一点我不太明白。你既然都要死了,怎么,还执着着所谓的真相呢。”
苦笑。
“那你呢,又何必忌讳我这个将死的人。我之所以想知道真相,只是不愿直至死的一天,还是被蒙在鼓里。”
萧眉的答案让易海很满意。确实,既然决定权已重回自己手中,就不必顾忌太多。若不是白千辰一时对她产生了感情,他也不会如此憎恨这个女人,说不定,会很愿意跟这个女人交个朋友。
只不过那丁点的兴趣,要也好,不要也罢。反正不痛不痒,毫不重要。
“你想知道什么?”
“你眼前,明明有更易得手的。你跟他无仇无怨,为什么偏偏是他。”
一想,不禁让人心痛。
人便是这样,无论是否属於自己,一旦习惯了,就算知道是错误,也难以再改变。
尤其在听到对方的答案时。
“那只是他倒楣而已。”
不对。
在这件事情中,他是没有得到多大的损失。正如他所说的,区区一个司徒氏,他还输得起。况且,他是独子,即使发生了这样的失误,在家族的地位也不会被动摇。
其实,从头到尾,从云端到地狱,整天担心的,只有她而已。口口声声的,即使他说不需要,也坚持要帮他的原因,也只是为了自己,对吧。
她不是什么伟大的人。
觉得脑袋中所有事情混乱起来,这之中,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全都缠在一齐。而她,自至为能清晰了解整个事情,却还是被缠了进去,直至现在,也从未走出来过。
甚至,忘记了,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条件。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丝毫的後悔感。
“你还有什么是想知道的?”
就当是他给她留下的,最後一点恩赐。
她没有说话。
才发现没有必要了,知道了又如何,从来,也只是她自找而已。
不知道,人在死亡来到面前,还能否做到丝毫不害怕。
即使在,冰凉的枪口,近贴着额头时。
“我可以让你再问一个问题。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可要好好珍惜哦。”
那气息栗人,萧眉不可自控的颤抖起来。
连声音,也是颤动着的。
“枪,是从哪里来的。”
呯。
作者有话要说:
☆、43
“这个嘛,我自然有我的门路。”
她今天来,已再好视死如归的准备。同样,得知一天萧眉会来,他亦不打算让她活着离开。
萧眉这女人,不可留。
那一枪声干净利落,听下去舒畅至极,充满快感。
现场甚至没有打斗场面。易海弯身,替躺在血泊中的女人闭上眼睛,把枪随意放在一旁。
离开,头也不回的。
自有人替他善後。
毕竟,已是驾轻就熟,没有一丝慌乱之色。
。
起床时没有看见本应躺在身侧的人,白千辰竟是比相像中的平静。
即使萧眉已答应和自己住在一起,对自己许下承诺,白千辰却从来没有过半点安全感。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却是一直担心着,一天起来时,又是只剩下自己一人。
事实证明,果然,她从来没能成功留下那个女人。
并没有如同从前一样的大哭大闹,反是如常一样起床,洗刷好,下楼,却是过於平静。
她的东西还在房间,衣服和她的放在同一个衣柜里。虽然自己的衣服不少,但很多时候,她更喜欢选她的衣服来穿,那人也不多说,笑笑默许;前几天一起到超市时让她给自己买最喜欢的酒心冰淇淋,她没舍得吃,一直放在冰箱里;还有,还有
还有吗?
没有。事实上,确实没有。她们之间并没有多少回忆,若是说有的话,也只是她幻想出来的可怜泡影而已。
最可怕还是自欺欺人。她不会再回来了。
。
连续好几天,白千辰一直留在屋子内,照常的起床,洗刷,没有准备早饭,又重新躺回床上。
平日萧眉在家的时候,会负责家里煮食的工作。她总希望能亲眼一看她做早饭的样子,像一般情侣一样,给她一个早安的拥抱。可惜她一直贪睡,总是赖床。起来的时候,那个女人早已做好早饭,坐在自己身侧等自己醒来。
前几天得知的事实,打破了她心里唯一存在的甜蜜回忆。
明明没有打电话叫外卖,却有外卖自动送上门来。一问之下,竟是那个女人所交代的,每天六点,准时送到。
还专门交代,不要按门铃,而是给她传短讯就可以了。
他道,只不过这天如常给萧小姐传了短讯後,却没有人开门。萧眉是给了一个星期的钱,他不能就这样离开。算是挣扎了一个小时候,才按下了门铃。
萧小姐叫个外卖也如此慎密,多少是有些不想他人知道的原因。看见开门的人是他人时,一刻确实有点被吓倒,暗暗感觉自己确实做错了事情。但在白千辰几次质问後,不敢隐瞒,怯怯的把萧眉的拜托全盘托出。
躺在床上的白千辰脑内一片空白,脑中只是一直浮现萧眉温柔不过的脸容。
都是谎话。
第一次产生了如此绝望的念头。
到底有什么意思呢。
她已经不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
☆、44
陆东连觉得有必要跟萧眉好好谈一谈。
由得知真相起,过去五天後,他总是心神不宁。从前不知道萧眉的想法,自然不会存有戒心。然而在知道真相後,他几乎无分无刻也担心萧眉会跟司徒廷摊牌。
虽然,他的确对萧眉产生过同情心。但他亦确实认识司徒廷多年在先,这件事情是他们被萧眉罢了一道,他是无论如何也站在司徒廷一方。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陆东连放下电话,不禁奇怪。
电话无人接通。
重拨了一次,结果同样。
几乎几个星期没有萧眉的消息了。司徒廷表现十分平常,有时轻轻说笑,仍是一副一身轻松的公子形象。除了勤奋了许多之外,似乎回复到事情未发生之前。
只不过比起从前,感觉总是不一样。
从前总是萧眉萧眉的挂在口边,自那天之後却绝口不提,就像这个女人从未出现过一样。
。
事实上,许多事情,司徒廷并没有告诉陆东连。怕他担心,亦不想被他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
司徒廷来到南代酒店附近的酒吧中。
几天以来,心情几乎是郁闷到极点。努力压制住的担忧及想念,没有任何消退的现象,反而更是旺盛,就像烈火在他心头燃烧着一样,根本无法灭去。
“一杯伏特加。”
平日酒吧里只有几名调酒师及服务员。大多时候,林落也是留在休息室内。这家酒吧与其他酒吧不大一样,相比来说确实正经许多,不会有过分或是违法的事情发生。一般十一、二点的时候最多人。到凌晨三点时,人也都散了。
林落通常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下班了,才到吧台前。
看了眼坐在高脚椅上的男人,感觉眼熟,细想之下,林落才是心中一惊,认出来者正是司徒廷。
最後一次见面时,那个女人的说话,再次在脑海中回响,一字一句,竟比当天更为清晰。
“司徒先生,你的伏特加。”
“恩?” 司徒廷抬眼。
“果然没错。” 林落苦笑,道:“这杯我请吧。”
接过酒杯後放到一旁,疑惑的看着林落,脑中不住搜索,却没有印象自己认识这样一号人物。
“你是?”
“萧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吧。” 自嘲般的小声道。 “我倒是经常从她口中,听起你的名字呢。”
仅仅是萧眉两字,就像把他从沉睡中击醒一样,之後的说话变得如天边般远,脑中只不停回荡着那两字。
多少天了,没有听见她的名字,没有丝毫有关她的消息。
“是吗。” 司徒廷的声音听下去带着羞涩。
忽然想起萧眉的私生活,一直也是不怎么克制。
虽然两人很有默契,从没有把事情明说。那时候他知道萧眉除了他之外,都是女人,并没有其他男人。他确实不怎么在意。毕竟,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有七分满的伏特加放在一旁,司徒廷却徒然没有心情。即使对方有搭话的意图,亦没有要聊天的意思。掏出皮夹,放下钞票,便准备离开。
“司徒先生。” 林落最终开口挽留。
“请问……最近你有萧眉的下落吗?”
正伸手把皮夹放回大衣的动作停下。司徒廷抬头,不解。
“那天她来我这里,心情很不好,喝了很多酒,说了一堆胡话。第二天早上时,情绪还是很不好,我没留她,让她离开了。但一直很担心,总觉得会出事情。”
想起前阵子,陆东连一直跟自己提起萧眉。但不知哪天开始,却绝口不提,就连易海的那件事情也没有提起过。
电话不知何时震动起来,还是林落示意,司徒廷才回过神来。
“在哪?”
是陆东连。
“你快回来!前几天一收到消息,我便一直在忙收购的事情。没来得及告诉你。现在,司徒氏我已经全数收购。事情一结束,我便立刻给你电话。你在外面要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便赶快回来吧。”
所以,是他多虑了吗?以为陆东连好几天不找他,是因为没有萧眉的消息。可没想到,是因为司徒氏的股份忽然被全数放出,陆东连忙於收购的事情,才没有时间找他。
当中有更可疑的事情。
他们一直费尽心思,要从易海手中拿回司徒氏。易海当中花了那么多功夫,怎么愿意毫无提件的放弃司徒氏。
偏偏萧眉,在这个时候没有了消息。
“好,我现在回来。” 话毕,便挂断电话。
司徒廷走到门旁时,身後响起林落急切的声音,踏着细碎的步伐,从身後拉住自己的手臂。
凌晨人虽不多,但大多也是熟客,跟林落素有交情。这一幕,大家也以为林落终於有所归宿了。
司徒廷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萧眉……萧眉她,有东西托我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45
司徒廷随林落进入休息室。
外面更是一遍低喧。
林落从房间角落的矮柜中,取出一张照片。
照片明显褪色不少。但照片保存得不错,没有皱了的边角,看不出是被随意放置,更像是被用心保管。
照片上两人脸容青涩。左边的人两边唇角像是被硬撑起来一样,略为别扭。反是右边的人自然的揽过身侧人的腰,脸上竟带点得意。
相中是何人,不言而喻。
这,应该是她十五岁那年,两人初见面时的合照。看相中他身上的白色西装外套,好像是陆东连送他的生日礼物。那时候说笑般道祝贺他有了第一个女人。
无可接受。
对於陆东连的事情,印象竟比有关於她的深刻。
那个时候,他对萧眉确实有很大兴趣,但亦只是打算从她身上取得娱乐。
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几乎没有初相识那些年的记忆。后来不住回想,只记起那个女人一向少话,到自己有印象以来,更是沉默冷淡。
若不是林落在场,他大概忍不住。
眼眶打转的盐水及时收回。
这张,他连拍照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就连拍照的时间,也是从相中自己的衣服推测出来的相片。她却细心保存了那么多年。
让他不得不相信,那个女人,从那时开始……
就像双眼被布块绑住多年,松开之后,一时需要接受更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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