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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在黑土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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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朗有些将信将疑暗忖,看样子陕西那边是甭想去了,北上根本不可能,南下也不现实,看样子只能向东发展了。据说平汉路又增调了一个师布防,眼下不是时机。鲁山方圆好几百公里,是藏身的好地方,但这么多人窝在这里,吃什么喝什么?看样子先在鲁山盘横几日再说,看情形再定。
想到这白朗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廋削的脸上也舒展开了。属下见司令方才阴云密布,继而由阴转晴,大家伙跟着长出了一口气。白朗绝对是他们的主心骨。
这时,一个小头目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禀告:“司令,属下在北面20里处,发现一只大军,全是骑兵,正向我方开来。”众人闻听大惊,白朗道:“***肯定是阎锡山的部队,老子今天不信邪了,就在这跟他打一仗。”白朗拿出了鱼死网破的劲头。这时那名小头目又补充道:“司令,属下还发现了大军的运输队,是步兵在押运,那东西老鼻子了。”众人眼睛一亮,就像猫闻到了腥味。
一名幕僚站起来趁机说道:“司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方是骑兵,在咱这山区施展不开。我看可以打运输队的注意,毕竟咱们熟悉地形,可以做到出其不意,说不定能获得意想不到的战果。”众人纷纷附和,场面混乱不堪。
牛天祥,杜起宾趁机站了起来,二人要戴罪立功,报仇雪恨,主动请缨道:“司令,给我们两千人马,打掉他的运输队,如完不成任务,愿提头来见。”“你就下令吧,我们绝不当孬种。”众人纷纷请缨,一时之间大家似乎有了战斗的渴望。白朗沉吟了一会道:“好,我让你二人去,但不可莽撞,瞄准了机会再干。”
行伟率领二旅,进入鲁山山区后,山路陡峭起来,不少骑兵被迫下马牵着马儿走,行军速度明显放缓。部队小息,行伟拿出地图和众军官开始研究。秋日的天气,在平原地带,似乎还扬着夏日的余威,可是进入山区后,气温骤降,明显冷了起来,此刻不少士兵都抱起了膀子,有的人甚至在抱着马匹取暖。
此时一名副官手指着地图说道:“师座,此处距离石人山还有15里地,奇了怪了竟然没有任何动静。据前方侦察报告,白朗仍然盘踞在石人山上。”行伟命令道:“再前进5里,就地扎营,明日骑兵一律下马作战。”
此时一名参谋走到近前道:“报告师座,据查张旅没有到达指定地点,拖后大概10里地,情况不明。”行伟有些生气道:“电令,要他们务必在指定时间到达,与我军平行,否则军法从事,另外通知后勤部队尽快向我靠拢。”行为有些担忧,侧翼完全暴露出来,假如对方战术高明,袭击他的运输队,那后果不堪设想。其实他那里知道,对方正在打运输队的注意。
这一片峡谷,地势有些开阔,张树帜骑在马上,一手挥舞着马鞭,一手拿着望远镜四处查看,显得悠闲自得样子。一名参谋飞快的驰到他面前,把一封电报交给他道:“旅坐,师座来电,要我们务必到达指定地点,否则军法从事。”张树帜鄙夷说道:“拿军令来压我,吓唬谁那?通知部队就地扎营,他不是能打吗?功劳全给他,我也赚个自在。”张树帜为他愚蠢的想法,而招来的横祸,恐怕在阴曹地府里也想不明白。
牛天祥,杜起宾率领两千人马,迂回到行伟的后部,立即逮住了机会。本来两旅人马间隔一里,彼此遥相呼应。此刻张旅以经安营扎寨,而行伟又前进了5里。这中间便出现了15里地的间隙。厄运随之而来。
这支运输队是第三步兵旅的一支新兵营在武装押运,有400多人。营长是一个年轻的军校生,参加过几次战斗,有一定的战斗经验。接到师座的电令,抬眼望了望天空已近黄昏,由于山路本身就崎岖难行,便命令士兵人拉肩扛助推马车,加快行军速度。随之放松了警惕,无疑给偷袭者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突然间枪声大作,从草丛里、从树林里,从岩石后面,跃出无数人影,杀声震天。新兵营被打的措手不及,只有招架之功,俨然没有还手之力。情形迅速失控,有效指挥立马失去作用,士兵们开始各自为战,甚至来不及开枪的部分士兵拼起了刺刀。
常言道: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武器再精良,如此近距离的搏斗,根本发挥不了作用。要不是新兵营训练有素,恐怕早就放了羊,但是战斗以没有任何悬念。
行伟闻讯率领人马赶到事发地点时,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战斗已经结束。听到枪声便开始发兵,由于天黑路险,士兵们大部分徒步救援,因此耽搁了时间,等救援上来,敌人以扬长而去。
皎洁的月光下,满地的死尸,在凄凉的秋风中是那样惨不忍睹。双方士兵纠缠在一起的摸样,预示着战斗的激烈,打扫战场有50多人还活着,但各个带伤,其余全部战死。
行伟默默无语,心在滴血,在自责的同时,把满腔怒火洒向张树帜,一股杀气在心头升起。由于运输队被偷袭,损失惨重,第二天的进攻行动被迫取消。
第二天,张旅快晌午了才赶到指定地点,闻讯运输队被袭击,吓了一跳,立马率领众军官赶往师部,一路上想出了很多结果,就是没想到一个死字。
行伟双手叉腰两腿分开,立定站着,他几乎一夜没睡,双眼通红,脸色可怕的吓人,手下的军官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默默的相陪。远远望见张树帜等急三火四飞驰而来,张树帜慌忙滚鞍下马,见到这种场面,往日的傲慢劲全没了,有些忐忑道:“师座,不是我违抗军令,而是道路太难走,没有及时赶到指定位置,哪成想发生被偷袭的事情,我……。”
行伟没等他说完威严道:“把他给我抓起来。”两名侍卫冲上来下了他的枪,摘了他的帽子,接着开始五花大绑,张树帜挣扎道:“师座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你……们想干什嘛?”没等他分辨完,便被摁倒在行伟面前。
行伟掏出手枪,指向张树帜的脑袋冷冷说道:“大敌当前,你竟然违抗军令,致使三百多兄弟血染沙场,不杀你天理难容。”此刻,张树帜吓得魂不附体道:“师座,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你没权利杀我……。”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声,张树帜倒在地上。
随后行伟指定他的副官暂带旅长,马上召开军事会议,针对白朗的进攻进行了周密的部署,行伟的雷霆一击,震撼了所有的人,容不得半点懈怠。当天晚上,两封电报飞向不同的方向。
阎锡山在太原接到电报,沉默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实际上他也无话可说,事情在哪明摆着,张树帜死有余辜。但是他对行伟还是有成见,采用先斩后凑的方式让他心里堵得慌。不久,京城又来了密电,电报内容只有几个字:张树帜死不足惜,望珍重,卢。
看完卢一鸣的电报,阎锡山突然意识到,自己作为这个利益集团的一个成员,不能老游离与边缘地带,而无所事事。老这么边缘化,迟早有一天会被抛弃的。抗争么,这个想法早就没有了。通过卢一鸣的大手笔,他总所算看清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不能老这么被利用下去,一定要真正融入这个集体。
第二天,阎锡山给行伟回了电报,完全肯定了行为的做法,并且一反常态猛烈的抨击了张树帜的卑鄙行伟,彻底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不过他又提了个建议,对于张树帜的死先秘而不宣,为了兼顾方方面面的利益,待战事结束后再发布他的死讯,就说他是战死的。行伟何乐而不为,顺水推舟完全采纳了他的建议。
白朗对成功的偷袭运输队,高兴的手舞足蹈,大喜过望之下不竟有些飘飘然。望着缴获的武器弹药,尤其是听完部下述说战斗过程。由此坚定了固守石人山的信心。如果现在白狼想着跑路,恐怕机会多多,由于他愚蠢的想法,最终导致了全军覆没。
缴获的武器中有几箱手榴弹。打开箱盖后,大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没人敢动。牛天祥,杜起宾上前查看,似乎发现极像张手雷。白朗闻之大喜,随即吩咐现在别动,等打仗的时候再用,而后,手榴弹被小心翼翼抬上前沿阵地。
行为采用围三缺一的战术,在东、北、西三个方向发动强攻,而在南面的缺口埋伏一个团的奇兵。战斗随之打响。行伟没想到,对方竟然有几挺重机枪,还有两门老式山炮。第一轮攻击出现了不小的伤亡,无形中给白朗的农民军增添了抵抗的意志。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牺牲,行伟随之改变战术,采用步步蚕食的策略。三天后外围阵地被占领。这期间白狼的军队出现了大量逃跑的现象,战斗力随之下降。最重要的是白狼已经没有弹药了。可笑的是,在攻击石人山主阵地时,白朗用上了手榴弹,结果一个都没响。而己方的手榴弹却把他们炸的人仰马翻。
牛天祥、杜起宾等大将,在搏杀中悉数战死,白朗见大势已去,逃跑变成了第一选择,几千之众呼呼啦啦毫无章法的向南逃窜,结果遇到了埋伏的奇兵。农民军随之崩溃,完全成了被宰割的对象。
白朗见漫山遍野四处逃跑的部下,仰天长叹,吩咐手下赶快逃命吧,说完拔刀自刎。战斗结束后,行伟望着白狼的尸体,长时间沉默无语,接着吩咐厚藏。
白朗这股中原最强大的叛匪被绞杀,喜讯迅速传遍大江南北,陆军部发来了通令嘉奖,舆论也是铺天盖地,战果被扩大了数倍。然而,袁世凯却十分郁闷,与当初的想法大相径庭,不但没有消弱他的实力,反而成就了他的英名,从这以后他开始真正重视阎锡山。
行伟把第二骑兵旅留在平顶山一线驻防,美其名曰继续追缴残余叛匪。接着把抓获的七、八千俘虏全部押往太原,班师凯旋。
第二部华夏风云 第81章劳动改造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短短数语,勾勒出了草原那无穷无尽的美景和人们向往的心情。辽阔的大草原以它博大的胸怀、无私的坦荡,接纳和包容了真心热爱它的有心人,眼下大草原就像情窦初开的蒙古少女,浓烈撩人,含苞待放。
一条笔直的钢轨默默伸向远方,在寂静的草原上,彷佛一条黑色巨龙,时刻就要腾云驾雾般的蓄势待发,似乎是那样的乖巧和格格不入,但你又不能不正视它的存在。
一辆蒸汽机车喘着粗气停在轨道上,机后次位拉着亮晶晶的钢轨,一群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人正在卖力卸车,大家伙干劲十足,不一会儿钢轨全被卸下,火车头喘着粗气轰隆隆跑远了,管事的宣布休息,大家三三两两坐在地上。只见旁边的帐篷里,有两个人抬出了一大桶冒着热气的牛奶,接着把木桌上排着整整齐齐的铁茶缸依次斟满。管事的发话后,坐在地上的人,纷纷站起来自觉的排成一队,然后持序井然的拿走属于自己的茶缸喝了起来。
这时,从帐篷里走出一个穿军服的家伙,对着人群喊了一嗓子,只见一个满脸红光、身体结实的小子,站起来麻溜向帐篷跑去。小子进帐篷后,对着军人鞠了一躬,接着便老老实实站在一边。只听那名军人说道:“邢二,鉴于你的表现很出色,经过我们研究决定,提前一年让你回家,年底你就可以走了。”
邢二闻听,激动的眼泪差一点流出来,对着那名军人连鞠几躬,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大伙见他喜形于色的样子纷纷打探,当听说他回家的消息,大伙儿各种复杂的表情泄露无疑,有替他高兴的,有暗自伤神的,有不屑一顾的,而坐在边上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用敌意的眼光望着他,冷冷的哼了一声。
此刻,一个叫三老歪的家伙,忍不住抱着他的胳膊痛哭起来。这个小子是和他一起被抓来,至今还在一起的唯一一个,而其他的人散布在四处。看到三老歪哭得伤心的样子,邢二也忍不住鼻子发酸,不由想起了家,想起了太原城,想起了当初被抓来的日子……。
邢二生在太原城,从小父母双亡,是姐姐饥一顿饱一顿把他拉扯大的。姐姐出嫁以后无力再管他,他便成了街溜子,很快沾染上很多恶习,吃喝嫖赌无所不能。不久以后,他纠集一伙人,划地为王,成为那个街区的霸主,恶名远扬。
记得那是一个春雨交加的夜晚,邢二带着一伙人,刚从妓院美滋滋的出来,突然,黑暗中闪出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把他们统统打翻在地,接着五花大绑扔上马车。马车驶往城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进入一个村庄,被塞进一个小黑屋,惊恐万状的熬过一夜。
第二天早晨,他们被提了出来解开绳索,先让他们吃了一顿早餐。接着一个魁武大汉,手里拿着一张纸照着念,逐个宣布他们每人的罪状,其详细程度连他们自己都咂舌。最后宣布,根据他们的恶行,必须接受至少三年的劳动改造。顿时大家伙懵了、迷糊了、傻了。
接下来几天,陆续抓来了不少人,邢二发现其中有不少是熟面孔,而且还有几个重量级的老大。邢二有些幸灾乐祸,心想,我***倒霉,你们也别想过好日子。
又过了几天,被抓来的人员汇集了100多人,便坐上马车悄无声息的向北开拔。起初有不服的,谩骂的,结果一顿爆揍都没了脾气。一开始邢二就想逃跑,可是一直没逮住机会。马车慢悠悠的一直向北,进入草原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二十多天后,马车到达一个叫库里泉的地方,终于停了下来。邢二原以为这地方很荒凉,一片茅草之地。令他没想到这地方是这般热闹,大批的骡马商队云集于此,货物堆得象山一样。让他更入眼的是一条笔直的钢轨伸向远方的尽头,一眼望不着边。更让他称奇的是一头傻大黑粗的铁家伙在钢轨上行走如飞。他听说过火车,但从来没有见过,邢二的眼睛不够用了。与他一起来的人恐怕都有相同的想法。
到达库里泉当天,他们便就地解散,分别送往不同的地方。邢二和那个叫三老歪的家伙,还有另外几个来自太原的人,被分到这个工段,主要担负铁路的最后一道工序——架设钢轨。
一到干活地点,邢二便有了一个重大发现。当天晚上吃完饭,邢二对三老歪说:“兄弟你发现没有,虽然他们有十几名看守,但没有站岗的,你有没有胆量,今晚咱俩逃跑?”三老歪点点头答:“大哥我听你的。”
午夜时分,邢二推醒三老歪,也许是旅途的疲劳,大家伙睡得十分香甜,哥俩轻手轻脚爬出帐篷,撒开鸭子向着南方跑去,黑暗迅速吞没了他俩的身影,就像鸟儿跃出笼子一般。
东方露出了一抹亮光,俩人跑了一夜感到极度疲乏,便倒在草地上沉沉睡去。太阳升起一竿子高了,俩人方才醒来。三老歪忍不住道:“大哥我饿了?”邢二伸长脖子四处瞅了瞅道:“***,你饿了,我也饿了,继续走,到前面看看有什么吃的。”
俩人忍着饥饿,又走了十几里地,发现了一条小河,顿时像饿狼似得扑了上去。灌了一肚子凉水有了精神,开始寻找吃的东西。河里有鱼试着去抓,只是捞了几条小鱼苗,狼吞虎咽生着就吞了下去,可是一点不解决问题。夜幕开始降临,俩人饿着肚子在河边将就了一夜。
第二天,俩人饿得头昏眼花,实在走不动了。这会儿邢二总算知道了怎么回事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站岗吗?”三老歪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没有吱声。邢二道:“现在我明白了,你看这方圆几百里地,没有人家。让你可劲跑你也跑不出去,最后都得饿死。兄弟我把你害了,你不会怪我吧。”三老歪呜呜的哭了起来。
哥俩静静地躺在草丛里,望着湛蓝的天空,忽然感觉这个世界是那样美好,对生的渴望从来没有这般强烈过,假如再活过一次……。哥俩昏昏沉沉之际,似乎听到有马蹄声,邢二勉强支起身子,远远望见有几匹马朝这个方向跑来……。
第二天,一个穿着军装像个头目的汉子对他俩说:“***没有被狼吃了,你俩检条命。前天晚上有一个和你们一样的混蛋,也他妈跑了,结果被狼给祸害了。我们捡回了一堆衣服和一副骨架,你俩去看看,***长长见识。”
哥俩惊恐的来到死者旁,见到白森森的骨架被狼吃得简直一丝不剩,令人毛孔悚然,二人看的头皮直发麻。从那以后邢二再也不敢生出逃跑的念头。
他们这个队主要担负架设钢轨,沿着伸向远方的路基,把钢轨平铺到路基上,这个活难度不大,邢二脑瓜子挺灵,第一天活就干的有模有样,并且获得管事的表扬,心里感到热乎乎的。白天给了两次热奶,而且伙食出奇的好,这让邢二有些奇怪,心道这劳动改造跟蹲大狱就是不一样。
但是有一点邢二难以适应,那就是天刚亮就起来干活,天黑了才收工,一天下来累的筋疲力尽,吃完饭倒头便睡。几天以后他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上面来令说要加快速度,那些看守除个别人站岗外,几乎全下来和他们一起干活,而什么技师、工程师更是十分卖力,这让他有些搞不明白。
从死亡边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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